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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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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福满已经看到了展藤的到来,忙上前打了个立正道:“团长我回来了!”
“嗯。”展藤回了个礼,接着问到:“损失了多少?”
“报告团长,损失了一个排。”刘福满答,神色有些黯然。
“嗯,”展藤点了下头,那两个连队都损失了两个排呢。
“嗯?”展藤又扫了眼列队的士兵,不对呀,这些士兵百八十号人总有的,甚至比一个连的编制更多了些,他这声嗯就变成了升调。
刘福满看出了展藤的疑惑,忙又说道:“是中央军军需处的弟兄来增援我们了,他们用缴获的掷弹筒打散了日军的步兵,在回来之前又去鬼子军营偷袭了一下,所以我们就回来晚了。”
展藤闻言眼前一亮,瞬间他就明白咋回事了。
前几天去师里开会时,师长提到中央军已下命令让将原本在滁县的郑由俭的战时军需处负责给他们桂军前沿送枪械弹药。
师长也提到了这件事情的内幕。
那个所谓军需处也就是中央军给郑由俭的那位当省主席的堂兄一点面子,现在既然那位表兄已经被抓起来了,所以那个战时军需处那点人与物资也就做了个顺水人情,替桂军搬运弹药了,其真意也就是让这点人马刀枪在战场上自生自灭了。
展藤自然是认识郑由俭的,前几天他还见到郑由俭和他的那些兵与日军的一支先遣小队的战斗,那时候他还不知道郑由俭已经失势的消息。
想到这儿的展藤心中一动,他快步走到了已列队完毕的士兵身前。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他发现了几个混身血迹宛如血人一般的士兵,他辩认了一下,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其中一个士兵身上,说道:“霍小山,我们又见面了。”
“是,长官。”那那士兵一个立正说道。
答话的人自然是霍小山了,他也早就看到了展藤,但一个士兵是不可能向一个团长主动招呼的。
天光已是又亮了些许,霍小山沈冲憨子莽汉那个桂兵向导身上的血迹愈发明显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尤其霍小山钢盔衣服鞋上乃至脸上都是殷红的颜色,就如同被血水洗过一般!
他们返回阵地直到上船都是在黑夜中进行的,就是刘福满郑由俭他们也是因为现在展藤的问话才注意到这五人身上那遍布的血迹,以及过去一段时间后身上仍残留的刺鼻的血腥味。
所有人为自己所看到的震惊了他们这得是经过怎样的厮杀,自己流了多少血?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杀了多少鬼子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快看看,快看看,你们都哪受伤了?卫生员!卫生员!”郑由俭大喊着冲了过来。
当然,也只有他敢这样在原本严肃的队伍中大呼小叫,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一方面认为虽然咱郑胖子落魄了,那也是凤凰,另一方面他就是那没纪律观念的主,否则又怎么会带出一批尖懒馋滑油坑蒙拐骗偷的老爷兵来?
“我没受伤。”相比郑由俭的大呼小叫霍小山则淡定依旧。
“这么多血?又是用匕首,怎么可能没受伤?快都活动下胳膊腿儿看看”郑由俭依旧大呼小叫的。
莽汉憨子和那个桂兵还真依他的话活动了几下,没发现自己哪儿不对劲,身体零件运转正常啊!
郑由俭正要问沈冲,沈冲却先他开口了:“我说郑胖子你希望我们受伤咋滴?告诉你没事就没事儿,你给我滚犊子!”
郑由俭嘎巴儿嘎巴儿了嘴,闭上,然后,又张大了嘴巴喊出一句话来:“天哪!你们这得杀了多少鬼子?!”
郑由俭刚才的大呼小叫委实破坏了先前壮士凯旋的气氛,但随着他这句话出口已经没有人去计较他刚才的表现了,是啊!这五个人浑身是血尤其霍小山就象从血水里捞出来一般!敢情他们自己没受伤,那血全是日本人的!天哪!他们到底杀了多少鬼子?!
队列乱了,骚动起来。
“不对啊!你们杀了几个鬼子的岗哨?“郑由俭这才想到问题的关键。
“两个明哨两个暗哨。”依旧是霍小山作答。
“杀了四个岗哨就弄了这一身血?!”不光郑由俭不信,别人也不信哪。
“回来时和一个日军巡逻队遇上了,天太黑一拐弯就直接撞上了,来不及开枪了。”霍小山接着解释。
霍小山就是这样的性格,无论自己做过什么事,再说起来都只是平淡的讲述,就如在中央军校的宿舍里,他提到最多一次杀鬼子,也只说自己杀了36个,就再没下文了。(未完待续。)
………………………………
第一八九章 那被扎堆了的匕首
“那你们回来咋没跟我们说呢?”郑由俭不解地问。
“你们也没问啊!”霍小山一摊手。
“我说胖子你快拉倒吧!我们一回来你们就问咋干掉鬼子的岗哨,被炸的鬼子军营有多热闹,净你们问了,就象现在一样,我们哪逮到功夫说。”沈冲制止了郑由俭话痨似的提问。
其实这遇到日军巡逻队的事没有被霍小山他们说出来,一方面固然是阵地上的人都想当然地以为霍小山他们就是干掉了日军岗哨,向鬼子军营放了炮就往回跑,光顾着高兴地问那些事了,哪曾想到回来的路上横生枝杈?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沈冲莽汉那是战斗狂,只享受杀敌的过程却没有自吹自擂的习惯,而憨子更不是话多的性子,至于那个桂兵想的是自己肯定是五个人里杀鬼子最少的,人家正主都不提,我一个在后面捡漏提鞋的出什么风头呢。
“你们杀了多少个鬼子?”展藤毕竟是团长,他也是从一个小兵一级一级杀上来的,杀人很多的血战他也经历过,但却是头一遭看到有咱中国士兵杀日军杀成这样,他也震惊了,而杀了多少鬼子必须要搞清楚,所以也重复问起郑由俭的问题。
“大概是日军的一个巡逻小队,五六十人吧,天太黑看不清楚,和闭着眼睛杀也着不多。”霍小山答道。
“你们几个人?”展藤又问。
“五个。”霍小山答
“那你又杀了多少人?”展藤依旧问。
“死没死透不知道,有时也搞不清捅到鬼子身上哪儿了,我放倒了三十八个。”霍小山又答。
人群又嗡的一声骚动起来,五十多个鬼子让他一个人就放倒了三十八个!太让人难以置信却又必要相信,因为他身上那侵略者的血迹就是明证!
“用什么杀的?你的那把刀吗?”展藤依旧记得上回霍小山肘击日军少佐时,身后背了把刀尽管那回那刀没有出鞘。
“不,匕首。”霍小山出发前考虑到只是需要摸掉日军的岗哨,就选择了比刀更短的匕首,把雁翎刀暂时交给粪球子保管了。
“匕首……”这回展藤已经震惊得无以复加了,所有在场人亦如展藤,他们现在清楚为什么霍小山就象从血水里捞出来一样了,因为和鬼子距离太近哪,根本就躲不开日军身上喷出来的溅出来的血!
他们的眼前仿佛看到黑夜中一个年轻的士兵手挥匕首,出手如电,一剑封喉,由于双方紧贴在一起,侵略者的血喷了那士兵一脸,唯有那眼睛在黑夜中闪亮着,宛如一尊杀神!
展藤下意识地伸手接过霍小山递过来的匕首。
匕首上的血迹已经擦拭过了,这匕首展藤认识,因为正是他下令按统一制式用上好精钢锻造了这样一批匕首,辖下各连队都派发了一些。
展藤看到原本锋利无匹的匕刃竟已经堆了!(注:东北方言,利器的刃口受冲撞挤压变形)
展藤真的无语了,这匕首不是刺刀不是大片刀,竟能扎堆了,证明事实正如霍小山所言,天太黑看不清,逮哪扎哪,刺入日军身体后的匕刃会不可避免地与日军的骨头相撞,撞得多了,匕刃竟扎堆了!
展藤将目光挪向了其他几个身上血迹斑斑的士兵。
那三个士兵并没有回避展藤的注视。
沈冲的眼神是好斗而锐利的,就象一把刚出鞘的利刃。
莽汉的眼神是桀傲而又鲁莽的,就象一辆要辗压一切的坦克。
憨子的眼神是沉稳而厚重的,就象铁匠手中握着的打铁的大锤。
他们三个看向展藤的目光没有敌意但也看不出畏惧。
他们也没有给展藤敬礼。
在他们看来,他们没必要给展藤敬礼,他们的头儿只有一个叫霍小山,至于霍小山乐意给谁敬礼那是霍小山自己的事情,与他们并无关系。
倒是那个当向导的桂兵一看团长看过来,忙挺胸立正叫道:“团长!”
展藤有些意外,因为这是他们家乡的口音,就问:“你是我从广西带出来的?”
“报告长官是的。”桂兵作答。
展藤心中产生了一丝欣慰,目光中露出嘉许之意。
那士兵更自豪地挺起了胸膛。
展藤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匕首,又环顾了下四周的士兵
他发现刚回到这岸的人都在看着以自己霍小山为中心的这一圈人,在外围原本在池河滩头阵地上布防的其他连队的人又不知何时围了上来,看着内圈这支身上尚弥漫着战火硝烟气息的队伍。
展藤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团长此时必须要说点什么了。
士兵杀敌需要有热血纵横的勇气,而作为他们的长官则需要引导强化他们的勇气。
展藤就这样用手托着霍小山那把扎堆了的匕首,往回走了几步,环顾那些正看着自己的士兵说道:“弟兄们!你们看到我手中这把匕首了吗?它的刃尖已经堆了,刃口已经卷了。”
展藤将那匕首举了起来,以便让站在远处的士兵能够看到。
“我展藤行武快二十年了,我见过刺刀尖刺堆的,见过大刀片砍卷刃的,但我头一回看到匕首杀敌杀成这样!”他加重了语气。
离的较远的人也被这句话震撼到了,虽然刚才秩序有些乱,但这里毕竟是部队,较远的人也只是看到这里有几个“血人”,细节并不清楚。
“我展藤,包括你们各连的连长也都是从人山尸海中爬出来的,大仗恶仗也没少打。”展藤接着说道。
“但那是内战,和滇军,和中央军,而这回不一样了,我们是要打日本鬼子,是咱全中国人合起来打那些东洋鬼子!”
“他们侵略咱中国烧杀虏掠,杀害我们的兄弟,凌辱我们的姐妹,无恶不做!”展藤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
“而今天我们看到了五位杀日本鬼子的英雄,五位杀鬼子把刃口都砍卷了的英雄!”展藤的声音开始拔高了。
“我要求你们,要象这五位英雄学习,原来内战时杀过一个人的这回就要杀两个鬼子!原来内战时杀过两个人的这回就要杀四个,五个鬼子!哪怕抱着手榴弹和他们同归于尽!你们能做到吗?!”
“能!”层层围着的士兵发出异口同声的怒吼!(未完待续。)
………………………………
第一九0章 嘴贱的郑由俭
“刚才和展团长说话,展团长说咱们对面的日军是佐藤支队,这个佐藤会不会是那回擂台上的你那个舅舅吧?”霍小山问这话时是在一间营房里。
沈冲正在擦拭一挺歪把子机枪,闻言也不擦了,眼睛一亮,眼眸深处闪烁出压抑很久的仇恨。
一听霍小山这么说屋里的人都刷地抬起头来看向沈冲。
郑由俭憨子莽汉粪球子他们还真没有听说过沈冲的身世,怎么还有个日本人的舅舅?如此说来他岂不是还有个日本人的娘!
“小山子要真是他,你把雁翎刀给我用,到时候我要活劈了他!”沈冲说这话的语调并不高,但那种咬在牙根里的仇恨任是谁都能听出来。
霍小山见众人都在看着沈冲,知道大家也是好奇,他之所以当着众人的面提这事,当然也是没拿这屋里的人当外人。
于是他也就大致讲了下沈冲的身世,众人才知道沈冲有着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身世,他娘竟然是日本人,原来他的日本舅舅竟然杀死了他的亲娘!难怪沈冲一听到杀母仇人就在河对岸会恨得直咬牙。
正值国恨家仇之际,每个人见沈冲那虽不再多说但心含悲戚的样子就又都联想到自己的身世,于是屋里就沉寂了又各忙各的事,气氛变得压抑起来。
这时“咣当”一声门响,就见那个小兵嘎子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他边闯还边嚷着:“快看看,我拿来啥宝贝了!”大家抬头就见他肩上竟扛了杆红缨枪!
那红缨枪足足有近两米长,鲜红的缨子,打磨得锃亮的枪头,蜡木杆做的枪身。
这可是个新鲜玩艺!
一时之间屋子里的人都忘了刚才的沉重压抑,提起了兴致,纷纷起身围了上来。
沈冲好武,先将那枪抢在手里掂了掂,复又双手握住对前方做了个虚刺的动作。
郑由俭是个胖子凑过来最慢,偏偏沈冲这一枪好巧不巧地正是奔他这个方向来的。
郑由俭眼见那锃明瓦亮的枪头带着寒光直奔他面门而来,眼睛都直了,直接吓傻了!
不料那枪却在他面前一尺多的地方停住了,他这才反应过味来,吓得妈呀一声就坐到了地上。
“哈哈哈”屋里人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郑由俭这才知道,这一枪原来却是沈冲故意吓他呢。
他见一屋子人都在笑他,自己也觉得老大不好意思,讪讪地从地上爬起来,犹自抹着额头上的虚汗。
“别闹了,我来试试。”霍小山伸双手接过那红缨枪,朝屋子里空着的没人的方向哈了一声就刺了出去。
屋子大也架不住用这近两米长的红缨枪去量,就听“铮”的一声,正刺在墙上挂着的郑由俭戴的那顶德式钢盔上!
红缨枪毕竟不是步枪子弹,经钢盔一阻就滑开了,而那钢盔也被撞得晃了几晃把年久失修的墙皮撞下一大块来。
“不错,哪来的?”霍小山赞美地问道。
“红会的,他们的人在操场上训练呢,我就说咱们头儿可是这里的国术第一高手,他们就请你去教教他们。”小兵嘎子自豪地说。
提到红会,大家恍然。
红会是池淮一带的老百姓自发组织的抗日团体,因为使用的主要武器是红缨枪而得名,当然别的武器也有,比如刀,棒,黄缨枪什么的。
池淮地区划归第五战区,而第五战区的主要部队是桂系的。
桂系军队都是家乡带出来的子弟兵,兵源主要来自广西的普通农民,很是淳朴老实,军官也多如展藤一般管理有方,所以桂兵被时下国人称作纪律最严明的部队。
再加上桂系一向是自带武器粮晌在与地方百姓的接触中秉循绝不扰民的原则,因此就在驻防区百姓有着极好的口碑,使得池淮一带的百姓抗日热情持续高涨,于是象红会这样的抗日团体相应而生那也就是顺理成章之事。
可不要小瞧了这老百姓的作用!
古人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都是经验之谈。
抗战初期就发生过,由于极个别的地方政府盘剥百姓过甚,竟出现了当地百姓夹道欢迎日军反而将国民政府军缴械的个案!
人是一种利益选择的理智性动物,谁能让我活下去我就跟着谁,这是千古颠扑不破的真理。
红会积极参与到桂系的抗日活动中,给部队当向导,侦察敌情,骚扰日军,战场运送伤员等等,刘福满那三个连与日军作战后产生的伤员就是由红会的人负责运回到后方的,这可是霍小山他们亲眼所见。
”你觉得这枪咋样?”霍小山问沈冲道。
“我觉得还是刀好用,劈拨砍刺来得爽快,枪太长了,转身太慢。”沈冲说道。
没等霍小山回话呢,这时已经抹完头上虚汗在一旁看热闹的郑由俭却接话了:“那是,刀多好使呀,昔有沉香救母劈旧旧,今有沈冲为报杀母之仇劈舅舅。”
他这是对沈冲刚才用红樱枪吓他的报复,可却忘了一句常语叫“饭可以乱吃,话不能瞎说”
沈冲闻言当时眼睛就立立起来了!
郑由俭一看沈冲那想杀人的眼神立刻就悔得肠子快青了,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其实也是平时这几个人闹惯了,养成彼此斗嘴的习惯,郑由俭嘴碎,这能戳痛沈冲的话才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但他嘴碎却不等于他人傻,郑由俭一看沈冲那表情就觉得腿肚子要转筋,边说“我去看看红会”就边扭身想开溜。
这时就见沈冲一伸手刷地就又把那杆红缨枪抢在手中,冷哼了一声道:“我说让你走了吗?”
随着沈冲这句话郑由俭刚抬起的一条腿就成了慢动作,抬起了的腿就不敢着地儿了!
这时就听沈冲又说道:“哪条腿走的我就抽折哪条腿!”
郑由俭都快哭了!
那玩慢动作的那条腿又缩了回来,落回了原地。
他扭头看了看沈冲,嘎巴嘎巴了嘴,“我,我”了两下却终究把嘴闭上了。
就在众人都有点鄙夷地看着不知所措的郑由俭之际,霍小山说话了:“他肉厚,别伤了骨头就好。”
说完却一伸手拿回了沈冲攥得有点紧的红缨枪,向门外就走,路过郑由俭时还伸手拍了下郑由俭的肩膀:“胖子,自求多福吧。”
粪球子紧随其后,路过郑由俭时,也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尽管他个子矮,那一伸手就象小孩子找大人抱一般滑稽,表情却是相当滴沉痛:“明年这时候我会给你烧纸钱滴。”
莽汉走过来,那看似安慰的一巴掌拍得郑由俭的肩差点塌了,眼神带着鄙夷扔下两个字儿“瘪怂”
还是憨子厚道,过来一架郑由俭那塌下去的肩膀扶好,衰其不幸怒其不争地说了一个字:“二!”
小兵嘎子进屋晚,也不知道先前屋里发生了什么事,但郑胖子要倒霉了这他可看出来了!
他当兵时间短资历浅,这些天郑由俭可是没少支使他!
他可没胆量却拍郑大人的肩,只是在临出房门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已经快泪奔了郑由俭一眼,叨咕了一句“我会把门关严的”,然后象猴子样嗖地一下就蹿了出去!
“咣当”一声关门之际,屋里已是传出了郑由俭杀猪般的惨叫声。
其实也不怪大家都不管郑由俭,他那也是自作自受,他那张嘴是真烦人哪!
在阵地上下来之后,展藤感念军需处的援助之情,特意在池河镇拨了一处营房给他们剩下的这两个排人。
在全体休整了一天后,第二天霍小山针对在战斗中的不足,就组织士兵进行正常训练。
出于对郑由俭尊重,霍小山就让他在列队完毕的士兵面前讲几句,谁曾想这郑由俭讲了一个小时也没讲完,反反复复就一件事,我郑胖子打小鬼子那几炮放的,啧,啧,那个准哪!
霍小山一看这怎么行,战事紧张说不定明天就上战场呢,哪有功夫听他在那磨叽,直接就把他禁言了。
自打霍小山来到军需处,他们和鬼子这几仗可都打赢了,士兵们的练兵热情空前高涨,霍小山要求又严,就连原来那些老爷兵为保命计也开始认真练射击拼刺刀了,自然没有人再陪郑由俭胡闹。
郑由俭一看没人搭理他,他也练兵,带着几个自己选中的人,就摆弄他的掷弹筒,练测距,练调整诸元,练装添掷弹。
实弹训练那是不可能的,一是环境不允许二是掷弹所剩无几了了,一共就缴获了十四枚,两次战斗下来也就剩两枚了。
白天大家都在忙,倒也相安无事。
但郑由俭晚上话多。
他们这个小屋住的正是霍小山沈冲粪球子莽汉憨子,晚上郑由俭东拉西扯,到处撩拨不算,睡觉还打呼噜说梦话,说的还是那一件事,我郑胖子打小鬼子那几炮,啧啧,那个准哪!
由于他那张嘴真是烦人至极了,以至于士兵们偷偷给他编排了个顺口溜叫:郑由俭,一三五也讲,二四六也说,成天到晚嘚啵嘚啵嘚,一张嘴巴就象大破车!
人和人的尊重那是相互的,你嘴贱自然也就不受别人待见,眼见这回他惹恼了疯子沈冲,别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谁又会去管他?!(未完待续。)
………………………………
第一九一章 且拿红缨拼刺刀
不管沈冲如何收拾郑由俭,霍小山已是和他这几个手下来到操场上。
就见操场上站着好多人,男女老少齐全高矮胖瘦都有,都是普通百姓服饰,却人人手持着一杆红缨枪立在身前,正在看一个年轻后生正舞红缨枪呢。
那个后生二十左右岁的年纪,身手矫健,将手中那杆枪刺拨挑复砸,舞了个风雨不透,尤其是倒抽枪时,那枪上红缨让风一击就变得大如海碗,显得煞是鲜红艳丽。
眼见那人使的漂亮,小兵嘎子就羡慕地说:“这红缨枪上的红缨子可是真漂亮。”
霍小山一听笑了:“你以为那红缨是为了漂亮啊?那是有用的。”
小兵嘎子不明白了:“这东西除了好看能有啥用?”
霍小山解释到:“那是刺中敌人后防止敌人的血顺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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