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局长-第10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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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竞材说：“那我也不回去。圆圆是我儿子，我是他爸，他就得负责养我老。”方妈妈说：“那你还不听圆圆的，跟圆圆争个啥呀？”方竞材说：“我是他爸呀！”

　　　　方圆看到这个活宝父亲，真是有苦难言。乡下人跟城里人的观念差异、思维差异，绝对不是一般地小，要想改变一个60多岁的老年人的认知、习惯、态度，那简直就是难于上青天！

　　　　方圆说：“爸，我们好好说话。你们住在这里，享受城里人的生活，这是儿子努力创造的，也是儿子和儿媳的一片孝心。你们千万不要乱讲话，更不要干涉我的工作和生活。有很多的事情，咱闷着头享福就可以，可千万别到处显摆，更不能到处宣扬，好像天底上没有比你儿子更有本事的人了！那个样子，真地会害死我的。这个房子的事情，我再强调一遍：谁问，都一问三不知，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政治上的事情很复杂，有的时候，一件小事就会要了你儿子的命！”

　　　　一直保持沉默的赵纯忽然开口：“圆圆，是不是这房子来路不正，因为这个原因绝对不能说出去？”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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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9、榆木疙瘩能开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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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第三卷局长之路＇

　　　　第225节　　2119、榆木疙瘩能开窍吗？

　　　　大姐夫赵纯，看起来一直有些木讷。当赵纯“房子来路不正”的话一出口，不但震惊了方圆，连方竞材、方妈妈、方萍都同样给震惊了。谁都不是傻子，都听出了赵纯话里的意思。方竞材当即开口：“圆圆哪，爸爸是有些好面子，但东州人生地不熟的，我跟谁去显摆？这房子啊，咱自家住，偷着乐，爸谁也不说，行不？”

　　　　方妈妈是另一个态度：“圆圆，这会不会犯错误？会不会被抓起来？如果这房子真有问题，妈宁肯回东北老家住平房，也不能让你犯错误啊！”

　　　　方圆顿时觉得鼻子酸酸的：走到哪里，这都是自己的妈啊！走到哪里，妈都是最连着心的那个人啊！

　　　　方圆说：“爸，妈，大姐，姐夫，房子你们安心地住。我没有因为这个房子犯错误，但是这个房子的来路确实很复杂，现在不方便跟你们讲。我在东州，虽然已经是教育局的副局长，但工作的环境很复杂，有些人很坏，总是在背后鼓捣我，下绊子，说坏话，随时都有可能被一些心肠坏的人把我给推倒。爸，妈，我当教育局副局长，咱家我的孩子、两个姐姐的孩子，将来上学，我都能给安排到比较好的学校；我当教育局副局长，就能保证咱家里人有吃有喝。如果那些心肠很坏的人，把我给鼓捣完蛋了，爸、妈你们能安享晚年吗？大姐和大姐夫又靠什么来生活？双华和睿睿怎么办？”

　　　　方妈妈的心提吊了起来：“这可怎么办啊？为什么那些人会那么坏！”

　　　　方圆说：“因为教育局副局长的位置很多人都想坐，但我占了这个位置，那些想坐却没有坐上的人就会嫉妒，就会恨我，就会想办法鼓捣我，就会想办法用一些事情来攻击我，毁谤我。就像这个房子，这个房子不是教育局分配的，也不是双华家的，确实不能说是怎么来的，也不能随便说这房子就是方圆我的。如果我爸爸爱显摆，到处告诉别人，这是我儿子方圆给我们的房子，我儿子是市教育局副局长，爸，你正好给一些心肠坏的人提供了攻击我的借口。他们会来调查这个房子是怎么来的，因为我的收入一年现在也就是5万元左右，这么大的房子，对于我这样一个工作6年的人，是怎么也买不来的。而我又在今年2月，由市教育局配售给我了一套房子，花了我差不多30万，又装修花了差不多10万，如果纪委、检察院问我，你这房子是怎么来的？你的合法收入买不起这样的房子，我该怎么来回答？爸，低调做人，有钱咱偷着乐，有房子咱自己心里喜欢，这个时代，比咱牛逼的人多了去了，咱跟山西的煤老板比，比得了吗？咱跟东州的大大小小的商人比，咱比得了吗？无论是这房子，还是别的事情，咱都得低调，我说的，爸都听懂了没有？你都能做到吗？”

　　　　方竞材还没有开口，方妈妈已经先开口：“老头子，如果你这张破嘴乱讲话，害了圆圆，我跟你一辈子都没完！”方萍说：“爸，我都听得清清楚楚。你这好面子的毛病，可真得改一改啊！咱现在全家人都指望我弟弟，如果我弟弟不当官了，如果我弟弟被人家给害了，你和我妈，我和赵纯，还有二妹和妹夫，将来可怎么办？爸，现在连我都担心你这嘴上没把门的。”

　　　　方竞材老脸一红：“我以后当哑巴行不行？是，圆圆很重要，圆圆很有出息，但那也是因为我方竞材种儿好。我知道，坏蛋很多，圆圆你放心吧，谁问我，我都说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方圆说：“希望爸能做到吧。”

　　　　方竞材说：“不过，有一个问题，人家问我是谁，我总可以说，我是市教育局副局长的老爸吧。”

　　　　一个人，最难改的，正是这本性。方圆感到无比郁闷：摊上这么一个老爸，可真是让人多操许多心啊！看看这个方竞材，自己说着不显摆，一会儿显摆他的基因好，一会儿显摆他是市教育局副局长的老爸。江山啊，本性啊！真希望老爸就是江山啊！

　　　　方圆说：“爸，你已经显摆两回了。”方萍说：“是啊！爸，看你都说些啥？别人问你，你就说来东州走亲戚，不就得了？再问别人的，就说不知道。”方妈妈说：“老头子，你在老家村里显摆显摆就显摆显摆，是，全家人都为圆圆有出息高兴。到了东州，那么多想害我家圆圆的坏人，你这张嘴啊，可真得好好地注意！萍子，以后你监督你老爸，发现了就提醒他。”方萍说：“好，我监督。”

　　　　方圆手机响了。方圆看了一眼，是王楚尹打来的电话，连忙接了起来：“王大哥，你好。”王楚尹说：“对不起啦，兄弟。本来我今天准备到火车站接大叔来东州，可是不巧有紧急的案子，我忙着布置工作了。”方圆说：“王大哥，我现在欠你的情是太多了，我发现我都还不起啊！”王楚尹说：“兄弟之间，还客气个啥？对了，今天晚上，大叔和大婶有没有安排？如果没有安排，我给安排一个欢迎的晚宴，怎么样？”方圆说：“我就准备让父母在家里吃点就成。”王楚尹说：“这怎么能行？大叔来东州定居了，我这做侄子哪能不欢迎欢迎？就这么定了，晚上，我安排一辆车去接你们一家。接你的人，你也认识，龙湾区公安分局的王松。”方圆说：“大哥，这不太好啊！”王楚尹说：“今天晚上没有别人，还有一个市公安局户籍科的科长。大叔和大婶落户东州，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要求，就跟户籍科的说。王松作为龙湾区的公安负责人，你想落在哪个派出所管区，他都会关照。咱一方面是欢迎大叔，另一方面也是解决实际问题。兄弟不是还想把两个姐姐都搬到东州来吗？或许今天晚上，咱一鼓作气，全部搞定！”

　　　　全是在普通市民看起来难于上青天的事情，但在王楚尹的嘴里，在方圆的身上，都变成了轻而易举的小事。这可不是解决一个人的东州户口啊，这拉家带口的，是9位东北通化地区的农民，要变成东州的市民啊！

　　　　方圆对王楚尹的感激无以复加：“大哥，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回报您！”王楚尹哈哈大笑：“好，那你就帮大哥一把，让大哥来做这东州市公安局的局长，怎么样？”方圆说：“如果我能说了算，我一定会做，可惜我只是一个副处级。”王楚尹哈哈大笑：“刚才跟你开个玩笑。兄弟之间嘛，何必那么当真！今天晚上，就是吃个饭，欢迎大叔大婶到东州来定居！”方圆说：“大哥以为这是玩笑，我不能当成玩笑。大哥，虽然我的话语权很有限，但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朝着大哥期望的方向去迈进！”王楚尹说：“好，有兄弟这句话，就算是事情办不成，大哥心里也是温暖的。别的不多说了，晚上，让王松去接你！”

　　　　方圆说：“好，谢谢大哥了。”

　　　　挂断电话，方竞材急火火地问：“什么事？是不是有人请你吃饭？”

　　　　方圆叹了一口气，对父亲简直是无奈到了极点。方圆说：“爸，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东州市公安局的王局长，今天晚上想给你摆个面子，欢迎你和妈到东州来定居。”

　　　　方竞材说：“公安局局长啊！儿子，你可真厉害，连公安局局长都是你朋友。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喝什么酒？”

　　　　看到方竞材这没出息的样子，方圆真恨不得走上前去，煽方竞材两巴掌！如果他不是自己的父亲，方圆哪里还会理睬半分？正是因为方竞材是他爸爸，所以方圆更不可能给他两巴掌。让方圆没有想到的是，在晚宴上，方竞材再一次闹出大笑话！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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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0、活宝方竞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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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第三卷局长之路＇

　　　　第226节

　　　　很快，方圆接到了龙湾区公安分局局长王松的电话：“方局长，我是王松啊！我找了个12座的商务车，去接您和您一家。座位够不够？不够我再安排一辆。”方圆说：“够了。谢谢王局长。”王松说：“方局长客气个啥？方局长，请问我去哪里接您和大叔他们？”

　　　　方圆没有说出铁路小区的名字，而是告诉王松，在靠近铁路小区的大马路等候。王松说：“好的，车子马上出发，15分钟后，方局长就可以下楼了。”方圆说：“谢谢。请问，安排在哪一家酒店？”王松说：“翠竹苑。”方圆还真不太知道这个地方，想到孔双华也要来，方圆说：“王局长，商量一下，能不能先到医学院教工宿舍，接上我的妻子。我把我妻子电话留给你，你直接跟她联系，好不好？”王松说：“没问题。”

　　　　一个小时后，方圆一大家子来到了靠近瓯江边的翠竹苑。酒店靠近了郊区，属于比较隐蔽但同时风景极好的地方，远处，雁荡山历历在目，层峦叠嶂，连绵起伏；近处，大江东去，浪花朵朵，一艘艘货船顺流而下，蔚然成景；眼前，翠竹茂盛，绿意盎然，曲径幽深，带给人美的享受。王楚尹，真是选了一个好地方啊！其实这样的地方，就算是谈情说爱，也是非常好啊！

　　　　王楚尹和另一个中年男子便装站在翠竹苑的门口。看到方圆一行走过来，王楚尹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与方圆来了一个熊抱，亲热、亲近之情，一目了然，至少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得到。王楚尹松开怀抱，对方圆说：“兄弟，介绍一下大叔大婶和各位亲戚吧。”方圆介绍说：“这是我爸。”王楚尹热情与方竞材握手：“大叔好，欢迎来东州定居。”方竞材说：“王局长，你好。”王楚尹说：“叫我楚尹吧，大叔。我和方圆是好兄弟，比亲兄弟还亲哪！您是我叔，我就是您侄子。”方竞材看着方圆，都有些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王楚尹对方妈妈说：“大婶，你好呀！”方妈妈说：“好，好。”王楚尹对方萍说：“你是姐姐吧？”方萍说：“我是。”王楚尹说：“虽然我比你大，但是你是方圆的姐姐，我也叫你姐。”方圆说：“这怎么行？大姐，你以后看到楚尹大哥，就叫他王哥吧。”方萍说：“王哥。”王楚尹说：“我看这姓氏就省了吧。就叫哥，好不好？”方萍说：“哥。”王楚尹说：“好，这一下我有亲妹子了。哥有个见面礼，就送给亲妹子。”王楚尹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盒，打开来，一只漂亮的玉镯，通体乳白，晶莹剔透。王楚尹把小盒交到方萍手中，说：“大妹子，喜欢不喜欢？”

　　　　方圆说：“大哥，这也太贵重了。”王楚尹说：“什么东西都是身外之物，只有这亲情，才是最最重要的。你姐就是我姐，这是用和田玉做的一个镯子，滋润养人，也希望大妹子喜欢。”方萍说：“哥，这个太贵重，我真不能拿啊。”王楚尹把脸一紧：“你要是不收，就是瞧不起哥。哥都叫了，哥送大妹妹一样东西，难道还不可以吗？”

　　　　方萍看方圆，方圆点点头，说：“收下吧。反正欠大哥的情是越来越重了。”王楚尹笑着把装着玉镯的小盒放到了方萍的手心，看看方圆，心中得意：一个便宜的阿富汗玉镯，让方圆觉得心里亏欠，那么在当公安局长这件事上，他方圆就得更上心。

　　　　王楚尹又与赵纯、赵春晓、孔双华一一见面寒暄，这才介绍自己的两位客人，一位是龙湾区公安分局局长王松，另一位是市公安局户籍科科长苏浩［书友tgbh］。方圆热情地与苏浩握手：“苏科长，很高兴认识您。谢谢您啦！”

　　　　苏浩是老官场，他也热情回握：“方局长，我是久仰您的大名啊！早就想跟您认识，早就想跟您交个朋友，这一回，有幸王常务介绍，有这样一个机会，我是真高兴呢！”

　　　　苏浩38岁左右，气度很雍容，但语气上、神态上，对方圆都十分恭敬。在公安局这个大染缸里浸淫了这么多年，苏浩对当前公安局的情形一清二楚。当然，对于王常务与方圆之间的关系，也或多或少有了解。能赢得方圆的好印象，自然对争取王楚尹的支持有很大的关系。公安局里的派系斗争，历来激烈，同样是正科级，可以任一级科室长，也可以任边缘科室长，也可以被空放为主任科员成了没有职务的虚职警察，可以任市局机关的科长，也可以外放基层公安分局或派出所，这激烈的斗争让苏浩自始至终都与王楚尹保持高度一致，换了四任局长了，王楚尹的位置丝毫不受影响，这本身就说明了王楚尹在东州公安系统里的地位，几乎无可撼动。而像方圆把父母迁移到东州，这个在政策的范围边缘，办也可，不办也可；至于方圆的姐姐迁移户口到东州，这个肯定或多或少有些违背政策规定，但也属于有一点道理的，办了也不犯什么大错。所以，苏浩一定要办好这件事，为的就是让王楚尹对他放心。通过这件事，苏浩更直接地感受到了方圆与王楚尹之间的密切友好关系。给方圆的姐姐，一见面就是一个玉镯，这是多大的面子啊！

　　　　一行人把方竞材和方妈妈请在最前面，有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引领，来到包间。王楚尹当仁不让，坐到了主位，请方竞材和方妈妈一左一右，坐了下来。王楚尹说：“王松，你坐副陪。”王松说：“好的，王常务。”王楚尹说：“苏浩，你今天晚上要好好地陪好方局长一家人。要服务好，要陪得让方局长一家满意，更要把事情办好。”

　　　　好强势的话啊！方圆很担心苏浩接受不了，没想到苏浩满脸笑容：“请王常务放心，我一定要陪好大叔大婶，还有方局长，方家姐姐、姐夫。要把客人陪好，先把我自个儿陪倒。”王楚尹满意地点点头：“好。”

　　　　这个时候，王楚尹对坐在身边的方竞材很客气地说：“大叔，晚上想喝点什么酒呢？”方竞材说：“不知道。”王楚尹笑了：“大叔，你平常都喝什么酒啊？”方竞材说：“不知道。”王楚尹笑了：“方兄弟，你看你把大叔怎么了？”方圆说：“爸，王大哥不是外人，你就实话实说。”方竞材指指自己的鼻子：“圆圆，你真让我说？”方圆说：“说吧。”方竞材说：“我想喝茅台。”

　　　　真是一语惊四座。王楚尹态度从容：“王松，今天晚上喝茅台，怎么样？”王松说：“只要大叔高兴，喝茅台就喝茅台。”王楚尹说：“大叔，那今天晚上，咱就喝茅台。原来啊，我还不知道给大叔准备一点什么见面礼，我看哪，今天晚上就送给大叔一箱茅台吧。”方竞材说：“一箱是多少啊？”王楚尹说：“一箱6瓶。”方竞材说：“会不会让我家圆圆犯错误？”王楚尹看看方圆，看看这位让人觉得忍不住要发笑的东北老头儿，笑着说：“大叔，放心吧，我和方圆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你放心地喝茅台，不会让方圆犯错误。礼尚往来，谁没有亲戚？谁没有朋友呢？这个呀，谁查也没有用。”

　　　　方圆说：“大哥，你的心意我代我爸领了。随便喝点什么酒都成，不要送他茅台了。”王楚尹说：“几瓶茅台算什么？难得大叔喜欢！王松，这件事交给你来办，晚上吃完饭，送大叔回去，就把一箱茅台让大叔拿着。”王松说：“是，王常务。”

　　　　方圆看看父亲，心里有一种说不上的别扭。不知道，父亲会不会成为自己事业发展道路上的最大障碍！

　　　　丰盛的酒菜迅速地摆上来了，比中午的午餐还要丰盛。方竞材看着满桌的菜，急着想尝一尝，但看到谁都没有动，也就像是坐在针毡上一样，身体不停地扭动。

　　　　方圆再也忍不住了：“爸，你有事？”方竞材说：“没，没事。”方圆说：“今天你是长辈，要像个长辈。你看看我妈，坐得多好。”方竞材说：“我动，是不知道，咱什么时候可以喝酒吃菜。”

　　　　全桌的人都笑了，只不过，方圆是苦笑。

　　　　王楚尹说：“好，大叔，现在我们就开始。来，大家自报家门，谁喝白酒，谁喝红酒，谁喝啤酒？今天先把规矩讲好了，女士呢，随意，咱们男的啊，白酒对红酒，一比三；白酒对啤酒，一比九；红酒对啤酒，一比三。谁喝什么，自己报。大叔，你喝茅台对不对？”方竞材说：“是，我想喝茅台。中午喝了一瓶，真好喝！”

　　　　王楚尹看着方竞材，在心里对方竞材鄙夷了一番：乡下人，真是没见识。方圆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不懂事的爹呢？王楚尹说：“好，大叔，今天晚上一定要喝足啊！你喝足了，说明对小侄我是认可的，是满意的。”方竞材说：“我一定会喝足的。唉，可惜我就是一斤酒的酒量，要是再能大一点，该多好！”

　　　　王楚尹都觉得有些坐不住。没见过这么可爱的老头儿。当年的老顽童，也比不了眼前的这一位吧！王楚尹说：“好，今天我就陪着大叔，大叔喝多少，我就喝多少，一定要让大叔喝着尽兴！”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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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1、不怕你欠我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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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第三卷局长之路＇

　　　　第227节

　　　　方竞材对美酒的贪杯，在王松和苏浩的几轮攻势下，很快就醉得一塌糊涂。喝得倒是尽兴，但不到一个小时，就醉成这个样子，确实体现不出一个副局长父亲应有的涵养。方圆准备送方竞材回家，被王楚尹拉住：“这件事啊，让王松来安排。王松送大叔大婶回去吧。萍妹和妹夫愿意留在这里，也欢迎。”方萍说：“我看我家老头子也喝了不少，我们都回去吧。”王楚尹说：“也好。王松，你负责把方局长一家安全地送回去，然后你再回来。”王松打了个立正：“保证完成任务。”

　　　　王松与苏浩，亲自搀扶着醉成一团烂泥的方竞材，送上了12座的商务车。很快，包间里只剩下王楚尹、方圆、孔双华和苏浩四个人。方圆说：“王大哥，我敬你一杯，向你表示我最最诚挚的感谢！”王楚尹说：“谢什么，兄弟之间，为对方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方圆说：“我感觉欠大哥的实在太多，但能给大哥做的，又实在太少。”王楚尹说：“你现在做得已经很不少了。别的不说，以前我是舅舅不亲姑姑不喜，现在，至少王国栋书记对我，是越来越信任了。这是非常难得的。兄弟，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做朋友，从来都要做长远的朋友，而不是一时的朋友。看看我在东州警界这二十多年，多少兄弟，多少朋友，都是一路走来，一直不变，兄弟情越来越深的？”

　　　　苏浩说：“是啊，王常务对兄弟们，那绝对就一个字：好。是掏心窝子的那种好！兄弟们有困难了，最先伸出援手的，就是王常务；最早把关怀送到的，也是王常务！兄弟们的事情，王常务最上心！局里的领导，谁的威望也没有王常务高，不在于王常务的职务有多高，而是因为王常务为人为出来的。”

　　　　方圆说：“两年了，我与大哥的感情也是越来越深厚。大哥的为人，是我学习的榜样。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王楚尹说：“好，我喝了。”

　　　　孔双华站起来，默默地给王楚尹倒满酒。王楚尹说：“弟妹，坐，让服务员来干。”孔双华说：“方圆在家里，没少念叨王大哥。王大哥对方圆的好，方圆都记在心上呢！今天，我给大哥倒杯酒，也是理所应当的。”王楚尹看看孔双华，赞赏地点点头，对方圆说：“兄弟，好福气啊！”方圆说：“是啊，我对双华，也充满了感激。我家双华最具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谁要是能娶到像双华这样的妻子，那绝对是一个人的福气。”

　　　　王楚尹说：“我看兄弟你眼光一流啊！苏浩，知道双华吗？”苏浩说：“还不知道方夫人的情况。”王楚尹说：“我弟妹啊，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