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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局长-第1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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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怎么样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苏睿涵用胳膊支撑起身体,看着方圆:“方圆,你喜欢用巴掌打我的**吗?”
方圆惊讶地看着苏睿涵。苏睿涵巧笑嫣然:“我没别的意思。如果你喜欢,以后跟我做的时候,你就可以煽,可以打,只要你喜欢就好。”方圆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苏睿涵说:“再稍微重一点,也可以的。”顿了一顿,苏睿涵说:“只要别像严松那个老东西,打得那么重就好!”
啊?方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苏睿涵说的话。
看着方圆惊奇的神情,苏睿涵解释说:“夫妻之间,日子久了,这性爱就成了例行公事,没有多少兴趣了。我虽然比一般**漂亮,但我也知道,谁再漂亮,被人看久了,看熟悉了,也会变得左手拉右手,索然无味。我们不是夫妻,更没有法律的约束。我希望自己能够一辈子都吸引你,但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之间,可以增加一些做事的新花样。只要你想,我就可以尝试,前提是避免重度伤害。我只有一个心愿,就是我能一辈子在你的心里,留有一席之地。”
话讲起来是有道理的,但如此**裸地说出来,已经习惯于“话到唇边留三分”的方圆,还真有点不太适应。
方圆没有说话。苏睿涵说:“日本鬼子搞的那些片子,这几年我不管是被逼的,还是无聊中看的,也看过一些。太重度的,我看着都恶心的;但有一些轻度的,只要心上人有这方面的想法,我也愿意配合一下的。”
方圆真是忍不住了:“睿涵,别说了。我没有这方面的兴趣,你也不要往这方面想。好好养好身体,等待不久的将来,给你报仇。”苏睿涵说:“知道了。方圆,你知道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和你在一起了。今天被你开发了,我现在收不住了,我还想要,怎么办?”
这伤疤还没有好呢,苏睿涵竟然还想要痛!方圆想拒绝,但苏睿涵并没有给方圆机会。她伏下身子,手与口并用,很快就让方圆再振雄风。因为释放过一回,这一次,方圆格外持久,在**接连变了好几个花样。当后背式进行的时候,苏睿涵一边**一边喊:“打我**,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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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6、混社会的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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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366、混社会的都不简单
正文2366、混社会的都不简单
徐浩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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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的皮带痕,红彤彤的屁股,这一次的性爱,带给方圆异样而强烈的刺激。接连两次的释放,也让方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甚至还想到了网络上的一句贴切形容男女性爱的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田越耕越肥,牛越累越瘦。
事毕,沐浴。再一次拥抱在床上,方圆累得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苏睿涵似乎忘记了身上的疼,抑或是经过一夜的休整,皮带被抽打的部位也已经没有那么疼。她紧紧地拥在方圆的怀里,低声呢喃:“方圆,我真希望能和你一辈子都这样抱着。”
方圆没有说话,闭着眼睛。苏睿涵说:“每一次跟你在一起,我都会那么快乐。甚至屁股疼的时候,心里也是快乐的。”
方圆没办法形容这种感觉。或许,每一个男人的内心深处,都或多或少有一点原始人的遗传基因吧,野蛮,霸道,占有,强迫。
只是道德和文化的力量,潜移默化地改变着人的心理与习惯,让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像是一个文明人。撕掉伪装,把道德践踏在角落里,露出最真实的一面,方圆不得不承认,自己今天煽苏睿涵的屁股,确实增加了对感官的刺激,确实让自己更有激情,也更投入。难道自己也有一点虐待的倾向吗?难道这真是老祖宗留下的隐藏很深的遗传基因吗?方圆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苏睿涵。或许,人真地需要伪装,需要戴上道德的面具,当一个正派人。
苏睿涵说:“方圆,如果你喜欢,我愿意让你跟我一起爱的时候打我的屁股。更重一点也可以,尝试一下其他的方式,我也能接受。只要你喜欢我,只要你不嫌弃我。”
再美丽的女人,也有自卑的一面,苏睿涵也不例外。苏睿涵深知自己的经历,在许多男人的心里都会产生芥蒂,特别是像方圆这样的优秀男人面前,苏睿涵最最担心的,不是自己的美丽不能吸引方圆,而是担心因为自己同时被严俨然和严松父子二人睡过,而让方圆觉得恶心。
苏睿涵愿意让方圆煽她屁股,在很大程度上,其实也是这种心理在作怪。当然,被煽屁股所带来的又痛又爽的那种感觉,也让苏睿涵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接受这样的性爱方式。害怕方圆嫌弃她的经历,让苏睿涵自卑而忧虑,说出这样的话,也就不足为怪了。
方圆不能不说话了。方圆说:“怎么会嫌弃你呢?如果嫌弃你,我就不会和你在一起。”
苏睿涵紧紧地搂住方圆,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方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一辈子给你当情人。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已经没有资格要求当你的正牌妻子,但是我愿意做你的女人。”
依然能品出一点自卑的味道。方圆轻轻地抚摸着苏睿涵的秀发,温和地说:“睿涵,我一直都不能忘记,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一个身穿鹅黄色连衣裙的漂亮女孩,在68中的传达室前,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直接触动了我的心弦。那封信,那张照片,我一直都在珍藏。曾几何时,我对自己说,虽然无缘走在一起,但这是人生最美好的记忆,将会在心底深处长久地收藏。现在,你经历过风风雨雨,对人生和社会也有了更深的认识,比以前也更成熟了。
我想说,现在的你,比那个时候的你,更多了几分知性的美。我承认,我内心深处对你的经历有些很感冒,但我相信,你的心灵依旧美丽如初。”
“对不起!我不想那样,可是我没有办法。”苏睿涵有些胆怯,有些害怕。被方圆直接说出“感冒”两个字,苏睿涵搂方圆更紧了。
“我完全理解你。一个人,只有自尊,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做一个自尊自爱的女人,你会比现在更美丽,更自信!”
“方圆,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做一个自尊自爱的女人。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有新的男人动我的身体!”苏睿涵掷地有声。
这确实是方圆内心深处的一个期望。已经发生的,没有办法改变。但如是苏睿涵还随随便便地让其他男人搂着睡,那么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接受不了戴绿帽子的现实。
苏睿涵说:“不过,现在我还拿严松这个老东西没有办法。方圆你一定要理解我,一定要理解我呀!”
方圆想到这个老家伙,心里就生气:“他骚扰你的日子,不会太久了!虽然暂时我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但只要给我机会,我会让这个老东西死无葬身之地!”
苏睿涵说:“到那个时候,我将永远只属于你一人!再不会有任何男人动我的身子!我发誓!”方圆想都没想,说:“好!”
在曹本松家吃完午饭,曹本松和方圆乘车返回教育局。在路上,曹本松感慨地说:“方圆,小涵来的时候哭哭啼啼,中午吃饭的时候已经有说有笑。
这,我就放心了。”方圆说:“舅舅,你知道,我们面对的这个敌人很强大。但不管他有多么强大,我已经决定,尽我最大的努力,干掉他!”曹本松说:“可惜我很无用。不然的话,我就不用像现在这样犯愁了。”方圆说:“坏蛋终归是要受到惩罚的。之所以现在还没有惩罚,是因为时机不到。”
方圆已经下定决心,要除掉严松。除严松,就是为东州人民除害,也是为苏睿涵报仇。
但如何除掉,方圆还是两眼一抹黑,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像严松这样树大根深的家伙,连党委、政府要彻底地拔根,都并非一件易事。更何况像方圆这样单兵匹马,又怎么能说除掉就除掉呢?当年沈阳打黑,在清除黑社会势力的过程中,市长、常务副市长最终都牵扯进来,常务副市长更是被称为黑社会势力的最大后台,最终被枪毙。
黑社会势力能够滋生和壮大,如果没有强大的保护伞,恐怕也是很难生存下来的。这保护伞,往往不是公安就是党政机关领导。可以讲,当初沈阳打黑,如果不是把常务副市长给抓起来,恐怕要让这黑社会势力一网打尽,基本没有任何可能性。严松的富豪房地产能够做大做强,能够承揽很多的政府民生工程,如果没有强力人物的支持,恐怕也是不可能的。
廉松被抓,严松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这说明廉松虽然与严松走得很近,但当副市长的时间毕竟比较短,严松真正的后台或者说保护伞并不是廉松,而是另有其人。
单纯地打黑,其实很简单,有公安,有武警,必要时还可以动用人民解放军,这样强力的部门出击,任何黑社会都会彻底击碎,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但如果打黑与复杂的政治斗争交织在一起,那就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而是利益的复杂博弈!任何在有些时候,打黑会演变成黑打,也就是有选择、有定向的打黑。当年,厦门远华走私案爆发之前,厦门海关打击海上走私就明显属于“黑打”。
中央电视台曾经播放过厦门海关辑查走私船的报道,对厦门海关的辑私行为大加赞扬,肯定其为国家挽回大量的海关税收,并严厉打击了海上走私的不法行为。其实呢,厦门海关的官员,早就被赖昌星的远华集团买通,打击的是走私船不假,但全部都是远华集团的竞争对手,是远华集团之外的其他走私集团。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远华集团的竞争对手,实际上是保证了远华集团走私的商品在走私之后有更大的市场。
在其他走私集团的轮被查扣的同时,远华集团的走私船大模大样地进出海关和港口,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这就是“黑打”。
方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梳理了一下要办的事情,发现把金表退给孙义智,是头等重要的事情。方圆立刻给孙义智打电话:“孙局长,您好。我是教育局的小方。”
孙义智很惊喜:“小方啊,上一次的汇报,准备得不够充分,还请小方多多见谅。”方圆说:“上一次的政协委员视察,我感觉收获很大。孙局长是专家型的财政局长,东州财政上的大事小情,都能装在您的脑子里,特别是那么多的数据,您都不用看材料。就凭这一点,我敢说,东州市没有几个部门的局长能够做到。”孙义智说:“这都是我本职的工作,应该做到这一点的。”
方圆说:“所以,我要好好地向孙局长学习。”孙义智说:“不敢当,不敢当。”方圆说:“孙局长,您当时是不是有一只手表忘在我车里了。您看什么时间您方便,我给您送回去?”孙义智心知肚明,说:“这手表不值几个钱,就算是我给小方书记的一点心意。”方圆说:“千万别这样。茶叶、烟、酒什么的,我都留下,已经代表我完全领了孙书记的心意。
但这手表,您确实是忘在车里,我一定要送回去。”孙义智说:“不用了啊!”方圆说:“如果孙书记想帮我,完全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这样的方式,我不能接受。”孙义智来了精神:“好啊!不知道我能在哪些方面帮帮方局长?”方圆说:“我知道,孙局长跟各大银行的负责同志都很熟。我家的公司,我朋友家的公司,如果需要贷款,还想请孙局长给牵牵线,不知道能不能帮这个忙?”孙义智说:“没问题。你家的公司是春晓食品是不是?你朋友家的公司是大成服饰是不是?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
孙义智可能说这话的时候是欠考虑,但在方圆听来却让他大惊失色:啊?自己的这些破事,敢情谁都知道!孙义智竟然还知道大成公司跟自己非同一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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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7、想动严松不容易
2367、想动严松不容易
在这个世界上,聪明人实在太多。这个聪明,不是指智商,而是指情商。华夏民族五千年发展史,其实也是五千年的斗争史。丰富而充实的斗争,让中国人的情商确实达到了比较高的程度。方圆闭上眼睛,仔细地琢磨孙义智的话,深深感觉到:大成公司和宋思思,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做着掩耳盗铃的事情。以为只有小范围内的人知道一二,却没有想到,路人皆知。这样的隐瞒,还有什么意义?有一点方圆不明白: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为什么没有人出面来制止,或者干脆用这样的事情来攻讦自己,让自己在工作中受冲击,在生活中受打击?方圆是真地不明白。
或许,这是“民不举官不究”的官场现实;或许,当这件事连孔子田、孔双华都不管的时候,谁还愿意多管闲事;或许,这已经是中国世情常态、官场常态,许多人都有二奶,许多人都有情人,见得多了,世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方圆此时此刻,最想解决的就是退手表一事。方圆趁热打铁:“孙局长,您肯在联系银行贷款方面帮我的大忙,这已经让我万分感激。这手表,我一定要送回去。”孙义智说:“好吧,既然小方书记一定要送回来,我看我们再安排见个面,好不好?”方圆说:“好。”孙义智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好不好?”方圆说:“好。”孙义智很开心:“那我来安排地方,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孙义智同意退表,这件事又没有得罪孙义智,方圆的心情好了一些。回想起苏睿涵身上的皮带痕,方圆对严松越发恨之入骨。方圆拿起电话,拨给王楚尹:“大哥,你好。”王楚尹说:“兄弟,有什么事?”方圆说:“有没有办法,把严松搞倒?”王楚尹愣了一下:“怎么,你想搞严松?”方圆说:“为民除害,早一日除掉,东州就会早一日获得安宁。 ”王楚尹有点不明白,方圆为什么会如此幼稚。王楚尹说:“兄弟,要搞倒严松,目前靠我的力量,是做不到的。严松有多个靠山,哪一个靠山至少也是副厅级。我一个正处,一个准公安局长,或许直接搞倒严松很容易,但如果严松背后的力量出手,这激烈的博弈,我是没有信心能顶得住压力的。”
方圆大吃一惊:“严松有这么厉害吗?”王楚尹说:“严松在东州混了四、五十年,道上的人脉相当丰富,可以说是盘根错节。咱表面看到的严松,可能就是一个房地产的老板;但实际上他到底有多少支持他的人,我这个老公安也不能完全搞清楚。还有,严松是东州市人大代表,是享受法律豁免权的。要想搞严松,首先需要东州市人大罢免其人大代表的身份,而这个过程,是相当复杂的。一般情况,没有省人大的批准,东州市人大是不可能轻易罢免一个市级人大代表的。严松以前就与原市委副书记、现在的市人大第一副主任丛悦关系密切。王书记虽然兼任市人大常委会主任,但是日常工作都是由丛悦这个第一副主任主持,王书记毕竟以市委工作为主,人大事务通常过问得也比较少。兄弟,你想想看,就凭着严松跟丛悦理不清的关系,丛悦能罢免严松这个人大代表吗?更何况,富豪房地产这几年,是东州市的纳税大户。在旧城改造过程中,许多政府想拆但拆不动的旧城、棚户区、城中村,都交给了严松的富豪房地产,极大地推进了旧城改造的步伐。前任市委崔书记,一直把旧城改造当作是他为官一任的重要施政方向,兄弟别忘记,崔书记现在高升为沪市常委、宣传部长,是副省级干部。查严松,这方方面面的压力和关系,如果梳理不清,能查得动吗?大哥奉劝你,与严松相处,最好的态度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谁也不招惹谁。我相信,严松的心里很有数,他不会轻易招惹你,也不会没事找事触我的霉头。严松的存在,在一定程度上维系了东州的平衡和稳定。如果真地打倒了严松,这种平衡就会被打破,在新秩序建立的过程中,必然会导致社会的动荡与混乱,我这个公安局长,就不好做了。再退一万步讲,打倒了严松,还会出现张松、李松、王松、马松,这对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方圆醍醐灌顶,王楚尹短短的一席话,让方圆对社会的复杂性,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存在即合理,或许在某些市领导看来,严松固然有着不光明的过去,但在城市发展的过程中,也需要有严松这样的家伙,充当打手也好,充当急先锋也好,去办一些政府不能办、不方便办的事情。 严松与丛悦的关系,方圆很清楚。当年的严俨然和丛声远两个人是东州有名的花花大少,两个人的儿子是好朋友,两个大人关系肯定差不了。看起来,动严松,比动一个局长还要难啊!
方圆说:“谢谢大哥给我这么详细地介绍。如果不是大哥提醒,恐怕我会冲动地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王楚尹吁了一口气:“严松的事情,确实很复杂,没有必胜的把握,一定不要轻易出手。”方圆说:“是,我记住了。”王楚尹说:“不过,既然严松得罪了我兄弟,那我借着这一次严打的春风,适当敲打敲打他,还是可以的。斗而不破,绝对不撕破脸皮,但会让严松感觉到痛,让严松知道不要轻易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也是有必要的。这件事,就交给哥来办了。你不要掺和。”方圆说:“好。”
挂断了王楚尹的电话,方圆觉得心情异常沉重。几乎每一个城市,或多或少都会有黑社会势力的存在吧!他们的存在,是人民群众心头的痛,但历朝历代,中国外国,都难以彻底根除。存在即合理,或许,这些势力的存在,也是社会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吧。
周玉洁推门而入。在教育局,大概只有周玉洁进方圆的办公室不敲门。方圆坐直了身体,站了起来:“小周,找我有什么事?”周玉洁说:“向方书记汇报汇报共青团的工作。”方圆说:“我可不分管共青团工作啊!”周玉洁说:“但你是教育局党委副书记。党管群团组织,你管共青团,也是正管。”
嘿,似乎还真有几分这样的道理。方圆说:“那你坐吧,我听你汇报。”周玉洁很端庄地坐到了方圆办公桌的对面,盯着方圆看。方圆苦笑,摸了一下脸:“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周玉洁说:“我看你神色很疲惫,是不是很累?”
嘿,看得很准啊!能不累吗?一个小时前,与苏睿涵在带一点轻度虐待的状态下梅开二度,耗尽了自己的精力;刚才,本来很有信心要对严松敲山震虎,但王楚尹的话,一下子给方圆泼了一盆子冷水,原来收拾严松竟然如此复杂和艰难。这情绪自然就会低落!这细心的周玉洁,竟然给看出来了这些细节。
方圆说:“确实有些累。身体累,心情累。”周玉洁说:“你有心事。心里头憋着事,最痛苦了,也最容易让人生病。方圆,如果你信得过我,你可以把这些心事跟我说说呀!我一向口风严密,绝对不会乱说。”
周玉洁就这样盯着方圆,直勾勾地看,眼神里带着热切和希冀,让方圆忍不住怦然心动。男人,有的时候,确实是需要红颜知己。知己,就是能读懂自己的心,就是善解人意,就是在心灵最脆弱的时候带来温暖抚慰的人。老婆,基本上没有一个能做到这一点,孔双华不行,宋思思也不行,苏睿涵似乎更不行。而周玉洁,似乎就具备这个方面的能力和素养。
方圆的心动了,但是没有行动。官场的浸淫,让方圆已经在掩饰内心世界方面取得了突飞猛进的提升。看着周玉洁,方圆说:“谢谢你,小周。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比知道好。你还太小,不理解这个社会有很多的事情其实让人很无奈。女人,还是单纯一些好。”
周玉洁似乎有些不服气:“你就比我大5岁,就说我太小吗?再说,跟同龄的女孩子比起来,我对社会的认识和理解,比谁更弱?”方圆说:“小周,你汇报工作吧。工作汇报完了,该忙你的就忙你的吧。”周玉洁说:“工作可以改日汇报,但你看扁了我,我很生气的。”
方圆看着周玉洁,有些无奈。不管怎么说,她是周鹏有的女儿。如果她只是一个平民子弟,方圆现在就准备把周玉洁赶出去。对周玉洁,方圆还是要给几分面子。其实,这也是生活,这也是现实,就像严松一样,拿周玉洁也没有什么办法。
方圆说:“别生气。我在想的难题,确实是很难很难的。我就算是跟你说了,也没有用的。原本是一个人烦恼,到时候多了一个人烦恼,何苦呢?”周玉洁说:“你怎么知道没有用的?又小看我!”方圆说:“我现在很想除掉严松,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周玉洁睁大眼睛:“你说你想要除掉严松?为什么?”方圆说:“因为严松是东州最大的黑社会头子,是东州最坏的人。为民除害,难道不应该吗?”周玉洁说:“方圆,你可千万别乱说!严松,真不是你能除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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