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局长-第1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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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通了电话，翟新文把事情的有关情况向宋云生说了说。宋云生确实很生气，生方圆的气！方圆啊方圆，我待你一直不薄，而且我和你岳父是大学同学！你为什么一直要和我对着干呢！你高考成绩考得好，我奖励学校80万，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你还想怎么样？东州5中更名东州实验中学，我亲口说出要给你学校挂牌，这是多大的面子，但是你竟然又把王国栋给拖出来了！宋云生真想把方圆直接免职，永远打入冷宫，永远不复再用！

　　　　宋云生说：“既然有人不欢迎我去，那我就不去了。”翟新文说：“市长，您不能不去。”宋云生有些奇怪：“为什么我一定要去？我不捧某些人的冷屁股，难道还错了吗？”翟新文说：“市长，如果您不去，恰恰中了方圆的阴谋诡计，传出去，恐怕对您有些不利啊！”

　　　　翟新文很含蓄，但宋云生很快就想明白了。是啊！如果自己不去，传出去以为怕了方圆。一个市长怕一个副处长，这要在东州政坛掀起多大的波澜！

　　　　翟新文说：“所以，市长，您不但要去，而且要高调地去！让致辞，我这里就给您准备一份特别好的致辞，保证树立您的光辉形象！而揭牌，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　没有人能记得住揭牌的人，但致辞的人，如果致辞精彩，可能很久很久，都会被人铭记。”

　　　　宋云生说：“好，就听新文的。我就来致这个辞，把最精彩的展现出来。就让王国栋去揭那个牌吧！”翟新文恭敬地说：“谢谢市长的理解和支持。”宋云生说：“做人不能太势利。还是新文这样的同志，让人放心，是个好同志。”翟新文说：“我一直以来，都唯市长和邓市长马首是瞻。”宋云生说：“我知道。有人想动你的话，必须要过了我这一关。好好工作吧。做出成绩，证明一切。”翟新文说：“是。”

　　　　翟新文这个电话，打的时间比较长。当翟新文返回会议室的时候，会议室里烟雾缭绕，甚至连平常抽烟比较少的方圆也嘴上叼着一支烟，正在吞烟吐雾。都说抽烟是男人们的事情，可是今天，两位女性副职孔丽丽、宋萍，也同样拿起了烟卷，一边吸烟，一边吐烟圈。

　　　　诡异的气氛。翟新文似乎也受到了影响，摸出一根烟，点燃了，狠狠地吸一口，说：“酒后一支烟，赛活过神仙。其实啊，什么时候抽根烟，都能产生异想不到的效果。”和平说：“是啊！写材料的时候，需要灵感，那就抽几支烟；压力大的时候，抽几支烟，能舒缓压力；气氛紧张的时候，抽几支烟，能让气氛和谐。这烟哪，现在是男人离不开，女人也越来越喜欢了。宋主席，很少看到你抽烟哪！”宋萍说：“我抽的是女士香烟，比你们的烟细，劲儿小。”耿清说：“幸亏没有记者在场，不然的话，拍到眼前这个画面，以为我们东州教育局都是烟鬼呢！”曹本松说：“这恰恰说明我们在认真地思考工作，研究工作。”

　　　　翟新文把快抽光的烟头摁来在烟灰缸里，说：“我请示了一下，宋市长感觉到致辞是非常有意义的，所以、宋市长将不揭牌，而是致辞。方书记的提议，其他同志提提意见。”

　　　　谁还会有什么意见？翟新文都同意了方圆的意见，其他人更不愿在这个时候得罪方圆。有了大方向，具体的细节就顺利研究通过。翟新文责成政策法规科负责拟致辞和主持辞，负责策划整个揭牌仪式的全过程，同时做好当天的新闻宣传工作；会议要求，局办公室负责安排好当天的接待工作；会议要求，东州5中要积极主动与局办公室、局政策法规科联系，确保整个过程万无一失。该项工作，具体分管领导由汪兴邦担任。汪兴邦也当仁不让地领了任务，毕竟作为一个老办公室主任，现在又是分管政策法规科的副局长，这样的事情，汪兴邦确实是非常合适的人选。

　　　　这是今天局长办公会唯一的议题。下一个议题，是研究体卫艺科的人选。张元庆不是党委委员，只能离开现场；而滕飞跃作为政工科长，步入了会议室。孙红军主持了党委会：“同志们，现在我们召开党委会。今天的议题有一个，就是研究体卫艺科科长的人选。”方圆举起了手。孙红军说：“方书记请讲。”方圆说：“我提议增加一个议题。”孙红军说：“什么议题？”方圆说：“孙书记和翟局长已经同意，让陈玉凤离开东州5中；我也同意，可以不免除陈玉凤副校长的职务。我希望今天的党委会，能够一并研究一下。”

　　　　孙红军扫视全场，问：“大家对方书记的请求有没有不同意见的？”没有人说话。孙红军说：“好，增加一个议题：陈玉凤的工作调动。”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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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6、胜利也不足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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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第三卷局长之路＇

　　　　第492节

　　　　其实，在座的每一位，心里都清楚：方圆当初力主给陈玉凤撤职加调离；而阻碍这一切的，正是翟新文。翟新文的态度很明确，可以给一点处分，但副校长职务不能免，最好留在5中。双方较力的结果是：方圆同意不撤陈玉凤副校长职务；翟新文同意陈玉凤离开5中。这就是政治上的妥协，各让一步，都保住了最核心的底线。由于方圆最近一直在忙别的事情，所以无暇顾及陈玉凤的调离这件事。今天，翟新文搞突然袭击，开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局长办公会和党委会，那方圆就不能不反击。刚才，邀请王国栋参加东州实验中学的挂牌仪式，这是第一波；现在，提陈玉凤调离之事，就是第二波了。

　　　　孙红军说：“那么现在，我们先来研究体卫艺科科长的事情吧。因为时间缘故，没有组织考察和摸底，今天呢，我们局党委班子成员一起议一议，达成共识后，就可以任命通过。毕竟，体卫艺科也是一个重要科室，不可能一直没有科长。翟局长，你这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翟新文不想露出自己的底牌，微微一笑：“我想想先听听方圆同志的意见。”

　　　　方圆也不含糊：“我推荐体卫艺科副主任科员颜悦明。颜悦明熟悉体卫艺科业务，在体卫艺科工作了十几年。如果颜悦明担任体卫艺科科长，能够迅速上手，不需要那个过渡期。”

　　　　曹本松说：“我也推荐颜悦明。推荐的理由，与方书记相同。”

　　　　谢秉国毫不犹豫地站稳了立场：“我认为，颜悦明担任体卫艺科科长，是最合适的。毕竟业务熟悉，这是其他任何人谁都比不了的。”

　　　　翟新文看着谢秉国。谢秉国有些回避地躲开了翟新文的目光。还是有一点胆怯，毕竟翟新文过去在谢秉国面前一直都很强势。而谢秉国从教研室副主任到教研室主任，翟新文也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或者说，翟新文也是曾经对谢秉国有恩的人。只是这一次，翟新文力推张元庆，让谢秉国太伤心太失望。自己连推荐名单都无法列入，谢秉国对翟新文的意见大了。人在最孤独无依的时候，方圆送来了温暖，送来了光明，如同是雪中送炭，谢秉国怎么能不知恩图报？想来想去，还是方圆对自己最好！谢秉国是怀着一颗报恩的心，来支持方圆。其实作为一个老教研，谢秉国对颜悦明也不是很了解。教研室独立办公，体育工作是教育局里的一个另类工作，在一定程度上跟市体育局的某些职能是重叠的，或者说，教育局里的体育工作主要是学校体育、青少年体育，是市体育局整体体育工作的一个组成部分。教育局的体育工作，是为增强青少年的体质健康，是学校范围内的全民健身，当然也要培养青少年积极向上、顽强拼搏、集体合作等品质，具有一定的教育性。也要组织开展各种类型的青少年体育比赛，比如全市中小学田径运动会、全市中小学生篮球、足球、排球比赛等；体育局的体育工作，一是竞技比赛，二是全民健身，三是青少年体育后备人才培养，在门类上与教育局的性质差不多，只不过范围不仅仅是青少年，还包括中老年。

　　　　谢秉国又补充了一句：“让有业务专长的同志放在合适的位置上，能够让工作更有效开展，能够让工作减少过渡期和磨合期，使工作更容易取得成绩。把外行放到某个岗位上，往往事得其反。”

　　　　到了这个时候，颜悦明通过局党委的任命，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孙红军、汪兴邦、宋萍、和平，这几票都可能是支持方圆的。不过，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候，每个人都保留着几分余地。

　　　　翟新文说：“我有一个提议，陈玉凤来担任这个体卫艺科科长怎么样？学校的人事工作基本已成定局，再安插一位副校长，很显然不太合适。陈玉凤来担任体卫艺科科长，或主持工作的副科长，下一个议题，我们就不用再研究了。”

　　　　和平看看翟新文，又看看方圆，想说话，却闭上了嘴巴。和平可不希望得罪任何一个人。曹本松正准备发言，孔丽丽开口：“我认为，陈玉凤来担任体卫艺科科长，是非常不合适的。”

　　　　大家都吃了一惊，看着孔丽丽。今天孔丽丽很奇怪啊！平常跟翟新文穿一条裤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孔丽丽说：“我讲三点理由：第一，体卫艺科科长，从我来教育局工作到现在，一直是由男同志来任科长。体育这玩意儿，粗犷豪放，让个女同志来做，肯定会吃力。第二，陈玉凤是受着处分的。虽然只是警告，但警告也是处分。提拔一个受处分的同志，其他广大没有受过处分的同志，很显然不会服气。第三，陈玉凤对于体育艺术卫生工作，是个外行。就像刚才谢局长所说的，外行领导内行，只会增加矛盾，导致体卫艺科的工作开展受到影响。我发言完毕。”

　　　　翟新文的眼睛里闪出怒意。这怒意让很多人都看到了。孔丽丽低着头，玩弄着手里的笔，也不往其他地方看。

　　　　看着翟新文和孔丽丽，方圆很奇怪眼前的这一幕。曹本松贴着方圆的耳朵，低声说：“吃醋啊！”方圆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孙红军说：“其他同志还有提出新人选的吗？”没有人举手。孙红军说：“好，那我们就围绕着颜悦明和陈玉凤进行表决。同意颜悦明的请举手。”

　　　　曹本松、方圆、谢秉国、汪兴邦、孔丽丽先后举起了手。韩素贞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竟然没有举手。和平也是犹豫不决，但咬了咬牙，还是把手举了起来。事实上，6票已经通过了。孙红军也举起了手，宋萍也举起了手。韩素贞说：“我弃权。”

　　　　方圆有些诧异。现在，还没有举手的，有翟新文和耿清。两个人对视一眼，耿清说：“我弃权。”翟新文说：“我也弃权。”

　　　　8：3，颜悦明顺利地通过了局党委的表决，已经成为准体卫艺科科长了。

　　　　孙红军说：“现在，讨论陈玉凤的调动问题。大家自由发言吧。”

　　　　大家都看着方圆。方圆说：“我没有意见，只要离开5中就好。”和平说：“我有个提议，陈玉凤去东州3中，从东州3中调一位副校长到东州5中。这样，两所学校都不会受到影响。”

　　　　方圆看看和平，忽然觉得和平这个人的政治智慧也确实不简单。东州3中是个好地方，陈玉凤能接受。关键的是，姚长青校长在3中，他也不得不接受陈玉凤。毕竟，翟新文对姚长青有恩，姚长青不可能违背翟新文的意志。更重要的是，翟新文不想让陈玉凤去太差的地方。好一招精妙的算计啊！

　　　　方圆觉得，陈玉凤去哪里都无所谓。不过来的副校长一定要有相当的水平。方圆对东州3中的副校长有信心，毕竟3中的总体实力也是在那里摆着的。很快，经过短暂的讨论，陈玉凤调离东州5中；3中分管初中学校的副校长调入东州5中任副校长。

　　　　可以讲，方圆在今天的会议上，是大获全胜。但是当方圆看到翟新文落寞的背影慢慢消失在会议室门口的时候，方圆的心里也涌上说不清的滋味：自己不这样对待翟新文，行吗？不管怎么说，翟新文也算是对自己有恩的人；翟新文也是教育局的行政主官。而自己不是！

　　　　方圆怀着矛盾的心情，离开了会议室。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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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7、颜悦明这个人怎么样

　　　　2387、颜悦明这个人怎么样

　　　　方圆刚刚在办公室坐下，颜悦明就敲门进来。他长着体育人特有的魁梧身材，但在方圆的面前，却是那么憨厚而朴实：“方书记，谢谢您提名我担任体卫艺科科长。”方圆说：“是曹局长推荐的。要谢，就谢曹局长吧。”颜悦明说：“曹局长要谢，更要谢您。没有您，就算是曹局长提名，在党委会上根本没有通过的可能性。方书记，您才是我进步的最大恩人！以后，我颜悦明就是您的兵，您指哪，我打哪！”

　　　　方圆惊讶地看着颜悦明。

　　　　颜悦明坐口袋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到了方圆的办公桌上：“方书记，我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方圆说：“你这是干什么？”颜悦明说：“没什么，我表达一下我对您的感激。”方圆说：“我不要。颜科长，你做好工作，是最重要的。我看重一个人好不好，最重要的是做好工作。”颜悦明说：“请方书记放心，工作我一定会做好。这也没有什么，只是一块普通的手表，请方书记一定收下。”方圆说：“你的心意我领了。我再强调一下，我看重的是工作。你把工作做好，比什么都重要！手表拿回去。”

　　　　颜悦明有些尴尬：“方书记，我确实是想表达一下心意。咱这不是提前送礼，是事后答谢。这两者，意义是完全不同的。”方圆看着颜悦明，脸上不怒自威：“你觉得我需要靠别人送礼来当这个党委副书记吗？”颜悦明嗫嚅着：“方书记，我不是这个意思。”方圆说：“你走吧。把工作做好，给我看，也证明你自己。”

　　　　颜悦明灰溜溜地离开办公室。在门带上的那一瞬间，方圆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自己这一次听从曹本松的建议，推荐颜悦明是一个错误？

　　　　手机响了，让方圆没有时间再进入更深入的思考。打电话来的是宋思思。方圆接起电话：“思思。”宋思思说：“你已经好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也没来我家了。”方圆内心产生一点惭愧：“对不起，确实是太忙了。双休日我去了杭江，回来之后一件事接一件事，忙了个不可开交。晚上也没时间，今天晚上要陪公安局王楚尹局长，明天晚上要陪龙湾区的领导，后天晚上要陪市卫生局和东州警备区的领导，每一天都满满当当。”宋思思说：“我知道你忙。可是，我想你了，小宝宝也想爸爸了，怎么样呀？”

　　　　方圆的心一下子被一种柔软触到，想了一想，说：“明天吧。明天晚宴结束，我去你那里。”宋思思说：“好，我等着你。晚上留下吧？”方圆说：“好。”宋思思说：“我和爸、妈，已经在按照你的设想，对大成公司进行改造。工会那边的工作，已经开展起来了，比较好地润滑了管理层与一线工人的矛盾，我感觉到，公司的向心力增强了，工人们的干劲更足了，而且流动的、想跳槽的工人明显减少。”方圆说：“待遇的改善，只是一个方面；制度的管理、文化的建设，都要同步跟上。一面是甜枣，一面是巴掌，才能真正地有效管理好这些工人。光给甜枣，也会让人的欲求越来越高，最终难以收拾。”宋思思说：“爸也是这么说的。就按你们的意思办。老公，我听说，你给孔双华的父母买了房子。我现在也有个想法，我想给你爸、你妈买一套房子。”

　　　　方圆愣了一下：“你怎么突然想买房子？”宋思思说：“我想了很久了。我不是要买一套，我准备买两套，在一个小区里，不在同一座楼、不在同一个单元。咱这一套，大一点；爸、妈那一套，可以稍微小一点。将来有了宝宝，小的时候可以外公、外婆照看，但你也知道，爸、妈是要上班工作的。找个保姆是可以的，但最放心的还是爷爷、奶奶。”

　　　　方圆顿时感觉头大。是啊，思思已经怀孕4个月了。小宝宝都要出生了，难道要让小宝宝一辈子都跟爷爷、奶奶不见面吗？方圆说：“我买也可以的。”宋思思说：“你买是你的孝心；我买是我的孝心。咱家也不是没有钱。如果在4、5月间，大成公司没有钱，都快破产了。现在，你拯救了大成，大成很有钱。虽然说流动资金紧张了一点，爸最近又为了退出民间募集而损失了100来万，但拿出二、三百万买两套房子，还是没问题的。”方圆说：“思思，咱家的房子，住不了的。我公务员配售了一套110多平米的限价商品房，我岳母医学院教工宿舍的房子准备让我爸、妈过去住；还有我岳父担任东州大学校长，现在有一套220平米的房子，我最近就准备搬过去住。春晓公司，我还有一套70多平米的套二房。你说，我们真地有必要再买两套房子吗？”

　　　　宋思思说：“买，一定要买。那些房子，都是别的女人家的房子，不是我宋思思的房子。我妈也支持我买。不管怎么说，住自己的房子，心里最踏实，也最幸福。”方圆说：“好吧。装修需要我来联系人吗？”宋思思说：“不用。不过，买房子你要陪我选一选。我看好的几个小区，你陪我去，好不好？”

　　　　方圆觉得不太合适，在公开场合，与宋思思在一起，确实不合时宜，如果被有心人拍照或发现，都会产生难以预估的后果。

　　　　方圆说：“我担心我太忙，抽不出时间。”宋思思说：“我和我妈妈先选个差不多，再让你来看看。你觉得好，我们就签合同购买。老公，毕竟是我们自己住，你要是不看的话，我心里头觉得不踏实。我也希望，我选的房子，你能喜欢，咱爸妈和大姐也能喜欢。”方圆说：“好吧。这个双休日，我抽点时间。”宋思思说：“说好了，明天晚上，我等你来。爸、妈还有些事要跟你说说，主要是大成公司的事情，也有关于我们俩的事情。”

　　　　方圆听到“我们俩”三个字，就头皮发麻。虽然说，自己与宋思思之间的事情，已经到了半公开的状态，知道的人数量已经很不少，但方圆充分认识到，作为一个正在上升期的青年干部，公开地拥有情人，确实在道德方面是有瑕疵的。这会对未来的仕途发展不利。当然，方圆也并非就是特别害怕，毕竟离开了公职岗位，自己还可以在企业里担任董事长、老总，甚至未来几十年，大成公司和春晓公司很可能都成为自己管治下的产业。

　　　　方圆说：“好。明天我参加晚宴结束，我就赶过去。”宋思思说：“老公，我真地很想很想你。我好喜欢被你拥抱着睡的感觉。最近，你确实来我这里太少了。”方圆说：“我特别抱歉。但我实在是太忙了，忙得我有一种感觉：我没有自己的时间，我的所有时间，属于党，属于教育，属于朋友，属于工作。都说当官，喝一杯大茶，看一份报纸，一天就过去了。那纯粹是网民不了解官员的真实生态。现在，还有几个部门能有喝大茶、看报纸的时间？工作任务比山高，工作压力比山大，这才是当今公务员生存的最真实状态。”

　　　　宋思思说：“我能理解老公。我一个公司的总经理，每天都忙得脚不离地，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工作。更何况是你，管着全市上千所学校、四万名老师、几十万名学生的教学工作，还具体管着一个5中哪！那些在网络发贴的很多网民，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真让他们干你的角色，不但会累得要死，而且还干不好。哪里能像老公这样，把各方面的工作都干得那么出色！”

　　　　方圆说：“谢谢思思的理解。我这边还有很多工作，有事情的话再给我打电话。”宋思思有些恋恋不舍：“好吧。其实我还想跟你多说一会儿话。”方圆说：“再说吧。”

　　　　挂断了电话，只一会儿，汪兴邦推门走了进来：“方书记，我来向您汇报。”方圆站起来，把汪兴邦请到沙发上。汪兴邦说：“方书记，这一次东州实验中学挂牌仪式很隆重啊！市委书记、市长都到，这在东州学校的历史上大概是绝无仅有了。”方圆说：“汪局长难道没看出来，我已经把市长给得罪透了吗？”汪兴邦尴尬地笑笑：“应该不会吧。”方圆说：“我有我的想法。我希望新的东州实验中学，能够走出东州，走向清江，走向全国，就像是湖北的黄冈中学一样，就像是北京四中一样。”汪兴邦说：“像方书记这样有长远的谋划，有热爱教育的真情，已经不是很多了。”方圆说：“我对东州5中确实充满了感情！虽然我只在这所学校工作了1年零3个月的时间。我也有一种预感，我不可能一直兼任东州5中的校长。这个学期末，或者下个学期末，就是我离开东州5中校长岗位的时候了。我想在我离开之前，尽可能地为东州5中长远的发展铺垫好基础，能多铺一块砖，就多铺一块砖。这挂牌东州实验中学，就是其中的重要一块砖。”汪兴邦说：“方书记全心全意为工作着想，从工作出发，是我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