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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局长-第1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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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干部,在地级市也出现了35岁以下的副职干部。现在的方圆,才28岁,五年之后,才33岁,谁敢说他不会成为副市级领导呢?更何况,再过5年,方圆才38岁,那个时候估计已经是资历很深、担任过多年正处级领导的方圆,更是市级领导班子的不二人选,担任个市委常委再挂个职务,是很有可能的。
王国栋说:“小方,来我房间一下。”方圆跟着王国栋,进入了房间。明裕云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盯了几秒钟,没有说话,也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再亲密的市委书记与市委秘书长之间,也不可能是亲如一家人,更何况虽然王国栋对明裕云有提拔之恩,但明裕云并非是王国栋的嫡系。在王国栋任市长的时候,明裕云就是前市委崔书记看重的市委副秘书长。这里面复杂的关系和弯弯绕绕,并非外人能够搞明白。
方圆进了房间。王国栋坐在了沙发上,指着另一个沙发,说:“坐吧。”方圆抹了一把汗,侧坐在沙发上,不敢多说一句话。王国栋说:“东州实验中学挂牌的事情,其实本来是东州自己的事情。能请来省领导,对于东州实验中学的发展,对于扩大东州实验中学的社会影响力,是有好处的。但是,人在官场,就一定要按照官场的规则做事。你这一次想绕开某些领导,某些领导不高兴不说,还把你给上报到了省委某重要领导那里,说了你两条,第一,目无上级;第二,越级办事。你知道吗?这两条,哪一条都是为官之人的致命伤。”
方圆冷汗直流。
王国栋说:“当省委某领导把电话打到我的办公室,说要了解了解情况。明着是了解情况,实则就是兴师问罪。我能怎么办?”
方圆被一种强大的压力压迫着心脏,几乎喘不动气。
王国栋闭上了眼睛,自我批评般地说:“是啊!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当时,我也是想得少了一点,考虑得不够周全。一些做法,也没有完全地遵守请示的正常途径和基本规则。”
方圆到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是请示的正常途径和基本规则。 毕竟进入真正的所谓官场还不到一年的时间,方圆进步的路线一直都是高层点名,破格提拔,方圆不知道请示该请示谁,途径是什么途径,规则是什么规则。其实东州实验中学挂牌这件事,确实是有些小题大做了。最正常的途径是:东州教育局向市委、市政府请示如何挂牌。如果教育局方面认为有必要,在经市委、市政府同意之后,可向省教育厅请示,请教育厅领导来出席挂牌仪式。而如果东州市委、市政府如果认为有必要,则分别向省委办公厅、省政府办公厅请示,请相关省领导出席。
现在呢?一个小小的地级市的中学搞个挂牌仪式,一没请示省教育厅,二没请示省委办公厅,三没请示省政府办公厅,直接绕开了所有的正常途径,请示了不分管教育工作的省委常委、省委宣传部田国华部长。而田部长同意出席,则给省委办公厅、省政府办公厅、省教育厅,都造成了极大的被动。省委办公厅批东州市委办公室,明裕云挨了批;省政府办公厅批东州市政府办公室,徐华有脑袋上顶着蛋大的包。省教育厅那边,虽然没有批东州教育局,但估计厅领导们对东州教育局也没什么好印象。没有办法,厅领导们只能调整工作日程,一切以田国华部长的行程为基本参考,田国华说什么时候去东州,关权仁和柳军就什么时候跟着去东州。一个堂堂的厅长,半点自主权都没有。谁当厅长,心里恐怕都会有意见吧!
而屈必通作为分管副省长,虽然同样认为一个小小的地级市所属的中学挂牌,确实没有必要去;但现在,田国华要去,屈必通不去的话,很显然不合适。不分管的都去了,分管的不去,这确实是说不清楚。而屈必通本人也非常忙,他不只分管全市的教育工作,他还分管清江省的文化、科技、体育、卫生、地震、史志,联系妇联、共青团、残联、红十字会、文联、作协等群团组织。屈必通每天的行程,也都排得密密麻麻,教育工作,只是屈必通分管众多工作的一个方面。东州实验中学挂牌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东州市政府报过来,就算是省教育厅报过来,恐怕也根本不会到屈必通的桌面。屈必通的秘书就直接把这样的小事给划掉,屈必通也就根本不知道还有东州实验中学挂牌这件事。毕竟,屈必通分管的全省的工作,比东州实验中学挂牌的事情重要得多的大事,还有很多,一个省长哪能像一个镇长那样,只那么一点点屁大的事情呢?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田国华要去,屈必通不得不去,省教育厅更要陪同。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千钧,田国华这个齿轮一动,这官场的大链条就会带着许多的其他齿轮一起动。那位给王国栋打电话兴师问罪的省委领导,说得一点都没有错。东州方面确实是做错了,王国栋确实是做错了,方圆确实是做错了。错了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王国栋说:“小方啊,我几乎是哑口无言。但你是东州少有的有才干、能干事的年轻干部,作为市委书记,我也有保护年轻干部的责任。我把责任都揽在了我的身上,说东州教育局方面已经把这件事向市委、市政府报告过,联系省委田部长也是我王国栋直接联系的。省委这位领导只留下一句话:那个小孩不懂事,你这个市委书记还不懂事吗?”
在省部、厅局级的官场,能说出“不懂事”这样的话,就是一次非常严厉的批评了。说完了这些话,王国栋很是疲惫,又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久久不发一言。
方圆的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和震撼。望着敬爱的王国栋书记,方圆悔恨万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错已经犯下了,还有补救的办法吗?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而且沉闷。王国栋一动不动;方圆一动也不敢动。方圆不知道王国栋在想些什么,只是感觉到自己很悔恨。确实,自己太不懂事了,害得王书记被省委领导批!想得更长远一点,王书记进步的路将会更加艰难,至少这位省委领导,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赵书记,即使不是,估计也是省委常委里排名靠前的领导,他对王国栋的印象会变得很差很差。唉,为什么自己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没有人提醒呢?周鹏有周叔为什么不提醒,反而要鼓励邀请田国华部长来东州参加实验中学的挂牌仪式呢?方圆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想大了,却同样想不出想要的答案。跟同龄人比起来,方圆的阅历算是比较丰富的;但是,在深不见底的中国官场,方圆其实连个小虾米都算不上,最多最多也就是一个肉眼看不见的浮游生物。
王国栋又一次睁开了眼睛,感叹地说:“都说人生如棋盘,我们都是这个棋盘上的一个棋子。原来我有所感悟,但感悟得不深。小方,这一次,我是深深地体会到了,我们其实不过就是一个棋子。我在想,田部长可能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其他的领导也没闲着,他们也在下棋。他们中的某个人,可能就是田部长对弈的棋手。”
纲举目张。王国栋这个棋的比喻,让方圆有点茅塞顿开的感觉。只见王国栋苦笑:“小方,成千上万的人,连当个棋子的权利都没有。你说,你,我,还能成为省委某些领导下棋的棋子,我们是幸运呢,还是倒霉?”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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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0、方圆想到了一个妙招
2420、方圆想到了一个妙招
能够成为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这是幸运,还是倒霉?这还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能成为棋子,至少说明了还有点作用;但棋子的作用是为了某些人最后的胜利,在追求胜利的过程中,因为某种需要,任何棋子都有可能被抛弃,被交换,被牺牲。真正能够陪着主帅一直到最后并享受胜利成果的棋子,只是少数中的少数。君不见象棋中的残局,常常除老帅外只剩下一车一士,而卒兵能战到最后还幸运生存的,凤毛麟角;车、马、炮、相、士,也在激烈的博弈中,基本死光光。
人生如棋。王国栋的话里包含着很深的生活哲理,也是他对人生、对官场的高度概括与提炼。方圆默默地消化,默默地感悟。越思考,越觉得自己离成熟其实还有很远的距离;越感叹,越发现中国文化特别是官场文化的博大精深。许多人,可能一辈子都浑浑噩噩,不知道人生是怎样从生到老。方圆是幸运的,他遇到了太多的幸运事情,让他在很年轻的时候,就能够感悟到许多同龄人难以感悟的人生真谛!如果说,孔子田是启蒙者,那么像周鹏有,像王楚尹,像王国栋,像万大全等,都在不同的方面,对方圆的人生给予了恰到好处地点拨,让方圆在死亡了许多脑细胞之后,精神和灵魂得到了新的提升。
方圆说:“王书记,我有一点想法,想跟您汇报汇报。”王国栋说:“你说吧。”方圆说:“我怕我说错,或者说得不好。”王国栋说:“我能跟你讲人生这个大棋盘,难道你还有什么要隐瞒我吗?”方圆说:“那我就斗胆向王书记说说我的一些不成熟想法。”王国栋点点头,眼睛闭着,但其实也很想认真听一听方圆的想法。
方圆说:“王书记把人生比喻成棋盘,比喻成下一盘大棋,确实让我耳目一新,深受教育和启迪。 至于我们能够成为棋子,我想,还是幸运居多。为什么这样讲?至少说明我们在上级的眼睛里,是有用的人,是能够发挥作用的人,有存在的价值。”
王国栋点了点头。
方圆说:“其次,棋子也是可以转换的。我记得,在国际象棋里,哪怕是最笨拙的小卒,只要能够坚持到达对方的底线,就能升格为皇后;在中国古代的朝代变更中,哪一个大将或元帅,不是从身先士卒的小兵做起?像隋末唐初,秦琼、李靖、程咬金、徐世绩,这些起义造反的老百姓,在血与火的考验中,在生与死的拼杀里,最终都成为独挡一方的大将军,因为功劳大,最终都进入李世民为他们准备的二十四功臣阁里,徐世绩甚至被赐姓李,成为高祖、太宗、高宗、中宗、睿宗和武则天创立周朝的六朝元老。或许最初的时候,他们就是小卒子,就是一枚小小的棋子,但棋子是不是被抛弃被交换被牺牲,其实,还是要看所做的贡献。贡献越大,领导越不想抛弃不想交换不想牺牲。我想,虽然这一次的事情,错都在我,错也很大,但如果我们配合某些领导,把这一盘棋下好,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我们就会更加被领导看重我们的才能,心里念想着我们的功劳。我们原本可能是边缘化的小棋子,这一件事之后,很可能就会成为更靠近中心棋盘的大棋子。”
王国栋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方圆,目不转睛。王国栋不敢相信,这是一个28岁的年轻人所讲的话。跟方圆比较起来,王国栋忽然觉得自己悲观情绪多了一些,而方圆的积极精神让王国栋也感受到了振奋和鼓舞。是啊!自己一直在省领导那边有一种懦弱、保守的印象,为什么不通过这一次的博弈,让省委领导看到一个崭新的王国栋,更具活力的王国栋,更具有统揽全局、协调各方能力的王国栋呢?
王国栋说:“小方,你讲得很好。还有别的想法吗?也一块讲出来。”
方圆说:“我刚才在想,我们是省领导的棋子,站在他们下棋的大棋盘上。我们又何尝不是在下棋?王书记您下的棋是整个东州的棋;我下的棋是东州教育局的棋,是东州实验中学的棋。我们既是棋子,也是另外一个棋盘的下棋者。同时,我也是王书记棋盘上的一个小卒子,我愿意为王书记下好东州这盘棋,冲锋陷阵。 ”
驱散迷雾,就会看到湛蓝的天空;赶走黑暗,就会迎来灿烂的朝霞。王国栋会心地笑了:“小方,我这几天压力大得睡不着啊!你就像是一个心理医生,让我一下子豁然开朗。好,那我们就变被动为主动,把这盘前面下得有点臭的棋,来一次绝地大反击,让我们成为最终的胜利者,受益者。”方圆说:“愿为王书记马前卒。”
王国栋疲倦的感觉消失了。王国栋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说:“小方,这一次,田部长这边,肯定是没有问题。他答应我们的邀请,他就是这个下棋的人。但屈省长这边,恐怕还需要协调沟通一下,他心里会不痛快。”
方圆说:“我有一个办法。”王国栋说:“讲!”方圆说:“屈省长喜欢书法,也喜欢题字。我想,我们去拜会屈省长,请屈省长写一幅‘清江省东州实验中学’几个大字,并留下他的题款,然后我们的新校牌,就用屈省长的字,也把他的落款放到校名的下角,让屈省长的名字随着东州实验中学的辉煌而名垂千古。我相信,屈省长一定不会拒绝!”
王国栋哈哈大笑,心里真地是太高兴了。或许只有方圆才会突发奇想,能够想出这么好的点子来。屈必通最大的爱好,就是到处题字。如果屈必通的题字,能够作为东州实验中学的校牌,这样名垂千古的好事,比简单地写一幅字在墙上挂起来,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东州实验中学,按照目前的发展势头,只会越来越好,而屈必通肯定也会更加关注这一所用他题字当校牌的城市,未来东州实验中学的发展肯定会得到屈必通的格外关照。这是一举多得的好事!王国栋说:“你个滑头的小方,你是希望以后屈省长一年来东州实验中学几次吧。”方圆说:“这是合作共赢,既能纾解屈省长对我们没有遵照官场规则向他请示的怨气,也能让屈省长的字长久驻留千秋万代,更能让东州实验中学的发展得到一个强大的后盾,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不做呢?”王国栋笑出声来:“好,今天下午我们先拜会田部长,然后就拜会屈省长。我相信,屈省长一定会高兴的。还有一件事,省教育厅那边你准备怎么协调?”
方圆说:“柳厅长和我岳父是同学,我相信柳厅长不会对我有太大的意见。 我今天跟岳父再沟通一下,看他能不能出面,跟柳厅长再说一说,消除可能存在的心里的疙瘩。”王国栋说:“这个好办。今天晚上,我们东州方面宴请一下你岳父。你岳父离开东州,我们虽然很为他的进步高兴,但其实也是东州的巨大损失。你看看现在的东州大学,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几个校级干部,彼此不服,严重地影响了东州大学的声誉和发展。当初你岳父在的时候,能力在,权威在,纵然有人心里不服,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团结与合作。现在呢?”王国栋摇了摇头,一声沉重的叹息。
对东州大学的情况,方圆现在还真不是特别了解。不过,现在方圆住在东州大学的教工小区,或许以后有时间,也会关注一下。但是,还是要把自己这边的麻烦解决好。一个又一个困难,不断地被解决;但新的困难和麻烦,又在不断地出现。方圆哪里还能顾得上东州大学的事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岳父不在东州大学了,方圆怎么会管东州大学的死活?更何况,领导班子之间不团结,搞争斗,这也不仅仅是东州大学一家的事情。看看东州市领导班子,王国栋与宋云生不争斗吗?看看龙湾区的领导班子,毕全力与罗殿章不争斗吗?看看东州教育局的班子,翟新文与几任书记都在争斗,与韩素贞势不两立;看看东州5中,那个调走的陈玉凤跟我方圆,那个那红跟我方圆,也一直都有争斗啊!没有争斗,就不叫官场;没有争斗,就不叫政治。看看中国台湾,国民党与民进党,斗得你死我活;再看看民进党内,苏贞昌、蔡英文、谢长廷、游锡堃、陈水扁之间,不也是杀得刀刀见骨,哪里还有什么同志的情谊?再放眼国外,美国、法国、英国、日本,官场上的斗争从来就没有消停过。美国总统要出台一项法案,美国议会就坚决给封杀掉;日本刚刚上台执政不久的民主党,光竞争党首,就导致以小泽一郎为代表的另一派势力坚决脱党,与主流派势不两立。历史就是在斗争中不断推进和进步的;社会发展如果没有斗争,恐怕现在还是原始社会。
王国栋也不想触及东州大学这个沉重的话题。毕竟东州大学是省管大学,虽然省、市共建大学,但市里的权限也就是每年给东州大学提供多少资金支持,对东州大学也管不了的。
王国栋说:“关权仁厅长那边,你准备怎么化解?”方圆说:“东州教育局准备创办一份《东州教育》的杂志。这个杂志的刊名,我想请关厅长来写。跟屈省长其实是一样的性质,不知道行不行?”
王国栋说:“关厅长的情况,与屈省长的情况不一样。屈省长是真喜欢题字,而关厅长我没听说他喜欢题字。恐怕你这个想法,不能消除他对东州教育、对你的意见吧。”
王国栋的话,给方圆泼了一盆凉水。王国栋说得没有错,至少现在,方圆并不知道关权仁到底有什么爱好。连爱好都搞不清,又怎么能够对症下药呢?
方圆想了一想,说:“王书记,今天晚上不是宴请柳厅长吗?我们是否合适在酒宴上,请柳厅长出面帮助化解化解?”王国栋苦笑一声:“小方,你以为省教育厅也是和谐社会吗?”方圆恍然大悟:或许关厅长和柳厅长之间的关系,也像是现在翟新文与韩素贞之间的关系,一个是行政一把手,一个是教育督学。嘿!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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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1、明裕云的阴招
2421、明裕云的阴招
王国栋什么时间给田国华、屈必通打去电话,明裕云、方圆等人都不清楚。方圆接到的任务就是把柳军总督学约出来,晚上与东州的同志们一起吃个饭。这样的事情,方圆自己办肯定是办不了。但没有关系,方圆就给岳父打去电话,请岳父求援。
孔子田接到方圆的电话,有些意外。方圆现在很少主动跟他联系,孔子田与孔淑芳孤身在杭江,与东州方面的联系,也越来越少。甚至女儿孔双华,也不经常打电话过来,仿佛父母根本就不存在一样。孔子田也有疑惑,曾经与孔淑芳沟通过,却了解到:女儿与妈妈孔淑芳之间,经常电话或QQ联系。在孔双华的帮助下,孔淑芳现在已经学会了用QQ交流。家里的情况总体是好的,只是方圆和孔双华工作都很忙。睿睿由方圆的大姐为主照看,并负责送到东州实验幼儿园接受亲子班教育。小两口已经搬家,方圆和孔双华搬到了东州大学校长教授楼,而方圆的父母和大姐搬到了医学院小区。在东州大学校长楼里,给孔子田和孔淑芳留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如果孔子田和孔淑芳不愿意过去住,也可以住在方圆配售所得的政和小区的套三房里。
虽然方圆不经常给孔子田打电话,但孔子田还是通过自己的渠道,了解到方圆在东州的表现。对于东州实验中学挂牌的事情,孔子田知道宋云生、邓云聪都非常不满。一个副处级干部,得罪顶头上司主管的市长和常务副市长,这是严重犯了官场之大忌。孔子田正准备近几天找一找方圆,好好交流交流这件事,没有想到,方圆竟然把电话打过来了。
方圆说:“爸,您和妈最近都好吗?”
孔子田说:“还好吧。 新房不错,谢谢你的一片孝心。”方圆说:“爸,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孔子田说:“你的好,我和你妈,心里都念着呢!在杭江,买一套中心市区环境这么好、位置这么好、我上班这么方便的房子,不容易呢!现在,我的早餐也不是将就和凑付了,衣服也有你妈整理和清洗了,生活也趋于正常了,我还是比较满足的。”方圆说:“你和妈都好,我和双华更放心。”孔子田说:“是啊!你和双华好,也是我和淑芳对你们最大的牵挂和希望。”
方圆说:“我和双华都挺好的。双华现在忙春晓公司,春晓公司一切运营基本正常;我忙教育工作的事情,虽然有辛苦有劳累也有苦恼,但还是在不断破解难题的进程中提升自己,推进工作。”孔子田说:“小方啊,我最近几天一直想抽时间跟你好好聊一聊。我听说,因为东州5中要挂牌实验中学的事,你已经把宋云生市长得罪透了?”
方圆不想跟岳父交流这个问题,但又没有办法回避。方圆说:“爸,我陪着王国栋书记到杭江了。晚上,王书记想请您和柳军厅长吃饭,不知道您能不能把柳厅长给约出来?”孔子田叹了一口气:“你提出来了,我是一定要约的。”方圆说:“爸,晚上吃完饭,我跟您一起回家。到时候您有什么教诲,我再聆听好不好?我也把我的想法,一五一十全部都告诉您,好吗?”
孔子田想了一想,或许方圆的打算还真是当前情况下最合适的办法。毕竟用电话来说,不如当面来说。孔子田说:“好吧。等晚上回家后,我们再好好交流交流。”
中午,驻省办主任白晓柏安排了丰盛的午餐。平常里,也难得能跟市委书记一起吃饭,白晓柏自然是分外卖力。餐桌上,坐着王国栋、明裕云、方圆、市委办两位随行人员、白晓柏、驻省办副主任。王国栋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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