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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局长-第1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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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黄润哈哈大笑。方圆还是嫩了点。自己亲自去接方圆，这是做给冯彦看的；方圆出席闵健和自己的邀请宴会，虽然自己说方圆不要多想，但问题的关键在，方圆多想少想没关系，冯彦肯定会多想！黄润大踏步走出去，找闵健汇报一下情况的最新进展。应该说，一切都朝着有利于我方的局面发展！冯彦，当个光杆政委吧！想在东州警备区立足，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万大全靠义气，靠魄力，打开了局面；你有义气吗？你有魄力吗？什么都没有，就等死去吧！
方圆确实太年轻了。很多事情想得不深也不透。对于黄润的电话，方圆只是感觉到有些头疼，但并没有想得更深更复杂，更没有想到自己跟闵健、黄润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坐在一起吃饭，意味着什么。方圆找出了盛建波的电话，他要把有关的情况向盛建波报告一下，让盛建波拿主意，来拍板。不知道盛建波会怎样来看待当前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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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2、方圆的权威和影响力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盛建波一直没有接电话。方圆还想再打，耿清已经推门进来了：“方局长，我现在可以进来了吗？我有急事要向你汇报。”
汪兴邦说：“局长，我刚才跟耿局长说了，您在与部队的首长通电话。”方圆点点头：“汪局长，你去吧。”汪兴邦说：“我现在去食堂，嘱咐食堂给留两份饭菜，热着。”这就是办公室主任的细心之处，是其他出身的干部所想不到的。
方圆说：“谢谢。”汪兴邦说：“已经12点多了，两位局长不要太累了。”
方圆的心里觉得有暖流在流淌。方圆说：“耿局长请坐。”耿清说：“方局长，确实有急事。交通职校，有学生因为争抢女朋友而斗殴，然后互相找人，最终导致了有几十名学生参加的群殴，有7名学生受伤住院，其中1名学生伤势严重。”
方圆觉得心就要跳出心口，怒火让方圆顿时丧失理智：“耿局长，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立刻汇报？”耿清说：“你这里一直有人，我排不上。”方圆说：“排不上是理由吗？你可以给我打电话。”耿清说：“我倒是忘记了，应该打电话的。”方圆说：“你作为分管副局长，有时间等在办公室里，为什么不立刻到一线去处置问题？”耿清说：“那我也得听你的指示之后才能行动。”方圆说：“放屁！现在，我命令你，立刻去交通职校，现场处置，并把现场的情况第一时间向我报告。用电话报告！我现在提几点要求：第一，事态必须控制住；第二，尽量不要扩大影响；第三，做好家长的工作；第四，新闻媒体不得报道此事；第五，代表教育局到医院看望受伤学生；第六，让交通职校立刻想事情的前因后果如实整理，在一个小时内报到教育局办公室。”
耿清有些不忿：“为什么是我去？你为什么不去？”方圆说：“我要马上召集局长办公会，研究紧急事件的应对处置。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想瞒是瞒不住的，我还要在看到职校的报告，和你的现场报告之后，向市委市政府领导报告。你是分管局长，快去吧。如果怕被摘帽子，去得越早，证明你是负责的。耿局长，这个时候难道还要意气之争，还要考虑你年纪比我大许多，不甘心被我领导吗？”
耿清一下子被方圆说中了心事，有些惭愧也有些恼怒。不过，方圆说的是实话，如果自己不能及时到现场，恐怕到时候真要当了替罪羊。耿清说：“我现在就去交通职校，把方局长的六点指示精神向学校传达，并现场调度。有情况第一时间向方局长汇报。”方圆说：“快去吧。没吃午饭，就在路上买点，填饱肚子，很重要的。”耿清说：“谢谢。”
方圆没有时间给盛建波打电话了。方圆立刻给张元庆打电话：“张主任，现在，马上召集局长办公会，有重要事情要研究。”张元庆说：“好的，局长。局长，您是不是还没有吃饭？”方圆说：“实在是顾不上吃饭了。”
局长办公会迅速地召开。除翟新文、耿清、曹本松外，其他人全部到齐。张元庆把一份午饭给端到了方圆的面前。方圆真是饿了，没有拒绝张元庆把饭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会是要照开。方圆说：“同志们，就在今天上午，交通职校发生学生群殴事件，导致了7名学生受伤住院，1名学生伤势严重。现在，我们召开这个紧急的会议，就是商讨危机处置。我是副局长，但被推到了临时主持工作的位置，就得担当起这个责任。大家可以集思广益，谈谈我们应该怎么做，谈谈可能会有哪些隐患，谈谈可能会爆发哪些不利的事。我们现场办公，能解决的立刻解决。”
汪兴邦说：“我觉得第一要务就是怕新闻媒体和网站把这件事曝光。”方圆说：“好。现在，马上让申军过来，让他来协调此事。”汪兴邦说：“我马上去叫申军。”方圆拿起电话，直接找到宣传部长窦胜忠：“窦部长，有紧急情况向您报告。就在不久前，东州交通职校的学生因为早恋争抢女朋友，发生了斗殴、群殴事件，导致7名学生受伤，其中1人伤势严重。现在，我已经安排分管职业教育的副局长赶赴现场。现在，请求窦部长支持。”窦胜忠也是大吃一惊，说：“需要宣传部什么样的支持？”方圆说：“请宣传部方面对新闻媒体和相关网络进行协调，媒体暂不报道，网站出现相关帖子，请及时删除。”窦胜忠说：“好，我来安排这件事。”
方圆又给王国栋打电话：“王书记，有紧急情况向您报告。”方圆把交通职校的事情向王国栋简要汇报，王国栋说：“小方，你上任第二天就出现这样的情况，显然不完全是你的责任。但你在其位，就要谋其政，就要担其责，这是毫无疑问的。教育局要立刻成立危机处理领导小组，把事情考虑周全，把危机尽快尽可能化解。要把事件的进展情况随时向市委报告。”方圆说：“是，一定第一时间向王书记汇报。”
方圆又忍住对宋云生的不喜欢，把事情向宋云生作了汇报。宋云生说：“要把事态控制在教育局的范围内，不能造成社会负面影响。”方圆又向马良禾这位临时分管教育工作的副市长汇报，马良禾说：“我马上就去教育局。”
方圆说：“同志们，马市长很快就要到教育局。现在大家还想到了什么，都提出来，我们能办的马上办。”
韩素贞说：“过去几年，也有类似的事件，但是没有这一次这么严重。做好家长的安抚工作，是非常有必要的。家长不闹，学生不闹，事件就大不了。”
方圆说：“韩主任说得太好了。韩主任在这方面的经验很丰富，请在关键时刻一定支持一下孙书记和我的工作。我请求韩主任、还有宋主席，以教育局和教育局工会的名义，去医院探望学生，安抚家长的情绪。家长有什么样的要求，都记下来。我们能满足的，尽量满足。不能满足的，我们向市委市政府汇报后再定夺。”韩素贞说：“事不宜迟，我和宋萍现在就出发吧。”方圆说：“好的。张主任，办公室安排好司机，安排好服务人员。宋主席，让戴良花也跟着去。戴良花很善于做安抚工作。”
韩素贞、宋萍、戴良花等迅速出发了。
和平说：“我有建议。这个时候，交通职校肯定会比较忙乱。学生中可能会酝酿着更大规模的群殴冲突可能，社会上的一些不法青年，也可能借此机会闹事。我觉得很有必要请公安局出面，帮助维持秩序。”
方圆说：“和书记说得很好。”说着，拿起手机，给王楚尹打电话：“王局长，我是方圆啊！现在有急事请大哥帮忙。”王楚尹说：“你说吧。”方圆把交通职校的事情说了说，王楚尹说：“好，我马上安排龙湾区公安分局治安大队派警察过去巡逻，如果发现不法青年想闹事，立刻给逮起来！兄弟，放心吧。刚刚主持工作，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大哥一定会鼎力支持，帮你挺过难关。”方圆说：“我还担心，医院那边，有些情绪激动的家长会闹事，让前去安抚的同志难以招架。”王楚尹说：“我让市公安局治安支队直接过去。有话好好说，正常反映问题也可以，如果扰乱社会秩序，这就不可以，就是违法了。我该抓一定要抓。”
方圆说：“谢谢大哥！”王楚尹说：“晚上的饭局不应该受影响吧？这样吧，我亲自出马，把事情控制住，不能影响我们之间的饭局。大哥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跟你说，你抽出一晚上，不容易呢！”方圆叹了一口气：“尽量不受影响吧。”
会议室里，众人惊讶地看着方圆指挥着市公安局局长。市公安局是一个很特殊的部门，在许多地方，就算是副市长也指挥不动公安局长。现在，方圆一个小副处，竟然把王楚尹这位东州公安的元老级局长指挥得滴溜滴溜转，这是怎样的魔力啊！就算是翟新文在这里，恐怕也指挥不动王楚尹吧。
这一次局长办公会，开得务实高效。没有推诿扯皮，大家都在想办法、出主意。其实还是有一个核心思想，那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捂就捂，能盖就盖。不是要刻意这样做，而是不得不这样做。这样的事情曝光了，很可能会影响到几天后的东州实验中学挂牌，会影响到省里各位领导的到来，更会影响到东州教育的声誉！
方圆抓紧大家说话的空儿，吃了几口饭菜。说实话，虽然很饿，但是因为出了这么多的事，方圆也没什么心情没什么胃口品尝饭菜好不好。方圆不知道，这些饭菜，不是今天的午餐，而是汪兴邦刻意嘱咐食堂，特意为方圆做的。
马良禾来了，就在这小会议室里听取了方圆有关情况的汇报，对于方圆的应急处置，感到比较满意。马良禾说：“教育局能够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并且正确应对，我很放心。这充分体现了方局长的行动力、协调能力和指挥能力。这样，我有几点意见，提出来，供教育局的同志们参考。”
方圆说：“请马市长指示。”
马良禾说：“第一，我和方圆同志现在坐阵教育局，全程指挥这一次危机处置。其他同志，分工负责，必须以高度的政治责任感和强烈的大局观，认真做好分管的工作。第二，党委书记孙红军同志、纪委书记和平同志马上去东州职校，全面了解情况。一是代表教育局安抚广大教师和学生的情绪，二是对东州职校的校长、书记进行调查了解。如果是因为他们平常工作不到位导致今天的事件发生，我们该严肃处理就严肃处理，该撤职就撤职。第三，教育局马上组织事件情况报告和教育局危机处置的工作信息，第一时间报市委、市政府。我看刚才危机处置的相关情况，就很好，说明教育局是做了工作的，是很及时的。”
马良禾点拨方圆，方圆心领神会。方圆说：“元庆同志，马上安排办公室撰写工作信息，写好后马上呈报给马市长和我，审核通过就报市委、市政府。”张元庆说：“马市长，方局长，我亲自执笔。”方圆点点头。
马良禾说：“医院方面，也需要我们强力介入。陈海霞也是要做一点事的。”方圆听完后，立刻拿起手机，拨到陈海霞的手机上：“陈大姐，我是方圆啊！有急事需要您帮助。”陈海霞对方圆的事情从来都很上心。听到方圆把事情说完，陈海霞说：“我马上通知市立医院的吴品锋，让他派上最好的医院，确保治疗的效果。”方圆说：“真是太感谢陈大姐了。”陈海霞说：“这样的事情，都是小事。再说了，方局长的事情，什么时候我都会重视的。”
马良禾看着方圆，感慨这个方圆对陈海霞的影响力，比自己这个分管副市长还要大。
方圆也对自己能够顺利处理这一次的危机事件有些得意。但是得之桑榆，失之东隅。因为与盛建波电话没有打通，新的麻烦接踵而至。
方圆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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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3、两个危机事件都迅速平息
市委常委、东州警备区政委冯彦坐在办公室里，电话拿起来又放下，又拿起来，再放下。上午和平过来汇报了军民共建的设想，并明确告诉冯彦，这是方圆局长的意思。冯彦感受到了方圆递过来的橄榄枝。看起来，教育局与警备区的军民共建，不算是特别大的事情，但是影响力很大。卫生局与东州警备区的军民共建，赢得了民心，一些基层的官兵已经开始与女医生、女护士谈起了恋爱，从目前的反响看，黄润得到了更多基层官兵的拥护。而卫生局与警备区的共建，功劳本来应该是自己的，当初自己为什么放弃了？是那个营职少校因为医疗事故而不断闹卫生局，自己不想介入吗？显然不是！是方圆根本没有告诉自己，要搞这个共建项目！说起来，要怪就怪方圆没讲清楚。这一次方圆让和平来汇报，很显然是为了弥补上一次的过错，将功赎罪。
当然，与教育局的共建，意义更加重大。首先，女教师因为职业稳定、收入较高、又有文化、又有品味，比女护士更受欢迎。女医生多数过于沉静，比不得女教师活泼可爱，因此部队官兵更希望找个女教师当老婆。而且，找了女教师当老婆，孩子未来的教育问题就不用犯愁，有个会教书育人的妈妈，孩子的教育就得到了保障。更重要的是，教育局懂文艺的教师送节目到军营，警备区的官兵把军训送到学校，警备区在军营开设军训夏令营、冬令营，促进了军地的精神文明建设，丰富了官兵的业余文化生活，到时候在工作总结中都是可以大书特书的亮点创新工作。如果自己能够主导这件事，将会得到基层官兵的拥护，就算是在上级首长那里，这也是沉甸甸的政绩啊！
但是，给方圆打一个感谢的电话，却一直成为冯彦心里的疙瘩。这人哪，一旦心里有了芥蒂，永远都会留下阴影，永远再难完全抹平。或许方圆并不是想真心来策划这件事，只是因为他与汪副总长的特殊关系，所以违心做的吧？那好吧，那就看方圆下一步怎么做了。
冯彦叫来秘书科科长，把和平的电话留给他，下达命令：“跟和平同志保持密切联系，积极推动教育局与警备区的军民共建取得进展，力争在12月2日或3日举办第一次活动。”秘书科科长立刻答应：“是，政委。我跟和平政委很熟，我这里有他的联系方式。”
从政委办公室出来，秘书科科长立刻来到闵健办公室，把冯彦的指示向闵健报告。闵健说：“与教育局的共建活动，要持续推进。不过，要先向我汇报。”秘书科科长说：“是，司令。”秘书科科长是闵健培养起来的军官，自然唯闵健马首是瞻。更何况，冯彦年纪比秘书科科长还小，已经是正师，而秘书科科长才是正团，这心理的落差也让秘书科科长看冯彦不顺眼。
警备区内部的风云暗涌且不去表，方圆在教育局，与马良禾坐阵指挥，也是饱受煎熬。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情去考虑军民共建的事情，孙梓豪强奸女体育教师和交通职校学生群殴事件，已经让方圆心力憔悴。但是还有许多其他的工作要做，两大夹子公文还要批阅。方圆不批，这公文就没办法转到相关的副职和责任科室、部门、学校进行流转，工作就难以落实。所以，方圆就利用信息传来的间隙，抓紧时间批阅公文。
很快，张元庆拟上报的信息也写好了。方圆看了一遍，果然是一个干才，写得恰如其分，重点写的是教育局在得知这个群殴事件发生之后，是怎么应对的。这才是最能体会上级心思的写法啊！这个张元庆，可真是一个人才！方圆把信息给马良禾看。马良禾看了之后，说：“好，打印两份，你、我签上字。然后亲自送市委办、市政府办。还有，通过办公网再传一份电子稿，发两办。”
张元庆说：“马市长，是不是只送书面稿，不送电子稿？电子稿，容易泄密，导致更大的隐患可能。”
马良禾想了一想，说：“好，电子稿不发了。谁送这两份报告？”张元庆说：“我亲自去吧。我会直接跟两办的同志协调沟通，直接呈报王书记和宋市长。”马良禾说：“好。”
马良禾和方圆分别签上了字。张元庆带着两份报告，亲自开车去市委、市政府。
曹本松打来电话，方圆拿着手机就出去接电话了。曹本松报告说：“方局长，财政局孙局长亲自过来了，把女体育老师和她的父母叫到房间里谈话。谈话结束之后，女体育老师不再哭哭啼啼，在跟孙局长说话的时候，甚至称呼孙局长为二叔。孙局长又把孙梓豪叫到房间里单独谈话，孙梓豪也不再那么惊慌，而是心平气和了许多。孙局长又把孙梓豪和女体育老师、女体育老师的父母拉上他的车，已经把他们一起拉走了。这件事，现在看起来是风平浪静了。”
方圆说：“好。曹局长辛苦了。”曹本松说：“这件事的发生透着诡异，我感觉到，颜悦明似乎跟孙梓豪之间并不和谐。”方圆的心里一愣，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也不明晰。方圆说：“曹局长，回来了。嘱咐颜悦明，继续把比赛比好。要注意工作纪律，杜绝再发生同样的事情。”曹本松说：“明白。”
方圆很好奇孙义智是怎么摆平这件事的。这个孙义智，果然是老奸巨滑，只是去了一趟，没有兴师动众，就把事情圆满解决，这可真是个本事。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孙义智讨教讨教。毕竟，现在这种突发性事件，实在是太防不胜防了。
交通职校的事情，也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在学校，孙红军、和平、耿清迅速地召开了干部和教师全体会议，传达了教育局的指示精神，嘱咐大家做好各自班级的安抚工作。本地的报刊、电视台、电台，根本没有记者前来采访，很显然已经接到了市委宣传部的紧急通知，下达了封口令。医院那边，韩素贞、宋萍和戴良花，迅速地安抚住了绝大多数家长的情绪，个别要闹事的情绪激动的家长，在市公安局治安支队长的面前还骂骂咧咧，但治安支队长讲明了学生群殴也是违法行为。而且已经年满14岁，具备了承担法律责任的能力。这些学生，在治好伤之后，还是要治安拘留。那些不安分的家长也基本老实了。一些家长担心起来，求警察宽容。王楚尹到达现场后，责成市公安局治安支队并通知龙湾区公安分局，立刻查清整个案情的前因后果。如果是学校的责任，就由学校来担负责任；如果是学生个人的原因，那么学生个人必须承担违法的责任，该拘留，就拘留；触犯刑事责任的，向检察院申请依法逮捕！王楚尹大声指挥，家长们都听得清楚。其实大家都打听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其实是学生早恋引发的争风吃醋事件，说是学校的责任也勉强，毕竟这是在学校发生的事情；其实跟学校又没有直接的联系，完全是学生个人的原因。于是，多数受伤孩子的家长不再找学校的麻烦，而改成找那两个争风吃醋的男学生家长了。王楚尹大声说：“这两个男学生是诱发这一次群殴的主要原因，各位家长可以找他们索要治疗费、精神损失费和其他费用，但不能动人，不能做违法的事情。市公安局会监督大家，用和平的方式，用法制的方式解决问题。我建议，如果这两位学生家长不想负担医疗费用的话，大家可以向法院起诉。市公安局将会协助调查，提供法律的证据！”
老奸巨滑的王楚尹，几句话就把教育局的责任摘得一干二净，而且还诱发了家长们找这两位争风吃醋学生的家长。特别是提供公安局调查证据的话，让找的家长们有了底气，让这两位争风吃醋学生的家长则没有了底气。
下午3点多，教育局的第二份情况报告已上报市委、市政府。王国栋、宋云生对于方圆能够在较短的时间内平息事态、控制住局面，还是比较认可的。王国栋可以用“满意”二字来形容；而宋云生不得不承认，方圆还是在关键时刻能够不掉链子的干部，在应付紧急事态的时候，方圆比翟新文更得力。
事情平息，方圆向王楚尹表达了感谢。王楚尹说：“兄弟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我如果不快刀斩乱麻，把这个麻烦给解决掉，恐怕晚上兄弟和我吃饭也吃不痛快啊！”
韩素贞等同志都返回了教育局。在马良禾的亲自参与下，教育局又一次召开了局长办公会。大家都有共识：有必要进一步加大对中小学生特别是职校学生的思想道德教育和法制教育。方圆责成政策研究室申军，立刻草拟《关于在全市进一步加强中小学生思想道德教育和法制教育的工作意见》，责成办公室，拟定会议通知，明天下午召开有全市各区县教体局局长、分管教育的副局长，各局属学校的书记、校长，各局属部门的负责人参加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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