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局长-第1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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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青春和未来都放在陪睡上级首长这上面。今天来找方圆，就是想请方圆帮助说说情，她要转业，她要到地方上工作。国税局、地税局、财政局是她的首选。

　　　　但现在，汪兴邦坐在旁边，方圆又爱理不理的，让沈悦很着急。

　　　　就这么静坐了十几分钟，沈悦说：“首长，我想转业到地方。”方圆说：“我知道。”沈悦说：“部队首长不同意。”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方圆感慨：这个女军官的心机相当了不得，这说话的分寸掌握得也极好。方圆说：“我知道了。”沈悦说：“我真地不想在部队呆了。部队不太适合女性。”方圆说：“什么样的地方都需要男女搭配起来工作。”沈悦说：“我想转业到教育局工作。”

　　　　方圆一下子坐正了：“你说什么？上一次你不是说想去税务部门工作吗？”

　　　　汪兴邦站起来：“局长，我想去趟厕所。”汪兴邦逃得比兔子还要快！沈悦看着汪兴邦远去的背影，嘴角呈现一丝浅浅的笑容。

　　　　沈悦说：“你不欢迎我去教育局工作吗？”方圆说：“转业再择业，是你的自由。”沈悦说：“到教育局工作多好啊！我就能天天见到首长了。”方圆说：“不行！”沈悦忽然很温婉：“好，我听你的。你让我转业到哪个部门，我就去哪个部门，国税、地税、财政，都可以。”

　　　　这叫什么都可以吗？简直是画好了圈子，似乎也没得选择。

　　　　方圆说：“你先转业。”沈悦说：“可我转不了业。”方圆叹了一口气，说：“好吧，这几天我帮你说说。”沈悦展颜欢笑：“那谢谢首长了。首长对我真好！”

　　　　方圆说：“你还有什么事吗？”沈悦说：“当然啊！我找首长，肯定不是一件事。首长，您上次说20万，什么时候能够打给我？我最近一直都在看车，我看好一款大众速腾，14万左右，办完了手续估计16万多吧。我可是一个穷军官，没钱的。”

　　　　方圆的心里生出厌烦感。这样的女人，离自己越远越好。只是看过她的身体，连睡都没睡过，就价值20万，这也太贵了吧？方圆说：“给我一个你的账号，近几天就给你打过去。”沈悦说：“其实，钱倒不用急着打过来。如果你能亲自陪我去买车，那就更好了。”

　　　　好一个步步为营啊！方圆看着沈悦这张漂亮的脸蛋，有一点不寒而栗。不知道为什么，方圆想到了历史上那个伟大的女性～～武则天。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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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4、人哪有不耍心眼子的

　　　　方圆盯着这张漂亮的脸蛋，忽然感觉到有一句话实在是太形象逼真：漂亮是魔鬼。一些漂亮的年轻女性，依仗年轻和漂亮，靠自己的身体资本，巧妙地完成了从身体到金钱或权力的交换。这样的例子在中国的官场商界数不胜数。眼前这一位沈悦副连长，看起来也很具有这方面的潜质啊！

　　　　方圆有一点不寒而栗的感觉。方圆说：“你总喜欢到处宣扬吗？”沈悦妩媚微笑：“其实我相当注意场合。有些事情，只有你知我知。”方圆说：“沈副连长……”沈悦说：“其实你叫我小沈，或悦悦，我更喜欢。”

　　　　方圆看着沈悦，知道她的下一步意图：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称呼方圆其名，而这对很多人来说，其实就是一种奢望。现在，敢当面称呼方圆其名的人，在东州是越来越少了。背后叫方圆或许很正常，但当面称呼方圆“方局长”，似乎是必须的。

　　　　方圆说：“沈副连长，你想法太多。”沈悦说：“想法太少的，不叫单纯，叫简单。这么复杂的社会，简单的人能生存下去吗？我要求不高，我只希望自己能够好好地活下去。”

　　　　不可否认，沈悦的说法还是与自己有些共鸣。方圆说：“你想法多也好，少也好，我只希望，别在我面前耍心眼。”沈悦说：“我在你面前耍心眼，确实是有的。但我只是想接近你，想让你喜欢我。我相信，任何一个想靠近你的女人，不耍一点心眼儿，是根本不会入你法眼的。”

　　　　有意思！方圆不动声色地看着沈悦，想想苏睿涵，想想池丽萍，想想方淑娟，想想孔双华，想想文若星，或多或少都耍了一些心眼。苏睿涵给自己寄了一封热情洋溢的信，还附带着一张绝对让人心动的照片；池丽萍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在桌子底下故意碰触方圆的腿，又何尝不是耍了心眼勾引；方淑娟当时为自己洗衣服，仅仅是同事之间的互相帮助吗？而孔双华，让做饭好吃的孔妈妈天天给方圆捎早饭，难道这没有心机？文若星这个小丫头，更是心眼子一个接一个，包括这一次网贴攻击明裕云，又何尝不是吸引了自己关注的目光，甚至让关系更进一步。如果说汪泉当时的一夜情，带有叛逆、反抗包办婚姻的味道，但现在，一对双胞胎儿子，又何尝不是让自己牵肠挂肚？这算不算是心机，算不算是下了一步很长远的棋，方圆也有些分不清。宋思思相对单纯，在最初与自己好的时候，就是小家碧玉一个；但经商几年，其实也有很多变化，再一次与自己走到一起，也是耍了一些心眼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其他几位，方圆内心充满了信任，纵然是耍了一点心眼。但对沈悦，方圆却有些恐惧：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方圆说：“沈副连长，你接近我，没有多少意义的。第一，我已婚，不想在男女关系问题上犯错误。第二，我对你没有感觉。这是很实在的话。没有感觉，再漂亮也无法让我心动。”

　　　　沈悦也不生气：“我知道你是嫌弃我以前陪过别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找个处女比登天都难。有一个玩笑说，要找处女，只能从幼儿园找了。如果你认可我，我可以保证以后不再有其他男人靠近我。你知道，我陪别人，是任务，是命令，我能反抗吗？如果我的男人是一个强有力的男人，谁还敢逼我去陪别的男人？更何况陪那些老头子，只有屈辱，没有快乐，还要装出一副笑脸，曲意逢迎，我也不乐意。但是，没有一个能保护我的男人，我纵然是反对，还能改变结果吗？所以，我做梦都想找到一个能保护我的男人。在东州，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我可以一辈子单身，我只求能自保。到了地方，如果没有一个能保护我的男人，我的命运跟部队又有什么不同？”

　　　　沈悦潸然落泪。

　　　　方圆的心里有些唏嘘：漂亮的女人啊，或许这就是你们的命！红颜薄命，从古至今，漂亮女性有几个能有好下场？想想苏睿涵，比沈悦还漂亮，也不落得个父子同睡一妻的现状？那些在文艺圈里混的漂亮女歌手、女影星，固然表面上光鲜无比，又有多少其实就是达官贵人掌中的玩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谁想玩只要有实力都可以玩。为什么有些漂亮女星哪怕是当二奶、三奶，也要投靠一些有实力的有妇之夫，其实何尝不是寻求一种保护～～至少，被一个男人玩，总比被许多男人玩，还能有几分尊严！或许不爱这个男人，但能够被这个男人保护着不受其他男人的侵害，甚至还能够获得一些意想不到的金钱、地位、荣誉等方面的收获，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当不当受法律保护的有证老婆，还有什么重要的吗？

　　　　沈悦看社会，看得很透，看得很深哪！方圆读懂了沈悦的无奈。他递过去一张面巾纸。沈悦接过来，轻轻地拭去泪水，梨花带雨的面庞，让哪个男人看了，都会生出怜爱之情。

　　　　方圆想安慰沈悦，但理智告诉方圆不能这么做。方圆说：“沈副连长，你先坐着，平静平静心情。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沈悦也站起来：“首长，你别走。”方圆说：“还有什么事吗？”沈悦说：“我放弃20万，只想求你保护我不再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可以吗？”

　　　　真是难题啊！方圆想了一想：“这件事过几天我再跟你交流。沈副连长，今天来的上百名老师，还有几十名教育局的同志。你一直在我这里，影响不好。我说话很直接，请理解我。”沈悦说：“我知道，那我过几天再找你。首长，你一定帮我，我想转业，我不想再呆在部队了。”方圆说：“我知道了。”

　　　　沈悦转身离去，直接离开了联谊的大礼堂。看着她落寞的背影，方圆有几分同情，却并不想管沈悦的任何事。方圆轻轻地叹口气，看看盛建波那边还在很尽兴地跳舞，也不好离开。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再坐下，就听到身边有人说：“小方，怜香惜玉哪！”

　　　　方圆回头一看，正是警备区副司令员黄润。方圆说：“黄副司令，是不是怜香惜玉我不知道，不过我这叹气是这古往今来、古今中外的美女们叹气。红颜薄命，红颜祸水，我不知道这历史总结出来的成语，是不是对美女人生的一种归纳和总结。”黄润说：“美女们的命运，可不是咱能管得了的。我觉得，先把咱自己的事情管好，这最重要。替古人操心，替美女操心，这在一定程度上就是杞人忧天。”

　　　　方圆点点头：“是啊！跟我没屁关系，我操得什么心。”黄润说：“当然，不是所有的美女都跟小方没关心。如果你要关照沈悦，我看还是可以关照得了的。”方圆说：“我对沈悦没兴趣，要不也不会守着美女都当了柳下惠。”黄润说：“这倒也是。”方圆说：“不过，有件事，还是想麻烦黄副司令。”黄润说：“就希望你有事求着我啊！只要我能办的，绝没二话。”方圆说：“沈悦刚才说，不想在部队继续呆下去了。她想转业，但警备区似乎不同意。难得沈悦求我一次，黄副司令你看能不能帮这个忙？”

　　　　黄润说：“沈悦转业，闵司令不同意。如果换个人说，我直接回绝你。但是小方你说，我得跟闵司令汇报。其实是否同意转业，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方圆点点头。黄润的意思很明确，自己在官场呆这么久，如果还不明白黄润的意图，那真算是白混了。方圆说：“下一步的军地合作，我会尽最大努力来推动。追求双赢，是我一直的做人准则。不过，未来几天，我可能要在教育上跑一跑。沈悦的事情有了回音，再说好不好？”

　　　　黄润看着这个“小奸也滑”的方圆，心里还真是有些无奈。自己这方是看方圆的表现，决定沈悦是否转业；方圆这方是看闵健和自己这方是否同意沈悦转业，决定是否深入合作。黄润现在怀疑，方圆与沈悦之间恐怕还真是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黄润说：“小方的意思，我一定第一时间向闵司令报告。”方圆说：“谢谢。黄副司令，其实我们之间的情谊更久远，对不对？”

　　　　又是意味深长的一句话。黄润说：“是呢！三年前，我们就已经认识了。”方圆说：“是啊！”黄润说：“我记得当初，我们团的通讯连长汪泉，对方局长可是情有独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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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5、夫妻间说话也很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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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第三卷局长之路＇

　　　　第651节

　　　　军地联谊晚会，开得很尽兴。作为教育局的负责人，孙红军、方圆的心却一直都提着。方圆要求从周玉洁家返回的张元庆，安排教育局机关的车辆，负责送每一个教师回家；要求组织本次联谊活动的宋萍，通知每一位教师：回家之后，无论多晚，都要给宋萍打一个平安电话。所有的女教师都回家后，宋萍必须打一个电话给方圆和孙红军。张元庆说：“教育局的车肯定不够用。”方圆说：“联系交运集团，他们会出租车的。车费多少，这个不怕。教师的安全，第一位重要的。”

　　　　不当领导，体会不到方圆、孙红军心中的压力和责任。活动要圆满，就不能出一点差错。如果出了一点差错，就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活动失败。很有可能，就会摊上政治责任，受到政治处分。所以，在很多时候，工作就是要百分之百的成功，不能出现半点差错。这是束缚在每一个下级机关负责人头上的紧箍咒。

　　　　孙红军也有压力，所以他与方圆最后离开。但孙红军的压力远远小于方圆的压力，沈悦、冯彦、闵健、黄润几个人所带来的后续压力，绝非孙红军所能想像。后续工作推动的难度之大，利益博弈之深，连方圆都感觉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而且根本没有办法逃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推动下去。方圆深深地体会到人在官场、身不由己的滋味。做不做什么事情，怎样做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做到什么程度，已经无法完全由自己来决定，只能是上了贼船，就要按照贼船的道儿走下去了。

　　　　不管怎么样，这一次盛叔叔到东州来，事情圆满，收获较大。并且通过这一次活动，缓和了与冯彦的关系，更让盛建波甚至是汪老爷子那里见识到了自己的协调推动能力，总算是比较圆满。再加上实验中学揭牌的仪式顺利完成，加上文若星的事情对文若星来说基本化解，事情的大方向还是在比较正确的轨道上。至于明裕云的事情，至于闵健和黄润要求尽快推动下一步的军地合作，这个暂时不去想它。睡上一觉，还要去江南县，视察当地的教育工作呢！

　　　　方圆回到了家，已是凌晨。没想到，孔双华依然在等着他。方圆说：“怎么还没睡呢？”孔双华说：“睡不着啊！”

　　　　孔双华的话也是很含蓄。她起身接过方圆的风衣、西装，给方圆挂上。递过家居服，帮方圆换上。

　　　　方圆进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孔双华给方圆泡上了蜂蜜水。方圆出来的时候，就喝到了甜到心里的蜂蜜水。坐在沙发里，孔双华问：“都忙完了？”方圆说：“眼前的这一段工作，算是忙完了。”孔双华说：“当官太累太忙。以前我觉得妈经常抱怨爸天天不着家，现在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看睿睿，已经1岁多了，你上班走的时候，睿睿还没有起床；你工作回来，睿睿已经睡了。儿子现在都见不到爸爸，儿子跟爸爸的亲情也很重要。”

　　　　方圆很惭愧：“我确实做得不好。只是我当了这个副局长，每天实在太忙。现在主持工作，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工作忙还好办，心理压力大才是无法排解的。像昨天的挂牌仪式，像今天的军地合作，不能出现一点差错，而我都是教育口的第一负责人。”

　　　　孔双华说：“别人不知道当官有多累，觉得当官是享受。我作为家属，太了解你的忙，你的累。”

　　　　方圆搂过孔双华的肩膀：“老婆，谢谢你的理解。”孔双华说：“我只是担心儿子跟爸爸不亲，担心儿子的教育跟不上。现在，咱爸咱妈咱大姐那边，确实很爱睿睿。但是这种爱是溺爱，是没有原则的爱。什么都顺着睿睿，睿睿哭就立刻哄，绝不让睿睿受半点委屈。甚至……甚至……”

　　　　方圆说：“有什么就说什么。夫妻之间还用藏着掖着吗？”

　　　　孔双华说：“大姐现在带睿睿上亲子班，护睿睿有点让幼儿园那边接受不了。幼儿园的老师都被大姐给弄哭了，人家给我打电话，也不敢说不教咱儿子，只是希望我能亲自带儿子去上亲子班。我问什么事情，幼儿园老师抹眼泪，也不说什么。”

　　　　方圆立刻想像得到，大姐是怎么做的了。当初在春晓公司管食堂的时候，就比较节俭抠门，仗着公司是弟弟家的，耍老板姐姐的威风。如果不是自己亲自出面，解除她的职务，让她回家另外再发一份工资，恐怕孔双华也没有能力没有办法管这个大姐。估摸着大姐跟爸爸方竞材一样，在幼儿园就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方圆局长的亲姐姐，就怕别人不知道睿睿是方圆局长的公子。就算是她做了出格的事情，别的家长恐怕也是敢怒不敢言，担心如果真招惹了这位局长大人的姐姐，自己的孩子以后进不了东州实验幼儿园。至于幼儿园的园长和老师，那更是吃教育局的饭，穿教育局的衣，对局长的公子得精心照看着，对局长的大姐也得忍让三分。

　　　　方圆很生气，但在官场之中养成的治气功夫，又有提升。特别是昨天拿报纸甩打了文若星之后，方圆也检讨自己：关键时刻沉不住气。方圆说：“你不用说了。我大姐脾气跟我爸很像，愿意显摆自己。这样吧，明天我上班前先回去一趟，跟大姐说说。另外，我明天安排去实验幼儿园一趟，当面向园长和老师道歉。”、

　　　　孔双华说：“大姐会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孔双华可不想弄僵了跟大姑姐的关系。现在自己在婚姻爱情保卫战是如此的激烈复杂，搞好与方圆亲人的关系，是很重要的一环。孔双华的心里也有憋屈与难言之隐，但很多时候，也没有办法排解出来。激烈的方式，只会把问题搞得更糟糕；讲究方式方法，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宋思思是摆在眼前的威胁，只要自己一不小心，宋思思做梦都想转正的心愿恐怕就会实现。现在，那个入股200万元的周玉洁，恐怕也是心系方圆。今天只见了第一面，她言语、神情中所包含着对方圆的崇拜，让孔双华这个过来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周玉洁现在也是少女心扉已为方圆打开，只是方圆没有接受。孔双华是大家闺秀，对于周鹏有在这个时候打入200万元的意图已经能够想清楚一二，且不说这200万是不是几十年工资积累所得，还是来路不明的钱，他周市长的想法是不是包含着曲线救国的意思？还有东州实验中学的那个文若星。听同学讲，这个给方圆惹事的女学生，这一次好像是惹了大祸，但方圆不但没有处分她，甚至带亲自带她出去找相关领导化解。同学说，这个女学生，简直漂亮得不像样子，在东州5中再找不出一个比文若星更漂亮的女孩子。这怎能不让孔双华忧心忡忡：再过几年，自己一天天变老，这个文若星长大成人，这又是一个婚姻爱情保卫战场上的劲敌啊！到时候恐怕需要自己跟宋思思联手对付这个千年的小狐狸精啊！

　　　　方圆说：“放心吧。我怎么说，心里有数！你今天跟我说的，周市长入股春晓公司的事情，这个我虽然不情愿，但不得不做。我和周市长之间现在已经是政治联盟的关系。周市长分管经济、财贸，未来春晓公司的发展，有赖他的大力支持。如果能够成功策划上市，再把企业发展的外部环境融汇贯通，我相信春晓公司一定会迎来一个大发展的机遇期，我们的家庭财产恐怕就会从现在的千万级上升过亿。春晓公司从东州走出去的时机也会慢慢成熟。”

　　　　孔双华说：“说起来，这是好事，但我心里一直不踏实。”

　　　　方圆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我对周玉洁没有感觉。更何况，她是副市长的女儿，就算是她愿意，周市长和冷云阿姨也不会同意周玉洁给别人当小三的。”

　　　　孔双华痛苦地想：是啊，周市长不同意周玉洁给别人当小三，周市长入股的目的恐怕是想扶正吧。这个苦楚没有办法说出口，如果让方圆认为自己疑神疑鬼，胡乱猜疑，反而不好。只是心中要有数，这个周玉洁也是劲敌，什么时候都不能忽视！

　　　　方圆去书房安睡，才刚刚躺下，就已经鼾声响起。而孔双华回到主卧室，搂着儿子方睿，却是胡思乱想，久久难以入眠……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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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6、方圆狠批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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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第三卷局长之路＇

　　　　第652节

　　　　新的一天，总是这样匆匆来到。当方圆还沉浸在梦乡的时候，手机闹钟已经提醒：早晨6点半了。痛苦地睁开眼睛，方圆梳理了一下今天要办的事：要去父母家，跟姐姐说说在幼儿园的事情；要去实验幼儿园的园长、老师那里，郑重地道歉；要去东州实验中学，着手化解班子之间的矛盾；要去教育局，着手准备去江南县调研，要在翟新文不在的情况下，全面部署全市教育12月各项工作。就算是没有人提醒，自己也得明白：到年底了，东州实验中学一学期的工作即将进入尾声；教育局的各项工作也进入尾声，该总结全年工作的时候到了。

　　　　方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想起了岁末年初的市党代会、市人代会、市政协会。自己是党代表，也是政协委员，又该进行选举和递交提案了。今年的党代会，很有可能会有选举任务，明裕云这个常委的位置有可能不保，梁兆朋、盛建涛都是有力的竞争者，而马良禾恐怕也盯着这个常委的位置。还有王楚尹，他恐怕是盯着副市长的岗位，虽然他从来没有说，但方圆有这样的直觉。不过，刚刚提拔为正局长，再进一步的时间有点短，相信王楚尹也很清楚。

　　　　这些事情，都是省领导和市主要领导们头疼的事情，但似乎哪一个人都与方圆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在不知不觉中，方圆已经成为众多人物之间协调联系的纽带，成为许多关键事件的重要支点。

　　　　起床了，来到客厅，就看到厨房里亮着灯。方圆走过去，看到妻子孔双华正在准备早餐。方圆说：“还要在家做饭吗？”孔双华说：“我就简单做个蛋，做个汤，切几片火腿。面包可以吃咱自家生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