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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局长-第1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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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苏睿涵,方圆把这些秘密又装进抽屉,锁好。方圆打到曹本松处:“曹局长,来我办公室一趟。”
曹本松50出头,接到方圆的电话,却像身上长了弹簧一般,立刻弹起来,脚步轻盈、一路小跑地上楼,来到方圆的办公室,敲门进来:“局长,您找我?”方圆站起来,把曹本松接进来,又带上门,对曹本松说:“舅舅,请坐。”
曹本松的心里一暖:看来,方圆跟自己外甥女的关系还没有断啊!这就好啊!小涵那样的好孩子,已经被严松和严俨然给糟蹋了,以后也不可能嫁给谁了。如果能成为方圆的情人,有方圆的保护,也不会受更多的苦了!想到外甥女过去两年多吃过的苦,曹本松黯然泪下。
方圆说:“舅舅啊,我知道你对睿涵这特别的爱!我只想跟舅舅说,睿涵的苦日子快要熬到头了。”
“真地?”曹本松一阵惊喜。
方圆说:“最黑暗的时刻就是黎明前的一瞬间。到了最黑暗的时刻,离天明还会远吗?”
曹本松说:“是啊,是啊!我和小涵,早就盼着这一天呢!”
方圆拿出两张昨晚妻子孔双华给的一打春晓公司的年货礼券,递给曹本松:“舅舅,这是春晓公司的年货票,一张给你,一张给睿涵的爸爸妈妈吧。过年了,这是一个做晚辈的心意。”
曹本松说:“这怎么可以?”
方圆说:“这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我和睿涵的事情,还是不要跟他们讲。等严松死掉之后,舅舅再慢慢渗透。”
曹本松很郑重地点点头:“我知道。我那个姐姐,目光有些短浅。当初你和小涵好的时候,她看重的是严家有钱。就算是现在,吃了这么多的苦,但她的本性也难以改变。”
方圆说:“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像舅舅这样着眼长远,目光远大,看问题看得深刻、透彻呢?”
曹本松说:“比起我姐姐,我还是有点自信。但跟方局长比起来,差得很远呢!”
方圆把年货票塞到曹本松的手里,说:“我对睿涵爸爸妈妈的心意,睿涵爸爸妈妈可以不知道。但舅舅可以告诉睿涵,我心里有她,就一定会考虑到她的爸爸妈妈。”
曹本松原本非常担心的一件事,此刻竟然化解于无形。曹本松很激动:“好,我一定告诉小涵!小涵也一定很高兴。”
方圆说:“谋定而后动,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舅舅你经验丰富,有些时候可以把这些想法、把这方面的经验告诉睿涵。”
曹本松说:“好,这几句话我一定转告小涵。”
送走了曹本松,方圆还想给文若星打个电话。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打。苏睿涵已经读高二了,当下里,最重要的就是高考。她聪明好学,不出意外,一定能够考上北大、清华这样的名校,最次也是清江大学、南京大学这样的接近一类学府。在外国给中国大学的排名中,清江大学、南京大学,都排在复旦、南开的前面,清江大学被人笑称永远的全国老四,哪怕是兼并了清江医科大学之后,依旧综合实力排全国第四。至于南京大学,这也是年前被重点打造那么多年的中央大学,它丰厚的文化底蕴,也不是一般的学校所能比拟的。
其实方圆还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方淑娟。一个马上也岁的老姑娘了,一直单身,她来自江西农村,家人给她带来的压力肯定小不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回老家了?本来是真不想给她打这个电话,但是看着手里的一打春晓公司的年货票,方圆内心又生出对她的怜悯:就算她当了副校长,其实也是没有任何更多的外快,小日子过得紧巴着呢。给她一份年货票,把东西带回家,也能少花她不多的银子啊!
方圆还是决定给方淑娟打个电话,哪怕是为了怀念最初的那一段感情也好。如果方淑娟回老家了,那么就算了;如果没回老家,就把这年货票给她。
方圆拨通了方淑娟的手机,电话里传来了方淑娟熟悉而陌生的声音:“是方局长吗?”
方淑娟的手机里竟然存下了方圆的办公室座机号码!方圆说:“是我,淑娟!”
方淑娟的心也被这个电话扰乱得一塌糊涂,如果方圆能够看得见,就能看到方淑娟的手在剧烈地颤抖,连声音都有些微微发抖:“方……方局长,找我有什么指示?”
方圆说:“不是指示,是问候。你回老家了吗?”
方淑娟说:“还没有呢!”
方圆说:“没回去正好。我这里有一份年货票,我安排我司机给你送过去。你去拿一份年货,然后再加中学的年货,带回老家也好,自己留着吃也好。”
方淑娟说:“谢谢局长的关心。局长的心意我领了,年货我不能拿。再说,我拿了也没有地方放,如果要回家,也搬不回去。谢谢局长了。”
方圆说:“为什么说搬不回去呢?”方淑娟说:“因为我排了好几天的队,我都没买上回老家的火车票!”
方圆陡然发作:“为什么你遇到了困难,不早点跟我说?你买不到票,难道我也买不到吗?你的心里什么时候真正信任过我?”
方淑娟一下子呆住了,虽然被方圆厉声喝斥,但暖流还是涌上了方淑娟的眼窝,泪水不可抑制地汩汩流出。
………………………………
2863、情难了
有一群人,叫作*丝,一无所有,穷困潦倒;有一类人,叫作草根,从社会最底层,艰难奋斗。其实,方淑娟、方圆都是*丝,都是草根。草根与*丝之间,才更有共同语言,只不过,方圆从草根变成了官二代、商二代,用婚姻与爱情,改变了人生进步的轨迹;而方淑娟依旧是*丝,虽然在中学已经被破格提拔为副校长,但这个副校长出了中的校门,就不再有任何影响力,依旧是无根基的浮萍。因此,方圆能买到紧俏的火车票,而方淑娟却买不到。
方淑娟痛哭流涕,哽咽抽噎。方圆的心里不好受:“对不起,淑娟,我刚才态度不好,向你道歉。我的意思是,不管什么时候,你遇到怎样的困难,你都应该想到还有我,你都应该来找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
方淑娟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像自己快岁的时候,能够成为东州市中学副校长,这也是凤毛麟角。自己的进步,如果没有方圆,又怎么可能30岁不到就成为副校长?对于方圆那种有爱又恨、至爱却是轻恨的复杂情绪,一直包围着方淑娟。自己已经成为老姑娘了,依旧保持着处女身子,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谈朋友?原因肯定是多方面的。第一,自己长得不漂亮,所以很难第一面就让对方喜欢;第二,自己无依无靠,在东州没有根基,甚至连看护小孩,远在江西的父母也帮不上什么忙;第三,方淑娟内心深处也承认,就算是偶尔经人介绍见一个男人,只要一想到方圆,看到这个男人跟方圆之间的巨大差距,方淑娟就直接在心里“枪毙”了这个男人;第四,方淑娟越来越回避被人逼着介绍男朋友,把心思都放到了工作上,成了一个“工作狂”,现在已经有了这样的“恶名声”,热心人介绍联络一位,这位了解了解,一听方淑娟是个“工作狂”,直接就被吓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谁不希望未来的老婆既能干同时也顾家啊!没人希望找个“工作狂”回家;第五,方淑娟现在是副校长了,原来热心的同事,成了方淑娟的管理对象,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校长与教师之间也是管理者与被管理者之间的关系,这个矛盾就跟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相似,只要有管制的地方,就会有矛盾,热心的同事也不再热心了。
于是,方淑娟就朝着“超级剩斗士”和“齐天大剩”的目标,阔步迈进。平常里,没有人关心,没有人体贴,没有人爱护,孑然一身,孤零凄苦。连最亲的父母、兄嫂,都不理解,自家的姑娘虽然长得不算漂亮,但心眼好,在农村早就当上了男人的老婆、孩儿的妈妈,为什么到了城市里,反而嫁不出去了呢?在方淑娟的那个村子,她也被喜欢张家长、李家短的街坊邻居们传为笑柄:这方家的妮子是不是身体有病啊?怎么一直没找婆家呢?
每一次回老家,方淑娟都面临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会被父母说,会被邻里街坊指指点点,这逼婚的压力,让方淑娟不愿意回老家,宁可自己一个人留在冷冷清清的学校,研究研究教育教学的理论。看看《人民教育》《清江教育》《东州教育》和《中国教育报》,也比回老家有意思。2000年的春节,方淑娟根本就没打算回家。学校分的年货,加上方淑娟给小侄子购买的几件衣服,已经被方淑娟打包,快递回了老家。同时,方淑娟还通过邮局汇款,给父母寄了5000块钱。方淑娟给父母打电话,告诉父母学校要加班,自己今年就不回家过春节了。放假十多天来,方淑娟天天在学校,成了学校的“宅女”。她告诉常务校长邱正轩,学校领导值班,邱校长和张岳羽副校长都不用来了,她全代替了。方淑娟每天吃完早饭后,就去副校长室,在办公室里读教育教学类的专著,一读就是半天。遇到双休日,她也给自己放假,到东州市图书馆,把阅览室里全国各地的教育期刊,一一翻阅。她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宁静,很惬意,很充实。而且通过学习教育理论,开阔了她的视野,增长了她的见识,弥补了她在教育阅历和经验方面的不足。在这样的学习中,方淑娟也慢慢地有了一些改造发展学校、完善学校管理、办品牌特色学校的想法。虽然还只是萌芽状态,但这对方淑娟已经产生了难以评估的长远影响,奠定了一个教育家的深厚理论基础。
方淑娟跟方圆说买不到火车票,这其实就是方淑娟的一个借口。方圆的关心,让方淑娟感动得无法言表,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包围着方淑娟,让方淑娟欲言又止。
方圆说:“淑娟,火车票的事,我包了。我现在,就给你去买火车票去。”
方淑娟急眼了。她相信,方圆作为市教育局局长,买张火车票,也就是动动嘴的事情。去年,自己买不到火车票,就是方圆给买的,甚至连排队都没有,直接给塞上火车了。回想去年的一幕,方淑娟的心里又被温暖包围着。方淑娟说:“方圆,别买火车票,我今年不想回家!”
方圆一下子愣了。
方淑娟说:“学校分的年货,我已经通过快递寄回家了。我还是想留在学校,多看看教育学、管理学方面的书,多看看教育报刊。你提拔我当副校长了,如果我没有副校长的水平,是丢你的脸,自己也觉得没脸干这个副校长。所以,放寒假这十多天,要么我白天就呆在办公室里看教育书,要么就是在市图书馆。这才几天的工夫,收获很大,也感觉很有意义。”
方圆脱口而出:“淑娟,但你总要过上属于自己的正常生活。”
方淑娟的心一痛:“我这样挺好的,有什么不正常吗?”
方圆说:“我觉得,你应该有一个家了。”
方淑娟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方淑娟说:“曾经很想当一个贤妻良母,但机遇错过了,便不再有。现在,我什么都不想了。研究研究教育理论,挺有意思的,我能从中找到很多的乐趣。我知道我长得丑,不会有男人会喜欢我。与其不被别人喜欢,过一种没有幸福感的婚姻,还不如独身。这样挺好,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方圆的心里不太好受:“明天就过年了,你准备怎么过?”
方淑娟说:“我也得给自己准备一份年夜饭,丰盛一点的,然后呢,去逛逛商场。我知道,年三十,那些大商场也是不关门的。初一,我也放一挂鞭炮,然后就准备去图书馆呆一天。很清静的,不会有人打扰,能学很多东西。”
方圆说:“你这样也太苦了。淑娟,跟我们家一起过除夕,好不好?”
方淑娟内心一热,却保持着冷静:“这不好吧。孔双华那边,会有想法的。如果因为吃顿饭,影响了你们一家的和谐,我就大罪过了。”
方圆说:“这件事,我跟双华商量一下。双华同意了,就没有问题。”
方淑娟说:“没有合适的理由,我怎么能登门?”
方圆霸道地说:“不用你管了。你等我的电话!”
回想起与方淑娟朝夕相处的那些日子,方圆更加体认到方淑娟的贤淑与美德。自己不会娶方淑娟,在孔子田教给自己的官场理论中,方淑娟就属于无用的一类,因此未来即便与孔双华维持不下去,也不会娶方淑娟。但方淑娟是个好女人。方圆想起了方淑娟曾经说过的话:第一次留给丈夫,第一胎给方圆。这是一种怎样的承诺?没有浓浓的爱,就不会有这样的承诺!自己又怎么能让这样的好女人孤苦伶仃地过春节?
方圆给孔双华打电话:“双华,你还能记起方淑娟这个人吗?”
孔双华一愣,不知道方圆为什么会突然提起方淑娟。孔双华说:“记得啊!她是中的同事,我怎么会不记得?”方圆说:“今天我突然了解到,方淑娟放寒假竟然还留在学校,没有回家。问她原因,她说她买不到火车票,回不了家。明天就是年三十了,方淑娟将会一个人过春节,很可怜的。”
孔双华心里说:方淑娟回家不回家,跟你这个局长没有什么关系吧?但话到嘴边,却变成:“老公,你的意思是?”
方圆说:“明天咱们家的年夜饭,我想让方淑娟加入。”
孔双华说:“这不合适吧?”
确实是不合适!方圆用脚趾头想一想,也知道,方淑娟没名没分,到方圆家过年算怎么回事?
方圆说:“作为教育局长,我了解到她一个人在东州过春节,孤苦伶仃的,心里很同情。年夜饭,也不是在咱家里吃,是在金谷大酒店。我觉得,也不差方淑娟这一个人了。并且,我有个想法,赵春晓、张招娣、张圣光三个,寒假里正好需要补习补习功课,特别是招娣和圣光两个,都从农村过来,能不能适应东州的教育环境,我这作舅舅的都需要为他们提前考虑好。正好呢,让方淑娟给他们当家庭教师,每天给他们辅导辅导功课,我们也不用另外找人了。”
直觉告诉孔双华:老公跟方淑娟的关系不简单。以前还真一直就忽视了方淑娟,长得这么丑的一个女老师,又怎么会入得了方圆的眼?除非方圆眼睛瞎了!现在的方淑娟,更成了一个被中前同事形容的老怪物,方圆更不可能喜欢她!孔双华在中工作期间,最担心的竞争对手,一个是宋思思,一个是苏睿涵,事实也证明了,自己当时的判断没错,宋思思现在跟方圆早就过了界,而苏睿涵也是方圆亲口承认的情人。难道丑女方淑娟也是老公的情人吗?
孔双华陡然感觉到,还真有这样的可能性。方淑娟与方圆,曾经四年一起住中的单身教师宿舍,其实就是对门的关系,这期间擦出一点火花,也完全可能;更重要的是,方淑娟被提拔为副校长,像火箭一样进步,现在想一想,真地很可能是方圆特意关照的结果,而原来自己一直没有从这个方面去想。
孔双华的心瞬间像被人用针扎过一样疼痛。不过,孔双华现在已经被方圆搞得麻木了。在宋思思这件事上的让步,一下子让孔双华没有了底线和原则,有一个情人也是有,有几个也是有,只要方圆还爱着自己和睿睿,只要方圆还把与自己的婚姻摆在最重要的位置上,很多事情都可以容忍。
孔双华退缩了。方淑娟长得这么丑,纵然过去可能跟老公有一点关系,现在老公的品味越来越高,相信也看不上方淑娟任何一点了。老公现在让方淑娟来吃年夜饭,其实也是念旧情的表现,也算是有情有义的男人了。
孔双华说:“好吧,就让方淑娟来参加我们的年夜饭吧。反正是在金谷大酒店,加一把椅子,也没有什么的。给她一个合适的理由,别让其他人感到太别扭就好。”
方圆高兴了:“谢谢双华的理解。双华,我和方淑娟之间清白如水,没有发生过两性关系。我就是觉得她一个人在东州过年太孤独,很同情她,很可怜她,所以就想让她过来!方淑娟不是宋思思,我也不想跟她有什么进一步的想法,你也知道,她长得太丑,根本让人提不起兴致来。”
不知道为什么,孔双华觉得方圆的话有点让人恶心。这不像是一个有素质、有觉悟、有水平的市教育局局长嘴里说出来的话。不过,方圆的话,还是让孔双华放了心。孔双华说:“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方圆说:“谢谢双华。”
心动不如行动。方圆当即又给妈妈打电话:“妈,我是圆圆。”方妈妈说:“你整天忙得,连声音都听不到,怎么又想起给家里打个电话?”方圆说:“妈,我现在马上就回家,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助。”方妈妈说:“我一个农村家庭妇女,能帮你什么?不过,儿子需要妈出力,妈有一分力就会出一分力,有两分力就会出两分力。”方圆说:“妈,我想让你认个干女儿,好不好?”
方妈妈愣了一下:“圆圆,你在外面,除了思思,还有个小老婆?
………………………………
2864、心相连
听了方妈妈的话,方圆有些哭笑不得。方圆说:“妈,你胡说什么呢?难道跟你认干亲,就一定是跟我有那种关系吗?”
方妈妈语重心长地说:“圆圆哪,妈是为你担心啊!思思是个好孩子,妈也喜欢,认个干闺女就认了。不过,思思给你惹的麻烦也不少吧!你看双华那一次在村里,一下子把思思给逼到了墙角,我就担心她们将来会给你的工作带来不好的影响。圆圆哪,你现在是全家的主心骨、顶梁柱!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爸,萍子一家,娟子一家,可怎么过呀?”
谁说乡下老太太没有觉悟,谁说农村妇女没有长远打算?方妈妈一下子拿住了问题的本质,抓到了根子上。
方圆说:“不认干亲,说三道四的难道少吗?妈,外面的事情确实很复杂,就算是我老老实实地什么都不干,只要我还某个位置上,就一定时时刻刻被别人盯着,就一直会处在风口浪尖,处于被流言蜚语包围的状态里。你就听我的,认下这个干闺女。明天晚上,去金谷大酒店,一起吃个团圆饭、年夜饭。”
“啊,还要一起吃年夜饭?”
方圆不想再多解释,说:“妈,你在家等着我。过一会儿,让爸也去,认识认识。”
“嗯哪。”纵然有许多无奈,方妈妈还是答应了下来,“让萍子也去,好不好?”
方圆说:“好,让大姐也来吧。”
方圆通知司礼国:“小司,把车准备好,我自己开车出去办点事儿。”
司礼国说:“好的,局长。”
方圆下楼后,司礼国已经站在了车边。方圆点点头,看到车子锃亮,就知道司礼国的用心。方圆说:“小司,你今天就不用跟车了。我出去办点事儿,很快就回来。”司礼国说:“好的,局长。”
方圆驾车,很快就来到政和小区,接上了父母和大姐方萍。二姐方娟也跟着下了楼:“圆圆,我也要去。”
方娟这两天就耗在政和小区。刚来东州,啥事儿没有,方娟一家也不想呆在租的房子里,因此吃完早饭就赶到了政和小区,要跟父母在一起,加深加深感情。方娟跟方萍之间,依旧不太热络,方娟踢了赵春晓那一脚给姐妹两个人之间造成的矛盾,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当然,这只是表象,真正根子上的原因其实也简单:亲姐妹,在利益面前,其实也一样不堪一击。这实际上就是当下里许多亲兄弟、亲姐妹为了父母遗留下来的一套房子打官司闹到了法院的根源所在。方萍也担心方娟会分走弟弟原本只给自己一家的好处。在利益面前,亲情也只能让路了。同样,方娟跟着下楼,何尝不是担心自己被排除在弟弟分享出来的利益之外?现在,刚刚到东州,就跟弟弟闹僵了,方娟也急得鼻子里生疮嘴角上起泡泡,现在也想着跟弟弟修复关系,毕竟自己一家春节可以这么凑合过着,但开春总要有工作,总要有挣钱的门路,不能坐吃山空。而张大山除了会修理摩托车,其他什么也不会,而方娟除了在家会当个母夜叉,除了生养了两个孩子,其他啥技术也不会,夫妻两个想了半天,也没想好到东州后该学点什么,干点什么。方圆由于自己不受弟弟待见,连张大山现在都有点不听“党指挥”了,方娟怎能不着急上火?
方圆看了方娟一眼,说:“大姐、二姐都留在家里吧。如果中午要一起吃个饭,车里拉不下。”
方娟不去,没什么损失;方萍却不乐意了,只好下了车。她狠狠地瞪了方娟一眼,内心增加了对二妹的不满。
方萍不敢说不,看着爸妈上了弟弟的车,最后只能目送方圆的车离开。车走远了,她理都没理方娟,自己转身上楼。
在车上,方妈妈忍不住又问:“圆圆,我心里怎么这么不踏实呀?”
方圆说:“踏实不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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