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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局长-第1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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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招娣苦着脸:“妈,我已经吃饱了。”
方娟看到赵春晓有了硬币,苗智棠有了硬币,这不平衡的心理又泛滥成灾:“就算是撑死,也要把硬币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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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3、出路
张招娣和张圣光都撑得直翻白眼,也没吃出那枚硬币。赵春晓眼尖,指着一个盘子,说:“二姨,有个饺子挣了,你看,这枚硬币在这个饺子下面压着呢!”
方娟果然看到有一个饺子破了皮,而那枚一毛钱的硬币,就压在它的下面,露出了一个小边。方娟说:“圣光,你把那个饺子,带着硬币吃到嘴里,再吐出硬币。”张圣光说:“妈,我实在吃不动了。”赵春晓挺坏:“二姨,那个硬币是我看到的。”
方娟想都没想,说:“你看到的又怎样?谁吃到才算是谁的!”说着,夹起那个破了皮的饺子和硬币,塞到了自己的嘴里,又把硬币吐出来,跟个孩子一样,说:“我吃到硬币了。”
众人哑然失笑。张大山惭愧得抬不起头来:自己的这个婆娘,真是丢人丢到太平洋了。有这么当大人的吗?跟个孩子争口气?
不过,这一回没有人指责方娟。司雨诗说:“娟子吃到了硬币,这10枚硬币都吃出来了。不错,每一个小家都有,我们家家2014年都发财!”
方圆说:“各自回家吧。”
大家纷纷起身穿外套,司雨诗则让服务员跑出去,安排车辆。春晓公司的依维柯停在酒店门外,开车的不是春晓公司的人,而是苗东顺的小弟了。苗东顺和方圆刚刚露面,那个青年就跳下车:“大哥好,二哥好。”方圆不认识这个青年。苗东顺说:“这是小赵,上一次一起见过你的。今天晚上,他负责把干爹干妈他们送回家。”
方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方圆对孔双华说:“双华,拿个红包,给小赵。”孔双华说:“好的。”孔双华准备了很多1000元的红包,随手拿出一个,递给青年。青年说:“谢谢二嫂。”
这个称呼让孔双华觉得有点别扭:什么时候,自家老公成了黑社会老二了?
不过,孔双华还是落落大方地回答:“不用谢。辛苦你了,小赵。”
青年说:“能有机会为二哥一家人服务,这是我的荣幸。”
大家纷纷上车。方淑娟扶着方爸爸、方妈妈上了车,正准备跟在后面上车,方圆喊住了她:“淑娟,等一下。”
方淑娟停下来,与方圆、孔双华相对。孔双华心里头有点别扭,这个又丑又老的女人,为什么老公对她那么好?
方圆说:“一会儿去我爸妈那里坐坐,认个门。过年了,你一个人留在学校,很冷清的。这几天就在我爸妈那里过年吧。”
方淑娟说:“我都准备了过年的饭菜。认个门,是好的。”
方圆说:“我的三个外甥,你也不用着急,有空了,给春晓打个电话,让春晓带着另外两个过去找你。”
方淑娟说:“放心吧。新市民子女我见过不少,如何让他们适应城市的学习节奏,我心里有数。我一定努力带好他们,争取让他们能够比较快速地适应,并能跟得上。”
方圆说:“谢谢。还有一件事,你要记得你当初说过的话,把第一次留给未来的老公。2009年,抓紧时间找个老公!”
方淑娟的脸一下子红了。方淑娟说:“谢谢局长的提醒。我一定完成好局长交给的任务,2009年把自己嫁出去,把第一次留给未来的老公。”
方淑娟想起了后半句:把第一胎留给方圆。不知道为什么,内心里涌起了很复杂的情绪。
孔双华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紧紧的心放松下来。没有实质关系就好啊!宋思思、苏睿涵、丁楚珂,已经让自己够头疼的,还有那个什么周玉洁,明明是市领导的女儿,却一个劲儿地往上贴,算是什么玩意儿。
司雨诗说:“方兄弟,一会儿老苗送你、双华、睿睿和孔阿姨。”
方圆说:“好。”
看着依维柯车慢慢转身,驶出酒店,方圆收回目光,握紧了苗东顺的手:“哥,嫂,谢谢你们啦!”苗东顺说:“咱弟兄之间,还客气个啥?”司雨诗说:“我们一直都沾兄弟的光,兄弟办大事,我们能为兄弟办点小事,很开心的。”
方圆也不客气了:“是啊,兄弟之间,不用太客气。哥、嫂,我希望未来你们把更多的财力和精力,投到像开酒店这样的正经生意上。这样的话,比较安全,而不会出危险。我把苗哥当亲哥,我不希望因为一些不好的事情,让自己没了亲哥。”
苗东顺眼泪立刻流出来了。这许多年来,只有在方圆面前,苗东顺才感受到浓浓的亲情,让这个孤儿出身的黑老大对司雨诗、孩子也更好起来,对方圆已经从半利用半友好变成了真友好。苗东顺不知道,司雨诗对他早就是同床异梦、离心离德。
苗东顺说:“我尽量吧。有的时候,上了船,下船很难。”
方圆说:“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中国有句老话,叫浪子回头金不换。”
苗东顺叹口气:“这些道理我也懂。只是……很多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走吧,我送你们回家。”
方圆正准备答应,忽然看到司礼国跑了过来:“局长,局长夫人,我送你们回家。”
看着司礼国,方圆有些惊诧,但立刻体会到了他的良苦用心和服务精心。有一个竞争对手,这司礼国的服务质量水涨船高。方圆想到了某些垄断企业。竞争越激烈,这各家的产品质量和产品创新就会层出不穷,服务水准也不断提高。而垄断企业,改进产品没意愿,提高服务没动力,确实是需要大改特改了。
方圆对苗东顺和司雨诗说:“哥嫂,我的车来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苗东顺很遗憾。司雨诗说:“兄弟,是这样。你哥车后备厢里给你们准备了一点海鲜,给你挪腾到你的车里吧。”
方圆说:“不用了,你们留着吃吧。家里的东西,吃都吃不完的。”
苗东顺说:“吃不完,那不是哥的东西。哥的东西,是哥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哥是开饭店的,进的货,渠道好,质量好。”
方圆说:“好吧,谢谢。”
酒店经理小陈连忙把苗东顺的车开过来,把后备厢里的货物挪腾到方圆帕萨特的后备厢里。哪里是只有一点海鲜,分明是满满一厢啊!
司礼国也帮忙,内心感慨: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当上局长啊?不过,就在给方圆开车的这一个月的时间,正赶上过春节,司礼国收的礼物也不少。基层的、关系单位的,很多人在给方圆一份的同时,也会给司机一份。
东西搬好了,孔双华、岳母抱着睿睿,上了车。方圆再一次握住苗东顺的手:“哥,嫂,明天呢,嫂子会陪着我的那一位去欧洲考察,外加旅游。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就在当地投资设厂。这对哥、嫂,是挑战,也是好事。”
苗东顺说:“小诗跟我说了。宋大成他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小诗呢,带着孩子去玩玩,当着看风景吧。请兄弟放心,小诗一定会留心这一行,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一定会告诉你。”
啊?成了同行的无间道了。方圆看看司雨诗,司雨诗笑着说:“我一定会照看好思思的。思思什么时候生?”
方圆说:“三四月吧。”
苗东顺说:“兄弟行,有本事,不比老哥差半分。”
方圆说:“头疼啊!”
苗东顺说:“有什么可怕的?我都4个崽子,也没人敢把我怎么样?”
方圆说:“不一样的。这事啊,哥嫂心里有数,不能对其他人讲。”
苗东顺说:“明白。”
方圆也上了车,坐到了副驾驶位。司礼国说:“局长,现在可以走了吗?”方圆说:“等等。双华,给小司一个红包,捎给他的孩子。”司礼国有点结结巴巴:“不用的,局长,真地不用。”方圆说:“你大过年的,这么晚跑出来,为我开车,这种精神让我很感动。”
司礼国说:“我能成为局长的司机,这是局长信得过我,看得起我,我一定要为局长开好车、服好务的。我很珍惜这个开车的机会,必须要做好。”
方圆点点头:“那这个红包就算是我这个局长奖励给你的,好不好?”
司礼国接过这个红包,觉得这个红包意义非凡,像是有千斤重。司礼国说:“谢谢局长。只要我为局长开一天车,就一定开好每一天。”
方圆点点头:“走吧。东州大学教职工小区。”
司礼国平稳地启动了帕萨特,方圆按下玻璃电门,与苗东顺、司雨诗挥手告别。在苗东顺、司雨诗的笑容里,方圆微笑离去。不过,像是有什么堵在心口似的,这个年原本想过得热热闹闹、开开心心,却因为二姐方娟闹腾好几出,而让过年的效果大打折扣。这个方娟,比爸爸还要差劲!真不知道,张大山这么多年,是怎么忍受过来的。人与人之间,总有对撇子和不对撇子的关系。与某些人不对撇子,在一起总会有矛盾,下一步该怎么跟二姐相处,该怎样安排二姐一家未来的工作,方圆感到很头疼。
方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孔双华说:“老公,是不是为二姐的事情烦心?”方圆说:“是啊,真不省心啊!”孔双华说:“她们总是要过她们家的日子。”方圆说:“这也得安排好了工作才行啊!”孔双华说:“我有个建议。”方圆说:“哦?说来听听。”孔双华说:“二姐夫会修摩托车,不如想办法,让他开个摩托车门店。东州市的摩托车还是挺多的。”方圆说:“就二姐夫那二把刀的手艺,糊弄糊弄农村的还行。最新的各式摩托,恐怕他也不懂吧。”孔双华说:“你可以让他先去交通职业学校学习一段时间。”方圆说:“是啊,我掌握这样的资源,为什么不用呢?双华,你可真是我的大参啊!”
孔双华说:“他们没事可干,只会让你更烦。如果搅得家里鸡犬不宁,你也不能总用打的方式来最后解决。”方圆说:“是的。二姐更让我发愁啊!”孔双华说:“二姐不能在家当主妇,她如果天天留在家里,爸、妈、大姐也不能安生。”方圆说:“是呢!”孔双华说:“可以让二姐去苗哥家的公司上班。我相信,苗哥、司姐,还是能管得了、管得好二姐的。这样,二姐也有个挣钱的营生,也没时间和精力去在家里搞些小算计。”
方圆一拍大腿:“就这么定了。”说完了,又后悔了:家里的事,怎么能当着司礼国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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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4、谁厉害
依维柯车把方妈妈一众人等,送到了政和小区,又单独把方淑娟送回68中。
方竞材手里提着一瓶未开封的茅台,和一瓶喝了一半的茅台,小酒带来的美妙感受,让方竞材在鞭炮声里忍不住唱起了东北二人转里的调子,自得其乐。方妈妈说:“老头子,要唱回家唱。”方竞材说:“唱两句,谁还敢上前来让我闭嘴?”方妈妈说:“人家不会阻止你,但是人家会笑话方局长的爹没涵养,笑话的是你儿子!”
方竞材立刻闭上了嘴。老头儿别的优点没有,涉及到儿子,现在他就闭嘴。不招惹儿子,什么都顺着儿子,就会有好吃的,就会有好酒,这就是方竞材如此简单而质朴的生活哲学。
方娟一家也跟着大家进了政和小区。方萍有些忍不住:“娟子,你怎么不回你自己的家?”
方娟怕了方圆,怕了苗东顺,但却不怕方萍:“大姐,圆圆不是说了,我在东州没家。那房子是租的,没有家的气息。再说了,爸妈家也是我的家,闺女无家可归,不得投靠爸妈吗?妈,你说是不是?”
方娟一副猪头不怕开水烫的状态,让方萍只能把一千个不满都憋回肚子里。赵春晓冷冷地看着二姨,心里说:在小舅面前,被训服了,成了狗;在我妈面前,又把自己当大尾巴狼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鸡记不住偷吃豆子挨的打。
方妈妈说:“娟子过来坐坐就过来坐坐。大过年的,儿女们都在家,热闹。”
进了家,赵纯说:“爸、妈,我也买了一些鞭炮、礼花,我和孩子们也一起到门外放放?”
方妈妈说:“去吧,给咱家震震霉气,给咱家挣点喜气。”
赵纯说:“孩子们,走,放炮仗去了。”
赵春晓说:“招娣,圣光,走吧,一起放炮仗去。”
张圣光说:“好呀好呀,大舅放的礼花,我还没看够呢!我跟大姨父去。”
忽然听到方娟一声怒吼:“去什么去?我没同意,你去干什么?万一鞭炮炸瞎了眼,谁能负得了这个责任?”
这话放在大过年说,比放在平常里说,更加让人刺耳。
方妈妈现在也觉得二闺女实在不招人喜欢。方妈妈说:“娟子你说什么呢?大过年的,都说点吉利话。”
方娟说:“我说什么不吉利的话了吗?难道圣光下去,没有这方面的危险吗?圣光我跟你说,你愿意下去,你就下去。要是炸瞎了眼睛,你就怨你大姨父,你就让你大姨父去赔偿。”
张圣光本来是高高兴兴要下楼放鞭炮的,现在好么,也有些胆怯退缩了:“我不下去了。”
赵纯鼻子都快气歪了。都说小姑子难缠,现在看,这小姨子比小姑子还麻烦呢!真不知道,这十来年,张大山是怎么忍过来的。张大山是不是看过《百忍经》,娶了这么一个倒霉婆娘,这十几年过的是不是地狱一样的生活?要是方萍是这样的女人,赵纯觉得一天都忍受不下去,立刻离婚,绝不延迟。
赵纯说:“春晓,我们放礼花去。”
赵春晓说:“好啊,爸。我最喜欢看五彩灿烂的礼花了!”
方萍说:“我也去。”
人家一家三口下楼放鞭炮和礼花去了。房间里剩下方竞材、方妈妈一家,和方娟一家。方娟说:“爸,妈,我今天对您二位很不满意。”
方娟唯独没有想一想,别人对她是否满意。
方妈妈忍住内心的怒火,说:“怎么就不满意了?爸、妈哪些方面做得还不好?”
方娟说:“你看看爸,怎么能让个外人打我?我是你们的亲闺女呀!你看,我的两个腮帮子,到现在还疼呢!”
方竞材说:“顺子也不是外人,是我的干儿子。”
方娟说:“屁!他跟你有血缘关系吗?我才是你的亲闺女啊!”
方竞材拿起茅台酒瓶子,嗅了嗅:“好酒啊好酒!娟子,不是我说你,你是个亲闺女,但你什么时候给你爹喝过茅台酒?你什么时候让你爹把茅台、五粮液、郎酒、泸州老窖、酒鬼酒、汾酒、杜康酒都尝个遍?你呀,光惹家里人生气了,你这个亲闺女,还真不如顺子这个干儿子哩!”
说完了,方竞材又哼起了二人传,传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方娟又气疯了:“爸,你真是个老糊涂!”
但方竞材已经充耳不闻了。唯有酒,就是他的最爱;谁给他好酒喝,就算是让方竞材叫他亲爹,也没有问题的嘛!
张大山说:“娟子,你怎么跟爸说话呢?”
方娟说:“难道我说得不对吗?爸就是个老糊涂,把胳膊肘向外拐!”
方妈妈说:“娟子,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方妈妈转身也进了卧室,把门咣当一声关上了。方妈妈现在也后悔:怎么当初自己就答应让方娟到东州来了呢?这才来了几天,从腊月二十五,到腊月三十,就给全家人带来了多少苦恼,多少麻烦!一年到头见不到二闺女的时候,心里想得慌;这真见到了,就感觉好像这不是自己的闺女,不知道是张屠户家的杀猪帮手女儿,还是李乞讨家里的要饭闺女,半点教养没有,而且脾气惊人!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动不动就突然来一嗓子,能把人吓成精神病。这方娟,还真是方竞材的种啊!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闺女!
抬头看到方竞材斜倚在床上,手里又多了个小酒杯,浓郁的茅台酒香在房间里漫溢。方竞材一边看着春节联欢晚会,一边时不时地滋拉一小口,摇头晃脑的样子,很显然是完全陶醉在茅台酒的世界里。方妈妈气不打一处来,也忍不住大喝一声:“方竞材,你这个老东西,都喝了一晚上了,难道还没有喝够?怎么就不喝死你?”
方竞材睁开朦胧的醉眼:“老太婆,别在娟子那里受了气,又把气撒到我的头上。我就是爱喝个小酒,自娱自乐,谁也不招惹。你别管我,我也不需要谁来管,只要有小酒这么一喝,烦恼全没有了。”
方妈妈也有点气疯了,一把夺过酒杯,“砰”一声摔到了地上,碎了。
方竞材是真急眼了:“老太婆,你竟然敢摔我的酒杯?你疯了吗?”
方妈妈说:“我就是疯了!我已经被你这个爹,还有你的二闺女,气得要发疯了!”
方竞材说:“你管不了,我也管不了,不是还有人能管得了?你给圆圆打个电话,让圆圆来吧。哎呀呀,我的茅台酒啊!每一滴都是宝贝,就这么浪费了,我真心疼啊!”
方妈妈打开大衣柜,抓出一把钱,又拿出几件衣服,放到了一个袋子里。眼泪扑簌扑簌地流下来,又生气,又伤心,又无奈!没办法跟丈夫交流,又有这么一个不懂事的二女儿,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
方妈妈拿着袋子,又拉开卧室的门。看到方萍一家、方娟一家,都站在那里。很显然,自己刚才的怒吼声,外面的人也都听到了;杯子被摔碎的声音,外面的人也都听到了。
而此时,大家都看到了方妈妈脸上的泪水。方萍几步走上前来:“妈,你这是怎么了?”
方妈妈说:“我没事。”
方萍说:“你这是要去哪里?”
方妈妈说:“我去你弟弟家住几天。这日子,没法过了。”
方萍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妈,是不是萍子没伺候好您?如果萍子做得不好,您该骂就骂,该打就打!”方娟的眼泪也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而下。
赵春晓几步上前,也跪到了方妈妈的面前:“姥姥,您别去小舅家。我和爸爸、妈妈一定会孝顺您,不惹您生气。”
方妈妈抚摸着外孙的头,眼泪哗哗地:“春晓,你是好孩子,萍子也是好闺女,赵纯也是好姑爷儿。姥姥我就想去圆圆家住几天,清静清静。”
赵春晓说:“姥姥,我知道了,又是二姨惹您生气了。姥姥管不了二姨,有人管得了二姨。我这就给小舅打电话去,让小舅来处理这件事。我相信,小舅一定会为您主持公道的。”
赵纯没有说话,走过来跪下。这个时候,是小舅子的家务事,沉默是金,不表态,不掺和,但跪是必要的。这是个姿态的问题,更何况这老岳母也确实是个好人,值得自己一跪!
方娟有点害怕了,也扑通一声跪下了:“妈,你别去我弟家了!你要是去了,我弟就真把我赶回东北了!妈,你别去我弟家啊!”
赵春晓鼻子哼了一声,猛地站起来:“二姨,你来东州5天,每天都干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自从你来了,这个家就鸡犬不宁!你欺负我妈,你欺负我,没关系,我们可以忍!你现在连姥姥你都欺负,你还是不是姥姥的亲闺女?有你这么当闺女的吗?我告诉你二姨,你要是把姥姥气出个好歹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妈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小舅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方娟虽然痛恨外甥,但却哑口无言。从开始到现在,自己站不到理上,虽然以往无理也能搅三分,但是这一招在方圆的面前,在赵春晓的面前,在苗东顺的面前,似乎不好用了。
赵春晓说:“我这就给小舅打电话。”
赵春晓摸出手机,就要给方圆打电话。方娟真怕了!方娟跪走几步,走到赵春晓的面前:“春晓,二姨错了还不行吗?你别给你小舅打电话!”
赵春晓说:“二姨,原本我们能过个多么快乐、多么幸福的春节!就是你这个大搅和,搅得全家都过不好年!你不让我给小舅打电话,那你就得拿出个能让大家都信得过的理由,拿出个让姥姥不至于气得不想看见你的理由!”
方娟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被眼前这个年仅15岁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给逼到了退无可退!方娟气啊,气眼前的每一个人!方娟恼啊,张大山啊张大山,这个时候为什么不出来给老婆撑腰?方娟怕啊,害怕方圆来了,再给她煽两个耳光?方娟冤啊,我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就把妈气得要去弟弟家住呢?方娟心里堵得慌啊,自己以前什么都说了算,怎么到了东州,转眼什么都说了不算,到最后还要听一个15岁的小孩子来指挥?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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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5、想通想不通
方妈妈最终同意不走了,当然这是以方娟的全面屈服和认错为前提的。方娟痛苦流涕,深刻反醒,加上赵春晓在一旁表示以后会坚决监督,一旦发现表现不好,立刻向小舅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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