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局长-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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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进波抽的烟的档次也迅速地提升，原来抽2。5元一盒的，现在改抽至少10元一盒的——当然，这都是不用花钱的。

　　　　苏进波暗自下决心，这采购的工作就自己干，谁也别搀和进来。所以，长安之星小面包白天的时候，难免要给学校到市教育局、市教研室拉教材、拉各类材料，这样的事情，苏进波就把钥匙交给陈卫国，让陈卫国去办；但到蔬菜副食品批发市场采购教师食堂、学生食堂用的各类原材料，那是一定要自己的干的，毕竟，当大爷的感觉真是爽——受人尊敬是一个方面，得到如此多的实惠，是苏进波原来所没有想到的——在最初的设想里，觉得只能是得到一点点，而不是像现在，那些业主们如此地疯狂。

　　　　与此同时，姚长青则是又喜又悲，心情之复杂，非亲身经历者无法体会得出来。姚长青那一天快中午的时候，正躺在竹林的阴影中，为刘媚的事情、为购物卡的事情烦恼不安，而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这个电话是翟新文打来的。正在苦痛漩涡挣扎着的姚长青见到这个熟悉的电话号码，连忙坐了起来，调整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尽可能地把心情放平静，让语气调整得又亲切又恭敬：“翟书记，您好，我是长青。”

　　　　翟新文呵呵地笑着：“长青啊，党委会刚刚结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啊！”姚长青马上想到了翟新文答应给自己的那个优秀教育工作者的称号，但这个时候一定要装糊涂，特别不能把自己的小聪明表现出来。于是姚长青小心翼翼地问道：“翟书记，您告诉长青，从来都是好消息。不知道这一次是什么样的好消息？”翟新文哈哈大笑：“忘记了吗？我答应你的，要为你争取东州市优秀教育工作者称号，我给你争取下来了。党委会上，有的同志提出不同意见，但我只讲了一条：哪一所中学在2006年的中考或高考中，名次一下子提高10名？如果有谁也像68中学进步这样大，我看这个优秀教育工作就可以给那所学校的校长。我们就是要保持公平公正的态度，谁的进步大，就应该授予谁。”姚长青连忙表示感谢：“翟书记，真谢谢你啦！长青不知道怎么报答您的恩情。”翟新文说：“你太客气啦，长青。一直以来，你对我的工作支持也很大呀！不过，长青，你也知道，这一次20名优秀教育工作者，全市中学校长的名额只有一个，想得到这个名额的校长，也不少啊！”姚长青谦虚地说：“为翟书记您做一点事都是长青应该做的。翟书记您对长青的恩情，长青真是一辈子都报答不完啊！”

　　　　翟新文很满意姚长青的态度，态度凝重了一些：“长青啊，你也知道，做一个教育局的党委书记也不容易的。我被安排在这样的岗位上，是上级领导的器重，是市委的信任，我也想做出成绩啊！”姚长青说：“翟书记，我姚长青就是您的兵，我一定会全力支持您的。”翟新文说：“嗯，那我还真是需要你这个典型哩！党中央提出了做人民满意的公务员的号召，教育部提出了办人民满意教育的倡议，这就是政策，这就是方向。我们东州市教育系统怎么能落在兄弟城市的后面？所以，在今天的党委会上，我提出了在全市开展‘人人争做人民满意教师’活动的建议，希望全市教育系统的每一名教职工，都能争做师德优、素质高的好老师，只有每一个老师都能让人民群众放心满意了，我们的教育也一定会让人民群众满意。”姚长青说：“翟书记，您放心，我一定按照您的指示，在68中学开展好这一活动。”翟新文说：“活动仅仅是一个方面，更重要地是通过开展活动，真正地提高教师的素质，促进学校教育教学质量的提升，并能总结出典型的工作创新经验。”姚长青说：“我明白。”

　　　　翟新文说：“好，长青，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手机的那一头沉默了一会儿，翟新文的语气变得缓慢而严肃：“长青啊，你可是我翟新文树立的典型啊！现在，你的工作已经得到了越来越多的领导的认可，事业也在蒸蒸日上，前途是一片光明。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因为忽视细节问题或认为别人不可能知道而犯不应该犯的错误，如果真是那样，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姚长青听出一头的冷汗：天哪，难道翟新文已经知道了我和刘媚之间的事？难道翟新文知道我收了别人送的购物卡的事情？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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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仅仅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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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第二卷校长之道＇

　　　　第162节

　　　　9月8日上午9：00，东州市教育系统庆祝教师节大会在东州市议政堂隆重举行，整个会场，红旗飘飘，气氛热烈，悠扬的乐曲在会场的上空飘荡。东州市人大副主席欧晋军、东州市政府副市长邓云聪、东州市政协副主席孔秀云和市教育局副处以上领导在热烈的掌声中步入会场，在主席台就座。市直各学校、科室的副科以上领导、各区市教体局局长和分管教育工作的副局长及4所基层学校的校长或书记、受表彰的教师代表300余人参加了会议。

　　　　会议由东州市教育局局长韩素贞主持。副市长邓云聪代表东州市政府，向全市4万多教职员工致以节日的祝贺和良好的祝愿。讲着讲着，邓云聪就脱稿了，他深情地回顾了自己过去从事教育工作的经历，谈了自己对教育的深厚感情，提到了过去一年里东州教育取得的成绩，还有意无意地点到了68中学的方圆在清江省取得省课一等奖第一名的事，邓云聪把这所有成绩的取得，归功于全市教育系统的广大干部、教师，他代表市委、市政府感激人民教师。最后，他衷心地祝愿全市的教育工作者家庭幸福、工作进步、万事如意，祝愿东州市的教育事业再上一层楼。

　　　　孙红军代表市教育局党委，宣读了关于表彰东州市优秀教育工作者、东州市优秀教师、东州市专业拔尖人才、东州市青年拔尖人才等四个表彰决定。台下的人在听的时候分外认真，都想知道自己所在的区、所在的学校有多少人获奖，别的学校有多少人获奖。

　　　　姚长青平静地坐在前排的座位上，等着领奖。市局教育科的申军科长早就告诉了姚长青和方圆，第一排坐着20名优秀教育工作者；第二排坐着10名优秀教师代表和10名专业拔尖人才代表；第三排坐着10名青年拔尖人才代表。姚长青坐在第一排的第一组；方圆坐在第二排的市优秀教师代表队列中。学校的其他几位副校干部董梅、贾明、周素素则坐在后面，由教育局指定68中的座位上。

　　　　听着孙红军念到自己的名字，姚长青心里有一些欢喜——毕竟这个荣誉也代表着市教育局领导对自己工作的认可，固然是翟书记说的话份量很重，但如果自己没有做好工作，没有把68中学的中考成绩大大地提高一步，那其他局党委的成员也不会同意的，毕竟，这个称号与其他几个称号的最大区别在于，其他的称号要么是人事局和教育局联合盖章，要么是教育局自己的章，只有这个优秀教育工作者的章，是东州市人民政府的章。但这几天来，姚长青的心里都烦透了，光盘的事，购物卡的事，翟新文那话外有话的警示，都让姚长青坐卧不安。怎么办？得想个好办法啊！

　　　　这时，会场里飘荡着韩素贞浑厚的女中音：“现在，会议进行第三项，颁奖。”一直站在前三排边上的申军说：“姚校长，你打头，开始领奖了。”姚长青这才从胡思乱想中清醒过来。整个大厅响起了节奏感很强的运动员进行曲，姚长青作为第一组的领头人，带着后面9位优秀教育工作者，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上主席台。

　　　　姚长青一直走到了主席台的尽头，给自己颁奖的是助理调研员、工会主席宋萍。宋萍握着姚长青的手，把证书和一个包着不用猜都知道是人民币的有一定厚度的信封递到了姚长青的手中。姚长青微微地点了点头，面带微笑，紧紧地握着宋萍的手，说：“宋主席，谢谢。”宋萍低声说：“祝贺你呀，姚校长，工作做得不错呀！”姚长青说：“都是局领导的器重和厚爱。”

　　　　第三组，方圆也跟着优秀教师代表，走上台来。或许是无意，或许是故意，给方圆颁奖的是副市长邓云聪。邓云聪伸出了手，方圆连忙两只手迎上去，微微鞠躬致意：“邓市长好。”邓云聪慈祥地笑着，说：“祝贺你呀，年轻的优秀教师，很优秀，很出色。”方圆说：“谢谢邓市长褒奖。”左手接过证书和奖金，右手仍被邓云聪握着。方圆正想怎样撤回手，转过身，邓云聪却低声地说道：“好几周没有见到你岳父了，代我向你岳父问好。”方圆连忙答应，再回过身时，已经是10个优秀教师代表中最后一个转身的。

　　　　主席台上的人都注意到了邓云聪低声跟方圆说了几句话，台下的人也注意到了，虽然没有听清邓云聪说的是什么，但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友好。这个看似平常的几秒钟，在不同的人心里引发了不同的解读。韩素贞、翟新文、孙红军等坐在主席台上的人，坐在座位中的各科室科长谢秉国、王兴邦等，都是在官场里浸淫这么多年的老机关，大领导的一个小动作、一个眼神包含着不同的意思，全都心中有一杆称。

　　　　颁奖继续进行，优秀专业人才代表，优秀青年专业人才代表，依次走上台来领奖。细心的人又发现，这一回邓云聪完全是官场的点到为止，轻轻地握手，把奖状和奖金递交到受奖人的手中，脸带笑却没有说一句话。

　　　　差别太大了！韩素贞也感受到了方圆背后的力量，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请孔校长来给机关的同志做一个提高机关绩效的报告，跟孔校长拉近一下距离，这些副厅以上的领导，个个高深莫测，他们之间的关系也错综复杂，看这样子，邓云聪跟孔子田之间的关系也是非同一般啊！翟新文则暗自感叹自己以往对方圆不错，看来是马屁正拍在马屁股上拍对了地方，今后则要为方圆寻求更好的机会，拉方圆一把也就是拉自己一把嘛！谢秉国知道目前清江省教研室正在选拔参加全国初中语文优质课比赛的选手，凭着方圆上半年拿第一名的实力，还不足以成为当然之选，他决定教师节后，立即赶往省城杭江，该进行必要的沟通就进行必要的沟通，教研室也不缺钱，光每年发行教材、编写寒假园地、暑假园地、各学科课外练习、课外读物的钱，已经让教研室成为市局各科室中最有钱的部门之一，而且还是独立核算，教研室主任签字就能算数的。花钱不能白花，目的只有一个，代表清江省参加全国语文优质课比赛的人选一定是方圆，而不能是其他城市特别是杭江市或者宁海市的。

　　　　方圆不知道别人心里想什么。得到市优秀教师、市优秀青年专业人才两个称号，这大概在这一次所有被表彰的人当中，是唯一的一个。方圆心里隐隐担心：一次表彰获得两个称号，对自己晋升职称和今后的发展，肯定是会有好处，但像周素素这样的人，会不会因为嫉妒而做出一些让自己难堪的事情呢？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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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姚长青大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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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第二卷校长之道＇

　　　　第163节　　295、姚长青大醉（一）

　　　　听到再多的祝贺，姚长青也强颜欢笑。什么事情能比得上情感的困扰、前途的担忧更烦恼人心？而姚长青恰恰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而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散会后，68中学的众人坐在贾明开的面包车里，返回学校。董梅对姚长青、方圆同时表示了祝贺，但周素素的祝贺则多了几分勉强：“祝贺姚校、方校获得好成绩。姚校，我有件事想问问你，这优秀教师、优秀青年拔尖人才的荣誉称号好像没有经过学校校务会研究啊！我们大家都会推荐方校参加全市的竞选，但走走校务会的程序也是应该的。”

　　　　看起来很有道理，但68中学的其他几个人听起来都觉得不舒服。姚长青说：“周主席，很多时候，学校推荐仅仅是一种形式，还有很多其他的形式，比如直接从市教育局空降下来。比如我这个优秀教育工作者，为什么校务会没有研究？市直各中学校长里，只给了一个名额，竞争者是全市72名校长，学校都是自然地推荐校长，这用开会研究吗？我之所以能当选，就是因为接手学校后，中考成绩进步较大的缘故吧，所以在72名市直中学校长中勉强当选。市直一共4个名额，剩下三个根本没有由学校推荐过，都是在教育战线工作过20年以上的、取得过突出成绩的、有较大社会影响的教师，比如东州17中学那个专门辅导物理奥林匹克竞赛的侯老师，辅导的学生在世界中学生奥林匹克物理竞赛中，拿了2块金砖，1块银牌，为中国获得团体总分第一名做出突出贡献，这需要学校推荐吗？也是空降啊！周主席，我懂你的心思，为什么不推荐你。如果学校开会研究推荐的事，我一定推荐你，但现在都直接空降，没走推荐关啊！”说完了这些话，姚长青觉得很累，便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贾明笑着说：“周主席的工作业绩也是非常突出的，也完全能够胜任优秀教育工作者、优秀教师的称号。要怪就怪，为什么市局直接空降，而不搞搞学校推荐？周主席比那个17中的侯老师业绩突出多了。”

　　　　周素素笑着说：“贾校，你别讽刺我。我就是问问，这几个称号好像学校没有推荐过，并没有别的意思。姚校、方圆都是空降兵部队，咱只有羡慕的份儿。唉，我要是有个当市长的公公就好了。”

　　　　明显是在讽刺方圆靠的是孔子田才有这样的荣誉，方圆真想骂周素素几句，但忍住了。董梅不干了：“周主席，你这样说明显是在讽刺方圆吧。我个人觉得，方圆能获得优秀教师、优秀青年人才这样的称号，就是因为他的课教得好，成绩突出。你周主席不服气，也拿个清江省一等奖给我们大家看看；你要是能拿个生物学科清江省的一等奖，我董梅不做这副校长，让你来做。”

　　　　周素素见董梅话说得挺冲，也来了火气：“董校，我根本没有提到了方校，你就为方校打掩护？是不是你与方校之间也有什么由不得人的勾当？”

　　　　董梅的脸刹那间涨得通红，伸出手，指着周素素，连着说了几个“你，你，你……”却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在旁人看来，是被周素素气的。

　　　　姚长青正在为刘媚的事情所烦恼着，猛然想了翟新文警告自己的话，心里想：“这周素素是不是在指桑骂槐呀？跟翟书记汇报这件事或者是在教育局流传这件事的始作蛹者，是不是就是眼前这个小心眼儿人？”再看周素素，是越看越像当事人，越看越觉得周素素的可恶。姚长青厉声喝道：“周素素，你给我闭嘴！你难道还没有吃够绯闻之苦吗？对董校长和方校长之间，你也敢瞎咧咧？董校长比方校长大多少，你算清楚了没有？”

　　　　周素素有些心虚，不敢答话。整个车里都陷入了安静之中。姚长青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董梅慢慢地放平自己刚才过于激动的心；方圆心里更厌恶周素素了，但同时也很感激姚长青，平静的外表下也涌动着不平静的心：与董梅之间的事，真地抓紧时间做个了断；贾明一边开车，一边暗自高兴：好，越乱越好。

　　　　一路无语，车驶进了学校。这可是破了68中学新班子成立以来的历史纪录——各人想各人的心事，谁也不说话，谁也没有正眼看看对方。

　　　　按照校务会的研究结果，今年下午，学生提前1小时离开学校，学校在操场组织教师开展一次有奖品的工会活动，然后晚上由苏进波联系一个能盛下10桌的饭店大餐厅，进行教师节庆祝晚餐。学校在职已经增加到82名教师，再加上退休的15名，就是97名了。空出3个位置，姚长青决定请学校的法制副校长、派出所指导员过来，请前任校长杨芳来，请市教育局来一个领导。这些事情，原来定的是周素素联系落实。

　　　　回到学校，姚长青进办公室之前，甩下几句话：“我不太舒服，活动照常，董校长、贾校长、周主席、方圆你们组织吧。下午要联系落实的人，周主席你再落实一下；贾校长你问问苏进波，饭店的事情联系得怎么样；方圆，你写个讲话稿，交给董校长，今天的晚宴我就不讲话了，请董校长代表学校祝贺教师节吧。”

　　　　吩咐完了，也没有看几个副手是否表示同意，就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反锁上。姚长青头趴在办公室上，昏昏沉沉地睡去，刘媚、性爱光盘、购物卡、翟新文的话，都像锥子一样，刺痛了姚长青的心。怎么办？一定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解决好自己眼前的危机。是否要继续维持与刘媚之间的关系，姚长青犯了难：坚决地离开刘媚，因为刘媚人皆可夫，但姚长青心中却不断地泛起刘媚的好来；要继续维持与刘媚的关系，那光盘的内容就像抹不去的阴影，萦绕在姚长青的心。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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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姚长青大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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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第二卷校长之道＇

　　　　第164节　　295、姚长青大醉（二）

　　　　因为爱，所以痛苦；因为爱，所以包容。当漫漫下午像年和月一般度过之后，姚长青终于理清了思路：与刘媚的情爱，要继续下去，只要她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购物卡的事情，其实本不是什么大事，但就是因为是越志彪送的，所以才成了大事，毕竟在学校基建工程方面得罪了越志彪，像越志彪这样的黑白通吃的人物，自己的一个小把柄恐怕也会成为他要胁的利器，购物卡好在还没有消费，尽快找个机会送回去。另外，越志彪很可能没有掌握自己跟刘媚之间性爱的光盘，不然的话，在咬牙给刘媚付了24。8万之前，恐怕就已经会把光盘拿来，让付款的事情成了凉透的黄花菜。

　　　　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姚长青的心里轻松了许多。没有了与刘媚性爱光盘的威胁，自己的前途就不会受到质的影响。一张小小的购物卡，抓紧时间给送回去，越志彪就更没有把柄可以拿倒自己。至于以后市局领导问及自己，则一口否定，坚决不承认，全部都把各种不利于自己的说法归为流言蜚语，在查无实据的情况下，谁还能把自己怎么样？况且，背靠大树好乘凉，只要自己紧密地团结在以翟新文为核心的局党委周围，紧密围绕翟新文这个党代表，努力发展好学校，努力贯彻好翟新文的工作部署，也不会有人对自己怎么样！

　　　　只是，刘媚那个前任副市长、和那个不认识的老家伙的性爱录像，就像是挥不去的阴影，笼罩在心头，让姚长青禁不住一次次地叹息。

　　　　再一次听到敲门声，姚长青才感到自己尿涨得很，原来已经快5点了，自己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去卫生间。连忙站起身开门，门口站着周素素。周素素全然没有了以往的天下谁也不服的气势，脸上带着许多小心：“姚校，我来跟你汇报工作。”

　　　　姚长青想起了快中午时对周素素的训斥，说道：“进去坐吧，我先去一趟卫生间。”

　　　　回到校长室，周素素马上站了起来。这变化可真大呀，让姚长青有些感到不适应：“周主席，坐吧。”周素素还是等到姚长青坐下后才坐在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姚长青因为想通了许多事情，心情也好了许多，微笑着说：“周主席，下午工会的活动组织得好不好？”周素素说：“我正想跟您汇报这件事呢！活动组织得很成功，教师们都玩得很高兴，再加上今年的礼品好，也不分等级，大家一视同仁，老师们都夸学校领导考虑得周到呢！”姚长青说：“买礼品的事情也是你做的，我当时只是给你定了不超过200元的标准，你都买了些什么呀？”周素素说：“我让苏主任陪着我，到了家乐福，买了舒肤佳的三连包香皂、海飞丝的洗发水、飘柔的洗面奶、力士的沐浴露、潘婷的润发精华素，还有一大瓶开米的中性洗衣液，都是很实用的东西，也都是知名品牌，一共花了199。2元，没有超过200元。”姚长青笑了：“周主席，你可真会买呀！”周素素也笑了：“咱学校女老师多，对这些东西也很挑剔品牌，我就只能选全国最知名的品牌了。”姚长青说：“你选得好。老师们高兴就好。晚上的宴席你联系得怎么样了？”周素素说：“这是我要跟你汇报的第二件事。下午，苏主任联系了两辆大巴车，现在已经停在楼下。姚校你没有发号施令，老师们现在都在办公室里等着呢。”姚长青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原来已经5点多了。姚长青说：“那我们走吧。”周素素说：“晚上排了10桌，姚校你看看每一桌的安排这样行不行？”

　　　　姚长青接过了周素素递过来的晚餐桌排表，学校10个中层以上干部，一人领一桌，姚长青被安排在一号桌，主要是学校最年长的老师；董梅、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