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局长-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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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能不能找到准星。”姚长青说：“欢迎翟书记届时来部队。我会安排学校的车去接您。”翟新文说：“不用了。在边防一团是不是？我知道那里。我直接赶过去。”姚长青说：“好，请翟书记快到的时候一定给我打电话，我到门口接您。”翟新文说：“好。”

　　　　放下电话，姚长青再一次拭了拭汗。什么叫伴君如伴虎？自己这还属于外派的“地方大员”，不在翟新文的身边，都这样感到紧张。真不知道，那些整天在局长、书记身边呆的人，夹在局长和书记之间，该怎样把握好其中的平衡？而那些与某个副职领导走得很近的人，是不是也经常被搞得一头大汗？原来想在打靶的那一天请孙红军副书记来，现在看来也不用请了。翟书记来，孙副书记就不能来了，来了，对孙副书记，对我姚长青都不好！对不起了，孙书记，我的老同学，谁让翟书记比你大呢？翟书记真是高人哪，已经把你要来部队的路提前封死了。

　　　　翟新文放下电话，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现在看来，姚长青蒋春华很快就把方圆的电话号码给了翟新文。翟新文看了看手机，想了一想，决定还是从关心方圆入手，问一问这一次68中学怎么跟部队联系的，孙红军在这一次活动中起到了怎样的作用？是不是就像姚长青说的那样，就是穿针引线，还是已经与姚长青联手，布局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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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第二卷校长之道＇

　　　　第412节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这一上午姚长青又打不起精神，主席台也不坐，让方圆来主持。还好，前期准备工作主要是方圆做的，让方圆主持倒也驾轻就熟。数学、化学、政治三门学科的金牌老师，依次作了富有实践性、启发性的报告。为了让报告更加贴近老师们的需要，也为了缓解昨天晚上太晚造成的神经还不完全清醒，方圆在每一节培训中都加了两次向金牌教师提问的环节。有了互动，场面就活，而一些老师不知道抱着怎样的目的，提了一些刁钻的问题，让金牌老师也无法回答。这个时候，方圆就会打圆场：下午讨论的时候大家再深入探讨。数学培训结束，休息15分钟，化学培训结束，休息15分钟，跟学生上课似的。从方圆心里说，他希望培训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但昨天晚上实在是太晚了，许多老师都没有得到足够的睡眠，方圆用互动、休息等方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方圆的付出得到了比较好的回报，整整一上午，老师们学习的精神状态还是不错的。其实方圆也很感谢姚长青，心里也为姚长青把主持的机会让给自己感到高兴。至少，自己得到了一次主持全局的锻炼机会。要平时，姚长青不在，有董梅；董梅不在，有贾明，哪里有他方圆这个第三副校长的机会？

　　　　方圆也注意到了姚长青的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太好，但培训的时间紧迫，方圆也无暇顾及。在休息的时间里，方圆还得抓紧时间浏览浏览下一学科老师的培训稿，做到心中有数，也没有问姚长青怎么了。方圆甚至还没有时间考虑，为什么早晨在宿舍的时候，会接到翟新文书记的问候电话。

　　　　上午的培训终于就要结束了。方圆还是把姚长青请到了主席台上。方圆说：“各位同事，今天上午，我们的数学、化学、政治三科金牌老师，分别为大家作了精彩的报告，可以说，台上的老师讲得好，台下的老师们听得好，台上与台下互动交流得也很好。我们的培训收到了很好的效果。这在大家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的情况下，达到这样的程度，充分说明了我们的老师是非常看重这次培训的，也从这次培训中得到了不少的启迪。在上午的报告结束前，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姚校长为大家讲几句话。”

　　　　姚长青是不想上台的。上午把培训的工作交给方圆，效果不错的。虽然比不上昨天，那主要是因为今天老师们的精神普遍不太好，再加上政治学科无趣，而数学和化学，都是理科，案例听起来也干巴巴的。但一上午的时间，老师们还能保持不错的状态，这与方圆巧妙的穿针引线是分不开的。方圆这小子，一是认真，二是确实有一定的组织领导能力，下午啊，还得让他为主吧。姚长青坐在主席台上，看到台下的老师们呵欠连天，脑海里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便脱口而出：“上午大家的培训很好，方校长组织得好，老师们学得好。为了下午的培训取得更好的效果，我宣布，大家中午吃完饭后，可以睡到2点多一点。我们2点半开始下午的培训。”

　　　　“耶！”老师们一片欢呼的声音。更有一个年轻的女老师说：“校长，可不可以3点培训啊？”引得周围的老师又是一片欢声笑语。姚长青想了想，说：“好，下午2点50集合，3点正式培训。”

　　　　“耶！”“姚校长万岁！”中午能让睡一觉，这可是太幸福的事情了。姚长青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笑容，大声说：“我宣布，上午的培训到此结束，散会，开饭。”

　　　　“耶！”年轻的老师们自然会这样直接地表达心中的情绪。中老年老师虽然不会这样呐喊出来，但也感觉到姚长青的确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校长，也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会场，有的先回宿舍放下东西，有的直接奔向餐厅。

　　　　姚长青跟董梅、贾明、周素素等几个人打了个招呼后，对几个人说：“你们几个先去吃饭吧，我回宿舍休息休息。”姚长青强颜欢笑，与董梅等几个人步出餐厅，内心的沉重却让他感到万分憔悴。在教育领导岗位上工作过这么多年的姚长青深知，一旦与领导之间有了不信任，那这个裂痕想完全抹掉，是非常难的。唉，要怪就怪自己当时考虑不细致，怪就怪自己当时只想到省钱的好处没有想到这件事的背后影响。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假。

　　　　姚长青默默地向宿舍走去，沉思默想着心事，却忽然感觉身边有一个人在陪着自己。转过脸，却看到方圆那关切的眼神。姚长青笑了笑：“方圆，怎么不去吃饭？”方圆说：“校长，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让校长不开心。”姚长青说：“跟你无关的。”方圆说：“是不是跟这一次来部队培训有关？”姚长青说：“有些关系的。学校组织外出活动，无论是旅游还是培训，都首先应该向市教育局书面请示，被批准后才能成行。我们这一次到部队，我当时以为没有滨海市，所以就没有向教育局请示。早晨局领导打电话，批评了我。”方圆问：“校长，是不是翟书记？”姚长青说：“你怎么知道？”方圆说：“翟书记早晨也向我了解了一下学校这一次搞培训的情况。”姚长青马上产生了疑问：会不会是方圆向翟新文告的密？姚长青摸出自己的手机，让方圆也打开手机，找到翟新文打来的电话，对比了时间。给姚长青打电话的时间是8点23分，而给方圆打电话的时间是8点34分。姚长青叹了一口气，心里说：翟书记还是对我不信任哪！向方圆求证就是最好的说明。

　　　　方圆说：“校长，我向翟书记介绍了这一次来部队培训的前因后果，说了您是为了给学校节约经费，问大家能不能想出什么既省钱又能让老师们得到放松的法子。我说是我想到青联委员里的部队代表，他当时说希望部队与学校多搞些联谊。我说，姚校长很感兴趣，让我联系。我说，我担心自己级别太低，请不动人家部队的首长，于是我就向姚校长推荐了市青联副主席孙书记。在孙书记的联系协调下，我们的培训活动被安排在了边防一团，部队对我们的要求是，青年老师与青年军官们多交流、多沟通，通过联谊活动，加深友情，不反对进一步深化为爱情。”

　　　　姚长青觉得方圆说得挺清楚了，很客观地陈述了事实的全过程，应该会让翟书记释怀吧。想到从副校长晋升校长以来，自己一直忠心耿耿地追随翟书记，翟书记不应该对自己有怀疑啊！还好，翟书记向方圆求证，虽然透着不信任，但方圆的解释一定会让翟书记相信我姚长青的忠诚，这反倒成了一件好事。想到这里，姚长青的心里亮堂了些，忽然觉得有些饿了。姚长青说：“方圆，你的解释很重要。好了，我也饿了，我们去吃饭吧。”方圆说：“好。”

　　　　折向餐厅的方向，再看看有些清冷但还是湛蓝的天空，姚长青觉得景色也真是挺美的。这郊区与市区就是有区别，郊区的空气好，天也蓝哪！要是将来有一天，能在郊区买一处房子，那该有多好！

　　　　在餐厅的部门，姚长青又远远地看到了团长黄润、政委和平。嘿，这3000元的大礼包，换来了完全不同的待遇，值啊！想到这里，姚长青的心情更加好了，远远地就打着招呼，伸出了热情的双手：“黄团长，和政委，你们工作那么忙，还陪我们吃饭，真是惭愧啊！”

　　　　这一顿午餐，贾明也坐在了一号桌，边防一团的五巨头，68中学的五个副校，还真是齐刷刷地坐在了一起。姚长青一扫上午的阴霾心情，有说有笑，甚至还与黄润等几位团首长喝了几盅白酒。下午嘛，还是交给方圆，中午又能睡一觉，喝一点就喝一点。别的餐桌没有酒，因为要培训；一号桌本来也没有酒，黄润提了议，很快这专业军士祁大旗就把西子国宾酒给搬了出来。贾明酒量不错，与几个团领导推杯换盏，惹得黄润连连惊奇：“贾校长啊，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到一号桌？知道你酒量这么好，我倒要和你较量较量。”贾明笑着说：“我哪里敢和黄团长比啊！肯定不行，肯定不行。”

　　　　酒尽兴，菜肴好，这中午的饭，领导们吃得好喝得好，老师们也吃得不错。一号桌散得最晚，别桌的老师都走光了，一号桌还是10个人一个不缺。董梅提出要走，想回去休息休息，黄润坚决不同意。这个肤白的小少妇，身上的女人香，熏得黄润心里痒痒的，真想这小女子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晚上再抱到床上。董梅要走，那怎么能行？参谋长尹忠诚又适时地让祁大旗加了几道小炒，这宴席自然还得继续延续。

　　　　这董梅一次又一次地看表，终于提醒了姚长青。姚长青说：“黄团长，和政委，穆副团长，萧副政委，尹参谋长，感谢你们。下午我们还要培训，时间已经过一点了。黄团长，您看是不是就把杯中酒喝了，今天的午餐就结束？”黄润说：“好。今天中午喝得好，就依姚校长。晚上，我们继续。今天晚上，我要和贾校长尽兴地比个高低。”贾明说：“黄团长，饶了我吧。”众人哈哈大笑。

　　　　姚长青有点喝多了。方圆扶着姚长青，一晃一摇地回到宿舍，把姚长青扶上床，给姚长青脱了鞋子，把脚搬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上，这才回自己的宿舍。姚长青真地睡着了，这一觉可真香啊！当姚长青觉得口渴，想喝水，这才睁开眼。看看手表，啊？已经17点了！天！一下午的培训，自己竟然在房间里睡觉？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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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令人期待的夜晚

　　　　505、令人期待的夜晚。

　　　　姚长青看到自己的身上盖着袜子，鞋子也脱掉了，使劲地回想中午发生的事情，才隐约地想起，人是被方圆扶着回来的，被子好像是方圆给盖上的，鞋子也是方圆给脱的。看来，方圆还真不错，至少对自己是忠心耿耿的。

　　　　姚长青起了床，到门外的共用卫生间放了一泡尿，又在外间的大镜子前洗了一把脸，姚长青觉得清醒了许多。不知道下午的培训怎么样，按说，方圆上午组织得不错，中午老师们休息得也好，下午应该组织得不错吧。其实今天下午，自己真地应该出席出席，毕竟，今天下午培训版块正式结束了，明天将是军训，后天就要打靶，后天下午就要返回了。在培训即将结束的时候，作为校长，也应该给培训作一次全面的总结啊！

　　　　出了卫生间，却看到方圆笑盈盈地站在门口，向卫生间这个方向看。看到姚长青出来，方圆说：“校长，你醒啦？”姚长青说：“下午的培训怎么样？”方圆说：“效果还不错的，如果最后再把各学科老师召集起来，校长您作一次全面的总结，我想就更圆满了。不过，我们这一次培训，要的就是效果，只要效果好，比一切都重要，您说对吗？”姚长青说：“对。方圆，我们这就去吃饭吗？”方圆说：“不急。这个时间，是女老师们洗澡的时间，今天晚上有联谊活动，我看不管是年轻女老师，还是中年女老师，估计都能精心打扮打扮吧。”姚长青笑了，想到晚上跳交易舞，姚长青马上想到了在学校排练时跟苏睿涵跳舞时的感觉，搂着美女在怀里的感觉，确实不一样啊！

　　　　晚餐的时候，姚长青又看到了老熟人——卜论军。一号桌特意摆了11把椅子，卜论军，部队副团以上的5个人，68中学副校以上的5个人。这卜论军酒量大，黄润酒量大，贾明酒量也不小，几个来回下来，姚长青、方圆的脑袋都晕乎了。姚长青说：“卜副参谋长，各位团首长，实在是不能喝了。晚上还有联谊舞会呢。中午我就被黄团长给灌得睡了整整一下午，如果我在联谊舞会的现场睡着了，那可实在对不起各位首长啊！”卜论军说：“那好吧，我们就杯中酒，不劝，能喝的多喝点，我看贾校长的酒量的确非同一般，黄团长，你就和贾校长拼一拼。”黄润站起来，打了个立正，大声说：“是，保证完成任务。”

　　　　其他人的酒喝得就少了。场面上，贾明与黄润，拼了三杯，也就是9两酒，加上原来喝的，差不多也有一斤半了。姚长青忽然有些担心起来，万一因为喝酒喝过了，出了什么事，那可就麻烦了。前几天，在宁澜市工作的同学打来电话，说自己在Z江师范大其他几桌早就散了。老师们吃完了，都赶回了自己的宿舍，休息的休息，换衣服的换衣服。只有一号桌孤零零地在诺大的餐厅里还热闹非凡。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酒足饭饱，卜论军说：“各位，都吃好了吗？”大家纷纷说吃好了。卜论军说：“我们先去礼堂旁边的接待室，坐着说说话，歇一歇，也喝点茶解解酒。”黄润说：“好。”

　　　　接待室就在礼堂主席台的旁边。方圆跟着众人走进接待室的时候，马上就能感受到浓重的军人气息。在接待室的主客与主宾位的后上方，醒目的标语“政治合格，军事过硬，作风优良，纪律严明，保障有力”让人感受到了军队还是在突出的政治性，党的军队就是党的军队，而不是像西方国家一样的保持政治中立的只忠诚于国家的军队。这是党的前任总书记在强调新时期军队建设的总纲领，再简化之，就是打得赢，不变质。所谓打得赢，就是在可能发生的战争里，一定要能打得赢，在对付可能出现的所谓叛乱时，要能够打得赢。所谓不变质，就是在什么时候就要坚持中国**的领导，要扼止和摒除部队中下层军官里流传的希望军队国家化的呼声，时刻牢记，党是军队的绝对领导，不是国家。

　　　　在接待室里，68中学的姚长青、方圆等，又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汪泉。看到卜论军、黄润等进入，汪泉立正站好，一一敬礼。黄润回礼后，笑呵呵地说：“汪副连长，给领导们冲好茶，为领导们做好服务哟。”汪泉说：“请团长放心。”

　　　　接待室，除了汪泉，大概方圆是最小的人了，而且跟其他几位领导都不属于一个年代，人家都是70年甚至是60年代的，只有他方圆，是1980年生的80后。方圆也不好意思坐下，虽然安排的位置，他应该坐在周素素的前面。方圆还是站了起来，与汪泉一起，给领导们冲好茶水，再一杯一杯地送到领导们的眼前。方圆襟怀坦白，对汪泉毫无感觉；汪泉却不一样，她以女性特有的敏感，觉得在这样一个场合，方圆能和自己一起冲茶倒茶，显然是冥冥之中上天的安排，用赵本山那句最熟悉的话：“缘分哪！”虽然说，得知方圆结婚的消息，汪泉伤心万分，但这个时候，看到这卜论军和姚长青等几个人在接待室里闲聊，时间过得很快。黄润看了看表，说：“卜副参谋长，已经7点了，是不是我们到礼堂，宣布联谊舞会开始呢？”卜论军说：“尹参谋长，去把我的司机和与车同来的平一凡叫过来吧。他们也想参加一下，晚上就一起参加一下。”尹忠诚站了起来，打个立正，说：“是，卜副参谋长。”

　　　　几个人有说有笑地步入了礼堂。卜论军被黄润请到了主席台上，姚长青也在客气地推搡中站在了卜论军的身边。这个时候，礼堂摆在四周两排的椅子上，已经坐满了人，军人的数量远远超过了来的教师数量。见到卜论军和姚长青出现在主席台上，纷乱的礼堂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卜论军说：“各位战友，各位尊敬的老师，今天晚上，我们在这里联谊。喜欢唱歌的唱歌，喜欢跳舞的跳舞。我希望通过这一次的联谊活动，让我们的军人更加了解教师，让我们的老师们更加了解部队和部队的军人。我衷心希望，大家都能够成为朋友，不但是朋友，而且还是好朋友。现在请68中学姚校长讲几句。”姚长青接过麦克风，头还有点晕：“各位同事，各位尊敬的指战员，很高兴能与敬爱的解放军一起搞这一次联欢，我希望这将是一个愉快的夜晚，是一个友谊的夜晚。今天下午，我们学校的校本培训正式结束了，从明天开始，老师们将要参加军训了，所以今天晚上大家可以完全的放松，彻底的放松。我希望每一个老师，都能度过一个开心的夜晚！”

　　　　军人人率先地鼓起掌来。姚长青借着酒劲儿，继续说：“我看到我们敬爱的解放军，今天晚上个个格外精神抖擞，看到我们的老师没有几个穿着作训服，而是穿上了漂亮的、得体的服装，我对这个舞会充满了期待，一定会成功的。”卜论军接过话筒，说：“那就让我们唱起来，跳起来吧。”

　　　　一曲悠扬的慢四舞曲在礼堂里悠扬地飘荡开去。卜论军有些迫不及待地推着姚长青和其他几个人下了主席台，在前面靠边的位置坐下。这位置是给他们留好的，一共十几把椅子。坐下后，黄润就先行动起来了，他很绅士地向董梅做了一个半跪的动作，对董梅说：“董校长，想请您陪我跳一支舞。”董梅看了姚长青一眼，姚长青借着酒意，使劲地夸张地方圆看到黄润把右手放在了董梅的腰上，心里莫名地嫉妒起来。不但是方圆，卜论军此刻的心被充满了酸味，因为他看到，他心爱的姑娘苏睿涵，已经被一个年轻上尉捷足先登，现在正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呢！她可真美呀！可惜她不属于我卜论军。想到这里，卜论军的心里竟然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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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醉着的时候比其他时候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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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第二卷校长之道＇

　　　　第414节

　　　　方圆还想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地想着心事呢，他不想到舞池里，因为那里无法激发他的任何兴趣。但决定权并不在他的手中。方圆看着黄润和董梅、和平和周素素双双步入舞池，而萧山、穆秋军也去寻找舞伴去了，自己的前排只剩下了卜论军和姚长青、贾明，自己的旁边却是团参谋长尹忠诚。方圆真想这样一直呆下去，过一会儿，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回到自己的宿舍里，早点睡觉，早点休息。今天主持了一天的培训，上午倒还算得上轻松，但下午的确太累。5个组分别走一圈，要认真地听，认真地记，还要在领导点评的时候说出个一二三来，这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方圆把这一次主持培训会看作是自己很难得的锻炼，但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一下子全面主持，还真是有一点力不从心。还好，绝大多数老师，都从培训中受到了启发，学到了东西，因此学得比较认真，参与讨论比较热烈，这在一定程度上还遮掩了方圆在主持过程中的瑕疵与不足。

　　　　但方圆的心愿并没有维持了多久。汪泉出现在他的面前，在昏暗摇曳的光线里，她微笑着说：“方校长，请你跳个舞，能赏光吗？”方圆真地很想拒绝，卜论军开口了：“小方啊，我们的汪副连长可是很少请人跳舞的，包括我卜论军，也从来没有这样的面子被汪副连长邀请过。”

　　　　连卜论军都这样说了，方圆再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大方地站了起来，说：“汪连长，谢谢。”执手进入舞池。方圆的舞蹈跳得不错，在大学里就跳得很好，但跳舞也需要有心情的。与汪泉跳，似乎提不起方圆的兴趣。一个穿着军装的女性随着音乐的节拍跟着方圆手的暗示旋转或移动，看得出她是很投入，很高兴能在方圆的手臂牵引下或舞或转。方圆虽然保持着微笑，但却像木偶一样，机械地走着慢四的步子。在旋转的过程中，方圆看到了董梅，她似乎也情绪不高，同样的，黄润团长却是兴致勃勃。唉，可怜天下同病相怜之人啊！转一个身，看到了田乔乔，她正和那个送68中学全体老师到边防一团来的警备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