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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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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军官开会,被戴安澜的郑庭笈团发现,郑庭笈下令用小钢炮轰,轻、重机枪一起扫,打死打伤不少日军军官,村山正雄就是在此次战斗中负伤后,逃上界首峰。这界首山便是村山正雄的主阵地,也是他作垂死挣扎的最后堡垒。为了争夺界首峰,几千人葬身于此,那个不可一世的村山正雄也把命丢在了这里。”
“是嘛?”甘凤林一屁股坐到地上,用手拍了拍地面,十分兴奋地说:“搞不好老子坐着的地方,就是村山正雄毙命之处。”说着,显得十分惬意的样子:不管怎样,日军一代名将殒命的地方,老子能坐上一坐,也挺满足的了,似乎他俨然成了击毙村山正雄的民族功臣。
“甘司令!感觉很爽吧?”阮少雄笑道。
“那当然!”
众人见甘凤林那个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甘司令啊!何必羡慕过去那些抗日英雄呢?待我等弟兄们在这,把那个共党‘飞虎队’的队长斩于马下,我等岂不成了**救国功臣,留名界首峰么?”阮少雄露出满脸杀气。
“阮副官说得极是!现在,老子终于明白过来了,为什么特派员要选择这个地方对付**。”
“甘司令明白什么了?”肖雅芝有些好奇,她只是想知道这些个山野莽夫到底明白了些什么?
“村山正雄是什么人?他能看中的地方,特派员是党国精英,自然不会错过的了。”
道理虽然不懂,但甘凤林至少知道界首山是聪明人的选择,明白这一点,对他这种人也算是一种进步了。肖雅芝点了点头,表示赞赏。
“司令,这地方也叫‘鬼哭岭’,邪着呢!”甘凤林身边一位本地的土匪说道。
“怎个邪法?”众人不禁好奇起来。
“每到天气阴沉或刮风下雨,路过此地的人,经常能听到这岭上有喊杀声和哭闹声,声音极为恐怖,吓得人们赶紧往回跑。”
“真的有这么邪门吗?”胆小的人开始四处张望起来,生怕鬼魂就从身边冒出来,显得十分恐惧。
“他娘的!邪不邪老娘不知道,但是,这里死了几千人不假,你们刚才上来的时候,路过那一堆堆的石冢,你们以为就是一堆石头啊?那是当年日本人的碉堡,被**勇士的手榴弹给炸塌了,里面全是日本人的尸骨。”
“妈的!怪不得一路上来十分的阴森恐怖。”甘凤林吐了一泡口水。
“好了!咱们都是党国的勇士,管他娘的邪不邪,鬼不鬼的,今个咱们要在这里开杀戒了。甘司令听令!令你带上十个弟兄前往‘段肠谷’守住那出口,只要来人出了那峡谷就别让他们回去,堵住他们逃往南宁方向的退路,你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是!”甘凤林答应,带着人朝“段肠谷”去了。
“阮副官!你带上十人,堵住通往龙城方向的去路就行,剩下十几人随老娘守在这里,打他共党一个措手不及。”
“站长,这‘鬼都见愁’的地形,加上您围得铁桶般‘口袋阵’,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经过这里,就是来他一个排,恐怕是有来无回了。看来,这个共党‘飞虎队’的队长,很快就会变成‘死虎队’的队长了,可惜!还没上任,就毙命于此。”阮少雄左右张望着周围的地形,一番感慨后,带着人马走了。
看来这昆仑关自古以来注定是一个难以逾越的“鬼门关”啊!多少英雄豪杰在此折戟、丧命!
南宁,省军区作战指挥室。随着一声“报告!”,屋外进来一名军官,此人三十六、七岁,一米七八、七九的个儿,身材匀称而修长,方脸略长,浓眉大眼,眼睛炯炯有神,透着犀利的目光,鼻梁高挺,整个人显得十分的精神,英气勃发。望着眼前这位军姿挺拔的美俊男子,司令员满脸笑容地向他招招手。
“白建生同志,快过这边来!”
白建生急忙走到司令员身边,两人一起俯看面前的作战沙盘。这个摆在面前的作战沙盘,十分的巨大,上面展示了桂南至桂北一带主要山脉的地标。司令员拿起指挥棒,指着龙城位置,从桂北至桂南,沿着九万大山、大苗山、大瑶山、六万大山到十万大山,以龙城为支点划了个圈,面带严肃地说道:“我们广西的主要匪患都集中在这一带,经过几次围剿,虽然消灭了不少匪患,但是,离我们省委、省军区制定的目标有一定的距离,特别是与中央关于广西剿匪的要求相差甚远,为了尽快达成广西全境剿匪的战略目标,我们必须对剿匪策略做一些重大的调整,其中一个关键节点必须抓住,这就是不惜一切代价,铲除那些始终坚持**立场,坚持与人民为敌,顽固到底的各路匪首。我们只有彻底将他们清除干净,匪患才能从根本上得以解决。要消灭他们,除了其他严厉措施外,成立一支支‘飞行队’,以最快的方式,最直接的手段,将他们一个个‘斩首’,便成了我们最好的选择。”司令员停顿了一下,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了白建生一眼。
白建生迎着首长的目光,然后,转向沙盘,用手掌指着九万大山、大苗山、大瑶山一带,做出尖刀状,插了过去,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的‘飞行队’,就好比一把把锋利的尖刀,直接插在敌人的心脏上。”
“对!就是尖刀,像尖刀一样扎进去。”司令员满意地拍了拍白建生的肩膀,“散匪也好,股匪也罢,没了心脏,他们还能猖狂几何?因此,除了各剿匪部队成立自己的‘飞行队’之外,上级决定成立一支特殊的‘飞行队’,名称就叫‘飞虎队’,由你担任队长,选拔一些思想过硬、军事素质过硬、本事过硬的队员,担负一些全局性的战略任务。你们这支特殊的‘飞虎队’,我会亲自过问,龙城军分区王兵司令员亲自挂帅,各部队积极配合,目标只有一个:直捣土匪老巢,斩杀匪首。这就是你此次前往龙城的主要任务,明白吗?”
………………………………
第三节
“明白!请军区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白建生挺直胸膛,大声答道。
“建生那!组织上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这是组织对你的信任,我们权衡了很久,觉得此项任务非你莫属。一来呢,你也算是部队的‘前辈’了,战功卓著,实战经验丰富,特别是侦察、特战是你的强项,极为适合这项任务;二来,考虑到你又是广西人,家乡离龙城不是很远,无论从语言上、地理环境上,还是风俗、习惯上都很熟悉,便于各部门的沟通、协调,执行任务起来就顺畅多了,有利于任务的达成。建生那!记住:任务很艰巨,各种各样的困难也很多,要完成好得多动动脑子。”司令员指指自己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
“是!首长。”
“回去准备准备。由于敌情复杂,具体出发时间不必汇报,自己把握,做到绝对保密,才能确保绝对安全。去吧!军区等着你的好消息。”司令员交代完毕,向白建生挥了挥手,然后,转过身不再看他。
“是!”
白建生朝司令员的背影敬了个军礼,毅然转身离去,他走得是那样的坚定,毫不犹豫。他庆幸自己能担此大任,杀敌于战场,这是对军人的最高奖赏,他心里非常的兴奋:总算等到施展自己抱负的机会了。他的抱负,就是为国杀敌!为了这个军人的荣誉,就是牺牲自己的生命他也愿意。
和平年代的军人,他们的职责是保卫国家,防止侵略,时刻准备打仗;战争年代的战士,他们的命运就是随时打仗,打胜仗,为建设新中国,洒尽最后一滴血。这就是一个革命军人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这就是军人的荣誉与自豪,这就是军人神圣使命和无法替代的作用。
只要是打仗,牺牲是无法避免的。司令员转过身来,望着白建生离去的背影,眼睛有些湿润,他默默地回了军礼,矗立着……
司令员心里很清楚,此次白建生奔赴龙城剿匪战场,所担负的任务十分艰巨,常常要孤军深入匪患严重地区,开展行动,只要有丁点闪失,就会陷入被敌人歼灭的危险境地。别说在龙城剿匪险象环生,命运捉摸不定,就是能不能一路过关斩将,活着到达龙城,都是件未知数。正因为前路凶险异常,省军区才决定派他白建生前去,可以这么说,省军区已经将自己最优秀、最精明强干的干部派出去了。
这白建生何许人也?竟得到省军区领导如此的重用和肯定?万事皆有因果,这得说说白建生这个人了。
白建生祖籍桂林临桂人,兄妹三人,他和哥哥白业生是孪生兄弟,还有一个小妹在家。他们的家,在当地也算得上是个小富人家了。兄弟两在当地一起读完高中后,随父亲到南京一带做生意。后来,父亲通过白崇禧的关系,将兄弟两保荐到保定陆军学校就读。当年,由于日军进逼南京,人心惶惶,生意无法再做下去,父亲只好回到临桂老家。兄弟两则随**由保定迁至重庆。
在陆军学校的时候,白建生就喜欢和一些进步学生在一起,而他的哥哥白业生则一心只想读书报国。他总认为哥哥太过于儒弱,和他不是一路人,他喜欢玩枪弄棒,崇尚**的思想理念,和进步学生一起,悄悄地加入了党的组织,成为一名**党员。
其实,生性稳重的白业生早在弟弟之前,便已经悄悄加入了党的组织。考虑到,兄弟两性情不同,分工不同,为安全起见,组织上并没有告知他们都是**,所以,一直以来,兄弟两对彼此的情况并不知情,平时说话办事都有保留。直到有一天,白建生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序列中的一员,白业生才明白自己的孪生兄弟竟然也是**,他为此而高兴。然而,白建生却不同了,他只知道自己的哥哥到了广西,在国民党阵营里为虎作伥,他时刻为哥哥将来的命运担忧。
当白建生一路南下,身披“屡立战功”的光环,以一个“全军优秀侦查员”身份,作为军区侦察处副处长出现在广西的时候,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劝说自己的兄长,尽快脱离国民党,回到人民这边来,以免兄弟“同室操戈”,生出人间悲剧。只可惜!回来晚了一步,白业生在龙城解放前夜便随白崇禧到了台湾。从此,两人相隔千里,无以为见,直到今日,他仍然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也是一名光荣的**员,或许他这辈子都无法知道了。
既然,白建生同志是一位具有丰富战场经验,具有很强侦察能力的,有着坚定信念的我军优秀指挥员,无论前路有多坎坷,任务有多艰巨,生命有多危险,此次任务非他莫属!司令员在默默祝福他这位得力的爱将,祝愿他圆满完成任务,胜利凯旋。
白建生回到处里,把工作向处长做了移交。处长接到上级命令说,白建生要去参加一个业务培训班,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军区领导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要求他派一名得力助手陪同白建生一起去。
侦察处处长是一个具有丰富侦察经验的人,他意识到这是军区布置给他们的一次秘密任务,作为处长,他不想多问什么,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给白建生提供方便,配备一名思想过硬、军事素质好的助手给他,并替他做好保密工作。
这天,白建生正在办公室里整理办公物品,随着一声“报告!”,门外闯进来一位皮肤黝黑的,身体壮实的解放军战士。此人身背背包,一边挎着挎包、水壶,一边挎着手榴弹弹袋,胸前子弹袋上挎着一支司登式冲锋枪,一付全副武装的样子。他一进门便扯起嗓子喊起来:“首长!直属侦察大队爆破中队中队长薛强前来报到!”
“我不是首长,首长在那,找处长的吧?”白建生望着眼前这个一身虎劲的同志,心里十分的喜欢,多好的同志啊!他用手指着处长说。
“处长好!直属侦察大队……”薛强一个半面向右转,齐步向前一步,立定,行持枪礼,一连串干脆利落的队列动作,人已站到处长面前。
“嗯!不错!是员虎将。从现在开始,你的首长,你的上级就是这位白建生同志。具体任务由白副处长直接给你下达,去吧!”处长笑眯眯地,手里拿着薛强档案,指了指白建生。他总算把心放下来,来人要比档案里的照片精神得多。
………………………………
第四节
薛强又移步至白建生面前,“白处长!薛强向您报到!请指示!”
“这小子给我?”白建生指指薛强,又指指自己,问处长。
“没错!就是他!军区领导指示给你配备的助手。”处长肯定地点点头。
白建生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薛强坚实的肩膀,问道:“你这付全副武装的模样,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要去执行任务的了?”
“是!首长。我接到的命令就是战斗命令,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薛强挺直胸膛,得意地答道。他不知道白建生话里有话,白建生的意思是说,全副武装,惹人抢眼,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处长指着薛强,笑着摇了摇头,薛强不解,望了望处长,又望了望白建生,上下左右看了看自己的打扮,觉得没什么呀?挺不错的!
“好!我们就去执行任务。接钥匙……”白建生将一串钥匙扔给薛强,薛强一把接住,“听我的口令:向后转!直走,右边有条路,50米处有一辆吉普车,你把身上的东西放入车内,然后,开车出去绕一绕,回到院子门口,在门口外面等我。”
“是!”薛强没想到刚一报到,话还没说两句,就要出发,这!太神速了点吧!他也没敢多问,按要求走出房间,找到那辆吉普车,把车开了出去。
白建生打开抽屉,取出那支早已准备好的手枪和几个装满子弹的弹夹,把枪插入腰间,把弹夹放入口袋里,然后,走到处长面前,庄重地行了个军礼:“处长!我走了!”
“建生同志,保重!我们等着你回来。”处长满怀深情地说,并和白建生握手告别。白建生毅然转身离去,没有留下一句话,没有留下任何需要交待的东西,只留下他那坚毅、必胜的目光。
薛强的车子在外面绕了两圈,刚在大门口停下来,,白建生的身影便从大门内闪了出来,快速向吉普车走来,然后,只见他一个跃起,跳入敞篷车的后排座位上。在白建生飞身进入车子的时刻,车子便“刷”地冲了出去,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车子沿着北去的方向疾驰着……
“这是去龙城吗?”薛强头也不回,身体挺得老直,双手握着方向盘,似乎聚精会神地开着他的车,可是,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时不时从反光镜里瞟着白建生。此刻,薛强的心里充满了对战斗的向往和渴望,他知道,现在只有眼前镜中这位白处长能够实现他的愿望。
“开好你的车,到了自然会知道。”白建生微闭着眼睛,不痛不痒地从口中甩出一句话。其实,就是白建生不说,薛刚也能猜出个一二,这一路往北,剿匪最热闹的地方,还有哪里?不就属龙城一带吗?不问也罢,心知肚明便是了。
薛强兴奋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能和白建生同志并肩战斗。虽然,此次前来报到,他并不知道执行什么任务,要和谁去,但是,当他明白所执行的任务,是要当白建生同志的助手时,他简直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建生是何许人物啊!外面的人不懂,但凡与侦察这一行有关的人,又谁人不晓?谁人不懂的?他不仅是侦察方面的专家、优秀侦察员,他还是一位身经百战,具有丰富战斗经验的我军优秀指挥员。他虽然名声赫赫,就连敌人都闻之丧胆,却很少有人见过他,算是军中极具神秘的人物了,别说做他的助手,就是能见到这位心中的“战神”,也是件很荣耀的事情。
几个小时后,车子开进沿途设立的一个部队加油站加满油,继续向前开进。又过了两个小时,车速渐渐慢了下来,车子在山岭间盘绕向前,时不时在山林与山谷中穿行,四周时黑时暗,路况也变得难行,车子时而爬坡、下坡,时而突然弯行,时而颠簸摇晃……白建生心里很清楚,最危险的路段到了!
“薛强!睁大眼睛!昆仑关已经到了。”
“明白!”薛强随大军南下时,路经此地,虽然对一路上的地形地物已不是很清晰了,但他对这个“鬼门关”却印象深刻,只要略懂一些军事常识的人,都明白这里是一个适合伏击敌人的好地方。加之,在部队下发的战情通报中,经常能听到某某援越物资车队在此遭遇土匪拦截,某某部队在此遭遇伏击,均遭受惨重损失,没想到今天自己也要亲历这座“鬼门关”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提起全部的精神,留意着前面的情况,并从方向盘上腾出一只手,将副驾驶座位上的冲锋枪,往自己身边挪了挪,随手还习惯性地摸了摸挎在身上的那个鼓囊囊的挎包,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一路上,白建生无话,微闭着双眼,心里盘算着事儿。这一路上,哪个地方会发生伏击,假想的画面像电影一般在他脑海里一幕一幕地闪过,一部车,两个人,如何面对众多的袭击者?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此刻,他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军区首长担心的眼神,再次体会到首长的那份关爱。是啊!这次绝密行动,除了军区首长和他自己知道外,没有其他人知道此事,就连他们侦察处这样重要的部门,处长都不知晓,可见军区领导重视程度。
至于为什么要做到如此保密?一来,首长是为他们俩的安全考虑,假如消息提早被泄露出去,敌人肯定会半路将他们截杀;二来,从剿匪全局去考虑,必须这么做,要知道,负责“斩首”行动的队长,在还没有开展行动之前,就被土匪斩首,对剿匪部队的士气及整个剿匪计划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这个政治代价是谁也不愿承受和看到的。
白建生深知责任重大,他们的命已经不属于他们自己,属于整个剿匪行动,他们的一切行为已经不由他们自己的好恶决定,必须为大局服务。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两眼发出灼人的目光。到了!就是这里!若有伏击,此处便是血战之地――界首峰,又叫“鬼哭岭”。
“准备战斗!”白建生终于开口说话,下达了战斗命令。
………………………………
第五节
肖雅芝的伏击队伍在此处已经等了好几天了。三路人马吃住在山上、石洞里,已是十分的无聊和疲惫,俗话说:“无聊生倦意”。再这样等下去,非把他们憋死不可。因此,人人满腹牢骚,无精打采的。
这些男人们当土匪惯了,在山里就是不吃不喝熬上几天,或许还行,肖雅芝虽然意志坚定,非常人可比,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再这样等下去,她也受不了。看来,再等不到目标,他们也只好作罢,先撤了再说。就在众人绝望之际,有人喊了一句:“快看那!车……”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远处一辆敞篷吉普车缓缓朝这边开来,车上隐约可见两个穿着军装的人。
“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啊!没错!就是他们!弟兄们!猎物来了,都给老娘打起精神来!”肖雅芝和这些个人一下子像打了鸡血般精神起来,进入战斗状态。
空山寂岭,鸟雀孤鸣。一幅静默的山水画卷里,一条弯曲公路在其中横穿而过,一辆缓行的敞篷吉普车和它身后扬起的一抹尘埃,才彰显出这幅画卷原来是有生命的。然而,这种生命的迹象,却深含致命危机,一张“垂诞欲滴”,“张着血盆大口的网”,“心急如焚”地要将这一抹生命从画卷中抹去。
“打!给老娘狠狠地打!”肖雅芝率先跳将起来,举枪便打,其他人纷纷跟着跳出掩体,朝车子射击。在他们看来,区区的两个解放军,在他们这通扫射之下,就是神仙在此,也难逃被打成“马蜂窝”的厄运。
就在土匪跳将起来,死神伸出手要抓白建生、薛强的时刻,早有准备的薛强猛地踩下油门,车子突然间往前一窜,一下子改变了原有的轨迹,冲出一丈开外,连串的子弹仿佛死神的手,一下子“抓”到吉普车原来的位置上,“抓”得地上火星四溅,碎石迸射。薛强一个急刹车后,立即向后急速倒车,“死神”的手急忙抓向刚才刹车的位置,又激起一阵尘土。薛强又一个急刹车,紧接着急踩油门,车子向前又冲出好几米,薛强再次一个急刹车,就在车子刚刚停稳的一瞬间,两人几乎同时纵身飞出车子,借前冲之势,几个滚翻到了事先观察好的一块大石头后面隐蔽起来。就在他们离开车子,滚翻至大石后面的短暂几秒钟时间里,恼羞成怒的“死神”心急如焚地同时伸出两只手,拼命地抓向那辆突前突后的车子,恨不得一下子将它撕个粉碎。一时间,弹如雨下,狂泻在车子及四周,“啾啾啾……”子弹不停地跳动着,欢叫着……
“妈的!这回死翘翘了吧!”一个端着机枪扫得起劲的土匪小头目,杀红了眼。
“他娘的!还打个鸟毛,人都没见了,都给老娘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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