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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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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以绝对兵力将土匪“一锅”给端了。想到这里,他令队伍在不远处隐蔽起来,等待时机。
副分队长郑拓却并不这么想。既然分队已到了指定位置,就应该立即采取行动,否则,土匪闻到一丁点风吹草动,那匪头就跑个没影了,我们这一趟,岂不白跑?
“分队长,我们不能干等在这儿呀!等二分队上来了,还要我们一分队干什么?我们应该想办法摸清敌人的情况,人少,我们就冲进去,抓他那个头的,和二分队一起行动,到时这功劳算他们二分队的还是我们一分队的?”
郑拓一席话,也让肖武为难起来。郑拓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要不飞虎队干嘛要分他个一分队和二分队?直接做一个队行动得了。“再看看吧……”肖武犹豫不决。
就在两人小声交谈之时,从村里走出两个人来,边走边说:“站暗哨站得老子屎尿都胀了。”另一人说道:“那你自管去方便方便,我在这里活动活动筋骨,我想飞虎队那些人,不会那么快到的。”一人开始扩扩胸,扭扭腰,在原地活动起来,另一人吹着口哨朝肖武他们这边走来。
“机会来了。”肖武对郑拓小声说,然后,向苏成、林义招招手,两人匍匐到身旁,“你们两个身手好,把活动身体的那个抓来,记住!都是自己部队的人,下手轻点,别闹出什么矛盾。”
“明白!”苏成、林义两人从两侧悄悄向那人靠过去。
那个吹着口哨过来的哨兵,已经走进了一分队埋伏的地方,刚开始并不在意,走着走着,觉得情况不对,扭头左右一看,妈呀!地上怎个趴着这么多人?一时间明白过来,拔腿便跑。可是,此时想走,人堆里怎个走得脱?肖武、郑拓两人一把将那人按倒在地上,小声说道:“嘘!别作声!”
“怎了?兄弟,你别那么近就干,老子嫌臭。”正在活动身体的那人说道。
“我们是什么人,不用多说了,兄弟,你要方便去远点,别把我们这些兄弟熏死了,明白?”肖武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小声交待,“另外,别怪我不提醒你老兄,后面还有一拨子的人,别让他们撞见你的白屁股,去吧!”众人听了两人的对话,不禁捂着嘴偷笑。真是丑了!这肚子闹的,不仅自己当了俘虏,还被飞虎队的兄弟们耻笑一番。那人捂着肚子,不好意思地走了。
很快,活动身体的那人,就被苏成、林义控制住了。肖武手一挥,带着人,冲了上去。
“兄弟!配合点,你已经是我们飞虎队的‘俘虏’了,带我们去见你们的领导。”
那人无话可说,乖乖地带着飞虎队进村。可是,当他们冲进一户人家大院的时候,除了发现几个武装人员之外,并没有找到这位他们要找的“匪头”。经询问得知,就在几分钟前,那位“匪头”得到消息,匆匆忙忙“跑路”了。原来,就在肖武他们抓舌头时,被另一处暗哨发现,及时报告了这位“匪头”,“匪头”孤身一人从后山溜走了。
………………………………
第八节
就在一分队进村的当下,李玲带着二分队也赶到了村子外面。他们没多想,急急忙忙进了村,结果整个飞虎队都扑了个空,大家算是白忙活了一阵子,个个傻愣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
通讯员前来传达队长命令,要求各部队带回营区,一、二分队整队后,出了村,向营区方向走去。村口旁的一个山坡上,白建生、陈兰薇和那个他们要抓的“匪头”一起,远远望着飞虎队远去的身影,互相笑了笑,不过,三人笑得有点勉强。
“我们这次行动失败了。”白建生实事求是地说。
“白处长,也不能说失败,就差这么一点点,我这‘匪头’就被你们抓住了,再努力努力吧,一定能成功的。”那位假扮“匪头”的领导安慰白建生。
“就因为只差这么一点点,多少土匪头子,从我们手中溜掉,‘就差这么一点点’不能成为我们失败的借口。”陈兰薇板着个脸,十分严肃地说。
“是啊!我们回去得好好总结总结经验教训,进一步提高我们飞虎队的作战能力。”听了白建生的话,那位友邻单位的领导赞许地点点头,“好了!就这样吧,我们回去了,谢谢你们的认真配合,给我们上了一堂精彩的实战课,受益颇多,谢谢!”白建生、陈兰薇分别与那位领导握手道别。
在回去的路上,白建生、陈兰薇交换了意见,谈了对这次行动的看法。白建生对陈兰薇说:“明天,用一天时间,专门讨论研究此次行动的得与失,研究‘斩首’战法,提高部队协同作战意识。”
“讨论的时间太多了,用一、两个小时让他们知道自己不足就够了,把时间多用在训练上。”陈兰薇觉得时间宝贵,不能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争论上。
“不行!就要一天时间,你去安排一下。”白建生十分坚定地说。
“那好吧,我去安排。”
陈兰薇觉得刚开始失利是正常的,白建生不免小题大做了。白建生并不这么认为,他觉得,一定要利用此次失利,好好总结一下经验教训,切实把同志们从过去的习惯性思维,转换到现在的“飞行模式”上来,这是飞虎队最起码的要求。两人意见不在一点上,一路无话。
第二天,飞虎队各分队对此次“剿匪”行动,召开分析会,进行分析讨论,大家畅所欲言,纷纷发表意见,总结了不少经验教训。分队分析会后,飞虎队召开全队参加的总结大会,白建生在会上作了发言。
“同志们!之前,各分队都召开了分析会,对昨天的行动,做了分析,对如何提高分队的行动能力及分队与分队之间协同作战能力,提出了不少好的意见,这对我们下一步工作是有好处的。有同志认为,用一天时间搞总结,这是在浪费时间,不如多训练一下,我却不这么认为。训练固然重要,但是,解决人的思想问题,是摆在我们面前尤为重要的问题。我为什么这么说?道理很简单那,同志们!”白建生停下话,指指郑拓,问道:“郑拓同志!”
“到!”郑拓站起身。
“你说说!那天,擒敌训练,你为什么对自己的同志下狠手?”
“我……我……,好吧!我就实话说了吧,这是我的问题,我失控了。因为,我把岳希贵当作杀害我们火箭筒排一班战士的凶手了。一想到战友们牺牲的惨状,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报仇啊!同志们!”郑拓说着,“唉!”的一声,一拳砸在手心上,然后,含着眼泪,把自己亲眼见到火箭筒排一班,被土匪杀害的经过说了一遍,“同志们,作为他们的排长,却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为掩护我们全排而牺牲,我这心里痛啊!所以,我主动要求参加飞虎队,就是要亲手杀了那些残害战友的土匪头子,我要血债血偿,替他们报仇!”郑拓紧紧攥着拳头,,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方雄、郑雷,你两又是怎个回事呢?”
“报告!”方雄、郑雷两人同时站了起来。
“一个一个说罢!”
“那我先说。”郑雷说,方雄只好坐下。
郑雷把古桥区政府从区长到一般的工作人员,如何被土匪吴天成杀害的经过,诉说了一遍。
“还有我们!”苏成站起身,接着林义、香梅、玉妹……都站起身,“我们都是来为游击队的战友覃菊花同志,以及其他被土匪残杀的地方同志报仇的。”
白建生双手示意他们坐下。
接着,方雄站起来,把妹妹方圆园,被土匪陈兵一伙残暴蹂躏的经过,哭诉了一遍,说到悲惨处,无法再说下去。
一旁的队部参谋田振林也已泣不成声。
“一起被害的,还有田参谋未过门的媳妇陈思思。”方雄指着田振林说道,“此仇不报,我两枉为她们的亲人那!”
“我也是来报仇的!”覃永生猛然站起身,激动地说,“我要为我们警卫连二排的战友们报仇!谁的仇有我大?谁的恨有我深?谁的报仇有我心切?我恨不得马上就能把伍柏一伙碎尸万段,以安慰我二排战友在天的英灵。同志们啊!我们警卫连二排整整三十多号人啊!就这么没了,他们的鲜血染红了整个丹江口的河水,那惨状真是……”覃永生说着已然泣不成声,无法再讲下去了。
覃永生是整个事件的亲历者,自不必多说,这里还有一个人则是亲眼目睹了事后的惨烈一幕,此人就是苏成。二排遭袭之后,最先到达现场的部队是南良县大队的同志们,他们离事发地最近,听闻老百姓报告后,立即赶往出事地点,并组织周围的群众,在丹江口水域实施营救。
苏成清晰地记得,当将所有遇害二排官兵的遗体全部打捞、收集至岸上的时候,已是三天之后的事了。战士的惨状历历在目,惨不忍睹,有的遗体残缺不全,有的被江水浸泡多日而膨胀,稍微搬动,身上、手脚的皮肉便脱落下来,让人不忍直视,此番情景深深印到他的脑海里,每当想起,便令他感到阵阵刺痛,难以释怀。
当然,不仅仅是覃永生、苏成这些亲历者和见证者,对于警卫连二排丹江口遇难事件,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战士喋血,英雄蒙难的惨烈情景,再次撞击着每个人的心灵,心都被撞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了。
大家听得是咬牙切齿,悲愤不已,无不被土匪的桩桩暴行所震动,所仇恨,恨不得马上将这些作恶多端的匪首们,斩于马下,提他首级,以慰英灵。
全体飞虎队员愤怒了,振臂高呼,齐声高呼:“报仇!报仇!报仇……”
此时此刻,白建生终于明白,自飞虎队成立以来,队员们都憋着一股劲,拼命训练到底是为什么了,也明白他们眼睛里充满仇恨,看见敌人就急红眼的原因所在。
一切问题症结,都源于仇恨,源于为人所知或不为人所知的这样或那样多的仇恨。亲人、战友、同乡、知己……多少残酷、血腥的场面,像针刺般,时不时扎进他们心灵最脆弱的那一面,疼痛着他们,吞噬着他们,纠缠着他们,煎熬着他们,让他们生活在无尽的仇恨之中,痛苦之中,欲摆不能,只有杀掉这些犯下滔天罪行的匪首之后,他们沉重的心结才会了却,他们的心灵才能得以平静。白建生理解他们,同情他们,多年的战争经历,让他感同身受,他同样失去过战友,失去过同志。
白建生觉得不应该把仇恨变成同志们身上的一种绕不开的心结和包袱,变成工作上的一种阻碍,而是要把它化作杀敌的不竭动力和力量源泉,变成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团结协作,共同对敌的基本要求。这是他应该要做的,迫切需要解决的事情。
“同志们!静一静!”白建生等大家静下来,继续说道:“你们为什么要参加飞虎队?不用我多说,绝大多数同志都是为向土匪讨回血债而来的。我理解同志们报仇心切,同样,我和大家一样,也是为替那些被土匪残杀的战士、百姓报仇,来到飞虎队的。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就是要那些组织残杀我军民的匪头们血债血偿。但是,同志们,我今天要提醒大家的是,我们不能把个人的仇恨,凌驾于集体和大局之上,以报仇为借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耍个人主义,这是不允许的。我希望大家明白一个道理,光靠一个人的力量,或许只能解决你个人的仇恨,却解决不了所有同志和百姓的仇恨,所以,我们只有团结起来,用集体的智慧和力量,把敌人彻底干净地消灭掉,才能解决匪患的根本问题。大家想一想,我们近段时间的训练和协同行动中,暴露出来的个人主义至上、各自为战,不协调的问题,不就是个人主义凌驾于组织之上的表现吗?如果我们不纠正这些错误,就会给今后的剿匪工作,带来严重后果。这对我们飞虎队的建设及今后的剿匪工作是十分不利的。为此,我在这里再次重申,个人仇恨不能凌驾于组织之上,个人意志不能凌驾于集体意志之上,分队行动不能凌驾于飞虎队整体行动之上,局部问题不能凌驾于大局问题之上。这四个‘凌驾于’,是我们飞虎队发挥作用,取得胜利的根本保证。同志们!为了夺取剿匪斗争的全面胜利,我们能不能做到?”
“能!”同志们大声回答。
“好!散会!”
………………………………
第三十章党中央严令剿匪,飞虎队树旗立威。
肖雅芝自从昆仑关回来后,心情变得十分复杂。她有时来回踱步,心烦气躁;有时,发呆发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而叹气,时而冷笑,时而伤感,时而……这些情绪变化,被一旁的阮少雄看在眼里,他想,自从昆仑关回来之后,站长情绪就不太对劲,这是怎么了?跟随站长多年,很少见站长这样的。这一定与此次昆仑关失利有关!这一路想下来,似乎他明白了一些道理。他上前安慰道:“站长,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过于放在心上,不就是让共军一个小小的队长跑掉了吗?下次我们还是会有很多机会宰了他的。”
肖雅芝望了阮少雄一眼,叹了口气,是啊!看来自己是失态了。一直自诩沉着冷静,百变不惊的肖“老娘”,今个怎了?想到这里,肖雅芝渐渐平静下来,背着双手,对着阮少雄说道:“阮副官,你跟随老娘多年,按理说,你应该是比较了解咱的,今天,老娘让你说,老娘今个是怎了?”说着,两只眼睛像鹰眼一般,逼视着阮少雄。
阮少雄并不是个傻子。他知道站长的确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些她想要的答案,但是,他不会蠢到什么都说的地步,这不是他不相信这个老长官,而是因为他太了解站长了。站长是什么人,难道他不知道吗?你看她那双鹰一般的眼睛,就知道,她是会“吃人”的。他知道,站长不喜欢笨蛋,也不喜欢自以为是,自认聪明的人。他得说到恰如其分,点到症结就行了。
“站长!我想是不是因为那个像白业生的小子?”
肖雅芝听阮少雄这么说,原本犀利的眼神不见了,眼光变得柔和许多,她走进阮少雄,拍了拍阮少雄的肩膀,深有感触地说:“看来这世上,在老娘跟前的,了解老娘的,只有你阮副官了。”
“为长官分忧,是在下的荣幸!”阮少雄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阮副官那!你真的认为昆仑关见到的那个共党飞虎队的队长,不是白业生么?”
“当然不是!”阮少雄十分肯定,“白业生已经随白长官去了台湾,怎会出现在这里?”
“你看,会不会这样啊?这个白业生,根本就没有到台湾,而是直接到了**那边?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你知道,过去老娘一直在怀疑他就是**。”肖雅芝转过身,边走边扼着手,若有所思。
“站长,我是这么想的,您看啊,此人若是白业生,为何见到你,反应就和陌生人一般,那股咄咄逼人的杀气,非要你死不可,这怎会是白业生的表现?真正的白业生是不会看着你死的。”
“真正的白业生是不会看着你死的。”这句话深深刺痛肖雅芝深藏已久的对白业生的那份思念,表面刚强的她,不禁眼圈一红,泪花闪烁。
一切都源于对白业生无尽的思念。她的不安,她的烦躁,她的伤感,她的恐慌,她的预感,正是因为出现了一个像白业生一模一样的人。她早就知道这个“白业生”非那个白业生。她和白业生的深交,就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也能辨别得出来,何况,她还是一个顶级的谍报人员出生呢?要逃过她的“法眼”,以假乱真,几乎是不可能的。
一切的情感,像潮水般涌向心头,不过是难掩对白业生无尽的思念罢了。
肖雅芝笑了笑,对阮少雄说:“老娘只是希望他是。行了!这样吧,如今咱们马上要办的事情有两件:一件,立即电告‘穿山甲’,查清这个酷似白业生的人身份;第二件,吩咐下去,各部密切注视共党飞虎队动向,发现重要情报,立即上报。”
“是!”
正在飞虎队秣兵厉马,争分夺秒,准备剿匪,而肖雅芝为首的匪帮积极应对之际,中国大陆发生一件震惊世界的大事。10月25日,中国人民志愿军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鸭绿江,赴朝参战,吹响了保家卫国的号角。这一刻,全世界都动起来了。不仅美国人慌乱了,匆匆忙忙应对,就连台湾的国民党及蒋介石兴奋起来了,他们嗅到了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的硝烟,看到朝鲜战争爆发给他们反攻大陆带来了实质上的希望,为此,他们绝不会错失这样的“天赐良机”,他们使出全身解数,利用各种手段,积极备战,寄望于有朝一日,重返大陆,实现他们梦寐以求的复国梦想。
在大陆,则是从上至下,积极发动,全民支援抗美援朝。中央忙着调兵遣将,各地忙着把各种粮食、物资,送往前线。形势与任务摆在眼前,中央及地方党委的压力也变得越来越大。不仅要全力支持抗美援朝取得胜利,更重要的是要确保自身内部稳固,不容对手有可乘之机。
抗美援朝爆发,中央便将留在广西剿匪的38、39军,调往朝鲜战场,广西全境的剿匪形势面临考验。不仅如此,相邻的广东,由于兵力不足,承受着来自台湾时刻可能进犯的巨大压力。这种情况下,中南海的灯光彻夜通明,**主席考虑到,当前的形势,已经不容许广西的剿匪久拖不决,广西必须成为支援广东的坚强后方。然而,在广西境内久拖不决的匪情,已令**十分震怒。
早在十月初,**主席就审阅了两份报告。一份是**中央华南分局《关于台湾蒋介石加紧在两广采取行动的情报》;另一份报告是中南军区政治部主任陶铸《关于广西剿匪进展缓慢未能打开局面的调查报告》。后面的报告中,引起**主席特别关注的是这样一句话:广西在镇压反革命分子方面,有宽大无边的倾向。
10月10日,**在“关于纠正在镇压反革命活动中的偏向”的指示中指出:广西过去的剿匪工作存在“宽大无边”的错误,要求广西省委、军区领导人必须认真检查领导上的原因,而且必须在1951年5月1日前,完成消灭全省股匪的任务。**指示一出,给广西省委、军区高晨内部,带去不少震动。
11月14日,**致电华南分局第一书记叶剑英、第三书记方方和中南军区政委郭子恢、谭政及广西省委、广西军区负责人张、莫、陈、李:为对付台湾匪帮可能向广东进犯,有增强广东兵力之必要。为此,必须提前肃清广西之匪患,以便从广西抽调出一个军增援广东……其后,**再次致电广东、广西,对广西剿匪提出批评,并要求广西高晨进行整风,紧接着,中央派叶剑英、陶铸到广西,加强广西政权工作。11月18日,广西高层会议召开,会议由叶剑英、陶铸轮流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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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广西高层会议的目的是剿灭土匪,巩固县、乡政权。会议作出决定,一个是捕杀匪首,绝不能宽大;二个是组织民兵,建立地方武装,巩固地方政权,在大部队撤走后,反动势力不敢暴乱。
高层会议之后,各级迅速召开会议,传达会议精神。这日,龙城剿匪前线指挥部在市委会议室,召开了一次重要的会议。出席会议的领导有龙城市委书记韦严、军分区司令员王兵、政委罗云、专署副专员莫云、市公安局局长马定初、副局长覃光等,与会的其他人员有各驻防龙城剿匪部队的负责人,公安科室及部队的相关领导,飞虎队队长白建生、副队长陈兰薇等。白玉兰会场准备完毕之后,坐到一旁,负责会议记录。
韦严首先发言,传达了省委、军区高层会议的精神。他讲到,此次高层会议是剿匪工作的转折点,意义非常重大。不仅传达了党中央关于广西剿匪的重要指示,还认真分析了以往剿匪工作中存在的主要问题,明确了下一步剿匪工作的重点,是一次甩开思想包袱,吹响全力剿匪号角的会议。
韦严说,甩掉包袱,就是要甩掉过去对敌人“宽大无边”的政策包袱,集中一切精力和力量,大刀阔斧地剿匪,不达到目的决不收兵。韦严说,我只讲为什么要甩掉包袱去剿匪的问题,至于下一步剿匪军事部署,则由王兵司令员给大家讲。
韦严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说道:“同志们,过去,我们存在‘宽大无边’的思想偏差,究其原因,我觉得有几个:一个是,从当地政府层面讲,对‘想当官,杀人放火受诏安’、‘为匪当官’等旧社会思想观念危害性认识不足。大家都知道,广西这个地方,自古以‘匪’为荣,谁的枪多人多,谁的势力就越大,多少豪杰英雄,生于‘匪’,成于‘匪’,远的不说,近的,比如新桂系军阀李宗仁、白崇禧,哪个不是利用这些割据一方的‘匪患’做大的?在人们的眼中,‘匪’等同于官了。这些匪,由于涉及的百姓众多,在当地都有一定的民众基础。所以,过去,我们总认为,乡里乡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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