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这家伙!欺负咱离家远是不是?说!是不是……”陈兰薇故意生气地指着白玉兰。
“行了行了!马上请你还不行吗?”
两人打闹了一番,陈兰薇才说出了来意。陈兰薇说,闲空时,想到了陆小蝶,心里很难过,更想到被她杀死的刑侦队队长谢正标,她想约白玉兰一起,到谢正标家看一看,算是和陆小蝶姐妹一场,替她赎罪吧。
白玉兰说,她正有此意,两人想到一块去了。说罢,交待了一下事情,两人到街上,先是吃了螺蛳粉,然后,买了一些水果、大米之类的慰问品,径直去了谢正标的家。
谢正标的家在一处小胡同里。道路不宽,两侧都是棚户房。白玉兰、陈兰薇各自推着单车,单车龙头上挂着水果、面条,车子后座上夹捆着小袋大米,一路无话,来到一处人家,进了小院子,把车架好,取了东西,陈兰薇上前敲门。
“有人吗?”
门开了一条缝,从屋子里探出一个小脑袋,问道:“阿姨!你们找谁?”扑闪扑闪着一双大眼睛,探询地望着她两。
“找你妈妈呀!”
“妈!有解放军阿姨找你!”小男孩见有解放军,放下心来,一下子打开房门,冲出来,把陈兰薇往屋子里拉。
“小弟弟,几岁了?”白玉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一同走进屋。
“阿姨,我五岁。”小男孩扭头望望白玉兰。
“真聪明!”白玉兰夸了一句,小男孩一蹦一跳地跑向妈妈。
“同志,你们是……”一个袖子上戴着黑纱,胸前挂着一朵小白花的妇女,迎上前来。
“我们是谢正标的同志,她是军分区的,我是市委的,专门来看看你们娘两。”白玉兰说。
“谢谢首长关心!”谢正标妻子听说是市委和军分区的同志,感到有些意外,急忙让进屋子。
白玉兰、陈兰薇把慰问品递给谢正标的妻子,谢正标妻子接过后,道了谢,把东西放好,请她们坐下。
“我两先给谢正标同志上个香吧。”
谢正标妻子将两人引到灵堂,两人分别敬香。白玉兰将香点燃,鞠躬三次后,把香插入香炉,然后立于遗像前,凝视了一会,一个优秀的侦察员、人民的公安干警就这样走了,没留下什么豪言壮语,却留下一对母子,叫他们今后如何生活?想到这些,白玉兰心里就不好受。
两人烧罢香,回到座位,谢正标妻子给两人沏了茶,白玉兰关心地问:“嫂子,你们娘两生活怎样?困难多吗?”
“有同志们的关心和帮助,目前还好吧。这段时间有不少同志送来大米、面食之类的东西,我们娘两的生活暂时不用愁了。”
听到有人来过,陈兰薇问道:“咱以为就咱两来得早,没想到还有其他同志赶在了咱两的前面,都是些什么人啊?”
“多是刑侦队的同志,局里也派了几个人来,其他单位的也有。”
“喔,这样啊!”
“过去家里就靠老谢一个人的工资生活,我负责在家里带孩子,老谢突然这一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谢正标妻子一把将孩子扯进怀里,摸着他的头,眼睛里泪光闪动,“我一个人好办,随便干点活也能撑下去,可是这孩子还小哇,我怕顾不上他呀,叫我如何面对他过世的爸?”说到伤心处,谢正标妻子掩饰不住,抱着孩子,痛哭起来。在谢正标同事面前,她表现得很坚强,或许来的是两位女同志吧,女人间的那份柔软,让她终于控住不住自己的情感,彻底爆发出来,“老谢这一走,叫我娘两今后怎么办啊……该死的那个女人,害死人了!”娘两抱在一起,只是伤心的流泪。
………………………………
第十节
白玉兰急忙走上去,抱住他们娘两,安慰道:“嫂子,要坚强啊!就是为了孩子,你也要坚强。组织上一定会考虑你们的情况,妥善安排好的,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从悲戚的娘两身上,她再次感到陆小蝶给这家人带来的危害,她不禁要问:“陆小蝶呀!为了你自己却害了一家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身为姐妹,我们太不了解你了。”
陈兰薇本来不苟言笑的脸,显得更加阴沉了。
“没听说市局开过追悼会?”陈兰薇问。
“别说开追悼会,就是我都没见到老谢最后一眼,就匆匆下葬了。”谢正标妻子不满地说。
陈兰薇一怔,不可思议,急忙问道:“什么?连个追悼会都没有?最起码给你们见上一面吧?”
“不可能吧?谢正标同志可是在执行任务中牺牲的,市局怎么会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原因?”白玉兰也觉得事情蹊跷。
“问过了,市局答复说由于郊区剿匪和市内肃特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先把人葬了,等剿匪肃特告一段落之后,再为牺牲的同志统一办个仪式。”谢正标妻子解释道。
“喔,这样啊,谢正标同志葬在哪里?有空咱两给他烧个香,献束花吧。”陈兰薇问。
“谢谢首长的关心!老谢葬在南山墓地。”
白玉兰、陈兰薇与谢正标妻子继续聊了一会,便起身告辞。临走时,两人又从口袋里掏出几十元钱,塞给谢正标的妻子,谢妻拗不过,只好手下。
“你们都是好人啊!谢谢……谢谢……谢谢!”谢妻十分感动。
白玉兰怜爱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交待道:“你已经是男子汉了,不仅要听妈妈的话,还要照顾好妈妈,知道吗?”
“嗯!”小男孩懂事地使劲点点头。
粟世贵在马哥和阿七的搀扶之下,成功地从大米厂仓库地道逃脱,三人一起来到马哥一个远房亲戚家中躲避。这亲戚将他们三人安排在自家的地下室里,好吃好喝地款待着。
由于新兴大米厂已被**完全捣毁,粟世贵的十一纵队损失殆尽,已无力重整旗鼓,为了自保,他只好派马哥和阿七暗地里四处寻找其他组织的残余力量,总算没白费力气,让他找到了同样需要抱团取暖的钟文英一伙,两帮人马一拍即合,密谋干点什么名堂出来。
再说刘达,接到肖雅芝密令,要他和黄生辉返回城里,伺机制造爆炸、暗杀、破坏等活动,以外围作战,来分散**对郊区的注意力,达到牵制郊区剿匪兵力,让**不能集中兵力全力清剿郊区匪患,度过难关的目的。这种做法,当年**经常用到,屡屡得手,如今要解郊区围困之局,不妨借鉴。
刘达带人潜入城内之后,开始策划一系列破坏活动。要干些事情出来,他还是有些实力的,因为为了实现肖雅芝确定的目标,众匪首是愿意借给他一些人手的,帮他就等于帮自己,这也是众匪首不得不考虑的选择。他们给了刘达足够的人手和枪械,只是如今的城内,已不像过去那样自由,组织人越多,目标越大,越容易遭致**的打击,为此,刘达只带了一些足够采取行动的人手,其他一些人则留在城外不远的偏僻处隐藏,以便随时接应城内的人员。
刘达的落脚点,在城西一个院子里。这里的院落比较稀疏,不像城南那么集中,人员也较少,街道没有城南繁华,哪个院子藏些什么人?不易被人怀疑和发现。这个院子是刘达为准备后路,预留的一个落脚点,今天果然派上用场了。
刘达他们刚一落脚,气还没喘几天,这天夜里,一黑衣人便光顾了这个院子。院子里几个站哨的人,竟然没一个人发现黑衣人来过,黑衣人只在刘达、黄生辉睡觉的房间门上,留下了一把插有纸包的匕首。
第二天早上,黄生辉出房门时才发现门上插着的匕首。黄生辉急忙把刘达叫出来看,这让人毛骨悚然的情景,着实把黄生辉、刘达吓得背脊冒凉,好恐怖的事!就算两人被人杀死在屋子里,也不会有人知道。刘达气得来不及看那纸包里有些什么,便把那些站哨的人全部叫来,大骂了一顿。
被骂的几个人,望着门板上的匕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莫名奇妙、无奈的样子,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进入这个戒备森严的院子,他们竟然会毫无察觉,仿佛这个人是化作空气飘进来似的。
刘达骂完后,令人把匕首拿了过来,取下纸包,展开一看,见纸包里包着一块小鳞片,刘达把鳞片举过头顶,端详一会,小心地放在桌面上,满脸的怒容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变成了一丝狞笑,他不再说什么,挥了挥手让手下退下,然后低头看那张纸上写着什么。
那张纸上写道:速派人前往南山墓地“谢正标”之墓查看,挖墓证实谢正标是否真的已死?然后,在院子大门角上,死,贴红纸,不死,贴黑纸。穿山甲。刘达看毕,交与黄生辉看。
“我说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我等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人盯上,进这个院子如入无人之境,除了这个穿山甲还有第二人吗?”刘达佩服得五体投地。
“真不愧是党国之栋梁也!”黄生辉感慨道。
两人相视而笑,双双竖起大拇指。
夸赞“穿山甲”,不仅是因为“穿山甲”的身手了得,更重要的是“穿山甲”的敏锐与智慧,她想到了刘达他们想不到的事情。自从龙蛋山被剿之后,刘达他们就在苦苦寻找那个内鬼,可是始终找不到一点头绪,却被“穿山甲”纸上不痛不痒的一句话,打开了“窍”。
纸条上提到的“谢正标”这个人,不仅刘达他们,只要城中的匪特,听到他的名字都“如雷贯耳”一般。城中匪特们谁人不知当时身为市公安局侦查科科长的李良和刑侦队队长的谢正标?这两人对匪特出手实在太狠,如今提到两人,匪特们仍然心有余悸。。
“穿山甲”深夜冒着危险,前来“探营”,足以证明“谢正标”这个人在追查内鬼问题上的关键作用。只要找到了他,问题基本上就解决了。为什么?其实道理很简单:从**迅速获得情报,迅速采取行动这一点来看,这个内鬼获取情报之后,必须有人将此情报直接、快速地送到决策者手中才行,而这个“中间人”必须是一个极其能干的,深受决策者信赖的人物,这个人无疑便是谢正标!
………………………………
第三十二章墓穴探秘惊敌魂,假死英雄泪满衫
傍晚的南山,鸟去山空,山坡上的墓地沉浸在夕阳的余晖里,血红暗淡,渐入阴森,四周弥漫着一种渗人、抽凉之气,正当阴阳交替之时。
四、五个穿黑衣的人,正在墓地奋力提铲挥锄。他们在干什么?在挖人家的坟呢!恐怖的举动,令四周**生命都吓得不敢作响,恐寂的氛围中,只听见锄、铲撞击砂石的声响。黑衣人默不作声,拼命地干着,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分散他们内心的恐惧。
“嘿!我说哇。”一个黑衣人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的吓死人呀?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懂不懂啊?说话前先打个招呼好么?”另一名黑衣人气愤地说。
那名突然开口说话的黑衣人争辩道:“谁说老子没打招呼?老子不是‘嘿’了么?胆小鬼!看把你吓的。”
“你再说一遍?老子拍死你!”恼羞成怒的黑衣人举起铁铲便要打。
“嘿嘿嘿……干啥哩?”一个头目模样的黑衣人用手指制止。
“老黑!你想说啥?”一名黑衣人问刚才突然发声的黑衣人。
“老子想说,好事没干,叫我们来挖人家的坟,缺德咩?”
“我讲你这个‘死黑狗’,再颠我打烂你的嘴刻。快点快点!都快点给我挖!再不快点,等天黑下来,你们就等着鬼上身吧!”小头目的这句话,吓到了众人,众人不敢再多言,奋起挥舞锄、铲,很快便将坟墓挖开一角,露出棺材。
“给我撬开!”
众人手忙脚乱地撬开棺木,露出里面的尸身。众人散开,小头目近前正要细验,突然瞭望的黑衣人前来报告:“有人来了!”
“快走!”小头目挥了挥手,带着手下,急忙撤去,很快就消失在暮霭之中……
十来个村民办完丧葬后,路经此地,见一拨鬼鬼祟祟、贼头贼脑的黑衣人正在挖坟,甚感奇怪。别人来墓地,是为了丧葬或者祭拜,而这伙人却来挖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是来盗墓的。想到这些,村民们急了,赶忙前往制止,那伙黑衣人见有人前来,便逃之夭夭,一下子不见了人影。
村民上前一看,棺木已被打开,里面露出穿着军装的遗体,村民明白这是一座解放军的烈士墓,而这伙人挖解放军的墓,绝不是简单的盗墓行为,肯定与最近肃特有关。村民意思到问题的严重性,急忙派人报告当地公安。不久,当地公安派人前来查看了掘墓现场,叫人恢复了坟墓的原状,并将此事报告给上级部门,很快市局领导便获知此事。
市公安局局长马定初来到市委书记韦严办公室,亲自将此情况向韦严作了汇报。
“看来敌人是有所擦觉了。”韦严不仅是担忧谢正标的身份暴露,更是担心与谢正标接触的那个“人”的安全,因为这个“人”在整个剿匪棋局中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他不能有事啊!
马定初感受到韦严心里的那份压力,毕竟剿匪的路才刚刚开始,不能够出现大的闪失,否则,以后的路就不好走了。
“既然这样,考虑到敌人内部我们同志的安全,是否把谢正标同志撤回来,再派另外的同志接任?”马定初问。
“这个……”韦严犹豫了一会,说道:“这样吧!你征求一下谢正标同志的意见,看看他对这件事怎么看?再做决定。”
“好吧。”
马定初回去之后,换了便装,戴上礼帽和眼睛,用围巾将自己的脸给遮挡住,便匆忙出了门,他要在指定的地点与谢正标见上一面,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情。
约定的时间到了。谢正标准时出现在那家叫“碧螺鲜”的粉店门口,左右看看,确定无人跟踪后,走进了粉店。马定初已经要了一碗螺蛳粉,往碗里多加了些辣椒粉,用竹筷伴着热气腾腾的粉,碗里的汤粉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若是遇上喜欢吃辣椒的看客,定会馋得口水直飙。
谢正标也要了碗螺蛳粉,同样往碗里洒了不少辣椒粉,然后端着碗,来到马定初一桌,坐下后,拌起粉,一下子被通红的螺蛳粉和扑鼻的螺丝香味,刺激了味蕾,他急不可待地开吃起来,美食美味,让他完全忘了局长的存在。
“臭小子!当老子不存在是吗?”马定初暗暗骂了一句,用胳膊肘捅了捅谢正标。
谢正标“嗯嗯”两声,仍自顾着吃他那碗粉。此时,马定初已经吃完碗里的粉,美美地喝上两口螺蛳汤,满足地抹了抹嘴角上的残汁,朝掌柜的喊了一声:“结账”,付了钱,也不理谢正标,自个儿走出门外,向粉店旁边的公园走去。
谢正标见局长也不等他,径自走了,急忙扔下碗,付了粉钱,跟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公园的湖边一处没人的地方,并排于栏杆处,望着湖心。湖面上,远处几只鸭子在尽情的嬉戏玩耍,近点的地方,红鳞泛泛,好似霞光一片,那是红色的鲤鱼成群结队,互相追逐闹耍。多好的景呀!可惜两人不是闲人漫步,此刻的心情,宛如这平静的湖面下闹腾的鱼儿一般,停歇不下。
“局……”
“嘘……叫老板。”
“老板,什么事那么急呀?你得让我吃完那碗粉再说呗,你吃饱了,我的肚子还吊着哩。”
“活该!等老子走后,你再找个地方慢慢的吃,事情紧急,必须赶快做出决定。”
“是不是又有什么任务?”
“任务是有的。不过,当前要解决一个棘手问题,就是你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了。”
谢正标一听,浑身一震,仔细想想自己,好像没有什么明显的过错,自己行事一贯都很小心,怎个暴露了呢?
“我什么地方失漏了吗?”谢正标紧张起来,脸色变得凝重。
“你的坟墓被人挖开了。我们认为,敌人已经怀疑你了,组织上考虑到你的安全,打算让你撤下来,让其他人顶上去。”
“其他同志和‘尖刀’同志搭不上手啊!这样做,不利于情报的传递。”谢正标有些焦急。
“万一你出了问题,‘尖刀’同志就会有危险,这会影响到整个剿匪计划。”马定初十分严肃地说。
“我知道。不过,敌人只是怀疑而已,不是十分确定,只要做事小心点,不让敌人发现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万一……”谢正标停顿了一下,然后坚定地说道:“请组织上放心,就是我死了也绝不暴露‘尖刀’同志。”说着,笑了笑,诙谐地说:“我又不是没死过?再死一次又何妨?”
………………………………
第二节
“你小子就是这德性!‘死’了倒干净,可就苦了老婆孩子。好吧!组织信任你,就不换人了,可是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别给老子弄出什么乱子来。”马定初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将谢正标换下来,不仅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顺畅的情报网,得重新开始,更重要的是,这一撤,敌人知道谢正标没有死,必定加剧他们寻找“尖刀”同志的步伐,那么,“尖刀”同志可能很快就会暴露,让谢正标同志的工作继续下去,本身就是个无奈之举。最后,马定初交待了一些任务,告诉他,很快市里就要对郊区匪患进行全面的清理,让他时刻注意敌人动向,及时传递有用的情报,说完就先行离去。
谢正标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湖边,在静雅赏心的环境下,再好好的理理思路,好好地想一想,他要想的东西很多……
他的思绪随着眼前湖里的鱼儿在游走。
他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那个“谢正标”之墓里埋着的到底又是何许人也?谢正标眼前闪过了一幕幕不为人知的景象,对别人来说,这就是发生过的事实,而对他来说,这就是一场梦而已。
其实,谢正标是“赶鸭子”秘密计划的一部分。这个计划涉及的具体人、具体任务,是绝密的,涉事的人与人之间彼此并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任务。除了剿匪前指核心人物部分掌握之外,有的东西也不是很清楚,比如说,分区在大瑶山安插的内线“红箭”同志,市委书记韦严和地区专署副专员莫云就不清楚,韦严手里的“尖刀”、谢正标同志,分区和专署都不清楚,同样专署掌握的情报通道,其他的不是很清楚。这样的状况,主要是因为各条战线掌握的资源不一样,工作性质不同,角度不一样所致,更重要的一点,是为减少因泄露身份,给情报人员带来不必要的伤害。不管怎么样,所有的人及情报人员,不过是这出剿匪大戏里面的一个角色,是这局剿匪大棋盘当中的一个棋子而已,他们每个人都在发挥着自己应有的作用。
谢正标便是这出大戏里面的一个小小的插曲。他不知道陆小蝶是不是当中红色正义的那一方,他也不想知道,也无权知道,他只知道,按照要求在后脑勺上,包扎了一个沾有红色液体的纱布,并往帽子里放置了一个棉垫。
在被陆小蝶狠命一击的当下,他顿时感受到那根粗大的杆面杖的威力,他一下子觉得天旋地转起来,就在到地失去知觉的那一下,他有意识地抱压了自己的头,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这样,他被宣告“牺牲”了,并迅速被“埋葬”。而在他坟墓里埋葬的遗体,却是另一名在剿匪战斗中牺牲了的战士。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身处一黑屋,他想,要不是有那个棉垫护了一下,恐怕他已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个陆小蝶下手真狠啊!一个想要自己命的人,如果不是精心安排的,她怎会还是自己的同志?
从那以后开始,他就不允许再见到过去那些熟悉的面孔了,包括他最亲爱的妻子和孩子,以及他的最亲密的同事和战友。尤其令他无法忍受的是,从他被击倒的那一刻起,他的妻子和孩子,将生活在无尽的哀痛和困苦之中,他们流干了眼泪,他们悲痛万分,他们在默默地承受着丧夫、丧父的情感重击,他们流干了眼泪……
对于这一切,最苦、最痛的是他们,而不是自己,失去最多的是他们,而不是自己。
对于这一切,他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勇敢地面对着。因为这是上级组织的信任,剿匪任务的需要,人民期盼剿匪胜利的渴望,以及作为一名剿匪战士的职责所在。为此,他只能生活在孤独当中,生活在黑夜里,生活在每天靠化装出行的日子,生活在对妻儿的思念里……
他想抽空去看看他的妻儿,当然是在不被妻儿发现的前提下。
他还要去看看那名牺牲战士的家人。他们同样需要帮助和关怀,尤其是他谢正标的。想到那名静静躺在他坟墓里的战士,虽然他牺牲了,可他的灵魂仍就在为剿匪而战斗着,对于仍然还活着的谢正标,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
对于这名战士,谢正标感到有些内疚和不安。不过,局长说了,等匪特肃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