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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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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粟世贵走到尽头(三)
白玉兰持枪的手臂还一直挺直着没有放下来,直到看着阿七倒下,才迅速将枪收回,插入枪套里。整个动作,显得那么干脆利落、迅速果断、潇洒自如,毫不拖泥带水,看得陆小蝶是两眼发直。“玉兰姐,你好棒啊!真是太美、太潇洒了!”陆小蝶从地上站起来,手里拿着枪,学着白玉兰刚才的样子,嘴上发出“呯呯!”两声,迅速将枪收回腰间。
小蝶是由衷地佩服这位姐姐,她的好朋友。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白玉兰出枪杀人。初次见到玉兰姐时,除了觉得她人长得漂亮之外,感觉与一般的政府文员没什么两样,真是很难想像这么个漂亮、文弱的姐姐,竟然有如此果敢的心和娴熟的枪法。看来,作为好姐妹的她,太不了解姐姐这个人了。
郑拓等人听到身后枪响,不由自主转身朝枪响的方向望去,眼前发生的一幕,令他们感到震惊。他们一下子明白过来,为什么白玉兰要他们撇下阿七不管而去追粟世贵的原因。这一计“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引蛇出洞”的招法,不仅清除了眼前的致命威胁,又不耽搁追击顽敌,可谓是一举两得。他们不仅震惊于白玉兰的勇气和谋略,更震惊于白玉兰胸有陈竹一枪毙命的本领。容不得他们多想,像白玉兰投以钦佩目光之后,便一起转过身,朝粟世贵逃跑方向,紧追而去。
粟世贵已经跑得筋疲力尽,眼见这样下去,必遭**擒获,就在他绝望之际,眼前出现了一大片树林。“天不亡我啊!只要老子钻进这片树林,就像鱼儿逃进了大海,共党奈我何?”粟世贵仰天长叹了一声,双手合十,朝天上拜了拜,然后,扭头朝郑拓他们招了招手,得意地喊了声:“同志们!兄弟们!咱老粟不跟你们玩了,后会有期!”喊罢,扭头就往树林里钻。
发现粟世贵要往林子里钻,这可把郑拓他们急坏了。若是让粟世贵进了林子,他们的功夫真白费了,可是离粟世贵还有一段距离,想阻止他,几乎不可能了。
粟世贵干脆把手里的枪,往肚皮里一插,双手扒开挡在面前的草丛,直奔林子,就在他离林子只有六、七米远的时候,一声断喝,从天而降,仿佛五雷轰顶,硬是把他镇在原地,动惮不得。
“站住!往哪里跑!爷爷我等你多时了。”一人挡住去路,此人正是肖武。
粟世贵见正面有一名解放军挡住去路,便往一侧跑。“往这边跑就能跑得了吗?”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叉着腰,已经站在面前,挡住去路的是林义。“妈呀!”粟世贵暗暗叫苦,赶忙向另一侧跑去,“我讲这位‘阿哥’,这条路没通波,是条死路哩,你走咩?”苏成双臂抱在胸前,冷冷地说。
粟世贵眼见前面的路已被封死,只能转身向后跑去,肖武、苏成、林义等人并不追赶,只是站在原地相视而笑。粟世贵跑了几步,抬头往前一望,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地上。还用说吗?郑拓等人早就瞧见粟世贵的路被肖武他们给堵上了,便松了口气,慢悠悠地朝这边围了上来。
“老天爷呀!既然你给我开了一扇生门,为何又给我留了一条死路哇?罢罢罢……”粟世贵明知被抓住也是一死,不如就此了结吧,早死早超生,便掏出手枪,对准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结束了生命。
“分队长,你们怎么在这里?”郑拓问肖武。
“我们巡逻经过这里,听到枪声朝我们这边过来,考虑到周围地形,除了这片树林,其他都是开阔地,我们不如就在这里来他个‘守株待兔’,等着猎物进来。”肖武回答。
“这人没救了,死了。”苏成查看了粟世贵脑门上的伤势,摇了摇头说。
“他是谁呀?”香梅见血淋淋的,有些恶心,便躲到苏成身后,探出个头,好奇地问道。
“我说同志,应该我问你才对,这人不是你们追过来的吗?”苏成反问道。
“人是我们追过来的,但他没有告诉我们,他是谁?”香梅说。
“我讲阿妹呀!你讲点我们听得懂的好咩?这个人会告诉你,他是哪一个?”
“你们两个别斗嘴了。虽然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敢肯定这人不是一个一般的匪特。”郑拓道。
“何以见得?”肖武问。
“之前,我们追他的时候,另一个匪特连自己的命都不要,拼命掩护他脱逃,可见此人的身份不一般那!”郑拓道。
“分析得没错!这人一定不简单,或许还可能是条‘大鱼’。”白玉兰和陆小蝶挤进人群,她们两个也赶到了。
“白秘书,陆同志!你们怎么也来了?”肖武问。
“玉兰姐和小蝶姐是来检查工作的,刚巧碰上两个特务假扮群众治保队员蒙混出城,被玉兰姐识破,一个匪特被玉兰姐打死,一个就被追到这儿来了。”香梅解释道。
“喔!原来是这样。”肖武点点头。
“看看这匪徒身上有什么东西?或许能找到点线索。”白玉兰说,她见到过这人身上的那个精致的烟斗。
苏成把粟世贵全身搜了个遍,搜出了一支笔,一块怀表,一个烟斗。大家都好奇地看了看苏成手里的东西,除了都是有钱人用的东西之外,并没有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白玉兰上前,先是端详了那支钢笔。钢笔很粗大,笔帽上印有英文字母,“这可是一支好笔呀!”白玉兰是教师出生,对笔有一种天然的好感,她非常喜欢这支笔。
“什么好笔?给我看看!”
香梅听白玉兰这么说,触动了她,一把从玉兰手中拿过笔来,从身上掏出苏成送给她的那支钢笔,把两支笔放在一起,仔细比较起来,喃喃自语地说:“样子没有什么区别呀?”说着,将粟世贵的那支笔还给玉兰。
“傻丫头!这怎么能比呢?这支笔是派克笔,美国货,一般老百姓可没得这种笔的。”白玉兰笑道。
“派克笔怎么了?再好也没我这支笔好,我这支笔可是金不换的。”
“傻丫头,为什么呀?”玉兰聊盆道。
“玉兰姐,世间什么东西最可贵?”
玉兰故意摇了摇头,说:“世界那么大,要问什么东西最可贵,那我就不知道了。”
“有情之人最可爱,有情之物最可贵。这支笔是苏成送给我的,当然最可贵了。”
“当然情物无价了,香梅!你可收好,别搞丢了!”陆小蝶瞥了苏成一眼,笑道,说得苏成不好意思。
“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搞丢的。”说着,香梅把钢笔故意地在苏成眼前晃了晃,得意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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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粟世贵走到尽头(四)
白玉兰拿起那只在关卡上见过的的烟斗瞧了瞧。烟斗是用石楠根做成的,十分精致,这也是件少有的东西。
当白玉兰拿起那只怀表的时候,不禁楞了一下。这只怀表,从外表看,十分的精美,黄铜锃亮的外壳,配上一条白亮亮的银链子,着实好看!
“小蝶呀,快来看!这表似乎在哪里听说过?”白玉兰招呼陆小蝶过来看。
陆小蝶仔细地看了看外壳,没错!的确在哪里听说过对这表的描述,“对了!我想起来了,上次清剿新兴大米厂的匪特时,从抓获的匪特口中得知,粟世贵就有这么一块。”
“是,没错!”白玉兰一听粟世贵的名字,不免有些兴奋,粟世贵?他们可是抓了他几次,都给他溜了,难道这次真的抓到了他?那太好了!“小蝶,快看看表里头有什么新发现?”
陆小蝶仔细地查看了外壳,然后打开表盖,查看了里面,最后在表盖内侧,发现有几个刻字:世贵尊物。“有了,没错!此人就是粟世贵!”陆小蝶拿着表,给大家看。
“喔……喔……喔……,终于抓住‘大鱼’啰!”
“好哇!抓住了一个大大的特务!”
大伙儿开心地欢呼、雀跃。
肖武十分高兴,能抓住粟世贵这个大特务,飞虎队可立了大功了,便向郑拓询问粟世贵被发现的经过,郑拓不好意思说,还是陆小蝶先开口说话:“还好意思说吗?他差点没把这个大特务给放走。”郑拓有些委屈地说:“这两个特务化装成老百姓的样子,又带着红袖章,我们都以为他们是附近村子里巡逻的群众,谁想到他们竟是特务?”陆小蝶继续说他:“就是因为你粗心,才放走了他们。”郑拓不服气地说道:“你不是一样吗?你也没发现,还说是来检查工作的。”
“你……哼!”陆小蝶本想埋怨郑拓两句,结果反被郑拓给噎着,气得跺了跺脚,一甩手,走到了一边。
“还是玉兰姐厉害,一眼就把两个狗特务给认出来了。”香梅说。
“哪有一眼就认出来?我可没那么厉害,两个特务走了老远,我才发觉的。”白玉兰谦虚道。
“玉兰,那你是怎么察觉他们有什么不对的?我们那么多人却发现不了?”陆小蝶好奇地问道。
“刚开始我以为他们是协助你们设卡的附近村民,也没在意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当我无意中问香梅这两人是那个村子里的,香梅回答不知道,这引起了我的警觉,再回想起两人的一举一动,更觉得疑点重重,所以,我想必须要把这两个人的身份搞清楚才行,于是,我们便追了上去,没想到两人一见我们追来,拔腿就跑,估计是认为我们已经识破了他们才会惊慌失措的。”
“这两个特务,是哪点让你感到不对劲的呢?”郑拓很想知道原因,这是他学习的机会。
“对呀?玉兰,你快说!我们都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小蝶已经急不可耐了。
“开始,有一样东西便触动了我,但我没往深处想。”白玉兰从苏成手里拿起一样东西,给大家看,大家一看,原来是粟世贵的烟斗,“当时,粟世贵就拿着这个烟斗抽烟,有烟瘾的人,习惯了,相信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这个烟斗已然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如此精致的烟斗,村民怎么会有?”
“对呀!我怎么没注意到这个特点哩?”郑拓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地说。
“你当然注意不到了,那会儿,你正在和小蝶讲着悄悄话。”
说得陆小蝶和郑拓不好意思。
“那我离粟世贵那么近,我也没看出来呀?”香梅不解。
“你就更好解释了。在你们乡下见过这玩意吗?”
香梅摇了摇头,说:“我只见过那种用竹子兜做成的长长的那种,屁股大大的……”香梅双手比划成长长的,屁股又圆圆的那种。
“不是屁股,是烟头部分。”她滑稽样子,逗得大家笑了起来。
“对对对!就是那种。”香梅仍在手忙脚乱地在那里比划着。
“那种烟斗怎么能够和这个比呀?这烟斗可是稀罕得很,意大利产的,用石楠根做成的,我们这里没有,形象地说吧,你们整个谭良地方的烟斗加起来,都没有它值钱。”
“乖乖!”香梅伸了伸舌头,怪不得那么近却“不识庐山真面目”哩!
“这烟斗当时不可能细看,只是凭直观,最主要的还是粟世贵这个人,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气质,别看他穿着一身老百姓的衣服,却没有村民那种朴实、善良的味道。”
“啊!原来是这样!”大伙终于明白过来其中的原因。
“白秘书,没想到你一个文质彬彬的政府部门的女同志,水平如此之高,战斗经验这么丰富,就连我们这些飞虎队的同志,也得要好好向你学习才是。”肖武感慨地说。
“分队长,我们要向玉兰姐学习的地方还多着哩!你不知道,玉兰姐可不简单了,过去,玉兰姐不仅当过师范学校的老师,还在我们谭良打过游击,并且和市委书记韦严同志一起从事过地下工作,论文,可没多少人比得上她,论武,战斗经验丰富,文武都是一把好手。”苏成当然是白玉兰的崇拜者之一了,过去龙北游击队战斗的一幕幕,似乎又浮现在眼前。
“小鬼!你又在胡诌什么?”白玉兰爱抚地摸了摸苏成的头,这小鬼,当时在谭良执行任务,还护送过她呢。
“苏成没瞎说,这是事实,玉兰姐的事,我也知道。”香梅举着小手,骄傲地说,仿佛说到玉兰姐,就像说自己亲姐姐一样感到自豪。
怪不得玉兰击毙匪特的身手是如此娴熟、果断,谋略是如此缜密、到位,没有丰富的对敌斗争经验,沐浴过战火的人,是根本做不到这一点的。这也是为什么陆小蝶、郑拓他们没能及时发现敌特,而白玉兰却能发现的原因所在。陆小蝶和香梅当然为有这样出色的好姐妹,感到自豪和骄傲!
随着黔桂边区联合指挥部副司令粟世贵的覆灭,郊区作恶多端的股匪和城内猖獗一时的匪特组织,基本被肃清,一时间,城郊内外迎来了少有安宁与稳定,经济得以恢复,人民生活逐渐向好,这为龙城周边的各县区的剿匪工作,腾出时间、精力和力量,为接下来完成更大,更艰巨的剿匪任务,在组织上,力量上,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由此,一场更宏大,更壮观,地域更加广阔,人员参与更多,更为艰苦,更加卓绝的剿匪斗争,即将在桂中、桂北、桂南一带展开。这是史无前例的,恢宏的剿匪斗争,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考验,不仅各级党组织、政府部门、剿匪部队、人民群众都做好了准备,即将冲在剿匪最前沿的飞虎队,业已整装待发,随时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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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家乡来客,肖武犯难。
飞虎队营区,一片备战状态,队员们清理着自己个人物品,整理着背包,检查随身携带武器,把武器擦得铮亮无尘,衣着整齐的他们,只要一声集结号,便会冲向操场,紧急集合,奔赴新的战场。
白健生、陈兰薇、肖武、李玲、郑拓、方雄等飞虎队的干部正在开会。
“同志们!根据剿匪任务的需要和前线指挥部的指示,从今天起,我们飞虎队的工作重点,已经由城郊剿匪转移至各县区剿匪上了。县乡剿匪的特点与城市剿匪肃特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不仅地域宽阔,地形复杂、险恶,而且人员构成鱼龙混杂,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十分难辨,民族政策性极强,搞不好就得犯错误。所以,我们思想上,要重视起来,尽快做到‘二转’,即转变观念和转变作战模式。不仅观念上要从城市剿匪转移到县乡剿匪上来,而且作战模式要随之转变。过去,我们在城郊作战,最起码后勤方面不需要我们操心,但是真正到了大山区,我们可能面临着几天吃不上饭,喝不上干净水的困境,甚至还没等我们见到敌人,可能我们有些同志就被疟疾、中毒等疾病给打倒了,我说的可不是危言耸听啊!有时我们会急行军几十公里,甚至不吃饭,不睡觉皆有可能,因此,我们要有足够的思想认识和充足的作战准备,才能完成好上级交给我们的剿匪任务。我们还要熟悉掌握‘两策’。一个是要熟悉我党的民族政策,这是我们立足和取得胜利之本,若是没有群众的支持,我们什么事情都干不了,更别谈剿匪了,所以,我们要尊重群众,包括他们的习俗、文化,更要做好群众的宣传工作,发动群众,让群众变成剿灭土匪的海洋,这样,土匪就没了生存的土壤。第二个,就是要熟悉掌握对敌的策略,这是我军制胜的法宝。这个对敌之策,要把握两点:一要用好上级给予我们严惩土匪的权利,对那些顽固分子,该杀的杀,绝不心慈手软,二要做好瓦解敌军的工作,能争取的尽量争取,避免自身过多损失……”
白健生台上讲,与会的同志在认真地记着笔记。
“铃铃铃……”电话铃响了,作战参谋田振林接了电话。
“首长好!有什么指示?……是!”田振林拿着话筒,朝白健生喊道:“队长!猛虎团王团长电话!”
白健生停下话语,用手指指大家,意思是说大家互相研究讨论一下,然后离开座位去接电话。大伙儿听到是王团长电话,不约而同地朝李玲笑了笑,陈兰薇还朝电话方向嘟了嘟嘴,小声对李玲说:“等会一定会找你,信不?不信,打赌呗?输了,给点好吃的。”李玲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去!”了一声。
白健生接过电话,说道;“老王啊!你好!老子来龙城那么久,也没见你小子打个电话问候一声,还说是一个连队出来的老战友哩?太不够意思了吧?”白健生故意拉着个脸。
电话那头,王树声一副被冤枉的表情:“你这‘无情无义无表情’的家伙!还说老子哩?老子‘忙得路都没见’,你这个仔就没懂得打个电话来?”
“看看看………你就是这个德性,老子还没讲你几句,你就倒打一耙给我,我懂得你就是这种人哩,看来,你这个北方佬来我们南方,时间不长,倒学了不少本地话哩,讲话都‘地道’了,佩服佩服?”白健生继续聊盆道。
“不是跟你学的啰?”见白健生夸他,王树声开心极了,他就喜欢别人夸他能讲几句当地的桂柳话,要知道,北方人学说南方本地话,那舌头真的很难绕得过来,能说上几句有那么点“味道”的人,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够得上是棒棒的那种。
“我哪时教过你?你是自学成才的好咩?讲!今天,你是找我?还是找你那个亲爱的?”白健生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边说还边朝李玲看了一眼。
“这两人讲话怎么是这样的,‘噼噼啪啪’丑话一大堆,哪像革命军人呀?简直和土匪一样。你家那位,也和这个人一样么?”陈兰薇指指白健生,问李玲。李玲笑了笑,答道:“和建生一模一样。”陈兰薇鼻孔里“哼!”了一声:“怪不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是‘一路货色’,看来,过去他们挺熟的,要不然你怎会建生长,建生短的?”
李玲笑笑道:“你呀!这嘴太厉害!怪不得人家都叫你男人婆哩,你能不能说话别像把刀一样?要不,以后你怎么嫁人?”陈兰薇叹了口气,道:“老娘就这样,爱娶不娶。”李玲摇了摇头。陈兰薇追问道:“你还没说他两过去怎么回事?”李玲说:“一两句话讲不清楚,这样说吧,过去他们曾经是一个连队的,好得就差没穿一条裤子。”
陈兰薇“喔!”一声,似乎明白了。
这边的电话交谈还在继续。白健生说:“不是找李玲的,是专门找我的?讲点让我听得懂的‘鬼话’呗,老兄!”
“真的是找你老兄的!不信?老子说给你听:其一,你们飞虎队这次要转战到县里,前指首长说了,要咱们猛虎团积极配合你们行动,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你建生就是咱的领导,你要老子干啥,老子就干啥,绝无二话!”那头的王树声打包票振振有词。
“别说大话了,我说老兄啊!你不听我的行吗?李玲同志就在我们飞虎队,李玲同志的话你敢不听么?老子替她把你小子的耳朵给揪下来。快说!其二是什么?”
“其二,就是你把肖武给咱叫回来。”
“什么事?”
“建生,不好办啊!咱这团部来了个女同志,赖着不走了,说是牺牲了的退伍老班长肖生汉的媳妇,吵着闹着要留在部队参加剿匪,替她牺牲的丈夫报仇,怎么劝都不管用,赖在咱这指挥所里不走了,这叫咱怎么指挥部队?”话筒里,传来无可奈何的声音。
“替夫报仇,天经地义,要不,你就把她留下来?”
“这……咱哪能做得了主啊?”
“那怎么办?她是烈属,你可不能拿她怎么样?”
“就是呀!咱记得肖武和老班长是同村子的,关系很不错,我想叫肖武回来,给做做工作,劝他这个嫂子回去。”
“行!这办法不错!毕竟是乡亲,好沟通些,我叫肖武这就过去。”
“老伙计谢了!看来,还是老伙计仗义,你到咱的地盘上,老子还来不及支持你,你就帮了我个大忙。改天咱请你喝酒!”
“就这样了吗?”
“那还能咋样?”
“我意思是说,你还有其三的事没做。”
“什么其三?”王树声装起糊涂来。
“那没这其三,我就挂电话了啊?”白健生故意要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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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电话那头急了:“别别别……,咱说你这个老伙计,你怎么不通人情?”
“好吧!好事做到底,再帮你个忙,谁叫我们是兄弟呢?”白健生把话筒放在桌子上,朝李玲喊了一声:“李玲同志,王团长电话找你!”
“去吧!还忸怩个啥?”陈兰薇朝李玲屁股拍了一掌,不忘嘱咐一句,“记得!好吃的‘米西米西’的……”
白健生回到位子上,向大家朝门口方向摆了摆手,宣布散会,然后,把肖武叫到一旁,“嘀嘀咕咕”说了一通……
猛虎团团部,王树声在指挥部里来回走动,一个二十五、六岁模样的妇女,坐在竹藤做成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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