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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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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在前开路,摇着尾巴十分高兴的样子,时不时回回头,照顾一下客人的步伐,小黄则跟在香梅三人身边,蹦跳着,撒着欢,时不时用鼻子嗅嗅这个又嗅嗅那个,用舌头舔舔这个舔舔那个,一副亲热的样子。
“村长,客人来了。”村丁把人带进家门,便退了出去。
“三个妹仔,请坐!没能出村迎接,请见谅!我是这个村的村长,无论是民国也好,**政府也好,我都是这个村的村长,敢问三个妹仔是什么人?来我山村有何贵干?”村长边说着话,边不停地打量着她们。
“村长客气了!我们是解放军,是来剿匪的,这次进村是想向村长了解些情况。”香梅说了来意。
“好啊!你们想了解什么?只要不伤害我们村里的人,你们想问什么,尽管问,本村长一定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们,国民党也好,**也好,只要你们不做对本村不利的事,我一定配合你们。”村长说这话,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要不伤害村民,管他是谁呢?
香梅她们明白村长的意思,但是她们不想让村民误解**与国民党都是一样的,黎修莲可是个急性子,她可不容许别人把解放军当做国民党兵,要知道她恨这些国民党土匪已经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是他们夺走了她挚爱的丈夫,是他们让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是他们夺走了她做母亲的权利。
“我说村长,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们解放军可不能跟那个国民党的部队来比,那个国民党的部队,也就是那些土匪坏死了,到处杀人放火,干的都是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是坏人,我们**领导的解放军,专门为老百姓谋利益的,绝不欺负人民群众,是老百姓的队伍,他们是好人。所以说,解放军和土匪根本就不是一回事。”黎修莲见门口渐渐地围上了不少村民,边说边比划着,生怕别人听不明白。
“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大山里面,这官匪一家,兵匪一样的道理,我们不是不知道,也不是没见过,这世上哪有为老百姓着想的官?哪有不抢老百姓东西的匪和兵?你们是欺负我们山里面的人孤陋寡闻了。我管他什么好人、坏人,只要他为老百姓着想,他就是好部队,可惜了!我活这么大岁数,真的还没见过……”村长对黎修莲的说法嗤之以鼻,他是不相信这世上有这样一种不坑害老百姓部队的,即使有,或许是天上菩萨兵下凡了。
黎修莲见没说动村长,急了,还要说些什么,被香梅拦住,朝玉妹使了使眼色。三个人进村之前,就商量好了对策,先由香梅牵头,黎修莲自称能说,接下来做工作,搞不掂,玉妹再压阵,经过三人齐心努力,不怕问题得不到解决。
玉妹会意,出面说道:“既然村长不相信我们说的,但我们部队的诚意总能体会得到吧?我们部队没有强闯村子,而是派我们几个妹仔进村与你们沟通,这种情况敢问村长,你过去见过吗?乡亲们过去见过吗?”玉妹故意把头转向门口,问围观的群众。
“我们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的部队,有事情还和我们商量。那些土匪兵痞,哪管我们愿不愿意?一进村就是抓壮丁,抢东西,抢女人,哪管我们的死活呀?姐姐!你们是好人,看了就亲。”一个年轻妇女说。
香梅她们这才发现门口围着的人群中,有不少是妇女。村子本来就不大,这些妇女听说村子来了几个女兵,没有男的,胆子大的也不躲了,相约来到村长家看热闹。
“你们这些女娃仔跑来凑什么热闹?忘了国民党兵和土匪是怎么祸害你们的了?”村长训斥道。
“村长,我们敢出来,就是因为我们不担心啯。你想看,这几个女兵长得真是漂亮!比我们村的女娃仔强多了,村口那些当兵的,自己部队都有美女,还看得上我们这些村姑么?有什么担心的了,喔,兵姐姐,你讲我讲得对不对?”那女孩对着玉妹笑眯眯地说,眼睛盯着,十分羡慕的样子。
“讲的对头!三个漂亮的兵妹妹都敢进村,不怕村子里面的人使坏,我们有什么理由担心村外面的人对我们使坏哩?更子做的,一定不会是坏人。”何大壮一旁符合道。
………………………………
第三节
村长点了点头。他是个明白人,作为一村之长,若没有点判断力和见识,他怎么去管好这个村?当看到三个姑娘互相搀扶着,小心翼翼地走进村子的时候,他就明白,村子外面的那支部队,与以往见过的部队不一样。你想看,一支完全有能力冲进村子里来,想干啥就干啥的部队,有必要让几个女战友进村冒险吗?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通过她们打消村民的恐惧和顾虑,这样一支为村民,为百姓着想的队伍,你能说他不是一支好队伍吗?
没什么好犹豫的了,“乡亲们!跟我一起,出村迎接解放军进村!”村长站起身,朝门口的乡亲们一挥手,大声说道。香梅、玉妹、黎修莲三人脸上还茫茫然,不知何故,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不相信她们的村长,怎么一转眼态度就变了呢?
“走哇?解放军妹仔,带我们见你们长官刻!”
三人这才回过神来,开心地在村里妇女、儿童的簇拥下,朝村外走去。
一分队进村后,分散住在村民家中,战士们对百姓的财产和生命安全秋毫不犯,对村民不仅客客气气,有空的时候还帮着跳水,打扫庭院,干些农活什么的,这些举动令村民十分感动,那么亲近、接地气的队伍,对于身处山里的村民来说,还是第一次见到。村民们由衷地把自家好吃的,好喝的都拿出来招待解放军,没过多长时间,军民相处得就像一家人一样。
关系融洽,办起事来就顺畅多了。白建生不仅从村长口中了解到周围地形地貌情况,还了解到附近土匪的分布及部署情况。
村长说,这一带是土匪郭福的势力范围,听说龙四旅最近还来了一个大官,好像叫什么郭连的,是郭福的亲叔叔。郭福的部队,穿军装的比较多,所以,见到你们这些穿军装的人,我们以为是他们又来抢粮食了。过了我们“小桃园”往北走,经过一个叫“蛇颈坳”的地方,再走一段山路就到了郭福部队住的地方“八弄”了,那里是我们这一带的“弄口”,每到赶集日,周围山里的人,都会去那里赶集的,可热闹了。
对于白建生提出的政府没有派工作组进山开展工作,建立基层组织的问题,村长也做了这样的回答:本来是有的,不过,由于工作组人员少,山里村寨分布分散,顾不过来,最主要的原因是土匪较多,工作组人员不是被抓的抓,杀的杀,工作根本无法正常开展,这样一来,各村寨遇到土匪的情机会比遇到政府工作组要多得多,对**的了解也停留在土匪的宣传上。这下好了,你们进山了,给我们这些山民带来了解外面世界和了解**、解放军的机会,让我们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这样为老百姓着想的政府和人民的部队。
“是啊!”白建生感叹道:“我们不光是进山剿匪的,更是来建立基层组织,发动群众,宣传群众的。只有取得当地老百姓的支持和拥护,剿匪才可能取得完全的胜利!”
白建生用电台与二分队取得联系,等二分队到达村子之后,一起帮助村子建立了村民委员会、妇女协助会等群众性组织,之后,便带领一分队继续向郭福部队所在地“八弄”方向,探索前进。
白建生和他的一分队很快便来到靠近“蛇颈坳”的地方,在路上碰上几个挑担子的人正在路边歇脚。
“队长,我们上去问问路吧?别走错了路。”肖武说。
“我说武子,我跟你一起去,我们女人问路更方便一些。”黎修莲凑上前,主动要求。
“去去去!一个娘们,什么事都想凑热闹,不就是问个路吗?搞得像要打仗似的。”肖武说罢,就要上前问路,被白建生一把扯住。
肖武的一句话提醒了白建生,白建生认真观察这几个挑夫,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尽管如此,多年的战斗经验提醒他,越是在这样一种复杂的环境下,越要小心行事。他小声交待肖武:“你别去!提醒部队随时做好战斗准备,防止被人偷袭。”说罢,扯过苏成:“你上前问问情况。”
“是!”苏成走上前,先是打量了几个人。这几个挑夫,除了一个年纪大点的外,其他都是年轻的挑夫,他们的穿着打扮与平时的挑夫没什么两样。
“老乡!辛苦了!请问这路通到哪里?”苏成问那年纪大的。
那人望了望苏成,又望了望不远处的队伍,迟疑地说:“你们不是本地人,你们要……要到哪里?干……干什么?”边说边往其他挑夫身上靠。
“老乡,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解放军,是来剿匪的,你们这是刻哪里?干什么的?”
“我们是挑夫啯,挑点货物到八弄,做点小买卖,糊糊口,这位官爷兄弟,这是一点小意思,拿着……拿着……”那年纪大的挑夫急忙从自己挑的担子里,拿出几包烟,往苏成口袋里塞。
“别来这个!我们解放军和土匪不一样,不信这一套的,把东西收起来吧,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我们只问路。”
“不抢东西,你们解放军真是好人啊!鄙人佩服!”那挑夫站起身,点头哈腰,其他挑夫一旁脸笑肉不笑地陪着,“这条路,我们可熟悉了,经常走。再往前走,就是一个坳,叫‘蛇颈坳’,弯弯曲曲的,路不太好走,过了这个坳,再往前走一段路程,就到弄口了。今天是圩日,我等就不耽搁了,先走一步,先走一步……”说完,和其他挑夫挑起担子匆匆离去。
苏成把问到的情况向白建生作了汇报,白建生挥挥手,说了声:“走!”便带着队伍往前走,没用多长时间就来到挑夫们所说的“蛇颈坳”。
远远望去,脚下的路一下子变得宽敞起来,形状有如蛇头一般,脚踩像嘴的地方比较尖细,中间部位较大,像颈部的位置是拗口。四周无路,尽是怪石,这条路,名义上是路,其实不过是山里的一条沟壑,来来往往,人走多了,便成为一条通道,若是遇到大雨,山洪奔泻,这里不再是路,变成了激流勇进的河,与外界联系的路就不通了,要到外面去,得等待几天时间,待山洪退去才行。
“同志们!要进坳了,把精神提起来,随时准备战斗!”白建生下达了命令。
进入拗口,一路走下去,三道十八弯,道道险要,弯弯难行,地势极为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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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好个蛇颈坳啊!是打伏击的好地方!如果此时土匪埋伏一队人马在这里,我们飞虎队可有苦头吃的了。。”白建生望着这十分凶险和诡异的地方,感慨道。
“是啊!奇怪了,为什么没有土匪呢?至少应该有土匪的观察哨才对,我觉得,这里太静了,静得有点不正常。”肖武疑虑重重,不仅脚步放慢下来,而且手已经握到枪把上。看到这地形,他不得不生疑,想起二排血染丹江口的惨烈情景,心里便揪心的疼痛,他不希望悲剧重演。
白建生看了一眼肖武脸上悲戚的神情,知道他触景生情,又想起二排的弟兄了,轻轻拍了拍肖武的肩膀,安慰道:“肖武啊!我们不会让悲剧重演的,更不会让战友的血白流。”说着,又举起望远镜朝周围的地形仔细观察了一会,然后把望远镜交给肖武,“你看看,这周围的地形,除了我们脚下的路,周围上面全都是石头,哪里找得到路啊!就是有个别、几个人藏于大石之上,他也无法机动,开枪之后,只能等死。真要在这里打伏击,得抱多大的必死决心,才能做到哇!这些土匪都是些贪生怕死之徒,有几个能做到?”
“说的也是!在这里打伏击,成本太大,风险太高,或许是土匪没动静的原因吧?队长,要不要派人上去实地查看一下?”
白建生点点头。
“覃永生!”
“到!”
“你往那一处位置上去查看一下!”肖武指指一处弯道口地势非常有利的位置,对覃永生说。他并没有选择陡峭突兀的地方,而是找了一处最适合打伏击、藏人的地方,这位置的确是兵家必争之地,谁都会选它的。
只见覃永生来到悬壁之下,整整衣服,朝手掌心吐吐口沫,搓了搓,然后往裤子上一擦,“嘿!”一声,身形向上一窜,便腾空抓住一根山藤,“嗖嗖嗖……”三蹬两蹬往目标攀岩而上,看得下面的人是目瞪口呆,心提到嗓子眼,为覃永生捏着一把汗。
覃永生在岩上折腾了一会,这里躲躲,那个地方藏藏,样子显得十分别扭,不一会便像猴子荡秋千一样下到了地上。
“上面情况怎么样?”肖武问。
“蹲的地方都没有。”
白建生听覃永生这么说,松了口气。
“我说覃‘猴子’,又不叫你在上面蹲厕所,管他有没有地方,直接往下拉不就得了?”战士周小红开玩笑道。
“喂!你小子屁股痒,找打是不是?”覃永生装着生气的样子,举起拳头追了过去。
“说什么话?小周,注意影响,这里可有女同志啊?”香梅故意道。
“好了别追!罚他也爬上去一次。”白建生假装生气地说。
“队长!你真要我上去呀?”周小红眨巴着眼睛,望着刚才覃永生上去过的地方,一脸茫然,不知如何下手,他这里跳跳,那里蹭蹭,努力了好一会,也没法向上挪动半尺。
看着周小红一副窘相,大伙都笑了。
“笑什么?好笑吗?谁来试试?”肖武训斥道。
有几个人先后上前试了试都没能成功,最多上去几步远就滑下来了,看来,除了覃永生这样在山里采过药,有攀岩经验的人可上去之外,其他的人上去是有难度的,更别说要在上面打伏击了。
白建生这下算是弄明白了,可以这么说,要在这样的环境下打伏击,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弄明白这一点很重要,因为猛虎团经过这里时,不至于被敌人袭击而造成重大损失。
这或许也是不见土匪出没的主要原因。
白建生他们好不容易出了“蛇颈坳”,在一块空地上停了下来。
“队长!你看!那不是刚才见到的那几个老乡吗?他们怎么在这里?”郑拓眼尖,一下子看到那几个挑夫在远处歇脚。
“走!过去看看!”
大伙来到那几个挑夫身边。挑夫们急忙起身,胆战心惊,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些军爷会拿他们怎样?
“老乡,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白建生道。
“长官,我们不怕,刚才你们那位小兄弟说了,解放军爱护老百姓,是老百姓的队伍,我们不怕,我们不怕……”那年纪大点的挑夫故作镇定地说。
“我们解放军不兴‘长官’,叫我同志吧。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长官,不!同……同志,我们是挑担的,山路难行,当然没你们徒步的走得快,累了,我们在这里歇歇脚,没……没有等你们的意思。”
“老乡,别紧张!我们没其他的意思。一路人嘛,既然碰上了,我想请教您几个问题?”
“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们几个一定配……配合。”
“老乡,你们常走这条路?”
“当然!我们是靠这条路谋生的。我们把山货拿出去卖,然后再把外面的商品挑进来,平时看需要吧,但圩日必走此路。”
白建生点点头,“这么说,这一带你们是很熟啰?”
“那自然!不熟坐不了肩客。”
“这一带可有土匪出没?”白建生漫不经心地问道。
说到土匪,几个挑夫脸色大变,支支吾吾起来。
“怎么了?土匪比解放军还要可怕吗?”白建生故意问道。因为自进山之后,他就感觉到老百姓在躲着和防着他们,这肯定是受了土匪的盅惑,在百姓的眼里,恐怕解放军比土匪要凶残得多!
“没见到解放军之前,我们都是这么认为的,他们说解放军如同山鬼,长得三头六臂,两眼冒火,血盆大口,逮住谁就咬谁,今日亲眼所见解放军,和我们没什么两样,都是人,而且很客气,很有礼貌,不抢,不杀,不占百姓便宜,长官和蔼可亲,真是好!真是好!哪来的什么山鬼呀?这土匪就是蒙我们老百姓,一派胡……胡言!”
………………………………
第五节
那年纪大的挑夫说这话,虽然语气显得慷慨激昂,但表情难掩有些尴尬。
那挑夫接着说:“我是说土匪比解放军坏多了。他们说了,谁要是给解放军带路,为解放军提供情报,帮助解放军,容留解放军,就杀他全家。”说着眼睛冒着凶光,看了其他挑夫一眼,其他挑夫吓得脸色如土灰一般。
“我说这位大哥,你讲的话没对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解放军虽然没得土匪那么坏,但也算是坏人不成?”黎修莲听这话意思就是这样,不客气地问道。
“这个女……女……同志,我可没得这么说,我说的意思是说,解放军就是好……好……”那挑夫被噎住,急得跟黎修莲说起四川音来。
白建生见状,朝黎修莲摆了下手,黎修莲没再做声。
“知道什么说什么吧!解放大军进山了,小土匪的日子长不,他们还能蹦几天?很快就玩完,所以,老乡!别怕!有解放军给你们撑腰哩。”苏成安慰道。
“好!我信你们解放军,我说!这‘蛇颈坳’藏不了人,前段时间,是有一伙土匪来坳里查看一番,转了转,没留下什么人就走了。之后,这一带也没见有土匪出没。”
“那就怪了!知道解放军要来,总得留下一些人望风吧?”郑拓不解地问。
“这位长官,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弄口里的土匪,头领是郭福,部队叫龙四旅,听说解放军要来,早就收拾东西准备逃跑了,现在弄口里的兵和那些有钱人忙的是不亦乐乎,到处都是要逃命的人,哪还有时间和精力来这里对付解放军啊?”
大伙也觉得这些挑夫说得有道理,大军压境,这些贪生怕死之徒,哪还有什么心思去考虑对付解放军?这岂不是“蚍蜉撼树”吗?
挑夫走了之后,白建生他们并没有马上前行,因为这里离土匪很近了。白建生决定,部队暂时住在山上,派人进入弄口摸摸情况再说,然后再与二分队及主力部队猛虎团取得联系,再做下一步打算。
第二天,白建生亲自带领郑拓、苏成、林义,化装成商贩和挑夫,混进弄口镇打探消息。
这弄口镇地处四十八弄的八弄,是这一带较大的人口聚集区。昨天是圩一,今天是圩二,街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人们穿着各式民族服装,有挑担的,有徒步的,或单处,或结对,或为组,或群游,急匆匆的,闲庭漫步逛街的,交头接耳砍价的,一派繁忙、从容景象。
说到圩日,各地有不同。或根据习俗而定,或以时间为准,或与当地地形地物有关。习俗上,有的地方结合少数民族的传统节日,如壮族的歌圩、苗年、侗年、瑶族的盘王节、祝著节等,人多势众,活动多,各种交流频繁,对商品需求量大,是人们交流思想,增进感情,交换物质的很好的平台;以时间为准,除了节日之外,有的圩日以单双日为约,或定单日、,或定双日,三日为圩,五日为市;以地形相关,山多路远,行路不便的地区,有的则安排连续两日为圩的都有,八弄就是这样,便于山里群众充分交流。
白建生扮成老板模样,走在前头,郑拓、苏成、林义挑着担子跟在后面。他们在街上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任何带枪的地方武装分子,更别说那些穿着制服的郭福龙四旅的士兵,怎么回事?郭福部队撤了吗?撤到哪里去了?还是另有图谋?郭连、郭福身在何处?这一连串的问题,若是弄不明白,那剿匪还怎么搞?白建生决定必须查清楚为止。
白建生来到路边一家卖烟叶、烟丝的店面,若无其事地翻看了几张摆在货架上的烟叶,店主见一个老板模样的人,身后还跟着几个挑夫,正在挑选着自己的烟叶,觉得或许有大买卖了,急忙笑脸相迎。
“客官真是好眼力!一看就识货,这是本店镇店之宝‘金龙黄’,看看这颜色……”店主拿起一片叶子在手中,递到白建生面前,“喏,客官请看,叶面金黄无杂,每张叶片根茎清晰而均匀,大小不差,捏一捏,感觉柔而不脆,闻一闻,清香可辨,烟味十足,让人瘾劲勃发,就想马上来一口。”
白建生闻了一闻,果不其然,连声赞道:“好烟!好烟!”
店主见客人来了劲,急忙让座到一旁切烟丝,卷烟丝的桌子旁,亲自卷了一根烟替白建生点上。白建生深深吸了口,再缓缓吐出来,一副过瘾的样子。
“我没骗你吧?这可是上等的好货,说它上等,是因为这‘金龙黄’来自我们深山里高崖陡峭凹壁上生长的一种野烟叶,高山之巅,仙风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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