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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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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途径湖南青树坪时,被白崇禧第七军伏击的情景,部队死伤不少,吃了白崇禧大亏了。
一想到这里,王树声心口还隐隐的痛。如今,这蛇颈坳,地形要比青树坪的土岭土山要险恶千百倍,不得不防,遂令侦察分队前往查探。不久,侦察分队回来报告,未发现异常情况,并说坳里悬崖四壁,陡峭难攀,他们试了几次均未成功,根本不适宜在上面打游击。
侦察分队掌握的情况,正好与白建生所说的相吻合。
既然如此,王树声总算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命令部队进入蛇颈坳。人虽然进入了蛇颈坳,但王树声仍旧想到白建生的担忧,难道哪里有问题吗?他还是不放心地用望远镜瞭望着,可惜的是,镜头里面,由于距离太近,除了石壁,看到的还是石壁。王树声摇摇头,暗自嘀咕道:“或许我们多虑了?”
神情绷紧了好一会,部队并没见到人影、东西什么的,山坳里传来几只翠鸟空鸣,彰显幽谷静寂。
部队一路无话,像长蛇般走在满是碎石的小路上,就在紧张的心境渐渐平复之际,几声口哨音,划破了宁静,回荡在山谷之中,在空寂的山中,显得是那样的尖啸刺耳,迫人心弦……
王树声心里一震,来不及反应。“轰轰轰……”山坳里,前后中间,三个部位悬崖峭壁之上最突出部位,在爆炸声中一齐向外崩裂,漫天碎石裂片,有如疾风暴雨般猛烈,好似快如闪电般的速度,就像把把钢刀由上至下,狠狠扎向那些肉身凡体的战士。
“快!卧倒……”王树声声嘶力竭,但以无济于事,声音早已淹没在强大的爆炸声中,淹没在漫天碎石尘埃当中!对于由上倾泻而下的碎石来说,“卧倒!”已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增加受伤的面积,或许抱着脑袋蹲下来,更能减少伤害。
一阵爆炸之后,炸点之下,一片惨烈景象。被碎石掩埋露出部分肢体的,头破血流、肢体不能动的,疼痛难忍叫唤的……
“卫生员!卫生员!快来救人啊……”焦急的呼喊声此起彼伏,此时此刻,没有了前方后方,就连许多卫生员也没能幸免,伤的伤,牺牲的牺牲,只能是受轻伤的帮着重伤员包扎伤口了。
其他没有受到爆炸波及的地方,官兵们纷纷向受到爆炸冲击的地方奔去,帮助抢救伤员。
“团长!团长……”王树声被人从昏迷中叫醒过来,感觉到有热乎乎的东西从头上流到脸上,用手一抹,一看,竟然是血。
“团长受伤了,军医快来呀!”一名军医急忙冲到团长面前,手脚麻利地替王树声包扎伤口。
王树声顾不了那么多,站起身,大喊道:“有埋伏!给我朝两边打!”说着,管不了医生正在帮自己包扎伤口,一把夺过一挺轻机枪,朝两边绝壁就是一通扫射。子弹打在峭壁上“啾啾”作响,嘴里喊道:“奶奶的!跟老子玩阴的,都给老子滚下来!龟孙子们……”但是,除了枪声和子弹打在石头上乱跳的火星外,没有任何反应。
“这就怪了,怎么没动静?”王树声端着枪,仰望悬壁,却找不到任何人迹。
“团长!你没事吧?”一营长郑海国跑上前,关心地问道。
“头上挂了点彩,没什么大碍。一营长!命令部队注意防范敌人再次偷袭,派人迅速查清敌人偷袭情况,掌握情况后,立即向我报告!”
“是!”一营长郑海国赶紧带人前去了解情况,过了好一会,回来向王树声作了汇报。
根据郑海国调查的情况,此次蛇颈坳遭遇伏击,乃是一次群体性自杀式爆炸袭击,袭击者大多被炸得粉身碎骨,初步估计人数在六、七人左右。我军伤亡人数二十余人。
就在猛虎团遭受炸弹袭击,伤亡不少,忙于处理后事的时候,远处通往弄口方向的山坳上躲藏着几个人,这几个人躲在巨石后面,鬼鬼祟祟地朝这边张望着,为首的一人,正是郭福手下龙四旅一团团长王云彪。
王云彪正是此次造成猛虎团重大伤亡的组织者。看着伏击的整个过程,看着爆裂的壮观情景,看着共军伤亡的惨烈一幕,他的心仿佛喝醉了一般,感叹自己这样的小人物,竟然能玩出如此大手笔的“杰作”,他不仅佩服郭连、郭福的谋略,更感叹自己的能耐。他得意地笑了,笑得是那么的邪恶。“我们撤!”他朝手下摆了摆手,几个人便悄然消失在怪石遍布的山路之中。
王云彪是如何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呢?这得从头说起了。
早在飞虎队进山之前,郭连、郭福就酝酿设计了一条毒计。他们利用自己对周围地形地物的熟悉条件,决定在蛇颈坳这个地方诱杀解放军主力。
要做到这一点,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首先,是要随时掌握解放军剿匪部队进展情况。只有随时掌握剿匪部队动向,才能引诱**往他们预想的方向走。
自飞虎队进入“小桃园”起,飞虎队的一举一动,便被郭福的警卫队所监视,更要命的是,通过“穿山甲”提供的电台频道,郭连、郭福能够准确地掌握飞虎队和猛虎团的行动时间和路线,为他们采取各种有利的反击,创造了条件。
其二,要做到从思想和行动上蒙蔽剿匪部队,让剿匪部队深信土匪早就闻风丧胆,夺路而逃了。他们不仅四处散发流言,还专门派出一支由警卫队队长陆有才带领的队伍,装扮成挑夫,给白建生他们提供假情报,扰乱剿匪部队正常思路,已达到蒙骗的目的。
最后一招,就是变不可能的事为可能。蛇颈坳这个地方藏不住人,根本打不了伏击,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然而,陡峭突兀的崖石,却提供了利用爆破产生大量碎石,杀伤对手的可能。为此,郭福专门在军中挑选了六、七名死士干这件事情。之所以称之为死士,其实就是一些与**不共戴天的仇人,他们有的家里是地主老财,土地、财产在土改中被**没收,分给了穷人,有的亲人被**镇压,有的自己就和**有血仇,有的则是要钱不要命之徒。
那日,郭连、郭福将部队召集起来,在队列前,令人摆上几张长桌,桌子上摆放着几堆东西。郭福说:“各位弟兄!听着!在龙四旅生死存亡之际,老子需要一些有去无回的勇士,替我等斩杀共军。你们面前,摆放着**和银元,有胆的就站出来吧!与**有血海深仇的就站出来吧!是党国勇士的就站出来吧!面前这些东西,就属于你们的了!来吧!勇士们!”
郭福话音未落,队伍里已窜出两人,朝桌子扑了过去,一把将**包往背上一背,又抓起银元往军衣口袋里塞,然后站立一旁。之后,队列里又冲出二、三个人来,做完同样动作,立于一边。此后,队列静寂无声,再也没人敢出来了。
郭福背着手,在队列前来回走动了几圈,站定,对队列说:“还有没有?”见没人应答,他暗暗骂道:“妈的!这些贪生怕死之徒!老子要的人还不够哇!怎么办呢?”他提高嗓门,喊道:“兄弟们听好了!共军主力此次围剿,是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此战之后,很难说啊!搞不好,不是战死,就是被**抓住给毙了,晚死不如早死,一了百了,最起码还能捞点大洋。老子向你们保证:这些钱一定会送到你家人手上,而且马上就叫人送去。”郭福这番话,说得很实在,早晚是个死,对于那些与**有血仇的人,不被打死,也被**抓住枪毙,倒不如弄点钱回家,也算没白活!话音之后,果然,又有几人出列。
所需死士够了,郭福解散了队伍。郭连一直默默地注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里想,看来剩下的这几个人是真的死士了。他走到最先出来的两个人面前,用拳头分别轻轻捶了捶两人胸脯,赞道:“真不愧是党国真正的勇士!”
“谢谢长官夸奖!为党国尽忠,乃在下夙愿。”死士答道。
“喔!夙愿?老子倒想听听!”郭连十分感兴趣,党国之中,竟然有敢于送死之人?难得一见!
“老子就是要和**死磕!老子等这个机会很久了,老子不要钱,老子就是要和**死磕!”那死士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就和**拼命。
“勇士为何有如此决心?”
“妈的!老子家里都没人了,长官!你说老子要钱给谁?老子全家都被镇压了。”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郭连明白,此人和自己一样,与**的关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无言地拍了拍那死士,算是一种安慰吧。
最后,郭连交待郭福,死士选出来后,一方面,要做好自杀式爆炸操作训练,另一方面还要选拔一些过去长期在山里摸爬滚打的山人,帮助这些死士,攀上特定的岩壁上。
当然,组织此次行动,自然就落到了一团长王云彪的头上。反正,死是别人的,功劳却是自己的,他何乐而不为呢?
………………………………
第四十章剿匪部队陷困境,上下齐心寻良策
猛虎团蛇颈坳遭袭,损失不小,消息很快传到飞虎队那里,白建生急忙回兵蛇颈坳,一分队由“小桃园”,迅速赶赴蛇颈坳。
白建生他们离蛇颈坳不远,最先赶到达,立即投入现场救护工作。白建生找到王树声,见王树声负了轻伤,身体并无大碍,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
“老伙计,你没事吧?”白建生望着王树声头缠绷带的样子,关切地问。
“咱没事!头上擦破了点皮而已,可我的部队就惨了,看看……”王树声指指自己遇袭的部队,眼睛噙着泪。
“都怪我!作为担负侦察和追踪任务的部队,我没能预料和发现敌人的阴谋,给敌人钻了空子,给部队造成损失,我会向军区和分区领导请求处分的。”白建生难过地说。
“这不关你们飞虎队的事,要说侦察部队,我们猛虎团自己也有,却也没能掌握蛇颈坳的情况,作为剿匪主力部队的指挥员,咱就更有责任了。老白,先不要追究是谁的责任,咱们先搞清楚,这些混蛋是怎么做到的吧!”
谈话间,一营长回来了,身后几个战士还抬着一个人。一营长郑海国报告:“团长!部队伤亡情况搞清楚了,我们营伤十二人,牺牲五人,二营伤亡最大,伤十五人,牺牲七人,三营伤十一人,牺牲五人。此次袭击,部队总共伤亡55人,其中受伤38人,牺牲17人,不过,好在受伤战士当中,划破皮的居多。,属于轻伤,战斗力损耗不大。”
王树声点了点头,指着战士抬着的那人问道:“这人是谁?”郑海国答道:“这是我们找到的唯一活着的袭击者,其他的人,基本都炸成碎片了。”
“抬上来!”王树声命令道。
郑海国把手一挥,几名战士将伤者抬到王树声、白建生面前。两人一看,此人全身是血,衣衫被碎石打得破烂,脸上尽是石灰夹着血块,人已奄奄一息了。
白建生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抹掉伤者脸上的灰尘和血块,说道:“伤的不轻啊!不赶快救治,你会没命的。说吧!你们是怎样做到这一切的?说了,我马上叫医生救你。”
那人微微睁开眼睛,望了白建生一眼,知道他是一名解放军军官,而且官还不小,他嘴角动了一动,轻轻“哼!”了一声,缓缓说出几个字:“长官,你觉得我会说吗?”
“为什么不会?”白建生反问道。
“我们这些人都是死士,连死都不怕,怎么可能为你们提供些什么?再加上,我杀了你们那么多人,你们还会救我?”那人说完,闭起眼睛,等死了。
“别浪费时间了,老白!此人是国民党顽固分子,他什么都不会说的。”王树声显得有些不耐烦。
白建生知道,再问什么,已经没有意义,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背着手,吩咐郑海国:“郑营长,马上叫医生过来给他治伤。”
“什么?还要给他治伤?首长!他可是杀了我们不少同志的侩子手啊!老子恨不得一脚踩死他!还给他治伤?门都没有!”郑海国越说越气,抬起脚就想往那人身上踩,被身旁几名战士架住了,“再说了,我们的军医忙着抢救伤员,哪有时间救他?我们战士的生命可比他值钱多了。”
白建生见叫不动郑海国,便把目光投向王树声,意思是说,看看你的兵,咋个不听使唤哩?这下,王树声脸上可挂不住了,本来受了伏击,部队损失那么多人,心里就窝着火,郑海国此时又给他难堪,借机便把火气发出来。
“你小子不想当这个营长了?首长的命令你都敢不听么?白队长的命令,老子都得听!他代表的是军区、分区首长的命令,明白吗?”
“是!团长,我马上去。”郑海国被王树声狠狠撸了一顿,意识到自己犯了错,急忙找医生去了。
那伤者,眼见为实,亲眼目睹了刚才就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这令他十分的感动。你想啊!一个在土匪窝里混的人,他几时看到一位长官为一位伤者,不!一位杀死自己部队那么多人的敌人,去严令训斥自己手下军官的?这种事,在国民党军队是绝对不会发生的,那些当官的,哪顾手下死活?更别说是敌方的一个伤兵了。
这就是**的伟大之处!这就是解放军的仁义之师!这样的党,这样的军队,如何不令人尊敬和佩服?又如何不取得胜利呢?罢罢罢!老子临死前做件好事吧,将他们想要的东西全部告诉他们。那伤者心里十分感动,在自己临死前,做出了一个令所有在场的人意外的决定。
“这位长官,我有话要说!”那伤者试图抬起头,被白建生用手制止,他俯下身,将身体凑近那人。那人嘴里咳着血,艰难地说:“你们解放军是仁义之师,明明知道我杀了你们不少人,还要救我,我……我……无以回报,就把我知道的东西都给你们说了吧。”
那人脸上露出了一丝庆幸的笑容:“长官,我跟你说了吧,其实我没杀过你们一个人,我和你们**、解放军没有任何血债。这次参加龙四旅的敢死队,纯粹就是为了桌子上的那几个银元。我阿爸阿妈病重在家,无人照顾,又是土匪家属,有谁人敢理呀?我急需这笔钱给他们治病、养老,指望我这个土匪是不行的了,所以,我参加了敢死队,并接受他们自杀式爆破训练。好过,这次袭击,我负责的那个点,引爆**时,引线出了问题,或许是过于紧张,导致引线脱落,**包没有响。正因为这样,我才没有杀过你们一个人。”那人停顿了一会,脸上洋溢着宽慰的笑,庆幸之情露于言表。
“这位兄弟!不着急!休息一会,医生很快就到,救了你再说不迟。”白建生见他说话越来越吃力,不想继续问下去。
“这位长官,刚才你是叫我兄弟么?”那人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当然,你没杀过我们的人,叫你一声兄弟也未尝不可。”
“这就够了!我死也无憾了!你……你……们医生来也救不活我了。”那人苦笑,“你想,我从那么高的地方被碎石打下来,不被炸死,也被摔死,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上天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了……”说着,一阵剧烈的咳嗽,话音停了下来。
………………………………
第二节
“这样吧!我问一句,你就答一句,如何?”
那人无力地点点头。
“你们长官早就谋划此次袭击?”
“是。”
“如何知道我们经过蛇颈坳的准确时间?”
“听说**那边有我们的人提供情报,是谁?通过什么方式?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够知道的。”
……
……
说着,那伤者渐渐没了声息。医生赶来,查看了那人的眼睑,摸了摸脉搏,然后,对白建生和王树声摇了摇头,确定那人已经伤重而亡。
不久,飞虎队二分队也赶到蛇颈坳。副队长陈兰薇、分队长李玲找到王树声和白建生,陈兰薇向白建生询问了猛虎团被土匪袭击的情况,李玲则走到王树声身边,关切地询问了王树声的伤势。
王树声、白建生觉得蛇颈坳这个地方不宜久留,两人商量后,决定先将部队撤到“小桃园”再做打算,于是,飞虎队帮着猛虎团,将伤亡人员移到村里,做好善后工作。王树声则将蛇颈坳遭袭经过及伤亡情况,及时上报分区领导。
分区领导听到报告后,十分震怒。部队还未开展实质的清剿行动,就已经损兵折将,这还了得?王兵在电台里将王树声臭骂了一顿,要求猛虎团立即进兵,尽早除掉这些胆大妄为的土匪,以挽回我军声誉,否则,当地群众如何相信我们解放军的剿匪能力?如何依靠我们,敢于帮助我们?必须寻找战机,消灭敌人。
王树声也觉得,部队急需要胜利来鼓舞士气,山里的百姓也需要胜利来增强对政府和解放军的信心。他与白建生商议之后,决定第二天便向弄口挺进,然后再向周围村寨进剿,务必要消灭一些股匪。至于飞虎队,仍然是按照原定计划,搜索、奔袭匪头。
次日,王树声留下一些人员,负责转运伤员,便带着猛虎团直扑弄口,基本上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就占领了弄口。之后,分兵向周围村寨进剿,飞虎队则由弄口开始,四处打探和搜寻郭连、郭福下落。
猛虎团三个营,由弄口向不同的方向,发起进剿。
郑海国率领一营,一路向北追击而去。只要有土匪的消息,他们就会出现在那里,可是,常常是部队过了这个山,又翻过那道岭,大批土匪没见着,却冷不丁这里挨一枪,那里挨一炮,等追上前去时,或见一两个樵夫在山上砍柴,或见几个百姓在地里干活,问他们吧,不是说往这边跑,就是说往那儿逃,结果都不靠谱。
郑海国他们也曾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土匪装扮的?可从他们身上却搜不出任何武器,无凭无据,也不好乱怀疑,只好把他们带回附近村寨求证,结果,这些人的确是村上的人,无奈!只好把他们给放了。
找不到土匪不算,有时候部队渴了,累了,饿了,天色晚了,找个百姓家麻烦一下,百姓要么躲着,敲门门不开,叫人人不应,即使有人在家,对他们也是冷眼相对,不理不睬,要吃的没吃的,要喝的没喝的,又不敢强来,憋屈得很。
其他部队遇到同样的状况,在外呆不了几天,自身携带的粮食就不够吃了,部队根本就呆不下去,更别说走远了。瞎折腾了数日,部队伤亡不说,剿匪效果甚微,部队不得不往弄口方向撤。
部队这一撤,真是应验了游击战“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说法,本来费尽心思寻找的土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拼命地朝我剿匪部队袭来,等我军反应过来,挥师反击时,这些刚才还在拼命出击的土匪,听到尖啸的哨音或牛角号,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搜遍各处藏匿之地,除了大山,还是大山,连个人影都找不到,真是件令人捉摸不透的事!
各部队也没有好的办法,只好撤回弄口再说。
飞虎队寻找郭连、郭福下落也一波三折,极不顺利。跑了很多地方,问了不少人,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没找到,什么也没发现,愁得白建生和他的飞虎队没了办法,他们也只好往弄口撤。
这还不算!就连弄口,敌人也不想让剿匪部队呆了。土匪猖狂到了极点,不仅经常袭击剿匪部队的物资补给线,抢夺各类物资,而且还时常组织大批不明真相的群众,来解放军驻地闹事,干扰部队的正常秩序,严重影响到部队的剿匪行动。
这样一来,剿匪部队面临着找不到,打不上,走不远,呆不下去的严峻形势。
面对这种被动挨打的局面,不仅干部苦于没有良策,就连战士当中,怨言不少。
对于剿匪部队身处尴尬局面,龙城剿匪前指的领导们,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对此专门召开了会议,研讨破敌良策,商量到最后,得出两句话。这两句话,由兼任龙城区专署第一书记的军分区政委罗云亲自传达给王树声和白建生。
罗云在发给王树声和白建生的电文中说:“前指没有什么良策给你们的,该讲的都讲了,政策该给的都给你们了。你们要做的就两条:一,要相信官兵的智慧。良策从群众中来,良策到群众中去。二,发动群众,依靠群众,让群众自觉地投身到剿匪斗争中去,是你们摆脱困境,争取胜利的唯一的法宝。”
王树声、白建生两人看完电报,茅塞顿开。王树声用手拍了拍电报,又拍拍自己脑门,不好意思地说:“看看!看看!前指首长看问题就是比我们清楚,说是没有什么良策给我们,这后面两条是什么?首长们太客气了!”
白建生笑道:“老伙计!你这人看问题就是那么直,一点都没变,我离开的时候是这样,现在回来了还是这样。”
“咋了?咱有什么不对吗?电报里,明明就是这么写的啥!”王树声摊着手,问白建生。
“是这么写的吗?拿来!我念给你听!”白建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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