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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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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莲的小拇指套在手指上。
郭福两手轻微地往两边一扯,做了个拉手榴弹的姿势,说道:“就这么轻轻一拉,什么荣华富贵、世间冷暖、爱情仇恨,随着‘轰!’的一声,都过去了。可笑的事,你怎么不会用呢?如果你会用,咱们这些弟兄,都得替你陪葬,那你可就赚大了。”
看着郭福得意的样子,黎修莲肠子都悔青了,她只能用一双眼睛怒视着面前这个敌人。
郭连慢慢地将拉环从黎修莲手指上移出来,一把甩开黎修莲,迅速站起身子,将手榴弹拉环塞入木柄内,仍在地上,说道:“我得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因为你的无知,老子才活着。”郭连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很快解放军援军就会到来,他大声朝部队喊道:“来呀!把这两个女共军给老子带走,我们撤!”
土匪很快撤走了,留下千疮百孔,到处冒烟的村庄。此时的路上,白建生正带着飞虎队,向羊尾村疾行救援。
部队进入羊尾村,被眼前的惨烈情景所震惊。村头至村子里,一路上,隔不远处就挂有一两颗进步群众的人头,人头上还挂着所谓的布告,布告上写着“这就是通共的下场!”、“谁把解放军当亲人,就杀他全家!”、“敢不交粮,下场一样!”等恐吓、威胁字眼,村民们已经从躲藏的地方走出来,搬运着遇难亲人的遗体。
悬挂的人头,充满血腥味的“布告”,到处横七竖八的尸体,残垣断壁,空气弥漫焦糊的味道……这一切白色恐怖的气氛,不是随心所欲的行为,分明就是土匪精心策划,蓄谋已久的阴谋。
很明显,土匪就是想通过大肆屠杀革命群众和工作组成员,达到震慑人心的目的。似乎这种残忍的手法起了效果,人们的脸上除了悲愤还有恐惧,进而将此恶果反而归咎于是解放军造的孽,想当然地以为,全都是解放军的到来,触怒了山神,让他们惨遭横祸,却不愿究根溯源,到底是谁制造了这些惨案?
飞虎队心情十分沉重,有的队员帮助村民整理东西和搬运遗体,被村民拒绝了,人们脸上目无表情,眼睛里充满着怨恨,似乎怀着一种对所有当兵拿枪人的怨恨和不信任,在他们眼里,这些人无论是谁,都是给他们带来厄运的人。
白建生他们终于找到了工作组所在的院子,屋主一家抹着泪,边哭泣边帮着搜寻着工作组成员的遗体。他们一家心里很清楚,是工作组的同志救了他们,在危急关头将他们转移出去,将死亡留给了自己。因此,他们全家对工作组是感恩的,没有工作组的同志,他们一家早就死了。
很快,除了香梅、黎修莲两名女同志之外,其他工作组人员全部找到,都壮烈牺牲了。白建生带头脱下帽子为牺牲的同志默哀。与此同时,香梅、黎修莲两人是死是活?身在哪里?状况怎么样?牵挂着同志们的心,同志们为她们的处境捏着一把汗。
在他们当中有两个人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不可耐,到处搜寻着她们两人的下落。
“香梅!你在哪里……”
“莲子!你可别吓我!你有事我怎么向老班长交代呀?”
两人焦急的呼叫声,在村子里回荡,一名村民觉得解放军也够惨的,他们也死了那么多人,都是人,他们又为了什么呢?于心不忍,便跑过来报告说,他亲眼所见,工作组的两名女同志被土匪抓走了。
这一情况,让白建生他们当初认为两人逃走或躲藏起来的可能性不复存在,此刻,她们的生死牵动着每一个飞虎队成员的心,尤其是苏成和肖武,他们已经按耐不住,吵着要找土匪救人。
“队长,让我们去救人吧?去晚了,恐怕香梅、黎修莲她们凶多吉少哇!”苏成焦急地说。
“就让我们一分队去吧?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把人给救回来,要不然我怎么对得起牺牲了的老班长?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她!”肖武自责地说。
“怎么能怪你呢?谁知道土匪要来袭击羊尾村?刚巧香梅、黎修莲她们的工作组又在这里。”郑拓安慰道。
“她们到底被抓到了什么地方,你知道吗?敌人到底有多少人?这些基本的情况都没弄清楚,去什么去?就凭你一分队这么点人?还没等人救出来,这些人的命都给搭上了,眼前牺牲了那么多同志还不够吗?”
“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等着她们被敌人蹂躏,被敌人杀害吧?”肖武不服气地说。
“是啊!队长,她们都是女同志,这可等不得的,我们要及早救人。”郑拓心里也十分焦急。
“你跟着掺合什么?还不嫌乱吗?现在的任务是赶快清理现场,安抚村民,然后返回头羊村与二分队会合,再作打算。立即用电台与二分队取得联系,让他们前往头羊村与我们会合!其他人,除留下一部分人在这里处理牺牲同志遗体外,其余的人,都跟我到村民家边干活边做工作。”白建生命令道。
………………………………
第五节
“是!”
肖武没办法,只好服从命令,留下几个人处理工作组后事,自己带着其他人随白建生到受害的村民家看望并做好安抚工作。然而,肖武的心,始终不能停歇下来,满脑子都是想着怎样救人。
羊尾村善后工作接近尾声,部队打算返回头羊村,此时,报话员把耳机和话筒递给白建生,说是猛虎团团长找他。白建生接过耳机压在耳边,一只手拿起话筒。
“老王吗?我是白建生,有话请讲!”
“根据形势变化,前指领导要我们立即召开会议,研究当前形势,做好应敌之策,所以,请你抓紧时间赶到我们这里开会。”
“好吧!我这就赶过去。对了,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和你们那边一样,土匪闹得很凶,就像发了疯似的,到处乱咬人。”
“行!就这样吧!见面再说。”
白建生要求一分队立即赶回头羊村与二分队会合,然后等着他回去,再采取新的行动。交待完毕后,便带着薛强和一名警卫员向猛虎团团部指挥所八弄镇方向前进。
可是,让白建生万万没想到的是,白建生到八弄镇开会,以及二分队赶往头羊村的电台对话,均被郭连截获。郭连心中大喜,认为这是天赐的一次绝杀白建生及飞虎队的良机,真所谓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个店了”。狡猾的郭连,当然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郭连嗅到的不仅仅是活命的机会,更嗅到了反败为胜的味道。只要他们搞掉这个军区级的人物白建生和他率领的飞虎队,将是对整个剿匪部队的沉重打击,必然会引起共军大乱,整个剿匪计划或许就会分崩离析,到时他们,不!整个**救**都会为之一振,重拾旧山河,就有希望了!
郭连立即派人通知郭福折返回去,追杀正在去八弄镇途中的白建生,同时派人前往百灵谷找到在这一带开展滋扰活动的二团长戴业,令他务必在飞虎队二分队去头羊村的路上设伏,一举将他们全部歼灭。然后,令郭福、戴业两支人马合兵头羊村,再一举歼灭飞虎队一分队,自己带人在背后随时接应。
郭连这一招,可谓阴毒至极,直取要害,若是一招击中,便可要了飞虎队的命。看来,对于即将发生的这一切,处在浑然不知,毫无戒备状态的飞虎队,是很难逃脱灭顶之灾的了。飞虎队或许到最后都不会想到那么绝密的电台频道,竟被土匪所掌握?他们的行踪,已经完全暴露在敌人面前,生命就像捏在敌人手里的一个玩具,任人摆布,随时可能被捏碎。
白建生、薛强和警卫员在通往八弄镇的道路上快马疾行。白建生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自己的同志和村民被敌人杀害的情景,萦绕着香梅、黎修莲“同志们!快来救我们啊!”的凄惨呼救声,敌人的凶残和嚣张,令他感到无比的愤怒,虽然在同志们面前,他作为一名指挥官,始终保持着一副不紧不慢的冷静姿态,但并不代表他的内心是冷漠的,他的心一直都是很热很热……
这次开会,白建生想好了,一定要和王树声一起,尽快商量一个应敌之策,依照目前的状况,不能再等了,拖延下去,受伤害的只会是老百姓和我们自己。
见队长一路上沉默不语,薛强想起初次见面时的情景。那时,队长开着车,一路无话,脸也是这样板着,不同的是,那天是坐车,今天则是骑马,只多了个警卫员而已。
周围高山峻岭,道路仍然是弯曲不平,颠簸得很,望着骏马驰过座座险要的隘口,薛强心里不禁发毛,让他想起昆仑关被土匪截杀的惊险一幕。历史会不会重演呢?他想,一定会的,常在山里走,总会遇到豺狼的,今天不会,明天肯定会。想到这里,他不自觉地摸了摸他那形影不离的挎包。
“队长!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还记得我们一起来龙城的路上,在昆仑关遇到敌人袭击吗?我们是不是小心一点……”薛强扬鞭策马赶上白建生,担心地说。
白建生丝毫没有放慢快马的意思,他只是往两边险峻的山壁扫了一眼,冷冷地说道:“让警卫员快跟上,越慢越危险,越快越安全,明白吗?只有快,敌人才会反应不过来,只有快,敌人的枪才会失去准头,越慢,我们就越成为敌人的活靶子,越危险的地方,越要快速通过。”
白建生这番话,是有道理的,快速运动的目标,在这崎岖山路上,对一个射手来说,是很难瞄准的,一会是大石遮挡,一会又被灌木淹没,刚要把子弹射出去,稍微一转弯,目标便从准星掉出去了,子弹硬生生地就贴着背后略过,真是看着近,却打不着。
只有经过实战经验的积累,才能明白这个道理。一般人的想法与之恰恰相反,以为“小心能使万年船”,慢点就能有时间应对了,这是一种误解。面对弄不清楚敌人躲在哪里,有多少人的情况下,唯一正确的办法,就是快速离开险境。作为爆破专家的薛强,虽然有不少实战经验,但在山地作战经验上还得向队长学习。
薛强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白建生也知道这样的地形,十分适合打伏击,他不过是觉得或许会碰上一些打家劫舍的土匪、强盗而已,哪曾想到在这怪石密布,杂草丛生之地,竟然埋伏着一支专门针对他,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土匪武装?这支队伍里,每个人的枪口早已对准了他们来的方向,就等猎物进入他们的伏击圈了。
这支一心想要白建生性命的土匪武装,不是别人,正是郭福所带的那支袭击羊尾村的队伍。
押着香梅、黎修莲两人,扛着,挑着抢来的粮食和财物,郭福是满载而归,走在回山的路上,却碰到郭连派来传达命令的人。郭福得到命令,意识到机会来了,这比杀光一村子的人,杀掉一个**工作队强多了。他立即命令部队掉头直扑伏击地点。
“旅座!这些粮食怎么办?还有那么多值钱的东西?”一名军官指指弟兄们身上背着的东西和马背上的粮食问道。
“扔了!扔了!全扔了!”郭福叫道。
“旅座,全扔了,太可惜了!这些都是弟兄们用命换来的,能不能带上一起走?”那军官舍不得扔掉这些用命换来的东西。
“妈拉个巴子的!要要要……要个鸟嘛?拿着这些东西怎么追白建生?等我们到了伏击地点,毛都没有一根了,贻误战机,老子枪毙了你!”郭福大喊道:“兄弟们!听着!除了枪支弹药、马匹,其他的都给老子扔了,抄近路追飞虎队队长,谁若是放走那个白建生,别怪老子不念兄弟之情了。兄弟们!只要消灭了白建生和他的飞虎队,这地盘还是我们兄弟们的,你们说,要什么还不有什么,还用得着抢吗?全他妈的都是我们的。快快快!快出发!”
“这两个女共党怎么办?”
“蠢仔!怎么办?带上呗!难道放了她们不成?”
郭福说罢,一夹马镫,鞭子一甩,“驾!”一声,战马便飞奔出去,直奔小路而去,其他人慌忙不迭,急忙将身上及马背上的粮食、物品扔到地上,骑马的骑马,跑步的跑步,一路紧随郭福而去。
要想追上白建生,对土匪来说,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凭着土生土长的有利条件,就是眯着眼睛他们也能找到一条最近的线路,果然,没用多久的时间,郭福便到达了指定伏击地点,并做好了伏击准备,就等白建生出现了。
………………………………
43章白建生命悬黑风口,陈兰薇巧渡百灵河
黑风口,地形较低,山谷狭长,谷直路曲,周边山壁及地上遍布的石头,均为黑色。黑山口为两个山群的接口,一个山群宏大雄奇,另一个山群则地势较低,错矮,山势平庸。接口部位,高的遮阳为阴,矮的沐阳为阳,两股气流一湿一燥,一冷一热,在此交汇,交错中,随地势形成两股不同方向的风,由高威之处往下吹,冷阴干燥,山谷“呜呜……”,有如螺号,从矮庸之处往上吹,潮湿温热,在错口处,被山势阻挡,部分风势沿着四壁散开,风口处,有如吹瓶口的声音“嗡嗡”作响。
温湿之气,带来云雾和雨水,淋浴在雨水之中、缠绵在水汽里的山石,长着青绿的苔鲜,被另一股阴冷干燥的气流瞬间吹干,变成黑色,由绿变黑,再由黑变绿,反复循环着,常年下来,这个山口便成深绿色,远远望去,石头也好,崖壁也罢,仿佛蒙上一层黑色的皮。“呜呜……”、“嗡嗡……”之声,不绝于耳,交替往复:时而飞沙走石,卷叶翻枯,形同凶神恶煞:时而温良贤淑,静如闺秀,便成了黑山口一大特性。
身处这错综复杂的地貌,白建生三人已然陷入险境,命悬一线,他们是死是活?能否脱离险境,咱们接着说。
刚刚在道路两边黑石上布好阵势的郭福和他的手下,便听到有人轻轻喊道:“快看!旅座,人来了。”郭福向远处望去,果然见几个人影在山石间时隐时现。
“瞄准了!靠近了再打!”郭福下令道。
“咔嚓,咔嚓……”一阵枪机上膛的声响过后,一切归于平静,土匪们屏住呼吸等待着“开枪”的命令。此时,看守香梅、黎修莲的土匪,见两个被绑着的弱女子,嘴上还塞着白毛巾,蹲在石头窝里,凉她们生不出什么事来,便把注意力集中到前方,打算看出好戏。
香梅、黎修莲之前便从土匪口中,了解到土匪要在半路截杀队长他们,来黑风口的路上就一直寻思着,怎么样摆脱土匪的控制,通知队长他们脱离险境,只可惜!一路上,土匪看管严密,没有机会逃脱,此刻,见敌人放松了警惕,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香梅朝黎修莲瞟了一眼,黎修莲也正用眼睛瞪着自己,似乎在说:“我说,香梅妹仔,快点想办法呀,来不及了!”眼睛里满是焦急的目光,看来她和自己一样,时刻准备着。
香梅四下里张望了一下,见身边石头菱角尖利,便计上心头,急忙背身向石头靠去,顾不得石头刺在手上的疼痛,上下挪动着身体,试图将反捆在手腕的绳子割断。黎修莲照着样子,忙活起来,边割着绳子,边观察着那两个土匪。
不一会的功夫,两人已经磨断了绑在手腕上的绳索,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顾不得手上已是鲜血淋漓,提着刚解下的绳子,一人一个目标,悄悄向土匪摸去……
虽然看上去不远,白建生他们还是七拐八拐地花了不少时间,进入土匪的伏击圈。郭福已经把手举起来了,就等着那句“打!”脱口而出。
此时,香梅、黎修莲两人已经摸到两个土匪身后,突然用绳子一把勒住土匪的脖子,使劲往身后一拽。黎修莲手上的土匪,个子瘦小一些,加之又没有防备,一下子被勒住气管,很快便呜呼哀哉了,到死都不明白怎个死法?然而,香梅对付的那个土匪就健壮多了,反应也比较快,被香梅勒住脖子的时候,土匪本能地双手扣住脖子上的绳子往外拉,试图缓过气来。若是被他缓过气,凭香梅的力气,土匪很快就能“咸鱼翻身”。黎修莲手里仍然不敢松手,眼睛却盯着香梅手里那名挣扎的土匪干着急,眼见得土匪抠着绳子的手,已将绳子拉离脖子,香梅这下急了,瞄准身旁一块石头,一下子将手中的绳子操了过去,一把卡在石头上,硬生生地将土匪拉压到大石之上,然后,一个翻身,转过背,用背部死死顶在石头上,两手拼尽全力把绳子往自己肩上拉。这一招快如闪电的“背大山”招式,是跟苏成学的防狼招式,这回情急之中给用上了,也算是救了她一命。很快,那大块头的土匪,脖子上的绳子越拉越紧,以至于深深陷入皮肉之中,可见人急之时,弱小的人,力量也会变得很大,最后一名土匪总算也见了阎王。
两人没敢停留片刻,抓起地上的长枪,朝天便扣动扳机,“呯呯……”两声脆响,刺穿了山谷的宁静。
出人意料的枪声,不仅惊动了疾驰当中的白建生等三人,更令郭福感到错愕。郭福的手一直在举着,并没有放下来,自己也没有下达开枪的命令,郭福看了自己手掌一眼,又恶狠狠望了一下两侧的弟兄,一脸脑怒,嘴里骂道:“,妈拉个巴子!是谁开的枪?不想活了,坏我大事?”
土匪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副茫然的样子,他们的确没有人开过枪,而这枪声是来自自己身后的。枪声来自身后?这念头刚刚冒出来,郭福一拍大腿,“妈拉个巴子!是那两个女人搞的鬼,快去几个人!抓住她们!老子要剥了她们的皮!”身边的一个小头目,急忙带上几个人朝后面传来枪声的方向扑去。
“快!给老子打!别让共军头目白建生跑啰!”郭福率先朝白健生的身影开枪,身边的土匪急忙“乒乒乓乓……”一阵乱枪,朝白健生他们射去。本来,早有准备的土匪,枪都瞄好了,这一通枪子下去,白建生他们不死也要脱层皮的,可惜的是,被香梅、黎修莲这一闹腾,却给白建生三人争取了丁点儿时间。
这丁点儿时间,对身手不凡的白建生来说,已足够他反应的了。一直处于高度戒备状态的白建生,当枪声响起的一瞬间,整个人已从马背上纵身而起,跃至半空之中,马一下子没有了负重,一个顿挫,便冲到前面去了,而身在半空中的白建生刚好又撞向紧随其后的薛强身上,两人一同翻落马下。见两人翻落马下,后面跟着的警卫员小张一下子收不住马,来不及多想,人也撇开缰绳,飞身下马。
三匹战马收不住蹄,自顾向前狂奔。
子弹“嗖嗖……”在空中掠过,还没等警卫员落到地上,身上便中了一枪,三人迅速滚到路边大石之后躲避。
“小张,没事吧?”白建生瞅了警卫员小张一眼,关心地问道。
“队长,你们没事吧?我没事,只是肩膀上挨了一枪,不碍事的。”警卫员听说队长他们两个没事,放心了。听说小张受了伤,白建生一个前滚翻便到了小张身边,看了看伤势,见无大碍,扯了自己穿在里面的白衬衫,替小张包扎伤口,拍了拍小张的后背说:“小伤,没事!”这时,薛强也爬了过来。
………………………………
第二节
“队长,好险你反应的快,要不后果不堪设想。”薛强已不是第一次领教队长的身手了。
“要不是之前的那两枪,恐怕我们要倒大霉了,奇怪的是,敌人伏击圈里为什么会有那两枪?这不合常理呀?”白建生感到疑惑不解。
“估计是紧张了呗,土匪里面也有新手啊!”小张道。
“不像!若是紧张,不可能有两人同时走火的。”白建生道。
一阵弹雨在刚才他们落地的地方,到处乱飞,近处的枪声总算停歇下来,而稍远处却仍然有激烈的交火。看来,最初的两声枪响,的确是有人在给他们通风报信。这是白建生依据枪声远近做出的判断。
“肯定是有我们的人,在和敌人交火,他们用这种方式通知我们这里有敌人的埋伏。”白建生肯定道。
薛强、小张两人点点头,“他们是谁呀?”三人不禁为那些冒死来救他们的同志担心起来,而白建生他们自己被敌人的火力压制在这片乱石当中,不能动弹。
“妈拉个巴子的!快给老子停火!人影都不见一个,打,打,打个鸟嘛?你们的子弹多是不是?”郭福命令停止射击,众人纷纷探出脑袋,东张西望,搜寻着目标,可是连人影都不见一个。
后面的枪声也终于停了,不一会,几个土匪便押着被捆着双手的香梅、黎修莲走了过来。原来,香梅、黎修莲手里的两支步枪,子弹并不多,没打多少下就打完了,土匪见她们没了子弹,一拥而上,又将两人给逮住,押了过来。
“臭**!眼见我们大功告成,却被你们两个臭婆娘给搅黄了,老子毙了你们!”一个小头目跳将起来,举起手枪要打。
“住手!”郭福赶忙制止,“妈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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