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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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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洞口上下左右观察,周围光秃秃的全是崖壁,鸟雀都难以立足,更不要企盼人能够攀岩而上。
望见这样的情形,白建生在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他也弄明白了两个问题。
一个是,为什么敌人的火力点只能朝山寨方向开火,却不能往寨门方向扫射?这说明洞口朝寨门方向因地势阻挡,视线受挫,否则,便是左右逢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景象,要想从寨楼前向步云梯挪动半步,都会付出巨大牺牲,这也是这个“天险”作为火力点的唯一不足之处。
第二个,投入那么多部队,甚至动用迫击炮,都不能撼动它半分的原因。崖洞下面凸起的岩石,有效地阻挡了向它射过来的子弹,而上面凸起的岩石像雨篷一样,有效地遮挡了落下来的炮弹。这样一来,山崖洞就成了攀不上,打不着,炸不垮的坚不可摧的防线。
同志们被眼前的“天险”所震住,惊叹之余,对短时间内,攻克这一“不可逾越”的火力点不抱任何希望,表现出悲观、消极情绪。
看到同志们议论纷纷的样子,白建生没有多说什么,把部队撤下来,组织部队进行讨论,看这仗怎么打?
讨论会上,白建生问覃永生:“这里谁都没有你的攀爬技术好,山崖上打仗,你最有发言权了,说说你怎么看,我不想听打不了的话,同志们!开这会,目的就是找方法,其他牢骚话不要说,争取时间,直奔主题,覃永生同志你先说。”
“是!队长,那我就说了啊!说得不对的地方,请各位领导、同志们批评指正!”当着这么多领导、同志们的面讲话,覃永生不免有些紧张。
“说吧!有什么说什么,你在二排当游泳教练时不是说得很好吗?同志们信任你。”肖武了解他害羞,鼓励道。
“那我说了啊?说得不好,你们可别笑我!”覃永生一会儿两手抓握拳头,一会儿扯扯衣襟,憋了好一会,总算把话说了出来,“我觉得,我觉得……由下往上攀爬是根本不可能攻上去的,因为那是石壁,谁也做不到。至于,能不能从山顶上用绳子掉下来打,要爬上山顶实地看一看才知道。报告!我说完了。”覃永生说完,忐忑不安地站在那里,等待白建生的指示。
白建生向覃永生招招手,示意他坐下,然后说道:“覃永生同志说得很好!就这么说,简单扼要,直奔主题,问题讲清楚了,也提出了办法。一个,他说由下往上打是不行的;第二,他建议我们要到山顶去看一看实际情况。很好!就这么说。不过,下一个开始,客套话免了,说完自己坐下。”
苏成朝覃永生伸出大拇指,晃了晃,投以赞赏的目光。
肖武提了一个问题:“洞里的土匪估计不在少数,他们是如何上去的呢?永生,你说说,这些土匪吊上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可能的!我看过了,就这地形,我吊上去都不能做得到,因为上面有凸出的岩石挡住了,爬不上去的。”
肖武点了点头,皱着眉头思考着。
李玲道:“咱考虑的问题是,那么多人是怎样在上面生活的?他们不是神仙,不可能不吃不喝那么久的,一定有其他的保障渠道。”
“对对对!”同志们点着头,表示同意这种看法。至于,怎样拿下这个火力点的办法,众说纷纭,没有定论。
白建生看了看手表,大家发表的意见基本就是这样,便招了招手,让同志们安静下来。白建生总结道:“该说的同志们都说了,我觉得都说的很好,问题都找出来了。”
“队长!话虽这么说,但我觉得办法还是没找到啊!怎么打呢?”肖武愁眉未展。
“是啊!还是没有办法,这仗怎么打呢?”同志们纷纷议论开来。
白建生笑了笑,招招手,等大家安静下来,说道:“同志们别着急!办法就在同志们刚才的建议当中。”没说什么实质的东西呀?同志们互相望了望,不大相信,“同志们说了两个问题:一、敌人是如何上去的?包括武器、弹药和粮食;二、敌人在上面是如何生存的?三、到山顶实地看一看。”
白建生竖起三个手指,一个一个解释道:“一、敌人是如何上去的?包括物资。刚才覃永生同志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敌人不可能从下面峭壁上去,那么,只有从上面,也就是从山顶上吊下去。证实它,需要我们采取第三个问题,就是实地到山顶看一看。如果上下的可能性都没有,只有最后一种可能,就是地面上有通道直通山崖之上,这也就解释了敌人和装备是怎么上去的问题,同时,第二个问题,这些人在不大的空间里是怎么生活的,自然就得到解释,敌人的给养完全可以通过通道送上去。所以,要消灭敌人这个山崖上的火力点,道理很简单,就是要证实是否存在这样一个通道?找到它,利用它。这样就好办多了,我们要做的事就两个:一,派出人员寻找通道的洞口,这件事由李玲同志负责;二、由我带队,肖武、苏成、林义、覃永生参加,带上便携式武器、绳索等登山物品,从侧面登顶,实地查看;三、陈兰薇同志负责观察、掩护、接应和与猛虎团的沟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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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任务部署完毕后,白建生最后说:“时间紧迫,立即行动!”
“是!”同志们起立答道。
很快,白建生一行人便向山顶出发了。他们选择了一条较近的路线,从山的侧面进行登顶,一路上,自然是覃永生走在前面探路,其他人紧紧跟着。
这一路攀爬,实在是艰难。时而越过沟坎,时而穿梭于怪石当中,时而攀岩而上,时而披荆斩棘,可以说根本就没有路,一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登到了山崖的顶峰。
峰顶上,全是凹凸不平的石头,这些石头仿佛就像海里冒出来的珊瑚礁,经过几百万年的风化,形成无数尖利的锐角,只要碰上,就会皮开肉绽,更别说有休息的地方了。
覃永生将身上背着的绳索往石头上一放,指着那堆绳子说:“真见鬼!这里连站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找个地方坐一下了,只有轮流做一下这堆绳子休息一会,不过做的时候可要轻点,别把我的绳子坐坏了!”
大家轮流坐在绳子上休息一会,从身上取下水壶喝口水。白建生则小心翼翼地靠近悬崖边,先是向对面山望去,感觉到对面的山峰唾手可得似的,离自己那么近,面前的“鸿沟”,让人有一步就能跨过去的冲动。抬头远眺,四周山峦叠嶂,层出不穷,墨绿如潮,仿佛身处潮水之央。山风劲吹,拂衣拂面,令人心旷神怡。
白建生顾不得欣赏眼前的美景,他蹲下来,慢慢将身体探出去,眼底左边是寨门楼,像三个依次摞叠起来的火柴盒,中间的步云梯弯弯曲曲,时隐时现,右边对面山坡上,山寨楼宇成群结队,却始终见不到他们苦心要找的那个山洞。
“覃永生!确定是这个位置吗?”白建生朝覃永生招了招手,覃永生慢慢向白建生靠过去。
“是!就是这里!在山下,我就把山洞正对着山顶的标的物都记清楚了。喏!就是队长左边的那块大石头。”覃永生探出身子,指了指左边一块很大的突出部位,上面还长着一棵像盆景一般雄奇的山榕树,弯曲强劲的身躯,毫无畏惧地伸向悬崖之外,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白建生点点头。是了!在山下的时候,他也注意到这样一棵树,因为它着实有些养眼。他仔细向下搜寻崖面,终于找到了凸起的部分,估计那就是崖洞了。
“是那里吗?”
“是的!就是那里!这面山崖没有第二个凸起的地方了。”
“我看不大像,才那么小一块地方。”
“队长,这是视觉的原因,从下面望上来,显得近,显得大,从上面望下去,就显得远,显得小,这就是我们从高处看下面的人,就像蚂蚁一般小一样。”
白建生点点头,是了!在下面看上去,感觉到崖洞并不小,也不远,洞口上面凸出的部分不明显,可从山顶往下望去,不仅连洞口都望不到,洞口凸起部分也分辨不清楚。
“就是那个位置!像帽檐的地方就是。”
白建生捡起一块小石头朝覃永生说的位置扔下去,因距离太远,石头太小,根本就看不清石头落着点。“看我的!”覃永生捡来一块大石头,朝那位置扔了下去,只听“哐当”一声,大石块砸在那看起来不显眼的地方,瞬间被蹦弹出去,显然按这高度落下,按这力度反弹出去,势必会打到对面山崖上的,奇怪的是,这大石头弹出去之后,迅速向下折去,很快消失在视野当中。看来这也是视觉问题,不登顶的话,的确看不到这种现象。
“感觉好奇怪呀!往前看时,我们的距离感会变短,好像对面的山一步就能跨过去似的;往下看,觉得离地面很高很远,东西变得越来越小,看到的人就像蚂蚁般大,若是在平地使劲把手里的石子扔出去,可以掷出去老远,可在山顶上把石子扔出去却大大出乎人的意料,这石子怎么也扔不远,而且落下的石子仿佛突然被用力折回来似的,往山体上靠,无论你使多大的劲扔,结果都一样,都逃不出大山的“魔爪”;从下面往上看时,感觉崩落的石头会离你越来越近,石头也变得越来越大,给人劈头盖脸的恐惧感。”
“没错!自然的力量就是这么神奇,不攀上高峰,是见不到这种现象的。永生那!你看从山顶到那洞口距离有多少?”
“从落石到洞檐的时间来判断,大概在二十米左右吧。”
“这那像是二十米的距离,看上去至少也在百来米。这么高,能下去吗?”
覃永生站起身子,四处望了一圈,连棵像样的树都找不到,全是些锋利如刀的石头,绳子挂上去,很快就会被磨断的,按这种状况,这里根本就不能下人。覃永生无奈地说:“恐怕不行!”
“我们不行,这么说,敌人也不可能从这里下去的了。”
覃永生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白建生站起身子,望了望四周,除了山还是山,他轻轻拍掉那些扎在手心上尖锐的黑色小细石,这是刚才观察情况时,抓在锋利石头上留下的。
这里已经没有考察的意义了。白建生把手一挥,“我们走吧!”便带领同志们原路返回。
山顶探险回来后,搜索洞口的各小组也陆续返回,他们报告说并没有找到通向山崖洞的地面洞口,而且也没有发现任何敌人活动过的痕迹,也就是说,这通向山上的洞口,根本就不在我们控制的范围之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洞口一定在敌人控制的方向。这样一来,通过洞口摧毁敌人火力点的设想已经不可能了。
由山下往上进攻,由山顶往下进攻,由山下通道进攻,这三条路都被堵死,白建生欲在短时间内,拔出敌人火力点的努力,完全陷入困境之中,他一筹莫展,苦心冥想,却毫无头绪,眼看与王树声约定的时间渐渐逼近,怎么办?就是他白建生的飞虎队完成不了此项任务,猛虎团的同志也要去完成,这样一来,恐怕牺牲无数的生命,也不一定能拿得下来,这该怎么办才好?
一想到由于自己完成不了任务,要牺牲那么多战士的生命,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一般,他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更不愿待在这简易的茅草屋里无边际的冥想,他要到外面走一走,否则,他可能会被自己给憋死的。
白建生步出茅草屋,一个人向远处走去,不要任何人跟随。同志们知道队长心里很苦,一个人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但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帮得上忙,因为他们该想的都想了,该做的也都做了。白建生顺着一条小路慢慢地来到一个荷塘边,选了一个位置坐下。
………………………………
第三节
荷塘四周长着一人多高的蒿草,由于冷风吹不进来,这里显然比外面暖和得多,仿佛身处一个世外小桃源,清冷得只剩下自己,的确是个独处的好地方!这里既没有战争,也没有喧嚣,只有孤独寂静,适合修心养性,思考问题。
冬日的池塘,水面上孤零零地伫立着几株荷莲,沉浮着一些枯黄的荷叶,萧瑟地回味着满塘葱绿时的繁荣景象。在这个季节里,已经没有了荷塘月色美景和满目蜻蜓纷飞的活力场面,有的是枯黄的静默和对下一次繁荣的思考……
枯黄的环境,寂静的荷塘,似乎把时间挽留下来,待在这里有多好呀!没有了困扰,没有了纷争,剩下的只有恬静和安详。白建生拾起地上的小石子,扔向塘中央的一张荷叶,石子划着一道弧形,触碰荷叶边缘,荷叶一弹,简单做了反抗之后,仍然抵挡不住石子的冲击力,还是让石子落到自己的荷叶之下,激起一阵涟漪。看来,貌似宽阔而强大的荷叶,那张撑开的“保护伞”,还是抵挡不住一颗看似弱小的石子的冲击。
在若有所思之时,白建生感觉到自己的眼睛与鼻梁之间却有东西在左右晃动,仔细看时,竟是一个哨子,抬头一望,一张方园的脸映入眼帘。
“想什么那?大战在即,一个人却躲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休闲来了,你可真行啊!”陈兰薇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白建生身后。
“别动!就这样别动!”白建生说着眼睛却仍然停留在那个哨子上,眼珠子随着哨子左右摆动着。
“你是不是被咱催眠了?”
“我说别动就别动啊!”
陈兰薇不知他搞什么鬼,身子像被定住一般僵在那里。白建生从陈兰薇腋下钻了出来,站起身子,贴近陈兰薇。陈兰薇心里一阵紧张,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离一个男人这么近,甚至连这个男人的气息都能闻得到,何况,面前这个男人是她心里向往的那种,“他要干嘛?不会是……”在这四下无人,清静的环境里,一个男人这么靠近一个女人还会干什么?陈兰薇感到心跳得厉害,全身的血液直往上冲,气息变得有些急促。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别紧张!放松一点。”
“咱……咱……没紧张!”
白建生抓住陈兰薇握绳子的手,往前轻轻一拉,定住,然后,顺着绳子一直捋到哨子,抓住哨子往前一拉,一放,哨子随惯性,划了个弧,直接撞到陈兰薇胸口上。
“这是什么意思?独特的**方式么?真是与众不同啊!”陈兰薇心里纠结着、期待着白建生的下一个动作。
白建生盯着陈兰薇的胸口,突然笑了,笑得那么开心,笑得陈兰薇心里直发毛,“谢谢你!陈兰薇同志,真的!很谢谢你!”白建生说完,拍了拍陈兰薇的肩膀,转过身子,背着双手,“哈哈……”大笑地独自走了,留下还在发愣的陈兰薇。
“怎么回事?”陈兰薇盯着自己伸直的手和垂在绳子下面的哨子,另只手也学着白建生的样子,抓住哨子,往前一甩,哨子划着弧形,又撞到自己胸口上,“这就是**么?不像啊?白建生!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兰薇一跺脚,生气地朝白健生走的方向追去,跑了两步,又一跺脚,不追了,“好意思问吗?问他这是什么意思?”陈兰薇瞅着自己手心上的哨子,叹了口气。
伏羲洞,郭连、郭福正在等待着一个消息。到底是什么消息,让两人如此着急?按道理说,崖洞上暗藏的火力点成功阻挡住解放军的进攻,他们应该是很高兴的才对?也不必为解放军进攻要了他们老命而着急了,可是,狡猾的郭连可不是这么想的。
郭连心里十分清楚,解放军攻破崖洞上最后的火力点是迟早的事,只不过,他郭连不情愿他们的命运就此完结,千方百计地做最后的挣扎。因此,一方面,他要求参谋长李四达一刻也不能放松对崖洞火力点的警戒力度,防止解放军偷袭,同时,令王云彪、戴业利用寨子里一切资源,加强工事,以备最后的顽抗;另一方面,派出警卫队队长陆有才,带领情报人员,侦察解放军动向。
“叔!好险我们留有一手,要不然我们恐怕现在已经成了**刀下之鬼了。”郭福仍然心有余悸,“解放军死了这么多人,是不是被我们打怕了?这几天没了动静?”
“你觉得可能吗?我们面前的对手是解放军正规部队,不是县大队或者民兵,他们会怕吗?死了几个人就怕了,那他们就不叫猛虎团了。”郭连瞥了郭福一眼,心里说,你小子还在做梦守住你的弄垌山吗?当然,这话也只是在心里说说罢了,他还要利用郭福与**做最后的一搏。
“这几天,****确实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叔,你说,这****下一步会怎么做?”郭福担心地说。
“等会陆有才回来就知道了。”
“报告!”陆有才从洞外走进来,两人急忙迎上去,“外面的情况怎么样?****有什么动静?”郭福急忙问道,陆有才回答:“这几日,我们派出多路人马打探消息,除了寨门楼上有****的警戒部队之外,没见大部队的踪迹。不过……”
“不过什么?快说!”郭福显得比陆有才还紧张。
“弟兄们发现崖洞下有****小分队在活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另外,崖洞山顶上也有****在活动。”
“什么?****跑到山顶上去了?”郭福追问道。
陆有才点点头。
解放军到底想干什么?郭福用疑惑的目光望着郭连,郭连“嘿嘿”冷笑了两声,说道:“还能干什么?往死里想要拿下崖洞呗!”
其实,道理很简单,这崖洞一天拿不下来,这解放军就寸步难行,他们无论做任何事,也只能是围绕摧毁崖洞而展开。这个道理,还用问吗?郭连瞅了瞅郭福,心里骂道:“真是猪脑袋!你这个旅长怎么当的?”
“这崖洞是我们阻挡****的最后的屏障了,丢不得的,叔!你看,这****会采取什么招数拿下我们的山洞?”
“什么招数?那你得问问你自己,如果你是****,你会怎样子进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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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我要是解放军,从下面攻是不可能的,从上面攻……”郭福突然想到什么,“我明白了,这解放军是想要从山顶往下攻哩!”郭连点点头,心里说:“当然!要不,这解放军好端端地爬上山顶去干什么?”郭福见郭连点头,说明自己分析是对的,便笑道:“叔!这点你放心!解放军这是自找苦吃,自寻死路。”
“此话怎讲?”
“叔!是这么回事,当初发现这个崖洞时,想到将来把它作为我们龙四旅保命的最后一张‘王牌’使用,所以,没有泄露给其他任何人,只有我和李四达知道,并由李四达带人秘密构建成现在的火力点。考虑到,敌人可能从山顶上往下进攻,我还亲自和李四达去过山顶考察,也派人试过几次,想从山顶下去,结果没做到,绳子被岩石硬生生割断,还摔死了几个弟兄。那上面,根本就没有落脚的地方,全是些坚硬、锋利的石头,谈不上从山顶上往下进攻,万一敌人有此本事下到洞里,我们也不怕,我们设置的火力点,也能像打鸟一样,让敌人有来无回。”
“做到未雨绸缪,有备无患,不错!俗话说:狡兔三窟。聪明之人,哪个没有几招‘杀手锏’?从下、从上都无法攻击的话,解放军只剩下最后一条路可走了,这就是从地面通道实施攻击,这就解释了解放军为什么派人满地寻找什么的问题,他们就是在找我们通往崖洞的洞口。”
郭福、陆有才得意地笑了,“洞口在我们这边,让解放军在外面找到死去吧!”
“虽然,崖洞十分安全,但我们也不能放松警惕,给解放军以可乘之机。我命令:一、陆有才!你继续派人侦察解放军动向,发现情况立即向我报告。二、命令王云彪、戴业加强步云梯方向的火力警戒,并派精干力量守住地面洞口,防止解放军偷袭。三、郭福!你亲自到崖洞再检查一遍,告诉李四达加强戒备,无论什么情况,必须与崖洞共存亡,人在崖洞在。”
“是!”郭福、陆有才接令出洞布置去了。
白建生从荷塘回到他飞虎队临时指挥所――茅草屋,立即召集飞虎队干部开会,有任务要布置,此时,天色已近黄昏,离第二天晌午的最后期限不过十几个小时了。
大家到齐后,等待队长布置任务。不过,同志们早就做好强攻敌人火力点的心理准备,怎么攻?还用问吗?由下至上攀岩强行攻击呗,这是他们唯一能选择的办法了。
大家心里很清楚,山顶上往下攻,由于受到地形和岩石限制,是行不通的。由地面通道进攻,根本就不可能,洞口在敌人那边,具体位置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了,还要通过崖洞与山寨共同构筑的交叉火力网,这简直就等于是自杀。所以,目前唯一能做的只有从崖洞下方往上攻击了。
然而,谁不知道,由崖洞下面往上攻,风险极大,敌人只需闭着眼睛,将手榴弹往下一扔,就不用管了,手榴弹在空中爆炸所产生的弹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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