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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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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莲不自觉地用手,摸了摸肖武的脸颊,突然想到什么东西似的,迅速将手抽回来,脸上泛起红晕,接着,脸色突然又变得煞白,双手抓住自己的心口,觉得好痛的样子,闭上眼睛,脸上一副愧疚的样子,心里说道:“我说修莲,你良心去哪里了嘛?被狗吃啰,为啥子有这个念头些?小武子是你的兄弟,肖生汉才是你的丈夫,虽然生汉没得了,但是你没得有其他念头喔,亏得生汉对你那么好,呸!呸!呸!”
修莲赶紧将思绪拉回来。她不该对小武子有什么想法,她眼前最大的任务和愿望,就是替生汉报仇雪恨,否则,她对不起生汉,对不起生汉的家人,更对不起自己。她身子离肖武远远的,望着他一动不动,视线渐渐模糊,心似乎离肖武越来越远,终于视线模糊,看不到他了,整个人便趴在肖武身上,睡着了。
另一间屋子里,香梅守在苏成床边。苏成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脸色由喝酒时的通红,到现在的煞白,真是醉得不轻。
“不能喝就别喝,偏偏要逞能?这下难受了吧?懂得错了吧?”香梅看见苏成很难受的样子,一边用毛巾沾着水,帮苏成擦脸,一边数落着。
“我没……事……事,不就喝了两、三碗嘛,比起……分……分队长那……那么多碗酒,算个什么?分队长那……那才叫多……多哩。”苏成嘴里囔囔道。
“这叫逞能!”香梅回了一句。
“这不叫逞能,这叫比拼,比拼,你懂……懂吗?比的不是酒,是意志和气势,分队长和土匪比的是意志,而我苏……苏成喝……喝不了酒,我和敌人比的是气势,看把那小子吓得装晕过去了,只要他敢再坚……坚持这么一下……”苏成说着,伸出一个食指头,在香梅眼前晃啊晃。
“那又怎样?”香梅故意问了一句。
“怎样?”苏成笑了笑,“不是他倒,而是苏成倒……倒了……”没等话说完,举起的手臂一松,“啪!”摔落床上,刚才还“叽叽喳喳”的一个人,竟没了一点声响,睡着了。
香梅帮苏成掖好被子,定定地望着他的脸,用手轻轻抚摸着,心里想,这男人啊,就是在睡熟的时候,才像个听话的孩子,安静地面对你,听你唠叨,听你撒娇,听你倾诉……好像他的一切都属于你的。
“这下不闹了吧?不吵了吧?老实了吧?”香梅满是爱怜,轻轻摸了摸苏成的头,俯下身子,深情地吻了一下苏成的脸,没想到,此时苏成突然坐了起来,把香梅吓了一大跳,“你要干什么?”
苏成也没答话,脸色瞬间变红,脖颈上青筋暴起,“哇!”一声,还好香梅及早反应过来,急忙端起地上的小木盆,放在苏成嘴边。苏成又“哇哇……”连吐了几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香梅放下木盆,急忙用毛巾,替苏成擦拭干净,苏成这下舒服,倒头又睡去了。
香梅忙活一阵之后,拿起那盆又腥又臭的呕吐物,往屋外走去,打算把它倒远点,免得“祸害”别人。
再说阮少雄带领的“打虎队”,兵贵神速,在路上没有做任何停歇,来到雒十岭已经是下半夜了。夜深人困乏,阮少雄手势指挥秃子,用“锁喉刀”,很快便解决了村子外围的警戒哨,从村子一头,摸进到离梁子才屋子不远的地方。
………………………………
第二节
秃头很快将“锁喉刀”打完,一个漂亮潇洒的收势后,站立于肖雅芝面前,等待肖雅芝训话。良久,肖雅芝盯着此人没做声,“还不快点滚回队伍里去?”阮少雄见站长良久没做声,以为又像之前的瘦猴那样没被看上,正要挥手赶下去,“慢着!”被肖雅芝出手制止了。
肖雅芝围着秃头转了一圈,点点头,赞道:“‘锁喉刀’使得不错!”
肖雅芝说得轻描淡写,却把秃头惊得目瞪口呆。自从随****败退广西,有空常使这刀法,别人只是以为他会使刀,竟无人能识这刀法!身怀绝技,却无人能识,有如被埋没的“金子”一般,甚感郁闷,如今,面前这个人,既不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又不是身怀绝技,露而不发的爷们,这话却出自一个貌美如花,纤弱的女人之口,那种超越众人的见识与穿透力,着实令秃头大感意外,秃头此刻的心情,有如一把嗜血的“宝刀”,重新被人从昏暗无光之地,拔了出来,重新闪烁着他的光芒一般,这是他梦寐以求想得到的东西。
秃头将两把匕首往地上一扔,“扑通”双膝跪倒地上,抱拳道:“感谢长官赏识,小的愿为知己者而死,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好个党国‘刀锋’!埋没深山,这回可大有用武之地了,好汉请起!”肖雅芝得了此人,十分兴奋,她的脑海里迅速划过秃头双刀割向白建生喉咙的画面,面对强大的飞虎队,她正缺像秃头这样“使阴”的人才。
“长官如何识得这‘锁喉刀法’?”秃头站起身,好奇地问道。
“回答你之前,你得先告诉老娘,你这‘锁喉刀’出处!”
“是!长官!俺的‘锁喉刀’是祖辈传下来的。”
“听口音是山东人吧?”
“正是山东菏泽人。”
“山东?不会吧?据老娘所知,河北、山东、河南一带,自古乃习武之地,练的把式收放、开合,多为刚猛洒脱之术,哪见这般阴柔狠辣之道?”肖雅芝在河北、山东、南京一带呆过不少日子,自然耳濡目染,了解甚多。
秃头笑道:“长官一定是在那边呆过,了解得十分透彻,的确如此!不过,这‘锁喉刀’的确是个意外,通常属于内练之术,不再外面显摆,所以,外人不知。相传是梁山泊好汉石迁、燕青所创,由刺探军情、防身之术演化而来,当然属于秘术,偷偷习练,外人不知了。这种刀法,流传于河北、山东一带,由祖上传下。”
“喔,原来如此!难怪不曾听闻。”
“长官,既然不曾听闻,又如何能识?且深谙其道?”
“虎落平阳,时过境迁,如今告诉你也无妨。老娘在南京高级特训班时,见过教官演练过这一刀法,并得到教官的教诲,自然懂得这‘锁喉刀’的厉害,这种‘暗术’正是咱们特工人员必须的。”
“长官,小的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明白老娘是怎么知道‘锁喉刀’的?”
“长官,小的明白,小的三生有幸遇到长官这样难得一遇的党国英才,小的想报答长官赏识之恩,愿为长官誓死效命!”
“很好!为党国效命,是军人本分,入列!”
“是!”秃头从地上拾起尖刀,插于腰间,转身归队。
“下一个!”肖雅芝道。
阮少雄正要叫人,一个身穿国民党旧军服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冲出队伍,站在肖雅芝面前,“原****湘潭守卫团少校营长马有力,向特派员报告!”
肖雅芝一瞅,此人中等身材,一脸杀气,胸前挎着一支卡宾枪,直挺挺地站在肖雅芝面前,活脱就是个军人出身。
“好一个****少校却沦落深山当了土匪?”
“久仰特派员大名,能为特派员效犬马之劳,是在下一生的荣幸,马少校岂能不争先?至于歇伏深山,不是在下一个人之事,刚才特派员不也说过‘虎落平阳’吗?想我党国退守深山的,官阶比在下高得多的,不计其数,据我所知,隔壁大瑶山里的中校、上校不下百人,我这少校如同蝼蚁。”
肖雅芝点点头,的确如此!尤其是那大瑶山里,从东北、南京、四川、湖南、广东等地败退逃入深山的党**官不计其数,一个小小的少校不算什么的。
“行!看你的,开始吧!”
肖雅芝话音落下,马有力人已向侧面飞出,一个前滚翻来到一处排放着坛坛罐罐和靶标的场地,单膝跪地,卡宾枪早已攥在手里,一梭子打在坛坛罐罐上,打得粉碎,然后不停地向右侧翻滚,每滚一下,跪姿射击,接着再滚,在短短时间内便把所有的靶标击中。
“这卡宾枪玩得真是牛叉!”众人看得是掌声雷动,“好好好!”肖雅芝连说几个好,看来又找到一个不错的杀人机器!
“时间有限,阮队长,再看一个吧!”
“是!特派员!”阮少雄指指队列里面那个拿一支破步枪的士兵,说道:“你!出列!”此人应声而出,“给长官好好露两手!”
“好的!”那人一身山民打扮,看上去像个猎人,拧着个破步枪,歪歪扭扭,一脚高一脚低地跑出来,吊儿郎当的,一看就知道是土生土长的土匪、散匪。
肖雅芝邹着眉,挥挥手,不耐烦地说道:“去去去!不用报告了,干活!干活!懂吗?”
“晓得了,长官!”那人屁颠屁颠地跑到一旁等候,阮少雄从手下接过几个瓷碗,一个一个抛向远处的天空。
这穿着布衣,头戴黑巾的猎人,根本不用举枪瞄准,左腋夹着枪,左手扣动扳机,右手掌心握着子弹,手指拉着枪机,打一枪,塞颗子弹,拉一下枪机,再扣动一下扳机,全靠身子转动来瞄准、定位目标,这种操枪方法十分独特,并不是常规的射击姿势,优点是瞄准目标快、换子弹快,至于打不打得准,就不好说了。
随着连续几声枪响,飞在空中的几个碗碟,纷纷被子弹打得粉碎,无一漏网。
全场看得忘了鼓掌,肖雅芝更是口中骂娘:“他娘的!这也行?这不是在打枪,这是在玩枪嘢!阮队长!你这支打虎队怎么尽出些古灵精怪的角色?虽然比不上老娘保密局那支特别行动队那么正规、精干,也无碍大雅,管他娘的!打到鸟就是好枪!阮副官!随时听老娘命令,准备开杀戒!”
“是!特派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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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检阅这支所谓的打虎队、锄奸队之后,肖雅芝觉得,这土匪窝里挑出来的,虽然五花八门,没个样子,但手头上还是有点绝活的,搞个偷袭,杀几个人,应该不成问题。肖雅芝总算备好一把“刀”,就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用上了。
肖雅芝和阮少雄脚还没等踏进穿山洞,陈在新便跑来报告说洞里来客人了。肖雅芝问是什么人?陈在新笑而不答,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肖雅芝看着陈在新神秘兮兮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陈在新今天是咋的了?这个模样?平时有什么事,没等老娘问话,他早就说了,懒得再问,进去啥都清楚了。
肖雅芝走进洞,见两人坐在那里,远远望去,样子十分熟悉。那两人见到肖雅芝,急忙站起身,拱手道:“特派员近来可安好?”
这熟悉的声音和面容,把肖雅芝吓了一跳,脱口叫道:“娘啊!你们两个竟然都没死?老天佑咱党国,佑咱党国啊……”肖雅芝见到此二人,有如看到了救星,看到了希望。她急忙上前与两人敬礼,握手,激动和不可思议之情表露无遗。
这两个人是何许人也?竟让这个叱咤风云的女匪首抓狂不已?这两人,说实在话,对肖雅芝来说,对桂北、桂中、桂南,以至于桂西的反攻复国大业太重要了。用不着再猜了,这两人就是之前基本被确认死亡的郭连和陈天雷!
郭连、陈天雷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现身穿山洞?这个突如其来的,可以说从天而降的问题,不仅困扰着肖雅芝,也困扰着穿山洞里所有的人。
肖雅芝兴奋地招呼郭连、陈天雷坐下,令人端来茶水,便迫不及待询问郭、陈两人脱险经历。阮少雄、陈在新、柳刚等人站立一旁,竖起耳朵,生怕漏掉一字。
郭、陈两人分别将自己大难不死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向众人述说了一遍,听得众人是唏嘘不已,感叹命运造化弄人。
郭连的思绪首先来到了大战前的一天。他清楚地记得,当他踏入自己弄垌山那个房间,打开摆在桌子上那个布包的时时候,被里面的东西震惊了。
布包里面除了一些当地老妇人穿着的衣物外,还有一些易容化妆的用品。当时,郭连并不知道这些东西出现在这里,有什么意义,直到看了“穿山甲”留下的字条之后,才明白是为了他逃跑而准备的。当时的他,并不把这些当一回事,毕竟才是开战初期,土匪的势头正盛,觉得“穿山甲”过于悲观了,郭某人不至于落得个扮个老妇人逃之夭夭的下场吧?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随着形势的发展,让郭连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是,**怎么会由被动逐渐变为主动,最后打得他们不得不退入阎罗谷求生的呢?更想不通的是,同样是运用游击战战法,怎个**救**却败得如此糊涂?难道这游击战法也会认得**是他祖师爷不成?他们**用可以,我们**救**却不灵,为什么?
即使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郭连到死都不会弄明白其中的奥秘。不是他郭连还不够聪明,而是作为曾经的剥削阶级,他不愿去弄不明白,甚至根本就不想弄明白游击战争的实质是什么?
任何游击战争的实质,都是人民战争。离开了人民这个基础,任何一场游击战争,都不可能取得胜利。
要想让剥削人民,欺压人民的郭连之流,去亲近人民,依靠人民,就等于去登天或者死亡。郭连之流唯一能走的道路,就是彻底地抛弃人民,走向失败。在这点上,那个身在**内部的间谍“穿山甲”看得比谁都清楚。
直到最后关头,也就是阎罗谷的那个岔路口,郭连面对往哪条路走下去,都是死路时,他总算是醒悟过来了。他终于抛弃了他的亲人郭福,他丢下了跟随他多年的对他忠心耿耿的贴身侍卫,甚至杀掉了愿意为他挡枪,挡弹的那个人。
郭连毫不犹豫地换上了“穿山甲”早就为他准备好的那一整套老妇人穿的衣服,易容化妆,乔装打扮之后,骗过所有的哨卡、巡逻人员,逃出重围,跑到离大瑶山不远的一个小山村,藏匿起来。在那里,莫同早已等候多时,为他准备好了一切。。休息几日之后,郭连便和莫同一道,来到穿山洞,找肖雅芝探讨自己的未来。
所以,郭连就是这么一个人。为了自身利益,为了活命,可以六亲不认的混蛋!这就是他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彻头彻尾的匪性!这个大土匪没有人性可言的,这也体现在他后来进入大瑶山之后,大开杀戒,杀了不少瑶民的问题上,这是后话了。
陈天雷的命运与郭连差不多,只不过是多了个陈次山这个叔叔替他去死罢了。别以为陈次山这个叔叔够意思,他不过是为了保全世代统治四十八弄的陈氏家族的利益,才不得不舍去自己老命,帮了陈天雷一把而已,不管怎么说,最后时刻救了陈天雷,也算得上“重情重义”了。
陈天雷说,进入地道之后,随着地面上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地洞随之一截一截的崩坍下来,他只有拼命往前跑的份,不过,他心里很清楚,在黑暗之中,他是无法跑赢地震波的,迟早都是个死,逃跑不过是本能反应而已。
当陈天雷一头撞在洞壁上,倒在地上,眼前即将变黑的时候,他看到洞顶的泥土朝自己盖了下来,“这下完了!”心里念头一闪,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陈天雷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以为自己来到了地狱,等待着阎王的传唤。不过,他最终感觉自己并没有死。他摸了摸洞壁,感觉冰凉冰凉的,十分坚硬,与之前泥土做成的洞壁不同,他想,这一定是石头做成的。他摸索向前,走了一段路程,从手上摸到凹凸不平,又十分光滑的手感判断,这里是一个天然的石洞,这下他总算明白过来,他为什么没有死成的原因,原来是石洞救了他。
陈天雷想,既然原来的地道洞壁上挖有凹槽,放置灯具,这石洞一定也会有。想到这里,他继续摸索了一段距离,果然被他找到一个放置蜡烛的凹槽。他取下蜡烛,用火机将蜡烛点燃,烛光一下将地洞照得很亮。
果然不出所料!这地洞已不是之前人工挖掘的地洞了。它是由一个天然的洞穴构成的,四周皆为石壁,由石英石构成的钟乳石和光滑的石壁,在烛光下,闪着晶亮的光芒。一侧的位置,很明显被砖石封住了去路,只能顺着没有被堵上的岩洞,朝另一方向走下去。
………………………………
第四节
陈天雷沿着岩洞,走一段,点亮一处凹槽里的蜡烛,不知走了多久,总算走到了岩洞的尽头。他走出洞口一看,人已站在芥子山背面大约三。四公里远的一处小山腰上。
这里洞口不大,与周围分布的一些小山洞没什么区别,荒山野地里,这种小洞千千万万,根本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陈天雷望着远处芥子山的背影,又望了望身后的洞口,闭起眼睛,简单地回味了一下在地道里的过程和地道的走向,总算明白在地下发生的一切。
陈氏族人挖这么一个地道,是有机缘巧合的,正合了他们想要建一个应急通道的要求。之前陈天雷看到被封住的岩洞部分,一定是另一处岩洞的走向,说不定洞口就在芥子山附近离他们家祠堂不远的地方。也就是说,前人先是发现这个通往芥子山后面的岩洞,然后才想到建一个地道将两者联通起来,便形成了一个由人工挖掘的地道与天然岩洞的完美结合,只要将结合部通往芥子山的岩洞封死,就是山神爷爷他也不知道,这里有一个通往陈家祠堂的秘密通道啊!陈家祖宗真是聪明,为建构这个逃命的地下通道,煞费了一番苦心。陈天雷不得不被这样异想天开的做法所折服。
陈天雷知道自己没死,是因为自己刚巧踏进了坚实的岩洞里,才逃过一劫的。他得感谢祖先的庇佑,想着有朝一日发达了,一定重修陈家祠堂,好好供奉他们。
陈天雷逃离四十八弄之后,先是去找了三县联防司令的侄儿陈兵,然后又来到穿山洞,找肖雅芝求取下一步安身立命的良策。令他想不到的是,在这里竟然与郭连不期而遇,他以为,在解放军的重重包围之下,郭连是很难全身而退的了,他自己能逃出来,不过是一种意外罢了,哪曾想到,郭连也和自己一样命不该绝,活脱脱地站在自己面前,一点事儿都没有,真是个奇迹呀!
听了两人叙述,肖雅芝感慨万分。本以为在解放军重重包围之下,他们两人在劫难逃,不死也会被擒,结果却是让人大感意外,好端端的坐在自己面前。肖雅芝不由得叹道:“两位长官,这次能逃过一劫,这是党国之福,反攻复国大业之幸啊!看来,就是老天都不舍得亡咱反攻复国之栋梁,咱们反攻复国大业还是有希望的。”这样都不死?这极大地刺激了肖雅芝的神经,让她对将来的前景,又有了一些幻想。
“这次郭某和陈长官能平安脱险,全仗了肖特派员领导有方,运筹帷幄于穿山洞啊!更感谢那位党国的仁兄‘穿山甲’先生!若是没有他给郭某提供情报和衣物、易容术,郭某就是再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从****铁桶阵里,逃出来啊!更别说今天完好无损地站在特派员面前。老子得好好谢谢他才是,不知特派员能否成全郭某见一见‘穿山甲’先生,以表敬意。”郭连心中充满感激,十分想见见这个云里雾里,藏头露尾的“穿山甲”。一来是想感谢他多次救命之恩;二来也是种好奇,“英雄慕英雄”吧。
“‘穿山甲’之名如雷贯耳,所作所为令陈某钦佩不已,能见此奇人,也是陈某之福分,陈某和郭长官一样,有此心意,不知特派员可否成全?”陈天雷当然也十分想见此人,此人神通广大,武艺高强,智慧过人,今日能救他们于水火,明日自然还能靠他救命,见到此人,拉近彼此关系,日后定有回报。
肖雅芝早就看出这两人心里的小九九,不好揭穿他两,只是笑道:“为了确保党国精英的安全,他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两位长官不必心急,需要见面时,‘穿山甲’先生自然会与你们联系,你们配合好就行。咱估计,这次郭长官脱险,**一定会很快知道,所以,郭长官的行踪一定要隐蔽。至于陈长官,**做梦都不会想到你还活着,在他们眼里,你不过逃进地道躲避,被震塌的泥土掩埋,必死无疑了。所以,陈长官在**那里,已是被解放军‘击毙’的人了,只要你改头换面,隐藏好自己,暂时没有什么危险的。”
肖雅芝这番话,说得两人频点头,不安情绪总算平复许多,接下来面临的是怎么混下去的问题。
“至于今后咋个混?之前,两位‘阵亡’了,咱也不知道该咋办?现在好了,两位都在这儿,咱们就研究研究今后咋对付**吧?”有了关键的两人,肖雅芝的心没那么虚了,至少还有他们站在前面“冲锋陷阵”。
几个桂中、桂北关键的土匪头目,再次聚在一起,密谋他们的所谓“复国大业”。通过前前后后一番分析,他们也清楚了自己当前所处的状况,这个状况就是:之前,他们“**救**”的形势很好,好到各处都有暴动,**势力发展迅速,大有农村夺取县城,郊区包围市区,市区内**势力不断做大的良好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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