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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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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分析的很好!咱想,这些原因都有,咱还敢断定,此次‘草上飞’的出现,幕后黑手就是覃江。他要用‘草上飞’来试探咱们的虚实,利用‘草上飞’来打乱咱们的阵脚,‘一石二鸟’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可不简单那!不管他,把‘草上飞’的事先放一放,咱们天亮以后,先到野蕉岭,把冯远清抓了再说。同志们回去立即准备,天一亮就出发!”
“是!”同志们答道。
天一亮,李玲亲自带着一队人马,前往野蕉岭。没过多久,二分队便来到野蕉岭,早已等候多时的村里民兵,把李玲他们带到土豪家附近,“就这里了,冯远清就躲藏在这屋子里。”
李玲左右挥了挥手,两个战斗小组从两侧包围了屋子,李玲则带抓捕组直奔屋门。一切准备就绪,李玲朝抓捕组组长冯玉才一挥手,冯玉才带着几个队员有如猛虎般扑向房门,一脚踹开大门,大喊一声:“都别动!把手举起来!”
前屋,土豪夫妇正在给冯远清准备早餐,当即被队员控制。冯玉才带着两名队员直扑里屋卧室,一进屋,见一人慌忙把手伸向枕头底下,说时迟那时快,冯玉才飞身一跃,有如“猛虎扑食”,压在那人身上,枪口顶在那人的脑门上,另一只手麻利地从枕头底下搜出一支勃朗宁手枪。
还没等那人完全清醒过来,便被抓捕组扯下床铺,摁倒地上,五花大绑,押出屋外,推到李玲面前跪下。冯玉才将缴获的勃朗宁手枪交给李玲,李玲将枪翻转看了两眼,点点头:“好枪!”从这把枪看,便知此人在土匪当中的身分和地位。
“把头抬起来!”当那人把头抬起来的时候,不仅李玲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就连刚才在昏暗的小屋里抓捕他的队员们,此刻也都看清楚这人长得什么样了。
“没错!他就是冯远清!”冯玉才十分肯定地说。
此刻,不仅仅是李玲他们看清了冯远清的模样,冯远清也同样看清楚面前几个人的相貌。这个站在面前的解放军女军官就不必说了,她一定是飞虎队二分队分队长李玲了,她身旁那位高大威猛的班长模样的人,却令冯远清大吃一惊。
………………………………
第四节
此人虽然穿着一身解放军军装,但这身材,这脸蛋,不就是他冯远清的堂弟冯玉才么?没错!就是他――堂弟冯玉才!虽然多年没见,可是那相貌清晰可辨,就是自己的堂弟亲手抓了自己,这下冯远清可想不通了。不过,转念一想,一个是国民党残兵,一个是威风凛凛的解放军战士,各为其主,堂弟抓自己也没什么奇怪的,可叹的是命运弄人,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
“冯玉才!你咋的在这里?咱是你堂哥冯远清啊!你咋不认得咱了?”冯远清看见堂弟,似乎看见了救星,心想,在咋地咱也是冯玉才的堂哥啊!这个李玲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对自己网开一面不是?
“你冯远清咱还不认识吗?没有咱还抓不了你呢!”冯玉才开心地“哈哈”大笑。
冯玉才爽朗的笑声,令冯远清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地上。他终于明白,此时再说什么都没有用,这个堂弟就是**专门派来抓自己的。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说冯玉才是解放军专门派来抓冯远清的呢?冯玉才原来是一营通讯班的班长,籍贯沈阳,由于军事素质过硬,更会电台运用和修理,被选为飞虎队队员。此次随李玲前来芭蕉弄抓捕覃江,听说先要抓覃江的副官冯远清,觉得耳熟,心想自己有一个当国民党军官的堂哥,就叫冯远清,会不会是他?如果是,真是太巧了!两堂兄弟,一个从最北的沈阳,一路兵败到了最南的广西,一个由最北的地方,一路追歼敌人到了最南的龙城山区,可谓人生难得的“一幕”。
冯玉才找到李玲,把情况向李玲作了汇报。李玲听闻,自然感到很惊奇,因为,根据他们掌握的情报,这个冯远清正是沈阳人,而且相貌特点和冯玉才描述的一模一样。
李玲非常高兴,总算找到一个识得冯远清相貌之人,这下抓捕冯远清就容易多了,遂将此次前往野蕉岭,抓捕冯远清的任务,交给了冯玉才。
当冯远清被从昏暗的屋子里,拎到屋外时,见到冯远清第一眼,冯玉才便惊喜地叫道:“没错!他就是冯远清!”
抓住冯远清,当然离抓住覃江就不远了,因为冯远清是覃江的副官,知根知底,覃江的一切都是由冯远清来安排的,只要冯远清配合,覃江就跑不了。李玲想到这里,坚毅的脸上泛起了笑容。“抓捕任务圆满结束!各小组带回!”李玲下达撤回下山村的命令。
第二天,李玲便组织力量对冯远清进行审讯,只可惜这个顽固的国民党死硬分子什么都不肯说,这下可把李玲给愁坏了。冯远清拿不下来,就无法找到覃江的藏身之地和活动路线,抓捕覃江便成为空谈,不行!这得好好想想突破的办法。
整整一天的审讯,参与审讯的同志,包括李玲,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没审出个结果。李玲决定让冯玉才出面,以堂弟的身份,好好劝劝冯远清,促使他改变反动立场,配合咱们的工作。李玲叫来冯玉才,把这一劝导任务交给他。“咱这个堂哥,从小一起玩到大,咱了解他,咱一定能让他配合咱们的工作,分队长,你就放心好了,肯定没有问题!”凭着小时候的感情,冯玉才觉得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便一口应允下来。对冯玉才来说,这也是一次难得的为人民立功的机会,他当然会全力以赴。
审讯冯远清的屋子里,换上了冯玉才,其他人都退了出去。时间已经到了吃晚饭时候,冯玉才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面,亲自做了拉面,还打了两个鸡蛋,把面端到冯远清面前,并替他解了绳子。
“嗯,不错!是家乡的味道,一吃就知道是你做的。”冯远清边吃边说,“好久没吃到这个味道了,还是玉才对哥好!虽然各为其主,但不管咋地,咱哥两还是堂兄堂弟不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经哩。没想到在南方这样穷山僻壤,找个面食都困难的地方,却做了碗面给哥吃,真是难为你了咱的堂弟!说吧!你是不是和他们一样,来点软的,迷糊老哥,为你们透露覃江的行踪?”
冯远清可是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人,老谋深算,面可以白吃,话却不愿多说。
“给哥哥做碗面,做弟弟的未尝不可,何况小时候咱们玩得那么好,一别多年,竟在遥远的南方与哥哥相见,做碗面也是应该的。”冯玉才笑道。
“咋地了?现在充好人?讲兄弟了?昨天抓哥哥的时候,那个狠劲,却不讲哥哥?”冯远清一抹嘴,把吃得一点不剩的碗,往桌子上一扔,嘲讽道。
“哥,这是两码事。你是国民党,咱是**,抓你是职责所在;煮碗汤面,是看在过去兄弟情分,一码还一码,并不矛盾。咱哥两今天能坐在一起谈,是咱们的缘分,不是吗?从沈阳到龙城,像咱兄弟两这种情况,巧得这世界上还能有几人?珍惜吧!兄弟!”冯玉才诚恳地说。
“那也是!中国那么大,却在这山沟里,偏偏落在自己堂弟手上,不可不说是天意。好了!看在兄弟的面上,你说吧!要哥哥做什么?”冯远清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既然**打亲情牌,咱不妨将计就计,来他个缓兵之计,以便寻找脱身机会。想到这里,冯远清打定主意,与冯玉才拉拉家常,套套近乎,多聊些过去的情谊,以麻痹冯玉才放松对自己的警惕。
“远清哥,只要你改变反动顽固立场,与咱们解放军合作,你还是有出路的。”冯玉才见冯远清态度有松动,心里十分高兴,打算加强政治攻势,一举将堂哥“拿下”,没想到冯远清说了一番话,令冯玉才喜出望外。
冯远清说:“大话、套话,你们那帮兄弟已经讲了一天了,就不必说了,玉才弟不就是想知道覃江的下落嘛?哥这里都装着哩……”说着,冯远清指指自己的脑袋,“不过,出卖自己兄弟的事,容咱考虑考虑。”
“这不是出卖自己的弟兄,这是戴罪立功,为人民赎罪,为人民除害,你懂吗?这是正义的行为……”
还没等冯玉才讲完,冯远清便举手打断了冯玉才的话,“不用说了,道理哥懂,容咱考虑的时间,明天一早就答复你,行吗?”
“那好吧!就给你一个晚上时间考虑。”冯玉才想,既然冯远清已经答应下来,就给他一个晚上考虑时间,逼他太急也没用,于是,两人唠了会过往、家事,冯玉才便离开了屋子,找李玲汇报情况去了。
………………………………
第五节
刚才,冯玉才端面“款待”冯远清的情景,以及与冯远清谈话内容,都被站在门口看守的岳希贵和李世言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冯玉才走后,两人小声议论起来。
“看看!看看!这个冯玉才呀,说他啥好?与土匪称兄道弟的,还煮那么好的面给他吃,要知道,咱们的病号饭都没那么好呀,却给这个土匪吃了,还有没有阶级立场了?分队长也是的,同意他这么做……”
“是啊!还帮他解开绳子,两人你长我短的,好得都忘了自己是解放军,这样下去很危险……”
……
李玲听了冯玉才的汇报,觉得等就等一个晚上好了,急也急不来,好在离第二天时间不长,李玲也没多想,只是吩咐下去,多派岗哨,严加看守,便忙其他事情去了。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哨兵神色紧张地前来报告说:“分队长!不好了!冯远清不见了!”
“咋的了?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才过了多久,就不见了,快带咱去看看!”李玲招呼方雄,一边跟着哨兵去关押冯远清的屋子,一边朝郑雷喊道:“快带人到村子里好好搜一搜,看是否躲到其他地方去了。”郑雷赶紧召集人手,到村子周围寻找冯远清下落。
李玲和方雄走进关押冯远清的屋子,仔细打量了里面的一切。窗门完好无损,桌子上还摆放着来不及拿走的空碗,那是昨晚吃面剩下的,椅子没有挪动的痕迹,椅背上放着那根从冯远清身上解下来的绳子,床上被子铺着,摸起来还有暖意,说明冯远清逃跑没有多久,没有发现其他异常的情况。
奇了怪了!一切都好端端的咋会跑掉?李玲不由得皱起眉头,心里腾起一个念头:莫非是咱们内部人搞的鬼?
“赶快给咱查查昨天晚上冯玉才走后,这个屋子及周围是那些人值得班?”李玲道。
“不用查,我知道。昨晚这里的哨都是由我亲自安排的,门口固定哨总共分三班,第一班是岳希贵、李世言,第二班冯玉才、江山秀,第三班番长鸣、陆峰。”
“这样吧!副分队长,你亲自找这几位同志了解情况,看看有啥疑点?”
“好!我这就去。”方雄赶紧出去找这几个人了解情况。
时间很快到了晌午,到村子及周围搜查的人员回来了,方雄也结束了对当晚执勤哨兵的询问。方雄首先将了解的情况说了出来。据岳希贵和李世言反映,他们值班的时候,亲眼见到冯玉才给冯远清松了绑,还给他吃面。李玲告诉方雄,这些都是为了瓦解敌军的需要,经过了她的批准的。岳希贵、李世言两人还说,冯玉才与冯远清关系密切,称兄道弟,丧失阶级立场,连他们两都看不下去。李玲未置可否,让方雄继续说。方雄神情变得严肃,如果说之前岳希贵、李世言反映的都是经过李玲同意的,那么这一件事,他相信绝不是分队长同意的了。
这件关系到冯玉才命运的事到底是什么呢?当方雄把岳希贵、李世言亲眼所见,冯远清给了冯玉才一块镀金手表一事说出来时,连李玲也感到震惊: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事实明摆着,拿了别人的东西,就得替别人办事,冯远清的逃跑与冯玉才脱不了干系。
李玲追问与冯玉才同班哨兵江山秀发现了什么?方雄说,奇怪的是江山秀当班时拉肚子,怎么会这么巧?是不是着了冯玉才的道呢?不用再说了,到目前为止,冯远清逃跑的所有疑点都集中到一个人身上,那就是冯玉才!李玲想,只要找到冯远清送给冯玉才的那块手表,冯玉才放跑冯远清的事,就是铁板钉钉的了。
李玲立即下令搜查冯玉才住的地方,果然在冯玉才枕头里搜出那块镀金手表。事实面前,容不得冯玉才狡辩,李玲下令将其关押,等待处理。
一切矛头都指向自己,冯玉才自知有口难辩,痛苦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揪着自己的头发,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小心一点?只要稍微小心一点,注意一点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世上永远没有后悔药可吃,一切都为时晚矣!冯玉才只能呆在这间冰冷幽暗的屋子里,等待命运对他的捉弄。
在村子和周围搜索的人回来了,没有发现冯远清的踪迹。不过,郑雷带来一个村民,据村民反映,出事的当天夜晚大约三更左右,他上厕所,听到外面有动静,伸头朝墙外瞄了一瞄,见有两人一闪而过,不知道与李玲他们要抓的那个土匪是否有关系?李玲一听,这么晚了,在村子里有那么多岗哨的情况下,还会有谁路过他家呢?会不会是自己换哨或者流动哨的队员?那村民排除了这种可能,村民说,部队的同志都是穿军装的,他也熟悉,那两个人却是穿老百姓服装,绝不是部队上的人。
李玲问村民,那两人长得啥模样?村民摇摇头,天太黑,只见身影,一个稍胖、大个,一个稍廋,个子不高,手脚很灵活,走路像鬼一样,没有声响。大个头的,的确与冯远清吻合,至于这个瘦些,走路像鬼一样的,是谁?李玲自然联想到一个人,莫非是他……
李玲再次来到关押冯远清的屋子,又细心地观察了一遍屋子里的情况,当她的头抬向屋顶用玻璃瓦做成的巴掌大小的小亮窗时,心里有了主意。
李玲叫人搬来一副长梯,和方雄一起爬上屋顶,果然发现亮窗位置的瓦片有搬动过的痕迹,接着一路查看至围墙,发现明显有一个人踩蹭过的痕迹。
方雄不解地问:“不是说有两个人吗?却只有一个人的脚印,说不通啊?”
李玲笑道:“那人自然是发现不了的,否则他白在江湖上混了。”
“你是说,另一个人就是‘草上飞’?”
“没错!除了他,谁还有这本事?在重兵之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冯远清救走?”
“这么说,冯玉才是被冤枉的了?”
“这也很难说,至少,那块手表的嫌疑还没有排除。”
“这样吧!分队长,我去找冯玉才谈谈,弄清楚手表是怎么回事?”
“也好,看看冯玉才咋说?如果只是怀疑,没有证据,就把他先放了。”
“好吧。”
………………………………
第六节
方雄来到关押冯玉才的屋子,问冯玉才手表是怎么回事?据冯玉才说,冯远清被抓之后,担心自己被镇压,难逃一劫,就把手上戴着的金表脱下来给了他,说是自己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这表也是冯远清当年到外面读书时,他父亲送给他的礼物,算是传家之宝吧,求冯玉才将这块表带回去交给家人,见物如见人。带块表给他父母,了却思儿之情,也算做堂弟的尽了一份责任。冯玉才没多想,便答应下来。如果没遇上冯远清逃跑,这件事情再正常不过,没想到偏偏冯远清跑了,这下手表的问题就说不清了。
方雄了解事情原由之后,说道:“我们既不能放走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在没有证据证明你放走冯远清之前,老关着你也不是个办法,组织上决定,把你放了。”
“不!咱不出去!嫌疑没解除之前,放咱出去,同志们咋看咱?都把咱看成国民党特务,咱咋呆呀?问题一天搞不清楚,咱就永远呆在这里算了。”冯玉才赌气地说。
“那你意思是说,组织上错怪你了?”
“咱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现在找谁个证明你的清白?你说?”
“反正咱不想出去受人白眼。”
“不出去是吧?那好!那你就在这里做你的缩头乌龟,做你的胆小鬼吧,坐等别人抓住冯远清替你证明清白吧!懦夫一个!懒得跟你说!”方雄愤然要走,被冯玉才一把拉住。
“领导,别生气!咱堂堂一个男子汉,要让别人替咱证明清白,岂不真成了缩头乌龟、孬种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受点委屈又能咋的了?咱出去,不仅出去,还要亲手抓住冯远清。”冯玉才一把扯住方雄,不让他走。
“这就对了!咱们不仅要一起抓冯远清,咱们还要一起抓覃江。”
“是!”
两人搭着肩,一起走出禁闭室。
暂且不提冯远清如何逃跑的事,单说“草上飞”从覃江那里出来,趁夜色来到下山村,打算摸到李玲住处,将其掳走或杀害,以显示他“草上飞”的确具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真本事,好巩固在覃江面前的不可或缺的“第一武将”地位。
“草上飞”施展轻功,神不知鬼不觉地迂回到村头哨兵身后的屋子,有如狸猫般,三窜两窜上了屋顶,纵身一跳,落到哨兵双肩上,哨兵哪里顶得住这般冲击力?双膝重重地跪倒地上,嘴里喷出鲜血,其实,用不着“草上飞”再补上一刀,哨兵已经五脏六腑震裂而亡了。
“草上飞”本可以不用杀掉这个村头的哨兵,悄无声息进村就好了,但考虑到背着李玲不方便,出村时,必经哨兵这道“坎”,因此,先对哨兵下了狠手。
“草上飞”将哨兵的尸体拖进草丛中,然后朝村里摸去。偌大的村子,如何寻得李玲住所?其实,对他这个专门负责护卫的卫队长来说,找一个当头头的并不是件很难的事。“草上飞”“行走”在屋顶之上,只要看见有哨兵重点护卫的屋子,定是李玲的住所无疑。可是,还没等“草上飞”寻到哨兵看护的屋子,半路上便见到一个穿着军装的女人。
“草上飞”本来并不想动这个女人的,正要转身离去,转念一想,深更半夜的,一个女人出来“溜达”不怕吗?有男人还用得着女人出来站哨吗?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里是她的地盘,所以不怕,只有当官的,晚上才会出来查哨,那么,这个女人就应该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用不着到处乱找了,这个女人一定是他要找的飞虎队二分队分队长李玲!
“草上飞”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尾随在李玲身后,寻找到一个最佳位置,正要动手生擒,却发现李玲有所察觉和防备,李玲的一只手已经摸到枪上,“草上飞”遂一不做二不休,生擒不成,杀了再说,免遭其害,便向李玲背心飞出双刀。双刀已是“双保险”了,凉她李玲再有天大的本事,也难逃此劫,必死无疑,却眼睁睁地看着两把飞刀打空,简直令他难以置信,大感震惊。震惊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高深莫测的“躲刀术”?
其实,李玲并不是有什么过人的武功,躲过致命一劫,完全是因为眼前的情景与她的梦境太相似了,夜有所梦,心有所思,心中有了防备,侥幸避过而已。
“草上飞”飞刀不着,恐李玲掏枪,不敢怠慢,急忙打掉李玲手中的枪,连发狠招,欲将李玲置于死地,却不能得逞。此时,赶上方雄出来查哨,施以援手,还没等“草上飞”缓过气,巡逻人员也赶到了,“草上飞”见势不妙,只好走为上策。“草上飞”虚晃一招,三窜两窜上了屋顶,窜越,蹦跳间,人已消失在夜幕之中,逃之夭夭了。
“草上飞”逃回上山村后,覃江自然要询问此次偷袭情况,这对他来说,是了解飞虎队底细的一次绝佳机会。
“老弟,怎么样?搞掂没成?那个飞虎队二分队头头李玲是死是活?”覃江不是傻子,若是抓住李玲,那就见到本人了,若是杀了李玲,“草上飞”的脸上岂不乐开了花?他明知故问,只是想从中得到些有用的信息,帮助他做出判断。如果不是善于从各方面的信息中分析、总结出有用的东西,他不可能凭空得出准确的结论,这就是“桂系师爷”所具有的功底和能耐。
“阿哥啊!莫提了!运气没好,差点就得手了,刚好碰上另一个人前来支援,接下来巡逻队的也来了,不得不撤了出来。”“草上飞”把夜闯下山村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覃江听得频点头。
“听老弟这么一说,老覃我觉得这次夜袭并没有失败。一来呢,这次夜袭探明了飞虎队的底细。看来,我们不能小看了这个女人带领的飞虎队,不光是飞虎队队员素质不错,战斗力强悍,连他们的这个女头头也能和你‘草上飞’干上一仗,了不得了!对付解放军这样一支精锐小分队,我们不可大意,一定要小心应对才是:二来,说明我们芭蕉弄还是有能人的,我们不怕他们什么飞虎队。没讲千军万马之中,取敌人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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