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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棉之浴火大剿匪-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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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这个“诱饵”做得足够诱人,李玲下了不少功夫。首先,在选择“诱饵”上,要找一个足够吸引人的女妹仔,这个女妹仔不仅长得漂亮,还要有气质,而这种气质又不同于当地的女子,口音也好,性格也罢,又不能是北方那边的外地人。如果是北方女人,便让人怀疑是解放军的“诱饵”。最好找一个南宁、龙城一带有气质的妹仔,这些条件,在芭蕉弄这个山沟里,去哪里寻呀?这事可把李玲愁怀了。
正当李玲为寻找最佳“诱饵”陷入困境的时候,一个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分队长,还在为找‘诱饵’的事发愁呀?”李玲抬头一看,来人是玉妹,“我有一个最佳人选,不知道你要不要看一看?”
李玲一听有了最佳人选,兴奋地抓住玉妹的手,急切地问道:“在哪?块带咱去看看!”
玉妹一下子甩开李玲的手,伸开双臂,如仙鹤舞姿一般,在李玲面前,旋了几个圈之后,做了个舞蹈造型。“怎么样?是最好的‘诱饵’吗?”
天啊!这岂止是最佳“诱饵”?若是换上一身妹仔穿的漂亮衣裳,恐怕要赛过天仙哩,算他十个“草上飞”也要来“飞蛾扑火”的。玉妹不仅人长得漂亮,家也是龙城一带的,相貌、气质正是“草上飞”久混江湖时,喜欢的那一款。
“不行吗?”玉妹见李玲低头不语,以为不符合李玲心目中的那个条件,担心地问道。
“唉!”李玲叹了口气,“不是不行,简直就是最佳人选,这方圆百里,恐怕再也找不到像你这样的人选了。”
“那你还愁什么?就我呗!我保证完成任务,不辜负同志们的期望,亲手抓了那个残害妇女的‘恶魔’。”玉妹心里早已做了决定,自己就是拼死也要抓住“草上飞”,替那些被土匪蹂躏的妇女报仇雪恨。
“不过,就是找不到最佳人选,咱也不会让自己的同志去冒这个险的。万一有个闪失,咱咋向上级交代?咋向部队交代啊?再找找……再找找看……”李玲很少像这样犹豫不决过,就是当年在林海雪原中追击“花蝴蝶”时,她毫不犹豫,勒紧自己三个月大身孕的肚子,跨上战马,驰骋疆场。可是今天,面对自己同志面临凶残敌人可能的毒手,她犹豫了,她下不了这个决心。
“分队长,就让我去吧?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同样那些遭受摧残和蹂躏的妇女,她们也是女人,其他充当‘诱饵’的百姓,也是女人,难道我们飞虎队要让百姓,无辜的妇女替我们完成这次本该我们飞虎队要完成的使命吗?你就忍心看着她们为我们的使命冒这个险吗?”玉妹慷慨激昂的话语,深深打动了李玲。是啊!咱们子弟兵本来就是来解救百姓的,却要人民替咱们冒这个险,说不过去。
李玲终于点头同意了。玉妹高兴地拉着李玲的手,蹦跳着,她终于争取到一次“伟大而艰巨”的任务,她要好好表现一番。
“好!这事情就这么定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咱们要好好合计合计。”
“嗯!”
这第一步,自然是要把消息散出去了。李玲利用下山村乡亲们的关系,向周围村寨散发出一条消息,说有一个龙城来的老板要大量收购一批芭蕉,通过火车,运到湖南那边去卖,顺便带小女来这里玩一下,过两天就走,有货源的,尽快与这位老板联系。
这消息一出,很快就传开了。其实,这个消息并不让人感到奇怪,每年都有从桂林、龙城或者其他地方的老板,来芭蕉弄要货做生意的,这次也不例外。人们互相转告,做好与这位老板接洽的准备。假扮小姐的玉妹也时常在随从人员的陪同下,替“父亲”出去看货。
“草上飞”不是没见过女人,一般的角色还不一定瞧得上眼,听到消息后,他决定亲自前往“探花”,看看是否值得去冒这个险。
“草上飞”乔装来到芭根村,这里离黄皮村不远。玉妹正在一户人家门前看货,“草上飞”躲在拐角处远远瞄了玉妹一眼,这一瞄不免有些心动。远远望去,玉妹穿着一条黑色裙裤,上身白色绣花收腰小棉袄,脚踏一双半桶皮靴,显得是那么贤良淑德,文静高雅,不妖不臊,一副大家闺秀,纯净拔萃的样子。这对久看妖艳媚颜女人惯了的“草上飞”来说,无疑是道亮丽风景,有一种春风化雨、清新脱俗的感觉。
心动不如行动。“草上飞”决定近身睹睹这位美女的芳容。他左右盼顾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便信步走出拐角,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向玉妹,到了身旁,假装也在看货,借机眼睛瞄向玉妹,正巧玉妹也斜了他一眼。
这一看不打紧,却已看得“草上飞”双眼发直,眼光被吸铁般吸住似的,挪动不得,魂已进入梦萦之境,全身发软无力……这妹仔美得无法形容了,就想……
“喂喂喂!颠仔,傻什么愣啊?离我们小姐远一点,这开是你呆的地方吗?”两个保镖将“草上飞”推到一边,隔开一段距离。
“好家伙!派头还不小?别看妹仔你白天人模狗样的清高得很,还有一帮人保护你,到了晚上,在我‘草上飞’眼里,这算的了什么东东?老子叫你像猫一样的求我,哼哼!”强烈的**,令“草上飞”无法自拔,决定今晚就动手,否则,他就错过这等千载难逢的“好事”了。
“草上飞”拍了拍手,不屑一顾地扫了两名保镖一眼,撇了撇嘴角,便扬长而去。
玉妹回到黄皮村,还没等李玲问她,便兴奋地说道:“李玲姐,我见到‘草上飞’了,贼眉鼠眼,眼睛里满是****,没错!一定是他!”从两位贴身保护的同志那里也证实了那个乔装打扮的人,从身形、相貌,就是“草上飞”无疑。
“好!鱼儿终于上钩了,天下没有不闻腥的猫,今晚这小子一定会来!”方雄等人一旁激动万分。
“好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狙击组的本事了,快去准备吧!”李玲高兴地对方雄和郑雷说。
“是!”方雄、郑雷两人兴冲冲走了。
“咱们姐两还有咱们的事要做。”李玲又吩咐玉妹一番。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上山村覃江也听闻芭蕉弄里来了个老板要收购芭蕉,更听说跟来的女儿长得如花似玉,这个内心色色的,表面文雅高傲的老爷不免心动,他也想尝尝“鲜”。可是,转念一想,若是在平时来了个老板,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如今正是解放军进芭蕉弄剿他,这个时候来这么个人,还带来一位美女,岂不有“钓鱼”之嫌?
………………………………
第四节
想到这里,覃江一怕大腿,叫道:“坏了!‘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一招,绝不是只针对老子本人的,完全是冲着覃大胆,这个色胆包天的卫队长来的。”
一旁的覃贵,听覃江这么说,“嘿嘿!”笑道:“****使美人计,好哇!替我们铲除了这个大逆不道,连自己的嫂子都敢碰的小人、贼子,用不着我们自己动手了。”
“你懂个屁!老子要除掉他,是现在吗?他可是老子的左膀右臂,他死了,老子连手臂都没有了,等着**杀头哇?”覃江顾不上覃贵是自己的大哥,骂道。他很清楚解放军的用意,就是要斩断他覃江所有的触角,最后,将他“瓮中捉鳖”,一举歼灭。
“那怎么办?”覃贵搓着手。
“怎么办?马上派人通知覃大胆,告诉他,这是**的圈套,叫他不要自寻死路。”
“好,这就去。”
覃贵没出去多久便回来了,他说:“老二,去晚了,人已不见,手下说,卫队长早就出去,不知上哪里泡妞了。”
“混蛋!这狗东西的,真是色胆包天!”覃江愤怒地抓起桌子上的茶杯,摔到地上,他预感到,形势对他越来越不利,就像一根绳子勒住他的脖子,越勒越紧,这样下去,迟早会窒息的,“拿老子俸禄,不替老子分忧,只顾自己快活,为一个女人,搞不好,这回连小命都给搭上了。唉!罢罢罢!阿哥呀,赶快做好打算,多寻找几个藏身之处,免得无路可逃。”
“老爷,那我们几个怎么办呀?”覃江三个老婆嚷嚷道。
“怎么办?老子亡命到哪里,你们几个就跟老子到哪里,留你们给**,是咩?”覃江有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草上飞”没等天黑,便来到黄皮村外。一来,白天见到玉妹,魂就被钩了去,他实在等不了那么久,早早就追来了;二来,这黄皮村离下山村实在太近,万一是解放军设下的圈套,他这个“老江湖”起码也要事先踩踩点,打探打探一下吧。通过观察,确认村子里没有伏兵。天一黑,“草上飞”便迫不及待地施展轻功,跃上墙头,穿行于屋檐之间,向一大户人家疾行,身手极快,仿佛来过一般。
难道“草上飞”早就知道玉妹住在哪里?其实不然,他并不知道玉妹的具体位置。作为一名“飞贼”,要想很快知道玉妹住在哪里,对他来说,并不是件很难的事。玉妹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娇生惯养,不可能住在一般人的家里,要住自然是住在村里大户人家那里了。当“草上飞”越上屋顶之后,登高望远,村子一切尽收眼底,哪家是灯火最亮,房屋高大气派的,自然就是玉妹艳居的地方。
很快,“草上飞”便来到村子当中最有钱的一户人家的屋顶上。此时,脚下屋子里,传来悠扬的笛萧之音,委婉缠绵,如歌如诉。“草上飞”不识音律,但他很清楚这山沟蛮地哪来这高雅、美妙的笛萧声?他暗暗一笑,房间那么多,却用不着他一间一间去找了,笛萧声传来的地方便是玉妹居住的房间!
“草上飞”警惕地四下张望一番之后,见没有异常,双脚勾住屋檐下的横梁,身体往前一卷,向下一倒,一个“倒栽葱”,整个身体有如蝙蝠一般,头朝下,脚朝上,倒挂金钩悬吊在窗子外的半空中。他用手指舔了舔口水,轻轻戳穿窗户纸,从小洞往屋内望去,果然见一美丽女子,在灯下吹箫。汽灯的灯光照在姑娘的脸上,显得更加红晕、亮丽,灼灼迷人。
“草上飞”大喜,此女子正是他牵魂挂肚要寻的那女子!
“草上飞”已迫不及待了。他身体在空中像荡秋千一般,来回荡了两次之后,在身子摆向窗户的瞬间,松开勾住横梁的一只脚,朝横梁用力一蹬,同时放开另一脚,整个身体有如脱缰的野马,撞向那扇窗户,硬生生地将木质窗框撞个粉碎,一个前滚翻便进到屋内。
虽然早有防备的玉妹,还是着着实实被从窗子撞进来的“草上飞”吓了一大跳。她完全没有想到,“草上飞”会以这种方式,这种烈度,从半空中的窗子进来。要知道,这窗子离地这么高,且周围没有任何支撑点的啊!他是怎样做到的?凭空飞进来的吗?不仅玉妹低估了“草上飞”的能耐,李玲同样没料到“草上飞”会从这扇窗子“飞”进来,她和保护组的同志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门上了。
眼睁睁看着“草上飞”,冲到玉妹跟前,只要“草上飞”挟持玉妹做人质,此次精心设计的“铲草除根”计划,便宣告彻底失败。不仅是失败那么简单,还要搭上玉妹的性命,这是李玲和她的二分队无法接受的最坏结果。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玉妹却显得十分平静,因为,此时慌神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她若要放下手中笛萧,去掏身上的枪,更是来不及了。
靠近玉妹身边的“草上飞”,同样也看到守候在房门口的李玲他们,他一点也没感到慌张,因为面前便有一张现成的“保命牌”随时可得。他想,面前这个女人是不是被吓傻了,怎么一动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
只要听话就好。“草上飞”狞笑着把手伸向玉妹,只要他这么一抓,一拽,一拉,这女人便要进入他的怀抱,李玲他们又能奈我何?正得意间,一根棍子状的东西,一下子顶在他的喉管上。毫无防备的他,被那东西戳得难受,咳嗽不止,眼泪水一下子涌满眼眶,等他眨眼看时,玉妹已经退后几步,给李玲他们的枪口,留出了足够的射击空间。
“草上飞”一看情况不妙,再不走,便要命丧李玲他们的枪口之下,急忙身子半转,来不及收回伸出去的右手,左手顺势扫向桌子,将汽灯带起,甩向李玲,接着,双脚向下一蹬,整个身体向洞开的窗户斜飞而去……
“呯呯呯……”一阵枪响,子弹沿着“草上飞”逃跑的路径,一路打到窗沿上,溅起木屑,而此时的“草上飞”,早已没了踪影。
“别追了!外面有咱们的人,咱们的任务是保护玉妹。”李玲叫住正要开门去追“草上飞”的队员,一齐向玉妹围拢过来,“玉妹,你没事吧?”李玲关切地问,两手禁不住在玉妹身上摸了一番,见没有伤着,才放下心。
“李玲姐,我没事。”玉妹这才感到害怕,握着笛萧的手,抖个不停。真是险啊!若不是刚才玉妹用手中长笛,出其不意地戳了“草上飞”一下,后果不堪设想!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
第五节
再说“草上飞”见势不妙,一个“旱地拔葱”,斜着身子飞出窗子,在空中一个空翻,双脚轻轻落到地面,还没等脚跟站稳,紧接着一个“蜻蜓点水”,身体已然离开地面,蹦到墙头。
就在“草上飞”刚才落地的地方,“啾啾啾……”几发子弹打在青石铺就的地板上,火星四溅。这是埋伏在屋子四周有利地形的狙击手开的枪,若不是“草上飞”有所防备,手脚过快,恐怕就已见了阎王。
“草上飞”没有做丝毫停留,时而贴地,时而翻腾,时而像山羊越涧,纵跳如飞,时而如猿猴攀树,时而似狸猫过瓦,在各房屋之间,来回窜跳、腾越。他很清楚,自己被包围了,躲避狙击的最好办法,就是不停地转换角度和位置。果然,这招很灵,子弹在他身边飞来横去,就是打不着他。不过,身陷重围的他心里很清楚,这样下去,躲过一时,却不能躲过一辈子,还得要另寻出路才是。
“草上飞”在东躲西藏之间,找到了一个狙击盲点,乘乱翻出方雄他们设下的内核狙击网,来到郑雷负责的外围狙击网。内核狙击网,指的是以大户人家这栋大房子为中心构筑的火力网;外围狙击网,则是由大户人家之外,到周围各制高点、有利地形上的狙击点之间,构筑的第二道火力网。
还没等“草上飞”歇上一会脚,缓过一口气,紧接着便遭到外围狙击手的猛烈痛击。随着哨音响起,内核狙击组的同志,转移射击位置,将枪口一齐转向外围。“草上飞”这回可就惨了,一下子进入两个狙击圈的包围之中,相当于狙击人数增加了一倍之多,他此刻不能停,不能歇,动作还不能慢,这可把他给累坏了。
就在“草上飞”疲于奔命的时候,有两个人,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各占据着一处最佳狙击位置。方雄站在大户人家的阳台上,郑雷立于另一家屋顶之上,两人居高临下,各持一把狙击步枪,“守株待兔”般瞄准各自的一个预设位置。这两个位置,是互为犄角的两个点,“草上飞”只要上到任何一个点,他只能看到两个狙击手中的一个,而两个狙击手都能看得见他,这样一来,“草上飞”的注意力只能落到一个狙击手上,而身子却在不知不觉中暴露给了另一个狙击手。
只要“草上飞”跳到其中任何一点上,无论他轻功如何出色,人如何狡猾,也难逃此劫了。方雄、郑雷不管其他地方怎么打,打得怎么样,他们始终凝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的准星,等待着目标的出现。
果不其然,在折腾好大一会之后,“草上飞”略显疲惫的身体进入方雄的准星之内,随着一声:“老子要打你的右腿,不会打到你的左腿。”方雄果断地扣动了扳机,只听“呯!”的一声,子弹正好打在“草上飞”的左腿上。
“哎哟!”一声,“草上飞”身体一晃,掉落屋下,身体本能地就地一滚,躲过其他狙击手的子弹,不敢停留片刻,用仅剩的右脚一蹬,借助双手之力,又上了屋檐,可惜!这回慢了许多,被郑雷逮个正着,一枪击中右腿。平日靠腿吃饭的“草上飞”,此时伤了双腿,就好像没了翅膀,“扑通”一声,像头笨猪一样,栽落地上,抱腿嚎哭。
“草上飞”之所以嚎哭,是因为他彻底失败了。他不相信自己会落在解放军手上,他自己不是吹嘘“除非共军长了翅膀,否则,别想碰到老子一根毛”吗?解放军还没有长上翅膀,他怎么就会栽了呢?而且栽得那么惨!
“嘀……”一声长哨音响彻村庄,方雄看得真切,果断地吹响哨子,这长哨音是之前定好的停止射击的信号。顿时枪声骤然停歇,像猪一般躺在地上嚎叫的“草上飞”,及时逃过被狙击手乱枪打死的厄运。
狙击手走出来了,李玲、玉妹他们走出来了,村民们走出来了,他们欢呼雀跃着今夜的胜利,欢呼着这一场看似不可能取得的胜利。无论再狡猾,再残暴,貌似再强大的土匪,在人民面前,在解放军面前,最终都是不堪一击的!
………………………………
第五十八章李玲扬威上山村,覃江落幕双蛋洞
自从“草上飞”被俘之后,本来此人就不是国民党顽固分子,不过是到处钻营牟利的江湖术士而已,加之自己不可战胜神话的破灭,甚感解放军威武不可战胜,因此,没费李玲他们多少口舌,便乖乖地将覃江所有可能藏身之处,一一作了交代。
掌握情况之后,李玲随即下令乘胜追击,要将覃江捉拿归案。于是,二分队组织周围村屯的民兵和进步群众,迅速包围了覃江的老巢上山村。可惜,覃江闻讯,早已潜逃,家里只剩下覃江的二老婆何兰姑,这回,李玲没有手软,将何兰姑以同案犯的身份,关了起来,从而断绝了覃江最后的信息来源,覃江无奈,只好东躲西藏,不停地变换藏身位置,有时,一天要换好几个地方。
覃江之前,早已做了最坏打算。俗话说:狡兔三窟。这覃江是只老狐狸,岂止有三窟啊?简直就是备足了七、八个藏身之所。这几个藏身之所,都是经过覃江精心挑选的,或在芭蕉林深处,或在沟渠里,或于山林之中,或于洞穴之内,可以这样说吧,别人想不到的地方,他都能想得出来。
覃江不仅选好了藏身之所,还在一些关键的落脚点,预存了一些经得起保存的食物和水。比如南瓜、冬瓜、芋头、红薯干、玉米粉,以及一些咸菜、萝卜干等腌制食品,做足了与解放军长时间耗下去的准备。
覃江认为,解放军剿匪任务很重,不可能让一大群人,为了他一个土匪,耗费太多的时间,影响整个剿匪的进程,只要他坚持十天、半个月的,定能逃过这一劫。
覃江的自信,当然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早就分析透了解放军的剿匪形势,要不然,怎么称得上是“桂系师爷”的“深谋远虑”呢?由于力量悬殊,人心向背,覃江深知,凭自己一人之力,不可能改变解放军整个剿匪进程。不过,对于迟滞解放军几天的剿匪时间,他还是有把握做到的。
李玲和她的二分队当然很着急。眼见上级给他们的最后时间不多了。他们不可能在这里再呆上十天、半个月的,这几天之内,再抓不到覃江,他们只好按计划,撤出芭蕉弄。这样一来,他们的任务便宣告失败,在这里的一切努力,将化为乌有。这种失败,对精干的飞虎队队员来说,简直就是种耻辱,他们宁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绝不愿看到这种情况的出现。
所以,李玲他们必须采取一切手段,尽快地将覃江捉拿归案。
考虑到二分队就那么三十来号人,在短时间内,却要在方圆十几公里范围内找出几个人来,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唯一的办法,就是动员周边的群众,积极参与,才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抓住覃江。李玲决定,二分队分成两拨人马,一拨由玉妹、郑雷带队,深入周围村屯,组织、动员群众,组成十几个搜捕队,对“草上飞”提供的七、八个藏身地点及周边,进行拉网式搜查;李玲则带另一拨人马,分成几个战斗小组,对可疑目标,进行重点排查。这样点面结合,大大节省了时间,提高了搜查的效率。
第一天的搜查,一直持续到晚上,一无所获。玉妹叫人在主要路口升起篝火,派人轮流值守。这样一来,在漆黑的夜晚,仿佛到处都有人仍在彻夜不停地搜索,给覃江一伙造成极大的压迫感,令他们惶惶不可终日,重压之下,必然令他们频繁变换藏身地,给抓捕覃江创造机会。
再说,李玲他们这些战斗小组,经过一天的突击搜查,并没发现覃江的踪迹,这一天,就这样毫无结果地过去了。
第二天,除了发现一些食物和水,并将它们带回之外,没有找到更多的线索。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仍然找不到覃江的蛛丝马迹。这不仅让参加搜查的群众感到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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