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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国毒后-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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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此刻的自己,比烟花还有寂寞几分啊!
不远处的一个白色衣角脸色铁青,双手更是紧紧地捏起了拳头,尤其是看到沧溟竟然亲了宋珂瑶脸颊的时候,更是气的肺都要炸了!
该死的!他一路追出宫,不就为的是和她一起过一个上元节吗?虽然是跟在他和沧溟的身后,看着他们过上元节!可是……视线触及沧溟亲了宋珂瑶脸颊的时候,怎么也淡定不起来了!
目光微微的一顿,转身消失在了巷子里。
烟花放了有一刻钟的时间,宋珂瑶竟然看了整整一刻钟的时间,也没有打算去追沧溟,毕竟有些事情,是必须经历的,也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
目光触及那洒落了一地的百合,宋珂瑶的心微微的有些抽痛,这些支离破碎的百合,是不是和沧溟的心一样,被自己亲手的捅碎了?
轻轻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将百合从地上一束一束的捡起,再插到一旁院子里,拍了拍手,离开了此处的房顶。
上元节的街上依旧热闹着,然而宋珂瑶却俨然没有了再逛下去的心思,一个人,再怎么逛,都觉得有些没意思有些寂寞吧!
看了看街上的热闹,宋珂瑶微微叹了一口气,便打算回到卿诀去。
往前方走了几步,却被一个老伯拦住了去路;“公子,你若是想要从这条街过去,便必须带上面具才行。”
宋珂瑶眉头一挑,还有这等规矩?
老伯的脸色变得和缓了几分,看了一眼宋珂瑶那有些惊诧的眼神;“公子是外地人吧!每年的上元节,这一段街上的人都必须带着面具,无论你如何肆意的说话,只要不摘下面具,都不会有人取笑你,每年的这一天,这是上元节很重要的一个项目啊!”
宋珂瑶的唇角勾了勾,实在没有想到上元节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带着面具,谁都不认识谁,想来很多平时不敢说的话语这个时候都可以说出来!很多平时隐藏在身后的真实性情都可以爆出来,倒还真的是有几分的意思。
宋珂瑶的唇角一勾,只见老伯已经朝着宋珂瑶说道;“老头子我这里还有一些面具,有天神伏羲的,昆仑奴的,二郎神的,还有三皇五帝的,不知道公子想要哪一个?”
宋珂瑶眸光蹙了蹙,视线在一个灰色的长的青面獠牙的面具上停了下来。
老伯浑身一颤,这个面具长的十分的恐怖,每一年都只做三个,今年的三个一个都没有卖出去,现在的这个公子竟然对这个面具看上眼了吗?
“公子看的这个是……阎王的面具。”
宋珂瑶唇角一勾,判人生死的么?
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就它了!”
那老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公子长的丰神俊朗,看起来就好似谪仙一样,喜好倒是有点特殊……在老伯身后有几双眼睛微微的顿了顿,继而好似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般点了点头。
宋珂瑶带着阎王的面具,一溜烟的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这条街上,此刻入眼全是带着面具的人,其中以天神的面孔居多,少数带的是昆仑奴的面具,像宋珂瑶这个带着阎王面具的人简直就是标新立异了!
宋珂瑶的唇角轻轻的眯起来,看着前方一群带着九天玄女面具的女生们,唇角勾起了一丝奇怪的笑意。
一群女子正讨论着哪个男人帅的问题,冷不丁只见身后被人一拍,回过神便是一张青面獠牙的阎王面具,吓得一群女生直直的尖叫出声,再看时却已经不见了宋珂瑶的身影。
宋珂瑶好似一只鱼儿一般,在人群中玩的不亦乐乎,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将人吓得说不出话来,但也有时候,找错了对象,被一群带着天神面具的人追了好久,跑的宋珂瑶气喘吁吁。
唇角的笑意却是越老越大,终于知道战邺为什么要带着面具了!带着面具便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释放本性的感觉!难怪了,战邺那厮的本性就是流氓,就是无赖!
宋珂瑶心里想着朝前走了几步,冷不丁的却撞上了一个人。
来人撞得宋珂瑶双眼晕,只觉得那胸膛好似石头一样硬。宋珂瑶脸色一臭,抬起头就想要大骂,却只觉得一阵风吹过,面前的人已经消失了踪影。
宋珂瑶的脸色一变,真是风水轮流转,自己也有今天啊!
目光微微的有些难看,这才现不远处便是这条街的尽头了,目光回头望了望,只见整个街上清一色的天神和神女,摇了摇头,将面上的阎王面具卸掉,就打算离开此处。
耳边的风声忽然大了几分,空气中好似有什么不寻常的危险气息,宋珂瑶捏紧了手中的阎王面具,双眼微微的一眯,身形顿了顿,状若无意的朝着前面走去。
月光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手里青面獠牙的阎王面具更是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
宋珂瑶的唇角勾起了丝丝的冷笑,耳朵一动,这才现前面是个死胡同。
眼里闪过一种极冷的流光,视线触及地面上的影子,闪过一丝嘲弄;“出来吧!”
此话一出,空气中有簌簌的风声闪过,不多时面前已经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
宋珂瑶的脸色一变,当真是看得起自己啊!目光在黑衣人的脸上扫视了一圈,到底是谁这么快就等不及对自己下手了呢?
“身为杀手,在黑夜之中竟然那么明目张胆的暴露了自己,本公子真是替你们的主子担心你们的智商!”
宋珂瑶率先出口,将那一群黑衣人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目光扫了扫黑衣人的影子,意思不言而喻,那些黑衣人就是用他们的影子暴露了他们的行踪。
黑衣人对视一眼;“死到临头还这么狂妄!小子,受死吧!”
黑衣人中似是领头的那个倏然的话,朝着宋珂瑶喊道。
宋珂瑶唇角一勾,双眼一凛,右手上的暗器已经蓄势待!
空气中忽然响起“叮”的一声,随即更多的剑气出鞘的声音响起,不停的回荡在宋珂瑶的耳边,黑衣人呈包围的态势将宋珂瑶围在了其中。
宋珂瑶的目光一凛,右手的丝线倏地迸射而出,朝着黑衣人的脖颈而去,丝线很小,那个黑衣人还没有觉察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一抖,双眼一闭,整个头颅便掉到了地上。
整个过程生在瞬间,黑衣人还没有完全的近了宋珂瑶的身,便有同伴身异处,鲜血倏然迸射而出,头颅与身体分家,那双眼睛还直直的瞪大,好似是完全没有想到一样。
空气中忽然静了下来,有人惊恐,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怎么会这么快?
看着死去的同伴,再看着直直的站在那里的宋珂瑶,众位黑衣人是既悲愤又害怕。悲愤的是宋珂瑶几乎在瞬间就将他们一个同伴杀了,而害怕的是,他们连什么时候宋珂瑶出的手都不知道。
面前这个小子,着实有些诡异,带头的在心里想。
只是为了主子的命令,为了死去的同伴;“都给我捉住那个小子!给那个小子身上一刀的,赏白银十两,要了那个小子小命的,赏白银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样的道理带头的更是十分的明白。现在众人完全被宋珂瑶方才的那一手给震住了,自己若是不重赏,恐怕很难服众。
宋珂瑶的唇角一勾,原本就是想要打击这一群人的士气,从而导致军心涣散,而自己就可以找机会逃走,不想这个带头的倒是有几分能耐,竟然看穿了自己的目的,既然这样,那便战吧!
宋珂瑶的唇角勾起了丝丝的笑意,活了这么多年,遭遇的追杀可还少过?前世比这个环境恶劣太多的情况他都遇到过,她还怕这个?
目光倏然的泛过了丝丝的冷意,右手的丝线朝着左前方一个黑影倏然的射出,与此同时,手里的流光匕倏然的出现,一闪身便到了杀手的包围圈里。
右手一狠,又是一个黑衣人倒了下来,宋珂瑶趁着这个空挡,左臂前一划,成功的走到了那群黑衣人领的面前,擒贼先擒王,她没有太多的功夫跟他们耗着……
领脸色一变,宋珂瑶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他!
却见宋珂瑶右手倏然的出招,一脚飞踢在了黑衣人的脸上,黑衣人掌风朝着宋珂瑶射出,宋珂瑶手中的丝线一动,将另外一个黑衣人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随即只见自己面前的黑衣人身子一软,倒了下去,而领双手微微在人中处一摸,他流鼻血了?
………………………………
第二百一十章 赠君菊花
宋珂瑶趁着这个空挡,像是一支利箭一样倏地朝着远方射出,一会儿便不见了人影。
风中远远的传来宋珂瑶得瑟的大笑;“本公子不跟你们玩了,哈哈哈……”
黑衣人目光难看;“领,现在怎么办?”
“回太子府,禀告太子,倾听安排。”
宋珂瑶一路回到了卿诀,才松下了一口气,看着红玉一脸紧张的时候,唇角的笑意也是越来越大,这个丫头,倒是十分的可爱。
朝着四周围看了一下;“怎么不见惊鸿的影子?”
红玉目光一顿;“他啊,去楠坊提酒去了,想必过些时候便回来了,小姐是有什么事情吗?”
宋珂瑶点了点头,方才在和几个黑衣人的打斗之中,只觉得有些力不从心,恐怕那些人随时都会再次找自己的麻烦,是以《乐典》需要尽快练起来了,现在已经到了《乐典》第二层最重要的阶段了,等到了第三层,《乐典》的威力恐怕就更厉害了一层!
今夜,她要闭关,需要惊鸿守门。
红玉的眼神一亮,朝着后方看去,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手里提着几坛子好酒走了上来,视线触及宋珂瑶的时候微微一愣,继而喊了句;“主子。”
这些日子,过的生活平静而又安逸,一时间让他有些眷恋,现在忽然看到宋珂瑶出现在自己面前,才想起了自己身为暗卫的职责。
宋珂瑶的唇角一勾;“这些日子过得可还舒坦?”
惊鸿微微一愣,朝着红玉看了一眼,只见红玉丫头一脸开心;“还算不错。”
宋珂瑶唇角一勾;“也对,佳人在怀么,能不舒坦?倒是我多问了。”
惊鸿的脸一黑,红玉的脸一红,宋珂瑶视线在二人身上转来转去;“什么时候把事儿办了?到时候请我喝喜酒啊?想想,最近真的好喜欢孩子呢。”
红玉的脸上一阵子的窘迫,倒是惊鸿陷入了阵阵的深思之中。
“小姐就会打趣人!小姐你一天不嫁,红玉就一天都是小姐的人。”
宋珂瑶扑哧一笑;“就算我愿意,有些人可不愿意啊!”
说着煞有其事的看了一眼惊鸿,惊鸿脸色微微有些热,别过头不看宋珂瑶,却是霸道的将红玉搂在了怀里,意思不言而喻。
宋珂瑶眼前一亮,只见红玉别扭的扭了扭,脸红的好似一朵盛开的蔷薇,试图挣脱了半晌,也没法从惊鸿的怀里挣脱。
宋珂瑶唇角一勾;“行了行了,你二人挑个日子什么时候把事情给办了!我到时候给你二人主婚。”
顿了顿看了一眼惊鸿,继而又说道;“再叫上战王,够分量了吧!”
“小姐……”红玉丫头的脸一热,羞红的看着宋珂瑶,双手不知所措,却被惊鸿再一次的禁锢在怀里。
宋珂瑶的唇角一勾;“好了好了,就这么定了。”
目光重新扫视在惊鸿的身上;“今夜我要闭关,你守在我房门口,不能让任何人进来打扰,直到我出关知道吗?”
惊鸿的神色一怔;“好。”
随即转过身目送红玉走了下楼,跟着卿诀里宋珂瑶关门的房间外,直直的守在那里。
太子府,一群黑衣人面色苍白的看着容少华。
“所以你是说,你们不仅没有杀的了战容,反而还将人给跟丢了?”容少华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狰狞,任谁看了都觉得有几分的恐怖,双眼状若无意的在那个领的脖颈上扫过。
倏地一声,手中不知道何时已经多出了一把剑,容少华双眼一眯,再看时,那泛着冰冷光辉的利刃已经架到了那个领的脖颈上;“你跟了我几年了?”
“回殿下,七年。”
“呵呵,七年时间,本殿下在你的身上耗费了多少和财力你不知道吗?结果你连一个小白脸都给跟丢了?你好意思说你是本宫的暗卫?”
容少华的脸色难看,手里的剑更深了一分。
“殿下饶命,都是奴才的错误!是奴才浪费了资源……”
“奴才愿意以一死来证明忠心!”说着脖颈就主动的朝着剑尖而去,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势!
容少华双眼一眯,将手里的长剑已然抽开,恶狠狠的瞪了那个领一眼,饶是气急,一脚踹在了那个领的身上;“本殿下养了你这么多年不是为的你一句自裁!该死的,就是一个废物啊你!”
目光十分的冷冽,看着那领的表情十分的痛心。
“陛下饶命!奴才一定提着战容的头颅来见您!”声音十分的大,朝着太子直直的磕了两个头。
容少华的脸色好了些许;“去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不能杀了战容,就拿你,以及你手下兄弟的命来偿还吧!”
黑衣人领身子一抖;“臣,领命!”
“兄弟们,跟我走!”
声音很大,气势很足,容少华定了定又说道;“再给你一百人,势必要将战容杀死!”
黑衣领脸色一喜;“谢殿下!臣一定不负辱命!”
容少华摆了摆手;“去吧去吧!”战容现在就好似一团红日,悄悄的改变着朝堂上的格局,不禁手里拿着随时入朝的权利,深得父皇的宠爱,还是南夜外姓王的儿子……
最重要的是,他和容少卿的关系匪浅,直接威胁到了自己的皇位,这样的战容,不杀他,他难以安心啊!
目光朝着天边的月亮看去,只见云层飘过,天色在瞬间全部的黑了下来。
如此月黑风高杀人夜,战容啊战容,别怪本殿下心狠,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人吧!
随着容少华的双眼一眯,他手里的剑倏然的落下,目光阴狠的好似一只孤狼。
战王府,福伯脸色十分的难看,王爷从方才回来到现在一直都是这个难过的愤恨的恨不得要杀人的表情,这和自家从小宠辱不惊一片淡然的战王殿下完全是判若两人啊!
目光时不时的在容少卿的脸上扫了过去,只见那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暗,越来越难看。
容少卿的眉头紧锁着,双手捏成一团,目光愤恨的盯着远处的树木看着,你眼里的厉光好似就要将树木都活刮了,福伯悄悄的朝着容少卿看了一眼,继而又缩回了头。
容少卿目光冷然,朝着福伯看了回来,竟是问了一句话;“福伯,若是有人偷亲了你的心上人,你当如何?”
福伯的目光一顿,心下一突,瞧这样子,战王什么时候有心上人了?莫非是那位宋珂瑶小姐?可是那位小姐不是跟着丞相府一起消失了么?
心下有几分的狐疑,却又有些幸灾乐祸的笑着,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偷亲战王喜欢的心上人?这要怎么办?当然是凉拌!
福伯唇角一勾,脸上的褶子生生的堆砌成了一朵菊花。
“回王爷,若是有人偷亲了我的心上人,我一定要将那人打的连他的爹妈都不认得他!”
顿了顿又说道;“再送我心爱的姑娘一束花,让他明白我才是最爱她的!”
福伯说起这些事情好似十分有经验一样,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口了;“想当年,我追王婆的时候,还有好几个竞争对手呢,我那时一边讨好王婆,给王婆送花,又给王婆卖瓜;另一边将那些喜欢王婆的竞争对手一个一个都打败了,最护顺利的娶到了王婆。”
福伯说着,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得意,朝右一看;“咦?王爷呢?王爷你跑哪里去了?”
容少卿眉头轻蹙,依福伯的话语是要给心爱的姑娘送花吗?
可是送什么花呢?容少卿陷入了沉思,半晌,只见他脸色一暗,朝着空中喊了一句;“惊煞。”
便有一个黑影倏然跪在面前;“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黑影身上戾气十足,双眼紧紧盯着地面,跪在那里直直等着容少卿的吩咐。
却半晌,只见空气中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也听不见,有些诧异的抬起头,却见他家尊敬的战王殿下此刻面上有些不自然,仔细看,脸上还有些红晕。
这一看,可不得了,惊煞只觉得自己是看花了眼,谁能告诉自己,面前这个满面含春的男人是他们战王吗?分明就是一个毛头小子啊!天哪!上天是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还他霸气冷清的战王殿下好吗?
心下想着,却见容少卿的目光微微一顿,惊煞倏地低下了头,只当自己方才没有看到那么一幕,目光冷缩,他可不想挑战这位爷的脾气。
容少卿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继而问道;“你说,送女子什么花比较好?”
惊煞脸色一变,送花?送女子花?这是他家了冷心绝情的王爷吗?天哪!她一定是看错了!
“愣着干什么?本王问你话呢!”
惊煞轻咳一声,他倒是听阁里的风流鬼说过,你要是喜欢一个女子,就给她送菊花的话语,所以,女子其实最喜欢的是菊花?
“我听风流鬼说过,好像是送菊花比较好。”
容少卿怀疑的目光看了惊煞一眼;“确定是菊花?”
惊煞确定的点了点头;“是的王爷,风流鬼那厮长年混迹风月场中,想来一定没错了。”
容少卿点了点头;“你先下去吧……”
菊花吗?容少卿摇了摇头,将一束菊花拿起又放下,继而捧起一束蔷薇拿在了手里,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
第二百一十一章 关系匪浅
卿诀里,宋珂瑶盘坐在床上,默念着《乐典》的心法,越是念着这乐典,就越是觉得南宫枭的深不可测。摇了摇头,若是自己前世听从南宫枭的话语了,恐怕最后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只是若是再给自己一个机会,想必自己还是不会跟南宫枭在一起的吧!他太高高在上了,稍微靠近一点都觉得那是对他的玷污,这样清高纯洁的谪仙,哪里是自己一个凡人能够及得上的?
摇了摇头,将自己内心的杂念全部放空,专心的默念着乐典的心法。
云层越来越厚,将月光完全的遮掩住了,宋珂瑶的双眼紧闭,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境界。
她的身旁好似有雾气缠绕着,只觉得让人有些看不真切,却又觉得身姿十分的轻盈,她的腿上放着七弦琴,乖乖的躺在她的身上,好似有灵性一般。
宋珂瑶的双眼倏然的睁开,是这样吗?
目光紧紧地盯着七弦琴看。方才自己试图冲破《乐典》第三层的心法,然而修为不够,实在是不能够冲到第三层去,但是她隐隐约约窥见了一些东西。
万物皆有灵,尤其是那些极其具有灵性的东西,曾有先人以自己的鲜血喂养灵物……
宋珂瑶的目光一顿,直直的盯着七弦琴看,七弦琴那绝对算是一个灵物啊!此刻,卓光好似为七弦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它的琴弦好似闪着盈盈的光辉,柔和的檀香木更是隐隐有芳香放出。
宋珂瑶的目光柔和,盯着七弦琴的目光变得愈的温暖,继而将七弦琴抱在手中,目光微微一冷,故人以血液饲养灵物的那一段文字在她的脑海之中绕来绕去,完全的充斥在他的大脑里。
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滴血饲养七弦琴。
宋珂瑶的眸光一沉,用力的睁大眼睛,将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甩出去。沉吟片刻,流光匕将中指划破,一滴鲜血直直的滴在七弦琴上。
“没有反应?”宋珂瑶挑眉,是不是因为没有运行心法的原因?
宋珂瑶思索着,默念着心法,却倏然只觉得身子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着七弦琴而去,手里的鲜血好似不受自己控制的朝着七弦琴留去。
宋珂瑶美眸睁大,见鬼了!七弦琴竟然在吸血?乐典的心法里可没有说这一层啊!
宋珂瑶的意识微微有些模糊,最后的一个意识是,这尼玛,七弦琴竟然会吸血!自己可千万不要被七弦琴吸成人干啊!
昏睡中的宋珂瑶没现的是,此刻七弦琴从内到外出了一种盈盈的光辉,看起来神圣极了,它的琴弦上光华流转,看起来好似神物,此刻好像是活了一样,莹白的光辉将宋珂瑶完全的包裹了起来。
入夜,月亮也躲在云层里面睡觉了,西凉京城的街道上,出现了一群人马,他们穿着侍卫的衣服,手里拿着太子府的令牌,正在一家店一家店的进行着排查。
“开门!官府查人!”仔细看,那穿着侍卫衣服的男人就是今天的那个黑衣人领。
今天哪怕是要掘地三尺,也要将战容给找出来!
客栈里66续续的开门,也没有找到战容的影子,领的目光微微一顿,看着那家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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