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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本三国志-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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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刘备与刘巴所提出的大略,庙堂给与各地相应的补贴,让地方上自主的进行各方面的建设,当然,军事方面是不包括在其中的,各地都有自己的相应情况,庙堂也做不到同时对各地进行调控,故而,庙堂应该还是以资助补贴为主,由地方官吏们来负责地方的建设,而无论驰道运河,自然对刘备的大略都是有利的。

    看着面前一脸微笑着的曹操,刘备摇着头,说道:“曹公真是好手段啊!”

    “玄德啊,有些人,打仗可以,可是在这庙堂里,那就不值一提了。。。下此,你若是找盟友,你可以找文若,奉孝这些人,再不济,孔明,仲达都是可以的,你又何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曹操有些不屑的说着,刘备却是笑了起来,“曹公啊,我找谁都没有用啊,曹公手段了得,他们哪里可以比呢?”

    “就连华雄这般与曹公格外亲近的,曹公都可以拿来利用,当作自己的手中剑。。。就这一点,我是比不了的。”

    “刘公啊,太尉这柄剑,那可是天下最锋利的剑啊,可惜啊,刘公剑艺不精。。。”

    两人正在聊着,齐悦走了出来,带着两人前往厚德殿。

    进了厚德殿,天子对两人都是极为的热情,与刘备所想的不同,天子压根没有提及朝议中的诸事,只是与他们随意的寒暄起来,至于运河与农桑大事,也没有任何的提及,刘备不是很明白天子的意思,三个人聊了许久,曹操与刘备这才相继离开了厚德殿。

    在他们离去之后,刘熙方才收起了笑容,低着头,轻轻叩打着木案,他原本是想要严惩曹操,将他从司徒位上拉下来的,可是今日听了曹操对运河的那些言语,他心里却又迟疑了起来,曹操对于运河的各项事务是如数家珍,极为的清楚,荀彧或许能代替曹操处置好荆州的事务,可若是放眼全国,他就做不到了。

    看来,自己还是得要留下他,不过,此人太过于危险,刘备与孙坚压根限制不住他。。。得要想个法子了。

    同时,在荆州,司马懿却是迎来了最为苦楚的一段时日。

    夜里,司马懿穿着单薄的亵衣,走在院落内,冷风吹过,他浑身都在哆嗦着,不断的颤抖,可他没有在意这寒冷,他眯着双眼,徘徊在院落内,明日,荀彧就要到达襄阳,来接替曹操手里的事情,而先前的这段时日里,都是司马懿在继续操办,按着曹操的意思,是不能轻易的将运河大策交予荀彧的,起码,要留住这些百姓,不能让荀彧将他们赶走。

    曹操没有想到,接替他的会是荀彧,司马懿也是同样的没有想到,荀彧对荆州的情况很是了解,想要糊弄他,让他不能干涉运河大策,这如何可能啊??而且荀彧乃是天子的近臣,与曹操一般,司马懿也不敢针对他啊,司马懿有些为难,这些大臣们争斗,痛苦的还是自己这些人啊。

    不过,曹操的吩咐是一定要完成的,荀彧虽然也是重臣,可他没有曹操那般的恐怖,司马懿宁愿得罪了荀彧,也不愿得罪曹操,很多人都说曹操返回雒阳之后就会被处置了,司马懿可不这么觉得,他跟随曹操的时日越久,越是能体会到他的可怕,这样的人,不会轻易的被人扳倒,尤其是在他还能发挥更大的作用的时候。

    司马懿心里,其实早就有了主意,他看着夜色,不由得长叹了一声,从一旁的水桶里瓢了些水,朝着自己的身上便是猛地洒了过去,冷水浇在他的身上,原本就已经很是寒冷的司马懿,此刻已经是咬紧了牙,说不出话来,司马懿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想了片刻,又接了一瓢水。

    次日,荀彧赶到襄阳的时候,前来迎接他的人并不是司马懿,荆州的官吏们站在他的面前,弯着身子,脸上隐约有些忧愁之色,荀彧眯着双眼,看着他们,思索着司马懿不来拜见自己的原因,莫不是曹操在离去之前吩咐了他什么??他正在想着,跟随他前来的司马孚却有些恼怒了,他似乎对这位兄长的成见不少。

    “司马刺史呢?他为何不亲自前来??”

    司马孚问道。

    周围的官吏们抬起头来,看着这位面相酷似司马懿的少年,惊异了片刻,也有人认出了他,说道:“刺史忽病重,如今还躺在病榻上,无法前来。。。还望诸君见谅。。。”

    荀彧大惊,周围的这些官吏们满脸的担忧,看这精神状态,不太像是在说谎话,莫不是真的??

    司马孚却是冷笑着,走到了荀彧的身边,低声说道:“荀公,我二兄就是这样,从前阿父请来祭酒为我们启蒙的时候,二兄就总是病重。。。”,荀彧没有言语,看着远处的官吏,说道:“带我过去,我要亲自看一看。。。”,官吏们不敢拒绝,连忙带着荀彧一行人赶往了司马府。

    走到了司马府邸,大老远的,就能听到奴仆的哭声。

    原先还有些不以为然的司马孚,脸色也逐渐的肃穆了起来,荀彧带着他,走进了府邸内,奴仆们见到了司马孚,都是哭着拜见,司马孚有些烦躁起来,挥了挥手,让他们起身,两人一同走进了内屋,刚刚进了屋,就闻到了一股药的苦涩味道,弥漫在了整个房间内,几个医师正在病榻前,正在喂药。

    荀彧与司马孚走到了病榻前。

    司马懿躺在了病榻上,双眼紧闭,脸色赤红,嘴唇又泛白,看起来便是不正常,荀彧伸出手,摸着他的额头,火烧一般的滚烫,荀彧没有言语,一旁的司马孚却是愣住了,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兄长,别过头,看着一旁的医师,颤抖着问道:“我兄长这是怎么了?”

    “刺史公遇风寒,浑身滚烫,好在吾等来的及时,不然。。。唉。。。他昏迷了一日,吾等都已尽力,今日之内若是能清醒,那还好,可若是好不起来。。。郎君啊,准备好后事。。。。”

    “你!!”司马孚指着面前的医师,荀彧连忙拉住他。

    “兄。。。长,兄长。。。我来了,睁开眼看看我罢。。。”司马孚颤抖着说道,司马懿的双眼颤了颤,司马孚缓缓跪在了病榻前,伸出手,握着司马懿炽热的双手,眼泪却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正在擦拭着眼泪,司马懿却是慢慢的睁开了双眼,一时间,医师们格外激动,连忙忙碌着。

    司马孚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兄长,不断的说着:“兄长,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你来了。。。”司马懿的声音很低。

    “三郎。。。若是。。我。。不在了。。。照顾好。。。照顾好。。自己。”

    “兄长!!我错了!!你不要离开我!!”司马孚仰头痛哭。

    医师们很快就让他离开了,同时,荀彧也被请了出来,看着一旁痛哭的司马孚,荀彧实在不知该如何劝说,伸出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说道:“仲达定会无事的,你不要如此哭泣,不然啊,仲达若是听到了,恐怕对他的痊愈不利啊。。。”

    直到医师离去,又吩咐好众人,不得打扰司马懿,荀彧这才离开了司马府,司马孚却是留了下来,坐在了内屋的台阶上,他要在这里陪伴着他的兄长。

    房屋内,司马懿躺在病榻上,皱着眉头,思索了起来。

    应该是骗到了荀彧罢,毕竟这可是真的生病,不是装病啊,司马懿想着,耳边又传来了轻微的抽泣声,三郎那小子正蹲在门口哭着呢。

    司马懿瞥了一眼门的方向,冷哼了一声。

    活该,谁让你去跟随诸葛村夫呢??

    虽是如此想着,可听着这抽泣声,他脸上还是缓缓的出现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这小子。


………………………………

第0707章 恭送留侯

    |||…》…》延康五年,元月

    河间县。

    整个县城都在元月里庆祝欢喜的时候,县内却是出现了惊人的异像,先是各地的井水里冒出了黄色的水来,百姓大惊失色,整个县城震动,官吏们不许百姓再饮用这些水,连忙从外地运水进入县,而在当夜,风声四起,天空之中,隐约有飞龙徘徊,风声之中似乎夹杂着阵阵愤怒的嘶吼声,县令带着更卒们连夜巡逻。

    如此大的动静,却是再也遮藏不住,传到了各地。

    西北的大雪,来的很早,离开的却是比较晚。

    天空还在掉落着鹅毛大雪,地面都被大雪铺盖住,对于行人非常不友好,通常这些雪能淹至于膝盖,孩童什么的是不可能外出的,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也是不敢在这里行走的,只有那些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才敢在这些的气候中外出,牲畜们都待在窝里,冻得不肯起身。

    邢子昂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脸上却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等这大雪化了,西州驰道也就能够完工了,雪下的很大,不过,这都是祥瑞啊,今年一定会是个丰收之年罢,不过,刚刚修建好的那些驰道,应该没有被大雪压坏罢,邢子昂心里想着,连忙回到屋内,披上了大衣,便朝着屋外走去,一脚踏进了雪地之中,雪花直接淹没了他半个身子。

    邢子昂吃力的拔出腿来,朝着前方一点点的前进着。

    “邢公!!”

    远处正在带着人清扫大雪的仲长统看到了他,惊得大叫起来,连忙走到了邢子昂的身边,有些无奈的看着他,说道:“邢公啊,这雪还没有清完,你怎么就出来了呢?赶快回去休歇罢,等我弄好了,邢公你再出来。。。”

    “我有些担心且末城外的那块驰道。。。”

    仲长统思索了片刻,看了看周围,如此雪地上,马车也不能使用,若是滑了一下,那可就是大问题了,他迟疑了片刻,这才猛地蹲在了邢子昂的身边,双手抓着邢子昂的腿,猛地就将他背了起来,邢子昂有些慌忙,被仲长统如此扛起来,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有些害怕。

    “哈哈哈!”仲长统大笑起来,“我知道邢公担心!!想必回了府邸,也不能安心的休歇!!我背着邢公去看!!”

    “这。。。劳烦你了啊。。。”邢子昂说着,灰白色的头发随着风飘动着。

    “哎!我还年轻呢!何况,邢公也不重!”

    仲长统说着,背负着邢子昂,便朝着目的地走了过去,他倒是没有说谎,这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是真的很轻,背着他,仲长统完全感觉不到一点点的重量,邢公浑身都好像没有剩下多少肉来,仲长统双手朝后盘着,他所感受到的只有骨头,邢公的双腿,还没有仲长统的双手粗壮。

    邢子昂的双手放在他的脖颈前,犹如婴儿般的细小,布满了皱纹,皮肤紧紧黏在骨头上,让人心疼。

    “邢公啊!再过三个月,驰道就要修好了罢!”

    “是啊,等大雪融化喽,就能完成了。。。还有南。。修了南方的,我也就能安。。去了。。。”

    邢公的言语已经不是很利索,有些不是很能听得清。。。仲长统也能大概的猜出他想要说的话,他咧嘴笑着,说道:“邢公啊,再给我讲讲孝康皇帝的事情罢!!”

    邢子昂笑了起来,咧起嘴来,却没有牙齿,他缓缓的思索着,说道:“当年啊。。我还是一个游侠,也算不得游侠,我就是个士子,我在河间四处游学,遇到了一伙人。。。这些人,想对孝康皇帝不利,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听啊。。。后来,到了解渎亭,遇到了何子,何子可凶着呢,一个人追着那些人乱跑。。。我也险些被他砍了一剑。。。”

    “孝康皇帝啊。。。聪慧的很呢。。。见到我的时候,他就说,有一天,我定然会担任司徒。。。我没能当上司徒。。可是呢,能够为大汉帮些忙,我也知足啦,对了,那个时候啊,孝康皇帝书读的不多,就认识一个留侯,还有一个冠军侯,于是啊,建宁的大臣们,不是留侯就是冠军侯啦!”

    仲长统大笑起来,看着面前的雪地,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朝着前方走去。

    “邢公,我觉得,孝康皇帝可能还真的没有说错,建宁之臣,若都是邢公这般的,那还真的担得起留侯与冠军侯,我可是听着张将,段将的故事长大的。。”

    “他们都比我优秀的多,当时啊,我只能给他们帮下手。。。我去了很多地方,南方,北方,西北,甚至连益州,宁州都去了。。。孝康皇帝在离开之前,曾与我商谈驰道之事,他说啊,他想要让驰道遍布全国,学子们可以四处求学,商贾们可以贩卖商品,大汉士卒,也能及时去支援,当年啊,因为支援不及时,老将军张奂惨死在鲜卑人的手里。。。”

    “当时啊,各地旱灾不断,雪灾更是平常,庙堂可不能像现在这样的支援,每次有百姓死伤,孝康皇帝便自责不已啊。。”

    “所以,邢公才如此执着与修建驰道?”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走在这雪地之上,仲长统一边看着脚下的雪地,一边还要尽量的抬起头,想要为邢子昂遮挡一些风,风雪之中,两个人的身影,犹如一幅画卷,格外的美丽。

    终于,来到了相应的地点上,还有官吏在带着百姓们清除大雪,驰道的身影清晰可见,并没有出现什么损坏,为了让邢子昂安心,仲长统还亲自询问了这些官吏们,面对他背上的老人,无论是官吏还是百姓们,都是极为恭敬的行礼拜见,邢子昂微微抖动着头,看着面前的驰道,脸上满是笑意,很是欣慰。

    “邢公??安心了罢,这里没什么事的,陈登管的严,这些人是不会让驰道损坏的。。。”

    “好。。。好啊。。。太好了。。。”

    仲长统这才带着邢子昂朝着府邸前往,不敢在外逗留太久,邢子昂可受不了这寒冷,即将离去,远处的官吏跑了过来,将一件厚厚的大衣挂在了邢子昂的身上,邢子昂朝着他温和的笑了笑。

    “邢公,有些时候,我真的是羡慕你啊。。。建宁之臣,啧啧,真是让人向往的一个时代啊。。。”

    仲长统正在说着,邢子昂却有些疲乏了起来。

    “公理。。。”邢子昂低声说道。

    “邢公?”

    “修。。。好。。。驰道。。。”

    “邢公放心,我会跟着邢公你修好这驰道的!说不定后人都会为邢公您修石碑呢!”

    邢子昂趴在仲长统的背上,浑浊的双眼里却是有些湿润,他艰难的呼吸着,转过头,看向了远方,他用力的呼吸着,低声说道:“我。。。我不行了。。。我熬不住了。。。不行了。”

    “南方。。。少。。少。。。少君。。。我。。”

    趴在仲长统身上的老者,终究是说不出话来,他浑身哆嗦着,气息渐渐变得弱小,直到那双手无力的垂在了邢子昂的身前,直到那老迈的躯体散发出了冰意,正在前进着的仲长统停了下来,一直打在自己后脖上的喘气声停了下来。

    仲长统微微张开了嘴,站在这雪地之中,背着邢子昂,他说不出话来,眼泪不断的从眼眶里掉落。

    “邢公抓稳了!我带你回府!”

    仲长统继续朝着前方走着,每走一步,一滴泪水便会掉落在方才的痕迹之上,霎那间,融化了大雪。

    “邢公啊!我自幼而孤,没有父亲,没有母亲,遇见了你,我方才好似有了父亲。。。邢公啊,我好怕啊,不要这么吓唬我罢,跟我说说孝康皇帝的故事罢,不是有那条大鱼麽?我信了,我真的信了,你给我讲讲罢。。。”

    “邢公啊,驰道还没有修完呢,还差了一段路,我寻思,接下来的道路,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想法,我带着人计算了一番,在这酷热的地方,与那些极为寒冷的地方,即使用了一样的木材,都会出现变化,我最近在研究此事,驰道容易损坏啊,邢公,你觉得呢?为什么会这样啊?”

    “邢公。。。我该怎么办啊。。。”

    府邸面前正在清扫着大雪的官吏们,看到了远处缓缓前来的仲长统。

    他们急忙走了过去,准备拜见邢子昂。

    走近了,他们方才看的清楚。

    仲长统那张悲痛的脸,眼泪已经在他脸上结成了冰霜,邢子昂就那般的趴在他的悲伤,耷拉着头,一动也不动,众人大惊,纷纷冲了上去,将老者从仲长统的背上接了下来,几个人抬着他,就往府邸内冲了过去,不时传出了哭嚎声,周围的官吏们全部都哭了起来,周围的一些士卒,百姓们,闻风而来。

    仲长统安静的站在雪地中。

    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忽然间,他放声大哭了起来。

    延康五年元月,

    河间县井有黄龙出。

    元月十二日,中书令邢逝世。

    享年七十八岁。

    当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天下悲痛,上至天子,下至百姓,都不禁为他涕泣,要为他送行。

    以邢公之功高,当日,群臣便通过了他进入忠烈堂的决议,按着邢子昂生前的遗愿,他将被送至于建宁忠烈堂,这也是几十年后,初次入驻建宁忠烈堂的第一位大臣,或许,也是最后一位。

    天子不顾他人反对,对邢公进行了前所未有的追封。

    “以邢公之功,追封,留侯,袭。”

    哈哈哈!朕的留侯来啦!

    臣,拜见陛下!

    恭送我大汉留侯!!!


………………………………

第0708章 马均之才

    |||…》…》仲长统坐在席上,远处的一处山坡上,只有一个小小的坟包。

    邢公安息在此处,既没有轰轰烈烈的葬礼,也没有多少能臣贤才们的哭号,他就睡在了这里,这是按着他的意愿,不然,官吏们早就应该将他送回河间,或者是安葬在雒阳,这些日子里,前来送别的大臣来的不多,只是来了一位陈登,可是百姓来的还是不少,有些百姓千里迢迢的赶来,只为了能在邢公的墓葬前待上片刻。

    仲长统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些百姓们,这些人都是自发而来的,没有人逼迫,也没有人造势,或许,这就是所谓贤臣的待遇罢。

    邢公没有什么家产,他将自己的全部财产都用在了驰道上,偶尔见到家境贫苦的百姓,他会将自己的俸禄直接给与他们,每日都是跟着这些民夫们吃大锅饭,从不曾享受过,在他逝世之后,在他书房内所能找到的,只有数不清的奏表,关于各地的情况,仲长统买了一件像样的美玉,这才安葬了他。

    他实在不忍心邢公就这般长眠。

    不知坐了多久,天色也渐渐变得黑暗,仲长统抬起头来,仰望着这夜色。

    果然,这里的夜景真美。

    。。。。。。。

    厚德殿里,刘熙闭着双眼,他同样的悲痛欲绝,对于邢子昂,他真的是说不清的喜爱,为了孝康皇帝的一句嘱托,能够将一生投入进去,不曾享受过半点,这样的大臣,他也想有啊,如今,他也走了,建宁之风骨,最后的绽放在了邢公的身上,犹如那些先烈一般,他也长眠了,往后的建宁之风,只能在史书上看到了。

    唉。。。刘熙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周围几个官吏正在埋头编写新的奏告,关于邢公的追封,以及对邢公的悼念,是要发往各地的,他们也就格外的忙碌,精心的编写,等他们写完,会有邸府的官吏前来,带走这些奏告,前往各地,所谓的邸,也正是地方官吏在雒阳的一处府邸,有青州邸,徐州邸这些官职,就是负责将朝中的政令递给各地的。

    众人正在忙碌着,齐悦走了进来,低声说道:“国家,将作大匠前来!”

    “哦?”

    刘熙一愣,这位马叔父,不是常年都待在自家府邸里,少有外出麽?怎么今日竟然难得的来拜见自己了?莫不是又弄出了什么新的玩意来?刘熙点了点头,说道:“快些请他进来!”,齐悦很快就带着马均进了厚德殿,这么些年,马均丝毫不见有半点的老态,看起来依旧的硬朗,尤其是那双手。

    两只胳膊极为的粗壮,几乎要将衣裳挤破。

    马均进了厚德殿,立刻就要跟刘熙行礼,刘熙抢先行礼,说道:“马公乃朕长辈也,不敢受!”,马均笑了笑,被刘熙拉着坐在了胡椅上,刘熙坐在了他的对面,马均看出了刘熙脸上的忧伤,有些疑惑的问道:“陛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陛下看起来似乎憔悴了很多?”

    刘熙摇着头,烦闷的说道:“思念邢公之故。”

    马均瞪大了双眼,问道:“邢公?既然思念,将他召回来不就成了?”

    刘熙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马均,这厮莫不是创造出了什么起死回生的东西??刘熙吃惊的说道:“邢公逝矣,何以召回??”

    “什么??邢公走了?!”马均的反应比他还要大,他几乎是跳了起来,脸上满是震惊。

    “此事传遍了雒阳,马公竟不知耶?”

    “我在府内忙碌了许久,已经有两个月未曾出门。。。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唉,他也走了。。。走了。。。”马均说着,声音有些低落,缓缓坐在胡椅上,马均双手捂着脸,许久都未曾言语,看着他这副模样,刘熙也是低着头,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马均还是抬起了头。

    “陛下,这些日子里,臣一直都在府邸内,受司徒公之令,研发新的船只。。。。”

    “嗯???”

    刘熙有些茫然的看着马均,造船??朕怎么不知道?

    马均没有看到刘熙脸上的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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