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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本三国志-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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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孚让那位士卒回去休歇,自己领着人,朝着那边就过去了。
拉车的骏马,低着头,只是从鼻尖喷出一口浓雾,而一个人蜷缩着身子,坐在马车的最前头,拉着缰绳,浑身都缩在衣裳内,闭眼休息,司马孚还未曾开口,一旁的士卒就叫道:“什么人?!”,听的士卒的暴呵,正在休息的马夫顿时抬起了头。
司马孚也就看清了这马夫的模样,马夫生的俊俏,眼神凌厉,完全不像是一个马夫,他看着面前的士卒,尤其是司马孚,下了马车,拱手一拜,方才说道:“在下徐福,乃是太府仆射贾公之弟子,贾公昨日退仕,要回凉州修养。。。我是送他回家的。”
司马孚一愣,连忙回礼,徐福又将验传之类交予了司马孚查看,司马孚询问了片刻,也不言语,说道:“早闻贾公之名,不知可容我拜送?”,徐福没有迟疑,点了点头,他来到了马车的边,卷开了帘,司马孚朝着里面这么一看,一个瘦弱的老者眯着双眼,坐在马车内。
“拜见贾公!”
司马孚大拜,身后的诸多士卒也是纷纷拜见,贾诩有些茫然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话,徐福拉上了帘,这才说道:“君莫要怪罪,师君有些神志不清了。。。”,司马孚点了点头,看着远处,大叫道:“放行!!”
马车终于是离开了雒阳,朝着西方飞速行驶而去。
司马孚目送马车离去,不知为何,竟有些心酸,光阴之力啊,多少英雄豪杰,都成为了这般的皓首老者,多少的雄心壮志,到了最后,也就剩下了一个落叶归根的信念。
。。。。。
“什么?离开了??”
尚书府内,荀彧大惊失色,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司马孚,他问道:“你确定是徐福带着贾公离开了雒阳??”
司马孚低着头,说道:“是这样的,我看贾公的神色极差,也没敢留下他来盘查。”
荀彧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无碍,你且出去罢。”,司马孚离开了尚书台,荀彧坐在案前,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昨日,他接到了太府官吏的上奏,说仆射已经离开雒阳,返回西凉了,荀彧还是不太相信的,贾诩那惜命的老头,绝对不敢就如此离开雒阳的。
天子刚刚委派他的弟子主持他原先的政策,让他在雒阳内修养身体,贾诩如此离去,这不是直接违抗天子的命令麽?他那般精明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或许,是因为他觉得天子绝对不会杀他,所以如此的胆大妄为,可是他从来就不是个会冒险的人啊。
莫非。。。他是真的要不行了?
荀彧浑身一颤,思索了片刻,方才摇了摇头,不会,论保命,天下谁人能出他左右,绝对不会!
他想要去禀告厚德殿,想了想,还是算了,天子应该是在他之前就得到了这个消息,目前重要的是贾诩原先的那些事情,如何联络,如何行动,都只有贾诩和他的弟子才知道,想要接手,也是有些困难,荀彧揉了揉额头,这日子,怎么这般难啊。
。。。。。
豫州
离诸葛亮治理豫州,也大抵接近一年的时日,在这一年的时日,豫州的变化不可谓不大,先是率先完成了对西部矿山的处理,诸葛亮在此处设立了一个庞大的带着官方性质的矿场,唤作豫州矿场,通过与马公的联系,他从庙堂工府买来了一大批的最近研制品。
他买的并不是机械,买的却是匠人与技术。
最初,豫州的官吏们还有些害怕,地方花钱从庙堂里购买人手什么的,这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而且听起来,总是觉得哪里不对,有些贿赂庙堂的感觉啊,诸葛亮却是不理会这个,不顾地方诸官吏的忧虑,直接写了书信至于工府,马均很快就回信了。
他可以派遣一些匠人,在豫州矿场这里帮着建最新的采矿,以及冶铁的设备。
这正是诸葛亮所希望的,两人也就以书信开始了漫长的商谈。
“久仰马公之能,故而愿借取匠人一百,以为豫州矿场所用,马公不亏大贤,能够应允,亮实在欣喜,感激不尽,只盼匠人能早些启程,为十年之大策。。。。”,诸葛亮的书信里,先是将干脆利落的马均夸赞了一顿,言语诚恳,另外呢,就是提及豫州的建设,乃至十年大策,也算是希望马均能够更在意一些。
“嗯,看诸葛君之书信,我心里欣慰,天下人对匠误解久矣,未曾想到,今日诸葛君竟是无视那些迂腐之言,公然上书购买,我也是在乎十年大策的,既然诸葛君是为了公事,又是我的亲近,那我也大方一些,也不说一个匠人万钱了,诸葛君便按着九千钱给,便好了。”
“。。。多谢马公之回信,豫州之发展,刚刚开始,庙堂资助,全部使用与建设之中,钱财紧缺,百位匠人,需钱九十万钱,有些昂贵,不知马公能否再免去一些?感激不尽,在下定会上奏天子,赞颂马公之恩德。”
“善!”
看着马均的回信,诸葛亮一脸的笑容,看着一旁的袁耀,开心的说道:“谁说马公好财呢?你看,这就应允了啊,太好了,你就等着匠人到来罢,等到他们到来,矿场的事情,总算是能够解决了,接下来,也就可以主要操办这耕地,道路之事了。。。”
袁耀皱着眉头,说道:“师君啊,马公与我阿父的关系很好,在雒阳的时候,也曾来照看我,此人。。。嗯,弟子以为,此事绝对没有如此简单啊,马公有些。。。就是有些小吝啬。。。”,马公毕竟是袁耀的长辈,他也不敢说的太直白,只能是小心翼翼的提醒。
诸葛亮却是皱着眉头,不悦的说道:“耀儿啊,马公乃是天下贤才,被尊为子的大贤,你怎么能如此说他呢?在背后议论长辈,岂是晚辈之所为的?你的那些试题还没有做完罢?我再给你加一些罢!”
“别啊!!师君,我知错啦!!”,袁耀大叫着,可惜,他的求饶,也不能打动无情而冷血的师君,抱着一捆子试卷,袁耀欲哭无泪的走出了书房。
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这些匠人,听闻匠人到来,诸葛亮是非常开心的,亲自来接待这些匠人,匠人都被接到了驿站里休歇,为首的几个人,却是被带到了州牧府里,诸葛亮到来的时候,这些人顿时起身行礼,诸葛亮微笑着回礼。
这些都是些纯朴憨厚的匠人,都不怎么敢抬起头,也不敢言语,稍微与诸葛亮聊了几句,就是低着头,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诸葛亮很是温和的与他们聊了片刻,方才知道,这些人都算是工府里不错的匠人,虽然暂时没有参与研发,不过都算是马均麾下重要的心腹。
能将这些人借给自己一年,马公不愧是贤才啊,诸葛亮心里想着,愈发的欣喜。
“那明日,就要劳烦诸君前往矿场了,不知可否?”
“诸葛公。。。不可。”,几个匠人有些为难的摇着头,诸葛亮一愣,问道:“为何啊?”
“马公送我们到来,却没有给与工具,我们是空手来的,图纸,工具,我们都没有带。。。”
“那在豫州能找到麽?”
“材料是能找到,可是图纸,工具什么的,只有工府才有。”
诸葛亮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让官吏们照顾好这些匠人,诸葛亮急匆匆的回了书房,拿出了笔墨来,就开始写起书信来。
“马公,匠人今日至,再次拜谢马公之大恩,不过,马公是否是忘却了给与图纸与工具,这些匠人两手空空,无从建设,还望马公能够相助一二,将物资也一道送来,这事情实在不能再耽误了啊。。。。”
“诸葛君,你当时只是跟我借了匠人,五千钱,借去一个匠人一年的时日,这已经是我最大的相助了,这些匠人,各个都是能人,都是我麾下的心腹能匠啊,如今,又要借其余的,这些图纸,工具,都是工府耗费大量的钱财与心血弄出来的,不能轻易借给他人,另外,图纸三万钱,各项工具价格不同,我于诸葛君一一介绍。。。。”
“马公,你便一次性说清了罢,除却了这些工具,还有什么收钱的地方?”
“还有为你们指导匠人的费用,工府的手艺,不能白白传授,还有工具的损耗费用,也是你们要付的,不然损坏了,我们就不给换了,还有对这些匠人在工府空缺而造成的损失费用。。。。。”
“啪!!”,诸葛亮狠狠的将书信拍在了案上,深吸了一口气,我是个有道德的人,绝对不能生气,不能说污秽之言,孔明,忍住啊,闻人公的弟子,你还是太天真了啊。
诸葛亮淡然的笑了笑,方才拿起书信,继续看了下去。
“诸葛君啊,我听闻豫州钱庄做的不错,钱也不必急着给我,你可以直接存进钱庄,我从这里取出来就好了!另外,诸葛君啊,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我定会全力相助,只要价钱合适!”
“我????!你???的!我????!!”
………………………………
第0798章 毒士逝世
马车缓缓停下了。
徐福握着缰绳,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踩在了松软的黄土之上,他看了看周围,这里的一切都好似被挂上了一层黄色的锦帘,一切都是透露出淡淡的色泽,没有什么树木,也看不到什么绿色,放眼望去,一切都是黄色的土壤,却又不是黄沙。
风裹挟着些许的沙,围绕在了周围,不是炽热,也不寒冷,刚好能够吹去浮躁,给与些清凉,在这黄色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人烟,没有喧嚣,徐福的心,也就平静了下来,他牵着马,缓缓走到了一棵老树的面前,老树也不是绿色的。
早已枯萎的它,反而是透露出与大地一般的色泽来,将绳套在了枯木上,徐福便卷开了帘,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师君,让他站在地面上,一只手依旧扶持着他,又拿起了拐杖,放在了他的手中。
“师君啊,我们到凉州啦!”
“凉州?”
贾诩那浑浊的双眼里闪过了一丝精光,他看向了周围,看着那熟悉的风沙,低着头,看着那没有任何植被的土地,开心的笑了。
“家。。。。”
“对,我们到家了!”
贾诩颤颤巍巍的朝着前方走着,漫无目的的,摸一摸面前的枯木,又低头掊起一些土,放在眼前,仔细的看着,渐渐的,他好似也清醒了过来,看着一旁的徐福,眼里却没有半点的浑浊与茫然,“元直啊?”
“哈哈哈,师君,是我,你终于认出我了。”,徐福非常的开心,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回到凉州之后,自己的师君竟还有些好转的迹象,连着好几天,贾诩都是出于非常恐惧的状态中,他不认得徐福,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坐在马车内,惊恐的看着徐福,每一次看到徐福,所要问的,只有一句话,“你是谁?想做什么?”
就因为这个,徐福好几次被地方官吏所拦截,因为地方亭长里长前来的时候,贾诩总是跟他们求救,说自己被一个不认识的贼人挟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结果呢,就是这些亭长之类的,直接把徐福给按在了地上,徐福不是打不过他们,只是无法还手。
费尽心思的解释了一遍又一遍,拿了无数的文书,甚至都是询问了县里州郡,他方才能继续的赶路。
不过,纵然是这样,徐福也没有半点的抱怨。
在他的这一生里,阿父在他很小的时候,便离去,只有一个阿母,含辛茹苦的抚养着他,年轻的他并不懂事,跟着一群好友为非作歹,成为了恶名远扬的游侠,直到他被官吏所抓获,险些身死,回到家里,看到为他哭的双眼都已经睁不开的阿母,他狠狠抽了自己几个巴掌,从那之后,他开始读书习文。
进了兵学,去了南军,阿母非常的开心,送他离去,让他勿要想念自己,要报效大汉。
可是,仅仅在南军待了两年,他便听到了阿母病重的消息,可那时,他是没有办法离开南军的,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师君,师君派人照顾好他的阿母,又将他从南军接出来,让他去看望,就这样,过了一年,阿母还是离开了这个世界,可是,在最后一刻,他也陪在了阿母的身边。
师君是他的恩人,也不计较他原先的那些行为,对自己所知道的,没有半点私藏,无论是他写的兵书,还是时政,他都是通通交给了徐福,就连天子最为隐秘的一些行动,他也交给了徐福,徐福心里很是感动,也很是感激,师者如父,他是将师君当作阿父来对待的。
浑噩不清的贾诩,在这一刻,回到了原先的模样,面带笑容,轻轻抚摸着胡须,眺望这片土地,略有些激动,徐福扶持着他,他也不知道师君究竟在看什么,徐福从马车内找了席,又找出了一些吃的,喝的,师徒两人就如此坐在了黄土上,看着远方。
“师君,再休息一会,我们接着赶路。”
“去哪里啊?”
“武威郡啊,那里不是师君的家乡麽?武威郡姑臧县。。。”
徐福有些疑惑的问道。
贾诩摇了摇头,说道:“不急,不急,再等会,师君给你看看西凉最美的风光。。。”
徐福看了看天色,还是无奈的答应了。
“我年轻的时候啊,西凉可是乱的很啊,羌人,土匪,马贼,就连一些农夫,家里没有存粮了,就把那装粮食的布往脸上一蒙,就出来劫道了,我家里还算过得去,不过,我小时候也比较顽劣,总是逃出去,也不怕劫匪什么的。。。。”
“家里人总是管不住我,我这个人啊,就是爱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啊,以天地为家,四处游荡,这才是享受,没有人管我,没有人理我,更没有想害我,想杀我,多好啊,可是我懒啊,我不喜欢耕作,我便读书,想着有个名士的身份,日后出去,也能混吃混喝。。。”
“渐渐长大了,我读的书也就多了,乡人大多敬佩我,地方也开始对我征辟,呵,我岂能给那些蠢物当犬?被困在一牢狱内,整日忙碌,那不是我想要的,我就离开了家乡,在整个西凉游荡,遇到了劫匪,我就说自己是段公的外孙,扯上虎皮,他人也不敢为难我,甚至啊,还有几个羌,马贼首领,都成为了我的好友。”
“奈何,鲜卑狗打了进来,我逃回了家乡,只是因一时心善,出了个主意,就被庙堂注意到了,郑公举荐,我去了雒阳,这么一去,我的一生就过去了,我不想建功立业,我也不想进什么忠烈堂,我只想自由自在的过日子,没有人吓唬我,让我去做这做那,我就知足。。。”
“可惜啊,我这一生,终究是没有过的如意啊,没能如愿以偿。”
“答应我一件事罢。。。。”
“啊?师君,你说。”
“在我死了之后,别让我进了忠烈堂,我不爱那里,直接将我埋在这荒凉戈壁,不要让别人来祭祀,打扰我,生前,我未能如愿,死后啊,我就要变成一个孤魂野鬼,在这凉州游荡,老夫才不要坐在忠烈堂,继续听那些糟心事。。。对了,我马车坐垫之下还有几本书,是给你的。。。”
“师君。。。这还早着呢,什么书啊?”
贾诩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此刻,徐福明显的能够感受到,师君终于是恢复到了原先的模样,睿智,聪慧,掌握着一切,那般的自信,再也看不到先前的颓废,或者茫然,这让徐福心里不禁也有了些疑惑,他皱了皱眉头,问道:“师君,咳咳。。。你先前。。。可还记得?”
他现在是真的有些怀疑贾诩先前都是伪装的了,一个人的精神状态怎么会如此迅速的回到巅峰时期呢?
贾诩面带笑容,抬起头,看着天空,说道:“勿要言语,你看。”
徐福抬起头来,太阳缓缓的落了下来,仅剩半个身子,还在缓缓的下降,整个天空,都闪烁着一种别样的光芒,伴随着晚霞,显得那般的迷人,天空的颜色逐渐与大地一般,徐福整个人都惊呆了,凉州,他并不是没有来过,只是,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景色啊。
徐福惊讶的看着这景色,“师君。。。我这从未。。。”
贾诩耷拉着头,神色安详,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徐福整个人都愣住了,“师君?师君??”
风沙再次袭来,贾诩缓缓的,朝着身后倒去,徐福伸出手,将他搂住,贾诩面带微笑,徐福颤抖的手放在了贾诩的口鼻之前,却没有半点的生息,徐福再也止不住泪水,抱着师君,眼泪不断的掉落,他紧紧的抱着师君,片刻之后,这里传出了一阵痛极的嘶吼。
徐福哭了很久,很久。
直到天色袭来,他这才将师君放在了马车上,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就开始挖掘这里的泥土,他记得师君的意愿,他要被埋在这里,他并不想去忠烈堂,他只想做一个孤魂野鬼,挖了许久,徐福丢了长剑,开始赤手继续挖掘,半夜时分,他在一旁用枯木烧了火。
挖好了,他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师君放进了土壤里。
看着静静的躺在土壤之间的师君,他擦拭着眼泪,开始用土来覆盖。
次日,清晨
太阳再一次爬到了空中,世界依旧是一片淡黄色,浅浅的,分外的温柔,徐福独自坐在枯木旁,他没有立下什么墓碑,也没有做记号,他的师君,不喜欢被人打扰,坐了许久,徐福站起身来,就要上马车,忽然想起了什么,进了马车,从坐垫下取出了一本书来。
果然,师君并没有欺骗他,师君的确是在坐垫下藏了本书。
不过,他记得,师君早就将自己的所有藏书,乃至自己的著作,都给了自己,这书又是什么呢?
从封面上看,这本书是有了些时日的,有些破旧,有些灰黄,徐福缓缓翻开了第一页。
“小子,多谢你将我埋葬了,我如今变成了孤魂,不能出现在你面前,只能如此跟你言语。”,第一页上,只有这么一行字。
徐福一愣,缓缓翻开了第二页。
“你竟还不信?师君没有骗你啊,反正啊,千万不要告诉他人我埋在哪里啊。”
徐福看着这熟悉的字,再一次热泪盈眶,继续翻开。
“好了,不要哭了,我就在你的前方呢,没错,就在马车的身边。”
“我要去游览凉州了,你小子就一个人在这哭罢,我现在会飞了。”
“你要好好的进学,我时不时会回来看你的,哦,我还看到了你的阿母,她过的也不错,还胖了一些。”
“记住,活着就要随心所欲的,别再理会别人了,让自己开开心心的活着,别跟我一样,死了方才能如意。。。。”
“哈哈哈,不跟你说了,我准备去吓唬人去了,你说晚上我该去敲荀彧的窗户,还是荀攸的窗户呢??”
徐福翻着书,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师君!!!”
“去敲荀彧的吧!!!”
………………………………
第0799章 天子之哀
延康十年,二月一十三日
太府仆射贾公逝世,贾公逝世的消息,很快传至雒阳,延康之年,或许是一个陨落之年,从皇甫将军开始,一位又一位的贤才逝世,邢公走了,华公走了,曹公也走了,昔日跟随孝康皇帝,立下无数荣耀,奠定了这太平盛世之根基的元老们,渐渐的消失了。
他们再也看不到这个自己所打造出的盛世,只能活在年轻人的言语之中,只能活在老人们的怀念中,只能活在百姓的敬仰之中。
当听闻贾公逝世的时候,庙堂内并没有如曹司徒逝世那般,造成太大的轰动,因贾公本身的年纪就很大,另外,比起曹公,他还是显得有些默默无名。
厚德殿内,刘熙抱着年幼的皇长子,正在聊着天,皇长子奶声奶气的告知阿父,说起外公与他玩耍,“阿父,外公心情非常的不好,阿火的阿父要死了,我亲眼看到他偷偷的哭呢!”
刘熙有些疑惑的问道:“阿火是谁?他的阿父又是谁啊?”
“阿火是我的伙伴,他长得很高大,脾气暴躁,不过,对我特别温和呢,我常常跟着他去玩,他跑的很快,谁都追不上,他的阿父,是外公最好的朋友,这几天,都有些吃不下饭了,外公总是抱着他的脖子,也不知在念叨着什么,齐老公来接我,外公都没有说什么。。。”
“啊?抱着脖子??”
“赤兔?”,刘熙顿时反应过来,低声问道。
小家伙点着头,瞪大了双眼,好奇的问道:“阿父,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唉。。。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啊。。。以后啊,多陪陪你外公,让他开心一些。。。要听他的话。。。”,刘熙认真的说着,虎儿茫然的点着头,忽然又皱起了眉头,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那以后是不是不能再揪他的胡须了?”
“哈哈哈!”,刘熙笑了起来。
“国家!!”,随着一声惊呼,齐悦慌张的跑进了厚德殿内,附身大拜,刘熙让虎儿坐在自己的膝上,看着面前的齐悦,问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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