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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奇谈-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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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分开行动还得了?那肯定不能分开行动,带着大军为的不就是对付降头师嘛。

    我果断拒绝说,“一起,万一与降头师碰了头,互相也能有个照应。”

    大军十分好说话,由着我安排,“那也行,听你的。”

    我在转身瞥见了一只死老鼠,刹那间想起降头师的白蛇,惊喜的说道,“降头师有条白蛇,白蛇是不能飞的,该有行动轨迹。”

    徐蕊跟着附和道,“对对对,有条胳膊粗的白蛇,降头师是不好找,可白蛇没有那么难找。”我想过去的警方肯定不知道跟着降头师的白蛇,才会一直找不到头绪。

    大军脸上闪过喜色,认同的说道,“找白蛇?的确是个突破点,那就在各个地下入口的周边找白蛇的痕迹。”

    四千字奉上,今天过年那,早点儿发了好让大家去看春晚,丸子在这里祝各位读者除夕夜快乐,明年见喽,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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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鱼儿咬钩

        确认了几项重要信息,我们返回大门口开始排查公园的每一个地下入口。

    最终,让我在公园靠后面的杂草从中找到了蛇行摩擦留下的痕迹,“在这里,有蛇行痕迹!”

    看留下宽窄的痕迹,正好有胳膊那般粗,与白蛇的体型还是很接近的。

    徐蕊用手掌量了了下痕迹,望着痕迹延伸的地方,欣喜的说道,“真的有,顺着找下去……”

    找到了白蛇的痕迹,那就离降头师不远了……

    我们随着痕迹一路找到后面的水房,痕迹凑巧消失在水房门口。

    大军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恍若大悟的说道,“水房,怎么忘了水房呢?”

    水房下边儿管道空间应该比较大,说起来确实是个隐藏的好地方,真是我们疏忽了。

    好不容易找到这孙子的老巢了,我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冲出去,“水房下边儿肯定有地下管道,没找错。”

    大军拽着我的胳膊,制止道,“不能进,他这个时间回去,应该正在补充元气,我们冒然进去被他知道了,他绝对会倒腾位置离开的,再找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降头师下飞头降的地方,是他的命门所在,不能打草惊蛇。

    已经找到了降头师的老巢,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引他下降头即可。

    我想了想,权衡下得失,有了新的计划,“这样,我们先回旧房子,设计让他晚上下飞头降来找我,然后瞅准时间去他的老巢把身子毁了。”

    大军赞同的点头,附和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徐蕊也没有异议,补充说道,“尽量不要留下我们来过的痕迹,免得被他发现就不好了。”

    进来的时候,我们留下了不少痕迹,退离公园的时候确实应当把这些痕迹清除一下。

    我后退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地上的脚印,弯腰抓了一把细土掩盖好,对大军和徐蕊提醒说道,“主要就是脚印,离开的时候都稍微掩盖一下。”

    大军徐蕊意会,后提的过程中,也用自己的方法把脚印做了很好的掩盖,大军更是撒了一些与黄土同色的粉末说是做扰乱嗅觉之用。

    回到车子上,徐蕊率先出声盘算后事,“我们得合计合计怎么能让他晚上再来旧房子?”

    大军依旧是开车的人,坐在驾驶座纹丝不动的说道,“总之不能让他靠近房子,发现我们布置的陷阱就没用了。”

    那肯定是不能让降头师在下降头前有回房子的机会……

    我在心里把这件事捋了捋,想出一个还算可以的办法,“这样吧,我在公园到房子的半路上等他,直接引他去另一个不相关的地方消磨时间,逛到差不多晚上十点钟的时候再回旧房子,到时候他急着回去下降头就不会跟进来了。”

    俗话说关心则乱,可能是关乎我的安危,徐蕊不太放心的问道,“你怎么那么确信,他一定会下飞头降?”

    我敢这么做,自然有我的依据……

    为了让徐蕊放心,我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我看他拿手的也就是飞头降,要不然昨晚也不会留下白蛇,专程回去下飞头降过来对付我。”

    大军比较理智,他帮忙一起劝说徐蕊,“也是,你别担心了,这算比较保险的方法了……”

    徐蕊紧咬着下唇,双手搅在了一起,默默低着头不再说话。

    换个位置思考,要是让徐蕊去当饵,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所以我能理解徐蕊此刻纠结的心情。

    徐蕊的心情我理解,可站在一个男人的立场,这件事必须得按照计划进行。

    我装作没注意到徐蕊的小情绪,继续和大军探讨,“在引诱他的途中,我会无意透漏奇门遁甲的解法,以方便他到时候顺利进入院子咬钩。”

    大军即刻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标了注释的卦图纸交给我,“这是卦移形阵的解法,你自己去看看。”

    要的就是卦移形阵的解法,不然我还怎么把降头师放进屋子里呢?

    我把大军给我的图纸小心叠好,塞进口袋里,嘱咐道,“到时候毁坏降头师身子的重任就交给你们了,我得留在房子中做饵。”

    徐蕊冷不丁的冒出来,抓紧我的手,固执说道,“我做饵!”

    我就知道这丫头舍己为人的病要犯了,无语的说道,“这个真的轮不到你来争,他的目标是我。”

    同为男人的大军与我一起乖哄徐蕊,道,“听争气的,他待在房子里应该不会有事,毁了降头师的身子才是正事。”

    当着外人,徐蕊不好太固执,只能不情不愿的交待道,“那行,你得小心,等我们回来帮你……”

    不出意外的话,大军布置的这些淬毒钢丝就够降头师喝一壶了,我待在房子里不出去他也拿我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我给了徐蕊一个安抚的拥抱,感觉车子开的差不多了,就连忙喊停,“差不多了,把我放在这里,我就在这块儿等着他。”

    大军靠边把车子停好,关心的叮咛道,“嗯,一切小心,找个地方吃点儿午饭,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最后,我在徐蕊万般不舍的眼神中下了车,最先入目的是路边一个银行存取款机。

    我来火葬场上班也有些日子,约摸是到了发工资的时间了,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钱花了,凑遇到了去查查工资。

    好家伙,吓死爹了,有没有人告诉我,发工资的是不是手一抖给我多了个零?回了火葬场一定要好好找徐蕊问问这事,事业单位的工资竟能有三万出头那么多的……

    我激动的取出五千块应急使用,其余的钱打算放在卡里抽机会给徐蕊买个礼物。

    取了钱后,我也没什么好干的,在街边西餐厅窗户外边儿的位置坐下,点了份儿西冷牛排套餐先开个小荤,把瞄准降头师的任务交给了毓儿,“毓儿,给咱看着点儿。”

    毓儿嘴馋了,闷闷的应道,“嗷,我也想喝酒……”

    无奈,要想让小丫头用心干活酒是少不了的,我偷偷摸摸的掏出人皮札记给毓儿喂了一杯红酒才算把丫给制住。

    临近街头,我安心吃牛排之余,还趁人不注意打死了只苍蝇备用。

    一顿饭我吃到下午俩点钟,咖啡都续了五六次也没有看到降头师的鬼影子。

    午间日头正高,吃饱了的我被席卷而来的困意弄的溃不成军,整个人干脆趴在桌子上小小的休息一会儿先。

    趴了不知道多久,毓儿聒噪的声音响起,“哥哥,来了来了。”

    我慌忙抬头,缩着脖子回望一眼,真的看到降头师蹒跚前行,“我看到了。”

    眼看降头师就要超过我,情急之下我一口气将咖啡喝到见底,直接把事先准备的死苍蝇丢进杯中,故意的放大声音冲服务员叫唤道,“服务员,你们的咖啡里有苍蝇。”

    服务员听到声音,急忙走来求证道,“什么?不可能,您续了几次都没有苍蝇。”

    我身子一侧,斜眼扫了眼降头师的位置,发现他的注意力被我吸引,整个人立马就轻松了许多,把被子端到服务员眼前气势汹汹的质问道,“之前我续杯都没喝干,喝完才发现苍蝇,你自个儿看看,是不是有苍蝇?”

    服务员面露难色,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重新给您上一杯。”

    本来就是我故意找事,我也不敢太过嚣张了,丢下俩百块钱匆匆离开,“不喝了,我还有事要忙,再喝就得耽误事了。”

    离开西餐厅,我径自往降头师的位置走去,看那降头师也是心里有鬼的家伙,悄么声的就躲进了路边一个水果摊后面藏匿。

    我反正是故意靠近他的,假装没看见他的样子,拿出手机随便按了俩下,淡定的通起了电话,“你给我家旧房子的阵法怎么弄了个奇门遁甲类的?我刚回家都进不了门呐。”

    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传到降头师的耳朵了……

    为了营造出一种我在打电话的氛围,我还专门停顿了下,应道,“好,那我就去找找。”

    我打完电话向前走了几步招手打了个车上去,转身瞥见降头师也上了车,随手给了司机一千块钱,说道,“车我包了,你往南开,速度不要太快,让后边儿的车追的及,开到俩个小时左右最好。”

    我上车前就盘算好了,这个时间是下午三点,司机也跑了不少时间了,一千块买断他接下来时间绝对不亏待他。

    司机数了数钱,眉开眼笑的应道,“行嘞,就出发。”

    一路上,我生怕降头师半路反悔,愣是睁大眼睛盯着后面没敢闭一下眼睛。

    幸好,我们的车开了多久,后面降头师的车就跟了多久,直到车子开到了靠近市区的县城中心,我感觉降头师胃口该掉的差不多,喊停司机,“就在这儿停一下,七点的时候来这里接我,你的车牌号我可是记住了,敢把我一个人丢这里保管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也不是我故意要吓唬司机的,关键是怕他利欲熏心,坏了我的大事。

    我下车的地方是一间咖啡厅,明亮的落地窗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是一个包间一个包间的构造。

    正是我想要的地方,在这种地方才方便降头师偷听……

    我直接进了咖啡厅点了杯拿铁,去卫生间的途中瞥到了坐在我后边儿埋头装睡的降头师。

    看来丫也是个演技派……

    我坐回自己的位置,等服务员把咖啡端上来,掏出大军事先给我的图纸,装腔作势的一边看一边儿念叨,“卦移形阵,果真是复杂至极,那人头以后该飞不进来了。”

    不用想,话就是说给背后的降头师听的,我就是让他明白屋子外边儿有了阵法。

    昨晚我已经给降头师布置了细线阵法,估计他心里已经有了戒心。

    这回专门把他引出来透漏出解阵方法,在另一种意义上也算的上是解除他的戒心了。

    我无聊的坐在咖啡厅把大军给的解阵图纸了解了个透彻都用了近俩个小时的时间,足足可见卦移形阵的复杂。

    只是,大军布阵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卦图周边特意留了十公分的距离,要是遇到知情的人贴墙行走应该是可以避免进阵的。

    解阵方法也算了解的差不多了,与司机约定的时间差不多到了。

    结完帐,我起身埋头装作很认真的模样,一边儿研究着图纸一边儿往门口移动,在门口的时候故意停顿把图纸撕扯俩把丢进垃圾桶离开。

    我出去的时候,司机的车早就在门外等着了,我直接打开车门上去注视着咖啡厅的情况,看到降头师把垃圾桶的碎纸片全部捡起来才安心对司机说道,“走吧,回市里,天太黑,你开慢点儿,把我送回康寿路45号。”

    司机倒也算个识眼色的人,上车后也没有催我,听到我发话,才敢开车,“嗯……”

    降头师捡完了碎纸片,也喊了辆出租车跟在我们后面,跟到康寿路口才没有继续跟进。

    出租车稳稳的开到我家门口,看到房子原原本本待在它本来的位置上,以及窗帘内隐隐透出的橘色灯光,我猜想一定是徐蕊他们扯掉了门口的符纸在里面等我。

    我下车按照大军给的图纸,得知不进阵直接是最简便的方法,于是我打开大门第一步迈进去,靠着墙边儿画圆往门口走。

    我人才一进门,徐蕊就着急的迎了上来,“怎么样,跟上来了么?”

    我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对她说道,“我带着他绕了一天,走的时候把图纸留给他了,那会儿还追到巷子口才算罢休。”

    随后跟来的大军,浅笑说道,“那就行了,鱼儿已经咬钩,接下来按计划行事,这件事已经成了一大半。”

    四千字奉上,丸子祝各位猴年猴开森,事业家庭感情顺风顺水,新的一年能心想事成哟,还有谢谢各位对丸子长久的支持,么么哒,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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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血腥人头

        大军徐蕊陪着我在房子里待到十一点二十分才离开,一起准备毁掉降头师身子的事宜。

    降头师下降头的时间是十二点,他的脑袋用飞的话,十来分钟就能到我家。

    房子的每个可以进来的口子都布置了淬了尸毒的钢丝,就等降头师来上钩了。

    不上钩也不要紧,只要徐蕊大军能及时毁掉降头师的身体,他再能耐也不会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我一个人在家无聊的慌,记起了昨晚在卧室里找到的那封信,在身上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把它掏出来。

    来旧房子为的就是这封信,可没想到真的要打开看这封信,我又有点儿畏首畏尾的不敢打开。

    算起来,这封信应该是我父亲的遗书,是他生前交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

    终究是要看的,信封厚厚的一沓,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拆开这份被时间遗忘了近二十年的信……

    原来,我想的没错,父亲一直知道争光的存在,他从来没有故意挑破是觉得自己愧对于争光。

    信里不仅提到了争光,还提到了顾家的诅咒,更提到了母亲怀双胎的秘密。

    之前小祖宗提到让我去查查王家,母亲怀双胎的事还真是和王家有关系。

    王家靠养鬼起家的,生意做大后想要摆脱带给他们财富的鬼,当时找到我父亲来帮他们解除鬼与王家的关系。

    然而,王家的鬼与王家一起时日已久,需要王瑞年直系血亲的命来祭鬼才能使鬼安分离开。

    王瑞年只有一儿一女,当时选的我母亲去祭鬼,在准备过程中父亲母亲暗生情愫,父亲便偷偷带着母亲逃离了王家的控制。

    到祭鬼那一天,王瑞年哪儿都找不到父亲母亲,鬼顺其自然的拿走了我舅舅的性命。

    从此之后,王家就彻底把我父母恨上了,还请了不少歪门邪道的人来对付他们。

    母亲怀双胎,也是王家搞得,王家用了诸多渠道得知了顾家的诅咒,特意从南洋请了一名白降头师给母亲下了双子降。

    或许对别人来说,双子降是一种喜事,但对顾家那简直是灭顶之灾。

    父亲知道母亲怀双胎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他还专程去了趟南洋找下降头的降头师解降,却偶遇那名白降头师意外亡故,双子降就此成了顾家的死降。

    父亲碍于母亲的心情不敢明说,自己偷偷找医生想办法,骗母亲做了减胎手术。

    他对争光心存愧疚,取了争光的骨血为他做了块本命玉,也任由争光与我生活在同一个身体之中。

    父亲早就找徐蕊的爷爷算过,他在我七岁生日之时有一大劫,所以才会特意留下这封书信交待后事。

    厚厚的一封信,我想他真是觉得自己逃不过去了,所以才会把所有事情都给我交待清楚,关于这栋房子中隐藏的秘密也有交待出来。

    竟管父亲在信中说他非常小心的去应对这一劫,可事实是最大的威胁他从没有放在心上。

    读完这封信,我心情十分矛盾,我不知道该如何对争光解释,父亲是有计划的扼杀了他的出生权利。

    我就这样,闭目思考了小一会儿,毓儿突然的跑出来抱着我的脖子叫唤道,“哥哥,有动静了,好像有人来了。”

    降头师来了……

    我一把将毓儿拎到肩膀上,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十二点十五分,应该是他?”

    毓儿缩着脖子,抓着我的头发,颤声说道,“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涌进了院子……”

    一楼客厅的窗口莫名的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我凑过去拉开窗帘,一张腐烂不堪的人脸出现在窗外,不要命一般的冲着绑了钢丝的窗户近距离撞击。

    看模样肯定是之前中了计,被钢丝的尸毒腐蚀了……

    我就看了一眼,直接给吓的坐地上了,“卧槽,他的脸都烂了,一道道黑色的伤口很恶心。”

    毓儿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嘿嘿,他中计了,尸毒进了他的伤口,导致他的皮肉腐烂。”

    按我预想他不管是被钢丝割破了脑袋还是中了尸毒,都该是死路一条的。

    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不像有事,反而愈加愤慨了的样子。

    我趴起来,瞪视着窗外的人头,感觉有些无语的说道,“尸毒,他不会脑瘫吗?”

    毓儿从我的肩膀上跳下来,飞到沙发角落躲着,说道,“哥哥,尸毒是跟着血液流进心脏才能起作用,你指望一个头颅中了尸毒变僵尸吗?”

    大军怎么没有说尸毒对人脑没有用?人头眼下这么愤怒的样子真叫我有点摸不着底儿……

    眼看窗外降头师的人头发黑的牙齿咬着钢丝,分分钟把钢丝咬断的架势,我就有些担心,“妈的,疏忽大意了,那涂了尸毒有什么用?”

    毓儿小手一挥,把人皮书抓在手里,胖嘟嘟的身子直往沙发底下缩,“咳咳,就是让他难受,让他抓狂到失去理智,你才能多点儿生的机会。”

    晕,我还从来没见过毓儿这个模样,从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降头师的实力不容小觑。

    我看着窗外的脑袋都有种想回家的冲动,胆颤退到毓儿身边,“你可别提了,钢丝快要断了。”

    毓儿漏出沙发缝里的小脑袋,摇晃着说道,“没有布置别的东西吗?”

    除了淬尸毒的钢丝,就只有院子里的卦移形阵

    了,早知道他这么牛我就不告诉他解阵的办法了……

    “没有,靠魂锁了。”

    没有办法,我也只能靠自己,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朱砂画魂锁符,为了保险起见连灭鬼除凶咒都用上了,“受命于天,上升九宫,百神安位,列侍神公,魂魄和炼,五脏华丰,百醅玄注,七液充虚,火铃交换,灭鬼除凶,上愿神仙,常生无穷,律令,赦!”

    蓝色的魂锁“哗啦啦”从我手臂抽出来,带着灭鬼除凶咒肃杀之气。

    “砰”人头撞破了窗户飞进来,不顾一脸的伤口,奸诈的吼道,“我冒九死一生之险,练飞头降就是为了找你顾家报仇。”

    卧槽,一颗接近腐烂的人头,眼珠子都因尸毒沁入变得灰黑不定,看起来真的确实有那么点儿恐怖的感觉。

    大军徐蕊正在去消灭降头师身子的路上,一旦目标达成就会急奔过来帮我。

    或许可以拖延点儿时间,我甩手把魂锁卷在胳膊上问道,“等等,死也让我死个明白,我顾家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包裹着猩红血雾的人头,双眼爬满了血丝,怒气冲冲的吼道,“杀母之仇!”

    随着人头的一阵怒吼,他周边的血雾膨胀渐开,形成了一个犹如盛开牡丹的花朵。

    别特妈是诬陷吧?我父亲一辈子灭鬼除凶,不会随便的动手杀人吧……

    起初想拖延时间的我,纳闷的问道,“什么杀母之仇,我父亲除鬼灭凶,怎么可能杀人呢?”

    降头师人头在血雾中上下跳跃几个来回,稳定了心情后,冷哼问道,“哼,你可是还有一个兄弟?”

    知道的还真不少……为什么我想到了给我母亲下双子降的白降头师……

    我心存疑惑的问道,,“有,没出生就死了,你怎么知道的?”

    降头师的人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的母亲是一名白降头师,在南洋一代小有名气,曾受邀给顾家下双子降绵延子嗣,下降头不久后我母亲就意外被车撞死,而那的父亲就出现在了事故现场……”

    话说到一半儿,降头师由于情绪太激动,张了嘴半天都才缓过神继续说,“我后来查了许久,得知你顾家的诅咒,可想杀我母亲的人就是你的父亲。”

    果真是那个下双子降的降头师,可信中父亲没有说他对降头师下手,也确实没有那个必要杀她。

    一定是王瑞年搞的鬼,他想把顾家的降头咬死,所以才会杀了无辜的白降头师。

    南洋的降头师分为黑白俩种,黑降头师主要是害人伤人,白降头师则为救人助人。

    双子降按理说是一种比较高深的好降头,遇到了顾家的诅咒才成了杀人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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