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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策-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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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邃的眼眸静静看着赵锦心,目光之中充满了侵略。
他甚至有些感慨,大约很久见到赵锦心女装的样子了吧。
司徒南的视线微微扫过赵锦心微红的脸庞,一路之下,扫过那如桃花一样的粉唇,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还有那藏在抹胸之中的不可描述之物。
他狂热的眼神有几分诧异,最近看赵锦心穿男装,明明很平,可是如今即使有衣物遮蔽,大约还是能估测大小的。
这样的尺寸有些超过他的预料。
狠狠盯着司徒南的赵锦心见司徒南这个神色,眼睛都快喷火了,这是哪里来的色狼,简直卑鄙无耻肮脏下流下贱龌龊。
手被绑住,脚被绑住,她就没办法了吗?
她忽然使劲力气翻身向里,只留给司徒南一个背影。
可惜赵锦心忽略了一个问题,她现在穿得极少,后背处除了那薄薄的轻纱,根本没有什么能遮住裸背的东西。
司徒南眼眸一闪,忽地收回目光,转过身去,想也没想就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等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今天她失踪了一天,此刻却出现在他的床上,又被称为尹七送给他的礼物,还用问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他又转回身,走到床前,看了一眼赵锦心紧绷的后背,慢慢放下帐幔。
“来人!去将尹七给我找来。”
小丫鬟在门外应了一声。
闻言,躺在床上紧张得不行的赵锦心松了一口气。
自从她醒来,就被人绑住手脚,放在这张床上。
眼睛并无不适之感,显然那些人在给她沐浴的时候,连同眼睛中的石灰粉一同处理了。
这种被人扒干净洗白白的经历似曾相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了四年前,她们姐弟被司徒狂捉走的事情,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熟悉。
身上这种衣不蔽体的衣服,还有锦莲传来的危险信号,都显示着她此刻的处境十分不妙。
她醒来不久,锦莲就告诉过她,房中大约点了催情的香,锦莲本以为是毒物,于是悄悄吞了不少,没过多久,她那莲花便不断发热。
锦莲现在也不敢多吃,只能让赵锦心自己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手脚被绑住,轻功不能施展,身上的银针也不见了,她怎么自己想办法,即使能蹦到门口,也不见得能出得了这个房间。
她目前只能将希望放在锦凡身上。
赵锦心在床上忐忑地等待,没等来锦凡的救援,反倒等到了司徒南这个混蛋。
自从司徒南踏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她就一直很紧张,此刻听到司徒南放下帘幔,喊人的声音,她总算松了一口气。
拖得时间越长,对自己越有利不是吗?
此刻坐在外间等待尹七的司徒南面色越来越红,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间乱撞,他总是不自觉回想起赵锦心躺在床上的样子。
他甚至不由自主的幻想如果扯去那碍事的衣物,拿掉她口中的白绢,覆上那小巧的唇瓣肆意蹂躏,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眼中的火越来越旺盛。
“公子!”
听到尹七在门外的声音,司徒南忽然闭上眼睛,轻呼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深邃的眼眸清明了一些,让尹七进来,他寒声问道:“她是你绑回来的?”
尹七跪在地上,听到司徒南这样的声音,也知道自家公子是生气了,可还是点头:“是!”
“你给我下了药?”司徒南的声音更加阴冷,他是对赵锦心有过那样的欲念,可是都不曾想今晚这样强烈,而且身体持续发热,这很不正常。
“这个……尹七只是觉得公子和公主都是第一次……”
尹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忽然站起来的司徒南一脚踹倒在地。
司徒南指着尹七,目露凶光,“谁和你说我要动她了?”
尹七捂着胸口,他一直和公子在一起,公子的心意公子自己不知,他怎么会不知道,即使公子极力不想承认,可是他却看出了公子的真心。
如果真是只是想用爱情绑住一个女人,那为什么公子会在赵锦心的女装时吃了亏,那时的公子不顾看热闹的人窃窃私语,被赵锦心的银针定在街上三个时辰之久。
如果是其他人做了这样的事情,怕是早就被公子杀了,可是那一次公子却没有发怒,而是让他去打探赵锦心的消息。
如果不是真的喜欢,怎么会愿意花那么多钱,宁愿被赵锦心坑呢?
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又怎么会在得知赵锦心和容华有情的时候那样愤怒。
如今仁伯和苍狼队的人已经很久没有传回信息,恐怕已经凶多吉少,公子的心里也是清楚的,却没有其他的作为。
尹七知道公子是真的喜欢赵锦心,喜欢到公子自己都不知道。
不!公子也许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无论如何,他要为公子完成这个心愿,何况前几日公子不是放了话了,既然公子不忍心动手,那就让他来。
再说赵锦心也是女子,如果清白没了,她能如何,只能忍气吞声从了公子,如果想不开寻了短见也好,公子从此便不用这样束手束脚。
这边是尹七单纯的想法,他忍住胸口的疼痛,跪在地上,“都是尹七的错,只是锦心公主一早就待在这个房间之中,肯定也中了‘缠梦’!如果公子不帮公主解了”
“‘缠梦’?”司徒南的声音猛地拔高。
尹七身子猛地一缩:“公子,‘缠梦’是一种特别厉害的春药,是花楼中的妈妈专门为那些不听话的姑娘准备的东西,即使再贞烈的女子也难以抵制这种药,不解就是死。虽然霸道了一些,可是很多人都喜欢玩弄此物,因为此物用来助兴效果极佳。”
司徒南再次出脚踢向尹七的胸口。
尹七的身体被这一脚踢得向外滚去,他滚到门口才勉强停下来,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你给我滚出去,到冷狱之中领罚。”
冷狱是司徒家培养暗卫的地方,也是用来处罚犯错者的地方,进了冷狱,不脱一层皮,流一地血就别想出来。
尹七擦了擦嘴角的血液,领命离开,顺便关上了司徒南的房门。
………………………………
第178章 你可嫁我?
屋中的灯光有些昏暗,尹七走后,司徒南一直坐在外间。
这段时间寂静无声,两人的心神却前所未有的紧张。
如果赵锦心之前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那么在听到尹七的话之后,那些侥幸全都消失。
她不想不愿意,身子却渐渐变热,那些书中或者电视中见到的画面居然出现在她的身上,还好口中被塞了纱布。
心中一边在抵抗那该死的缠梦,赵锦心一边同锦莲交流,希望锦莲有办法。
锦莲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它一直靠着吸食毒药为食,经过这几年,她黑色的莲花越来越大,却一直是黑色,但是如今吸食了这些该死的助兴的药物。
她的花瓣开始不断地泛着红光。
锦莲觉得如果她再吃点那名为缠梦的药物,她大概会被热爆,尸骨无存。
上次赵锦心着了赵琦珊的道,那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药物,锦莲即使吸收了所有的药物,也没有出现这样强烈的反应。
屋中的香料早就点起,赵锦心不知道吸进了多少,这些药物绝不是锦莲能够抵抗的。
一炷香之后,司徒南动了。
他脚步缓慢却沉重,他一步一步走近里间,走到床边,然后停下。
赵锦心听到脚步声之后,心脏骤然缩紧,锦凡怎么还不来!
她额头上全是密汗,不知是害怕所致还是药物起了作用。
司徒南挣扎许久,手伸向帐幔,又猛地缩回来。
如此几次之后,赵锦心都快被他弄得崩溃,本以为就要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可是在她准备好奋力反抗的时候,对手又缩回了手,她顿时放松下来。
只是那放松的气势还有完全放下,却随着司徒南再次伸向床幔的手骤然提了起来。
她再次蓄势待发,谁知拉着幔帐的手再次缩回。
赵锦心的紧张的心弦又一次舒展开来,但是司徒南那手又捏着帐幔。
她被司徒南这接二连三的作为搞得一口闷气堵在胸口,上不来又下不去,身体本身就燥热,此刻她的双眼更是蓄满了火焰,如果真能喷火,她绝对会将司徒南烧成一个碳人。
这样的试探终于在司徒南拉开床幔的那一刻结束。
司徒南看着死死瞪着她的赵锦心,所有的紧张消失殆尽。
她自己可能不知道吧,大约是因为药物的关系,她的眼中荡漾着水灵灵的秋波,染了桃色的双颊粉嫩至极,即使她现在瞪着他,他也会忍不住心神不收。
司徒南冰冷的面庞难得染上一丝温色,他将无法反抗的赵锦心拉起来,拿开她嘴里的丝绢。
赵锦心不解地望着司徒南,小口小口呼吸,现在没了丝绢,总算舒坦了很多。
“嫁我可好?”司徒南轻声问。
对于这样温柔的话语,赵锦心有一瞬间的呆愣,她觉得她一直看不透司徒南这样的人,比如现在。她不曾想过这样一个冷水的人会对他的猎物如此温柔。
没错,尽管赵锦心此刻不想承认,可她却不得不承认,她现在不就是司徒南手中毫无反击之力的猎物吗?
“不嫁!”呆了一瞬间,赵锦心干脆回答。
司徒南眼中寒芒一闪,他压下心中的痛楚,手指滑过赵锦心的脸庞,赵锦心偏头躲过,他的手一顿,捏着赵锦心的脸,让赵锦心正视他,淡淡的声音没有刚才的温柔,“你也听到了,如若你今夜不从,便会死,如若我碰了你,会对你负责,你与容华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呵!”赵锦心冷笑,态度坚决:“死也不从。”
闻言,司徒南就想被点燃的火山,手不自觉用力,紧紧盯着赵锦心,“你就这么喜欢容华,宁愿死都不愿意?”
司徒南的手捏得赵锦心下颚难受,她很艰难地开口,“是,我喜欢容华呵就算不喜欢他我也不会”喜欢你。
喜欢你三个字还未开口,司徒南便覆上她的唇瓣,将她的嘴堵住。
赵锦心脑袋懵了一瞬间,随即怒了,使劲咬上司徒南的唇瓣,鲜血的滋味从口中化开,司徒南抽痛离开,赵锦心将口中的鲜血吐出来,说不出的恶心。
司徒南舔了嘴角的血渍,很享受的品尝了一番,眸色迷离,“看来你知道本少爷喜欢刺激一点,既然你不喜欢温柔,那本少爷随你。”
嘶地一声,赵锦心身上那件薄纱应声碎裂,只剩下那条抹胸裙遮住她的身子。
虽然这在现代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衣服会一件一件撕碎,赵锦心的手依旧被绑着,她厉声道:“司徒南,若是你动了我,我必定恨你一辈子。”
司徒南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肩膀,留恋于她的锁骨之间,那些压制在心底的怒火忽然变得剧烈起来,先前的愤怒和心痛似乎因着小小的触碰前都消失。
他此刻心中并不清明,但是他想得到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想。
他抬眸,望着赵锦心那已经蓄满泪水的眼眸,心中轻轻颤动,随即迷离浅笑,挑起赵锦心的下巴反问:“恨我一辈子又如何?”
说罢,他吻上赵锦心的脖子。
赵锦心的身体止不住颤抖,不断扭动,“我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
“你不知道你这样动,我会更兴奋吗?”司徒南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调侃。感受到怀中的人安分下来,司徒南心中开了一朵花,他本来粗鲁的动作变得温柔,那带着讨好的吻一个个落下。
忽然,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滑到他的额头,湿湿冷冷的感觉将他浑身的欲火浇灭,他抬眸看去,就见到赵锦心无神的双眼流落出许许多多的泪水。
那些泪水就像小溪一般,源源不断地流淌。
有人说美人哭泣如梨花雨落,当是另有一番风情。
可此刻的司徒南只觉得赵锦心无声的哭泣让他那般心痛,她明明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他却似乎听到她的心一点点失去光芒的声音。
司徒南的心如同浸泡在这绝望的泪水之中一样,带给他窒息的感受。
“赵锦心,你以为我会心软吗?”他冷声问道。
………………………………
第179章 不准你死
赵锦心看了司徒南一眼,眼中满是讥诮之色:“你会心软?”
司徒南眯起眼睛,赵锦心这句话彻底将司徒南激怒,他真想一掌将赵锦心拍死。
他眼中的怒火越来越盛,明明放任她不管,就可以让她因‘缠梦’而死,可是他就是不忍心。
“赵锦心,我不准你死,即使你恨我,你不嫁我,即使你会离开我,会杀我,我也不准你死。”
说完这如同宣誓一般的话语,司徒南一只手压住赵锦心想要有所动作,并且被绑住的双手,一只手轻轻一扬,屋中的灯火瞬间熄灭。
屋中一下子黑了下来,司徒南看到赵锦心眼中难过的神色,这才栖身而上,将赵锦心压在床上,轻柔亲吻她的脸庞,吻去她的泪水。
尽管这样的吻很轻柔,似情人间的亲热,可是赵锦心全身僵硬,说不出的难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就当被狗啃了。
“司徒南,你这个色狼、禽兽、%&;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哽咽的话语不断在司徒南的耳中回旋。
他觉得即使这缠梦药效再好,能让人血脉膨胀,却也抵不住赵锦心的泪水。
一只手点中赵锦心的哑穴,房中陷入安静。
忽然,司徒南耳朵微动。
房顶有人!
几乎是在他发现来人的一瞬间,伴随着哗啦啦的声音,砖瓦碎裂,房顶出现一个大洞,来人一身黑衣,直接从房顶落下,刚好落在放床的地方。
警惕的司徒南在屋顶刚裂开之时,长臂一勾,抱着赵锦心离开床铺,顺便拿了一件外衫披在赵锦心身上。
月光从屋顶倾泻而下,照在黑衣人身上,也给黑暗的房间带来了些许光亮,他手持细剑站在碎瓦之中。
当黑衣人看到赵锦心满脸泪水,衣衫不整待在司徒南怀中之时,眼光忽地一寒,凌厉的剑锋直逼司徒南面门。
司徒南一手拉着被绑住手脚行动不便的赵锦心,一手与黑衣人过招。
一时之间,屋中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顿时引来了不少护卫。
司徒南听到护卫的脚步声,连忙出声道:“谁都不许进来!”,赵锦心显然是偷偷被运进府里的,如果有人看到赵锦心此刻衣衫不整和他在一起的模样,传扬出去,那赵锦心的名声就真的毁了。
虽然都是府中的侍卫,但是难保不会有奸细,他不想冒这个风险。
即使司徒南今夜打算要了赵锦心,也不愿意让赵锦心被人冠上一个婚前失贞的名声。
司徒南本以为以他的武功,即使要顾忌赵锦心的安危,来人也不可能伤到他一分一毫,可是事实证明,他显然低估了来人的武功。
身上渐渐多了不少伤口,他感觉越来越吃力!
到底是谁?
忽然,黑衣人的剑锋就要刺中赵锦心的手,他连忙一个侧身,挡在赵锦心身前,利剑刺进他的后背。
司徒南闷哼一声,看到赵锦心呆滞疑惑的脸庞,察觉到来人的停顿,司徒南一个转身,一掌打在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握着手中的剑,倒退几步才停下来。
“不关她的事。”司徒南沉声说道。
司徒南身后的赵锦心诧异抬头,眼中满是疑惑,他为什么不让外面的侍卫进来,为什么要替她裆下这一剑。
他以为君瑜是来杀他的杀手?
就在黑衣人进入房间的时候,赵锦心便发现来人是君瑜,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看到君瑜单枪匹马,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她以为少不了要苦斗一番,谁想到司徒南竟然不让侍卫插手。
此刻司徒南站在她的身前,时时防备着黑衣人伤害到她,让她有些恍惚。
君瑜只是想要割开赵锦心手中的绳子,他也没想到司徒南会用身子抵挡,此刻听到司徒南这样说,他什么话都没说,长剑再次向司徒南刺来。
只是这一次,他的剑尖好几次都是直逼赵锦心的要害,一边保护赵锦心,一边和君瑜过招的司徒南大为吃惊。
司徒南就像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一样时时替赵锦心挡去所有的攻击,他身上的剑痕越来越多,有几次他几个虚招借着君瑜的剑割开赵锦心手中和脚下的绳子,“找机会逃!”
赵锦心一直从刚才就一直处于呆愣之中,她觉得一定是出现了幻觉,她并没有听司徒南的话逃走,手脚都已经获得自由,她却什么都没做。
忽然,君瑜剑锋一转,刺中司徒南的胸口。
司徒南闷哼一声,胸口顿时红了一小片,一朵红色的血花以剑为中心迅速绽放,他的手紧紧拉住君瑜的剑,不让君瑜拔出。
君瑜拉了好几次都没有拔出,看着司徒南握住剑身的手留下不少血液,君瑜罕见地出现了迟疑。
“快走!”
赵锦心迟疑了一瞬间,忽然点中司徒南的睡穴。
“我们走吧!”她将昏过去的司徒南放在地上,对君瑜说道。
君瑜挑眉,看着她身上披着司徒南的衣服,眉头一皱,想说什么,却见赵锦心已经到司徒南的衣柜中找了一间衣服穿上。
他压下心中的不舒服。
两人破窗而出,伤了几个护卫,便逃出了司徒府。
两人的轻功都是极为厉害的,司徒家的那些护卫自然追不上,安全到达君瑜的靖王府,赵锦心直接道:“我好想中了‘缠梦’”
“你中了‘缠梦’?”君瑜声音一下拔高,再也没有平时淡定悠闲的样子,他满脸复杂。
君瑜从小一直在外游历,听梁伯口中提到过‘缠梦’,只知道那是很霸道的媚药,没想到赵锦心居然中了这样的药,这会儿怎么办?
他和赵锦心对视几眼,看着她有些红的脸蛋,见赵锦心越来越尴尬,君瑜收回视线。
“什么叫做好想中了‘缠梦’?还没肯定?”君瑜又恢复了那副镇定的样子,出声问道。
赵锦心感觉这种事情有点囧,结结巴巴道:“那个,我不是说要你做我的解药,我只是觉得这个药效没有尹七说得那么厉害,我虽然觉得,觉得燥热,但是好像也不是很严重,你帮我叫梁伯来确认一下。”
见君瑜点头,赵锦心又让人回去告诉锦凡她平安无事,今夜要留在靖王府。
………………………………
第180章 一波平一波起
梁伯很快便来了,一番诊脉之后,紧张得神色渐渐缓和下来:“幸好!公主中的的确不是‘缠梦’,只是一般的媚药,待我准备药浴,公主泡一泡,将药性和燥热散尽即可。”
此话一出,赵锦心和君瑜也松了一口气,赵锦心虽然会医术,但是从来没研究过媚药……
梁伯的办事效率很快,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药浴便准备就绪。
赵锦心望着浴桶中五黑的药水,眉毛一皱,遂脱去衣裙,进入了浴桶之中。
丫鬟将赵锦心脱下来的抹胸长裙和从司徒南那里带来的外衫带出房间,正准备清洗一番,君瑜却吩咐丫鬟们将那些衣物全部销毁。
一贯带着笑容的君瑜难得没了笑容,丫鬟们哪敢多说什么,战战兢兢领命将司徒南的衣衫尽数烧尽。
君瑜推门进入赵锦心的房间,躺在浴桶中的赵锦心本以为是丫鬟要伺候她,出声道:“不是说让你们下去吗?”
“为什么不杀了司徒南?”
隔着屏风,君瑜背对着赵锦心沉声问道。
闻言,赵锦心沉默了一会儿,幽幽一叹:“堂堂靖王殿下杀了司徒丞相的爱孙,你准备怎么应对?”
“呵!”君瑜轻笑,“锦心,只因为他替你挡剑,所以你便心软了?”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赵锦心的回答,君瑜又问:“他有没有对你”
“没有!”
两人良久无语,君瑜自让人取了一本书来,便坐在屏风外淡定的看起书来。
赵锦心听那动静,有些尴尬,很囧很囧地问:“你留在这里?”
“嗯!今晚我守着你,防止你再被人掳走。”尽管听出了赵锦心的言外之意,君瑜还是留下来,更是难得的逾越道:“你如今这个样子如果遇到来掳你的人,真可谓是手无缚鸡之力了。”
赵锦心更加囧了,君瑜明明就是换着法子惩罚她嘛,生气她不但失手被司徒南的人掳走,也生气她放了司徒南。
她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一时兴起放了司徒南,她只是觉得这样杀了一个为她受伤的人有点乘人之危,有点不地道罢了。
赵锦心不断对自己说,今夜的事情司徒南也被君瑜伤了,就当扯平了,她以后不再心软便是。
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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