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战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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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诡异的武器啊，那是什么？”一旁观战的比加罗见此向撒塞斯问道。

　　　　“汲血使者，那是用活着的吸血鬼真祖炼制成的武器，也只有吸血鬼真祖才能真正的使用，那把武器是真正地活着的，在战斗中是一个非常难缠的东西呢，不过就是唤醒它需要用吸血鬼真祖的血液，不过如果它在战斗中汲取到了对手的血，它就会把汲取到的血液转化成真祖之血反还给它的使用者，另外不仅仅是血液，灵力它也是可以吸收的。”撒塞斯解释道，“这种武器德古拉一共就制作了三把，最弱的汲血使者在艾琳达手里，稍强一些的饮血使者在德古拉的亲儿子手上，最强的噬血尖牙在德古拉自己手里。”

　　　　比加罗闻言点了点头，继续看着战场上的形势，月神显然也意识到了艾琳达手中武器的诡异，没有再贸然发动攻击，不过她身边的那些银色光晕变得更为浓郁了，显然月神觉得巩固防御是最重要的事情。

　　　　“你不进攻了吗？那我要开始进攻了哦。”艾琳达把汲血使者指向了月神，那些触手似乎显得非常兴奋，扭动的幅度加大了不少，艾琳达舔了舔嘴唇，身形一动便冲向了月神。

　　　　艾琳达冲到月神近前，直接便将汲血使者刺了过去，月神面色不变，抬手便施放了一面魔法盾挡在了面前。

　　　　艾琳达狰狞地一笑，仿佛没看到这面魔法盾一般，直接用汲血使者刺向了魔法盾，在触碰到魔法盾的那一瞬间，汲血使者缠绕在一起扭动的触手同时分开，从不同方向绕过了魔法盾，继续刺向了月神。

　　　　这突然发生的变故让月神大为惊色，立刻便后退了两步，汲血使者的触手刺到了月神身边的银色光晕上，被这些银色光晕挡了下来，不过那些银色的光晕也因此黯淡了一些，看起来像是被汲血使者吸收了能量一般。

　　　　没能刺到月神的汲血使者的触手们在刺空之后再次聚拢到了一起，那面魔法盾也直接被绞了个粉碎，而且那面魔法盾中蕴含的魔力似乎也被汲血使者吸收了不少，因为此时的汲血使者显得欢快异常。

　　　　“您的灵力很美味呢，月神殿下。”艾琳达咧嘴一笑，四颗尖锐的牙齿泛着寒光。

　　　　“你这邪恶的生物。”月神紧皱着眉头看着艾琳达，身边原本变淡了一些的银色光晕转眼间变得更加耀眼，而月神也再度施放魔法对艾琳达展开了猛攻。

　　　　不过艾琳达只是随意地挥舞着汲血使者，那些触手便自己找上了最近的魔法，将那些飞向艾琳达的魔法全部在中途绞碎，还有两根触手向着月神发起了几次攻击。

　　　　艾琳达一边发出欢快地笑声，一边不断接近着月神，汲血使者的攻势也变得愈发凌厉，虽然月神也在不断地移动着，但是速度终究还是比艾琳达慢上不少，最终艾琳达硬接了月神施放的两枚净化魔法，动用全部的汲血使者的触手对月神发起了攻击，整整十二条触手紧紧地缠上了月神，虽然它们都被那银色的光晕拦住了，不能穿透这银色的光晕直接攻击到月神，但是那些银色光晕中蕴含着的月神的灵力在不断地被汲血使者吸收着，迅速地暗淡了下去，月神停下了所有的攻击，全力维持这些光晕，一时间倒也和汲血使者相持在了一起。

　　　　“将军了，月神殿下，您可要好好坚持住哦，如果您的圣洁光晕被汲血使者突破了，您这娇嫩的身体，可是马上就会被汲血使者绞碎哦。”艾琳达狰狞地笑道，她硬接了一记月神的魔法，身上大片的肤肉都被净化魔法腐蚀掉了，露出了森森白骨，不过吸血鬼强悍的自愈能力正在跟净化魔法残留的力量较量着，新生的肤肉正在逐渐长出来。

　　　　“别得意了，邪恶生物。”月神不停地为周身的圣洁光晕注入着灵力，但是那些触手越缠越紧，破坏和吸收两个方面同时在消耗着那些圣洁光晕，让月神很是吃亏。

　　　　“只要你不投降，没有人来救你的话，今天你就必死无疑了，月神殿下。”艾琳达舔着嘴唇，“怎么样？要投降，然后请你那些神族的同胞来救你吗？”

　　　　月神闻言眉头紧皱，咬紧了牙，加大了向圣洁光晕输送灵力的力度。

　　　　艾琳达这番话将死了月神，她早就看出月神性格要强，自尊心很重，若是艾琳达没有说这番话，月神还会考虑投降，但是这番话一出口，要强的月神就会为了脸面，一定会坚持下去，不会开口说投降的事情。

　　　　“这个小家伙，这副外表之下还真是阴险呢。”耶见状微微叹了一口气，一把长弓出现在了他的手上：“日神殿下，借一缕阳光。”

　　　　日神点了点头，一缕细细的阳光便从日神身后的日轮中分离出来，化作一根金丝飘到了耶的手上。

　　　　随后耶架起了弓，向那一缕阳光注入了一些灵力，那一缕阳光随即变得笔直而且坚硬，耶把它架在了弓上，瞄准汲血使者的触手射了出去。

　　　　就在这缕阳光射出的同时，月神的的圣洁光晕终于被汲血使者攻破了，那些触手迅速地缠上了月神，就在即将将她绞杀的那一刻，那一缕阳光射在了汲血使者的触手上，被阳光击中的那根触手上立刻出现了一小片融化的迹象，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似乎让汲血使者感到了疼痛，它立刻把月神甩了出去，剧烈地扭动了起来。

　　　　不过被甩出去的月神身上已经被汲血使者触手上的尖刺制造出了不少的划伤，还吸走了不少神血，显得很是狼狈。

　　　　“这场我们认输了，还请你留月神一命吧。”耶放下了长弓，平静地看着艾琳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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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残忍的慈悲

　　　　艾琳达盯着耶愣了两秒，随后轻轻哼了一声，转而把目光看向了撒塞斯，撒塞斯见此微微点了点头，于是艾琳达转回身，朝着魔族本阵这边走了回来。

　　　　“你可以休息了，汲血使者。”艾琳达一边向回走，一边对着手中的汲血使者说道。

　　　　在艾琳达说完之后，汲血使者的触手逐渐停止了扭动，紧紧地缠到了一起，重新变成了那柄血色的长刀，而刺入艾琳达手臂上的四根细小的触手也从艾琳达的手臂中拔了出来，退回到了刀柄里，这把活着的刀又再次陷入了沉睡。

　　　　月神此时也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原本整洁的素衣如今变得破败不堪，显得极为狼狈，在有些哀怨地分别瞪了艾琳达和耶一眼之后，她一言不发地打开空间裂缝直接回到神界了，作为一个很好面子的女神，变成了现在这副不堪入目的样子，月神自然不会继续留在众人面前了。

　　　　“那我们已经赢了三场了，这次是我们赢了。”在艾琳达走回魔族本阵之后，撒塞斯漠然地看着耶说道，“按照管理，你今天带来的士兵都得死在这里了，是你下令让他们自裁，还是让我来动手呢？”

　　　　“先等等，撒塞斯。”耶闻言抬起了手。

　　　　“哦？”撒塞斯看着耶，眉头一挑，“难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撒塞斯，给他们一条生路吧，我可以保证这些士兵不会再以任何形式出现在战场上，对你们而言，他们无法继续投入战争就毫无威胁了。”耶看着撒塞斯说道。

　　　　“你真的以为留他们一条姓名就真的是善良吗，真的就能让他们获得救赎吗？”撒塞斯面色平静地看着耶。

　　　　“事情总要做了才知道，只要能活着，就还能有希望。”耶回答道。

　　　　“如果连希望都被剥夺了，仅仅是活着而已呢？”撒塞斯目光中带着一种深意，“如果你坚持要试一试的话，我可以让一步，你带来的这些神族士兵，我要杀掉一半，剩下的一半，随你的便。”

　　　　“但是我想把他们全部活着带回去，我知道我这样有些过分和不合规矩，我们来一战吧，如果我输了，我便只带回去一半，如果我赢了，请你放过他们全部。”耶抽出了圣剑欧西斯。

　　　　“算了，我懒得在这里跟你交手了。”撒塞斯摇了摇头，手指藏在斗篷下面偷偷地勾画着什么。

　　　　“那我便把他们全部带回去了，我会保证他们全部都不会再出现在战场上的。”耶稍稍一愣，说道。

　　　　“我再让一步，四分之一，其余的你就带走吧。”撒塞斯话音一落，一股奇异的力量笼罩了神族的本阵，整整四分之一的神族士兵在一瞬间消失了，不知所踪。

　　　　“撒塞斯，你！”耶显然没有料到撒塞斯暗中动了手脚。

　　　　“我已经退让了两步了，你要是再说什么，可就太过分了，耶·拉得。”撒塞斯漠然地说道，“我这次要告诉你两件事——一是你不可能救到所有的人；二是有些事你认为是慈悲的决定，对于别人而言，很可能是一个残忍的决定，剩下那些神族士兵你就带走好了，记住你的保证，希望你不会为你今天的决定而后悔。”

　　　　说完，撒塞斯不再理会耶那有些复杂的神情，直接转过了身，朝着魔族的士兵们下了令：“回去了。”

　　　　在撒塞斯的命令下，神族的士兵们井然有序地开始退兵了，很快就在神族众人的视野之中消失了。

　　　　“我们也回去了。”耶看着魔族离开的方向轻声下令道。

　　　　撤军之后，耶把这些士兵全部带回了神界，然后一如他承诺的那样，他禁止了这些士兵再到战场上去，并且和其他神族高层进行了一些沟通，使得这些士兵也不会被其他的高阶神族带到战场上去。

　　　　不过做完这一切之后，光之真神突然召见了他，等到他走进了光之真神的秘境之后，正在坐着看书的光之真神用有些无奈地语气对耶说道：“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蠢事吗？”

　　　　“蠢事吗？”耶马上就明白了光之真神说的是什么事情，“您是这样看的吗？”

　　　　“对，蠢事，非常蠢的一件事。”光之真神肯定道。

　　　　“为什么您会这样看？我把他们从必死的战场上救了下来，难道能让他们继续活下去这样一件事情，是蠢事吗？”耶有些激动地问道。

　　　　“你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活着的吗？”光之真神合上了书，扭过头来平静地看着耶，不过眼神中却带着几分凌厉。

　　　　“……”耶被光之真神问得一愣，沉默了片刻，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答案，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耶很快便想到了，不过就是因为想到了这个答案，让耶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们是为了您而活着的。”

　　　　“没错，他们是为了我而活着的，我开辟了神界，创造了神族，赋予了他们延续生命的权力，让他们有了活着的意义。”光之真神紧紧地盯着耶，“那么，我给予他们的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耶闻言又是一阵沉默，片刻之后，他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看着光之真神回答道：“作为您的使者，去和暗之真神的使者——魔族，进行战争，为您赢得和暗之真神的争端。”

　　　　“你这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吗？”光之真神看着耶的眼神柔和了几分，“那你就应该知道了你做的这件事有多蠢了，你确实救下了他们的命，但是同时你却也夺去了他们活着的意义，这对他们自己而言，或许比死了还要更难以接受。”

　　　　耶沉默地看着光之真神，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愿服输的意思。

　　　　“你真是个顽固的家伙。”光之真神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你在真正的见识到结果之前，是绝对不愿意服输的，不过这也什么都改变不了，最多再过十几天，你就能看到结果了，你行事的方法要改变一下了，并不是所有人的价值观都是相同的，每个人对于‘救赎’的概念也是不同的，归根结底，你的眼界有些不够广阔，看不到别人真正需要的东西，有时候，你的慈悲，对于别人而言，是一种残忍。你去吧，去看看这件事的结果，然后好好思考一下吧。”

　　　　耶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秘境。

　　　　正如光之真神预料的一般，被也禁止再去战场的那些神族士兵们，在五天之后，除了一小部分不顾耶的禁制令偷偷返回了战场，其余的大部分神族士兵集体选择了自杀，重新化作了一片片光辉回到了那所有神族的生命之源中。

　　　　对于这样一种结果，耶可以说受了不小的打击，在圣园中那磅礴的生命之源前足足呆坐了三天。

　　　　“我这样，真的是做错了吗？”耶仰望着天空自言自语道。

　　　　“现在想通了吗？”光之真神出现在了耶的身边。

　　　　“我原来一直都是一个这样残忍的人啊，还可笑地一直都以为自己很善良。”耶苦笑道。

　　　　“你的出发点并没有错，想要救赎他人，是一个很好的出发点，但是你搞错了方法。”光之真神说道。

　　　　“对啊，直到现在我才清楚我的方法错的有多离谱，正如塞音所说的那样，我这是……伪善啊。”耶的声音透着深深地疲惫。

　　　　“你把你自己对善良的理解强加给别人，一味地按照你认为正确的方式去帮助别人，他说你这是伪善也不无道理。”光之真神点了点头，“他还是把你当成朋友的，这不是他第一次想找点什么办法把你打醒了，而且这次也确实在你陷进去之前把你从歧路上拉出来了。”

　　　　“他所做的大多数事情我都能理解了，但是还有一点，我依旧无法认可——我不能认可他用杀戮去解决问题的方法。”耶缓缓说道。

　　　　“他其实是一个自私的人，在用牺牲他人的方法来保护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这是王者的思想，以自己为中心所展开的王者的思想，他的弟弟西沙亚特也是这样，正是因为这种思想，他们兄弟两个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才能拥有跻身古神的权力。”光之真神笑道，“而你的思想是属于仁者的，只是你先前有些不够成熟罢了，你们两个的思想，在根源上存在着分歧在正常不过了。你既然已经明白了自己做错的事情，那么你以后准备怎么做呢，我的小仁者？”

　　　　“我希望救赎所有人这一点是不会变的，但是我也知道我该换一种方法了，我不能再拘泥于自己的善良之中了，我需要先弄清楚其他人需要的救赎究竟是什么，然后再将他们渴望的救赎给予他们，我希望世界上一切的战火终将平息，也不会再有痛苦存留于世。”耶平静地回答道，“我绝对不会再施出这种残忍的慈悲了，我不是为了让他人痛苦而去努力的，我也有了以夺取他人生命的手段来平息他人的痛苦的觉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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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轩辕朔日的条件

　　　　比起正面战场上的激斗，洛特森那边的事情反倒显得轻松了许多，这些日子洛特森一支带着轩辕红在各处人界之间穿行，让轩辕红欣赏到了不少独特的景色和风光，轩辕红玩的倒是很开心，不过却给洛特森套了一个不务正业的名头。

　　　　“我带着你四处游览赏玩，结果你却说我不务正业，真是令人伤心。”洛特森装出了一个无比委屈的表情看着轩辕红。

　　　　“说真的，你这样把那些事全都甩给你的下属们自己带着我四处玩，真的好吗？”轩辕红一脸认真地看着洛特森。

　　　　“我可是魔君唉，我的工作就是统筹，难道还要我事无巨细地什么事情都亲自去管吗？”洛特森仰着头说道，“只有在遇到了非常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才需要我亲自去监督执行，其余大多数时间只需要告诉下属‘应该做什么’、‘要做到什么程度’就好了，办事得力的人就委以重任，不会办事的废物就丢弃掉，他们遇到了自己不能拿定主意的事情或者需要阶段性汇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找我的，我专门设置了术式让他们能死随时知道我在哪儿，他们不来找我就说明不需要我一直盯着他们也能做好，相信我，如果事无巨细都要亲力亲为的话，即使我是魔君也会被累死的。”

　　　　“你就不怕你不在的时候他们偷懒吗？”轩辕红笑着抱住了洛特森的胳膊。

　　　　“我们魔族跟你们人族的规矩可不一样哦，对魔君的命令有丝毫懈怠的人，都可能会被处死的。而且他们是以为我们那位父神大人效忠为荣的，懂得偷懒的家伙几千年前就不存在了。”洛特森抚摸着轩辕红的脸颊。

　　　　“可是我面前就要一个家伙在偷懒哦。”轩辕红坏笑着说道。

　　　　“我这不叫偷懒，这是光明正大的休息。”洛特森捏了捏轩辕红的脸。

　　　　轩辕红微微一笑，不再继续看着洛特森，而是扭头看向了一旁：“这片雪原，很美呢，可惜现在是中午，如果是傍晚，夕阳把这片学院染上金黄色，一定会更美吧。”

　　　　“是啊，其他人界很难找到这样一望无垠的雪原了，连一丁点树木都没有的只有白色的雪原。”洛特森把目光看向了和轩辕红相同的方向，“不过有另外一处人界有一个地方的雪比这里还要好看，那里的雪都是粉红色的，雪后的景色很独特呢，可惜那里的季节现在不是冬季，看不到了。”

　　　　“那等以后你再带我去看看吧，我们有的是机会。”轩辕红笑道，“呐，洛特森。”

　　　　“嗯？”洛特森略微歪了歪头。

　　　　“你的昵称是洛斯吧，我能这样叫你吗？”轩辕红背对着洛特森倚进了他的怀里。

　　　　“当然可以，不过现在只有我的哥哥和嫂子这样称呼我，你也正式成为我的家人吧。”洛特森轻轻抱住了轩辕红。

　　　　“嗯……我想我现在可以答应你了，嫁给你的话，也许真的很不错呢。”轩辕红微微一笑，脸颊上闪过一抹红晕。

　　　　“等过段时间，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就带你回魔界完婚。”洛特森的脸上露出了极为欣喜的笑容。

　　　　“嗯。”轩辕红应了一声，不过就在此时，两人身旁的不远处有一个空间通道被打开了，两个看起来三十多岁，长相一模一样的两个男人从中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那一位在走出空间通道之后便用带着几分凌厉的语气缓缓说道：“轩辕红，你这样未经家族同意，擅自跟家族外的人私定终身，未免太过于不合规矩和礼节了吧。”

　　　　轩辕红看见这位男人脸色立刻一变，神色显得有些紧张：“家主大人！您……”

　　　　“我是怎么找到你的？这种在各处人界找人的事情虽然麻烦，但我还是做得到的。”这个男人平静地说道，身上散发着丝毫不输给魔君的气势。

　　　　“你就是‘公孙/轩辕’一族如今的族长，那位传说中的轩辕朔日吧。”洛特森把轩辕红护到了身后，“怎么，你这是想把她抓回去吗？”

　　　　“现在没有什么‘公孙/轩辕’一族了，‘公孙家’已经基本灭亡了，还是称呼我们为‘轩辕家’吧，没错，我正是轩辕朔日，我身后这位是我的弟弟轩辕朔月，我们跟你在以前间接地打过一些交道，洛特森·梦影·幻之歌先生。”轩辕朔日看着洛特森说道，“不过我这次的目的倒不是把轩辕红抓回去，虽然我‘轩辕家’不允许族人跟外族人通婚，但是如果对方是你这样一位有着纯正血统的‘影·歌’一族的人的话，这种规矩是无所谓的，但是这样随便订婚的作法，有些不合乎礼仪了。”

　　　　“你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吧，”洛特森盯着轩辕朔日说道，这个男人只是一个人类，但是却让身为魔君的洛特森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很简单，我可以以‘轩辕家’家主的身份同意将轩辕红嫁给你，我也不想你索要什么俗物作为彩礼，但是我只有一个条件，以后你跟轩辕红生下的第一个孩子，要交给我‘轩辕家’抚养。”轩辕朔日说道。

　　　　“为什么？孩子待在父母身边更好吧。”洛特森问道。

　　　　“我‘轩辕家’不想跟神魔两族的战事扯上任何的关系，所以你们将来的孩子不适合在魔界成长，而且轩辕红她虽然只是旁系，但是血统也是相当纯正的，她和你剩下的孩子，集合了‘影·歌’和‘轩辕’这两个最优秀的完美人类的血统，一定会是一个天赋非常棒的小家伙，我对他未来所具有的‘可能性’非常感兴趣。”轩辕朔日回答道。

　　　　“你的目的是什么？你跟你的弟弟都有着媲美魔君的实力，应该不需要这样一个孩子去补充你们‘轩辕家’的力量了吧。”洛特森看了看轩辕朔日和他身后的轩辕朔月。

　　　　“我的目的，跟你的师父西沙亚特还有他的哥哥莫尔塞音是一样的——成为古神。”轩辕朔日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我跟朔月都已经略微触摸到古神的界限了，大概再有一两千年就能够走出这一步，跻身古神之中了。”

　　　　“这跟以后我们的孩子有什么关系？”洛特森继续问道。

　　　　“因为那个孩子很可能也会有着成为古神的潜质，把孩子交给我们抚养，一来可以避免有我‘轩辕家’血统的人卷到神魔之间的战争中，而来由我培养，他可以成长的更快。”轩辕朔日说道，“如果那个孩子卷入到神魔两族的战争中，很可能会给我‘轩辕家’带来麻烦，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不过现在就说这些，你不觉得有点早吗？”洛特森耸了耸肩说道。

　　　　“不早，最多也就是几年的事情。”轩辕朔日摇了摇头。

　　　　“也是，不过我并不打算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