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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世歹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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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珏娘子微微怔了怔,含笑眼眸愈加璀亮。“芳驾若是常人,我们东家又如何会诚意相邀呢?芳驾既有这般才思见地,当也明晓,忙的是下人,主子合该运筹大局享清闲的。”
无事揽大局,初见显殷勤,那位东家应该也不属常人。
那她就更不能随便去了。
赵明月望着衔珏娘子挑高黛眉:“你们东家瞧出了我非常人,是否亦瞧出,我对万芳楼什么的,并不感兴趣呢?娘子这般阻劝,不知是真心感谢,还是有心为难与我呢?”
“自然是真心感谢的。”
衔珏娘子接过身后丫头递来的衣料,捏起一角盈盈抖开,大片的光华恍似自天外铺展开来,赵明月不由自主赞道:“好霓裳!”
乐师小妞立刻惊诧地咦了一声:“美姐姐,你怎么晓得我们曲姨真名的?知道这的可不--哎哟!”
狠狠拐了快嘴丫头一记的妇人收起衣料丢给她,再看向赵明月的目光便带了深意。“芳驾好见识,小妇人便是曲霓裳了。敢问芳驾尊姓贵名?”
赵明月眨眨眼,很有些莫名其妙。
她不过是欣赏衣料,还就歪打正着了?
不过一个名字而已,也不是她主动搭话、刻意询问的,怎么就如斯谨慎犀利了呢?难不成同她一样,有着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红唇轻牵,赵明月谑笑清浅:“‘一曲霓裳,羽衣甘香’,行内人哪个不知?娘子似乎过于介怀了。”
曲霓裳略略沉吟,似乎很有道理,扫了眼持续关注华彩衣料的某芳驾,面上重新漾起亲和的笑意:“芳驾所言极是,我确是过于小心了。我们东家言说芳驾通透且率直,果不其然。”
“你们东家看人这么准,不去摆摊算卦真是可惜了。”
赵明月似哂非怒,心下却不由犯起了嘀咕。
某幕后东家,看样子顶了解她嘛!
细细一琢磨,万芳楼这名字有点熟悉,在哪里听过呢?
曲霓裳见她盯着衣料蹙起眉头,眸中欢色却似涌溢甚多。“我们东家若去摆了摊算卦,芳驾如何能在这赛装盛会上遇见这般合心的外销料子呢?芳驾若没有十万火急的要事,还是到楼里喝口茶歇歇脚的好。芳驾以为呢?”
她以为?
赵明月睨着不动声色围拢近的数名护卫,冷哼着抱起双臂。“从前的众姝雅集,而今的金镶玉,委实见面不如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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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好久不见,实在不好意思。先前的存稿用完了,这段时间又实在忙,到现在才写了最新的几章。某凝不能保证每天更新,但绝对能做到:写完一章就更新,绝对不弃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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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反客为主松筋骨
虽然见面不如闻名,但就冲着那只作外销的金贵衣料,也是不枉走此一遭的。
万芳楼人来客往的大厅里,明眸媚颜的姑娘斜倚熏笼,边喝茶歇脚,边叩指和曲,好整以暇的模样衬得身侧俩丫头的神色不能更焦躁。
赵明月饮完半盏茶,只觉得杯中的紫玉兰分外沁芳,扯过紫砂壶欲添水,却教澜漪眼疾手快地抢过来按下了壶身。“小姐,防人之心不可无。”
赵明月偏头看了看她:“这话你应该在我进来之前就说的。”
“您主意变得那么快,谁反应得及呀?!”
清漪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杯盏往桌上重重一放:“金镶玉是什么地方?三教九流龙蛇混杂不说,还是金钻最出名的烟柳之地,好人家的姑娘怎么会来这里?!”
“碍--此言差矣,”
她家小姐朝她晃晃葱指:“穿着冰麻丝的李小姐,描了螺子黛的祝姑娘,难道不是好人家的姑娘?”
“这…”
清漪顿时语塞地撅起小嘴。
小姐脑筋转得快,记性也好得很呐,她同澜漪随便说说的话,小姐可是复述得一字不差!
“玉兰糕来了!”
堂倌高声喊着道儿绕至赵明月身侧:“热乎乎香喷喷的白玉紫晶糕,特呈姑娘品赏!”
赵明月捏起一块细看,再凑近鼻端轻嗅,神色欢愉惬意:“双色配搭,不掩独香,师傅费心了。”
“姑娘好品味,难怪咱们娘子特意吩咐厨房将这糕点做来给姑娘呢。依小的看来,姑娘便同这双色玉兰糕一样,风姿独具,才貌双绝,超--”
“成了成了,”
赵明月好笑地觑着满嘴流蜜的堂倌:“甭管这糕点再怎么香,在甜上面也是不能跟小哥的口舌相比的吧!”
堂倌嘿嘿笑着摸了摸脑袋,对面风姿独具的姑娘却倏地收起灿笑。“小二哥,我茶也喝了,糕点也吃了,歌儿也听了,舞也赏了,你家娘子再不过来引我去见你们东家,我便告辞了。”
“哎别别!”
堂倌赶紧挡在起身欲走的大小姐面前:“我们东家真是在处理一桩急况,绝无拖延戏弄姑娘之意。小的这就去催,姑娘千万别走,别教小的为难哇!”
言罢便一溜烟奔出老远,差点没被楼梯绊个大跟头。
赵明月伴着俩丫头嘻嘻哈哈了一阵,扬起下巴点点门口:“走。”
清漪眨眨大眼:“小姐你不等了?”
“我看起来很闲么?”
赵明月瞥了她一眼:“要等你自己等去吧。”
锦家阿斯这劳什子密友,跟他一样不靠谱不着调。就冲着接手他的众姝雅集这一点,便知道也是老大不正经的。
亏她还为了能早些搞定这批衣料,费时露脸地在这里耗着!
似曾相识的曲调不期然飘入耳际,飒然迈出门槛的芳姿如遭电击般先僵复颤。
“小清?!”
赵明月慢慢回转头寻着乐音来向,双眸放光,迅雷不及俩丫头拦阻地直往花楼深处奔去。
缥缈的乐音在赵明月将将转入叶郁荫浓的深庭时戛然而止,仿佛是引她前行的牵魂曲,抑或只是她的错觉。
赵明月由欣喜转失落,顺手揪住打离她最近的房门走出的某跑堂小伙儿:“刚刚的曲子是谁弹的?!”
很有几分嫩相的店伙一脸干坏事被抓包的心虚:“小的没听谁弹曲子呀,许是小姐您听错了吧?”
“听没听错,进去瞧瞧不就知道咯。”
明眸微黠,赵明月猛不丁拨拉开挡道的店伙,大力推开门扇抢了进去。--方才的琴声,分明就是从这扇门里飘出来的!
“小姐,小姐你不能进去!有贵客在呢。小爷…”
店伙拦不住动如离弦之箭的姑奶奶,眼见她一路分花拂柳地撩开层层纱幔直逼绮艳大床前,忙冲着衣衫半敞的男子拱手作揖道:“小爷息怒,这位小姐一时大意进错了门,不是成心打搅您的。小的这就引小姐出去。”
“无妨。如此姿色惑人的姑娘,若非走错了房间,本爷如何有幸得见?”
那男子年岁不大,左右不过二十,五官生得相当齐整,眼神却是充满了淫邪之光气。赵明月只略略扫了他一眼,便打消了询问的念头,抹搭着眼皮丢下一句“打扰了。”,果断准备撤离。
“哎姑娘,好不容易来了,怎么又着急走了呢?”
一只手臂不怀好意地横在她胸前,赵明月迅捷闪身到旁边。“公子有何见教?”
男子流气一笑,转眸示意店伙闭紧房门,端过桌上的酒盏。“姑娘既知打扰了本爷,合该自罚三杯以表歉意才对。”
赵明月拧了拧眉,勉力扯出几丝笑意:“小女子体质异特,不宜饮酒,万望公子见谅。”
“本爷一贯怜爱美人,姑娘不想喝也成。”
那小爷好整以暇地往桌边一坐,肆无忌惮地将赵明月从头到脚打量了遍,眼中贼光潾潾。“倘若姑娘亲手递来杯子,本爷愿意替姑娘饮下这酒。”
“郝小爷息怒,我家小姐无意触犯,婢子愿代小姐为您奉酒。”
澜漪急急抢上前欲取杯盏,郝姓某非好人却快她一步地掀翻托盘,任酒水撒她一身,淫腔怪调道:“奉酒的事还轮不到你这卑下奴婢,不过看在你尚有几分姿色的份上,等下给爷松缓松缓筋骨,再让本爷快活快活,倒也是桩乐事。”
“公子之言行,当真与这‘郝’姓不合衬。”
赵明月拉住跳脚预备开骂的清漪,敛了敛寒意明晃的眼眸,抬手指指垂纱绮榻内的玲珑娇躯:“不若及时行乐,方不负美人芳泽。”
刚刚那美人的一声嘤咛提醒了她,自己确实是坏了人家的好事。假如这淫贼愿意将注意力再转回去,她就此略去此人的轻薄前状,还是有商量空间的。
不过,理想始终比现实丰满。当某淫贼再度挡住她的退路,拿咸猪手划过她的下巴时,赵明月便果断以怒火填满了那有限的商量空间,旋身压肘,掌掴脸庞,猛踹腰腹,狠踢下盘,瞬间的爆发力并着强横的攻击力,郝家小爷反应不及,分分钟痛苦倒地哀嚎。俩丫头纵是料想到了,也不由瞪大眼睛直抽冷气。
依锦侯爷在金钻的地位声威,小姐同谁结下梁子她们也不用担心。只是这郝家小爷向来骄纵,为人奸险,小姐眼下又少有护卫,倘若一个闪神着了小人的道儿,回头锦侯爷定会替她们松缓筋骨的。
………………………………
227 前小姑子着了道
店伙见郝家小爷被某姑奶奶威风凛凛地三两下折困于脚边,一面簇簇着心思后退,一面暗暗比对着二人的身家背景。才稍稍作出要转脸朝门外喊话的架势,便教眼精手快的姑奶奶扯了床边垂幔从头到脚裹严实,麻利地甩到了床里边。
郝家小爷挣扎着爬起身,不无惊悸地指着赵明月:“大胆妖女,
敢对本爷动手!你难道不知这里是金钻,连皇家锦族都要给我郝家几分薄面?!”
“只怕你脸皮厚面子薄,一戳就破。”
赵明月睨着他,冷嗖嗖道:“白日宣淫更该辨清对象。倘若霸着床上的还想着床下的,我看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纤纤玉指顺着嘲谑的视线往床上抬去,外衫尽褪雾鬓风鬟的少女映入眼帘,赵明月先是惊诧地愣了愣,紧接着便一个箭步冲过去,拉起锦被将洁白娇躯包裹严实,将少女慢慢扶起轻轻呼唤:“跳跳?跳跳?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你…你是…”
那少女虽然迷蒙着一双大眼,但甜美面容灵俏气质依旧,赫然便是赵明月的前小姑子,青焰妙龄公主青窕。
“甭管我是谁,你还知道你自己是谁吗?谁带你来这儿的?你现在哪儿不舒服?”
一连问了几遍,青窕除了摇头就是皱眉,渐渐语不成句地昏厥了过去。赵明月抬指按上她的脉搏,只能凭着跟某太子爷学的皮毛技艺判断出这丫头体有异常。至于哪里异常…
“说,你给她下了什么药?!”
“姑娘与这俏丫头是熟友还是近亲?果真不是美人不相逢啊!”
郝家小爷嘴角挂着血丝,伤重而不改本“色”,咸猪手看着便要摸上揪紧自己前襟的玉手。
赵明月眯了眯眸子,毫不含糊的几个大嘴巴子抽得小淫贼分分钟云里雾里,眼泪鼻血相和流。
不待她转头,店伙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滚到她脚边,边乖乖给未闻芳名的姑奶奶瞪边苦苦拱手:“女侠饶命,小爷从外头将这位小姐带进来时,小姐便已神志不清了。小的人卑位低,不敢妄问--”
“不敢?”
赵明月阴森森地呲了呲牙:“你怕得罪姓郝的,担心他坏了你家生意,就不怕你纵奸行淫的事给你东家知晓?倘若你家大老板认真追究起来,你便吃罪得起了?!”
店伙张了张嘴,片言只语难吐,冷汗越发汩汩。
他才入楼数月,他家神秘大老板还不曾得见。可单凭能从锦侯爷手中接过万芳楼这一点,便容不得任何人小视。如今这姑奶奶字字喝人言之咄咄,似乎与大老板关系匪浅,要是得罪了她…
床上的姑娘浑浑噩噩地轻唤了一声,店伙耳朵没听清,脑瓜儿却是陡然一激灵,忙不迭爬起身:“姑奶奶息怒,是小的一时糊涂。不敢瞒您,郝小爷惯喜用药,您还是先带小姐离开这里,寻个郎中好好瞧瞧吧!”
赵明月看了看他,望了望青窕,玉手往腰间一探,蓦地将扮作腰饰的细软金剑抖了开来,眸中寒气更盛地直直刺向某*:“交出解药,本姑娘暂时饶你狗命!”
郝家小爷直勾勾地盯着她:“不交解药,美人儿够胆要了小爷的命么?”
淫邪的目光压不下满脸的硬气,赵明月一面好奇起这货的生长环境,一面软剑换阔刀,笑得贼奸贼奸的:“我不敢直接要了你的命,却不惮取了你的命根子。恐怕等一下,郝小爷便会求我杀了你呢。”
迅捷移至下身的刀尖迸射出比明眸更说暮髌ⅲ录夷承∫⒆抛约旱ケ〉闹幸拢沼诙哙缕鹄矗骸芭廊拿四愦撸冶Vず录也换嶙肪浚
“你家不追究?”
赵明月重重地嗤笑一声,刀尖又往前送了一寸。“那就由我家来追究!”
“你,你想怎么样?”
小淫贼往后退缩着,目光里的淫气迅速被更大的惊恐挤占。“就算你怎么样了我,‘解风情’也是无药可解的!”
话未落音,睥睨着他的姑奶奶眼皮儿一挣,郝家小爷头皮顿时又紧了紧。--境况已然够危急,他竟还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地多这一嘴!
“药呢?”
什么?
郝家小爷尚在呆怔之中,店伙早从某个秘密角落扒拉出一件物什,毕恭毕敬地送到赵明月手上。红艳艳的瓷瓶被洁白的掌心衬得显眼到刺眼,店伙观察着姑奶奶阴晴不定的俏脸,再望望那似乎铮铮作响的金刀,不由慢慢伏低身子恢复先前的匍匐状,力求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赵明月一语不发地以左手一下一下掂着瓶子,右手上的金刀随着微微晃动的娇躯自然戳刺。郝家小爷明明没被封住大穴,却像教抽了筋脱了骨般瘫软着,别说是站起身,连蹭着地面后退的力气似乎都消散了,这会儿只能眼睁睁地瞪着那寸寸危险的刀尖,控制不住地扯开嗓门就嚎。
“鬼叫什么?!”
赵明月麻溜地抬脚照着小淫贼的要害处踹过去。“长得挺好看一男的,做的事牲口不如,叫起来也跟牲口似的!”
一向信奉非暴力不解气的姑奶奶自然不会只踹一下就完事,莲足香软不碍力道十足,瞧见床上姑娘愈加焦躁的动静,速度更是有增无减,直将小淫贼捣腾得白眼乱翻、哀号不断。
店伙眼见郝家小爷有出气没进气,寻思着既不能放任楼里出人命,也不敢上前劝阻白白丢了自个儿的小命,索性牙一咬心一横,爬起身直奔门口准备搬救兵。不料手还没搭上门闩,便被一股强力掀翻在地,刺目日光里紧跟着迅疾掠进两道身影。
阴凉酷飒的寒气涛涌风卷,店伙不敢再看来人第二眼,捧着疑似骨折的手臂往角落里一缩,闷声不吭地便果断装晕过去。--今日万芳运道不佳,有个姑奶奶闹场还嫌不够,打哪又来了这么个气势威凛的阎罗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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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少年老板
赵明月脚下跺得急,手上敲得欢,猛不丁教一副健臂连人带笼了鞘的兵器箍住娇躯,毫不犹豫便曲肘后击,落空的同时听见戏谑明显的畅笑声:“芳驾姐姐性烈如火貌美胜花,当真女中豪杰。”
长得漂亮脾气不好就是女中豪杰了?这两者之间有啥必然联系吗?!
赵明月停下动作,勾起唇角乜了乜眸灵面秀的惨绿少年:“阁下眉眼风情任客胡为,不见得就称了这金镶玉主子的职。”
那人咦了一声,青碧瞳仁缥缈如烟。“芳驾姐姐未曾与我谋面,如何知晓我的身份?”
愠怒明眸掠过半分惊奇不见的俏庞,赵明月没心思同某“陌生人”打哈哈,只没好气地朝身后那人扭了扭颈子道:“悠悠,快松开。”
蓝云悠笑着依言,一只手臂垂下牵住柔荑,另一只手臂移上乌发,无声安抚小暴姑奶奶。
赵明月小小地翻了个白眼,将手中的瓶子递到倏忽露出诧异神色的某老板脸面前:“劳驾仔细瞧瞧,这药是楼里的还是外边的?”
见那人只忙着将视线来回逡巡于蓝大太子爷与自己之间,致力于深入诠释少见多怪,接着抛出个大大的白眼,扯着蓝云悠便紧赶到床边。“悠悠,你看看她。”
蓝云悠瞄了眼薄衾下的姑娘,立刻将目光转向赵明月:“青--咳!”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果断学了某老板,飘忽着表情,四下里欣赏风景。
“青什么?再给我蘑菇时间,小心我打青你的脸!”
眼见跳跳一张小脸渐渐红成番茄,赵明月心下焦躁,一面拽过握着自己手掌的修指按在搭着床沿的皓腕上,一面将手中的药瓶擩到蓝某人胸前:“她教人喂了这药,你快给她瞧瞧。”
蓝云悠这才收回神智,清冷着面孔对着青窕一番望闻切。
赵明月安静地等在一边,看他盖回瓶盖儿收回手,温柔抚上自己脸蛋儿:“放心,虽然没有解药,还是有办法的。我刚刚已经封了她几处要害穴位,等下带她回去泡上半个时辰寒泉,燥热便可散去。”
赵明月纾了口气,才要点头,忽又皱起眉头:“那寒泉,不会给跳跳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她若有事,我会负责。”
蓝云悠尚未开口,某类妖少年便抢至床边,痴怔的表情,魔怔的眼神,看起来…
哪里不对劲呢?
赵明月偏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翕忽绽出意味深长的笑意:“我妹妹有没有事,自有她未来的夫君负责,与卿何干?”
“芳--”
“皇嫂…”
被封了要害穴位,青窕身上热度渐退,视线随着神智清晰起来,扫眼瞥得许久不见的熟悉容颜,下意识喊出声后,神智愈发清晰,嘴上却开始嗫嚅:“珣姐姐…”
牵动往昔的称唤击荡心湖,赵明月不觉微愣着拧眉,环顾到在场的几位热血男儿,忙奔过去按住衣不蔽体还欲掀衾下床的前小姑子:“好了好了,姐姐在这儿呢,你不会有事了。你平白遭了这份罪,一定倦乏得紧,先睡一觉吧。”
青窕摇摇头,生怕赵明月凭空消失般将她手掌握得牢牢:“我不困。盼了这么久才与姐姐再见,我有许多话想同姐姐讲,还有我哥--”
话到关键处,灵俏大眼死撑活挨,终于抵不住周公的召唤,重重阖上。
赵明月收起戳下青窕睡穴的手指,起身走到表情莫测的蓝大太子爷身边,仰脸冲他微笑:“悠悠,你在想什么?”
“想着如何帮你出气呢。”
蓝云悠回她以浅笑,幽沉渊眸往门外一扫,便有数名暗卫鱼贯至床边准备抱起青窕。
“哎等等,我来扶!”
赵明月叫住人,没好气地在某大爷腰上狠掐了一把。
虽然俩丫头已经拉起帷幔替跳啊跳穿戴了个整齐,虽然暗卫大哥们都是非帅即酷的,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几个大男人对金枝玉叶的黄花大闺女这么一搂一抱的,教她以后如何替跳跳寻个好人家、叫个好价钱呢?!
一主二仆搀着青窕将将走到门口,某个笨丫头脚下一趔趄,四个人教门槛一绊,顿时四下里摔了开去。赵明月被她家太子爷稳稳接入怀里,晕晕乎乎地一瞧,小妖老板正扶了她家前小姑子细细打量顾自担忧呢。
“你撒开!”
赵明月不买账地奔近,欲拨拉小妖老板的手却被他更快地以手臂格在半空:“姐姐要追究我,也不当在眼前。倘若再耽搁时间,小姐便真没救了!”
赵明月无声地张了张嘴,似乎被吓到般,眼睁睁看着一脸严肃的某老板抱着跳啊跳出了门去,蓦然回首冲她家太子爷眨了眨眼,俏皮狡黠瞬间漾开满脸。
熟悉的乐声再度响起,赵明月循声望向隔壁,迅疾想起自己闯到这里的目的,不由惊叫着夺门而去。
“这曲子你从哪儿学来的?是不是一位姑娘教你的?那姑娘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你快说话呀!”
蓝云悠急急追至隔壁,正见赵明月抓着一名女子的手腕连声疾问。那女子似乎被吓到,又好像被抓得疼了,只一语不发地垂着头。
蓝云悠忙拉下赵明月手臂,将人圈到怀里:“玉儿莫心急,咱们慢慢来。”
抬眸掠过如临大赦的女子:“还不速速回话!”
女子从琴座前立起,战战兢兢地挪到两人面前:“回爷的话,奴家并非皇城里第一个弹此曲之人,只知道这曲子传自彦州,传闻是由依柳山庄衣大庄主所奏。”
“彦州在哪里?衣庄主是男是女?”
“紫夜首富衣司宸。”
蓝云悠不忍地轻抚写满期冀的小脸儿:“我会尽快帮你查清楚他身边的红颜。”
赵明月不置可否地蹙眉,茫然着双眸喃喃:“紫夜…彦州…我要去彦州!”
蓝云悠眼疾手快地拦腰截住小火车般直往外冲的姑奶奶:“玉儿,你别冲动,你才到金钻,尚未修整好。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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