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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花弄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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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情因为听说禇晖要娶她过门,她心情大好,答应一声,含羞带笑地拉着褚嫣儿上了车,快速离开了。
叶幻文和禇晖要谈事情,幻花便回了栖花阁,躺倒床上,她感觉很是倦怠,她闭上眼睛,迷迷糊糊想要睡觉,朦胧中,她感觉禇晖走了进来,坐在她身边,她想要睁开眼睛,却睁不开,她侧身,伸手,却觉得身子一空,一下子落到了地上。
禇晖并不在房中,她浅眠入梦,睡得不安稳。
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会垮下去的,她不能任由自己这样下去。
幻花吩咐人送来了参茶,点心,她一点点吃了下去,然后小憩了一会儿,便起身在床上运气打坐,那是南宫万为了让她恢复身体教给她的,嘱咐她要勤练不辍,她沉浸在悲伤之中,多日不曾练了。
她练毕收功,看见禇晖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坐在椅中睡着了,幻花忽然觉得有些荒谬,孩子没有了,她和禇晖反而生分了,缺少了默契,见面后,都小心翼翼,分开后都惆怅不已,他们这是在折磨谁呢?
她跳下了床,赤脚走到禇晖身边,盯着禇晖在睡梦中都紧皱着的眉,她的手忍不住想要去抚平,但她的手被抓住了,而且很紧,禇晖瞪着她。
禇晖慢慢松开了她,垂眸看她的赤脚,幻花低声道:“抱我回床上去。”
禇晖飞快看了她一眼,幻花跺脚,“你是怎么啦?外面事多你就不管我了吗?你知道我刚才睡觉不安稳,以为你坐在我身边,我伸手抓你,结果从床上滚了下来。”
禇晖眼中寒冰渐渐消融,露出微笑,“那可真是滑稽,可惜未曾亲见。”
禇晖伸出双臂,托抱起幻花,放到床上,幻花伸手将禇晖腰带解开,“陪我,我不醒,你就不许走。”
禇晖无言,但是听话地躺在幻花身边,幻花也不说话,听禇晖的呼吸慢慢由轻变重,由不安到沉稳,由清醒到酣眠。
禇晖不肯原谅他自己,她若不去主动抚慰,怕是他离自己越来越远,原本爱慕,逐渐变为敬慕,再后来,可能只有敬重了,她不要这样的丈夫,她要的是可以一起哭,一起苦,一起笑的丈夫,而不是将你供起来尊敬的有名无实的虚幻。
幻花和禇晖的关系逐渐恢复正常,幻花的脸上笑容多了起来,脸色也逐渐红润,而禇晖也感觉轻松了很多,不再总板着脸。
府上众人都将此事看在眼里,夸赞幻花贤德,恰巧钟离香因为惦念禇晖,也是有事和禇晖商议,来到王府,往栖花阁行来路上,无意中听到仆妇议论,她心中微微不快,但是想到禇晖心情刚刚好转,而且事实证明,禇晖之心机,绝不亚于兰闲醉,头一次出手,就令明德帝中计,令褚源失去最重要的臂膀,她还是不要再动幻花了,待日后她做了太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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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落贤德妃(3)
钟离香屏退了众人,在商则的陪伴下进了落花无声园,见园中西厢房内的窗子开着,里面有人,好像在温书,商则想要出声,被钟离香摆手制止。
她蹑手蹑脚走到窗下,往里面看去,却见西厢房成了书室,十名十几岁的少男少女分坐两旁,中间幻花身穿白色衣裙,没有佩戴任何饰品,手握书卷,正讲解着什么人伪则矜,人贱则讳,人困则乱,媚上者欺,弃友者奸,绝亲者祸。
幻花说话声音柔和,钟离香站在窗外仔细听着,越听越爱听,她都忘了幻花是她一直想要除之而后快的人。
幻花实际上早已发现了钟离香,但是钟离香无声前来,自然是想要搞突然袭击,她就让她看个仔细,听个仔细,看一看她嫁给了禇晖,她为了禇晖都能做什么。虽说女子不能干政,但是,她为禇晖培养可用之人,这不犯法吧,更何况,王府不是禁宫。
幻花讲完,吩咐少年们回去写一篇心得,六句之中,任选其一为主题。
“好!”钟离香击掌叫好。
幻花做出刚刚发现钟离香的样子,跪下行礼问安,这些少年听见皇后娘娘驾临,都跟着跪下,齐声说道:“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千岁。”
态度谦卑恭顺,却不奴颜媚主,钟离香暗暗心惊,暗暗赞佩,当年弄月公主以惊人的心智,周旋于兴国皇族间,风华绝代,若不是早心有所属,痴心于兰闲醉,推拒褚进和的爱慕,她很可能成为褚进和的女人,除去吉英,辅助褚进和,那今日位尊皇后的就不会是她钟离香。
弄月公主与幻花逐渐重合,她感叹世间轮回,弄月的美貌失去,女儿却更加美丽,不光美丽,而且凤仪更胜弄月,原本怯懦娇弱的小女孩长大了,仿佛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一样,骨子里的好似与生俱来的高贵竟然有让她都无法比肩的感觉。
待褚晖登基,她必除之。钟离香暗暗发誓。
越是贤德,她越死得更快。
钟离香绽开明媚笑容,“都起来吧,少年大志,本宫今日长见识了,汝等对王爷尽忠效力,就是对皇上尽忠效力,本宫甚为欣慰,希望你们早日有所大成,各个建功立业,青史留名。”
“谢皇后娘娘。”少年又齐声呼道。
少年离开,钟离香笑着说:“每次见你,都有令我惊奇之处,今日做起先生了。”
“王爷事多,画儿闲着无事,便妄自尊大了,所学内容王爷都是过了目的。”幻花自然不能让钟离香鸡蛋里挑骨头。
“你倒是细心,很好,晖儿娶了你,也算有福,幻情未必如你。”钟离香点头,“身子好些了吗?本宫看你脸色还好?”
“好多了,多谢挂念。”幻花又施礼,就是不愿意再叫钟离香母后。
钟离香带笑不笑看着她,道:“本宫知道前段日子的确是委屈了你,让你吃了不少苦,可是你也知道,这皇家宫内,从来都是无形的战场,血雨腥风也是寻常,你能活命,你就该庆幸,而不是心怀怨恨。”
“画儿不敢怨恨,画儿自当为王爷活着。”幻花垂头,“只是深宫可怕,画儿不想再去。”
“那也由不得你不去,日后王爷成了天子,你还巴不得跟着。”钟离香单指挑起了幻花的下巴,“你还不要不识抬举,本宫就在宫里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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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慈子也孝(1)
钟离香的话难听,但是,幻花却知道这是钟离香向她传递暂时停战的消息,幻花一笑,“那画儿先谢过了,画儿出身寒微,却能鱼跃龙门,死了也甘愿。”
“和你说话,就是舒心,我说一,你就能听出二三。”钟离香满眼兴味,“算了,不和你斗嘴了,晖儿呢?商则,你不是说晖儿在这里吗?怎么还不出来?”
“王爷这些天夜以继日,今儿得了闲,可能睡着了,侧妃娘娘您看……”商则看着幻花,实则在给幻花解困,让她借找褚晖之际远离钟离香。
“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我能怎么着她,得了,画儿,你去服侍你夫君更衣出来见母后,母后我有要事和他商量,你不便听,留在栖花阁,不用再过来了。”钟离香瞪了一眼商则,对幻花说道。
“是,画儿告退。”幻花识趣,急忙向里面栖花阁走去,和钟离香说话,最费心力,而且胆战心惊,若有可能,她都不愿意与她会面。
她还是怕钟离香,幻花心中叹息,她修炼得还不够,钟离香之威,比当年月神如何?栾惜月与月神斗心智,最后月神败北,丢了性命,长生不老成了真正神话,钟离香岂能跟月神相比,怕她何来呢?
幻花回到栖花阁,褚晖穿戴整齐,看着幻花,“没有事吧?他有没有为难你?”
褚晖知道钟离香来了王府,自从上次商则受重伤,幻花就为王府设计了一种通风报讯的迅捷的东西,那是内有乾坤的风铃,在紧要处设置,与王府各个大门相连,细蚕丝索埋在地下水沟侧壁,外人绝难发现。
“没事,她心情似乎还不错,找你有要事相商,不想让我听,准我回来了,也不必相送。”幻花送给褚晖一个大大的笑脸,“她似乎对那些孩子们很满意,当心她收拢了去。”
褚晖也笑,“如此就合你心意了,他们可都视你为师傅。”
褚晖说完,叹了一口气,“不说了,你歇着吧。”
师傅一词,都要成为褚晖的禁忌了。
钟离香与褚晖谈些什么幻花不得而知,但是钟离香离开王府,在回宫的路上,突然遇到刺客,钟离香受伤,褚晖随即应召入宫,整个王府都陷入紧张之中。
商则向幻花请示该如何应对,钟离香若伤重不治,褚晖被扣宫中,王府该如何营救褚晖。
幻花轻吐了两个字,“不救。”
商则脸色立变,“王爷一心对你,你怎么如此狠心?”
幻花冷笑,“情况未明,贸然营救,中了请君入瓮之计该怎么办?褚晖入宫,是奉旨入宫,何错之有?若我们闯宫,没罪也变有罪了,再说,皇后被刺,本就蹊跷,若有事,皇帝若再立刻杀子,怎么能堵天下人之口,我们以不变应万变,以静制动,才是上策。”
“若误了事,害了王爷,你担待得起吗?‘商则担心褚晖,对幻花少了往日尊敬。
“我担保褚晖无事。”幻花不以为忤,“叶檀已经回京,叶幻文与叶幻情都会为褚晖说话,叶檀岂能让自己的一双儿女没了靠山,放心,褚晖定然会没事,朝中老臣,叶檀,闵清之,钟离香的旧部,全都会为褚晖卖力,你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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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慈子也孝(2)
钟离香伤得不轻,被刺在腹部,失血很多,刀上带毒,她昏迷不醒,御医束手无策。
明德帝亲审刺客,逼问解药,刺客咬舌自尽。
明德帝宣七皇子禇晖入宫,陪侍钟离香,禇晖见到钟离香昏迷不醒,悲愤不已,怒不可遏,向明德帝请旨,一宣闵轼为钟离香诊治,二要亲自调查这桩行刺案,明德帝准了闵轼来为钟离香诊治,对于第二个请求,则以钟离香伤势危重,可能需要禇晖陪在身边为由,拒绝禇晖亲自调查此案。
这样一来,禇晖等于被限制在禁宫之内,阻隔了与王府之间的联络,而闵轼前来诊治,明德帝同样也不准许闵轼离开禁宫。
明德帝此举让禇晖彻底绝望,明德帝对于他与钟离香已经是图穷匕首见,不管这次行刺是否是他真正幕后主使,但他不想追究,甚至想补上一刀的想法昭然若揭。
当日,钟离香与禇晖面谈,所说内容令他半信半疑。
钟离香说她的密探在褚阳身边,无意中偷听到正闭门思过的褚阳与一侧妃调笑,那侧妃嘲笑他酒后失态,当众调戏弟媳,有违国体风范,褚阳当时就大怒,恶狠狠掐死了那个侧妃,嘴里还阴沉自语:“钟离香活不久了,禇晖也会跟着死,他的女人迟早是我的!你赶紧给她腾位置吧。”
密探赶紧将此事密报给钟离香,钟离香感觉危险临近,不得不防,但是这又是一个绝佳的打击太子褚阳的机会,若能趁机让朝中大臣知道褚阳为了抢夺弟媳,竟然谋划暗害庶母,谋害异母弟弟,这样的人怎配一国之君。
钟离香加强了对褚阳的监视,功夫不负有心人,当她得知褚阳的诸多计划中有在她去静月王府路上行刺于她的时候,她心生一计,决定将计就计,苦肉计,引蛇出洞计,连环计同时开唱。
她去静月王府时,防范极为严密,决不让刺客有可乘之机,但当她在见过禇晖与禇晖谋划好如何行事之后,她便故意露出了破绽,假意被刺,御医早已被她收买,帮她伪造伤口,将明德帝蒙在鼓里。
这一次,她要一石三鸟。
打击褚阳,是最要的目的,其二,要让明德帝知道,她若有事,朝中定生内乱,他这皇位不会稳当,第三,让禇晖在朝臣面前展现孝子风范,受了委屈,也不心怀怨念,争取更多朝臣支持。
禇晖虽善谋,但是钟离香的大胆计划仍然让他心惊肉跳,钟离香的心机,令人自叹弗如,他只能望其项背。
这样的人将来会是他的对手,他要怎样步步为营,才能一点点将她逼到死角,吐露心底最隐秘最丑陋的真相?
钟离香如此狡诈,禇晖自然不能傻乎乎就立刻同意此计划,他坚决不同意钟离香如此以身犯险,他说来日方长,何必非要现在与褚阳一争短长,褚阳骄纵,迟早会惹众怒,何必要母后冒着生命危险,他不忍母后如此殚精竭虑为他。
钟离香被感动得流下眼泪,但是这愈发坚定了她实施计划的决心,她叮嘱禇晖,听到她出事后切勿轻举妄动,一定要听明德帝的逐项安排,不可表现任何不满。
父慈子孝,朝臣最为欣赏。皇家无人伦,但是禇晖却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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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慈子也孝(3)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美中不足就是明德帝在当中插了一脚,那被活捉的刺客没在当场自尽,却在明德帝面前咬舌,这实在是耐人寻味。
明德帝以为他是皇上,可以一手遮天,可以坐享他人之功,但是,他苦心封锁的消息走漏,皇后遇刺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月光城街头巷尾。次日他早朝,闵清之率领朝臣直接对皇后娘娘的伤情表示了关注,他说皇家事,天下事,母后遇刺,非同小可,一定要严查,严惩凶手。
叶檀复议,哗啦啦群臣跪倒,请求皇上宣旨,派人彻查此事。
褚阳,身为太子,此时敏感时刻,不知韬光养晦,竟然大放厥词,说皇后娘娘遇刺虽然令人痛心,但想到市井间流传的“兴国女主”的传言,应是有人对此心有不满,言外之意,激父皇与钟离香反目。
明德帝看着那些他心知肚明的钟离香的死党,那些掌握着重要的兵权,财权的大臣,心中叹气,知道他实在是没有实力可以在此时制住钟离香,若他对钟离香有所怠慢,这些朝臣不知会怎样对他这个皇上,他依靠钟离香登临大宝,同样,他坐稳这金銮殿还需要钟离香为他保驾护航。至于,太子褚阳,不能审时度势,也应该受到一些教训。
明德帝立即下旨,刑部尚书黎敦锦负责侦办此案。
钟离香等的就是这一刻。
很快,钟离香悠然醒转,对着刑部尚书陈述当时遇刺情况,随从讲述当日行动路线,适时又有人证出现,指称行刺刺客所带之刀出自何处,顺藤摸瓜,矛头直指太子府褚阳。
褚阳慌乱,又施错招,竟然意图杀人灭口,被刑部尚书黎敦锦带人逮个正着,那谋士为求活命,不但交待出褚阳是真正幕后主使,更交代了褚阳府中掐死侧妃这令人发指的暴行,一时间,群臣哗然,纷纷上表指责褚阳有违仁义,尤其是那位侧妃的老父亲,朝中三品大员,姓姜,他老年丧女,哭得涕泪交流,上表要求一定要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否则他就撞死在金殿之上。
为平众怒,明德帝只得惩处褚阳,废黜褚阳太子之位,圈禁褚阳于东宫。明眼人都看出来明德帝是被逼无奈,若不然,怎会让褚阳仍然居住东宫。
仍有朝臣上表以示不满,这时,禇晖站出,说虎毒不食子,褚阳已然知错,想必知错能改,知错善改,父皇仁心爱子,他为褚阳之弟,也不忍心褚阳被逐被杀。
禇晖说得情真意切,对褚阳有恨,但是也有宽容,朝臣大为欣赏禇晖大肚能容之儒雅。
钟离香身体逐渐恢复,事情逐渐平息,禇晖逐渐在朝堂站稳了脚跟,隐隐与褚阳、褚源形成三股势力。明德帝看出这三股势力哪一股失了势,对他都没有好处,因此,他费尽心机,努力维持着他们的微妙平衡。
明德帝废黜了褚阳,并没有再次册立太子,禇晖当然清楚,即使再立太子,也轮不到他,褚运在旁虎视眈眈,以他之能力,远高于褚阳,他不得不防。
那日,他出宫回府,见到幻花,如同隔世,好像从地狱重回了人间。他望着幻花的笑颜,久无一语。
幻花委屈,几乎流泪,“你怨我没有行动救你?”
禇晖苦涩一笑,“我该感激你对母后与我相知甚深。”
幻花落寞转身,“我并不后悔,若我如以前天真,如今我们连抱头痛哭的机会都没有。”
禇晖抱住幻花,“我们都变了,我们永远都不要嫌弃彼此。”
幻花点头,“好,我们发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管我们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
情意幻亦真(1)
钟离香的势力令明德帝心中担忧,但是却不敢表露,钟离香因为他袒护褚阳,对他不满,他更是小心翼翼,为了平息钟离香心中怨恨,也为了不使叶檀常驻京师,他终于同意了禇晖与叶幻情的婚事,但同时下旨,南疆事务繁多,叶檀在女儿成婚之后立即回返南疆。
禇晖迎娶叶幻情,震动京师,幻情当年是祭月节的幻花仙子,美艳之名早已传遍大兴国,号称兴国第一美女,如今,这第一美女出嫁,嫁入皇家,怎能不令民众兴奋不已,他们纷纷涌上街头,想要再睹幻花仙子的风采。
幻情坐在宽大的花轿之中,头上盖着红盖头,心情随着轿子悠悠荡荡,她终于出嫁了,近五年的等待,她从十六岁,等到了二十一岁,但是,能嫁给心仪之人,她不亏。
只是,不知道禇晖会如何待她?会不会将她冷落在一边,只顾着幻花。
幻花,她的心头刺,她该怎样将她除去呢?
妹妹?不,她不是她的妹妹,当年的旧事没有人对她言明,但是,她不是傻子,风言风语她听得多了,猜也猜得到。
钟离香为了笼络她爹叶檀,多次宣她入宫陪伴,在她那里,她渐渐了解了幻花的真实身份,华国余孽,凭什么就能嫁入皇家,还成了禇晖的侧妃?
除去她,皇上与皇后只会感激她。
幻情忍不住得意笑了。伴着外面百姓的激动地喊声,她笑出了声。
喧天爆竹声中,幻情的花轿进入了静月王府,轿帘被掀开,幻情有些紧张,双手交握,放在闭得紧紧的双膝上,从盖头下,她看见一只修长而稳重的手伸着,等着她将她的手交给他。
那是禇晖。
她心花怒放,但是,她也有些害羞,她苦苦等了那么久,这只手终于可以属于她了,她却感到不放心。
“怎么,我还以为你会迫不及待,没想到你也懂矜持,既然如此,那我等你想好了再出来迎接。”禇晖戏谑地声音引起旁边众人讪笑。
不行,那怎么行?她不能再能!幻情伸手抓住了禇晖,用力地抓住了禇晖的手。只是,禇晖的手很凉,让她不禁哆嗦了一下。
是啊,已经是深秋,树叶变得黄黄红红,风过,落叶盘旋,手怎会不凉。
钟离香与皇上亲临,给足了叶檀面子,叶檀非常高兴,在众人面前极力夸赞禇晖,明德帝虽然不悦,但是面上丝毫不漏。
三叩九拜之后,幻情被送入静月王府最为豪华的院落静香园,那里原来是钟离香所住,是静月王府当家主母居住的地方。
幻情身边,仍跟着雪儿,雪儿也很兴奋,给她讲述着屋中陈设,惊叹这屋中的奢华。
静月王府的丫鬟婆子在她周围忙活了半天,说了好多的吉祥话,她命令雪儿一一赏赐,知道这王府毕竟是王府,里面的下人都是见过世面的,她初来,不能失了礼数。
终于,周围静了下来,幻情有些心慌,问道:“雪儿,怎么啦,王爷来了吗?”
“嗯。”是男人的声音。
是禇晖!
幻情太激动了,双手掀开盖头,望着禇晖,禇晖不知为何,已经脱下了吉服,只穿着素色束腰常服,而且房内还有闵轼。
闵轼正在吹凉一碗药。
幻情脸色有些发白,“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不喝药!为什么让我喝药?你是不想让我生孩子吗?”
禇晖煞有其事点头,“确与孩子有关,闵轼说过了,你体内有东西,那东西在,你就不能生孩子,你我就不能圆房,这药,就是要让那东西出来的,你要天天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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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幻亦真(2)
幻情站起,含泪使劲摇头,摇落了红盖头,“你们骗我,你们合起伙来骗我,你娶了我,但还是不想要我,就找这么烂的借口来诓我,是不是!”
禇晖显得很耐心,他回身,坐在桌旁,桌上的红烛正欢快地着着,使得翠玉杯中的合卺酒都染上了绯色,禇晖盯着那酒,说道:“你嫁入王府,今日的排场你也看了,这屋中的摆设物件你也看了,哪一样不和你的心意?哪一件事我没有尽心?我禇晖娶了你,就会负责你一辈子,但是我必须对我皇族的血脉负责。皇祖父身边的太监、宫女都可以作证,你的确服下了华国人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灵珠,华国人曾经和我们谈判,目的就是你或者你未来的孩子,我若将你送给华国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画儿心软不许,你大哥和你爹我也不愿意得罪,我也不想让你恨我,若你有了孩子,还要承受这些,我也不忍,所以,我就跟他们说,灵珠可用药物排出体外,到时就交还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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