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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花弄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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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花不想刺激褚晖,但是褚晖如此冷淡,让她想起他在王府的饮酒寻欢作乐,她脱口而出,“王府的女人还少吗?听说你这些日子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几时还想着我是你的女人?”
“你这个……”褚晖抓住了幻花的一只手臂,将她拽到跟前,“我为什么要寻欢作乐?还不是你逼我如此!你倒好,寄情山水,逍遥自在,让我自己面对那些尔虞我诈,虚情假意,那样也罢了,你还肆意抹黑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褚晖的手捏得幻花手臂有些疼,幻花也知道有些理亏,又见褚晖如此气急败坏,但不知为何就是说不了软话,“好,算是我失言,不过,你这手,你敢说你一个女人的手都没拉,一个女人的脸都没碰?”
褚晖被气得脸都青了,他松了手,“你嫌我的手脏了吗?我的手女人香不一定有,血腥味早就洗不掉了,你早就嫌弃了,不是吗?所以躲到这里不肯见我。”
“我怎么不肯见你了,你不是来了吗?我们八个月没见了,你一见面就跟我摆脸色,我没欠你什么,相反,你欠我的很多,我的自由,我的家人,我未来的人生,你有什么理由一定得让我按你的意愿去做。你能搞保证你一定会成功?我未雨绸缪怎么啦?你又能保证我在你母后那里可以安稳度日?”幻花再也沉不住气,对着褚晖喊了起来,八个月的苦心筹划,苦心经营,没有换来褚晖一句赞扬,却真的为此怀疑她,生分?还真是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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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寻此路难(3)
褚晖见幻花如此激动,心中更气,他竟然一转身,大步离开了隐园,幻花看着褚晖的背影,悲从中来,哭了起来,这时候,莫勒出现在了她身边,说道:“姑娘,不是我说你,这次可是你的不对,你即便有千条理由,你也不该如此对待王爷,你的提议,他哪一项没有为你办到?”
“当时你怎么不说啊,现在他走了,你说他好,他也听不见,他走了也好,说不定他回去心中便有了更多的不喜,从此把我丢在了脑后,那我以后可真正……”幻花说着觉得莫勒表情古怪,脸好像扭曲,便停了下来。
“便怎样?怎么不说了,我还真想听听,我把你丢在脑后你会怎样?”褚晖不知为何又去而折返,恶狠狠盯着幻花的嘴。
“我能怎样?就这样哭个不停,你不是看到了吗?”幻花觉得难为情,看向莫勒,莫勒却溜了。
褚晖叹气,伸手将幻花眼泪擦去,幻花不自觉躲了一下,褚晖气道,“躲什么?我这手可是刚在那条小溪水里洗过,我觉得水凉,就把脸也洗了,消消火气。”
幻花听了,也觉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伸手臂,抱住了褚晖,“对不起。”
褚晖抱起她,“娘子指路,为夫累了,想要歇息了。”
幻花脸红,褚晖的歇息拉长了声音,哪里会是单纯歇息。
隐园大致仿照落花无声园,但是又多了一些幻花自己的想法,多了女性特有的柔和之美,褚晖见了,有些醋意,“怪不得乐而忘返,原来此地甚美。”
“那你也多留些日子好了。”幻花眼里蕴着笑意,好像两人刚才没有争吵。
园中无人,莫勒早将两个服侍幻花的少女赶出了隐园,让她们自己玩儿去。
那一夜,真是狂乱,两人似乎都想用这种原始的方法证明什么,又都想用这方法回避什么,只是,两人都清楚,他们的关系与以往不同了,并非不刻骨铭心,但是却有着非感情的因素混杂其中。
或许,这样的关系才更真实,更实在。但是,却少了遐想梦幻,原来期望的斑斓色彩褪去,怎能不让两人心生悲凉。
在沉沦中,幻花忍不住哭泣,褚晖忍不住嘶吼,然后,他们彼此深深相拥,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
幻花知道,时间,周围的人和环境已经使得他们不可能单纯地沉溺于二人心中刻意营造的甜蜜,那种甜蜜从来就没有属于过他们。
褚晖知道,自己对于幻花,是过于苛求了,人总是会随着岁月时局发生变化,他喜欢以前的清澈如水的幻花,但是如今的幻花迷梦一般惑人,他同样着迷,他心中知道,这辈子,他都不会对幻花放手。
幻花的自由,幻花的未来的人生,由他来决定,幻花心中怨恨,口中抱怨,也只有随她了。
次日清晨,褚晖醒来,幻花不在身边,而窗外,传来朗朗读书声,褚晖摇头,“做先生做来瘾了,连夫君都不顾了。”
实际上,幻花时难以面对自己,夜里的那个狂野的她令她害怕,也令她难以面对褚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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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宵独自怜(1)
褚晖在隐园里住了三天,这三天,褚晖完全沉浸在游山玩水之间,幻花带着他去探秘,告诉他好些关于古老月国的故事,他从来不知这拜月山里竟然也有那么多祭拜月神的遗迹。
月神,真正的存在过。这让他心里不舒服,但究竟是为什么不舒服,他不知道,或许当时是对兰闲醉和钟离香的逆反,也或许他历来就不信什么鬼神。
褚晖问幻花,为什么要关注月神,她说幻花仙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毁灭月神。
她愿意做那个立志灭神的幻花仙子,她要将她身上的诅咒除去。她让褚晖不要再为她的所作所为担心,她与他一样,有着身不由己的宿命。
“幻花仙子,月神的新娘?你嫁我了,是我的新娘!”褚晖撇嘴,“想要你做新娘,做梦去吧。”
褚晖虽然是开玩笑,但醋意十足,幻花心中微动,她想起那回做梦,梦到褚晖成了月神,站在那里,款款深情,伸手,她下意识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
褚晖见她摇头,挑了挑眉,“你不同意?你不是憎恶月神?”
“当然了,我经历生死,就为了灭神。”幻花指着一堆有着斑驳色彩的碎石说道,“你看这碎石,当时全都是巨大汉白玉,被堆成高大祭坛,被画上精美绝伦的图案,但是一朝神灭,这些都轰然倒塌了。”
幻花在说什么呢?她的眼看着碎石,却又像看了很远,让褚晖无法探知她的灵魂深处,褚晖只觉得幻花身上似乎带了飘渺之气,好像真会随着猎猎作响的山风飘然而去一般。
“倒塌之后呢?你呢?你会怎样?”褚晖突然问道。
幻花悚然而惊,灭神之后,她会怎样?千年之前,月神死后,月国没了,战乱四起,生灵涂炭,山河失色,而她,栾惜月,被剖腹取婴,死得极为凄惨。
幻花脸上血色褪尽,让褚晖也吓了一跳,急忙抱住了幻花,“怎么啦?怎么回事?我说错了什么吗?怎么吓成这样?”
“没事。”幻花推开了褚晖。
褚晖发现幻花的脸上一层冷汗。
月神吗?让幻花如此担惊受怕,那他就不客气了,若华国人想要利用月神做文章,那他们就别怪他以后会大开杀戒。
他若想真正帮到幻花,那他首先一定要活着,他决不能在兴国皇族的角力失败,他必须赢。
他该离开了,为了他能够活得够久,为了幻花,他该离开幻花回到月光城。
褚晖离开,回去准备钟离香离京事宜,筹划如何防范褚阳等人的反击。
只是,褚晖没有想到隐园的三天,幻花竟然又一次有了身孕。
因为临近祭月节,幻花担心钟离香随时都会来,故而操劳了些,没想到突然间昏了过去,清醒之后,莫勒说要去找闵轼秘密前来,却被幻花制止。
幻花心中怀疑可能是有了身孕,她略作休息,与莫勒悄然出了拜月山,秘密寻了一个郎中,那郎中告诉她,她确实是喜脉。
她真是又喜又忧。
思虑再三,她决定暂时不告诉褚晖。褚晖若得知她的状况,会分心,若分心,会有危险,她不能让褚晖为了她有危险。
幻花也不允许莫勒将此事告知闵轼,闵轼与闵清之是褚晖最大和最可靠的助力,这时候,绝对不可以离开褚晖。
她只有靠自己。
她让莫勒悄悄在距离拜月山大约三十里路的乌兰城买了一套宅院,雇了稳婆,一干仆妇。
俗话说,狡兔三窟,她不知道情势究竟会如何,若褚晖和钟离香败了,她至少还可以为褚晖留下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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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宵独自怜(2)
这一次,她必须保证她的孩子安然降生。这也是幻花不让莫勒将此事告诉褚晖和闵轼的原因,越多人知道,知会增加风险,变数,上次的事情她虽然不能确定她怀孕的消息是否走漏,但是她小产肯定让那些人松了口气,若得知她怀孕,还不定会做出什么事。
她要不动声色地出现在钟离香面前,让她毫不起疑心。
若钟离香真的是将烈红歌与兰闲醉所生的褚晖抱来充当自己的儿子,来利用褚晖成为她夺取皇权的棋子,待日后褚晖同她相争的时候,她依然会想要褚晖的儿子做筹码来要挟褚晖。
幻花怎么能够允许这一切再次发生。
为了迷惑钟离香,也为了收拢这三千兵士,她去了练兵山谷,出现在了那三千兵士面前。
兵士们此时方知,供他们吃喝,许他们前程的原来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年轻女子,说话声如此柔美,说出的内容却是那么振奋人心。
若要他们忠心,光给予物质远远不够,光是空洞的许诺也不够,重要的是掌控人心。
钟离香在这一点上可以做幻花的师傅,但是,幻花却不想借用她的那种阴毒加利诱。
她用的是就是晓之以理。这批人是绿水招来,条件却是她严格划定的。兴国褚氏立朝近三百年,有过安稳兴盛的年代,但最近这三代,包括明德帝褚进林都算不得明君,屠杀华国人自不必提,对自己的臣民也是横征暴敛,百姓敢怒而不敢言。
幻花告诉他们褚晖,兴国的七皇子,为了能阻止屠杀,为了减少重税,屡次对皇上谏言,结果深陷危险之中,希望他们能在褚晖需要他们的时候,能奋力一搏,保全褚晖这股为民请命之清流。
这些人早就被叶幻文事先洗了脑,对褚晖的名字崇拜万分,得知幻花竟然是褚晖的侧妃,都跪倒在地,誓死效忠。
幻花知道,一旦战事起,这三千人必有死伤,但是,她不能心软,私心上,她为了褚晖,但是,若褚晖成功,必定会废除****,还给百姓安定祥和。
那样,即便这三千人看不到了,但是这三千人的家人和子孙后代可以看到。
一个盛世之前,必要消灭陈腐,而消灭陈腐,不付出血的代价,几乎是不可能的。
在这秋日,她一个女子,为了能够在光天下自由呼吸,为了以后不担惊受怕,在殚精竭虑,没有丈夫陪在身边,没有家人呵护,她极其孤独无助,但是,她咬着牙,面带着微笑,对着这三千兵士,任有些人胆大**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当然知道那种目光意味着什么,她意识到若她长期与这些人接触,她的安全是无法保障的,这个时候,她训练的那十个少年应该有用武之地了。
那十个少年也都在这三千人中间,现在,是让他们脱颖而出的时机了。
她告诉莫勒,通知叶幻文,让叶幻文前来,组织选拔亲卫队长,三千人分成十组,每对选出正副两个队长。
分而治之,心腹之人管束,适时论功升迁,这样所有人都会守规矩,都会有盼头,她的危险也就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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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宵独自怜(3)
那十个少年,果然不负众望,在重重选拔中,在激烈角逐中,展露了身手,全部为各队第一名,同时,新选拔出来的十个人也都是各有所长,表现不凡。
叶幻文趁热打铁,给他们讲解如何带兵,如何遣将,这二十人回到各自队中,都是信心满满,又极富感染力和鼓动性,每日练兵操练时的气势更加威武雄壮了。
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就等着钟离香来了。
但是,钟离香迟迟不来。祭月节过了,钟离香的消息却突然断了,褚晖也没有消息,叶幻文及他的队伍不知什么原因,也被调防他处。幻花不敢轻举妄动,派莫勒易容出山,回月光城打探消息。
莫勒一去不回,让幻花心中更慌,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她让擅长机关的师傅在练兵山谷多多布置暗器机关,并负责传授那二十名正副亲卫队长,她亲自教授兵士在密林里如何隐藏自己的踪迹,包括足印、活动轨迹和气味。
就在她决定让这三千人分批出山,混入京师的时候,莫勒终于回来了。
他告诉幻花一个重大的消息。
褚源联合华国人行刺明德帝,明德帝受伤,生死不明,褚源逆谋之事败露,与华国余孽逃出京师,京师乱作一团,吉英,褚嫣儿都被抓入狱,叶幻文如今也被软禁叶府,朝中,现在是太子监国,但是钟离香控制内宫,守在明德帝床边。
这八个月当中,钟离香与褚晖是怎样逼迫褚源的?褚源怎么会沉不住气铤而走险了呢?
幻花的怀疑让莫勒看出来了,莫勒有些不屑,悄声说道:“皇后娘娘卑鄙无耻,当年害你,这次害褚源的母妃,她母妃从那楼上跳下,摔得脑浆迸裂,全身骨头都断了,褚源还怎么忍?”
“王爷可曾参与?”幻花知道她该信任褚晖,但是她怕钟离香为了自己日后掌控褚晖,不肯让褚晖独善其身。
“应该没有,事发之时,王妃叶幻情病了,王爷在府里陪着,闵轼也可作证。”莫勒虽然这么说,但到底不敢把话说死。
“但愿如此。”幻花说道,“褚源行刺,不是自己动手的吧?莫不是皇后娘娘杜撰了罪名,想要……”
“刺杀皇上是一定的了,但谁动手就不一定了。”莫勒点头,“这女人用计,从来都不会只为一个目的。”
“若真如此,褚源可就是太可怜了。”幻花叹息,“褚源此生必与褚晖为敌了,褚晖日后遇见褚源,也必杀之。”
“怎么会呢?王爷知道安王无辜可怜,怎么还会杀他?”莫勒大为不解。
“那时褚源之母,姐姐都在,根在兴国,可如今,根已断了,与兴国成了死敌,若放虎归山,后患无穷,褚晖历来敢作敢为,他不会再放过褚源的。”幻花又是一声叹息,“能救褚源一时的,可能只有闵轼了,褚源出京,一定是闵轼帮忙。”
“对了,还有一事,南宫雪穗失踪了,据说怀有五个月的身孕。”莫勒说道,“王爷命令闵轼去寻南宫雪穗回来,闵轼却不肯,南宫雪穗失踪是在皇上遇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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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时(1)
听闻南宫雪穗失踪,幻花更觉得事态严重。
闵轼不去寻找雪穗,或许闵轼根本就是知道雪穗去向,雪穗失踪的原因也清楚。雪穗有了五个月的身孕,闵轼自然会珍视万分,而京城时局动荡,闵家父子支持褚晖,褚晖若败,闵家父子也无法保全,也就不能保证雪穗的安全,最好的办法就是提前将她送走。
为什么要说失踪呢?为什么时间上与褚源行刺明德帝那么巧合?
“通知绿水,让她调查褚源是否与华国人真在一起,还有雪穗,看看她是否与褚源在一起。”幻花心情非常沉重,她已经将最坏的情况想到了。
最糟的情况就是,闵轼心情极度悲观,他怕事情急转直下,故而将雪穗交给华国人,雪穗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华国皇族的血脉,就可以保证她的安全。
闵轼为何如此绝望?是褚阳气势太盛?还是对褚晖信心不足?还是褚晖做了什么让他心生不满与悔意?
闵轼此举在兴国皇族看来就是私通华国人,褚晖暂时可以容忍,一旦褚晖继位,闵轼的这些举动全部都会成为闵轼不忠于兴国的罪证,很难再让褚晖全心信任他。
这些,他都不在乎了吗?
“现在月光城出入还畅通吗?”幻花问道,“若有必要,我还是亲自见一见闵轼,问问雪穗究竟是怎么回事?若她不是我所想,真的失踪,遇到危险,我也好动用人手去找。”
“可是你这身子……”莫勒担忧望着幻花。
“无妨,你去安排,另外,通知莫克和王爷,我们的人会在十日之内,分批来到月光城外寻地驻扎,若有需要,即可入城。”幻花说道,“还有,我入城见闵轼的事,不要让王爷知道。”
“是。”莫勒答应一声,立刻走了,去办理幻花所托一切事宜。
三日后,幻花男装回京,身边只带着莫勒一人。
京城守卫盘查极严,对出入人员的数量也作了记录,看来,她做得决定是对的,没有贸然入城,只让他们城外分散驻扎,不显山不露水,却在危急时刻能够有奇效。
她在一家寻常商旅爱落脚的客栈与闵轼见了面。
闵轼依然一身白衣,神态温吞从容,跟着莫勒走进客栈,见到她,有些发愣,回头问莫勒,“这位是……”
“我家主人。”莫勒比了一个请,站到了幻花身边,“我说我是褚源派来的,他就立刻跟着来了。”
闵轼的脸色变了,但是没有慌乱,而是望着她,眼神有些怀疑,有些不确定,幻花微微笑了,“师兄有礼了,多日不见,师兄可安好啊?”
“是你!”闵轼一下子坐在了她对面,“你去了哪里了?怎么一走就毫无消息?”
“我去山中隐居了,听说了雪穗的事,我着急,便回来了,师兄,雪穗为什么会失踪不见,你对她不好吗?”幻花不想跟闵轼兜圈子,她对闵轼,不用兜圈子。
“一言难尽,我对雪穗好不好,应该雪穗来说,我只能说我做了我能做的,雪穗不见了,我很难过,但是她不会有危险,我知道是谁带走了她。”闵轼避开了幻花的注视。
“谁?是缠着你的那伙人还是褚源?”幻花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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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时(2)
闵轼飞快看了幻花一眼,摇头,“都不是,是皇后娘娘。”
“什么?”幻花实在是没有想到,“怎么会?为什么啊?”
“因为褚源。”闵轼说道,“皇后娘娘的人趁雪穗出去上寺庙进香的时候,带走了她,后来还给我传唤进宫,警告我不得与褚源再接触。”
“太过分了。”幻花摇头,“雪穗天真直率,真不让人放心,褚晖他知道吗?”
“他跟你一样,以为雪穗去了华国那边。”闵轼苦笑,“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
闵轼的嘲讽让幻花有些汗颜,“对不起,难为你了,我……”
“没什么,这样也好,日后让褚晖知道他这母后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才能更加紧密。”闵轼居然笑了,“你知道吗?他说褚源找我,我跟着来,我还真怕是皇后娘娘的人来试探我,还好是你,要不然雪穗真的有危险了。”
“你真的没有帮褚源?那褚源是怎么离开月光城的?”幻花问道,这有违闵轼的心性啊。
“我没办法,我帮不了,我当时就是有心,也帮不了,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和王爷谁都没有想到。”闵轼闭上眼睛,“那实在是太过惨烈,皇上他性好渔色,任谁也没料到他会对嫂子下手,褚晖知道后,都气得浑身哆嗦,,说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卑劣之人,我不知如何去劝解。”
“皇上好渔色,但也不至于饥不择食,这里面有古怪,褚晖才生气,之前雪穗的失踪,后来褚源的行刺,你还想不透这是谁的行事风格吗?”幻花冷笑,“褚晖在说他的母后,皇上似乎也中计了,你回去想办法,去说动褚晖,带你入宫为皇上诊治,看一看皇上伤势,还有为什么皇上在位登大宝之前无好色之名,如今年老体衰,反而要这样生冷不忌,失了体面。”
“褚阳监国,不准我入宫,他如今希望皇上传位给他呢,怎么会让我医治皇上。”闵轼冷笑,看着幻花,“深宫,朝堂,权利,**,多么丑陋,你真要一脚踏进去?”
“现在回头已经晚了,我嫁给了褚晖,就无法回头了,好在,我很高兴,褚晖的手上,没有沾染上他大伯母的血。”幻花松了一口气,“你知道吗?我很矛盾,我希望褚晖成功,可又怕褚晖是踩着别人的尸体走向那个皇位。”
“那你现在如何打算,回王府吗?”闵轼问道。
“不,我不回去,我回京,褚晖并不知道,我也不去见他。”幻花说道,“现在,怕是王府也在褚阳的监控之下了吧?褚阳身后是谁在给他出谋划策?”
闵轼,说了几个名字,幻花一一记下,边站起了身,“我走了,师兄保重。”
“我送你。”闵轼说道,“你们就两人,我不放心,如今,这守城兵士利用圣旨,却敛私财,蛮横的很。”
“好吧。”幻花说道。
月光城闭城十余日,才开了不久,人员很多,三人混在其中,并不显眼。
城门口,幻花与闵轼道别,闵轼往回走,她与莫勒出城。
但他们没走多久,就感觉好像有人跟踪,而且人员众多。
“怎么办?”莫勒悄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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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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