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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域谜局-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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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芮有点不相信:“你脸红什么?我看你一定喜欢上谁了,不是那个黑色本子的……”
“嘘!”李若融忙用食指抵着嘴唇:“不要在这里提黑色本子。”
“那就是他咯?不过也蛮不错的,是型男呢。”
“呵呵,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李若融额头冒汗,眼睛飘着院子门口说:“别问了,有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好,你还对我保密。哎,恋爱还真是让人烦恼的事。”
………………………………
22、偷袭
最后一个吃完饭的人是范篱,此时,时钟已经走到十点十五分。范篱从房子后门出去,后边是一大片农地,由于季节缘故,还未开始播种,只有翻过的黑色泥土,空落落铺开着。范篱向前走了会儿,在一棵足有三层楼高的巨大愧树边停下,虽然伤未全好,但是上一棵树还不成问题,范篱快速地攀上树杆,在一处较高,树杆粗壮的地方坐下。他目无华光,只是静静眺望远方的风景,眼里除了成块的农田和一色的农房之外,还有一条公路在很远处横穿而过,那是通往县城的唯一道路。公路两边的两条河流像是它的卫队,始终与它保持着平行的方向,护送它直到很远的地方方才分开。富水乡边的这条公路不是热闹的地段,车流稀少,偶而过得也是些地方公交线路。范篱看着老远一个人从公车里走下来,他北着一只大书包,缓慢地向后方移动,然后转弯上了一座石桥,在桥上他还和邻居闲聊了几分钟,最后一路走在田间的路上,直到拐进一片农房。
每天安静地发呆,看无聊的风景,是范篱到富水乡以后做的唯一功课,而这棵愧树便是课堂。他的课程叫遗忘,因为太痛了,还是忘记得好。游轮是最后道别的场所,为他举行了一次空前盛大的道别仪式,如此彻底得叫人绝望,范篱垂目,了解了,再也不抱希望了。希望都是魔鬼的玩具,后来变成了悲伤的利器。我好想要一份新的生活,可是身上却烙下了可耻的印记,范篱摸自己左肩,还有淡淡的印记,洗也洗不掉、挖也挖不完的印记。
范篱眺望远方,这里没有山,视野相当开阔。冬天的季节不是黑就是白,如此清晰分明,人们还没有进入农忙,日子过得很悠闲。范篱想到董芮,记得以前和她去过s城附近一处度假区,那片度假区靠海,可以看见很漂亮的海景,还可以吃到新鲜海鲜。很多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以为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到头来,不过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树可真高,爬得我累晕了。”董芮突然出现在另一边树杆上,她手搭凉棚眺望远方,看见公路和农田惊呼道:“哇,你挑的位置还真不错,果然印证了站得高看得远的说法。”
范篱定定看着远方,没搭话。
董芮坐下,头靠着主杆说:“第一天的早饭还真不赖,吃得好饱……刚才在院子里晒太阳,暖洋洋的我都犯困了……冯藤卓的房子挺不错,设施齐全,住得舒服,东西又好吃,他是不是不准备回去了……最近s城真乱……”董芮坐在树上说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话,范篱却始终没有反应,后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没声了。
两个人坐在树的两边,安静地度过时间,彼此没有话讲,只是看着远方。风景变化缓慢,只有人不停变换着,直到最后的一分钟。
范篱悄悄偏头看一眼董芮,她正闭着眼睛,不知是否睡着。她宁静的表情是自己一直躲避的样子,自从她决定与自己分手,这样安静待在一起已经连梦里也不曾出现过了。我是该感谢瑞剑号还是该感谢海盗?让我又一次这样能和你同处一个空间。只可惜,我是被打上烙印的劣等品,不能和你一起走,是我的遗憾,你爱过我的,是我错过了。
“这三年来你都做了些什么?”董芮突然说话,范篱慌忙别过脸去。董芮揉揉眼睛:“生活安逸还真容易让人犯困。”董芮无聊地拨着干枯树皮悠悠地说:“范篱、范篱、范篱……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你是在篱笆下出生的吗?”董芮笑了起来:“我开玩笑的,别在意。”
范篱还是没反应。
“原来你欢迎我的方式是这个样子的,是报复游船上我不理你吗?”董芮眨眨眼睛,从树杆后面突然探出脑袋看范篱:“可是,看见你的时候的确叫人生气。你的女人太多了,有一万万个吗?可以绕着s城几圈,100圈?”
范篱毫无反应。
“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董芮突然站起来看着很远的地方说:“周五我就回去,不能待太久,让爸爸知道我到了这里,他一定会气得双脚跳的。”
范篱眉头轻轻动了一下。
“回去要挨骂了,哥哥先挨骂,然后是我。不知道这里的火车速度快不快,内部环境如何?”董芮复又坐下,靠着主杆,不再说话。
时间再次停止不动,两个人保持着距离,用不相同的目光,看着相同的方向。公路上,一辆公交车正停在路边,可能抛锚了,司机从车上跳下来,打开了车后盖,接着有很多乘客陆续从车上下来,等在公路边的安全地带。
早晨听说的湖下午就有些迫不及待想去看个究竟,冯藤卓拿上渔具,一个人前往南边的湖钓鱼。穿过公路,沿着老农说的田间小路走了估摸三十分钟,一片小树林便呈现于眼前。因为季节缘故,树叶已经完全掉落,只有光秃秃的树叉向天空伸展着。地面上的泥土也被冻得硬绑绑的,泛着白,弯曲着向前沿展,不见尽头。
冯藤卓慢悠悠沿着路走,不觉已经走得相当深了,回头张望,早已没有田野和农舍,只有光秃的树木,和发白的泥土,这片树林其实相当得大而且深。冯藤卓不以为然,耸耸肩膀,继续扛着鱼具往前走。
阳光撒在冯藤卓的周身,让他觉得温暖而舒适。脚下的泥土虽然硬,却不同于柏油马路般的冰冷,就算树木掉光了枝叶,也不能否认它的植物身份。眼前的世界,虽然是冬季控制的范围,却无可否认还是会面临春天的到来,我一直保持着怀疑的态度看待世界,但是我总相信希望是因为人的愿望而生,所以,它是有生命力地显现。
冬季里,很多事物都变的缓慢而迟钝,但是有一些事情是不能疏忽的。只是一瞬间,冯藤卓突然在狭小的路上失踪了!空荡荡的林间小路上,像从来没有人走过一样,平静,平静得几乎失去常态。
随着时间流失,有人终于失去信心地从一棵大树上跳到小路上,他穿着和树木相似的保护服装,四下里张望,在小路上小规模地来回快步行走,显然他即紧张又慌乱,因为自己一直跟踪的对象突然凭空消失了。
“你知道偷袭的原则吗?”冯藤卓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出现,一样得突然。
“什么?”他从怀里悄悄摸出枪,皱着眉头问。
“偷袭的原则是一旦变为正面袭击就有人必须倒下。”冯藤卓提起嘴角,他笑得少有得诡异,恐怖,那是他长期掩盖的杀意,今天突然有了兴趣显现。
偷袭者缓缓回身,他额头早已布满冷汗,他的心跳此刻快要蹦出胸膛。偷袭者握紧枪,猛回身,空空如野。他的心脏快要无法承受符合,而他的鼻子忽然闻到一股新鲜的血腥气味,紧接着,一名与他穿着相同的偷袭者脖子喷着血倒栽着从树上掉到地上,他的血立刻被泥土全部吸收,瞳孔逐渐放大,头一歪,挂了。“冯藤卓,你给我出来。”偷袭者向着树林三百六十度地大声喊叫,同时向空中放了两响空枪。
“你叫我?”身后突然又出现冯藤卓的声音。
偷袭者的枪掉到地上,他双手抓着冯藤卓的一条手臂,因为那条伸出手臂的手正逐渐收紧,要让他窒息。
冯藤卓依旧是一张笑脸,口气优雅而冷酷:“本来不想杀你的,但是你让我有点烦了,消失。”他手指一用力,偷袭者的脖子立刻折成两段,脑袋一歪,没救了。冯藤卓随手剥下几片树皮,他回头望一眼自己走过的路,一边说一边笑:“享受是愉快的事情,希望这一片小树林春天里能长得更好,做肥料吧。”他的手于空中轻轻扫过,那些树皮立刻穿越空气阻隔,朝着目标准确命中,树林里传来闷闷得扑通声,冯藤卓却当没事一样,继续抗着他的渔具往男面的湖走。
冯藤卓才走没几步,他的手机突然响个不停:“喂?”
“老大,吉莫极不见了,到处找找不到。”郭娉在电话里焦急地说。
“我马上回来。”冯藤卓皱起眉头,到底三十六区什么事和我们搭上了关系?
………………………………
23、消失的吉莫极
所有人回到屋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以后的事情了。冯藤卓和他的伙伴们几乎翻遍了整个富水乡,也未曾发现丝毫关于吉莫极的踪影,她像一滴水一样突然蒸发,而且还是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
早饭过后,吉莫极便去找邻居家的小黄狗玩,所以邻居家前院是她最后出现的地点。中午的时候,郭娉找她吃午饭,邻居却说,她一个小时前便离开了,郭娉原以为她回屋了,楼上楼下没找到,于是屋前屋后又仔细找了一遍,附近农田、屋舍也仔细找了,却依旧没有她的踪影。当时郭娉就慌了,立刻让其他人帮忙找,结果也是一无所获,忙打冯藤卓手机报告。待冯藤卓回到屋舍,问明情况,心知问题可能很严重,于是大家再次全体出动,各个角落重新又找了一遍,最后确定吉莫极的确是不见了。
这一夜搜寻无果,每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大家心里即着急又担心,不知吉莫极此刻境况何。究竟她是被绑架了,还是在哪里迷失方向,找不到回来的路。
外头天色早已黑透,月亮隐没于云层之中,四下里也没有路灯指引,漆黑一片,只有冷风呼啸而过,一片凄冷。
“她胆子小,今天外头特别黑,她一定很害怕。”郭娉非常担心吉莫极,她向来把吉莫极看作自己的妹妹,妹妹不见了,她当然比谁都着急。
“吉莫极最后出现的地点是邻居家前院,她离开之前有没有告诉邻居自己的去向?或者说过其它什么话?”冯藤卓问。
郭源回答道:“没有,邻居以为她回我们这,就没多问。我连小河都找过了,这孩子到底到哪里去了?”
“那只狗还在吗?”冯藤卓又问。
“在。”郭源点头。
“吉莫极很喜欢那只小黄狗,天天跟她玩,还经常拿东西给它吃。按照今天的情况,她从邻居家出来,应该是想回来拿点吃的东西喂狗。”冯藤卓看一眼窗外,一片漆黑,完全不能依靠月光辨认方向。“阿克鲁能不能搜索到吉莫极的手机,或者随身手掌电脑的方位?”
阿克鲁从电脑后面探出头失望道:“一点点信号也搜索不到,不是被关闭了就是被破坏了。”
冯藤卓打开自己的手机,他们每个人的手机都安装了内部定位装置,所以只要开机,阿克鲁一定能搜索到他们的具体方位,如今连这条线也断了。“我们几乎翻遍了富水乡,却一无所获,连定位系统也派不上用场。如果假设吉莫极不是迷路,而是被绑架,那么,我推测应该是熟人作案。”
“熟人?”郭娉抬起头,第一个看向李若融。
“我们搜寻了几遍,始终没有吉莫极的影子,富水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直接寻找的地方我们已经找遍了,可疑的、值得特殊注意的地方,我们也找过,都没有任何收获,所以她迷路的可能行肯定不大。既然不是迷路,自然有其它可能性。从邻居家到我们房子的路程只有两分钟的时间,根据这段路线的勘察,没有丝毫打斗之类的痕迹,很显然,她是自愿跟对方走的。能这样轻而易举在两分钟的时间里带走吉莫极的人,一定是她或者我们相当熟悉的人,否则,吉莫极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跟他走?虽然吉莫极司职的范围是盗贼,但是,想轻易弄走她也非易事。还有一点很重要,定位系统不能发挥作用,如果只是熟人碰面,没有必要关定位系统,所以我才怀疑不但是遇到了熟悉的人,而且是熟人作案。”
“就我们几个人,除了某些外人之外,还会有谁?”郭娉口气生冷地说,眼睛一直盯着李若融看。
李若融避过她犀利的目光,问冯藤卓:“冯先生来富水乡之前有没有接特殊的契约?”
“没有。”冯藤卓摇头,知她是故意问自己。
“如果你现在交出吉莫极,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郭娉似乎是要咬住李若融不放了。
“你有证据再对我发飙。”李若融顶回她的话,桌子底下踢一脚博克明。
“除了我们几个人以外,在三十六区,吉莫极的确有很多朋友,可是,有什么必要大老远追到富水乡来和她过不去?”博克熟悉面无表情说:“何况,知道我们来富水乡的人并不多。”
“有一个人知道就足够让全世界知道了。”郭娉又冷一句。
冯藤卓用眼神示意郭娉不要再闹,他想了一下问:“会不会是我们不在的一个星期里认识的朋友?”
“也有可能。”费表示同意:“她向来做事简单,所以也容易认识朋友,这个可能性很大。她来富水乡以后,每天都有很多短信息往外发,看来真的是认识新朋友了。”
“但是她从来没有提过这个人,”博克明说。
“说不出口的人通常有两种,一种是让自己受侮辱的,一种是朦胧有感觉等待确认的,从她的表情看,像后者。”冯藤卓淡笑。
“以吉莫极的性格,无论如何都会打电话回来说一声。既然是朦胧有感觉等待确认的,那就是八字还等着写的事,这都十几个小时了,”博克明看表冷道:“这个时间可过了安全时间了。”
“所以这是有预谋的绑架。”冯藤卓确定地说。
“你是说先以熟人的身份带她走,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实施绑架?”博克明冷道。
冯藤卓点头:“只有熟悉的人能带她走,这是一,控制她才能搜出通讯设备,把信息阻断,毁坏定位系统,这是二。”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绑匪给信息了?”郭源急道。
冯藤卓点头:“只有他们给我们消息,我们才能行动。”
“为什么他们会突然绑架吉莫极?”郭娉不明白。
“她在三十六区是不是偷了什么不该偷的东西了?”郭源也疑惑,绑架冯藤卓的手下,对方没有点胆量是不行的。
“她从来偷多少报多少决不会减少或者增加。”费很了解吉莫极的性格。“除非她在三十六区惹过什么事了。李小姐和董小姐知道些什么吗?”
董芮摇头:“没听说过。最近三十六区虽然刑事案件大幅度上升,也没听说跟吉莫极扯上什么关系。”
“我从前见她偷过钻石王姜夫人的钱包,她跑得快,没人能抓住她。”李若融想起三十六区那次回忆,如实答。
“钱包里都是废品。”郭娉冷一句。
“原来我们惹来那么大一个麻烦还知觉。”冯藤卓摇头,颇有些无奈:“还记得前些天的虚实游戏馆吗?王志和姜飞夫妇各中了半滴眼泪,结果王志被害,而姜飞夫妇没有事,因为他们的半滴眼泪被吉莫极偷来了,所以危险也同时转移到我们这里。怪不得最近这附近多了很多生面孔,都是冲着半滴眼泪来的。”
“王志的半滴眼泪在杀他的人手里,如果这个人同时认识吉莫极,她企不是非常危险。”博克明冷道。
“暂时还不会有事,为了另外半滴眼泪,他们会很快与我们谈的。”冯藤卓还保留了一点信心。
“半滴眼泪加半滴眼泪不等于一颗眼泪?冯先生该不是惹到第三十六颗唯一的眼泪了吧?”李若融看着冯藤卓,这可是很大的麻烦,如今三十六区的所有问题都因它而起,他们偏偏却没能躲过这一场麻烦。
“我想应该是。”冯藤卓笑着肯定:“所有人从现在开始,进入戒备状态,我不希望再有人出意外。阿克鲁让电脑跟踪系统随时开启,万一有吉莫极的消息,立刻通知。”
“了解。”
………………………………
24、挟持
黑暗给了人类作恶的力量,谁能发挥到极至,就是最后的胜利者。说同情的话就回到床上安睡,让白天虚拟的光给你安慰的勇气,真实是黑夜的阴影,只有足够勇气的人才能在角落里表演。
窗外漆黑一片,后半夜月亮也隐没了身影,明天的天气变得阴晴不定,下雨也好日出也好,都无所谓。这所废弃的房子有多久没有居住过?霉味弥散在空气里,透露着它淡淡的忧郁,被冷落是逐步地煎熬,房子也正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穿着随意的休闲外套,潘浩云叼着一根烟,翻看手里的漫画。他脚边的地上,坐着被反绑着双手、双脚的吉莫极。潘浩云手指夹着烟,笑嘻嘻说:“别折腾了,扣你的绳子叫紧绳,你越动的厉害它收得越紧,到时候把你的手勒坏了,可别怪我。你放心,只要你不乱动,我绝对不会对你动粗,我们保持和平的状态,直到你老大来,如何?”。
“你不是潘浩云,你是潘折。”吉莫极不再挣扎,她抬起头突然来了一句。
潘折有些意外,干笑:“你怎么知道?”
“虽然你穿了和潘浩云一样的衣服,长得也和他一模一样,但是你们还是有很多区别的。你喜欢干净,你进入这所房子的时候,先让人打扫收拾,而潘浩云一定不会。潘浩云看漫画书速度飞快,而你每看一页更像是享受。还有,如果潘浩云想知道事情一定会直接问或者立刻行动,绝对不会先你一样,用那么多时间等待,他绝对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而你有。”
“你不应该把我们分得那么清楚。”潘折伸出手揉揉她的头发,眼神冷酷,嘴角带笑说:“太过关注一件事情很容易让自己陷入无法后退的窘境。”
“你的话我不明白。”吉莫极摇头,她只是下意识能分辨出兄弟两个人,为什么潘折眼里的笑如此诡异,让人心寒。
楼梯口穿来蹦跳的声音,接着潘浩云从外头走进来:“你还真会挑地方,黑灯瞎火的,找了老半天。”潘浩云脱掉外套丢给手下,他看见地上的吉莫极,耸肩膀蹲下,笑嘻嘻说:“他有没有对你不好?”
吉莫极看他一眼没答话。
潘浩云也坐到地版上,用胳膊撞吉莫极:“跟你说话,你怎么不理我?”
“说什么,感谢你绑架我?”吉莫极没好气说。
潘浩云嘿嘿地笑:“你怎么感谢我?”
“一边去。”
“她是重要的筹码,不要搞丢了。”潘折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带着手下去另一间房商议事情。
小房间里只剩下潘浩云和吉莫极两个人,彼此坐在地板上,对着唯一的气窗发呆。
“你离开三十六区有多少天了?”潘浩云掰着手指头算:“十八天了。”
“十六天,你多算了两天。”吉莫极纠正他。
“想我吗?”潘浩云面露喜色地问。
“不想。”吉莫极浑身不舒服地说:“我问你,为什么你们要把我抓到这里?为什么我成了你们的筹码?你们替谁工作?”
“替自己工作。”潘浩云笑嘻嘻说:“你只要乖乖坐在这里就好,拿到东西我会立刻马上放你走。”
“你们到底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吉莫极追问。
“小玩意而已,半滴眼泪。”潘浩云笑得诡异。
吉莫极想起那一款游戏,难道他是姜飞的人?既然如此,为什么那天偷姜夫人的钱包,他还跟着自己逃跑?“你是姜家的人?”
“不是。”潘浩云摇头:“你不要瞎猜了,我拿到东西一定安全地放你走。”
“不用了,我自己走。”吉莫极的双手突然没了束缚,她用力推开潘浩云,向气窗的方向跑去,这个小气窗她自信可以让自己逃出去。
吉莫极的手几乎可以触及到气窗了,只消一步便可逃脱,与此同时,潘折和他的手下也破门而入。
“早知道你那么想,我替你安排有床的房间了。”潘折站在门口,看着墙角的潘浩云和吉莫极
潘浩云背对潘折,笑嘻嘻说:“不用了,她是重要的筹码,弄坏了就不好玩了。”
“随便你,”潘折耸耸肩膀,复又带着手下出去了。
“你跑不了的,绳子上有感应器,外头也有人把手。”潘浩云重新绑好吉莫极的手,见她虎着脸笑道:“那个比我早出身的家伙可没有我的耐心和脾气。”
吉莫极不搭理他,侧身欲转出角落,不跑才怪,有机会一定跑。
潘浩云却不动,他控制着角落的范围,眼里带笑地看着吉莫极:“我非常想你,你感觉到了吗?”
吉莫极避开他的眼光,赌气摇头:“没。”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感觉到了。”潘浩云环她在墙角,低头吻上她。这是第一次亲吻,吉莫极显得极力抗拒,而她的拒绝却被潘浩云轻易化解。这些徒劳地挣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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