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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乱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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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是黑社会?
“爸,对不起。”一屁股坐到床边的手机上,凝空抽泣的低声认错。
霍父重叹了口气,声音充满痛惜看着低眉垂目的她,“女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未结婚就与男人有染,这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啊!这要是弄大了肚子,将来带球出嫁,你叫霍家如何在页城立足?愧对列祖列宗啊!”
凝空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请求把面子和贞操看得比性命重要的古板父亲原谅,只是倒在他怀中,肩膀一耸一耸的闷声哭泣。
轻抚她的发丝,霍父慨然轻叹,“女儿啊,就算你再怎么喜欢于先生,也不能这么快就跟他…唉!这男未婚女未嫁的,于礼不合啊。”
“我从没喜欢过这个黑社会。”凝空猛然激愤抬起头,声音充满咬斩钉截铁的巨大恨意,“我恨他。丫”
“黑社会?他竟然是黑社会?”霍父正沉浸在教女无方的懊悔自责中,闻言平淡的眼眸登时迸发出惊怒戾气。
“啪!”,是霍父打在她左脸的掌声媲。
掌劲不轻,神经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凝空反而觉得很舒心。他肯对自己动手释泄心中的怒气,说明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良久,见凝空一直默不作声的低头,红肿的眼圈却早已泪水不断,霍父无耐而又心疼的叹了口气,把她搂在怀中,神情充满自责,温柔的低声道歉,“小空对不起,爸爸不该打你。”
“爸,您没错,是我自己不懂事,胡闹去招惹了躲不起的人。”凝空使劲摇头,一想起那毫无尊严的七日,脸上泪水流得更加无止境。
“到底怎么回事?爸爸从小到大不是告诫过你,一不要招惹黑社会,二不能粘缠有父之妇吗?”
“对不起。”擦干眼泪,凝空哽咽着断断续续说起如何缠上于况融,直到今天发生的事,都照实不瞒的全娓娓道来。
见她一直说着,不停强调对那男人的恨意愤懑。霍父眉间的皱纹拢得更深,“女儿,不该啊!被这种人渣缠上,你怎么可能说摆脱就摆脱得了?”
“他今天就要去澳门,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不会跟他有任何联系。要是违背这个誓言,我…”
凝空义愤填膺的正发着誓,嘴突然被霍父捂住,“别乱发这种毒誓,爸爸相信你就是,事情过去了就好,以后做事老人别这么鲁莽了。”顿了顿,男人脸泛愁色的盯了她肚子好一会儿,才试探的问,“你…没怀孕?”
“没有,我事后都有吃避孕药,要我怀他的孩子,还不如干脆给我一把刀直接了断。”凝空立即摇头,握紧拳头,咬牙恨声吼道。
“那就好。”霍父放心的点点头,透过窗子朝外边望去,见天空已经染上如同胭脂一般的瑰丽夕阳,这才发现天色已不早。
“饿了?我去做饭。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说完,他站起身,朝凝空慈爱的微笑了一下,才出了房门。
凝空顺势平躺在床上,想起朱柃这么久联系不到自己,肯定着急,连忙跑到电脑前,打开qq,一连串她询问自己下落,和为什么不回短信的消息响个不停。
朱柃正好在线,凝空来不及回她的话,她噼哩啪啦的又打来大堆话,质问自己为什么开机了也不回给电话,是不是真的有了异性没了人性?
开机?凝空愕然不解,她刚回来两个多小时,一直跟父亲说话,什么时候开过机?手机扔哪个角落都不记得了。
就算爸妈在家,看到自己电话响了,没道理不帮忙接听啊!
凝空边纳闷边找手机,猛然想起先前坐在床上时,屁股底下有一个凸物,莫非…
凝空眼睛顿时放大,跑回房边,果然,手机因为她不知不觉坐下去,启动了开机装置,而且…现在正在通着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不是谁,正是于况融!!
显示的通话时间,不多不少,正好两个半小时。也因为他一直默默无言,自己径自跟父亲说着话,完全没注意到无意开机,又无意拨打出去,导致手机一直保持通话状态。
懒得去想象他听到自己对他天/怒人怨的愤恨话语,凝空赶紧挂掉电话。
把手机放在电脑桌上,凝空在qq里如实向朱柃解释最近发生的事。
很意外的,这个向来把物质置于爱情之前的现实派闺蜜,并没有对她不傍那个有英俊无限期供金的男人,表示过一分不满。
反而一个电话猛打过来,怒气冲天的对她大喊,“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呀?不就是一百万吗?本来就是耗子那贱人惹出来的祸,关你毛事,老娘这就叫人去砍他,孬种,居然躲了我这么久。”
“哎!…”凝空本想劝说点什么,正在怒气上的好友已气冲冲挂了电话,竟然还关了机。
凝空出去陪父亲吃了晚饭,父女俩坐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家长里短,半晌,霍父才起身打包秋衣棉被,要回书店。
把行李装进车里,看着跟出来与自己依依惜别的凝空,男人慈宁的平庸面容,顿时泛起温暖笑意,“回去,晚上天气凉,注意保暖身体。”
凝空抿唇点头,眼神尽是浓郁关切,没有以往对父母离家爱走不走的淡定无谓,“爸,你们好好照顾自己。”
“行了,快点回去,像个孩子一样,也不怕邻居们看见了笑掉大牙。”霍父目光温和的扬起厚淡双唇,有些好笑的摇摇头。
“在你们面前,我就是个孩子,一辈子都是。”凝空闷声扑入他怀中,不迭拿头蹭这具承载她21年亲情温暖的壮实胸膛。
父母的敦敦教导,她一直以来总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一副爱理不理的不屑样。出了事,却只有他们会包容她,原谅慰藉她犯的一切过错。
亲情,如此温暖。家人的怜爱,如此安入心间。
所幸,她发觉得还不算晚。
之前发生的一切就让它彻底拜拜,明天又是一个美好幸福天。
洗完澡吹干头发,不过9点钟。一向是夜猫子的凝空,却已打算上/床睡觉。
刚准备关机,谭弄云的电话却打了进来。摁下扬声器,凝空边劈腿做瑜珈,边接听,“喂!”
男人醇厚好听的声音清扬响起,透着浓浓的关怀之意,“吃饭了吗?在做什么呢?”
凝空心中霎时涌过一阵暖流,老实答道,“早吃过了,打算做会儿瑜珈就睡觉。”
对于这个多次有意无意帮助自己的清帅男人,她一向很有好感。就像一泓暖人身心的清澄温泉,无时无刻包容着她。
“这么早啊?我跟梦珂在你家小区前的街道闲逛,一起出来散散心。”
男人声音直坦自然,仿佛理所当然,凝空却觉得啼笑皆非。
跟女朋友轧马路,居然还找自己这么一个电灯泡去掺和。
凝空本能想拒绝,那边谭弄云一句“就这样了,我们在外面等你”,直接就挂掉了电话。
凝空再拨过去,竟然已关了机。
曾经跟谭弄云在旺山村的几日朝夕相处,凝空知道这是他一贯说完即挂,不给人拒绝的方式。
可是,她现在真的没有去逛街的兴致。
一是一见谭弄云就想起他今天中午看自己的那种眼神,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二是不想看见黎梦珂那个表里不一的假纯女。
想归想,凝空还是在t恤外套了件薄荷绿针织开衫,方才出门。
远远的一见到凝空,长相打扮都精致得如同洋娃娃的靓丽女孩,已热情娇笑出声,“哟!凝空来了啦,多日不见,风采更胜之前啊!”
自己跟她才见过三次面,很熟吗?都直呼名字了。
“是吗?”凝空实在没心情对黎梦珂明褒暗讽的话给予反驳,淡淡应了声,站到她旁边。
“想去哪儿逛?”谭弄云刚去买了奶茶回来,各给她们一杯后,吸了口香浓热腾的奶茶,微笑着问旁边的凝空。
“随便。”无聊的拿吸管戳杯子,凝空答得事不关己。
前面径自走得轻快的黎梦珂,听到她的话,登时兴冲冲回头娇脆笑说,“去国色天香,早听说过那个地方,还没机会去见识。”
闻言,凝空身子一颤,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
想起自己的一切不幸都缘于那个地方,她下意识的转过身,对上谭弄云温和带笑的目光,和他所说的“也好,我还没有哪次生日是在那里度过。”凝空硬生生转回了身,想了下,才轻声问,“今天是你生日吗?”
男人点头,笑容清润如三月春风,处处透着暖柔温意,“嗯,今天就正式满26岁了。”
既然是寿星翁,人家想干什么就随他一次意。姓于的现在肯定已经在飞往澳门的路上,正式从自己生命淡出,不就是去那儿玩一下吗?没什么大不了。
凝空这样安慰着自己,跟两人走进了国色天香。但黎梦珂时不时瞅向自己的眼神,怎么感觉有点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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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更了,今天喝喜酒,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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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喜欢这种表里不一的女人
订的包厢,又是谭弄云最喜欢待的315包厢,自己跟于况融第一次发生交集的地方。
想到这,凝空便觉得浑身不自在。找了借口,她上了只对至尊级会员开放的五楼透气。
然而,看见迎面朝她走来的易扬,她霎时一慌,扭头便要往原路折回。俊邪狂妄的帅气男人,已示意随身的两个手下堵住她,一把将她抵在墙上。
五楼走廊两端的尽头有专人把守,不是寻常人可以上来的,凝空方才触景生情,情不自禁想起于况融跟她在这里,思绪混乱间,才不知不觉走了上来。
楼梯口把守的本就是青竹帮的人,自然认得这个曾经在于况融跟前身后跑的女孩,是以问也不问,便直接让她上来丫。
一手勾起凝空的圆润下巴,易扬俊邪面容浮起狂肆笑意,沉扬声音一如既往的听得人心旷神怡,“呀!小梦珂真没骗我呢。说把你带过来就真的说到做到。”
黎梦珂!早该知道这女人说到来这时的古怪神色,肯定不怀好意!原来居然是要把她往火坑里推媲。
凝空心中怒不可遏,神情却仍旧冷淡漠然,仿佛不认识易扬的推开他,“先生,请让步。”
“你都是这样对救命恩人的?”男人嗤之以鼻的轻蔑一笑,勾住凝空下巴的手转为搂她的腰。
对上她迷惑不解的拧眉神情,男人硬朗如雕塑的俊卓面容含上促狭笑意,“你以为,没有我口风透露,老爷子会这么巧出现在那?”
原来如此,还真是他让自己脱离苦海,那就“谢谢”!
“一句谢谢就完了?”俊唇邪扯,易扬声音蛊惑,贴近满脸厌恶恐慌却又挣脱不得的女孩耳边暧昧低语,“老实说,我对于阿融喜欢的女人,一直是好奇多过玩弄。说说看,你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让他这么痴心以恋。兴许我也会掉进你的温柔乡,做一回为博美人笑而性情大变的裙下雅士。”
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凝空心中嗤哼,猛然用尽全力推开易扬。
却被他一把捞回,紧搂在怀中,“哦!欲拒还迎。原来阿融喜欢这套。怎么办?我也想要尝试下这种感觉。”
“神经病!”凝空顿时愤怒大骂,忘了他为人作风,使劲全力的一脚踢在他的小腿。
“果然很懂得撩拨男人的心理。”顺势握住她的脚,易扬漂亮如珠宝的明亮双目,已凝上感兴趣的悦意。面对她的挣扎,男人笑得越发激赏狂邪,“不管你怎么反抗挣扎,我都只会视为逆向挑/逗我。”
冷声一笑,凝空眼睛斜睨一边,“这位先生,请自重。”
“口非心是的小家伙,你真是越来越对我的胃口了。”
这…根本是…对牛弹琴!凝空压根儿不想再和这群黑社会有所牵连,索性不再开口。偏偏又挣不脱面前的男人,圆俏小脸急得渗满汗珠,完全无力摆脱眼前的头疼状况。
“空空很热?房间里有空调,凉快些,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
“混蛋,你放手,不然我报警了。”
面对凝空拿出手机愤恨怒吼,男人笑得无谓洒然,放开她,摊手耸肩表示让她随意。
凝空猛一咬牙,知道今儿个除非叫谭弄云来,否则她休想逃离这里了。
仅犹豫了一下,她随即拨号过去。才发现,竟然毫无信号,试了好几次都于事无补。
很显然,五楼这里装有信号屏蔽器。
把手机扔牛仔裤兜里,凝空愤恨瞪视仍把她困围在墙角的易扬。
一声清脆惊怒的娇喝声,却恰到好处的响起,惊扰正在重复挣扎与紧抱等动作的男女,“扬哥,你不是说让我把她骗来,是要教训她吗?干什么对她搂搂抱抱?”
易扬原本一直停留在脸上的戏谑悦笑,登时转变成如冰炬目,冷冷瞥向神情突然变得嗫嚅的黎梦珂,女孩小声的辩驳,“扬哥别生气,我这是为你好,跟这个不检点的女人纠缠不清,有辱你的身份。”
“你以为你就很检点?”对她的假意关怀毫不领情,男人俊惑脸庞仍然含着暖沁笑意,说出的话却讥讽冰寒。
“我…我…”黎梦珂顿时委屈低下头,一双秀气圆亮的大眼睛,泛满水雾,仿佛水龙头一般,有人一拧转,泪水就会扑腾而出。
美人垂泪,应该是楚楚可怜,我见尤人才对,易扬却丝毫不买账,反而安慰转头不看他的凝空,“空空别怕,不是说你。你这么真性情,伺候一个男人都不甘不愿,岂是那些整天在各种男人床上如鱼得水的女人可相比。”
一番看似安慰自己,实则对身旁气红一张丽容的女孩尽相挖苦的话语,让凝空忍不住笑出声,换来黎梦珂的一记白眼。
“阿扬真是好兴致,美人左拥右抱,应接不暇啊!”
随着清扬如泉水滴落山涧的好听男声响起,凝空下意识朝右边一望,霎时呆了呆,震惊于迎面走来的西装男人的相貌。
男人粗浓得恰到好处的眉峰,像极了两把斜***鬓角的利剑,凌厉而不失清气。亮润得好像珠玉一般的精致眼瞳下,是挺直如同玉石雕成的鼻子,再配上他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俊薄唇瓣,整个人活生生就是从美人画走出的神仙人物。
只是那眉宇间的英武之气,劲张硬挺的倒三角完美身材比例,让人完全感觉不到他身上有一丝娘娘腔之气,反而处处宣嚣着阳刚男气。
与于况融、易扬、杜羽一般,西装男人也留的板寸头。得天独厚的俊皓美貌,完全不是时下那些靠厚刘海抹粉化妆ps的伪美男可比拟的。
凝空看得心中赞叹不已,这么个精致绝伦的美男子,居然存在于世上。
养眼呀!惊叹啊!造物主对这男人太眷顾了,制造他时把所有的美好之物全加诸在了他身上。
“岩哥。”早在看见西装美男时,易扬的两个手下和黎梦珂已恭谨出声问候。“司徒原来也来这玩,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兄弟也好亲自款待一番。”
放开目瞪口呆的凝空,易扬掏出一根烟边抽边说。
他脸上虽然是挂着温和的笑容,可语气却不是那么一回事。看他连给对方递一根烟这样的敷衍客套都不屑做,就知道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和睦。
凝空对面前男人的惊诧,已经从他的震世美貌,转变为知悉他真实身份的惊恐。
他…竟然就是司徒岩?!见司徒岩探寻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忘返,凝空霎时头皮发麻。
忐忑不安的暗自思索,他,不会恰巧是三文鱼口中,那个想要陷害于况融的‘岩哥’?
不管是与不是,凝空都想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刚移动一步,易扬已冷笑的紧环住她的腰。
师徒岩也已开了口,“这个妹子,看着似乎很眼熟。”笑容清润如温泉,眼神却凌厉如利剑。
凝空顿时手脚冰凉,如临大敌的不安感尽数涌上心间。
完了,他肯定对自己身份有所怀疑,他在试探。三文鱼和阿虎事后一定告知过他,凝空就是那个破坏他们陷害大计的人。
“阿融的心头肉,前段时间天天带着到处晃。为了她触怒老爷子,阿融都被赶出页城了。手腕高啊,可惜现在是弃女了,谁都可以上。”易扬将头抵在僵直身子的凝空肩上,把玩她肩后的青丝,笑得漫不经心,却又让一旁的黎梦珂迷恋醉然。
“原来如此,难怪难怪。”凝空已经没心思去气怒易扬口中的嘲讽话语,她只顾着看司徒岩笑得高深莫测的绝美脸庞。
似乎嫌凝空今晚遇到的麻烦还不够多,她还不知道怎么脱离这两个男人的围困,又有两个惟恐避之不及的人物粉墨登场。
“哟!今儿个吹的什么风,让司徒这种大忙人光临国色天香这种小地方。”一声娇笑,随着左边包厢门的打开,深紫及膝裙的妖艳美人停在大难临头的凝空面前。
并不拒绝美人抚向自己肩膀的玉手,司徒岩顺势一握,冲她洒然清笑,“红姐说笑了,我不也就是一个混口饭吃的庸人,再怎么拼命,挣的钱也总得找个地方花出去。一直屯着发霉,要是哪天两脚一伸直,留给谁花?倒是阿羽,最近节俭得厉害啊!天天待家里煮饭做菜。”
“得了,他哪会自己动手。”苏红嗤笑,看了一眼抱胸倚墙的杜羽,冷厉眼神瞧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凝空,“要不是因为这位小甜心,离间了他跟融的兄弟感情,两人不都还是天天一起吃饭。”
低下头,捏起凝空的脸,苏红细细端详,然后视线回到她身上,半晌,冷哼笑出声,“什么叫忘恩负义见异思迁,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自己男人被逼得远走高飞,眼泪居然都不肯流一滴。一转眼,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跟别的男人迎笑往来。还真是个狐媚子,没长相没礼貌,最喜欢挑拨离间别人的感情。”
“是吗?我好像很喜欢这种表里不一的女人。”清浅唇瓣微扬,司徒岩声音恬润朗然,看向凝空的眼神却冷凝无比。
“你喜欢,就拿去用。这么个下三滥的贱骨头,谁想玩都可以。”冷嘲一笑,苏红径自将凝空推给司徒岩。
………………………………
究竟是谁无法无天
“红姐,怎么办?我对她也有兴趣。”轻轻一拉凝空,易扬将她带回自己的怀中。
苏红打开打火机,将烟点着,深抽了一口,不耐的冷哼一声,“随便,你们谁想先玩自己商量去。”
“姓苏的,你别太过分!”凝空愤恨挣脱易扬的掌锢,气急败坏的大吼。
从包厢出来透气的17也跑来劝阻,不分尊卑的对苏红连连摇头,眼神充满焦切,“红姐,不可啊!”
苏红不理会他,转头看眼神气怒如火的瞪视自己的凝空,缓缓扬起手,语调寒崤的冷冷道,“不错!半天不见,嚣张气焰直接变得无法无天了。丫”
“究竟是谁无法无天,自己心中有数。污蔑别人前,先去核实查询一番。中国是讲民/主的,由不得你胡来。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倾家荡产也要把你告进监狱。”凝空嗤之以鼻,冷笑直视面前艳容气得泛起红晕的苏红。
司徒岩饶有兴致的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个女人。而一旁,易扬正在把玩黎梦珂胸前的白金项链媲。
杜羽只顾闷声抽烟,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苏红那一巴掌毕竟没有打出去,不是她心软想放过凝空,而是她的手正被17紧紧握住。
“17,你也想反了我?”
面对苏红拳打脚踢的吼骂,男人小麦色的俊朗面容毫无表情,转头对凝空淡淡的说,“还不走?”
凝空霎时如获大释,匆匆跑下楼。惟恐再撞见上头的两男一女,她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国色天香的大门。
难得浪费一回,她直接打计程车回家,上了车,才给谭弄云打电话,说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以为坐上计程车在回家的路上,就安全了吗?凝空头一次推翻这种正常人都晓得的天经地义的常识。
只因为开车师傅接电话的那句:“岩哥啊?嗯,对,那女孩打了我的车,现在正要回家。送去天桥下?好的好的。”
说完,一脸络腮胡的司机大叔径自掉转车头,竟是往与凝空家相反的方向驶去。
凝空不是傻子,她早已听出端倪,当即愤怒大吼,“你干什么?快停车,我要下车,我不坐了!”
回应她的,只有越来越快的车速,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此刻已经是10点半,这条路因为四周都是公司大厦和政府机构所在地,只有白天才是车水马龙。也因此方便了络腮胡大叔肆无忌惮的猛力加速,在宽阔的大道上嚣张的横冲直撞,惹得不时经过仓促闪避的车子主人大骂不已。
为小命着想,凝空即使已经气急败坏,仍存有理智的不敢直接开车门,以免一个不小心就被甩到天桥下。
载着凝空的车子,最后停在天桥下的人工湖前。
已经临近中秋节,天上的月亮也越发圆满。仿佛一块精美得无可挑剔的美玉,镶嵌在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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