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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你,我是认真的-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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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输得狼狈,可是刘诤在离去的时候是面带微笑的。

    反而是赢家卫相一脸的忧心忡忡。

    看着丈夫闷闷不乐的样子,卫夫人忍不住问了一声:“老爷这是怎么了?赢了棋也不开心?”

    卫相长叹一声:“陈郡王对我们家昭儿认真了!阿好这时候又不在,我这是替他愁啊!”

    真是够了!

    卫夫人无奈地腹诽了卫相一句,说:“当初老爷不是看着越大公子左右不是人吗?这会子知道心疼他了?”

    卫相噎了一噎,转头看向自家夫人:“关键时刻,夫人你能和我好好说话不打脸吗?!”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爷您瞎操的什么心?!陈郡王喜欢昭儿便由着他喜欢去!难不成他喜欢我们就要嫁啊?!”卫夫人说着推卫相上|床去,“得了得了,老爷您也别想了,早点儿歇息罢,明儿一早还要起来上早朝呢!”

    ————

    转眼间,又入秋了。

    越慎言从漠北回来了。

    在城外迎接他除了越家二公子越慎行,还有陈郡王刘诤。

    下马同自己二弟抱了一抱,越慎言开口便问:“家中一切可好?相府那边可好?”

    越慎行点头连连:“家中一切安好,卫三小姐受了点小伤,但是也无大碍。”

    越慎言一听,即刻沉了眉:“怎么就受伤了?!”

    越慎行还未回答,刘诤就抢先答了:“她杀刘萱的时候,不小心挨了一刀。”

    越慎言心头似被尖锐的针刺下,酥酥麻麻地痛了一下。

    忍下想要马上飞奔去看卫昭的冲动,越慎言扭头去看那不之客。

    只瞧了两眼,越慎言就认出人来:“刘诤?”

    这时候刘诤身边的侍卫呵斥了一声:“放肆!王爷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

    刘诤抬手止住那要上前教训越慎言的侍卫,说了一句:“无妨。”

    回想了一下方才刘诤的话语,越慎言只觉得他口中的那一声“她”让自己心里很不痛快。

    按捺住不快,越慎言还是镇重其事地对着刘诤一拜:“好久不见,陈郡王。”

    刘诤微微颔,然后上前来亲昵地揽了越慎言的肩膀,在他耳边酸溜溜地说:“她那么好的人,配你可真是鲜花插在那啥上,哎,可惜了,可惜了!”

    越慎言甩开刘诤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回头冷冷地看着他,道:“王爷请放尊重些,请不要左一个她右一个她的,她有名有姓,当不得你这样叫!”


………………………………

第87章

    对于越慎言这般嫌弃的行为,刘诤也不恼,嬉皮笑脸地又把手搭回他肩膀上:“哎呀你同我这么多年的交情,何必客客气气地叫王爷?”

    说着刘诤捏捏越慎言的胳膊,又说:“你不用和我客气,那么我也不和你客气。你怎么叫她,我也怎么叫她,可好~?”

    越慎言真是要被刘诤这话给气笑,二话不说直接一把抓住刘诤的手腕就地一个过肩摔。

    刘诤早有防备,扶着越慎言的肩行云流水地翻了过去,在越慎言撤手的时候反手扣住了他手腕,笑道:“你这也太小气了!我不过就称呼她亲昵些,你就要摔人了~?”

    越慎言冷冷地看着刘诤扣着自己手腕的手,说:“你要是敢再不尊重,我揍人都敢。”

    刘诤被越慎言这话给启了,拉了拉他的手,提议到:“不若这样,我俩先下就比斗一场,若是我胜了,你就把她让给我,可好?”

    说着刘诤就看到越慎言两道寒光戳来,冻得他背后一阵凉,忙又补充:“自然了,若是你胜了,我便不再叨扰你俩……”

    我不叨扰你俩,我单方面去缠她就好啦啊哈哈哈哈。

    一旁一直在围观的越慎行听刘诤这话,立马冲出来为自家大哥打抱不平:“王爷忒不厚道!我大哥赶了数十日的路才回到京城,正是最疲倦的时候。您这时候找他比斗,岂不是乘人之危?!”

    刘诤瞧了越慎行一眼,说:“你大哥功夫比我好,让我五十招我未必都赢得了。难得他弱势些,阿爽你就不能给我条活路让我胜他一回?!”

    越慎行没想到世上竟还有这样不要脸得理直气壮的人,顿时不知该如何接他的话。

    越慎言此刻十分地不爽手痒想揍人,可还是耐着性子同刘诤说:“王爷若想要一战,越某自然无有不应。只是万万不会同意以卫三小姐为赌注这一点。她有自己的思想见地,不是一件物品可供你我二人打赌。还请王爷许下其他彩头。”

    听越慎言这么一说,刘诤想想也觉得自己刚刚是过分了。

    略有些尴尬地掩了嘴,刘诤沉吟片刻,眼疾手快地扯下了越慎言腰间一个绣着鱼戏莲花花样的荷包,说:“这是她给你做的罢?你就用这个当彩头罢!”

    说完刘诤赶在越慎言怒之前取下腰上的玉佩:“而我就以此龚家药佩为彩头。这药佩她也有一块,你要是赢了去,这玉佩就归你。若是你输了,那么还是我和她是一对儿~”

    听闻这话,越慎言眸色转深,冷冷地看着刘诤。

    “就这么定了!”刘诤说完对着越慎行招手,“阿爽你过来,赌注你好生拿着。”

    越慎行进退两难地看了一眼越慎言:“哥……?”

    “去拿吧。”

    越慎言对越慎行说了一句,顺手将手上的马鞭交给随行的侍卫,并开始解身上的披风。

    看越慎言这架势,刘诤也收起了玩笑的心,开始挽袖子。

    随行的下人自知劝不住,干脆给两位主子清场去。

    两边都准备好了,刘诤扭着手腕松着筋骨,十分豪爽地对越慎言说:“你别碍着我的身份,拘束了手脚。我可不想被人说是胜之不武。”

    越慎言弹弹衣袖上的土,道:“王爷大可放心,越某绝不会因为皇上是您的兄长,就不敢放开了胆子揍您!”

    ————

    卫昭才听说了越大公子和陈郡王在城门外干了一架的事情,越慎言就到了。

    卫昭忙不迭让人去请。

    越慎言先拜见了卫夫人,这才到卫昭这儿来。

    守在院门口等人的卫昭看到他过来,大老远地就迎了上去。

    看到越慎言眼角乌黑,嘴角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卫昭不由得心疼起来。

    “好端端地和陈郡王打什么架?!竟然伤成了这样!”卫昭拉住越慎言的手,垫起脚去看他伤势,想碰又怕他疼,只能干着急着,“疼不疼?!赶紧进屋去,我给你擦药!”

    越慎言牵了卫昭的手,安慰她:“你放心,这些都是皮外伤,说起来他比我惨多了。”

    “这有什么好自得的!合着你脸上这些都不是伤?!”

    卫昭愤愤地在越慎言的伤口上按了一下,疼得他倒抽凉气不已。

    看着卫昭生了气,越慎言赶紧低声下气地哄她:“他对你不尊重还肆意挑衅我,我能不揍他一顿?你别恼,我下次见着他绕道走便是了。”

    言语之间两人已经进了屋。

    卫昭到底还是在意他脸上的伤,气恼暂且丢到一旁,让桃夭取了伤药来,亲自给他上药。

    越慎言这时候反倒惦记起卫昭的伤势来:“听说你杀刘萱的时候挨了一刀,可好了,还疼吗?”

    “都过去多久了!哪还能疼?倒是你脸上这伤,再不好好养着还要不要见人了?”

    虽然卫昭这样说,越慎言还是不放心,抓了卫昭的手要看伤,被她揍了两下子才老实。

    擦好了越慎言脸上的伤,卫昭又拉了他袖子要看他胳膊:“身上有没有哪里被打重了的?”

    越慎言忙给她解释:“这刘诤的拳头净往我脸上招呼,身上倒是没甚大碍。”

    卫昭忍住嘴角的抽动,问他:“那你呢,都揍他哪儿?”

    “肚子。那儿肉软没骨头保护着,揍起来最疼。”

    卫昭真是服气了。

    一个想着最大限度的破相,另外一个想着最大限度的疼痛,她卫昭还真是说不出谁更恶毒些了。

    越慎言倒是拎得清:“刘诤以为打脸好,可他哪能知道脸上的伤最明显,你看到了更容易心疼。”

    卫昭真想拿手上的药糊越慎言一脸:“谁心疼你了!干脆打死了得了,打死了活该!”

    越慎言敛容道:“刘诤打着你主意,我死了岂不是遂了他的意?我可万万不能死。”

    看越慎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卫昭还是忍不住上前掐了他的脸皮一下:“够了!还有理了你!”

    越慎言这才展颜笑了,一把捉住卫昭的手放在唇边一吻,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这是刘诤和我的赌注。他说你也有一块……我原本想着随便赢他两招便是,可看到这东西,不打死他都算轻的了!”

    还好意思说他和昭儿是一对儿?!真真欠揍。

    卫昭拿了那玉佩来一看,只见上面雕着一对鲤鱼,和当年龚太医送她的麒麟佩是风牛马不相及,一点儿相似的地方都没有。

    心下叹气,卫昭却没有同越慎言说他被刘诤诓了的事,只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玉佩?”

    越慎言从卫昭手里拿回那双鲤玉佩,五指一合成拳,轻轻巧巧地将它捏成了齑粉:“这般扔了就是。”

    说着越慎言对站在卫昭身后看傻眼了的蒹葭说:“蒹葭你拿个东西来,包了这玉粉去扔了。”

    蒹葭震惊久久,越慎言连唤了她三声她才回过神来。

    卫昭同蒹葭一般震惊久久,满脑子都是刚刚越慎言五指一合玉石化为粉末的场景。

    卫昭再想想以前他多次抓着自己的手腕不放,用力也是经常有的……

    卫昭不由得心存侥幸。

    还真是要多谢越大侠不杀之恩啊嘤嘤嘤。

    ————

    刘诤的事情越慎言不愿意多提。

    卫昭也很有默契地没说。

    听卫昭轻描淡写地说了那日在宫中杀了刘萱之事,越慎言只觉得背后一阵凉,十分后怕。

    也顾不上蒹葭还在屋里伺候着了,越慎言伸手揽了她到怀里,道:“还好这次没事……下次万不可再行此等凶险之事了!”

    卫昭推了他一下:“屋里还有人看着呢,毛手毛脚的。”

    “看便看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者,抱着你,我才觉得心里踏实些。”

    越慎言说着,在她梢上落下一吻。

    当事人不害羞,旁观者蒹葭只能默默地退散了。

    看着蒹葭出去并合上了门,卫昭这才伸了手搂住他腰,道:“说起来你的事比我凶险百倍,我这点儿算得了什么?”

    “我是男人,保家卫国报效君王是我的担当,这些都是我分内之事。而你不过一个柔弱女子,哪应当让你来承担这些?”

    听越慎言这话,卫昭不高兴了:“女子又怎么了?女子就不能为江山社稷出一份力吗?那花木兰还代父从军穆桂英还挂帅征西呢,我卫昭没她们的本事,我杀个反贼也不行吗?”

    越慎言微微一怔,然后抱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是是是,是我肤浅了。只是以后,我希望你在遇到凶险的时候,想想你的家人,想想我……我们都想你一世平安无事,你也要为我们保全自己。”

    卫昭被他这话说得心都软了,可嘴上仍犟着:“我家夫人说了,富贵险中求。我要是怕东怕西的,还怎么求大富大贵了?!”

    越慎言轻叹一声,轻吻着她的鬓角:“你的富贵荣华、你的前途和诰命,都有我替你来挣。你只需要安稳快乐、幸福无虑地生活着,烦恼忧虑、困难苦楚,让我来为你担负。”

    卫昭眼睛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她卫昭何其有幸,得见此良人?

    越慎言细吻过卫昭的脸颊,最后覆在她唇上,轻柔似羽毛般吻她:“你好好的,你我才能携手白头,不是?”


………………………………

第88章

    越慎言同卫昭两人久未相见,此番一亲上,真如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大有一不可收拾之势。

    越慎言用舌尖将卫昭的唇形描绘了一遍又一遍,正欲撬开她双唇深吻她纠缠她,却不想牵动了嘴角上的伤口,疼得禁不住支吾了一声:“唔……”

    卫昭仍处在意乱情迷之中,倒也未察觉到越慎言的不妥当。

    越慎言忍着痛,扶着卫昭的后脑勺,默默地换了个方向,试图再加深这个吻。

    越慎言本以为此举一劳永逸,没想到卫昭忘情地迎上来,咬了他一下……

    正好咬在他嘴边的乌青处……

    这回越慎言忍不住了,倒抽一口凉气猛地缩回来,然后扶着嘴角疼得直冒冷汗。

    卫昭扑了个空,迷迷瞪瞪地睁开眼,茫然问:“怎么了?”

    看卫昭一脸酡红,醉酒了似的眼神迷离,越慎言心猿意马,伸了手过来搂她:“没事。”

    说着,就再次吻下。

    这回来得太急切,又撞上伤口了……

    越慎言蜻蜓点水似地一触卫昭的唇,立刻又弹开。

    卫昭这回是回过味来了。

    在越慎言吃痛的档口,卫昭不声不响地伸出食指在他嘴角的伤口上按了一下。

    越慎言嘶声一下,捂住嘴角倒到卫昭怀里。

    卫昭简直要气笑。

    揪了揪越慎言的头,卫昭说他:“逞什么强?!还说不痛,碰一下你就要死要活的了!”

    被卫昭冷酷无情戳破现实的越慎言无颜以对,只圈着她的腰,闷声道:“刚刚还是不痛的。大约是碰到你了,才突然变得这般脆弱的。”

    卫昭一听,哭笑不得。

    拽了越慎言起身,卫昭凑上去看他脸上的伤口:“哎呀,好像裂开了。”

    越慎言贼心不死,转头想偷香一记,不小心又让伤口撞在了卫昭的下巴上,疼得脸都白了。

    卫昭无语至极,按住越慎言不安分的爪子,拿了伤药给他再涂一遍。

    刚刚初见越慎言脸上的伤卫昭只觉得心疼不已,现在再一看,反而想笑。

    越慎言原本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现在活生生被刘诤揍成了国宝……

    何苦来哉!

    ————

    卫昭为了越慎言的伤势着想,直接同他说明了在他伤未好之前,不许他动嘴。

    越慎言一听,忙分辨道:“这点儿疼,我能忍的。”

    卫昭白了他一眼:“谁管你疼不疼了?你现在这副尊容,我实在是下不去嘴。”

    越慎言噎了一噎,默默地走到卫昭的梳妆台前往镜子里看了一眼。

    然后,越慎言心中的抑郁升级了。

    失策!

    早知道早上就不手下留情了!刘诤这样欠揍的混蛋就该往死里打才是!

    ————

    离开卫相府之前,越慎言向卫昭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那我不动嘴,你动,行不行?”

    卫昭赏了他一个白眼:“一天到晚就想这些不正经的,能有点追求吗?!”

    “我人生最大的追求就是你了。难道说我这样小小的心愿你都不能满足?”

    越慎言一脸悲怆。

    卫昭真是被他打败了。

    “不就去一趟漠北,怎么回来了这么多毛病?”

    卫昭呛了越慎言一句,然后双手扶着他的脸,凑上来“啾”了他一下。

    越慎言早就做好准备,卫昭一贴过来马上抬手压住她后脑勺,要去纠缠她。

    却不想……

    冷冷地看着越慎言扶着牙疼得伏在桌子上,卫昭说:“得了吧越将军。没有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了。好好养伤吧您。”

    越慎言的内心此刻是崩溃的。

    刘诤,回头你可别让我逮着了!

    ————

    越慎言意难平,刘诤的日子也不好过。

    在床上将养了三日,刘诤终于得了太医的准许下床走动了。

    从笼子里放出来,刘诤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去宫里找他哥给他做主。

    谁知道刘诤一进勤政殿,就被皇上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小子皮痒了不是?把朕的大功臣好将才越慎言打成那样?!鼻青脸肿的朕看了都替他疼!亏得他还坚持着带伤进宫述职,你小子倒好,居然敢装病在家闭门谢客?!”

    刘诤简直是比窦娥还怨。

    噗通一声往皇上跟前一跪,刘诤声泪俱下:“皇兄!臣弟比越慎言还要惨上一百倍啊!起码他还能动,但是臣弟连床都下不了啊!”

    皇上冷哼一声:“得了吧!你当朕是瞎的?你这不毫无损的样子么,哄谁呢?!小心朕治你个欺君之罪!”

    刘诤急了,伸手就去解腰带:“臣弟的伤都在身上,不信皇兄你看!”

    皇上十分给弟弟面子:“你脱,朕看着!”

    刘诤正要亮伤为自己正名,猛然想起越慎言那个阴险的小人拳拳打在痛处,却不留痕迹不致命。

    刘诤宽衣解带的手停住了。

    皇上看到刘诤不动了,寒气森森地笑了一声:“决斗是你提的,而且你又把他伤成那样,可见此事你无理之极!朕不能让你仗着朕的威施为所欲为,你今天回去了就去准备歉礼,明儿一早上越府去给越慎言赔礼道歉去!”

    皇上的话毫无转圜余地,刘诤真是要憋屈死了。

    早知道就不打脸!

    失策!

    ————

    刘诤奉君之命去越府道歉。

    被府上的小厮毕恭毕敬地请到花厅里坐了,刘诤看似无意地问了一句:“本王刚刚看到了卫相府的马车,可是卫三小姐在府上?”

    小厮也不去疑惑陈郡王怎么认识卫相府的马车,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是的,卫三小姐这会子正在我们大少爷的院子里同他说话呢。”

    刘诤一听,心中有了算计。

    喝了一口茶,刘诤站起来,对那小厮说:“想来你们家大少爷还要些许时间才能出来见本王。本王闲着也是闲着,便在你们府上的花园里逛逛罢。”

    ————

    功夫不负有心人,刘诤在花园里逛了一圈,便撞上了越慎言送卫昭出去。

    刘诤也不急着上前去,只站在柳树下远远地看着他俩。

    只见越慎言牵着卫昭的手,低着头目光柔和地看着她,不知道同她说着些什么。

    卫昭凝脂般的脸颊上浮着红晕,亦步亦趋地随着越慎言一道儿往前走,偶尔抬头对着他莞尔一笑。

    看他两人郎情妾意默契十足,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刘诤不由得心里泛起酸来。

    刘诤紧接着又看到越慎言同卫昭走到一处树荫下,越慎言也不瞧瞧四下里有没有人,毫不知羞耻地低头在卫昭的唇上吻了一下。

    刘诤心里头滚烫的酸水炸锅了!

    哼!这个姓越的有什么好!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卫三真是瞎了眼,气死本王了!

    于是乎,气得半死的陈郡王不假思索径直冲了上去。

    “阿好!昭昭!”

    刘诤远远地便冲越慎言卫昭二人叫到。

    卫昭似受惊的小鹿一般往后退了两步。

    本肖想着同卫昭再有进一步亲昵之举的越慎言眉头一皱,不高兴地扭头去看那不之客。

    眨眼时间,刘诤便杀到了越卫二人跟前。

    卫昭是个懂规矩的,看到刘诤站定,便对他行以一礼:“见过陈郡王。”

    刘诤要上来扶她,可被越慎言阴测测地瞥了一眼,自觉地缩回了手。

    “唔,昭昭不必多礼,快请起。”

    说完,刘诤斜眼去看越慎言:“阿好你怎么见到本王也不行礼?!”

    越慎言眉头拧成了个川字,不高兴地对刘诤拱了拱手:“见过王爷。”

    刘诤得了意,又转去亲热地问卫昭:“昭昭手臂上的伤可大好了?本王那日给你包扎可有不妥之处?”

    接着,刘诤上下打量了卫昭一眼,又一脸关切地说:“说起来那日本王同昭昭你在宫中奔马,本王才觉你这也太瘦了,腰肢纤纤不堪一握……今日再看到你竟然比那日还消瘦许多……昭昭你要保重身体呀!”

    卫昭被刘诤左一个“昭昭”又一个“昭昭”的叫得鸡皮疙瘩落一地,悄悄地瞧了越慎言一眼,只见他脸都黑成了包公。

    硬着头皮,卫昭对刘诤说:“小女同王爷无亲无故,王爷这般称呼我不妥当。还请王爷莫要再这样。”

    “昭昭你和我倾盖如故,本王这样叫你有什么不妥当了?”刘诤只是笑眯眯地,越慎言的目光再怎么吃人他也岿然不动,“本王叫你昭昭,你也可以叫本王诤诤的。”

    卫昭见识过刘诤的厚脸皮,却没想到他能厚到这般田地,下限再一次被他刷新了。

    卫昭正尴尬着,一旁周身氛围冻成了冰块的越慎言终于开了口:“越某前几日同王爷切磋时身体状态不太好,挥欠佳。这几日养好了,不若王爷再同我比试一场?”


………………………………

第89章

    越慎言相邀再打一架,刘诤哈哈大笑三声,摊手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累着的时候我都打不过,你现在好了我能讨得到好处?不比!”

    越慎言眉毛一挑,寒声说:“既然如此,还请王爷莫再这般称呼臣的未婚妻。”

    刘诤不去理会越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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