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48小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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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主任想了想说两种事都有关，院长说就你这种素描是当不了大任的，我看你还是小心谨慎为最好，否则最后不知是怎么死的。院长的话让办公室主任惊恐万状，本来他就怀疑市长与院长有联系，现在一听他们之间还有阴阳怪气，还能把灵魂从阴间返回来，这种本事哪里有呀，古往今来是没有的，现在有了这种事真是非同小可。办公室主任决定把这种事报告李芳，他相信公安局会给出答案，可是他不能马上就说明情况，万一院长说他泄密怎么办。在医院这亩三分地里，院长说一不二，可是在城市这声田野里市长说一不二，自己只不过是小小的医院办公室主任能有什么作用呢？

　　　　办公室主任打电话给李芳，约她见面谈一谈，李芳如而至，见面问他：“你找我什么事？有线索了？”办公室主任点头说：“是的有线索了，而且是有大的线索……”李芳说：“谢谢你提出来的线索，你说吧是什么线索？”

　　　　办公室主任看着李芳说：“门卫把电话打到市长那里，市长又打电话通院长，院长找到我询问情况……”李芳急不可耐问：“市长询问什么，他说什么？”办公室主任想了想说：“有一句话很重要，他说告诉他们心我拿了就是不能让秘书长灵魂返回人间……”李芳一听真是愤愤不平：“他有什么权力不让灵魂返回人间，他能做得了灵魂的主吗？我看他是欺上压下，这种人怎能当市长呢？”办公室主任说：“还谈什么人不人的，现在的人有钱就能当官，什么钱当什么官……”

　　　　李芳看出办公室主任对官场是反感的，她劝着：“得过且过吧，否吃苦头的还是自己，你说是不是？”办公室主任说：“你说的对，我们当中层干部的只有替人擦屁股，有好处是领导的，坏事是个人的，就说市长吧……”

　　　　办公室主任滔滔不绝讲着市长与院长有关的事，看是漫不经心，实际上是在向李芳汇报情况，说明院长与市长也在互相勾结，狼狈为奸。李芳听着，心里暗暗记住了一些细节，离开办公室主任后，她找到梅子说明情况。

　　　　“什么？市长说是他拿走了心，他拿心干什么显而易见，就是阻止秘书长灵魂返回人间……”梅子一听是市长拿到心，马上愤愤不平，她知道市长拿心意味着什么，市长是不想让秘书长灵魂返回人间，害怕自己的阴谋诡计暴露无遗。

　　　　李芳见梅子怒目而视，她劝着：“你不生气还需要冷静，知道是市长拿了心就是收获，否则我们说不上要找多久……”梅子说：“市长与秘书长灵魂是有矛盾的，他害怕自己的罪孽暴露无遗，因此他千方百计想掩盖，实际上他这是掩耳盗铃，你们公安局不能见死不救，更不能见钱眼开……”李芳笑着说：“看你说的我们是那种人吗？我不是在为你查案吗？”

　　　　为了安慰梅子，李芳只好实话实说：“我已经把案情对局长汇报了，他同意立案侦察，以后这案子就是不是你我之间的事了，是公安局的事了，可能会涉及到很多人，包括领导干部……”梅子说：“查吧不查政府没有威信，不查百姓日子没办法过了，你看看一个市长害了多少人啊，可是谁能把他怎么样，他害了秘书长，现在又限制他灵魂返回……”

　　　　李芳问：“市长是如何害秘书长的，又是如何害其他人的，你有线索吗？”梅子说：“如果你问别人我可能一窍不知，可是若问市长我对他真是太了解了，不论他干什么我都有一本账为他记着……”李芳问：“你为什么对他如此了解？”梅子恨恨地说：“我们曾在****，是他害了我们的爱情，也是他毁了我们的一切……”李芳问：“你是说你与市长有爱情？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找他呀？”梅子说：“我说的爱情不是市长，而是秘书长，我与秘书长恋爱，可是市长从中作梗硬是拆散了我们，而且是害死了他，当他与阎罗王说了自己的事后，感动得阎罗王答应他如果找到自己的心就可以返回人间与我相爱，可是市长现在又把他的心隐藏起来，公开破坏我们的爱情你说这种市长要他干什么，不枪毙他干什么……”

　　　　李芳听了也是深受感动，她说：“我一开始感到这是天方夜谭，渐渐地听出了个性，听出了曲折，也听出了惊世骇俗的爱情故事，这可是典型的爱情故事，现代的梁山泊与祝英台，让我们感动啊，幸运儿呀，你等着好结果吧……”

　　　　梅子没说话，默不作声，李芳又说：“你这种爱情我怎么碰不上啊，如果我有这种爱情让我马上死我都心甘情愿……”梅子说：“我早想好了如果市长不肯给心我就不活了，我想用死来表达我对他的忠贞不渝，我看市长还能阻止什么……”

　　　　李芳惊讶地劝：“你可不能想不开，到哪河脱哪鞋，不就是市长阻止吗，我们联合攻关看他能把你们怎么样……”

　　　　话说到这种份上，梅子心里更加有了主心骨，李芳能把案子破了就是对自己的最大支持，她友好地说：“你帮人帮到底吧，一定帮我把市找拉下马，现在不是扫黄打非吗？不是反腐倡廉吗？我们就告他贪污受贿，告他犯罪事实清楚，让他有理难辩，到时我们不就达到目的了吗？”李芳说：“事出有因，不是哪个人能做主的，还是要靠事实来说话……”梅子愤愤不平站起来说：“我们有事实，而且是证据确凿，别人的没有，有关市长的我可能是第一手材料……”

　　　　梅子说的没错，别人的她没有，有关市长的材料她是要多少有多少，要证据有证据，而且是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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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证据确凿

　　　　为了搜索证据，李芳请梅子写出有关市长犯罪事实的材料，嘱咐她小心谨慎不能泄密。可是梅子沉不住气，找到市长骂阵：“你说你算什么东西，不就是手里有点权力吗？”市长被梅子骂得莫明其妙，问她：“你凭什么骂我呀？”梅子说：“我骂你我还打你呢……”梅子说着真扑上来打市长，吓得市长慌忙躲避，嘴里嘀咕：“你这是为什么呀？有话好好说……”梅子说：“我们找秘书长灵魂的心你为什么阻止，你把他的心隐藏在哪里了，今天你如果不说我跟你没完……”

　　　　市长一听原来是这事，他阴阳怪气地说：“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为了这点小事，不错我是拿他的心了，可是他的心被我捐助了，你想找他的心吗？找是找不到了，想找也要等到下辈子脱生吧，这一辈子是不可能了……”

　　　　梅子忍不住叫喊：“你他妈算什么人啊，你凭什么把他的心拿走，你这是犯法知道不，我们要告你……”市长说：“你告我可以呀，可是你要去法院告我不是在这种地方与我吵架，这是政府不是个人楼房，你说话是要负责任……”梅子歇斯底里：“我有什么不负责任的，你把人家心偷走了还有理呀，告诉你不把心还回来我跟你没完，我要你的命……”

　　　　市长恼羞成怒：“你要我的命没门，现在我要你的命，来人啊……”果然有人从市长办公室冲出来，迅速包围了梅子，见这阵式，梅子骂道：“你们他妈的想干什么，是不是看姑奶奶好欺负来欺负姑奶奶，还是让姑奶奶给你们上上课？”

　　　　梅子说着，飞起一脚踢在冲在最前面一个人的裤衩处，当时疼得他捂着裤衩处哎呀哎呀直叫唤。梅子威胁说：“谁还敢上来我吃了他……”一群人谁也没有想到梅子如同母夜叉，吓得谁也不敢靠近，一个个朝后躲。

　　　　市长骂着：“平时看你们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到了关键时刻废物一个，滚，都他妈给我滚……”一群人屁股尿流滚了，梅子嘲笑着：“还有人吗？要不要打电话向公安局报警啊？要不要让保安来抓我呀，要不要召开大会审判我呀？”

　　　　“你？跟你没什么好谈的……”市长被气走了，可是梅子仍在骂着，直骂得机关干部不敢出来，害怕被她找茬。

　　　　市长离开办公室后，悄悄地来找医院的院长，一见面他就诉苦：“你们怎么回事谁泄的密，把这种事告诉梅子干什么，害得我被她骂……”院长说：“我们没有人告诉她呀，是你们的人不小心泄密的，你是如何知道的，难道我们医院有你的人？”市长说：“当然有了，你不是我的人吗？”院长说：“我只是其中之一，我是说还有哪些人是你的人？”市长愤愤地说：“这个你不要管了，以后做事要小心点不能随随便便被人知道，否则吃苦头的是我们……”

　　　　听到市长这样说，院长也没说什么，他在想市长这次来找自己有什么目的，是不是想找心。要说市长来这里不是没有目的的，以前市长来这里是为了生命，每当他看见哪人人生命出现危险时，他就主动上前为他们服务，从中赚取利润率。现在市长来了是不是想过河拆桥，是不是不想利用工作之便谋取钱财了，是不是还有其他产业等待开发。市长不是不想赚钱的人，可是他现在想干什么，院长心有余悸，他实在弄不明白市长来找他是什么目的，下一步想干什么。

　　　　寂静片刻，市长说话了：“我们的事业有成第三世界刚刚起步，可是我们不能让梅子坏了我们的事业，我们还要抓紧抓好下一步的工作……”院长小心翼翼地询问：“你说的下一步工作指的是什么，是国家的还是个人的我听不懂了……”市长不高兴地说：“听不懂你就不要听了，我吩咐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院长小心翼翼地说：“是是是……”

　　　　院长不知道什么是第三世界，可是他听出来了市长对第三世界很重视，而且是空前的重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院长不知道，他想问又不敢问，他知道市长这种人是不可能让他随随便便问自己的事，如果问了可能会有生命攸关。院长曾听说有这样一件事，市长吩咐下面工作人员为他办事，工作人员没办好，市长恼羞成怒将工作人员打残了。对市长来说打人是屡见不鲜，凡是了解市长的为人没有谁愿意与他工作，有关梅子与秘书长的事院长也是略有听说，只是装聋作哑。

　　　　也许怒也怒了，吵也吵了，骂也骂了，市长感到轻松下来，开始对院长有说有笑了。可是院长看不出市长心里想什么，与他在一起总是防着，因为他知道眼前这种人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将他打鄱在地，踢上一万只脚，永远没有翻身余地。

　　　　然而院长想错了，市长发了一阵火后，消了气，对院长嘱咐：“我们的事是不能告诉梅子的，她不是我们的人，现在更不是了，弄不好她可能会告我们……”院长担心地问：“她告我们什么呀，我们也没有事落在她手里，她没证据……”

　　　　市长说：“怎么没有啊，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找心的事不就是一个典型例子吗？”院长说：“心不是被你拿走了吗？她愿意找就让她找，她能找到吗？如果她找不到她还有什么证据告我们？”市长笑着说：“这就对了，不让她找到她就找不到……”院长担心地说：“如果她来闹怎么办，我们不能抓她……”市长说：“不能抓她还不能给她治病啊？”

　　　　院长明白了，市长每次遇上有问题的人时都要派医护人员给治病，实际上就是打针吃药安稳人心，院长对此是配合默契。现在市长来了是不是也要给梅子打针吃药，院长不敢想，他不知市长下一步是针对谁，也不知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市长走后，院长马上找办公室主任，嘱咐他：“以后不论谁来你都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我，否则会发生意外……”办公室主任不满地说：“市长就是这种人没事什么都好，有事什么都不好，遇上事就拿我们出气，真他妈不是东西……”院长说：“行了你别骂了，他给的钱不是也最多吗？为了钱我们忍气吞声吧……”办公室主任只好点头：“是听他的……”

　　　　其实院长跟市长是一个鼻孔出气，每当市长带来一个人时，院长都派人为他们治病，每次治病结束时市长都要扔下一些钱说是医护人员的奖励。在这些人中，有的呆头呆脑，有的不省人事，有的半聋半哑，有的疯了。渐渐地，院长明白了，凡是来治病的人绝大多数是领导干部，而这些领导干部又是市长的敌对势力，市长是利用职务之便要求院长治病。有了这种关系院长能不听市长的吗？可是院长忽视了李芳的调查，在搜索资料中李芳获取了有关市长的大量线索，而且每一个人都指定他有侵害人身生命财产的活动，可以说是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市长即使有天大本事也翻不了天了。

　　　　李芳就是在医院里一个人一个人慢慢调查，写出大量侦察笔记，她想等到关键时刻把这些材料上报有关领导。然而李芳也犯了致命错误，当她沉浸于案子即将水落石出真相大白时，医院发生了一件意外事故，门卫忽然失踪了。

　　　　门卫到哪里去了，他可是梅子控诉市长的最有效的证明人，他的失踪对李芳办案是不利的。无奈，李芳找到公安局长汇报说：“医院有一个门卫不见了……”局长问：“几天了？为什么失踪？”李芳说：“他是收藏室门卫，手里掌握着市长与其他人所有犯罪事实，如果他失踪对我们侦察是不利的，我们以前找到的证据即将被毁坏……”局长闻此知道问题严重了，他嘱咐：“继续革命调查，有关门卫失踪的事我们再派人了解，可能没这样严重……”李芳说：“现在的案子不严重，可是越往后越不能肯定了，可能是小案有大案，案中案，我想我们调查的这种案子也不例外……”

　　　　局长安慰李芳：“没关系的我们会帮你把握机会的，如果有案情我们第一时间通知你去调查，争取水落石出……”李芳说：“这种案子想水落石出是不可能的，门卫失踪就是典型示范，告诉我们切不可大意，否则就是前功尽弃……”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李芳也不客气了，她打到梅子，对她说：“案子进入了白热化，市长可能要杀人灭口，如果你有证据要抓紧时间给我写出材料，否则到时会发生意外……”梅子说：“没关系的我是派人监视他了，只要他有动静就有人通知我……”李芳提醒梅子：“你派人监视是犯法行为是不可能的，如果监视市长要由有关部门批准才能施行，懂吗？”梅子说：“没关系，我是以个人名义监视他的，与法不违，当务之急是要拿下市长，否则说不上又有多少人被害了……”

　　　　梅子想的也是李芳想的，当务之急的确要有市长的证据，否则一切谈何容易。李芳对梅子说：“医院收藏室的门卫失踪了，有可能是被市长害了，可是我们苦于找不到证据证明是市长所为，更没有证据证明市长与此事没关系……”梅子说：“肯定是市长干的，他就是这种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害人是他的拿手戏，说假话也是他的本事，对这种人不能给他好脸色，该抓就抓，该杀就杀，你看看这座城市有多少人的死与他没关系，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与他没关系……”李芳恨恨地说：“可是我们没有证据确凿，他就是罪魁祸首我们也没有证据，当务之急是找证据证明他是犯罪嫌疑人……”

　　　　空气骤然紧张了，梅子心里感到闷闷不乐，她不知道对付一个罪大恶极的市长居然是束手无策，法律对他根本没用。可是她也不能看着他逍遥法外，她发拆要用生命的备来捍卫真理，如果推翻不了市长的统治她一辈子不活了。想到此，梅子感到心潮澎湃，想到秘书长灵魂还在盼望自己找到他的心，想到阎罗王给出的答案，想到那些帮助他们的鬼魂，不知为什么她坐不住了，站起来朝前跑去。她要用实际行动来说明市长的犯罪事实，要把自己的血泪史写出来，让更多读者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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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祸起萧墙

　　　　没有人知道梅子为什么跑，李芳在后面追，边追边喊：“你站住，你跑什么？”树下，梅子停滞不前：“我不是跑，我实在是受不了市长这种欺骗性，他太可恨了，可是又没办法对付他，如果不能把他绳之以法我会疯的……”梅子说时，泪水在眼里旋转，见此，李芳同情地说：“只要我们耐心等待一定是有机会的……”梅子说：“但愿如此吧……”

　　　　看着梅子情绪渐渐平息了，李芳说：“现在的案子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贪污受贿的人肯定有一个女人跟随，而越是有女人跟随的贪污腐化分子越有人保护，市长现在就是典型的有人保护，如果没有人保护他能这样逍遥法外吗？”梅子听着听着似乎是在说自己，她看着李芳问：“市长这种男人还是有女人爱的，否则怎能有这么多女人追呢？”

　　　　李芳看出梅子对自己有看法，她说：“我不是有意说你我是说这种现象，越是有权有钱的男人，哪怕他相貌并不怎么样，可是有人也看中他的脸，这就是有钱有权闹的，你说男人是不是这种人？”梅子说：“不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

　　　　两人谈了很多，话题总是离不开男人，离不开钱财，离不开权力，最后气得梅子对李芳说：“你是不是来****我呀怎能总是这种话题呢？”李芳说：“你看我们这样谈也没意思是不是找一个餐厅我们喝一杯，哪怕咖啡也行啊……”梅子说：“好吧我请你，想喝多少随便……”李芳嘲笑：“多抠门呀，一杯咖啡就算请我了，太看不起朋友了……”

　　　　二人边说边找一家咖啡厅，在靠窗台的地方坐下，李芳对梅子说：“我们不是一路人，可是我们能成为朋友，你说这是为什么？”梅子说：“彼此之间诚心诚意，没有隔膜，没有矛盾，也没有竞争能力……”李芳说：“这话对了一半，不是没有竞争能力，是我们没有机会竞争，如果有说不上谁争谁呢……”梅子说：“但愿不是我争你是你争我……”

　　　　咖啡摆上桌，喝着，服务员又为她们上了点心。咖啡厅温馨，看着环境就让人产生心里美，梅子情不自禁地对李芳说：“这种地方以前我经常来……”李芳问：“是跟市长吗？”梅子说：“不是，跟他只有****，跟秘书长才到这种地方……”

　　　　李芳说：“看来秘书长是有品味的男人，难怪你对她无限忠诚，看来一个男人有钱没钱并不重要，关键在于是否得女人的欢心……”梅子说：“这话你是说对了我给你打一百分，可是我想告诉你有时女人忠诚男人并不是爱情，而是性……”

　　　　李芳说：“我理解也不理解，为什么不是爱情而是性呢？”梅子说：“男人对性感兴趣，对爱并不感兴趣，如果说忠诚就是指女人保持贞节，越贞节越纯洁，如果有的女越过雷池就是不忠诚不贞节，试问这种女人男人敢要吗？”

　　　　李芳明白了，她对梅子说：“是不是我这种女人最贞节呀？”梅子嘲笑：“你还没结婚谈不上贞节……”李芳说：“你不是说越贞节越纯洁吗？我没结婚不是代表我纯洁吗？”梅子说：“没结婚并不代表纯洁，很多女人没结婚与男人没少发生关系，你能说这种女人纯洁吗？”李芳不满地嘀咕：“说来说去就是女人这点事，男人怎么回事为什么不限制他们？”梅子说：“男人有男人的事，女人有女人的事，在这种事中就看谁会做事了……”李芳阴阳怪气地说：“这话又是何意？”

　　　　两个女人对男人评头品足，互相不服气，可是又互相调逗着，欢乐着，也许这就是女人的天性。

　　　　又一轮咖啡端上来时，梅子对李芳说：“你都多大了怎么还不找对象，你是不是想光棍到底呀？”李芳说：“我没兴趣所以不想找了……”梅子问：“是不是没****呀？吃点补品吧，我家里有哪天到我家我送你一些……”李芳反驳着：“你说什么呢，谁没****呀，我是说我不想找对象是我看不起这些光棍们，他们不也和我们一样吗？也是没****吗？”

　　　　梅子说：“行了我说不过你行了吧，我的侦察员，我们的案子如何了，你不会就止罢手了吧……”李芳说：“哪能呢，我罢手我们公安局也不能罢手，已经是立案的事了我们没必要天天为此吵来吵去的，只不过是我提醒你注意安全……”梅子马上问：“你们有线索了吗？”李芳说：“有了，市长不是承认是他拿了秘书长的心吗？可是他还有其他问题……”

　　　　梅子问：“其实问题你们也管？”李芳说：“如果你想秀倒他就要从各式各样问题中寻找机会，否则搬不倒他……”梅子说：“搬倒他是我的心愿，我接触他就是为了报复他，可是我不仅没报复他反而成全他了，与他同流合污……”李芳说：“这种事也怪不得你，男人与女人之间可能就是一层窗户纸，捅破后什么掩饰也没有了，如同澡堂子脱光了一样……”梅子也笑了：“看你平时很严肃现在不过如此，严肃是装腔作势是不是，我们差点儿受骗上当……”

　　　　两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两小时过去了，李芳说：“我还有事我得走了……”梅子说：“我有事也要离开，咱们就在分手吧，别忘记下次你请我……”李芳说：“行啊，有你的几百万卡在手里什么时候请都行啊……”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