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48小时-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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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梅子一步三回头走了，秘书长灵魂呆若木鸡，他不知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怎能遇上这种事呢？可是他也明白自己不能遇上这种事才是不正常的，面对现实他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在面对梅子时他忽然不想说了，干什么说明白呢？还是糊涂一时好，不是有句聪明反被聪明误吗？现在自己是不是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是梅子聪明反被聪明误呢？

　　　　梅子下山了，秘书长灵魂也不能在山上待得太久，毕竟这不是他的住处，城市才是他生活的地方。可是城市在哪里，还是自己的城市吗？想到过去的事，他还有闲情逸致住在城区吗？还有闲情逸致在城区发展吗？有的只有仙台山的练功。他想好了，哪里也不去了，就隐藏在仙台山上继续练功。管他有没有神仙，是否练成功，反正自己在练功了，练就是功。

　　　　要说练功，秘书长灵魂是仙台山首屈一指的人物，来此旅游的人知道仙台山有神仙，还有练功的人他们很奇怪，原来仙台山有这种巨大影响。有了这种想法，秘书长灵魂开始练功，就在悬崖峭壁上练功可能性更大。其实秘书长灵魂想多了，凡是来仙台山的人绝大多数是在寻求神道问仙路，而他恰巧就是这其中之一。梅子离开后，秘书长灵魂站在悬崖峭壁上，继续练功，这时他屏气凝神呼吸着天地之气，吸取宇宙之法，尽可能掌握仙台山环境，为练功尽职尽责。

　　　　又一阵钟声敲响，秘书长灵魂明白了，仙台山练功开始了，不论是神仙还是仙女仙子们都聚集在一起练功了，每天这种时候是秘书长灵魂最兴奋的时候，现在这种时候是他最不安宁的时候，都是假的还需要练功吗？可是假的就不能练功了吗？是假的如何，不是假的又如何，在仙台山上有假的没有假的有何区别吗？想来想去，秘书长灵魂决定就在这仙台山上自己练功，不论发生什么事，不论有人嘲笑，他必须在这种地方练功。他想让人知道练功有什么好处，也想让人了解到他为什么来到仙台山上，不论他如何想出发点是好的，毕竟他还有帮助他的朋友这种底线，如果没有朋友们帮助他还能干什么。

　　　　秘书长灵魂聚精会神练功，老神仙悄无声息来到他身边，轻轻放下一盘午餐，然后悄无声息走了。秘书长灵魂弄不清老神仙为什么送他一盘午餐，是中午了吗，现在他不知是中午还是晚上了，自从到了仙台山上他就不知时间了。

　　　　可能是闻到了吃的味道，秘书长灵魂感到肚子饿了，好久没有想吃东西了，现在有一盘午餐他说什么也要吃下去。他把午餐盘端过来，想也没想就吃了，反正没有人通知他吃什么不吃什么，多少天他就是这样混日子，现在不也是混日子吗？

　　　　老神仙又来了，这一次秘书长灵魂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问老神仙：“你这种年纪的人为什么也骗我呢？”老神仙说：“不是我们骗你，是你每天叫喊着要练功求神求仙的，一忽叫喊老神仙，一忽叫喊仙姑，还有老神树，于是我们殷实你的叫喊布下了人物，你想要什么样的人物我们就呈现出什么样的人物，于是仙台山所有神仙仙女的都在你的叫喊下出来了……”

　　　　原来如此，秘书长灵魂似乎明白了仙台山为什么有这些人物，这些神仙，原来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问才老神仙：“我的疯狂没有人限制吗？”老神仙说：“有啊，只有梅子能限制你，其他人谁也限制不了你，有的还被你伤了……”

　　　　“可是我练功是真的……”秘书长灵魂终于找到了为自己辩解的理由，老神仙说：“练功的确是真的，可是你能学到的也是皮毛，没有真正学到家……”秘书长灵魂忽然问自己：“我是继续练功还是半途而废，是继续练功还是半途而废？”

　　　　老神仙说：“我看你还是继续练功吧，因为你练功招来了很多旅游者，你看这漫山遍野都是游客……”秘书长灵魂嘲讽自己说：“我还算是名人了，还有点作用……”老神仙说：“市长说了如果你病好了就留在仙台山上吧，享受永久开资的待遇……”秘书长灵魂说：“没想到我这种病还有用了，可是我们还需要坚持吗？如果被外地人了解到脸面何在？”

　　　　老神仙心里说，现在才想要脸呀，可惜晚了，悔之晚矣。然而老神仙想是这样想嘴上没有说，他能说这种话吗？万一他再犯病怎么办？老神仙不得不防，面对秘书长灵魂，老神仙是做到了自己应当做的，现在他能做的就是保住这点体面。

　　　　中午的阳光灿烂，心里暖温，秘书长灵魂对老神仙：“你每天为我送饭菜是谁花的钱？”老神仙说：“是梅子，她为了救你已经是倾家荡产了，可是你对她仍是冷言冷语，是你对不起梅子的，你要赔礼道歉……”秘书长灵魂听了心中感激涕零，梅子为自己牺牲很多，可是他对梅子冷若冰霜，现在经老神仙一提醒他马上明白自己是糊涂一时，他对老神仙说：“如果看见梅子就说我道歉了，希望她能经常来看看我……”老神仙问：“你不想下山了，不想回去了？”

　　　　秘书长灵魂反问：“你看我还需要回去吗？下山有用吗？还不如在仙台山上发展自己的功力，可能会有一天练功大成，到时我们不是更有收获吗？”老神仙吃了一惊：“感情，我们对你没说服了，是不是你还有什么想不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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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收藏什么

　　　　没有比一场梦醒来时更让人心驰神往了，没有比度过难关更让人兴奋了，此刻，秘书长灵魂心里就有这种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会给其他人带来多少麻烦，可是其他人给他带来很多麻烦，他真想询问陷害他的人收藏了什么。

　　　　秘书长灵魂对老神仙说：“我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没什么想不开的，我想告诉你们的是我现在生活感到很好，用不着为我担惊受怕，更不必为我担责任，我绝不能牵涉别人……”老神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不怕担责任，更不怕牵涉谁，只是我感到有些牵肠挂肚的……”是呀，老神仙毕竟是人，有着人类的共同感情，秘书长灵魂怎能感觉不到呢？

　　　　眼下是如何避开他们对自己的监视，如何离开仙台山，秘书长灵魂嘴上说在仙台山上练功，实际上他还是想返回自己的家，看自己的亲人。疯了多少年了，自己家里还有什么人，他已经记不清了。可是他现在想回家能顺利吗？

　　　　秘书长灵魂的心思一阵一阵的变化莫测，有时想回家，有时想练功，到底是回家还是练功，他自己也说不准。老神仙伺候他一阵见他聚精会神练功便嘱咐他说：“你在这里好好练功吧，我走了，有什么事你可以找灵芝……”

　　　　“灵芝在哪里？”秘书长灵魂问着，灵芝还在仙台山对他就是希望，是灵芝对他说出仙台山的阴谋诡计，他也可能从灵芝嘴里再多了解情况。秘书长灵魂感到自己好象是间谍，只是自己到梦中睡着了，现在忽然是梦醒了，醒后才恍然大悟，自己周围杀伐一片。为了证明老神仙的话是真的，秘书长灵魂去找灵芝，在大厅角落果然找到了灵芝，她在做饭。

　　　　“你不是神仙吗怎能做饭呢？”秘书长灵魂冷嘲热讽，灵芝冷若冰霜没有理睬，秘书长灵魂又说：“你做饭给谁吃呀？”灵芝反戈一击：“给狗吃……”秘书长灵魂嘲弄着：“哪里有狗呀，我怎么没看见有狗呢？”灵芝说：“你不是狗吗？”秘书长灵魂说：“你骂我，你敢骂我……”灵芝说：“骂你怎么了，骂你是轻的，还想打你这条落水狗呢……”

　　　　灵芝为什么骂人，秘书长灵魂不知道，可是他知道灵芝做饭是为了自己吃，于是他说：“你每天做几顿饭？都是我吃吃吗？”灵芝说：“我每天做三顿饭，你吃一顿，我们吃三顿……”秘书长灵魂问：“为什么我吃一顿你们吃三顿？”灵芝说：“不是你说的吗？”秘书长灵魂问：“我什么时候说的？”灵芝说：“你疯的时候说的话没人敢不听……”

　　　　秘书长灵魂这时才恍然大悟，自己犯错误犯得没边了，如何面对自己的过错，他感到左右为难了。一个人最难面对的就是自己的良心，不论他有多大权力，有多少钱财，可是面对自己的良心时是最难的，因为他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心愿。此刻，秘书长灵魂就是这种人，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疯狂的，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人控制着，当他明白时还被蒙在鼓里。

　　　　仙台山上南来北往的游人数不清，这跟秘书长灵魂犯商前不一样了，以前看不见一个人，现在四面八方都是游人，难道自己的眼睛看不见这些吗？秘书长灵魂奇怪，自己的观察是准确无误，可是为什么至今没有观察到这种事呢？想来想去，秘书长灵魂还是感到自己练功修炼少，不适合修炼，既然如此，何不再练功再修炼，或多或少还能扭转乾坤。

　　　　想到练功，秘书长灵魂感到这是一种真实本事，不论什么样的人，看见他练功都不会说东道西。而他的确如此，练功就是练功，心浮气躁怎能练功呢，来到老神树下，他开始练功。以前在树下练功，他很快进入状态，现在他屏气凝神很久也没把气运足，他猜测可能是自己没有吃好没有睡好，加上这几天对仙台山产生的怀疑让他心有余悸。恰巧在练功时，梅子来了，一见面梅子嘲弄地说：“你不是不能练功了吗？现在怎么还练功啊？”秘书长灵魂回敬：“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回来，是不是还有其他勾当？”梅子笑着说：“看你说的，我们是一个碗里吃饭的，我怎能离开你呢？”

　　　　如果说以前的日子是门口长草没人来，现在他的日子就是门庭若市，熟悉他的人不熟悉他的人都找他练功，而他还在仙台山上没下来。梅子这次就是回来找秘书长灵魂的，希望他下山帮助有些人练功，毕竟他练功成名了。可是见到他后，梅子不知如何说，秘书长灵魂不可能相信有人找自己练功，这不是扯后腿吗？可是梅子有她的提法，她对秘书长灵魂说：“有人想找你练功，不知你是否与他们练功……”秘书长灵魂顺嘴说：“想练功就来找我吧，保证让他们练成功……”梅子说：“他们不相屋仙台山上练功，想在家自己练功……”秘书长灵魂说：“这我是帮不了忙的，练功就是练功……”

　　　　看到秘书长灵魂这种态度梅子也是心有余悸，如果说明情况他可能会反悔，如果不说明情况还可能会误事，说与不说都在这一瞬间。然而梅子想了想还是说明情况，她不想把他蒙在鼓里，他现在是清醒的，有权知道自己的行为并负责任。

　　　　“你在这里不想回家了吗？”梅子问秘书长灵魂，他说：“我回家干什么，我现在不是很好吗？”梅子说：“可是他们想请你回家……”秘书长灵魂明白了，是有人需要自己帮助练功了，于是他拒绝了：“对不起我现在不能回家……”梅子说：“你不回家你父母会想你的……”秘书长灵魂说：“可是我回家仙台山会想我的，到时我也想仙台山……”

　　　　两人对话各不相让，梅子说服秘书长灵魂希望他能回心转意，可是秘书长灵魂根本不听梅子说什么，回家不回家他自己说了算，任何人无权干涉自己。梅子不能多说什么，既然他是清醒的，就要以清醒的办法对待，梅子想找人帮忙。可是找什么样的人帮忙呢？梅子一时没有想好，秘书长灵魂见此询问：“你来找我一定没有吃饭要不要吃饭……”

　　　　梅子说：“仙台山宾馆有招待员，她们到时会给我们送饭的，只是你现在吃什么有人送饭吗……”秘书长灵魂说：“还是老神仙送饭，灵芝做饭，看来在仙台山我们还是有缘的，你不必为我操心了……”梅子说：“能不操心吗？”

　　　　梅子说的是实话，以前秘书长灵魂犯病时家里人恨不能把他扔掉，现在他病好了家里人放心不下恨不能马上见到他，而梅子恰巧就是说服这种人。梅子说：“我知道我不该说，可是他们求我说我不说是不行的，还是对你说了吧……”秘书长灵魂说：“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我是老熟人了还需要互相怀恨在心吗？何况你也是为了我们好有话直说……”

　　　　秘书长灵魂看出梅子对自己是心有余悸，他开导她说：“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绝情绕圈子，有话直截了当……”梅子说：“好吧我直截了当有人想请你帮助练功，你去不去……”秘书长灵魂愣了一愣：“这种事不可能的，我不能教他们练功……”梅子说：“现在谁不知道你练功已经进入最高层次了，帮助他们也是你应尽的义务，难道你不想帮忙……”

　　　　秘书长灵魂摇着脑袋说：“不想帮忙不能帮忙，他们练功我练什么，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梅子说：“他们提出来一个培养人才计划，希望在短期培训出一批练功人才，目标就是你能将他们送到国际擂台赛……”秘书长灵魂一听慌忙问：“他们这些人没有病吧，为什么提出来这种计划，难道不知道短期培训会发生意外吗？损耗人命怎么办？”

　　　　“损耗人命算什么呀，损耗就损耗吧，他们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你想不想教他们练功？”梅子心直口快，秘书长灵魂果断拒绝：“不想，更不能，如果教他们练功我们不是自己打麻烦吗？练功有这种练法的吗？”梅子说：“你每天不是这种练功吗？难道你还有其他方式方法？”秘书长灵魂趾高气扬地说：“当然有了，我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也许话里有话，或话不投机，梅子不能与秘书长灵魂再说下去了，他也不想见梅子，几句话就让两人说三道四了。秘书长灵魂下了逐客令：“你走吧，以后这种事不必来烦我，每天我练功不容易，仙台山又不是我家的，我怎能教别人练功呢？”梅子知道自己一时是说不服他的，只好小心翼翼地劝着：“你练功时注意身体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梅子走了，秘书长灵魂的心也离开了，他不想与梅子说不过去，可是梅子有时就是与他唱反调，害得他顾东顾不了西。然而梅子走了，他的耳根子清静了，没有人干扰他练功，他再次屏气凝神练功，想把以前的功补上。这时又有人来找他，距离很远就冷嘲热讽地说：“你小子练功突飞猛进，现在还没想起我是谁呀？”秘书长灵魂左右观察一阵，忽然说：“欣喜呀是你呀，你怎么来看我呀？”欣喜笑着说：“你我最对脾气了怎能不来看你呢？”秘书长灵魂问：“有什么见面礼？”

　　　　秘书长灵魂知道仙台山最让他感受友好的就是欣喜了，他问欣喜：“你这次任务是什么，莫不是梦婆婆来找你？”欣喜说：“你看你现在记起我了是不是，当初你如果不提我能这样对你吗？”秘书长灵魂说：“我怎么对你了，从实招来……”

　　　　欣喜想了想，对秘书长灵魂说：“当初你总是想入非非，说你是鬼魂，只有练功才能恢复人形，于是我就扮成练功成仙的人来找你，果然你受骗上当……”秘书长灵魂问：“你承认我是受骗上当，可是为什么你不对我明说呢？”欣喜说：“谁能对你明说呀，梅子对你明说了你差点儿扒了她裤子，灵芝想对你说明情况你差点儿睡了她，你说还有谁敢说呀？”

　　　　又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又是一个惊世骇俗的人物，秘书长灵魂感到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连续遇上对自己说实话的人，他不放心地问：“为什么以前你不能对我说现在对我说有用吗？”欣喜说：“怎能没用呢，他们想找你讨赔偿损失呢？”秘书长灵魂这次是真正明白了，欣喜是来找自己要损失的，他想知道自己在短期培训损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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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生命损耗

　　　　既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秘书长灵魂的梦还是清醒很多，然而他更清醒的是自己生命的损耗，这是大问题。生命对每一个人来说只有一次，可是他的生命居然这样度过，他真的不甘心，随时随地想找到症结所在。现在他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生命也不在其中，怎能与人友好往来，何况他练功时是不能被个人看见的，一直是隐藏着练功。

　　　　秘书长灵魂现在的心情很糟糕，没有了往日的神气，也没了昨天的趾高气扬，有的只是一些见多识广的兴趣。这种时候他最好的隐藏就是不见人，不练功，即使练功也隐藏在仙台山最深的树林里，不能被任何人看见。不知为什么，秘书长灵魂总是琢磨不透自己变成这样的原因，还有是谁在自己的背后搞阴谋诡计，是市长还是梅子，自己要不要报复他们。生命对他来说已经损耗很多了，还有多少时间在此空靠，他不可能与某某人同流合污，可是他也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想到自己成了孤家寡人，损耗无辜生命，他就感到自己是罪魁祸首，不论在哪里，干什么都不可能被原谅。然而他还是原谅了自己。

　　　　当欣喜对秘书长灵魂说明情况时，秘书长灵魂真的很痛苦，很无奈，这都是一些什么人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干什么装腔作势，干什么胡作非为。每当回顾这种事发生时，秘书长灵魂的心都在紧紧地抽着，他是没办法让人信以为真的，更没办法说明自己是清白的。他疯了，其他人也疯了吗，他病了，其他人也病了吗，他不要脸，其他人也不要脸吗？

　　　　想不通，想不通，想不通啊。秘书长灵魂就是这样振振有词，叫喊着，骂着：“你们这群坏东西，毁了我还毁了其他人，干什么不死呀……”可是骂有用吗？秘书长灵魂是疯子，没有人相信他的话，能相信他的一个个全疯了。

　　　　可能是记忆犹新，秘书长灵魂渐渐回顾了过去发生的事，是在市委，还是在市政府，他记忆犹新。那些日子，省直机关来人检查工作，有人将领导送到酒巴，酒足饭饱后一个个变了形，于是，送钱财的送钱财，睡女人的睡女人，一群酒色之徒。当时身为秘书长的他提出要求，凡是酒后闹事的统统上报省直机关，结果当时他就被人打昏了，醒来时就疯了。

　　　　现在他明白了，不是他疯了，是有人想让他疯，不想让他说明情况，没办法，他疯是最好的借口。然而，谁也没有想到情况发生了变化，他疯后，有人比他还疯，于是围绕疯与不疯展开斗争，胜利者就是那些搞阴谋诡计的人。真是没有王法了，真是胆大包天了，为了隐瞒个别领导犯错误，不惜牺牲一个秘书长来保卫他们，这种贪污腐化令人痛心。

　　　　秘书长灵魂慢慢回忆着当初他疯的事实，现在回过头来看当时情况不就是几个领导在酒巴泡小姐吗？至于迫害机关干部吗？这种事并不算什么，可是说明现阶段领导干部的确存大贪污腐化的问题，存在违法乱纪现象。可是有就是有，干什么还有强迫其他人隐瞒呢？为了个别领导干部的犯错误而迫害机关干部，这种事做得是不是太残忍了。

　　　　每每想到这种事，秘书长灵魂恨不能吃了他们这群该死的领导干部，吃了他们的心肝。秘书长灵魂渐渐回到了从前，想起以前的往事，他越来越感受到现在的情况对自己很不利，对谁有利呢？是对市长，还是对同事，或者对其他人有利。让他不明白的是，不就是一点小事吗，至于兴师动众惊天动地吗，至于搞阴谋诡计吗，至于弄疯自己而欺骗他人吗？

　　　　浪费时间就是无端浪费生命，损耗生命，损耗利益，难道这就是平步青云吗？秘书长灵魂真的很生气，很义愤填膺，可是混到现在他也是没办法，是谁让自己装聋作哑的，又是谁让自己变成疯子的，而且搞了一系列阴谋诡计。想来想去都为自己感到可耻，如果还有下一辈子他一定是不活了，装聋作哑他不能，装腔作势他也不能，只有装疯才符合各方利益。

　　　　秘书长灵魂不想多想了，想多了也没用，可是现实又不能不让他想，想不通，就想来想去的。为了避免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秘书长灵魂不想了，也不想回去了，尽管自己还在人世间，可是他对这种人世间产生悲观失望。回去有何用，看他们脸子吗，弄不好矛盾激化，还是尔虞我诈。可能想开了，秘书长灵魂心平气和了，与其争夺，不如练功。想到练功，秘书长灵魂感到这也是一种摆脱生活矛盾的好方式，练功是屏气凝神，心灵没有杂念，身体素质显著提高。

　　　　不走了，谁也不见，就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练功，想到此，秘书长灵魂反而轻松很多。他不想与人为伍，不想与人争夺什么，仙台山除了寂静外还有什么，是不是还有仙气呢，是不是还有神灵保佑呢，至此秘书长灵魂才算是彻头彻尾明白了。

　　　　心灵干净了，练功也轻松很多，看山山高，看水不长，风景秀丽，秘书长灵魂似乎走到了一个从来没走过的境地。

　　　　其实他想干什么没有人说得清，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人，考大学时他考了，毕业分配他有了好工作，父母为了他费尽心机，可惜他并没继承父母的传统，即使有家风也没实现，因此有与没有没有区别。秘书长灵魂感到有些晕头转向，是不是病了，是不是感冒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