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48小时-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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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警察说：“没什么可担心的，她不过是一个受骗上当的人，如果说出谁是同伙她就可能解脱了……”秘书长灵魂反戈一击：“我看你才是同伙呢？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我看这种案子就应当由你问，看看她能对你说什么，不咬死你才怪……”

　　　　老警察说：“就是因为注意到梅子的态度恶劣我们才把你找来询问，你能找她谈谈是对我们最好的支持，你看什么时候找她谈谈？”秘书长灵魂看了看小警察：“如果方便现在就可以，不过不能跟随我一起去，我要单独见面……”

　　　　“好吧我们听你的，你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不过你要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必要时马上通知医生救治……”老警察提醒秘书长灵魂注意事项，小警察也嘱咐：“你自己也要当心，她现在是歇斯底里大发展，弄不好可能连你也会杀……”秘书长灵魂感到言过其实，警告小警察：“你注意到自己的言行，我是在支持你们办案，尊师重道是应当的……”

　　　　没有人跟秘书长灵魂扯皮了，老警察把他安排在距离关押梅子不远的房间里，还买了一些水果，让梅子信以为真是秘书长灵魂来看她。果然不出所料，梅子一见秘书长灵魂马上哭天抹泪的，扑在他怀里嚎啕大哭，嘴里说着不干净的话。秘书长灵魂被梅子哭得很伤心，他抚摸着她的脸说：“让你委屈了，让你受苦了，让你吃亏了……”一听这话，梅子哭得更加伤心了，又踢又咬的，秘书长灵魂躲是躲不开了，只有任其发展，愿意打就打，愿意骂就骂，他舍己救人了。

　　　　哭也哭了，闹也闹了，梅子的气终于消了，她问秘书长灵魂：“我打电话时你为什么不来？”秘书长灵魂说：“我当时在路上听不清信号，也不知你说什么，我想来也来不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是这样啊……”

　　　　梅子说：“你别问了，既然如此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秘书长灵魂痛苦地说：“我能不想知道吗，你是为了我才被他们窝害的，如果我连这种勇气也没有我还是人吗？你就说吧，我挺得住……”梅子想了想：“没什么挺不住的，我挺不住的事不也挺住了吗？”秘书长灵魂问：“你什么事挺住了？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说了……”梅子不知是计，就随便说：“树荫一开始跟我要钱，要很多钱，我没给，他就带着他的兄弟找我的麻烦，当时身边没有人，只要有一个人我也不可能吃这种亏的，可惜身边没有人，没有人啊……”秘书长灵魂知道梅子又说到了心里的痛处，他没有问，静静等待。

　　　　梅子没有说，她真不知道自己发生的不幸该不该对心爱的人说，既然如此还是不说为好，或多或少这也是对他的尊敬。梅子耍了花架子，抗了小聪明，她是声东击西，不想让秘书长灵魂知道自己的事，不想让他了解到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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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绝望火焰

　　　　梅子不说实话让秘书长灵魂感到为难，可是梅子说了实话又会让秘书长灵魂感到伤心，哪个男人愿意听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的事呢？双方陷入了封建残余，而秘书长灵魂又是左右为难，一面是他答应了警察，一面又是想了解到梅子真实情况，他不可能让梅子替自己背黑锅，更不可能让梅子为自己受委屈，他要用自己的爱点燃梅子心中绝望的火焰。

　　　　看见梅子的脸，秘书长灵魂心乱如麻，眼前的梅子跟以前的梅子判若两人，以前的梅子性格活灵活现，现在的梅子心如死灰，没有一丝笑容，可能意识到自己活不长久了，她对秘书长灵魂的态度温柔可亲，仿佛掉地一根针她也能轻轻接住。她不想对他耍态度了，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她要把剩下的时间好好陪陪他，爱了这些年今天才算是得到了实在的爱。

　　　　“我的时间不多了，你还能来看我吗？”梅子轻声地问，秘书长灵魂慌忙说：“会的，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我还等着与你结婚登记呢……”梅子凄惨地一笑：“是吗，还等我结婚登记，现在是不可能了，我是犯罪嫌疑人了……”

　　　　至此，秘书长灵魂意识到什么，他搂抱着梅子，吻着她，这时干什么似乎无关紧要了。好久，秘书长灵魂才问：“我想问一下你现在是不是认定自己是凶手了，是不是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梅子说：“是呀怎么了难道杀人不偿命吗？”

　　　　秘书长灵魂说：“杀人偿命，可是有时我是说如果你是自卫呢？”梅子灵机一动，一种求生的****油然而生，她问：“如果我是自卫我是不是就可以免了死罪，是不是可以减轻处罚？”秘书长灵魂想了想说：“可能是有这种规定，可是为了证明你是自卫还需要找到证据证明你是自卫，我不知道案发经过没办法帮你分析研究，如果方便你能说一下吗……”

　　　　梅子说：“我如何说呢，一想到他们猪狗不如我就怒火心烧，哪有这种人啊要钱不给就……”梅子不说了，秘书长灵魂对梅子说：“你现在不能把责任都推给自己了，为了解脱你的嫌疑我看你也不必顾及脸面了，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你更不必为了我的脸面，中国现在是法治年代，有法可依，你不必顾及其他了，想说什么说什么，事实是什么样就说什么样，没有人笑话你……”梅子听了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她对秘书长灵魂说：“我所以没说事实经过我是担心有人笑话你找了一个这样媳妇，我就是死了也不让你受委屈……”秘书长灵魂搂紧梅子说：“你怎能有这种想法呢，现在是洗清自己的时候了，你不能得过且过，尊重客观事实把你的遭遇说出来让警察为你伸张正义，如果不判你死我还等着你结婚登记……”

　　　　梅子的脸上渐渐有些笑容，可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问他：“你说的是真的？”秘书长灵魂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梅子说：“是的你的确没骗过我，可是我是犯罪嫌疑人，犯罪事实清楚，最后我还是会受到法律制裁的……”秘书长灵魂趁此机会开导梅子说：“法律制裁是必要的，可是起码是不负死的责任，找到他们的罪孽证据不就是为你洗刷责任吗？你看看一央有什么地方可以回顾一下让你有一个清醒，比如抓住你的理，你不可能凭白无故杀人的对不对……”

　　　　梅子说：“对，如果他们不****我，不****我，我怎能杀他们呢？”秘书长灵魂嘱咐：“你好好回顾一下当时情况，是不是他们对你非礼了，是不是他们对你动手动脚了，如果是就好办了，你就可以洗清你的犯罪嫌疑人，洗清你的主要责任了，当然这不等于你是无罪的，我们承认我们杀了人，然而为什么杀人，是因为他们****你****你在忍无可忍情况下怒火心烧，想到这些你就有充足证据证明你不是故意杀人，而是被逼上梁山是他们逼得你杀人，这就是自卫，懂吗？”

　　　　“我这是自卫？”梅子有些不相信，可是秘书长灵魂说：“杀人有多种形式，可是他们逼你杀人和你要杀人是不同的，你说的事实与警察调查的事实有矛盾，有些话你没有说，如果你不说明情况警察就会认定你是故意杀人，故意杀人和迫不得已杀人目的是不同的，前者是有害的，后者是自卫的，你现在就是证明你是否自卫……”梅子不安地问：“如果说我自卫我就不能死了是不是？”秘书长灵魂说：“是的，可是你要找到你是自卫的证明，一是证据确凿，二是证明人……”

　　　　梅子想了想说：“当时办公室里一个人也没有，除了树荫带的兄弟外没有任何人，就是因为我担心发生意外才给你打电话，结果他们害怕我打电话开始对我动了手脚，最先动我的就是吴用，他动我不说还强迫其他兄弟动我……”秘书长灵魂趁热打铁提醒梅子：“如果你能记住他们对你动手动脚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记住就行了，这些对你有好处……”

　　　　这对梅子是残忍的，对秘书长灵魂也是残忍的，一个女人被一群男人****后还要重新回顾，这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秘书长灵魂心里很清楚，他也不愿意接受这种现实。可是为了帮梅子摆脱这种罪责，他必须引导梅子说下去，不顾脸皮说下去，说给自己听，说给天下人听，他告诉梅子自己来找她的目的就是想劝她揭发树荫他们这伙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秘书长灵魂懂得梅子的心思，她是不想让自己心上的爱人了解到这种情况，可是作为梅子的爱人他是有资格和有条件了解情况的。如果梅子不是为了公司利益，不是为了每一个人的利益她也不可能受树荫等人的威胁，造成这种亚恶果。想来想去，秘书长灵魂感到是自己对不起梅子，如果当初不让她来帮自己打理公司业务她也不至于遭遇这种报复，是自己害了梅子。

　　　　可能是心有灵犀，梅子对秘书长灵魂也是感受深刻，她知道在心爱的人面前还是不说过去的丑恶，不能让坏东西的恶行影响他的情绪。梅子知道公司现在离不开他，女孩子离不开他，如果他不在公司可能就人倒闭，女孩子面临无家可归。

　　　　可能心里想的不同，梅子与秘书长灵魂思索的问题角度也不一样，梅子是不想让他知道更多伤心的事，而他是想让梅子解脱出来，寻找一种救死扶伤的办法，能不能达到目的呢？两人都在琢磨，不同的是梅子一心赴死，秘书长灵魂想方设法救她。现在，两人走到了一起，关键在于谁先开口说第一句话了。秘书长灵魂提醒梅子：“你记得以前我说过的一个案子吗？有一个人没有杀人，可是被判了杀人，就在判决书下来时，上级指示改判决了，杀人犯无罪释放……”

　　　　梅子说：“你是说我这种案子还是有缓和的余地是不是？”秘书长灵魂说：“是的，可是你不能不说案情，不能不介绍案情，不论这种案子涉及到谁你都应当说明情况……”梅子说：“我会说的，而且是说得彻底，你放心吧……”

　　　　看着梅子的态度，想到老警察的嘱咐，秘书长灵魂不安地说：“我能放心吗，连我你都不肯说实话又怎能对外人说呢？”梅子说：“你放心我会对警察说的，有些事警察是要求保密的，你知道多不是有串供嫌疑吗？我们还是避免最好……”秘书长灵魂忧心忡忡地说：“还保什么密呀，我们一起的日子也不短了有什么保密的，我看你就是有什么说什么……”

　　　　可是梅子就是不想说了，秘书长灵魂没办法只好退回来对老警察说：“梅子还是不肯说出实际情况，看来她是有意要隐瞒的，你们可以再问一下，可能不方便对我说的会对你们说……”老警察说：“好的我们再问问，可能不会说了……”

　　　　有关梅子的态度老警察又问了很多，秘书长灵魂一五一十都说了，听罢，老警察说：“还是有收获的，你没有白见，尤其是有关自卫与反自卫的问题提得好……”秘书长灵魂说：“如果有收获下一次我会争取问更多一些……”老警察说：“问不在多，贵在精，有时我们三番五次问不出来，你一问就知道了，这就是亲人效应，可惜我们现在用不着了……”

　　　　听到老警察表扬自己，秘书长灵魂心里愉快，这些天他第一次露出笑容，他说：“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说我听着就是了……”老警察说：“你放心我们不能眼巴巴看着一个女孩子走向死路，更不忍心看着横行霸道的坏东西逍遥法外，我们有自己的原则……”老警察例外地说明了很多案子有关的话，都是帮助梅子的，他们希望梅子由此解脱。

　　　　然而梅子能解脱吗？秘书长灵魂走后她不吃不喝又闹了好几天，每次回顾当时发生的案情后她都有一种恐惧心理，害所那个人会重迫公司，在她的脑子里已经没有社会与公司概念了，只有秘书长灵魂与演唱会，除此之外，她不想其他。

　　　　看守进来问她要不要洗澡，她反问：“是不是要枪毙我了，如果枪毙我之前我还想见一个人……”看守问：“谁呀？”梅子说：“是我的恩人……”看守怀疑这恩人有些不正常，于是对老警察作了汇报，老警察说：“马上问她恩人是谁？”

　　　　在问讯室，老警察问梅子：“我们要枪毙你了，你看看现在还想见谁，要不要给你想见的人留下什么话？”梅子不慌不忙地问：“什么时候？”老警察说：“就在近期内，你看看还想见谁，还想留下什么，提前跟我们说……”梅子说：“好的，我知道了，到时我一定通知你们……”老警察不想催促梅子，他是不能让梅子看出破绽，他知道梅子是聪明才智的女孩子，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他不能让梅子受到伤害，凭他的判断能力，梅子一定会见一个人，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同伙。

　　　　实践证明，秘书长灵魂不是同伙，而且是毫不动知情，梅子杀人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因为是在公司发生的事，他不得不受到涉连。何况他还有仙台山贩卖假药丸的案子，这些构成他有犯罪事实，因此短期内他是出不去的。

　　　　老警察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梅子想见的最后一个人，梅子想见的人是谁呢，是不是同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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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假枪毙记

　　　　按老警察的设计，决定搞一次假枪毙，一早上，梅子就醒了，她嘱咐自己打扮得漂亮一些，不就是最后一天了吗？即使最后一天她也要给人留下最漂亮的容貌。梅子洗完脸，把自己打扮了一番，然后静静等待她想见的恩人。

　　　　上午九点，按约定恩人出现了，老警察和秘书长灵魂，还有小警察都躲在角落观看，他们都想见见这恩人是什么样。恩人来了，秘书长灵魂叫喊起来：“欣喜……”老警察示意：“不要吵出声来，你认识他？”秘书长灵魂说：“岂止认识，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让秘书长灵魂不理解的是，梅子怎能在生死关头要见欣喜呢，莫非欣喜是同伙？

　　　　是的，欣喜的确是梅子的同伙，当树荫带人欺负梅子时，欣喜恰巧来公司找秘书长灵魂，远远看见了这一幕。尤其是发现梅子买了安眠药，放在水里酒里给这些人吃了后，一个个倒地时，欣喜趁机冲出来将他们的脑袋瓜子一个个切下来，梅子看见有人帮自己，一时也没看清是谁，于是装疯卖傻混过难关。事后，梅子似乎知道是欣喜，可是她没有说。不幸已经发生了，不幸还是让自己扛下来吧，于是梅子想见见这个恩人，终于在最后的愿望里见到了恩人。

　　　　“我走后你要好好生活……”梅子嘱咐欣喜，好象嘱咐一个小弟弟，欣喜流着泪水说：“我一定好好生活……”梅子说：“你代我问候梦婆婆说我对不起她老人家，如果不是秘书长灵魂我们可能会走到一起，可是事与愿违，来世吧……”梅子说得很悲观，可能是她心里压抑感强烈，对欣喜有些嘱托，而欣喜更是感激涕零，不停地叫：“姐姐，姐姐……”

　　　　听到这里，秘书长灵魂心知肚明，原来欣喜对梅子还有意思，这种事自己怎么不知道呢？难恨梅子总跟自己吵架……

　　　　按约定，接见的时间到了，梅子返回自己的房间，欣喜想离开，可是老警察把他拦住了，欣喜慌乱地问：“你这是为什么？”老警察说：“我是为什么你不明白吗？梅子马上就要被枪毙了，作为当事人你不能站起来说点别的什么吗？”

　　　　欣喜说：“我没什么好说的，你想怎么样？”老警察说：“我不想怎么样，可是我只想说梅子这种好姑娘是不能受委屈的，她凭什么要替你背黑锅？”欣喜说：“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小心我要投诉你们……”

　　　　“可惜你没这机会了……”秘书长灵魂从幕后站在前台，他对欣喜说：“是不是你杀了人让梅子替你背黑锅？”

　　　　事已至此，欣喜也不再隐瞒了，他对秘书长灵魂说：“是的，人是我杀的，可是梅子不让说，她说不想害了我……”秘书长灵魂说：“是你杀的人你就应当承认为什么不承认呢？”欣喜说：“还不是为了你的尊严，不想让你受伤害……”

　　　　“你说什么，我的尊严，我的伤害？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秘书长灵魂迷惑不解，他问欣喜：“你和梅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这种事隐瞒我？”欣喜说：“梅子姐本来对你有看法，可是你就是不听她的话，气得她有话也不对你说……”

　　　　秘书长灵魂说：“她说不说我是知道的，可是你半生不熟的算老几呀，你不是添乱吗？”欣喜说：“我怎么添乱了？是梅子姐让我这样说的，也是她不让我告诉你的，你说我添什么乱？”秘书长灵魂显得不耐烦了：“好了好了是我添乱……”

　　　　这时，一直隐藏着的老警察站起来对欣喜说：“既然人是你杀的我看你就不用走了，现在我们问你什么回答什么……”欣喜还想说什么，小警察把枪一掏，对准欣喜说：“不许劝，跟我们到审讯室，我们有话要问你……”

　　　　欣喜说：“既然如此，不必弄枪弄棍的，有话问好了我又不能跑……”小警察说：“你跟我们走就是了……”小警察押着欣喜来到审讯室，这里已经有公安局长等人坐在正中位置，原来刚刚发生的一幕他们已经听到了。

　　　　坐下后，老警察问欣喜：“你叫什么名字？”欣喜说：“我叫欣喜……”老警察说：“只有这一个名字吗？”欣喜说：“还有一个名字，叫半人半仙……”老警察说：“好了半人半仙，你先说说你案发经过好不好？”欣喜说：“可以的……”

　　　　老警察说：“其实我们一开始就怀疑梅子背后有人帮忙，只是她不想说是谁帮忙，我们以为是秘书长灵魂，可是经过我们考察后发现不是他，他有不在现场的证据而且是确凿，你是知道的我们警察向来是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跑一个坏人，可是我们希望有人能帮助梅子，更希望帮就帮到底，别让一个女孩子替男子汉扛事，大江大浪都闯了还怕小河沟吗？”

　　　　欣喜说：“一开始我想扛，可是梅子说什么也不想让我扛，她说她自己的命不值钱了，也不能与男人结婚生孩子了，还不如一切由她扛，横竖就是死，可是我劝她就是不听还以死威胁，碰到这种事你们说我怎么办……”老警察动情地说：“我是理解你的小伙子，人活到这种份上值了，梅子有种，你更有种，来吧，让我们勇敢承担吧……”

　　　　欣喜正了正衣服，对小警察说：“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提供一个真实的案情……”

　　　　审讯接着进行，老警察问什么欣喜回答什么，小警察往本上记着，看他聚精会神的样真的是很兴奋。至此，一个公司杀人案就算告破了，梅子没有死罪，欣喜也不可能是死罪，两人原则是属于自卫不当，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案就这样水落石出。

　　　　实际上，梅子就是欣喜的一个梦中****，可能是因为梅子经常找秘书长灵魂，也经常听见他与梅子打情骂俏，他误以为梅子对秘书长灵魂没意思便开始暗恋了。本来他是不经常见秘书长灵魂的，可是为了见梅子，欣喜不得不与秘书长灵魂见面，这样每次看见秘书长灵魂时梅子都会在身边，于是也了了他的心愿。如果说欣喜对自己好，梅子不是看不出，可是为了秘书长灵魂她还是忍痛割爱不与欣喜来往，有时她和秘书长灵魂吵架也夹杂了对欣喜的喜欢，但都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

　　　　然而姐姐喜欢弟弟也是不可能的，秘书长灵魂隔三差五找梅子，她当然知道自己的感情应当朝哪个方向努力。

　　　　一个男孩子对一个女孩子表示友爱，最大特点就是血热，听不进别人意见。欣喜也不例外，他对梅子百依百顺，可是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执迷不悟，或多或少让梅子看出了他对自己的忠诚。女孩子的天真有时是致命伤，她自以为能骗过所有人，殊不知谁也没骗了反而把自己送了进去，这时她没想到的结果，即使是欣喜也没想到是这种结果。好在老警察随随便便搞了一次假枪毙，按理说这种假枪毙只能骗小孩子，居然骗了梅子，实在是意外中的意外，不幸中的万幸。

　　　　欣喜对梅子的感情早在秘书长灵魂装疯卖傻时就有端倪了，只不过是当时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梅子想不到，秘书长灵魂也想不到，欣喜自己更是想不到。然而有一个人想到了，这个人就是梦婆婆，她看出儿子想干什么，嘱咐他：“你要小心了，梅子不是你的，你追不去……”可是欣喜已经鬼迷心窍，不听梦婆婆劝告，仍旧我行我素。

　　　　看到欣喜这样对自己，梅子感到有些左右为难，欣喜是一个尚未成熟的小弟弟，她不能有丝毫差异。可是秘书长灵魂不同了，他是一个经得起风雨同舟的考验，是一个久经考验的人了，她对他也是忠心耿耿。欣喜见梅子不答应自己，便采取纠缠策略，只要打听到梅子在哪里，或知道秘书长灵魂不在时便来找梅子，希望她回心转意，而菜篮子是铁石心肠。

　　　　如果说梅子与欣喜的交往让人思索，秘书长灵魂与梅子又是另当别论了，他们的关系才是引起矛盾真正原因。

　　　　此刻，这边审欣喜，那边同时审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