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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48小时-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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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灵魂当时就答应了：“好的我们不串通一气，我们只是谈谈，毕竟是朋友……”然而见面后，看见欣喜蓬头垢面，还是让他吓了一跳。“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欣喜说：“事发后我什么人也见不到，与世隔绝能不变成这样吗……”
看着欣喜判若两人，秘书长灵魂嘱咐他：“你想吃什么跟我说，在这里我们是难兄难弟，想吃什么我安排……”欣喜说：“吃什么可以，想吃什么我会提出来的，现在我想见见梅子，你能安排吗？”秘书长灵魂说：“这种事我安排不了，不过我可以帮你说说请警察帮忙，你现在情绪如何，是不是愉快的？”欣喜说：“开始不愉快，习惯成自然了就愉快了……”
“看见你是愉快的我就放心了，有些事我会关照你的，放心吧……”秘书长灵魂还想嘱咐什么，老警察来催促了：“快走吧，否则被人发现我们犯错误了……”秘书长灵魂嘱咐欣喜：“珍惜每一天吧，我会来看你的……”
欣喜看着秘书长灵魂走了，眼巴巴地没办法，最后叫喊：“快告诉我妈妈不能来看我，她会受不了的……”秘书长灵魂说：“放心吧我会通知老神树大叔的，嘱咐他不让你妈来看你，有什么事跟我们说，现在我们是一个屋子的人……”
秘书长灵魂说得也很悲壮，此时此刻，他面对现实，面对欣喜他能无动于衷吗？老警察见欣喜如此，慌忙劝告秘书长灵魂：“你不能来看他了，可能会引起他强烈恋家反映到时会逃走的，如果他逃走我们都麻烦了……”秘书长灵魂说：“他不让他妈妈来看他可能就是这种意思，这样吧，我让老神树带人来看梅子，顺便看看欣喜，他是会受教育的……”
老警察说：“村里人会来看他吗？他可是杀人凶手，恨还恨不过来呢，还能来看他？”秘书长灵魂说：“如果没发生这种案子时我们是一个村里的好朋友们，谁也没有矛盾，现在碰上这种事了我们没办法说明情况，不过乡亲们会来看仓皇，这就是仙台山乡下人的习惯，还希望老警察多多关照，以后还是会有乡亲们来看我们的……”老警察说一定关照。
………………………………
第152章 特殊会面
果然不出所料，老神树走后，牛头马面来了，阎罗王来了，梦婆婆仙姑也来了，这是一次空前未有的开放，是老警察劳苦功高，拘留所里成了亲人见面会，因为来的人多，欣喜，梅子，秘书长灵魂也来了，众人见面，相当高兴，互相说着家里的事，可是谈着谈着又谈到了案子上。秘书长灵魂很奇怪，他问牛头马面：“你们怎么来了，还有阎罗王……”
牛头马面说：“我们是假扮的，阎罗王也是假扮的，是骗想长生的人，可惜骗来骗去骗了我们自己……”秘书长灵魂说：“出了这种事也怪不得别人，谁让自己把握不好呢，如果早早离开能是这种下场吗？还是没有把握机遇……”
一群人说到了正题上，梦婆婆对欣喜说：“妈知道你爱吃草莓就托人给你买了几斤，你想妈时就吃几粒吧，这可能是咱们娘俩最后见面了……”梦婆婆说着就哭哭啼啼，欣喜跪下：“是儿子不好，是儿子当时冲动了，对不起乡亲们……”
梅子扶起欣喜安慰着：“你没对不起乡亲们，相反你是为乡亲除了一害，否则说不上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梦婆婆说：“是呀娘，乡亲们说你是见义勇为，可是我认为你做了一件傻事，你不仅害了梅子也害了乡亲们的儿子，你是罪孽深重死有余辜……”欣喜说：“妈我知道儿子错了，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遇上这种事呀，我怎能不管呢？”秘书长灵魂说：“欣喜做得对，如果是我可能也会这样做的，当然我不是说杀人好我是说这种事做得对，只是有些遗憾……”
“是呀，秘书长灵魂说得对，如果是我们也会这样做的，换代的行为是正确的，只不过是做得过激了……”阎罗王说着，他已经久久没有说话了，仙台山策划的假神仙案他是主谋之一，现在出了这种事他也是有责任的。现在面对乡亲们家里发生的这种变化，他是有嘴难辩，恨不能自己能顶罪。他对梅子说：“其实现在怪谁不怪谁并不重要了，关键在于每一个以什么样态度面对现实，欣喜是杀人了，可是为什么杀人，他的动机是好的，只是方式欠妥……”
秘书长灵魂提醒说：“我们还是不要提这种不愉快的事了，还是说些重要的话吧，梦婆婆对欣喜说，阎罗王对梅子说，牛头马面对我说，其他乡亲们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就问吧，比如钱财问题，多少问题，都可以提出来……”
果然是一个好办法，乡亲们来看梅子与梅子说话，来看欣喜与欣喜说话，来看秘书长灵魂与秘书长灵魂说话，这样乡亲们就不会乱了套，想说的在说，不能说的在听，互相说出了底线，有了嘱托，也有了知音。然更多的则是秘书长灵魂对于乡亲们十几个儿子的钱，拿多少合适，由谁出钱，秘书长灵魂一五一十说明白了，最后他对乡亲们说：“我跟老神树大叔商量好了，给每一个家属一百万，外加丧葬费，另外再补助十万作为这种事的费用，如果乡亲们没意见我就把钱打到仙台山账号上，然后由乡亲们按名字分配给每一个家属，同时替我转告乡亲们还是我们对不起乡亲们，要怪就怪我们吧……”
这一次会面，秘书长灵魂说了很多，主要讲的是钱的问题，同时也希望乡亲们出面保一保欣喜，保一保梅子，他说：“我在这里求乡亲们了，事是出了，是我们不对，可是我们不能眼巴巴看欣喜和梅子受到制裁，我们能救一命就救一命吧，算是我求乡亲们了……”梦婆婆一听要救的是自己的儿子，她马上感激涕零：“谢谢你了，我替我儿子谢谢你了……”
秘书长灵魂说：“不要谢我这是我应当做的，欣喜这种事做得好，其实他是替我做了，如果我在现场也可能是这样，现在看起来是我不好，光顾赚钱了忽视了乡亲们的关系，如果把他们招到公司也不可能出这种事，为此我后悔……”梦婆婆说：“你也不必后悔了，欣喜做得对也做得不对，做得对是他对梅子的一片苦心，做得不对是因为都是乡亲们……”
秘书长灵魂听了心胆俱裂，梦婆婆这样了还在为他们考虑，让他感到愧疚，现在看来，赚钱不是主要的，乡亲们对自己的忠诚是主要的，在这一点上，他们年轻人的确不行，的确不如老年人有修养，有胆识，有忍耐，还有谦让。秘书长灵魂知道梦婆婆是舍不得儿子，可是事已至此谁也没办法，他嘱咐仙姑：“你要帮助梦婆婆度过难关，有些事是没办法改变的，欣喜去了可能还会有其他欣喜来照顾老人，我也会经常来见老人家的……”仙姑说：“老神树说了所有困难由乡亲们扛起来，不能难为欣喜，不能难为梅子了，更不能难为你们了，能办的事我们办，不能办的事我们求人办……”
当大家谈到一个话题时，阎罗王说话了，他说：“我看咱们想一个好办法为他们求情，可能会有意外成果的……”牛头马面说：“你就直截了当说吧用什么办法来求情……”阎罗王说：“我们找关系为他们开罪，起码没有死刑……”梦婆婆说：“如果没有死刑我就烧香了，儿子在哪里都行，只要活着就好……”梅子说：“可能达不到，毕竟我们是杀人犯……”
“杀人犯怎么了，很多杀人犯都没有死刑，难道欣喜和梅子不能幸免吗？”秘书长灵魂看出乡亲们还有疑虑，他提醒着：“法律也是讲人情的，在不违法情况下找一找人，求求他们高抬贵手我看是有可能性的……”秘书长灵魂所以这样说是看到老警察为他们跑前跑后张罗着，如果没有警察的支持他们这种犯罪事实清楚的人能有现在的见面吗？
阎罗王说：“是呀，秘书长灵魂说得对我们还是寻找一种方式求人帮我们能救一个救一个，能帮一个是一个，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坐失良机，我看这样我们写出上访状投到上级领导那里要求特批，没准就能保住他们的生命……”
牛头马面随声附和：“我看这种方式好，去的已经去了不能再让活着人去，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帮助他们，问题是我们寻找什么戏的关系能帮助他们呢……”仙姑说：“灵芝家有亲戚可能是市里干部，求他可能会有希望的……”梦婆婆也说：“欣喜他二舅妈的哥哥在检察院工作，或多或少能帮忙的……”秘书长灵魂说：“有这种关系就好办多了……”梦婆婆说：“可是我担心他铁面无私，如果他拒绝了怎么办？”仙姑说：“求了总比不求强，毕竟我们努力了……”
“这话说的多好啊，毕竟我们努力了……”阎罗王说：“我看仙姑说得对，只要我们努力了我们就是努力了，求人一张嘴，可是事关生命，是年轻人的生命，欣喜梅子都是活龙活现的人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走向绝路……”秘书长灵魂说：“我在仙台山赚了一些钱，办公司又赚了一些钱，现在我把这些钱财散出来帮助大家寻找关系……”
秘书长灵魂的话给乡亲们增添信心，一个个发言更加活跃，你一言，我一语，居然弄出一个活动方案。这期间，老警察曾来催促过，提醒他们时间快到了不能违反规定，秘书长灵魂保证：“再给我们半小时足够了我们会有办法的……”
老警察说：“你们的话我听见了，可是靠钱是不行的，你们要寻找法律顾问，找律师，由他们帮你们……”秘书长灵魂说：“谢谢你的指点，如果有来世我们一定报答你……”老警察说：“用不着报答了，犯罪嫌疑人也是人，也有人的要求和情感，我们能帮就帮一下，这也是我们的责任感和良心所在……”老警察的话给大家吃了定心丸，一个个充满信心。
其实秘书长灵魂要的就是这种场面，他不在意自己，他在意的是欣喜和梅子，俩人是杀人凶手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在责任上与自己有关，实际上在法律上与自己无关，如果说有关的话就是在仙台山当教练充其量算是诈骗犯，罪不至死。而梅子与欣喜可能不同了，按杀人偿命的原则法律是不能放过他们的，如果不严加惩处以后怎么办，尤其是现在反恐非常严峻，出了这种案子惊天动地，怎能不受影响呢。因此求人是一关，能不能求下来又是一关，真正的困难重重。
为了用钱方便，秘书长灵魂把银行户头和密码给了仙姑，希望在危机时刻能用上这些钱。仙姑说：“这些钱你留着吧，以后结婚生孩子还是要用的……”秘书长灵魂说：“你看看梅子这种样子了我们还能结婚吗？”仙姑说：“我们求求老警察帮忙就在这里结婚如何？”秘书长灵魂忧郁地问：“在这种地方结婚能行吗？老警察会同意吗？”
老警察说：“如果犯罪嫌疑人提出要求我们会考虑到的，既然如此，我们为你说说，请上级指示……”秘书长灵魂说：“如果能办到我们一定有重谢……”老警察说：“不要动不劝就谢了，当务之急是救人，是让犯罪嫌疑人愉快……”
欣喜说：“我是犯罪嫌疑人，可是我能愉快吗？我替梅子杀了人可是他与梅子结婚，你们说我能愉快吗？”老警察说：“这又是你的糊涂处了，你不能想一想你在做糊涂事吗？梅子并不能让你替她杀人，可是你偏偏做了，梅子结婚并不是跟你可是你又异想天开，这不是河里冒泡多鱼吗？为此我劝你以后做事要想一想当不当做，即使当做也要想一想值不值做？”
老警察的话再一次把大家说得心服口服，不仅对欣喜犯罪行为认真对待，对梅子杀人动机有所了解，还知道法律责任，这时他们对这种事充满信心，如果继续寻找关系一定会说服法官网开一面，说服社会给予理解，让去的安心，留的愉快。
然而事情真的能达到目的吗？这是一个未知数，秘书长灵魂心有余悸，凭这些人找关系是不可能的，谁有什么关系呀，看来只有找到一个好律师才能达到目的，否则说什么都没用。秘书长灵魂决定把自己的钱拿出来找律师，只要找到最好的律师才能为欣喜，为梅子进行辩护，只有为梅子，为欣喜辩护才能救下他们的生命，这是唯一的希望……
………………………………
第153章 寻找律师
在老警察帮助下，秘书长灵魂委托在北京的朋友们帮忙找到一个好律师，据说是全国有名，而且是很权威的。他叫周良心，他来到公安局时，也是找了一位朋友见了公安局长，一见面，他就开门见山：“我是来为梅子说情的……”
公安局长说：“我知道了这种案子的严肃性，既然你能接说明你是懂行的，可是你找我有用吗？”周良心说：“没用我找你干什么，就是因为你有用我才来找你，否则我不是浪费时间吗？”公安局长说：“你说说你现在的想法吧，这种案子不是你想说服谁就说服谁的，性质是严重的，而且是大案，十几条生命不是儿戏，谁听了也不可能原谅……”
周良心说：“这种案子我听说了，反响惊天动地的，可是我有思想准备想为他们说话了……”公安局长说：“既然如此就不必找我了就准备打官司吧，祝你旗开得胜……”周良心说：“我知道有些事你是不便说话的，可是我有言在先，说话就要为案子说话，给我们律师一点机会……”公安局长斩钉截铁：“我们是按法律手段办事，不掺杂其他目的……”
周良心说：“好我要的就是这种看法，希望局长坚持吧……”公安局长说：“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都是朋友们介绍的有事直说……”周良心说：“我有事会找你的，只是现在给我一个方便条件，让我随时随地能找我的当事人调查取证……”公安局长说：“你是想借此机会延长犯罪嫌疑人生命是不是？”周良心说：“是的，有时间我才能了解情况……”公安局长说：“好的我们给你时间，但是我们的工作也不能担搁随时随地会上报有关部门……”周良心说：“仅听悉便……”
有了公安局长的时间保障，周良心心里有了底，只要有时间他就有了机会，有了充足时间为当事人说话。现在他要找很多人了解情况，作为律师他要阅读材料，包括所有材料，研究分析，从中寻找线索，寻找为当事人开脱罪责。然而这种案子有几个难点：一是案子重大，杀人数量罕见，手段残忍。二是熟人作案，偶然性发生。三是集团作案，黑吃黑。
这种案子目前正是严打对象，可是他又从中发现一些细节存在问题：一是犯罪嫌疑人无意犯罪，二是冲动犯罪，三是偶一为之造成犯罪行为。他决定先从三个地方入手：一是找秘书长灵魂，他是这种案子的关键人物，有些事他能作主。二是寻找仙台山的乡亲们，他们是受害者家属，也是受骗上当对象，具有两重性。三是找梅子与欣喜，这是案情关键所在。
其他的人也是重要的，但要分主次，分先后，分轻重缓急，他先找秘书长灵魂。离开公安局长后，他第一个想找的就是秘书长灵魂，有些事他要与当事人商量，而秘书长灵魂就是给予他帮助的当事人。在关押秘书长灵魂的地方，周良心找到了他，一见面，秘书长灵魂就说：“我承认我不是好人，然而我曾经是一个好人，以前我多次想当好人却当不了好人，或者说，我也是从好人堆里挑出来的坏人，是坏人堆里的好人，你说是不是？”周良心说：“我听的不是这种话，我想听到你们对这种案子的安排，如何打胜这场官司的措施，而不是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在法律面前没有好人没有坏人……”
秘书长灵魂听到这话马上说：“你说的对一听你这种话就知你是好律师我们当事人有希望了……”周良心说：“你先不要表扬我现在我要问你如何打胜这种官司你有多大把握？”秘书长灵魂说：“你是律师当然要问你了问我何用？”周良心说：“律师的职责就是为当事人说话，如果当事人没信心我们也不必浪费时间，如果当事人有信心我们才能共患难……”
“你说的对极了我们找你就是在法律这方面帮忙的，我们的材料你也看了，我有一个想法，一是尽最大努力减去死刑，让梅子和欣喜活着，我想这是不难的，有你在我相信结果。二是我可以出去，我现在是没罪，如果说有罪是诈骗犯，可是我并没诈骗，我们是培训班，是有组织的培训，而且是受到上级领导同意的，因此说我诈骗并不成立。三是为被害家属说些好话，实际上梅子是被害者，现在反倒成了害人者，她的事请你定夺。四是欣喜是无辜的，他是偶一为之，是偶然路过看见了是见义勇为，即使不是见义勇为也是误杀。我说的这些你懂吗？如果用钱跟我说……”
周良心听了秘书长灵魂这番话后，直截了当地批评着：“我经办了数不清的案子，第一次听见当事人趾高气扬跟我讲条件，然而这种条件让我开了眼界，而且是我想做的，我不能怪你，你是没有法律观念的，算是不知法不懂法了……”秘书长灵魂说：“如果知法懂法我们就不能犯法了，所以请你来为我们说公道话……”周良心说：“我会为当事人说的……”
秘书长灵魂说：“有关你办案过程中所有费用都由我们公司负责任，还有你的费用我们出双倍，你把银行户头给我们先打过去一百万算是定金，请你相信我们不是花钱收买你，而是你在这段时期工作的报酬，至于费用是一分不少……”周良心一听嘲笑地说：“你有钱也不必对我客气，我收费也是正当权利，有多少给多少我们不多要，少给不行哟……”
周良心开起了玩笑，打破了沉闷气氛，这种气氛让秘书长灵魂感到亲切他说：“我知道你很忙，东奔西跑的很辛苦，有时你忙不过来可以找人帮忙，费用由我们负责任，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快四十岁了吧？”周良心说：“四十五出山虎，凶猛如虎，法官见了都要惧怕三分……”秘书长灵魂说：“有你办案我们放心，听说你办了很多案子没有输过是吗？”
周良心说：“谁说没输过，每次打官司我的良心都输一次，否则怎能叫周良心呢？”秘书长灵魂理解地说：“我们知道律师是跟法官叫劲的，实际上是跟国家叫劲，跟国家叫劲总是无理辩三分，每一次胜了心里不能安宁，良心似乎受到侵害，这种心理状态我们理解，也同情，干什么也不容易……”周良心说：“算你小子有眼光，见多识广，不过我要说的是你的事……”秘书长灵魂慌忙问：“我的什么事？”周良心说：“据我所知你的事也不小，可能涉及到诈骗罪……”
秘书长灵魂说：“这种事我知道，以前公安局长问过我，刘云彩也问过我，可是我为了赚钱并没理睬，现在有了梅子这种案子我们不能不理睬了。你说吧，我们怎么办，是承认还是不承认，还是扛到底打死不承认……”周良心笑了：“我真是第一次碰上你这种人，不过你放心，诈骗罪承认也可不承认也罢，这是法官的事，作为律师我是要为你辩护的……”
秘书长灵魂兴奋地说：“我就知道你这种律师不白请肯定会帮我们的……”周良心说：“你也别高兴太早，你对我说实话，你还有没有其他事？”秘书长灵魂说：“有是有，比如找小姐，与灵芝还有一个孩子，尽管她现在不见我，可是我认了，在这背后可能有阴谋诡计，你慢慢调查时会弄清我是什么样的人……”周良心问：“你还与什么人有矛盾？”
秘书长灵魂想来想去，忽然说：“有了，就是我有病住院时与市长有矛盾，是他把我送到疯人院的，有些事你可以推卸责任说是市长迫害结果……”周良心说：“行了我知道了，有关你的事我看就到现在为止，如果有事我再问吧……”
周良心很高兴，作为律师他能第一时间了解到当事人心理状态他当然高兴了，下一步他要找第二位当事人，就是梅子。他知道找梅子不是容易的事，这种人可能不能配合自己，而且是隐瞒着事实真相，就是法官也是奈何不得的。
果然不出所料，当同良民主找到梅子与她谈话时，梅子第一反应就是：“我不需要辩护，我去死算了……”周良心问：“你心甘情愿死吗？不用辩护权是吗？”梅子说：“你很清楚我们杀了十几个人怎能不是死刑，既然如此还辩护干什么？”
周良心一时没说话，他在观察梅子，以前他不了解梅子，现在见了她心有余悸，对这种人他是了解一些情况的，可是没想到梅子比他了解到的顽固不化，而且是态度恶劣，对这种人他是没办法的。他匆匆忙忙离开梅子，准备去问欣喜，结果同样吃了闭门羹，欣喜更是肆无忌惮：“我们不用你辩护了，我们知道辩护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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