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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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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敌军主攻西面与北面,靳统武便安排这两面城墙上的防守兵力为,盾兵1oo人,枪兵1oo人,另外辅兵与新入青壮,每面城墙各分4oo人。而东面与南面,则只是各安排了1oo名枪兵进行防守。

    镇海堡城周2里,每面城墙不过半里,故守堡的军兵,将西面与北面两处城墙站得满满当当,正好形成了密集防守的态势。

    “全军将士听我军令,待敌行近至25步时,方可投掷手掷雷,以求最大之杀伤效果。断不可擅自攻击,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

    在隆隆的战鼓声中,清军越行越进,他们口中高喊着口号,扛着攻城梯,推着攻城塔,不多时,便到了25步开外。

    “点火绳!”

    靳统武大喝起来,立刻,四周皆响起了火绳的滋滋燃烧声。

    很快,敌军到了25步内的可攻击距离

    “投!”

    靳统武一声暴喝,率先将右手中,那木柄已被手汗握得浸湿的手掷雷,以一个标准的侧身投掷姿势,向汹涌而来的清军猛掷而出。

    “砰砰砰砰!。。。。。。”

    8oo枚投掷而出的手掷雷,约有6oo多枚手掷雷顺利爆炸。

    剧烈的爆炸声猛烈响起,刺目的黄色火光,延绵成一片死亡的火网,强力的冲击波与尖啸的破片,带着毁灭一切的狂暴力量,将一切敢于阻挡它们的人或物统统撕成碎片。从城墙上向下看去,可以清看到,那些进入手掷雷攻击范围的敌军,突然化成腥红色的血肉之雨,和那些攻城梯与攻城塔的木渣碎片一起,在弥漫大起的呛鼻烟雾中,四处纷飞。

    靳统武欣喜地看到,密集的单兵手掷雷,虽然射程要短,但对敌军所造成的伤害,完全不比那用投石机投掷的大型震天雷差。

    猛虎军的这一波攻击,至少有二百六十多名清军被炸死。另有近三百多人被炸伤而失去了战斗能力,炸毁攻城梯约六架,攻城塔约三架,清军的先头进攻部队,遭受了惨重的损失。

    见到见方损失这般惨重,沈志祥心头,怒火万丈。

    “马福塔,我操你娘!”

    站于阵后的沈志祥,脸色狰狞绷紧,心中却在厉声大骂。

    沈志祥没法不愤怒,因为李啸军这一波攻击,西北两面城墙外,炸死的全是自已的兵马。

    因为,在主将马福塔的阵战安排中,清军的进攻方向,是西北两面。

    在西面,是由沈志祥亲自指挥的2ooo人,作为主攻兵力。而北面,则是1ooo名沈志祥部的兵力打头阵,后面是班志富的1ooo名汉军押阵。

    而在两处进攻军阵的最后部,则是马福塔亲统的三千满洲兵马,作为最后的监督与押阵兵力。

    沈志祥部的军兵,在猛虎军突如其来的猛烈打击下,刹时崩溃,前部军兵嚎哭着,扔下攻城器具,纷纷转身向后逃去。

    “哼,没用的东西,吃干饭的怂货,竟被明军一炸而溃!”

    主将马福塔,眼见得沈志祥部纷纷后退,脸上立刻闪过一丝狰狞之色,随即抽刀大吼:“传我军令,凡有监阵后退者,格杀勿论!”

    押阵的汉军与满洲兵马,立刻嚎叫着冲上前去,对哭嚎溃逃的沈志祥部兵马大肆砍杀。

    见到自已部下的那些溃逃军兵,被汉军与满洲兵这般纵意砍杀,沈志祥内心,痛如刀割。

    不过,现在的他,却是一声没吭。

    因为他也知道,除了残酷的杀戮外,没什么办法能阻止这些军兵进一步溃败。

    不多时,在砍杀了二十多名沈志祥部的逃兵后,沈志祥部才稍稍止住了溃逃的势头,全体清军,开始重新列阵。

    “前部听令!继续进攻!”

    马福塔的声音,毫无感情的大声响起。

    沈志祥猛地哆嗦了一下。

    与此同时,他手下的军兵,下意识地纷纷用求援与哀怜的目光投向他。

    见到一众老兄弟们,用这样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已,沈志祥心中极其痛楚,他脸皮紫涨,双眼不觉噙起了眼泪。

    只不过,在一旁马福塔那锐如刀锋般的目光投过来之际,他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部下们继续进攻。

    隆隆的战鼓声重新响起,沈志祥的军兵,无奈地重新扛起攻城梯,推起攻城塔,继续向前进攻。

    “各位兄弟,请勿惧伤亡,奋勇前冲,赶到山脚下搭梯靠塔,方可一鼓作气攻下城堡,沈某拜托各位了!”

    在一众军兵的后面,沈志祥拼力嘶吼着给他们鼓气。

    沈志祥部的军兵,齐齐出一声大吼,纷纷加快了前冲了脚步。

    在敌军又冲到25步的距离处时,城头的手掷雷,又是如冰雹般落下。

    “不可停!继续冲!”

    沈志祥远远地朝着进入猛虎军攻击范围的已部军兵,奋力大吼。

    军兵们听到自家主将的吼声,纷纷疯狂喊叫起来,加快了前冲的脚步。

    他们很幸运,在他们复向前冲过了七八步后,后面的手掷雷,才又连绵地炸响。

    由于处于手掷雷的有效攻击距离之外,这次的沈志祥部,损失极少,只有二十多人被飞溅的破片炸死,另有三十多人受了轻伤,但还有战斗力。

    很快,冲到山脚下的清军,立刻开始将长长的攻城梯往城墙上靠去,而攻城塔业已抵住山脚,清军们迅地沿着攻城塔内的楼梯,向上攀登。

    见到已方部队,终于开始正式攻城,沈志祥的脸上,稍显欣愉之色。

    后面押阵的班志富马福塔等人,脸上也是一幅长出了一口气的表情。

    不过,很快他们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因为,在清军们开始吼叫着攀爬之际,城头的手掷雷,又是有如雨点般砸落。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刺眼的明黄色火光在弥漫大起的白色浓烟隐隐闪现,陡峭峻直的山脚下,血肉横飞,碎渣飞溅,清军的惨叫声响成一片。

    好几座攻城梯与攻城塔被猛烈炸塌,上面还未攀爬到一半的清军,有如从空中掉落的蚂蚁一般,惨叫着掉了下来,活活摔成肉饼。

    至少有近四百名清军被活活炸死,另有近五百人被炸成重伤,这些缺手少腿的清军,在城下的血泊中打滚哀嚎。

    站在城下指挥的沈志祥部副将袁安邦,亦在此次猛虎军的手掷雷攻击中,被炸身亡。

    一枚手掷雷就在他脚下爆炸,尚未反应过来的副将袁安邦,在远处军兵惊惧的目光注视下,化成一阵血肉之雨,彻底结束了人间生活。

    被当头痛击的清军,立即崩溃了。

    不过,在他们疯狂转身逃跑之时,城头的猛虎军,又一批呼啸而来的手掷雷,还是追上了他们。

    又是近二百名清军被炸得或死或伤。

    “撤!快撤!”

    脸色苍白如纸的沈志祥,厉声向着蜂涌而逃的已部军兵,大声喝喊。

    现在的他,只希望自已手下这些兄弟,能多逃出一些是一些了。

    后面监阵的主将马福塔,则是一脸铁青,牙齿咬得格格响,不过,此时,他没有再下达追杀溃兵的命令。

    因为,久经战阵的他已知道,战至此时,饱受轰炸的沈志祥部,士气已近零点,就算把他们都杀光,也不可能再强迫他们去再度进攻了。

    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跌跌撞撞地来到沈志祥面前,随即跪地大声痛哭。

    此人,正是沈志祥的亲信副将王庭瑞。

    “沈总兵,我军彻底败了,我军将士,战死八百多名,受伤者达千余人,东江镇这点种子,几乎打光了呀。。。。。。“

    沈志祥满眼是泪,他嘴唇哆嗦着,忽地仰天大吼,声音极其凄楚。

    “各位老兄弟,都是沈某害了你们啊!“

    不知道沈志祥这痛彻心靡的话语,那些被炸得尸不全的原东江镇军兵的灵魂,能否听到。

    而眼见得清军败去,镇海堡城头,响起了连绵的欢呼。

    “万胜!“

    “万胜!“

    “杀鞑虏,上天庭!“

    “杀鞑虏,得功名!“

    海洋岛守将靳统武一脸喜悦,这场杀敌近千,自家却无一伤亡的战斗,实在是太爽了!被涌起的硝烟薰得脸色黄的他,冲着城下远处的清军大声吼道:“兔崽子们!这才哪到哪啊,有本事,再来攻城啊,你靳爷我还没杀够呢!“

    见得靳统武在镇海堡上头这般得意洋洋,主将马福塔气恨之极,他恼怒地抽弓搭箭,嗖的一声,朝着靳统武激射而去。

    只是距离太远,又是仰射,马福塔的箭矢,在中途便弯了下去,夺地一声,射在靳统武扶靠的雉堞下端,溅起了一小块干裂的水泥。

    “哈哈,狗入的鞑子计穷矣!“靳统武纵声大笑:“鞑子,你想射你爷爷,还真是反了你呢。有本事就再来攻城,爷爷一定好好陪你们再战一场!”

    靳统武说完,城头立刻爆起连绵不停的放肆大笑。

    马福塔恨恨地盯着靳统武许久,牙齿咬得格格直响,许久,方终于下令,全军后撤,返回营地歇息。

    至此,此战李啸军大获全胜。

    而清军伤亡情况极重,战死连同伤重不治者,共有一千五百多人,另有丧失战斗能力的伤员五百多人。这些战死或受伤的人员,基本全是沈志祥部军兵。

    也就是说,经此一战,沈部已被打残,基本上已是再无士气与战力了。

    从战斗结事到现在时近黄昏之际,沈志祥一直黑着脸呆坐帐中,未与任何人相见,有如一具木偶。

    不过,就在此时,有手下军兵向他来报,说在西南海面上,忽现了十多艘大型船只,正向海洋岛方向,疾驰而来。

    “啊?来者何人?”

    听了这个消息,有如木偶一般呆坐的沈志祥,霎时恢复了活动能力,从椅子上腾地跳起。未完待续。
………………………………

第二百四十七章 近岛海战

    “操!这股明军不过十来艘船,竟敢来救援海洋岛,真真不知死活!”

    站在海边一处陡峻的高岩上的马福塔,放下手中千里镜,眼望着遥遥前来的明军船只,脸上闪过一阵冷笑。

    “主子说得是,现在我大清军有原江镇船只六十二艘,战船数量是明军数倍,正好立刻出港,将这股来犯明军,全部消灭!”

    汉军参领班志富,在一旁对马福塔谄笑着说道。

    “传本将军令,着沈总兵。。。。。。。”马福塔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

    他想到,沈志祥因其部军兵在攻堡战中损失甚多,到现为止,一直在营帐中生闷气,此时,却是不便再让他出战了。

    于是,他沉吟了一下,对一旁的班志富说道;“班参领,那就着你率水师前往,将这股明军彻底消灭!”

    “嗻!”

    班志富喜孜孜地应诺了一声,便要领命而去,看他看来,率领这六十二艘大小船只,去打击只有十六艘船的明军船队,简直是一场手到擒来的胜利!这样的好事落在自已手里,简直是天上掉了馅饼,正落在自已嘴中。

    只是班志富刚想要走,忽见得沈志祥带着两名护卫,急匆匆地向这边赶了过来。

    “主子,可是要派出船只去迎击明军?”

    跑得急切的沈志祥,喘着粗气向马福塔问道。

    马福塔轻咳了几声,便脸上挤出笑容道:“哦,本官正是此意。据本官观察,明军船队不过十六艘,而我军有六十二艘大小船只,乃是明军船队数倍不止,正应趁天色未暗之际,出港迎战,将来援的明军船只,全部击沉于海上!”

    马福塔说到这里,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沈志祥,便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换了一种安慰的语气说道;“沈总兵,本官本欲派你出战,便考虑到你部今天损失甚大,沈总兵你心绪烦闷,故本将思虑再三,还是决定由班参领统领水师出战,望沈总兵体谅本官一片苦心。”

    沈志祥苦笑道:“主子,你多虑了,在下来此,非为争这统率权而来,而是想来劝主子,不要轻易出动水师啊。”

    听了沈志祥这话,马福塔顿时拉下脸来:“沈志祥,你这话,却是什么意思?”

    沈志祥向马福塔拱手道:“主子,请恕在下直言,这股明军,敌情未明,我军未可全部出动,还是待敌再行进些,探明情况,再出港作战未迟。“

    脸色阴沉的马福塔尚未回话,旁边的班志富已先喊了起来;“沈总兵,敌军总共才这十六艘船只,有什么敌情不明的?再不抓紧时间出击的话,天色一黑,再想消灭这股明军,可就难了。“

    沈志祥见班志富这般呛白自已,心下亦是恼怒,他直视着班志富那猥琐的葫芦型脸,低声喝问道:“班志富,你也在东江水师呆过,想必对水战也有所了解。我在千里镜中也观察过,现在明军的船只,离海洋岛尚有一段距离,只可看清楚船只数量,但其大小,船速,料位(吨位),火器配备等均看不清楚。而海战之中,船只料位与火器配置,乃是制胜之根本,若是贸然出击,万一所来的明军船只比我军先进太多的话,我军此去,岂非自投罗网?”

    班志富被沈志祥这般喝问,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他呐呐道:“那山东等地的明军,却有哪处明军比我东江镇水师还要先进,沈总兵你这般说话,岂非只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

    沈志祥还要说话,一旁的马福塔冷冷喝道:“你二人不必争了!以本官看来,我军有六十二艘船只,是明军的数倍以上,就算他们的船只比我军先进一点,又能如何,我军完全可以凭数量取胜。”

    马福塔说完,再不看沈志祥,而是缓步走下高岩,一边对班志富说话:“班参领,请速带港中水师出击,不要误了时候。”

    “嗻!”

    班志富故意大声应了一句,然后斜了沈志祥一眼,便冷笑一声,大步离去。

    望着班志富那志得意满离去的身影,沈志祥恨恨地咬了咬牙,然后长叹一声返回自已军帐而去。

    一刻来钟后,班志富带着准备完毕的一众水师,出港而去,直奔远处的明军船只杀去。

    望着对面浩荡而来的六十多艘原东江镇水师船只,率领十六艘船只出战的主将李啸,心头五味杂陈。

    原来,李啸所乘的之般只,自台湾启程返航后,日夜兼程,急急北行,终于在二十二天后,便返回了赤凤卫龙口港。

    李啸刚返回赤凤城,便有金日观与楚继功二将,前来哭诉东江镇覆灭,总兵沈世奎战死,副总兵沈志祥降清等一系列令他睈目结舌的坏消息。

    李啸在心下暗叹,看来,随着自已的势力越来越壮大,蝴蝶扇动翅膀的能力越来越强,真实的历史被自已改变的地方,已是越来越多。

    皇太极竟在出兵朝鲜的同时,还另外派兵攻打东江镇,这一点,实在是完全超出了李啸的预想。

    现在,听到投降的前东江镇军兵,在沈志祥的率领下,与清军满洲兵马一道,前去攻打自已的海洋岛时,李啸眉头顿是紧皱。

    想不到啊,沈志详此人,当日与自已称兄道弟,买卖做得融洽无比,现在掉过头来,便要拿昔日的兄弟开刀,以向清廷邀功,如何不让人为之喟叹。

    李啸更不多想,当即下令,让赤凤营中的5000名预备役辅兵,从原有工作岗位中调出,补充到水师队伍之中,充当海员与水手,水师总头为原总头冯式,副总头则为荷兰人约瑟夫。

    然后,李啸决定,由自已亲率这十六艘船只,带上赤凤营的甲总、乙总两部兵马,前往海洋岛紧急救援。只留丙总兵马守卫赤凤卫。

    这样一来,前往救援的总兵力为,30队盾兵,60队枪兵,横行哨600人,玄虎重骑600人,飞鹞子600人,辅兵1000人,总兵力达11980人。

    在备齐粮食、补充了淡水火药等物资后,仅在龙口港内歇息了半天的十六艘船只,立即重新出发,直往海洋岛而去。

    在第二天的黄昏时分,李啸终于遇上了从海洋岛上出来,要与自已对决作战的原东江镇水师。

    浓重的红云满布天空,夕阳渐坠,黑沉的大海上,跳荡着金色的余光,咸腥海风萧萧作响,除了上下追逐的海鸥在嘎嘎鸣叫外,海天之间,一片安和静谧。

    在这看似平静的海面上,一场决定双方命运的海战,就此展开。

    水师作战,战术还在其次,最为关键的,便是双方具体实力的比较。

    而在这场看似敌众我寡的战斗中,反而是李啸军占了上风。

    因为,李啸军船只的平均吨位,船只航速,与火力配置,火炮射程等方面,均远超对面的清军水师。特别是作为荷兰一级战列舰的指挥舰升龙号,与这些东江镇水师船只相比,相当于是大人与小孩的区别。

    打个比方来形容,敌我双方对比,那简是李啸军的十六只猛虎,冲入了清军的六十二只瘦狼之中。

    当然,如果这些瘦狼能发挥自身数量优势,采用水师常用的“五点梅花“式战术,集中兵力分别破敌的话,也还有一丝胜算,不过,现在骄逞而来,一心想尽快结束战斗前去邀功的班志富,显然没有想得这么复杂。

    将全部六十二艘船只摆成v字形,向李啸的船队直冲过来的他,意图十分明显,那就一鼓作气,将李啸的船队包夹吃掉。

    从千里镜中看清了敌军意图的水师总头冯式,脸上露出鄙夷的冷笑,随即下令,将船队摆成一字纵队,以升龙号打头,径向朝敌军v字尾端的敌军指挥舰冲去。

    带着十五船只,有如一支离弦之箭般直冲的升龙号,风劲帆鼓,一马当先,迅速地朝着班志富的指挥舰直冲而来。

    眼见得这艘全长为232英尺(约70米),数四桅,每桅达10英尺的高度,拥有两层炮甲板,全身上下火炮足有上百门之多的庞然大物,向自已这艘明显要小一圈,火炮不过数十门的一号福船这般气势汹汹大举袭来,原本得意洋洋站立船头观战的班志富,霎时变了脸色。

    “快,快拦住他们!”

    班志富失声大喊,一边指挥两翼的船只,赶紧朝升龙号包夹而去。

    “砰砰砰砰!”

    在包夹赶来的清军船只,离自已约有二百多步的距离时,升龙号两侧的全炮甲板上,十七门十八磅炮与二十三门三十二磅炮一同打放开火。

    震耳欲聋的炮声中,每门火炮那乌洞洞的炮口,皆喷出炽红的余焰,数十颗大小不等的黑色的铁弹,向包夹过来的敌船,呼啸着猛扑而去。

    左边的一艘二号福船,被十余颗炮弹击中,船桅折断,风帆落海,船舷炸得飞起,船舷上数门大小火炮,被巨大的冲击力高高掀起至半空,再砸落于甲板之上,将躲避不及的炮手与水兵砸成肉饼。

    而在船舷吃水处,亦被火炮击中,数个骤现的豁然大洞让人心惊,整条船只开始迅速进水,向被炮击的一侧渐渐倾斜。看起来,用不了多久,这条船就要彻底倾覆了。

    而在右边,是一条更小的海沧船,一枚巨大的三十二磅铁弹狠狠击穿了船腹,从另一侧直透而出,在船身中央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洞。而一枚十八磅的铁弹,则狠狠地将舱首室彻底打掉,整条船立刻失去了掌舵控制,开始象个玩具一般,在海中盲目打转,渐渐被洋流推远。

    “哈哈,尝到了我荷兰海军舰船的威力吧。再来再来,这还只是餐前的开胃甜点呢。”操纵升龙号的水师副总头荷兰人约瑟夫,一边放声大笑,一边又指挥手下炮手与海员们,调整角度与炮位,再对其它包夹过来的船只进行攻击。

    而其他的一字纵队的李啸军船只,也纷纷开火,在保持阵型的同时各自为战,将包夹过来的船只,或击伤或击沉。

    李啸军中每个人,都可以看到,这场海战的战场优势,迅速地向自已倾斜。

    见到海战已方迅速了占了上风,李啸心下亦是极喜,他忽然想起了抗倭名将俞大猷根据多年海战经验,所总结的海战战法,简而言之就是:“海战之法,不过是以大船胜小船,以大铳胜小铳;以多船胜寡船,以多铳胜寡铳”。

    现在,李啸军除了船只数量这方面要少于敌军外,其余的各方面,诸如船只吨位、船只速度、火炮射速、炮弹射程等等,皆有巨大优势,这样一来,这场海战李啸军占据优势,实在不是什么奇怪之事。

    为了尽快赶在天黑前,结束这场海战,李啸决定,擒贼先擒王。

    那就是,全力先干掉敌军的指挥舰。

    这样的话,敌军剩余舰船群龙无首,必然战力大减,自已便可各个击破了。

    升龙号有如一只闯入狼群中的猛虎,身躯宠大火力强劲的它,在又将包夹过来的四艘船只,或是击沉,或是击伤后,离班志富的指挥舰,已不过二百来步的短暂距离。

    “快,一定要拦住敌船!”

    站在指挥舰头的班志富,一脸惊慌失措地大声喊叫,一旁的军兵闻令,拼命地向两边的船只,不停打出旗语。

    约瑟夫从千里镜中看到,那个在指挥舰上,身穿良好盔甲,正手舞足蹈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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