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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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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啸一直认为,专门编制满州部队,其实也只是带有试验性的过度性措施。

    从长久来看,这样专门编制的,带有强烈民族特性的部队,一定会不断强化那些本已汉化的满州军兵的自我认同,对唐军将来的发展,其实是十分有害的。

    象现在,诸如额弼纶、萨穆什喀等人,虽对自已十分忠诚,可谓手指臂使。但这世间人心是最不足恃之物,如果长久地保持一个由专有民族组成的军队,这些人肯定会有意无意地抱团,并且强化自身属性,这样无疑是在自已内部埋下不可预测隐患。

    所以李啸要做的,就是把隐患消灭在萌芽中。

    在额弼纶等人对自已还是十分忠诚之际,在满州部队,还没有形成独立的山头,拥有独有的归属感与相关利益之时,那由自已亲手来改变这原有的编制,让这些汉化后的满州人,彻底淹没同化在汉族的汹涌人海中,是十分必要,也十分紧迫之事。

    再说了,如果单单为汉化的满州军兵成立专门部队,那将来投降的蒙古八旗也多了,是不是也要专门成立蒙古部队呢。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时不我待,这是一定要立刻加以改变的地方。

    在这个乱火纷飞的动乱年代,一个领袖,一个民族,一种思想,却是一个部队强大作战能力的基础保证。

    于是,李啸一声令下,各地的唐军中,原有的满州部队全部分拆,分别补充到玄虎重骑、飞鹞子、以及横行总之中。

    另外,由于现在鲁密铳还在研发阶段,火器之数尚是不足,故李啸下令,将原由兴中镇管理的2000人的火铳手和500人的火器部队,全部划拔到平南营下,让这些火器部队能在东南亚再建功勋,不至于在现在局势平定的山东里,无所事事。

    接下来,李啸开始任命平南营的主要将领人选。

    原平南营营长李定国,提为平南镇镇长,原副营长罗正,提为平南镇副镇长。

    平南镇甲营营长,由镇长李定国兼任,副营长则为最近刚投靠李啸的原辽东援剿总兵祖宽。

    平南镇乙营营长,由副镇长罗正兼任,副营长则为原兴中镇满州骑兵总的额弼纶。

    平南镇丙营营长,由刚投效李啸的原陕西总兵官曹变蛟担任,副营长则为在彰化城守卫战中,立下大功的原流寇大将李万庆。

    平南营的监抚司司长,则依然由原先平南营监抚司司长赵文采担任。

    从以上的人事安排可以看出,李啸的用人原则就是,表现忠诚,又有能力,便立刻加以重用,对于出身与过往等等,李啸反而并不看重。

    所以,才会在唐军中,出现了各种不同来路的军队将领济济一堂的大好局面,这些不同层级的将领,有从流民百姓中提拔的,有原先的明军将领,有招降后的流寇大将,还有来自投降的满州兵,蒙古兵,汉军等等将领。

    而且,因为这些将领,只有训练与作战权力,其余的军兵教育,战功审核,薪酬发放等等,皆由监抚文官负责,且有安全司的密探人员,在暗中监查将领的举动,故这些将领,在军队中的影响力,其实是很有限的。

    李啸这套借鉴了拱军军队的管理模式,在这个明末时代,完美实现了对军队的强力管控和深层控制。

    对手下军队的实际控制力,李啸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手下的唐军,甚至比一些近代军队,都有过之而不及,更不用说与明军和清军这样的古代军队相比了。

    现在,这平南镇中,聚集了李啸军中最为精锐能战力的各类将领,可见李啸对这支军队的期望有多高。

    李啸下令,全镇的扩充与训练工作,最迟要在三个月内完成,然后便要开始,向吕宋进攻,要把整个西班牙控制的菲律宾,全部夺占,为当年惨死在西班牙人屠刀下的华人报那血海深仇。

    平南营的扩军命令,传到台湾后,从南到北的台湾的移民家庭,皆是踊跃报名入伍。

    在各个村镇府县的征兵报名处,大批的青年排成了长队。

    相比在台湾老老实实地耕地种田,或是进厂做工,成为一名光荣的唐军士兵,更是每名适龄青年的最大梦想。

    唐军待遇极好,保障齐全,退伍了还有大把的安置费,社会地位也是极高,这种种好处,无不强烈吸引着台湾的移民子弟们入伍参军。

    而且,如果自已将来在战场上立下战功,甚至被提拔为军官的话,那更是让全家人都在十里八村中,名声大显之事啊。

    由于报名人数踊跃,李定国的平南镇,竟在短短五天之中,就全部名额皆已招满。

    而由于可挑选的军兵充足,那各地征兵处的军官,更是精挑细选,优中选优,从而保证了所招军兵都是精干而强壮之辈。

    当然,在招兵工作完成后,成功入伍的青年自是喜笑颜开,而大批未被选中的青年却是十分失落,抱怨连连。

    幸得监抚文官和地方官员大做思想工作,向这些落伍的青年保证,将来军队再度扩招的话,他们还是有重新被选上的机会的。

    招兵工作完成后,李定国下令,全体新兵加紧训练,务必要在两个来月后,就要熟悉掌握相关的战斗技能。

    李啸规定的时间是新兵三个月训练完成,而李定国给手下定的时间却是两个多月,由此可见,作为主将的李定国,比唐国公李啸心情更为迫切,也更希望早日开始征伐吕宋的战斗。

    炎炎夏日里,李定国在加紧训练新兵,而李啸在安排完平南镇扩军事项后,又开始亲自监管济南城的重建工作。

    这一天,李啸正在府中核算,济南城重建所需的各类费用,忽有军兵来报,说是有一位名叫张煌言的年轻人,想来投靠唐国公。

    “哦,快快有请!”

    听到张煌言来投的李啸,脸上是忍不住的喜悦之色。

    前世读过明史的李啸,自然对这位在明末鼎鼎有名的抗清英雄,有过一番详细的了解。

    张煌言16201664年,字玄著,号苍水,鄞县今浙江宁波人,汉族,南明儒将、诗人,著名抗清英雄,一直坚持抗清斗争,前后将近二十年。

    直到1664年康熙三年,随着永历帝、监国鲁王、郑成功等人相继死去,张煌言见大势已去,复明再无希望,遂于南田的悬嶴岛解散义军,隐居不出。后被叛徒告密,是年被俘,后遭杀害,就义前,赋绝命诗一首。谥号忠烈。

    李啸知道,在真实历史进程中,现在的张煌言,应该是在家中紧张备考,然后,于崇祯十五年,张煌言才考中举人。

    却没想到,在这个被自已改变的时空里,这位满怀抱国之志,时年不过20岁的张煌言,竟从浙江千里而来投靠自已,倒是大为出乎李啸的意料。

    李啸方步出唐国公府的大院之中,一身布衣却精神抖擞的张煌言,已由军兵引领,款步来到了院子之中。

    “张先生,这位便是唐国公李大人。”

    张煌言一怔,立刻对面前蟒袍玉带,一脸笑容的李啸,纳头下拜。

    “学生张煌言,拜见唐国公。”

    “张先生不必客气。快快请起。”李啸快步上前,扶起张煌言。

    张煌言见李啸亲自出迎自已,又这般谦恭下士,不由得心下十分激动,他拱手道:“张某是浙江鄞县人,字玄著,号苍水,乃是一介白身。没想到,却得唐国公这般盛情相迎,学生心下,何其惶愧之至。”

    李啸大笑道:“玄著,有道是,有才岂在年高,本官用人,向来不拘一格,但凭才能与品德为用,张先生就不必过谦了。外面天热,不是说话之地,请玄著随本公一同入客厅叙话。”

    很快,二人入得客厅,分别看茶后,李啸注意到,张煌言似乎有语想对自已说,但目光却又不时朝丙旁的侍仆身上瞟去,李啸会意,急急屏退左右,独让他与自已二人,在这客厅中细谈。

    “玄著,现在房中只有你我二人,你若有话,但讲无妨。”李啸直视着张煌言的眼睛,轻声说道。

    张煌言放下手中的茶杯,他那年轻的脸上,却有着与他年纪完全不相同的沉重之色,他压低声音道:“李大人,以您看来,我大明,还有救么?”

    听张煌言这般发问,李啸脸色不觉一凛。

    好么,这张煌言,刚来投靠自已,便来问自已这一出,倒是什么用意。

    “这个问题么,依玄著你看来,却是如何?”李啸把皮球踢回给了张煌言。

    张煌言眨了眨眼,便道:“学生以为,我大明已所以沦落至此,却是缺少忠臣良将之故。若有李大人忠心辅国,铲除流贼与鞑虏,则我大明亦可中兴,我华夏必可重振。”

    听了张煌言这般书生意气的话语,李啸轻轻地摇了摇头。

    “李大人,您不认同在下的看法么?难道,以你看来,我大明已不可救药,只会继续这般沉沦下去么?”张煌言面带窘态地轻声问道。

    李啸以一种复杂地眼神,看着面前的年轻的张煌言。

    看到张煌言探询的目光,他本有心把前些日子对陈子龙与姜曰广等人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只是,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对这个年轻人说这些话还是早了些。

    此人虽有才学,但年纪尚轻,一直在家中闭门苦读的他,对朝廷对现状还多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那么,在正式任用此人之前,让他先自已去各地了解一下实际情况,可能会更好些。

    “玄著,有句话叫百闻不如一见。又有句话叫,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依本公看来,你年纪尚轻,虽有才学,但社会历练毕竟不足。很多事情,本公现在跟你说了,怕你也难于理解明白。”

    “李大人,你的意思是……”

    “本公之意,便是你先不用急用在我军中任事。可先去大明各地游历一番,再去本官治下看看,两相对比,你就会知道,本公为何会持这般态度了。”李啸平静地说道。

    张煌言低垂下头,对李啸的这番话,他在内心虽多有意见,却也不好反驳,毕竟自已一直以来,都是在家中闭门苦读,虽有才学之名,便对于真实社会是何形状,却还真是了解不多。

    “好,那学生就依唐国公之见,先去各地考察巡游一番。”张煌言最终点头同意了李啸的话。

    李啸点点头:“很好,张先生既同意本公之建议,那本公可再资助你一大笔盘缠,让你这一路旅途,顺顺利利,不会为钱犯愁。”

    张煌言站起身来,慨然道:“多谢唐国公,你伏放心吧,最多过个一年半载的时间,待我各地考察完毕,一定再来唐国公处任职。”

    “很好,等张先生考察回来之后,本公一定为你接风洗尘。”李啸大笑道。

    张煌言走后,又过了两天,李啸接到了一封家信,是他的那名蒙古小妾英格玛写来的。

    信中,英格玛用潦草的汉字,向他报告了一个喜讯。

    那就是,自他离开登州后,自已已经一个多月没来好事了,看起来,应该是怀上了。

    英格玛这封信,让李啸十分喜悦。

    他心下暗喜道,现在的自已,已有一男二女,现在英格玛又怀上了,看来,自已的第四个后代,又快要来到人世间了。

    李啸心下暗想,也许,离开登州已有一个来月的他,虽然诸事繁忙,却也该抽空回去登州,去和自已的妻妾们,好好聚一聚了。
………………………………

第四百零三章 酒醉人亦醉

    收到信后的李啸,随后将济南一地的各项工作,对陈子龙与姜曰广二人交待了一番后,便率领一众随从护卫,径直返回登州而去。

    回到登州后,李啸一路径自回府,再见过两名妻子和侍妾卓那希,以及自已那一男二女的孩子们后,李啸便径往他那蒙古小妾英格玛的房间。

    见到李啸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看自已,英格玛十分欢喜,她宛如少女一般,抱着李啸的脖子,踮着脚绕了一圈又一圈。

    “你呀,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李啸笑着狠狠地亲了她一下。

    “哼,人家也就和你撒撒娇吗,你不知道,你这一去,我有多想你。”英格玛嗔怪道。

    “怎么,本公才去了一个月的时间,你这小骚蹄子,竟这般忍不住了么?”

    李啸闻着她身上的女性芳香,一时不觉**一动,一把将她抱起便往床上走去。

    不料,英格玛却一把挣脱了他的怀抱,一边吃吃地笑道:“你呀,可不能再动我了,有医官来看过,说我怀的孩子,已有快两个月了呢。”

    “哦,这样呀。”李啸颇为扫兴,但脸上还是堆起笑容:“没事,那你就好好调养身子,可别累着了。”

    英格玛见李啸脸现失落的模样,便笑着凑了过来:“喂,你不会生气了吧。要知道,我也是为了我们将来的孩子好,你就先忍忍嘛。对了,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呀?”

    “这个么,你别想太多了。无论男孩女孩,本公向来一视同仁,决不会重男轻女的。”

    “哦,但是我还是想要个男孩。”英格玛将头枕着李啸强壮的肩膀上,一脸憧憬地说道:“我真希望,我能生下一个健壮聪明的男孩子,象你一样智勇双全,人中豪杰。将来长大了,可以接管整个土默特部,甚至在将来,还能一统草原,成为一代雄主!”

    李啸抚摸着她那乌黑如墨的头发,听着她的喃喃细语,嘴里应答着,心头却是一阵思索,他情不自禁地开始想另一个问题。

    如果,英格玛真的生了儿子,这个流着草原剽悍血液的儿子,将来会不会与自已的长子李成,发生冲突呢?

    据丫鬟们禀报,他那已有三岁多的长子李成,虽被自已寄予厚望,却一点都没有沾到自已的勇悍外向的性格,反而因为成天生长在妇人之手的原因,性格柔懦,怕见生人,太过弱内向了些。

    如果,英格玛将来真的生了儿子,又是那种雄武豪迈的性格的话,加上还有整个土默特部在他背后撑腰,自已那长子李成,怕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呢。

    李啸的脸色,顿时严峻了下来。

    他在中国的历史上,读过太多的兄弟相杀手足相残的故事,最为著名的,便是唐朝的玄武门事变了。

    史记载,李世民在临死的时候,对太子说了一句话。“朕死之年,二十六而已。”

    也就是说,李世民认为真实的自已,其实在二十六岁发动玄武门事变时,就已经死去了。

    哪怕过了数十年,人世间已是沧海桑田,那杀害兄弟的罪恶感,依然深深地埋藏在这位千古一帝的心中。

    杀兄屠弟,一生孤独,堪为人世间最大的悲剧啊。

    所以李啸极其不希望,这样可怕的人性悲剧,将来发生在自已的家庭中。

    那么,自已在将来,该要如何去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李啸心下,一时一阵迷茫。

    不过,李啸还是认为,自已在将来,一定可以找到良好的解决办法的。

    毕竟,对于一个后世穿越而来的人,处理这样的问题,手段与技巧,会比古代社会的人们,要多得多。

    当天夜晚,李啸在家里摆开大宴,与一众妻儿同桌共饮,共享天伦之乐。

    李啸将满满一杯酒,给妻子朱媺姵倒下,然后举起酒杯,向她深情劝道:“郡主,为夫政务繁忙,家事皆托于郡主管理,实在是辛苦你了,这杯酒,我李啸敬你,多谢郡主持家治理之功。”

    李啸说完,吧滋一声,仰脖先干了。

    听了李啸这充满歉意与深情的话语,朱媺姵眼中闪着泪光,她一手掩袖,一手执杯道:“夫君,夫妻之间,何必这般客气。我身为大妇,理当操持全家,又何必言谢?倒是夫君你,为了家国大事,东征西战,南攻北伐,竟是一日不得稍歇,本郡心下,却是心疼得紧呢。”

    她说完,酒杯一仰,竟亦是满满一杯入肚,霎时之间,一张秀丽的粉脸上,有如笼上一层诱人的胭脂。

    李啸敬完朱媺姵,便又重新倒了满满的一杯,然后向平妻祖婉儿敬来。

    “婉儿,今天家宴,大家难得欢聚,为夫也敬你一杯吧。”李啸动情地说道:“想我李啸,当日乃是一村野猎户,何其落魄卑微,却幸得婉儿你不离不弃,从北到南一路相随。现在又为我李啸生养了这么可爱的女儿,李啸心下,可谓感铭五内矣。这杯酒,为夫也是先干为敬。”

    李啸一仰脖,一杯酒全部入肚。

    祖婉儿眼中晶莹一片,她轻声道:“李啸,你这个冤家,都把我给骗到手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呢?我也是前世欠了你的,今生才要这样给你还债吧。”

    祖婉儿说到这里,嘴角却抹过一丝浅笑:“既然要还债,就让你还我一辈子吧。若有来生,你还要再还我。”

    “好,若还有来生,我一定再还你。“李啸微笑道。

    祖婉儿给李啸抛了一个媚眼,然大口地舐了一口杯中的水酒,呛得直咳嗽。

    李啸心疼地帮她拍了拍背,又柔声劝慰了他几句,才又给自已满斟了一杯。

    李啸转头,端着这杯酒,向卓那希也敬了过来。

    卓那希急急站起,手端着酒杯,一脸不安与羞涩。

    “卓那希,本公能收你为妾,也是一种缘份。你又给本公生了女儿,更是难得。这话在酒中,我也不多说了,这杯酒,我也先干为敬了。“李啸微笑着,将这杯酒也一口灌下。

    卓那希深情地凝视着这个给她重生机会的男人,此时的她,忽地又想,当日她的前夫豪格,把她拖出沈阳城外,要亲手斩杀时的情景。

    这前后对比,冷暖自知,她不由得心下百感交集,这眼泪,已是断线的珍珠一般,扑簌簌地掉落。

    “李大人,卓那希这条性命,都是李大人给的。这一辈子,我什么都不求,只要能与李大人在一起,卓那希就很幸福了。“卓那希哽咽道。

    李啸一脸心疼地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必激动,坐下慢慢吃饭。

    最后,李啸又装了满满一杯酒,向一旁一直一脸笑容的蒙古小妾英格玛敬道:“英格玛,这杯酒,献给你这位来自土默特部的公主。感谢你能嫁给我,离开千里草原,跟着本公到山东来生活。这杯酒,本公干了。你有身孕,就不必喝酒了,保重身体要紧。“

    李啸微笑着抚弄了一下她那乌黑的秀发,另一只手将酒杯往嘴边一凑,一仰脖,喝了个干干净净。

    “李啸,你都喝了,那我就以茶代酒,回敬你一杯吧。“

    英格玛调皮地一笑,端起一杯茶,一口喝净,便笑嘻嘻地将杯底亮给李啸看。

    李啸微笑着拍了拍她的头,便复与她一道坐下,随后便继续与一众妻妾,言笑晏晏,杯觥交错,整个家宴上,气氛十分和乐。

    李啸一家,气氛这般和乐温馨,让旁边的一名侍酒的女子,心下却是无尽的伤楚。

    这名女子,便是皇太极的二女儿,固伦温庄公主马喀塔。

    这一刻,她猛起想起了自已的父母,想起了自已当日的未婚夫额哲。

    很快,她又想到,这唐国公李啸,在草原上从狼群口中,幸运地救回了自已,倒是自已欠了他一份天大的人情啊。

    只可惜,这位唐国公李啸,虽然收留了自已,但被仇恨蒙昏了头脑的自已,却是一心想着要刺杀他,为那摔死在深沟中的未婚夫额哲报仇。

    可叹自已恩将仇报,却是险些酿下大错。

    接着她又想到,当日自已刺杀李啸未遂,却未被李啸处死或逐出府去,反而装着没事一般,继续让自已在李府中,平静地生活下去。

    这唐国公李啸的胸怀,还真是十分宽广啊。

    虽然后来,在李啸出征去台湾前,自已以帮英格玛代送的名义,送给了他一条自已亲手缝制的棉衣给他,只是,自已这番小小的心思,他还会记得么?

    手中执着一个温热酒壶的她,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竟已是双眼湿润。

    只是马喀塔没注意到,自已的这副表情,被她的主人英格玛,悄悄地看着眼里,脸上顿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场家宴,一直吃到很晚,是夜,李啸大醉。

    因为其他三名妻妾均有孩子要带,故烂醉如泥的李啸,还是被英格玛搀扶回自已家中休息。

    李啸象一截倒下的桩子一样,扑倒在英格玛的床上,很快就鼾声如雷。

    这时,英格玛把侍女马喀塔,拉了过来。

    “本公主怀有身孕,多有不便,今天晚上,我去偏房睡了,就由你来,侍候李大人他休息吧。”

    马喀塔闻言一惊,心下却不觉一动。

    让我侍候李大人休息,这句话怎么听起来,实在是话中有话的感觉。

    不过,迎着英格玛直视的目光,马喀塔红着脸低头道:“是了,奴婢谨遵吩咐。”

    英格玛轻声一笑,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手,便轻笑一声,离开了房间。

    房间中,只剩下李啸与马喀塔两人。

    李啸鼾声如雷,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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