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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柠檬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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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是我踢的没错,可是你若是不躲,我就只需要赔偿你一个人就好了,现在因为你躲开了,我伤到了第三人,为了平息事端,我迅速用银两为我俩摆平了此事,我可是为你白白多花了一千两,这笔账你认不认?”

    也不等洛言回话,应启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指着上面的红手印说:“这上面白纸黑字可是写的清清楚楚,还有你的画押,你看清楚了?”

    什么?!!洛言心头一惊,她只知道昨日疲累不堪,睡意昏沉中她认下了这算的奇奇怪怪的账,没想到她竟然还给人留了字据?!可恨!这样想着,再去看那张清朗俊逸的面庞时就觉得可恶至极!

    这还不算什么,洛言此时也只觉得被人诓骗有些气愤,毕竟她一个不事劳动生产的闺阁女子,对银两实在是没什么概念,直到应启又算了一笔账,她才惊觉自己上了大当!

    “南乾的米价是20文一斗,一两银子可以换1000文,也就是可以买50斗米,一千两银子就可以买五万斗米。这些米,可以养活一户普通人家300年……”

    应启停顿了一下,对着洛言轻轻一笑,缓缓的说:“可以养你这个小女子1000年。。。。。。”

    听到这里,洛言彻底傻眼了,她是稀里糊涂做了多么蠢的事,现在赖账还来得及吗?刚刚还想着回去向怡光借一借,现在这个念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有一句俗语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应启觉得用来形容此时的阿延再合适不过了,他的的心里是真的又欢乐又得意,不过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毕竟这与自己淡薄沉稳的性子太不相符,强忍着笑意他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

    “所以,你要怎么还呢?”

    “那你要我怎么还!”一筹莫展的洛言将问题又抛了回去。

    看着愁眉苦脸的洛言,应启很担心玩笑过了头把她给逗哭了,便痛痛快快开了一个不怎么难的条件。

    “我听闻你做点心还是很好吃的,正好我特别喜欢吃点心,我给你个公道价,一份一两银子,每天一份,不过三年,你就把债还清了,怎么样?”

    洛言有些心动,这要求并不难,她犹豫了一小下便点头同意了。

    应启开心极了,就像一个猎人,看着一个可爱的小猎物,懵懵懂懂、一步一步踏入自己的温柔陷阱,那感觉是满满的期待!

    ******

    时间已经很晚了,再耽搁下去就又回不去了,一个晚上连靖尚且能勉强撑着,再来一个晚上,他可就无计可施了。

    虽然应启万般不舍,却也明白这个道理,因而还是把洛言送到了马车上,又检查了一番确保安全舒适,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了车帘。

    连靖上前拜别应启时被问了一个问题。

    “好看吗?”应启用目光指了指马车。

    连靖意识到自己收到了一个送命题!

    下意识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不好看”,可是他不能,因为贬低南皇陛下的女人,那就是贬低南皇陛下本人!

    他也不能说好看,毕竟这个女人不是他能来评价和鉴赏的,若是说了,这就有了觊觎之心,犯上之意。

    更何况,敏感如他觉得这话问的十分蹊跷,所以他决定笑而不语。

    好在陛下也并不打算追问什么,摆摆手便示意他快走,收到命令的他立时上马出发,再不敢回头。

    马车越走越远,应启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的女人要拜托别的男人来接送、来照顾、来保护,他却只能不断目送、挥手、转身、再见。又悲又酸的感觉,什么时候是个头,他要不要把应颜的婚事再往前提一提呢?

    ******

    昌平侯府

    ————————————

    归来后,一切风平浪静,连洛言身边的刘嬷嬷和小丫头也没有起任何疑心,只以为她在亲戚家住了一晚。只是在第四天的晚上,连靖刚从外面回来,便又被请到了越秀院。一如既往的单刀直入,侯夫人周氏直接质问连靖。

    “世子,你还记得洛言是为何而来吗?!”

    “回母亲,为了南皇陛下的大选。”连靖依旧回的恭敬简单。

    明明是恭敬有加的回答,可周氏就是听的怒火迭起,她索性将话都摊开了说个明白。

    “连靖!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与她牵扯不清!”

    “前几日,你们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别以为有怡光给你们打掩护,就可以把我这个当家主母当聋子、瞎子、傻子!”

    “你平日里对她照顾殷切也就算了,可你竟然敢带着她彻夜不归,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女子送到宫里,那就是欺君,这个罪名你担的起吗?!”

    “更何况,还有你妹妹的名节,她马上就要成婚,二皇子若知道了会作何感想,你这般大的年纪,不成家理事,还要这般肆意妄为,你究竟要胡闹到什么地步!”

    连靖头垂的更低了,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他眼中的愤怒和不屑,再次恭敬简单的回了一句:“母亲误会了。”

    “误会?哼……”

    侯夫人觉得自己听到了十分好玩的笑话,“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别忘了,这个家是谁在做主,你在她院子安插的护卫、眼线,你送的每一件东西,你不惜与怡光翻脸也要抢的蜜果子,有哪件是我不知道的。若说这些没有你的一点私心,你觉得我会信吗?怡光是个傻的,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的吗?!”

    侯夫人并不指望连靖回答什么,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只是那口吻突然变得语重心长,是那种老母亲对儿子的谆谆教导。

    “连靖,母亲并不想责怪你,可是我不能放任你胡作非为,有的事我必须为你做主。我已为你相看好了姑娘,是刘侍郎家的嫡女,娴淑大方,你会喜欢的,把婚事定下来吧!”

    连靖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他紧紧的攥着拳头努力克制着。为什么自以为是的人这么多,口口声声为他好,果真是为他好吗?谁又稀罕你为我好!哼,左不过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任人摆布的木偶罢了。

    他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句:但凭母亲做主,便又出了门,这个地方他多呆一秒都难受!

    娶妻而已,娶谁不是娶,他无所谓!
………………………………

第五十二章:遗世独立

    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的连靖沿着莲池转了三圈后,掉头去了碧清院。

    一进门就看见花丛月影下乘凉的洛言,刘嬷嬷打着扇子,小丫头磕着瓜子,三人围坐在一起笑笑闹闹好不自在。

    连靖的脸又黑了一些,他一脚踢翻了刘嬷嬷坐的小凳子,又拂袖打翻了小丫头剥好的一碟子瓜子仁,将两人赶了出去。

    院子里便只剩下洛言和连靖。

    “你以为你长得好看些所有人就都要喜欢你吗?我告诉你,讨厌你的人更多!”连靖负手而立,俯视着坐在凉塌上的洛言,眼角眉梢皆是愤怒和厌憎。

    洛言微微坐直了身子,从上至下审视了一遍眼前这个有些反常的世子,平静的点了点头:“世子公务繁忙,不用亲自来告诉我,洛言有自知之明。”

    连靖心里其实期盼着她能很生气然后跟自己吵一架,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的发泄更多的怨言和怒火。可是她不愿与自己吵架,他不配!

    这样想着心里的怒火就更盛了,却终究不敢再过分,拂袖离开,让小院重归平静。

    ******

    这件事情以后,连靖再没有来过碧清院,怡光也被拘在自己院子里备嫁彻底与洛言断了来往,倒是侯夫人周氏借着送东西的由头来了好几次,每次都要与洛言说上好半天的话。

    今日是“进宫当娘娘有多么的风光体面”,明日是“女子的宿命和本分”,后日又是“侯府的恩情和世子的不易”。听了几回下来,洛言倒是有了些眉目,也隐约明白那日世子的无名之火从何而来。

    再看向侯夫人周氏的时候就有了一种“可怜天下父母心”的感慨。于是,几日后周氏再来的时候,洛言便提了一个要求。

    “夫人,洛言能回乡下吗?”

    周氏对这样的要求显然有些意外。对于洛言来说,若是中选,日后那是锦绣大道;即使不中,侯府也不会弃之不顾,为其悉心择一良婿也是必然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比回到乡下要强上百倍吧,更何况洛言还只是一个孤女,在没有长辈和男丁的护佑下,要如何立足?

    周氏在心中叹了口气,她并不是想做那恶人,遂婉言劝导:“那些话想来你已经明白了,我不是不能容人,你也无需想太多。既然来了,就好好备选,在必要之时,侯府也是你的依仗。”

    洛言摇头,再次诚恳的请求:“夫人,这并非赌气之言,实不相瞒,我早就有此打算。”

    “前些时日,我读了一本名《九州图志》的册子,与我们南乾一江之隔有国名曰北洛,那里女子可当家立户,我心向往之。如果不方便,夫人便将我送回家乡;若是方便,夫人能将我送至北洛,洛言感激不尽。”

    周氏诧异,“你竟然打算去北洛?还早就想好了?只是你的名字已被送至内廷,你走了,谁去应选?”

    洛言再次摇头,“夫人,我不会去应选,我也不会中选。”

    看着更加迷惑的周氏,洛言微微一笑,低头轻语:“我并非完璧之身。”

    “什么?!你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你又如何得知?!”

    “我知道你很想走,可也不能拿女子的贞洁开玩笑,当借口!”

    周氏越说越急,显然还有愤怒,好好的一个女子怎么能跟别人这样说自己!

    洛言却很平静,又是轻轻一笑,还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苦涩。

    “我自己的身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没了记忆,虽不知过往曾发生过什么事情,可是我知道,我不能骗你,侯府与我有救命之恩,我只怕会给侯府招来祸端。”

    “夫人,若你怜惜洛言,就给我一条生路,让我走!”

    ……

    这一天,周氏彻夜未眠。

    这个洛言,她能读会写、心思剔透;一身骄矜,胸有主见,哪里像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野丫头。她认识许多才名远播的贵女,可是没有哪一个有她这份气度和胸襟,更没有她这份勇气和胆量。连靖究竟从哪里找的这个“表妹”,他把这样的女子送到宫里是什么意图?

    周氏越想越是有不寒而栗的感觉,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太危险了。仔细想想,成全她,也是在保全侯府,可是连靖知道吗?他会会同意吗?

    月余过后,洛言的脚伤好的差不多了,日常的走动已经没有任何问题。这些日子,她的心情很好,经常会做许多点心,送给怡光,送给周氏,送给刘嬷嬷和小丫头,连看她不顺眼的世子那边也送了一次。

    而闲暇之余,她常常望着院子的天空,那么澄澈、明净、安宁,就如同她的心。

    ******

    明政殿

    ————————————

    应启正在享受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他一边读着“洛言的一天”,一边细细的品味着那一小碟糕点。

    今天不出意外的又是“樱雪蜜果”,应启在心中断定她只会做这个!可是这并不影响他的喜爱,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做的!

    连靖并没有走,在等着收那个小盘子。他并不知道那日两人之间达成了什么约定,只是按照吩咐每天傍晚将糕点送进宫,再将装糕点的盘子送回去。

    看着应启吃的那么开心,他的心里很不以为然。那个点心他也尝过一口,也仅仅是一口,那滋味,甜腻的能把人的心给黏住,松软的让人觉得失去了牙齿,总之,就是难吃的很!他实在不明白这么难吃的东西怎么就吃不腻呢?

    突然,应启面色一紧,他问连靖:“她今日送了许多东西给刘嬷嬷和小丫头?”

    “是的”,连靖如实回禀,“刘嬷嬷和小丫头高兴的很,还笑问:洛言姑娘是不是发大财了,今日怎么这般大手笔。”

    “洛言姑娘就笑着说:我会发大财的!到时候我不会忘了你们!”

    说到这里,连靖也觉得不对劲了,他隐约觉得事情有些古怪,连忙向应启告退:“陛下,臣立刻回去!”

    。。。。。。

    昌平侯府,处处灯火通明。只是碧清院中没有洛言的身影,越秀院中没有周氏的身影,全府上下,只怡光一个毫不知情的主子在灯下绣着喜帕。

    问遍全府上下,也只得到了门房的一句:傍晚时分,世子您刚出门,夫人便带着洛言姑娘上了马车,去了哪里小的也不知道。

    连靖突然觉得腿有些软,他勉励支撑着上了马,一路奔驰,胸中如水沸油煎!

    这两个讨厌的女人为什么会在一起?

    她们究竟去了哪里?要干什么?!

    是周氏包藏祸心?还是洛言同流合污?!

    可是,

    洛言……你不能有事……

    ******

    月明星稀,一艘不起眼的乌篷船停靠在江边。

    江风飒飒,肆意鼓动着远行之人宽大的披风。

    “洛言,我便送你到这里吧,这是一些财物,你以后立身之用。这老船家是我的亲信,你大可安心,他的女儿会照顾你一路的饮食起居。到了对岸以后的事,我便帮不上忙了。”

    洛言很认真的对着周氏行了一个揖礼,“多谢夫人,洛言就此告辞了,以后山水迢迢,洛言铭记夫人的恩德!”

    说罢转身踏步上了那艘乌篷船。

    周氏望着越摇越远的船儿,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是非对错从来都不是绝对,她只求问心无愧。

    洛言望着越飘越远的江岸,心中忽然升起了不舍,明明那边再没有可留恋的人,她舍不得什么呢?

    一夜行船,波澜不惊。

    船小颠簸,洛言睡的并不好,天刚蒙蒙亮,她就起身了。站在船头,吹着微凉湿润的江风,望着瑰丽多姿的朝霞,心中便多了分坦然和轻松。

    船家的女儿小萍从船舱中探出头来,圆圆的脸上挂着朝阳般的笑容。

    “姑娘,马上就要到北岸了,准备一下吧!”

    洛言亦是回头一笑,“再等一会儿,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看日出?”

    小萍却为难的皱了眉,这片江域就是她的家,那日出她看了千遍万遍,实在是没什么吸引力了!可是她不太擅长拒绝别人,尤其是这样美丽可亲的小姐姐。

    于是圆圆的脸就纠结成了一朵稚嫩含羞的小野菊。洛言走过去,抚平那秀丽的眉峰,轻笑道:“不喜欢就要说出来啊,在乎你的人从不会让你为难,不在乎你的人又何必为难?”

    小萍被绕的有些晕,洛言轻轻的捏了那圆圆的小脸蛋,嫣然一笑再次转身。

    当太阳跃出地平线时,一艘大船缓缓靠近挡住了洛言的视线。疑惑间,一个身着银丝龙纹锦袍的年轻人逆光而来,居高临下站在了她的对面。这时太阳已渐渐升高,金灿灿的光芒笼罩在他的周围,恍若天神降临。

    只是这“天神”的心情很有些不好。

    ……

    此时江北岸边,也站着一个年轻人。

    他看着小船上那抹遗世独立的身影,一眨眼的功夫又消失不见,心骤然跳的很快……
………………………………

第五十三章:万念之始

    ()

    展念的心跳的很快,准确的说是狂跳不止。就像沙漠中即将干渴而死的旅人,明知那是海市蜃楼却还是止不住的想去追逐探寻。那艘小船上只有一个农家姑娘,他犹不死心,追着那艘大船一直到了南乾所管辖的水域。再想往前走时,来了一艘官船拦住了他,那艘官船飘扬的旗帜上写着一个大大的“乾”字。

    昌平侯世子连靖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他缓缓走上甲板,特意站在了离那艘北洛官船最近的地方,他想看的更清楚一点。

    为首的那个身着曜黑锦衣,头戴龙凤金冠的年轻人就是北洛的皇后,她的夫这人看着年纪并不大,却是一身的桀骜,尤其是那双眼睛,深沉如潭却万物不容。连靖心想:哼果然是一家人,一样的不可一世,一样的惹人讨厌

    他敛了内心的不屑,厉声对着那边喊话:“来者何人这里是南乾水域,擅闯者休怪我剑下无情”

    话音才落,一支羽箭擦着耳畔呼啸而过,直直的钉在了船桅之上。连靖心中又惊又怒,却见那展皇后悠悠的收了弓箭对着他说:“警告你,说话小心点我可不管你是哪家的狗腿子”

    一直到北洛的船走了很远,连靖都没从惊怒之中回过神。渐渐的,愤怒被屈辱代替,只是一个皇后便如此嚣张,那曾经的北洛女帝该是何等跋扈

    离开南乾的水域后很久,看着烟波浩渺的江面,展念还在回忆那抹遗世独立的模糊身影,心中喃喃:竟是自己的幻念吗

    数月的时间,他日日派兵在这片水域中搜寻,也并不是一无所获,有一次是刻着锦氏族徽的扳指,有一次是象征着至高王权的金冠,还有一次是自己亲手雕刻的玉牌。

    每寻着一件,他的心就死一次。

    他固执的不治丧、不传位,他逼着所有人相信女帝陛下一定会回来可实际上他自己却已经等不了了。

    回望南乾,展念第一次有些好奇,她不在了,那个人是如何的心情呢

    犹记得他在殊儿百日之时送来了一副碧玺项圈,在他和阿延大婚的时候送来了一副字,上面的“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是他见过的最好的字

    对了,听闻南乾即将大选,他要成婚了。自己要不要去看看他,回一份贺礼呢

    被人称作“跋扈”的洛言此时却如一只小羔羊般被死死的抓着。

    她再次抗议,“都已经很久了,你一直抓着我不累吗”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逃得了”

    应启半分不为所动,他的心中仍是惊魂未定。太险了,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要跑了,再晚来一小会儿,就再也寻不到她了

    他追了一个晚上,在重新看到她的那一瞬,心头喜怒交加。他想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好生训斥一番:怎么可以这么任性,说走就走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再次离他而去

    可是他不能,这复杂难言的心境只能自己体

    会,连向她抱怨几句都没有理由。因此,看着一脸委屈和无辜的她,应启也只能这样回答:“我再也不相信你了若不是我追的快,你就要跑到天涯海角,到那时,谁来还我的1000两银子”

    “我没想赖账,我把秘方都写给你了,就在明日送你的点心里放着。”洛言小心翼翼的辩解着,毕竟她也不知道那一张秘方够不够抵债的。

    果然,应启重重的哼了一声,一张纸就想跟他划清界限,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他义愤填膺的质问洛言,“你觉得,那一张纸够还吗”

    洛言越加的心虚,欠债不还这种事她是真的没做过,如今被逮个正着,着实有些丢脸。

    只是

    洛言小声的嘀咕着:“那你也不用,如此兴师动众,好似我犯了多大的错,那么多人看着,我不要脸面吗”

    脸面这个时候居然想的是要脸面应启的心里很憋屈,他伸手捏了捏那白嫩的脸蛋,略微有些用力,手离开时便有了红痕,于是心里的憋屈就变成了心疼。

    他用指腹轻轻的摩挲,试图将这红痕抹去,洛言却很不客气的挥手拂开,不高兴了。

    “你不要乱动,我只是欠你钱,又不欠你人”

    “等我回去,便筹齐银两给你,以后我们再不相欠,你若再敢拦我,我可不会这么听话”

    竟然还是要走,应启心情突然沉重起来,他闷闷的问:“我听说你是送来的秀女,为什么还要走,进宫不好吗”

    “无可奉告”

    他们俩的关系只是普通的债务关系,远远没到无话不说的地步,这等隐秘的事,洛言自然是不会说的,遂言简意赅的拒绝。

    “你说出来,免你500两。”

    应启的条件很诱人,立刻吸引了洛言炯炯有神的目光,她心中暗自思量:我是要闯荡江湖的侠客,怎么能被这些世俗所在乎的东西束缚

    给自己找好了台阶,洛言清了清嗓子,不甚在意的说:“我并非完璧之身,我不想给侯府招惹祸端,我自己也还想多活几年呢”

    千想万想,应启也不会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原因,他的面色变的十分古怪,这话怎么说呢

    他也清了清嗓子,不甚在意的回:“我听闻那南皇本人也成过婚,他也并非完璧之身,所以有什么理由要求别人一定是完璧之身呢”

    洛言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可以这样吗不过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这样与众不同的说法很有意思。再看向应启时,突然觉得他好生顺眼。

    “哎,你叫什么”洛言微微一笑,愉悦的开口。

    他们之间别别扭扭到现在,这个笑最是真心实意,应启也回了一个同样的笑,温柔开口,“我叫应启。”

    这一句话仿佛回到了那年的春天,他们初遇的那个春天。

    犹记得一树落英缤纷下,她围着自己满眼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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