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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柠檬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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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了这么多的理由,应启再没有犹豫,他开始一颗一颗的解扣子,越解越是焦灼。他一定是最近看书太多,耗费了过多智商,怎么会给她挑扣子这般多的一件衣服

    那层层叠叠的扣子,费了好半天劲,才只把那玉颈给解脱出来。就在应启考虑要不要找把剪刀的时候,外面有一个暗哑又兴奋的声音传来。

    “老臣在此”

    “陛下,我来了来了”

    此人正是年逾古稀的胡太医,他正迈着踉跄又急迫的步伐赶了过来。

    应启心中一惊,这怎么会这么快可是太医都来了,总不好直接把人赶走,因此,尽管身心都暴躁无比却还是咬着牙问:“胡太医可有解法”

    应启在心中期盼的是这小老儿赶紧说句没有,麻溜赶紧走人,他还有一半的扣子没有解完,实在是不能再浪费时间。

    胡太医却不着急,他捋着银白的胡子一派沉稳淡定,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是挽救他医者颜面的最后机会

    他行医几十载,在太医院最有威望,这些年来却屡屡遭受打击三年前他找不到南皇没有子嗣的原因,两年前他医治不了太上皇的怪病,一月前他拿不出没有副作用的安神散,这接二连三的无能为力让他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这次,他听说有人中了逍遥散,立刻就赶过来了,因为这个他真的会解啊

    于是胡太医颇为硬气的对着应启说:“陛下,老臣能解”

    “你能解”应启不可置信的问。

    “是的,老臣能解”胡太医十分的肯定。

    “你真能解”应启犹不死心的再问了一遍。

    “绝对能解”胡太医回的斩钉截铁,拍着胸脯保证,恨不能赌咒发誓了

    只是

    胡太医心里纳闷,怎么我说“能解”你好像很不高兴啊这陛下实在是太难伺候了以前我看不了病的时候你不高兴,这次是我能解的毒,你还是不高兴,你到底要怎样做皇帝的就可以这么任性啦

    应启只是沉默,沉默,沉默

    跟着一起沉默的胡太医腿都站的酸了,应启才有气无力的说:“拿出来吧”

    胡太医听了这“有气无力”的话,同情心就泛滥了。虽然他是被召来解毒的,可是本着医者仁心的职业操守,他还是要尽到本分。

    “陛下,您这血气方刚的年纪,就心虚气短成这个样子,还不如老臣我有精神呢恕老臣多言,您吃的少,睡得少,可是会老得快啊您别忘了,您后宫还没人儿呢后位还缺着呢任重还道远呢这样吧,我顺便给陛下您开些十全大补的方子,您调理一下”

    胡太医真真是一片良苦用心了,应启听了也十分感谢他

    感谢他提醒自己已经老大不小了

    感谢他提醒自己竟然还是个单身狗

    知恩当然要图报,应启绝对是个有良心的,他一边点头一边十分感概的说:“胡太医,多谢你的一番良言,我身边决计少不了你这样的淳良之臣。这样吧,你告老的折子我就先放着了,胡太医你神清身健,再为朝廷尽个十年八年的力也是没有问题吧

    于是,稀里糊涂被延迟退休的胡太医后来成为南乾史上最长寿的一位老人,几十年后,当所有人和事都已随时光远去,他仍坐在自己院子里对着子孙津津乐道,当年的南皇陛下有多么器重于他

    胡太医走后,应启把药给洛言吃了,就开始唉声叹气的系扣子。

    那解药果真有奇效,应启的扣子才系了几颗,洛言就睁开了双眼,清明透彻如一汪碧水。她看着应启放在衣襟上的手问:“你在做什么”

    “给你系扣子”应启如实的回答

    “谁解开的”洛言继续提问。

    “我”

    应启的声音几不可闻,他敏锐的洞察力告诉他,有件事正在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去发展。果然,洛言看向他的眸色越来越沉,他已经预料不到会发生什么事了

    可坐以待毙绝对不是应启的性格,他抓住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一点宁静抢先控制住了洛言。

    “不要动,否则你会毒发身亡”

    洛言的眼神明显一怔,却真的没有再动。这就给了应启很大的发挥空间和时间,他再接再厉继续。

    “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洛言眼睛骤然湿润,她喃喃轻语:“应启”那声音、那眼神、那神色看向应启就像看着曙光和希望

    这个样子应启哪里受得了啊,他的小心脏再次“砰砰砰”的狂跳起来,有一种贼心就地死灰复燃了。他已经忘了自己的危机还未解除,直接改变了故事发展的方向。

    “其实,有一种十分的简单的解毒办法,只是,我无法开口,毕竟你我唉”

    “你说,我都答应你”洛言急切的请求。

    应启仿佛看到了曾经勾一勾小手指就会主动扑上来的锦延,那个时候的他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会沦落到“骗色”的地步。唉卑微如他,只能一本正经的继续表演。

    “黄帝内经说: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治病必求于本。这个本,就是阴阳二字,你为阴,我为阳”

    应启没有再往下说,他只是盯着洛言,期待她能理解。好在洛言冰雪聪明,立即就完全领悟。

    “那就是跟你睡觉呗”

    这样直接,应启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干笑着表示: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我只是尽力配合你。

    就在应启觉得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洛言却灿然一笑径自坐了起来,一根纤纤玉指轻轻抬了他的下巴,字字如珠轻弹出口:“陛下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世间的男子千千万,我,更喜欢找别人”


………………………………

第五十九章:变化之始

    ()

    应启彻底傻了眼,他连一个都没防住,再来千千万万个,这是要虐死他的节奏吗就在他忐忐忑忑好几日后,终于悟出了一条可以写在格言警句里的真理:名份是个好东西,早日定下早受益

    于是因二皇子大婚而一拖再拖的选秀,又被紧锣密鼓的提上了日程。

    昌平侯府再次忙碌起来。尽管所有人都认为洛言姑娘早就是南皇陛下的人了,这次参选也只是走一个过场,可侯夫人周氏仍是一丝不苟的准备着,甚至比操持自己女儿大婚还要多几分慎重。

    连靖心中明白,周氏的殷勤是做给他看的,将功补过吗若还是儿时,他也会觉得那是一片慈母心肠,现如今他只觉得虚伪的可笑

    借着洛言参选一事,日日要来问他十遍八遍,每次都情真意切,可转头便会自作主张,永远只有一句“我是为了你好”就比如那在她心里非请不可的教习嬷嬷,说什么回报陛下信任的最好方法,就是送他一个端庄淑仪、艳压全场的洛言姑娘。

    可笑

    碧清院那位是需要学规矩的人吗她自己就是规矩

    犹记得那个春日午后,她的眼睛里进了灰尘,难受的眼泪汪汪却无计可施,陛下自告奋勇要帮她吹出来。

    明媚的阳光下,她仰着头,紧闭着双眸,却被人偷偷轻吻了嫣红的唇,她气急败坏去追,

    却被早有准备的陛下抱入怀中,轻言软语认错,当心弄疼了小手。

    她转身回屋取了纸笔,洋洋洒洒写满了三大张规矩,看的陛下目瞪口呆,却还是忍痛盖上了象征至高皇权的玉玺金印

    看着那朱红的印记,她的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而那个刚刚被逼着签了不平等条约的南皇陛下笑的比她还要满意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有些明白,什么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个中滋味,他一个旁观者自是不能全然领会。

    收了思绪的连靖抬步出了院子,他突然很想随意走走,在这个明媚的春日午后。

    碧清院

    就在众人为参选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洛言却是沉浸在好奇之中不能自拔。

    这几日,她总能在自己房门口发现各种好吃的东西。有时是两颗核桃,有时是几颗花生,有时是一把桂圆,总之,怎么看都不像是朋友相赠,倒像是哪个小动物前来报恩留下的礼品。

    这倒是很有意思了

    刘嬷嬷每次都会全部没收,还顺便调侃一句,让我也沾沾姑娘的光洛言并不计较,这是嬷嬷为她好,可是心中却越来越好奇,这一份份小礼物究竟是谁送的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决定守株待兔一下。本以为要费很大的功夫才能捉到,谁料,当天晚上便等到了送礼人主动的现身。

    洛言有种感觉,其实她才是被等的那个人吧。

    这天晚上的月亮很昏暗,似乎特别适

    合发生神秘的事情,那人一直背对着自己,只能认清那是个修长清瘦的轮廓。

    洛言并不害怕,她甚至有点隐隐期待,眼前的场景特别像玄异里的片段,“废柴少女偶遇神秘人,得其相助获得神秘力量,从此走向人生巅峰”

    然而令她大失所望的是那人只说了极为简短的一句话。

    “你要送信吗”

    送信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一无父母二无亲眷,实在是用不着啊。唯一的写信对象只有那无所事事整日来碧清院叨扰的南皇陛下,这深更半夜的,该不会又是他想出来的歪点子吧因而洛言果断拒绝:“多谢壮士,我不需要。”

    那人听了也不再多言,立刻飞身离去,消失在夜色中的样子倒是像极了传说中的大侠。只是自此以后,那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北洛锦年殿

    不同的地方,同样昏沉的月光,照在静悄悄的锦年殿。

    夜已深沉,又到了就寝的时间,北洛的皇后展念沐浴完毕朝那床榻的方向走去。寝殿很大,这里有一张大大的床,隔着两重帷幔,是一张小小的软榻。

    此时已经躺在床上的展念却隔着帷幔想着对面那张小小的软榻。

    那才是自己睡了三年的地方,一千多个夜晚,她与他就是这样度过的。那时的他总是在想,帷幔那边是什么样的光景她在做什么,想什么,愿不愿意跟自己聊几句什么时候他才可以光明正大的睡在那张床榻之上,与她一起,做同样的梦,一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彼此。

    如今他终于如愿以偿的睡在了这张宽大的床榻之上,却怀念起睡着小小软榻的日子。

    北洛的春天来的晚却来的快,这样的暮春时节,天气已很有些热。虽然展念也觉得热,却仍是裹着严严实实的中衣。一年四季,他们晚上睡觉从来没有脱过衣服,她说看着别扭,不让他脱,他就没有脱过,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的习惯。

    突然,展念就嗤笑起来,“哼,我连你的床都睡了,还怕脱件衣服吗我不仅要脱,我光着睡你的床,有本事你出来管我啊”

    说到做到展念坐了起来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待他就这样平躺在床上时由衷的感慨,真是舒服啊,随之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宫侍便来为他更衣,睡眼朦胧的展念坐起了身子,却隐隐觉得气氛不太对,微微抬眼便看到了宫侍那通红的面颊和飘忽的眼神。他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问:好看吗

    皇后问话,她们怎么敢说不好看,况且是真的好看,于是齐齐应道:“好看”

    展念呵的一笑,“喜欢吗”

    这话问的着实有些暧昧了,不过北洛女子地位尊崇,对于男女之事并无那么的拘谨,哪怕是贵为皇后,就不能让人欣赏了吗

    其实,陛下已不在多时,皇后一人也着实可怜,但凡是

    正常人总是有需求的吧于是便有宫侍大着胆子说,“喜欢”

    展念听了面色并无不喜,甚至还微微的笑了笑,只是所有人都没注意到那始终闭着的眼睛,也没有注意到被子下紧紧攥着的拳头。

    这一天,锦年殿血流成河。

    这一天,宫中所有女官、宫婢尽数流放至边塞寒城。

    这一天,一道懿旨传遍全城,“心悦皇后者,诛九族”

    这只是北洛一国之事,人们也只是茶余饭后感叹一下北洛皇后的嗜杀暴虐,抑或是痴情决绝,谁都不曾料到,这竟然是九州大地巨变的一个引子。

    月夜,江畔。

    展念独自伫立,对着烟波浩渺的江面自言自语。

    “这江面真宽阔啊,不知能填多少人呢”

    “阿延,我不再等你了”

    几日后,北洛突然对南燕宣战,理由是拒不交出戕害北洛女帝的幕后真凶

    燕皇过惯了安逸富贵的日子,并不想平添战端,于是派了使臣求和并保证只要说出名姓,他们定然不会包藏真凶

    这态度相当的诚恳了,北洛皇后却亲率大军突袭了南燕的平城,紧接着又攻占了建城、陵城直到围下国都定城,展念才当面对着燕皇给了一个答复:“管他是谁,我把你南燕全数灭了,总有一个是真凶”

    六月初九,本是黄历上一个吉祥喜庆的日子,却成了南燕的灭国之日。那看似高耸牢固的城池只坚守了三日便被攻陷。

    数不清的铁骑一涌而入,一不烧、二不抢,只专注一件事情:屠城三日里,不分昼夜,杀的昏天暗地,杀到筋疲力尽。那南燕迤逦巍峨的皇宫,更是漫天血色,皇室宗亲、文武百官、宫妃宫婢,一个不留,尽数屠戮殆尽

    到了第四日,终于有人看不下去劝谏皇后,“报仇即可,不要再为女帝平添杀孽”

    展念这才恍然回神,喃喃自语:“是啊她不会喜欢的”当夜便带着大军扬长而去,留下一座死城,仿佛只是玩了一场刺激的游戏。

    南燕成了九洲大地第一个灭亡的国家。

    消息传来,犹如一场巨型地震。这九州大地上的十六国为了利益也经常相互攻伐,可是谁也没有这般的决绝和彻底。

    然而也只是短暂的口诛笔伐,并没谁真的愿意为南燕的灭亡出头。世界的规则本就是弱肉强食,哪里有那么多绝对的公平和单纯的情谊。当平衡被打破,滋生和蔓延的只是野心

    只有一个人听了这个消息后,十分的焦灼。那一夜,那趁乱放下的一把火,还有那个从那天起就不知所踪的小侍卫,成了美黎公主心头挥之不去的恐惧。

    此时的美黎已经全然忘了,放那把火时的豪情和快意,她日日惴惴不安,会不会有一日北秦和她也会遭遇南燕的惨烈结局。她只是一个娇弱胆怯的小女子,这样的大祸绝对不是她能承受的起所以,她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母后


………………………………

第六十章:大选的日子

    ()

    世间的事就是这么巧,司天监精挑细选的选秀之日也定在了六月初九。

    虽然侯府上上下下皆知南皇陛下的心意,也十分确定洛言姑娘的结果定然不会差,可周氏仍是虔诚的拜了满天神佛,保佑洛言姑娘诸事顺遂,出人头地

    天还未亮,侯夫人周氏就带了一众人等到了碧清院,紧锣密鼓的为洛言沐浴、梳头、上妆、更衣,一直折腾了两个时辰,周氏才松了一口气表示大功告成。

    看着装扮一新的洛言,周氏由衷感概,那戏文中唱的神妃仙子也不过如此吧难怪能得南皇陛下这般看重。

    虽然她不常去碧清院,可是作为侯府的当家主母,没有什么能瞒得过她的耳目,更何况陛下的态度根本就是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

    一个坐拥天下的帝王,若是看中哪个女人,直接带回宫里也就是了。哪里像这位,宁愿天天奔波劳累,也要一丝不苟的按照礼制流程,只为了给她一个名正言顺。

    不仅如此,还要日日小意哄着,时时贴心宠着,生怕一个不满意,碧清院那位突然来一句,“本姑娘不高兴,我不去了”

    一个还未入宫的秀女被南皇陛下重视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因而周氏一直十分不解,洛言对陛下的态度为何总是这般不冷不热,而陛下对于这种态度却没有丝毫不快。真的像人们所说的,越是得不到,越是觉得重要吗

    周氏看着兴致缺缺的洛言,忍不住好言相劝:“南皇陛下如今后宫寂寥,身边无人,这样好的时机再不会有了。洛言你姿容无双,又得陛下看重,一生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再者说,陛下年轻有为,又是一表人才,一个男子占尽权势地位、才华容貌,看遍这南乾,还有比这更好的良人吗”

    洛言心知这是周氏的肺腑之言,亦是许多人的看法,她对着周氏点头微笑表示自己明白,却忍不住在心中难过,她真的要稀里糊涂就这样进宫了吗

    她只是没了记忆,又不是变成了傻子

    除了刚刚醒来的那些日子,她满心慌乱不安无暇顾及周围以外,后来的日子里,她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多。

    比如她这一双细滑白嫩的手,养尊处优的没有一点瑕疵;比如她那造诣颇深的章草书法,显然受过常年的名家指导;再比如说她与别人格格不入的饮食喜好,大家都喜欢的糖醋小排她却更喜欢红烧。

    她真的是一个无依无靠的乡下女子吗是不是有人对她说了谎是连靖吗

    尤其是那个南皇陛下的态度,更是让她颇费思量。他们之间并没有很难忘的共同经历,却从第一次相见就刻意讨好自己。他一个帝王,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恐怕随意找一个都比她体贴懂事,却偏偏不顾身份的粘着自己。

    他百般迁就,万般宠爱,他对自己太好,好的让人生疑而她从不相信,这世间会有无缘无故的

    好

    洛言心中叹气,这些疑虑也只能放在心里,这么多人看着她,由不得她任性说“不”啊。

    满心郁郁的洛言就这样坐上了进宫的马车,随侍在侧的刘嬷嬷和小丫头一脸的紧张不安。一个不停的嘱咐着她态度要谦和,嘴巴要甜,出手要大方;另一个则不停的在问:皇宫的地砖都是金子做的,皇宫里的池子装满了美酒,皇宫里连老鼠都穿着锦缎,这些是不是真的

    洛言不胜其烦索性闭上了眼睛,她宁愿听马蹄落在青石板路上那“得吧得吧”的声音。

    就这样走了许久,主仆三人谁都没有注意到,从她们上了马车出发,走的就是与皇宫背道而驰的路,而本来随侍在侧的仆役也早已没了踪影。一直到出了城,周围越来越安静,马车跑的也越来越快才察觉到不对劲。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洛言,她撩起车帘,入目的便是飞快掠过的树林,心中顿时一惊,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她连忙去叫车夫,只是无论她如何呼喊那车夫都像是听不到一般,径自驾着马车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奔驰。

    这般诡异的状况让刘嬷嬷惊乱交加,她手脚并用爬出了车厢想去与车夫分辨个究竟,却被车夫一脚踹了下来,翻滚了几下磕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登时没了声息。

    这一幕太过突然,洛言和小丫头瞪着双眼,甚至来不及惊叫哭喊,刘嬷嬷便已消失在马蹄飞奔腾起的漫天尘土中。

    马车中,瑟瑟发抖的小丫头抱着洛言哭的上气难接下气,仍不忘安慰着:“姑姑娘,奴奴婢力气大我保护你”

    洛言却把小丫头重重推到一边,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却要为之,她来不及悲伤刘嬷嬷的骤然惨死,她也来不及辨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更来不及考虑若是一击不中会怎样,她只是想让这车停下来,立即停下来

    此时的她面色灰白,眼泪就蓄在眼眶之中却怎么也掉不下来,她颤颤巍巍的把自己头上所有的发簪都拔了下来,选了一根最粗最结实的紧紧握在手里。

    她紧紧的盯着眼前一心赶路的车夫,紧紧的盯着他露在衣领外黝黑粗壮的脖颈。没有人告诉过她这里有一处动脉,乃人之至关紧要的命脉可是她就是十分清楚的知道,只要够狠够准,从这里刺下去会让人血溅当场、立时毙命

    洛言屏住呼吸,一点一点的往前挪着,待她靠的够近了之后,纤纤玉手轻轻的在车夫的右肩膀上点了几下,车夫本能的回头去看,却被突如其来的金簪狠狠的刺入了脖颈,瞬时鲜血喷洒而出,连一句完整的“啊”都没来得及发出便直直跌落马车,很快便也消失在马蹄腾起的漫天尘土中。

    这是洛言第一次杀人,过了许久她还能感觉到那喷洒在自己面上的血是温热的,是粘稠的。她呆呆的拿着那根金簪,终于流下了眼泪。小丫头早已吓得昏了过去,

    而没了车夫那不断抽赶的皮鞭,马儿也渐渐慢下了脚步,车终于停了下来。

    洛言回过神来随意扯着裙摆抹了把脸,擦得并不干净,血污便染花了面庞,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分绝世美人的风姿,狼狈不堪的更像是从地狱逃出来的血修罗。

    她叫醒了小丫头,顺便捂住了那惊叫出声的嘴,示意她这里并不安全,她们需要尽快回城,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并不是现在能考虑的事情。

    然而主仆二人看着马车,再看看荒凉的四野又犯了愁,她们不知道这里离城有多远,她们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城。

    洛言问:“你会赶车吗”

    小丫头摇头。

    洛言又问“那你会骑马吗”

    小丫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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