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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柠檬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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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怪,就怪公主太让人难忘,令我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甘做公主的裙下之臣,为公主效劳你放心,我对自己人是有求必应,我一定会帮你达成心愿,而我也再不会纠缠公主。”

    他不仅会帮自己,还不会再纠缠自己,美黎不可置信的回头望向男子,世界上自然没有免费的午餐,她直接问:“你想要什么”

    男子笑了,他已经开始用实际行动来说明,“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公主属于我”

    感受到那只肆意来回游走的手,美黎再次慌了,这个人为什么胆子如此之大,只是贪图男女之欢吗不行,绝对不行

    她想要叫喊便被堵住了嘴,她想要挣扎便被钳住了手,一个宠溺的声音在她耳畔说:“公主,你忘了吗我教你的,你越是可怜,男人越是想要摧残,你现在的样子是在逼我哦”

    马车内是肆意的喘息和咚咚的心跳,马车外面的人却恍若未闻,一个个只是专心的向前,不断的向前。


………………………………

第六十八章:北洛国书

    ()

    月明星稀,暖风袅袅。

    万籁俱寂的夜里,青石板的街道上单调的响着“吧嗒吧嗒”的马蹄声。那骑马的人略微有些醉意,提着缰绳的手左拉又扯,带的马儿也不知该如何奔跑。

    晃晃悠悠的连靖心想:再拐过一条小街就能到昌平侯府了,回去后,他要心无挂碍的好好睡上一觉

    自从洛言住进宫里以后,连靖就觉得心里轻飘飘的,终于没有了那么多的责任,也并不需要每日早早回去,生怕有一星半点的闪失无法对南皇陛下交代。

    陛下大婚,作为禁卫军首领的他本该忙的像陀螺一般,可是陛下对这次大婚重视的无以复加,竟然直接从西大营调了军队驻守,确保大婚万无一失顺利举行

    无责一身轻,他如今的日子美的很,忙里偷闲也能和好友喝喝小酒、吹吹牛。人生如此惬意夫复何求

    在转向另一条街的拐角处,也不知是下雨后的青石板太过湿滑,还是连靖醉驾技术太差,马儿一声嘶鸣摔倒在地,而连靖还没来得及咒骂一声,便被套在一个黑口袋中迅速消失在街口,消失在姣姣的月光之下。

    再醒来的连靖眼前是一片黑暗,手脚被牢牢的束缚动弹不了分毫。周围很安静,鼻中充斥着的是潮湿和发霉的味道。一连串的问号在他的脑海回旋,这是哪里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要做什么

    没有思考太长的时间,一根长鞭很快告诉了他答案。

    “说出你的秘密,饶你不死,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这人说话的声音嘶哑暗沉,仿若从地狱而来带着浓烈的血腥。而连靖并不惧怕,他是禁卫军统领,本就擅长做折磨人的事情,那些手段他心中十分清楚,你越害怕他们越猖狂

    眼下十分肯定他并一定不会死,若是能够配合一二,甚至可免受皮肉之苦。只是他知道的秘密那样多,这个秘密又是指的哪一个

    “我心里藏的秘密太多了,实在是不知阁下想要听哪一个。”连靖语出从容满面淡定。

    那人呵呵两声冷笑,扔了手中皮鞭,坐在一个长条凳上。若是可以,他也不愿多费功夫,毕竟主子的意思并不欲取其性命,只要得了想要的东西,大家各自欢喜

    “好胆识、好气度明人不说暗话,你若是肯配合,我也自当以礼相待。”

    “我只问你,那个叫洛言的表姑娘究竟是何身份,你又从何得来”

    连靖闻言面色陡变,就算他天资愚钝,此时也知大大不妙别的事尚可谈,这件事说了他要死,不说他还是要死

    这人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问这件事情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一连串的问号再次在连靖的脑海里盘旋。

    可无论如何,在理清这些事情之前他不能轻易开口,于是连靖想赌一赌,这人是否有耐心听听自己的谎言。

    他轻轻的笑了,“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你们竟然知道了,哈哈哈,好耳目”

    “我可以说,只是,我无法确定说了以后是否真的能全身而退”

    见连靖肯说,只是心中忧虑自己的性命,这人大手一挥,随即满口保证:“好说好说,我们也是”

    连靖正竖着耳朵准备听个分明,却被另一个声音骤然打断。

    “废物,滚出去”这个人声音浑厚洪亮,还带着浓浓杀气。

    他把刚才那人撵出去后又走到连靖面前,掐着他的咽喉恶狠狠的警告:“休要耍任何花招,你个小喽也敢在老子面前耍大刀,我先废你半条命再跟你说个分明”

    说完,那人奋力挥舞起一根带刺的短鞭,若是细心的你会发现,那刺上面还带着尖利的倒钩那人一边打还一边骂:“格老子的打到你半死不活,看你说是不说”

    “到了这个地方还想讨价还价,死不死的是你说的算的嘛”

    “格老子的,什么狗屁大人,我先抽死你”

    连靖虽然经常见这种阵仗,可那是对别人,真的到了自己身上才发现他是有多么幼稚,竟想着与虎谋皮,还想着全身而退这一鞭鞭的抽下去,就算是百八十下也不会伤其筋骨,更别说要其性命,但那痛入心扉的感觉确会让人丧失意志。

    连靖很快便疼的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也没了刚才的从容淡定,可是却有一个坚定的意志,那就是不能说不说,死他一个;说了,要死满门,而他的父亲才刚回来

    那人似是打的累了,一口浓痰吐在连靖的脸上,开始继续审问:“说吧,让老子也歇一歇”

    鞭子停了,身上的疼痛却没有停,反而比刚刚感受的更加清晰,身上的每一寸皮肉,甚至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给我个痛快吧

    连靖心想:既然活不了了,那就尽量死的痛快些吧。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算哪根葱,也敢在我面前充大爷,我乃禁卫军统领,岂是你这等宵小之徒能够折辱”

    “千万不要留活口,否则我定会追你到天涯海角,将你碾为齑粉,让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你”那人显然怒急,扬起鞭子便要再打,却又被另外一个声音制止了。

    “老三,你就这点能耐吗让人开口的办法有很多,打死了他又没得到东西,如何向主子交差”

    “大哥,这是个硬骨头,不来点狠的他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哈哈哈哈”,来人一阵冷笑,“老三,非常之人当用非常之法”

    两人很有默契的笑了起来,笑的连靖毛骨悚然

    北洛锦年殿

    有了人生目标的展念,每日的心情都是明媚的,他悉心珍藏着每一点关于她的回忆。于是当南皇即将大婚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展念做了一个决定:给故人送份贺礼。

    这个想法也是不错的,毕竟礼尚往来,也应该回一份贺礼。安平郡主表示她是能够理解的,不能理解的是展念竟然想亲自前去

    “表弟,人家大婚,你去凑什么热闹,你不知道你很惹人讨厌吗”安平郡主一边给小阿殊喂着甜

    甜的蜜水,一边不赞同的泼着冷水。

    展念却哈哈哈大笑起来,关于这个他当然有自知之明,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

    “表姐啊,我知道他讨厌我,那也没关系,我正好也讨厌他彼此彼此,扯平了”

    “你这脸皮还真厚,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有这多优点,还以为你是个只会习武读书的闷葫芦”安平毫不留情的继续打击。

    展念却突然又阴郁起来,“我若是脸皮再厚一点就好了,那样我就会留下她,我本来就不想让她去”

    这个的确是展念无数个难眠的夜晚不断反思的一个问题。他就是脸皮太薄,太好说话,不想让她有丁点儿为难才从来都不愿意说一个“不”字。

    突然就没了任何心情,展念主动放弃,“算了,人家大喜之事,我这个伤心之人就不去坏别人的兴致了。”

    安平反而有些不忍心了,她想了想笑了,“表弟,我看你还是去吧,说不定那素心锦玉簪还在他那里,你送了祝福,又拿了簪子,还散了心,一举三得呢”

    展念眼睛突然一亮,对啊,阿延信中并未提到簪子之事,说不定簪子还在南乾他再次高兴起来,立时觉得去南乾变成了此生最重要的事。

    “表姐,我要准备一份重重的厚礼,厚重到他不好意思必须还给我”

    “皇父我也要去”小阿殊不放过任何一个凑热闹的机会。

    展念却立刻摆手拒绝:“不行,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坐船的你老老实实的跟平姨呆在宫里,你知道吗你现在可是所有人的金宝贝”

    阿殊不是很能理解,她只是个小孩子,喜欢热闹,也喜欢凑热闹,于是仍是想要给自己再争取一下。

    “皇父,我就要去”

    展念点着她的小鼻子再次拒绝:“阿殊,谁都可以去,你不能去哦。”

    安平自然也明白展念的意思,帮着他哄道:“阿殊,听话啊,南乾一点也不好玩,平姨知道一个你母帝最喜欢的地方,你可要去看看”

    这话一出得到父女俩异口同声的询问:“哪里”

    安平讪讪的笑笑表示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们。

    南乾明政殿

    应启接连收到了两封国书,一封来自北秦,而另外一封国书险些让他打翻了手里的茶盏。

    北秦国书上说:北秦特遣美黎公主前来送贺仪,恭祝南皇陛下新婚大喜

    应启心想,若是他没记错,那美黎公主可是见过锦延的,还自以为是的与阿延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所以,这个人他很不喜欢

    若是她来,差人好好看着,打发的远远的,倒也不是什么麻烦事。真正的麻烦是

    应启看着这封来自北洛的国书,他努力的调整着呼吸,告诉自己:要静、要稳,不要生气,不要着急,慢慢来

    可是,在一炷香后仍是抓狂的跳了起来怒吼:“谁稀罕你的厚礼”


………………………………

第六十九章:撒娇耍赖

    ()

    这天晚上,应启回来的特别的早,一进寝殿连衣服都不让换,便直接扑在了床上。

    洛言感觉很奇怪,这人一天至少要换八遍衣服,晨起锻炼后、上朝归来后、处理政务后、外出散步后、回到寝殿后以即上床就寝时都要不厌其烦的换一遍衣服,像这种穿着外面的衣服直接上床的情况,按照常规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更何况,应启是一个对自己要求十分严苛的人,无论何时都是坐卧有形、举止有度,如眼前这般毫无仪态的趴在床上实在是叫人不敢相信

    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洛言主动凑了过去,想要看看那埋首在被子里的人有着怎样的秘密。才堪堪挨着床,她便被人手脚并用的扑倒在软绵绵的云丝锦被上。

    应启埋首在洛言的怀里,像个孩子般任性的要求:“阿延,我不管,我就要和你成婚,一定要和你成婚”

    紧接着,一个占有欲强烈的吻袭来,那不容抗拒的样子好似在说:“我不管,我就要你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洛言见过霸道蛮横的应启,见过温柔似水的应启,见过清风明月般的应启,却从未见过撒娇耍赖的应启,一时间竟震惊的哑然无措。

    更震惊的是应启非比寻常的速度,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衣服都已经脱的差不多了。

    应启的眸光中盛满了期待,他安抚着有些惊慌的洛言说:“阿延,我问过太医了,你现在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小心些没有任何问题。”

    “我不要再等了,我现在就要你,立刻,马上”

    只可惜

    这边一副刻不容缓的样子,门外就传来了王公公的声音。

    “陛下,昌平侯有急事求见,说是连靖连大人失踪了”

    应启一愣,立刻没有了风花雪月的兴致,他即刻起身,回了一句:“明政殿侯着。”

    连靖失踪了,昌平侯和周氏简直要急白了头,刚开始他们还以为连靖是公事在身,毕竟他的身份职责使其不能将所有的行踪都透漏出来。可是三天过后,仍是没有一点音讯的时候,这就大大不妙了。

    实际上他们也不敢相信,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会有那胆大包天之徒劫持谋害朝廷命官,可是现在杳无音讯的情况下,他们也渐渐的开始朝最不好的方向去想。

    他们先是派人在各个友人家中去问,后来又到茶楼酒肆,甚至戏院青楼都找了一遍,仍是没有任何眉目的时候才明白,连靖这是出事了。

    这一夜应启再没有回明心殿,到了天亮之时,昌平侯才出了宫,怀里揣着的是一纸调兵的意旨。

    南乾迦南山

    大婚前几天,所有的事项都已准备妥当,应启才怀着必胜的信心带着洛言上了迦南山。

    以前,在应启的心里,自

    己的父皇母后是最难过的沟坎,现在看来,最大的麻烦竟是这样的出人意料。内部矛盾不解决,又怎么能共同抵御外部危机呢所以在大婚前他必须取得父皇母后的支持

    迦南山乃是南乾的一座佛教名山。山间古刹林立,古木参天,溪涧流泉交织其中,灵秀幽静、气象万千,的确是一个修心养身的圣地。

    自太上皇得了邪病之后,南太后毅然抛下富贵荣华带着太上皇上了迦南山。虽然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太上皇的病情并无任何好转,仍是躺在床上不能言不能动,全靠南太后的悉心照料。可是在这里住得时间长了,倒真是养出了一身的佛性,南太后是再不想下山沾染红尘俗物了。

    不过听到自己儿子要来,还是满心喜悦,尤其是得知要带那个准儿媳前来,更是一大早就开始翘首以盼。

    上山的御辇上,应启轻轻的握着洛言的手,嘱咐道:“我母后是一个极为严肃的人,所以即便她心中喜悦也是不会露出分毫的,你不要在意,只要记住我喜欢的,就是她喜欢的”

    洛言点头表示明白,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证,“你放心,我已经准备了一箩筐的甜言蜜语,只怕母后会甜的受不住牙疼呢”

    应启闻言灿然大笑,提着的心骤然松弛下来,他情不自禁的拥着洛言,由衷的感概:“这么可爱的阿延,我永远也不会放手,让我受多少折磨都是心甘情愿的”

    下了御辇,两人携手拾阶而上,很快一个一身威严的华贵女子出现在眼前,洛言立刻奉上了一个最灿烂最明亮的笑容,只是她一边笑一边嘀咕:南太后并不似想象中的那般严肃,反而有些惊慌失措是怎么回事

    不仅如此,洛言见礼、问安都不见南太后有任何的表示。

    应启将洛言拉至身旁,轻声抚慰道:“阿延,这迦南山是九州大地的佛教名山,有数不尽的层峦叠翠、飞瀑溪流,风景美如画卷,你先走走游览一番,我与母后有一些别的话要说,不用太久,我便去找你,可好”

    洛言依言点头,退了下去。应启想了想不放心又追了过去,安排了两队护卫和数十名的宫女随侍在侧,才又回到了经合堂。

    等他回来面临的自然是南太后阴沉不快的脸,应启讪讪而笑,也并不解释什么,只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南太后见儿子这番模样,心中已有了猜测,她不可置信的问:“应启,你从哪里找到这般相像的人,母后竟然分辨不清。”

    应启走到南太后面前,将她扶坐在椅子上,确保坐的十分稳当后才清了清嗓子说:“母后,哪里会有这般相像的人,洛言就是锦延”

    很长时间死一般的沉寂,应启一直在关注着自己的母后,看着她从迷惑到震惊再到愤怒,他的面色却始终如一的冷静。

    许久后,南太后才拍打着旁边的案几,似哭似笑,“好,真好你只用一个女儿便能毁我所有,这下你可以瞑目了

    ,南乾亡矣”

    这句话打破了应启的冷静,他不解的问:“母后母后何意”

    南太后却突然冷静下来,她看着应启明确的说:“我不同意除非我死”

    虽然早有预料,但母后态度之坚决仍是出乎应启的想象,那些之前想好的策略也都抛在了脑后,只想向母后表达自己坚定的心意,“母后,木已成舟,我绝不放手”

    “儿子一心一意此生只爱阿延一个,若是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坐这皇位又有何用我既然向母后袒露实情,就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我不怕别人的唾弃,也不怕未来的艰难,我在乎的是母后您的态度,您愿不愿意和儿子站在一起”

    若还是年幼,南太后真的很想拿了家法出来好好教训这个肆意妄为的儿子。可是现在他已是一国之君,她虽是母亲也再不能轻易动手。

    事实上,从小到大这个儿子最为省心,不仅文治武功样样出色,做人做事更是严于律己,比起其他的儿子,这是她心头真正的骄傲奈何,长大后偏偏在人生大事上这般让人忧愁

    她颤抖着手指着应启说:“四年前,你和你父皇就是这样逼我,四年后,你再来逼我一次,你可知母后心中艰难”

    应启知道母后心中最疼他,一句话已是红了眼眶,他强忍心中酸楚再次请求:“母后,只这一件事,只有这一件事,求母后成全”

    南太后仍是不为所动,她甩开应启的手问:“若是我不成全,你便会放手吗”

    “若是连我都不帮你,你要怎么办”

    应启低着头却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那倔强的样子如四年前那般,恐怕今时今日更加坚决。南太后幽幽叹气:“你父皇竟然能生出你这样的痴情种子罢了,都是冤孽”

    这句话好似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缕曙光,这样峰回路转的变化实在是让人惊喜不已应启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问:“母后的意思是”

    南太后点点头,继续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大婚前,就让她留在我这里吧。”

    这个条件让应启有些慌张,他怎么舍得

    “母母后,不必了吧,她整日吵吵闹闹的别扰了母后安宁。”

    “怎么,你连我都不放心,何必来寻我。”

    南太后的语气十分不悦,却仍是整理了一下心情解释道:“能避当然是要避一下,何必直冲冲的去招惹事端,顺利的大婚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以后的事再从长计议,从此以后她就是洛言,母后只盼着这是最后一次

    南太后轻哼一声,“还有比我这里更安全的地方吗更何况从宫里出嫁成何体统,到大婚那日,我亲自送她”

    应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母后不仅愿意理解他,还这样费心替他考虑的如此周全,他当即高兴的应了:“谢母后”


………………………………

第七十章:神秘送礼人

    ()

    南乾迦南山

    经合堂,从建筑装饰来说,你绝对不会想到这是一国太后所居住的地方。简单的概括一下,这就是一个带了小院子的佛堂。

    外间是供奉佛像、打坐念经的地方。里面则是一间小小的寝室,布置的也十分朴素简单,只有一床一几一凳,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洛言正提着十二分精神与南太后一起在佛像前打坐。嘴里念着阿弥陀佛,脑海里却在回忆,自己是怎么被骗着留下来的。

    是那句“母后很喜欢你,舍不得你走”

    还是那句“这里的斋饭很好吃”

    抑或是那无比虚情假意的一句,“想你一万遍”

    究竟是哪句她也迷糊着,总而言之的结果就是自己傻呵呵的点头坐在了这里。

    实际上,应启走后的一个时辰,她就已经十分确定那厮是在骗自己了。因为她可一点看不出来南太后有丁点儿喜欢自己的意思。

    偷偷瞄了一眼盘坐在她左前方的南太后,依然是虔诚的忘我状态。洛言悠悠的叹了口气,哎原以为自己是个“花见花开”的,就一定也能够“人见人爱”,可是现实好残酷。

    南太后双眸紧闭,一丝不苟的念诵着经文,脑海里却在琢磨着另一个问题。经常听戏文里讲那恶婆婆磋磨儿媳妇的故事,眼下一个天赐良机,自己要不要也试一试,说不定就是一种宝贵的人生经历。

    想到这里,南太后别别扭扭说出了婆媳俩见面后的第一句话。

    “洛言,奉茶”

    洛言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这是打算考验她了吗这么简单的题目实在是谢天谢地

    只是毫无奉茶经验的洛言到了小厨房就发起愁来,不知太后喜好,这该如何准备啊这个就有点棘手了,可是也难不倒天资聪颖的洛言

    一刻钟后,洛言带着几个小宫女走进了经合堂。满面春风,眉眼含笑,自信满满的说一声:

    “母后,茶来了”

    南太后全神贯注念经诵佛,接过茶盏的时候眼睛都未睁一睁,只轻轻抿了一下,茶水还未浸湿嘴皮便皱着眉说:“太烫了”

    洛言闻言立即奉上第二杯,南太后心道怎么这样快,睁眼一瞧,面前站着一排小宫女,人人手里都捧着茶盏。

    洛言呵呵一笑连忙解释,“初来乍到,实在是不知母后的习惯和喜好,又怕来回调换耽搁了您喝茶,所以各种情况都提前做了准备,有微凉、微热、中热、很热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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