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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柠檬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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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样危机的时刻,又来了一队人马,那蓝顶的官轿中下来一个人,急切的喊了一句:“住手”

    这人不是别人,乃是上山面圣的礼部尚书周大人。无论是展念还是美黎都是他接待的,作为南乾总理外务的官员,他自然不希望看到两国在自己地盘上闹出事端,此时看这两个人起了岔子,心中十分着急,连忙上前圆场。

    “各位贵客息怒,有何纠葛可否与我详说,我们慢慢谈,慢慢谈啊”

    美黎这时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周大人,您看到了,我虽是一国公主,可也是一个弱女子,这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拿剑指着我,我我快要吓死了啊”

    周大人慢慢的伸手挪开了展念的剑安抚道:“公主不要害怕,这这这这定然是个玩笑”

    说完又将目光投向展念,期待这位祖宗能给个台阶,大家都顺坡下驴,了结了此事。

    谁料,展念一开口,便是一句:“不是玩笑,周大人再晚来一小会儿,我就可以取了人头送礼去了。不过”

    展念话锋一转,“周大人都到了,我还是要给你几分薄面的,这事就算了,但是我有几句话对公主说,免得下次见了还是要这般的不愉快”

    他把冰冷的目光投向美黎,继续说:“公主,我这人十分的不讲理,还特别喜欢杀人,你若是活腻歪了,来找我,我给你北秦开个公道价”

    待展念一行走了许久,美黎还在琢磨这句话的意思,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似乎谁曾经对她说过。等她想明白以后,脸色突然煞白,忙问身边的人:“他究竟是谁”

    旁边的侍卫低声回话:“北洛,展皇后。”

    天界东宸宫

    “啧啧啧一点也不改嚣张又无情的本色啊”

    千乩看着观尘镜中刚刚发生的一幕,心中不由得感概连连

    太子应瑾也凑了过去,饶有兴致的问:“千乩,你猜,接下来这一局我父帝和我干爹谁会胜出”

    真是个熊孩子千乩看着满脸好奇和兴奋的太子殿下,心中又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那沉稳有度、克己复礼的天帝陛下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整日惹是生非的混世熊孩子该不会是当年抱错孩子了吧

    唉随即千乩又无奈的摇摇头,尽管那父子俩哪哪都没有相似的地方,但是他们那一模一样独一无二的出身,却是怎么也没办法作假的。于是她只能哀怨自己怎么会被这么不靠谱不着调的太子殿下给盯上呢

    想想这些日子的委屈还有前途未卜的将来,千乩就忍不住的埋怨起来:“殿下,不是我说您,这六界再没有比您胆子更肥的了”

    “若是当初知道您送往凡间的是那位,若是知道您打的是这样的主意,我宁可当即自毁元神,也绝不会坐上您这条贼船的”

    应瑾很是嫌弃的瞟了一眼千乩,“千乩,你知道你为什么现在还只是个小仙吗就是因为你太罗嗦了本殿下要做的事,谁能拦得住”

    呵呵千乩心里的冷笑一阵接着一阵,殿下真是好生威武,也不知道是谁,隔三岔五的就被定身咒困在锦绣宫的仙柱之上喝西北风,如今你父帝不在,你倒是口气大了起来

    应瑾阴恻恻的望向千乩,很郑重的提醒她,“千乩你当我还是百岁稚童,读不出来你在心中的腹诽之语吗”

    千乩陡然一惊,连忙请罪:“不敢,不敢,小仙再也不敢了殿下小小年纪就能窥破我这万年屏障,实在是仙途不可限量,实在是我天界之福,我天界未来最明亮的希望”

    “马屁精”应瑾不再计较,而是把目光转向了观尘镜,再跟这个墙头草罗嗦下去,他就看不到最精彩的一幕了。

    千乩的心里却很有些酸,凡间有个俗语叫“龙生龙,凤生风,老鼠生的儿子天生会打洞这绝对是天帝家的儿子无疑了如她这般勤奋修行数万年的老神仙就这样被一个千岁小混蛋给超过了”

    带着酸溜溜的心情,千乩故意找麻烦的问:“殿下,那其中可有您亲爹,您该不会是看好您那谁谁谁吧”

    应瑾摇摇头,“不,我看好我父帝看好他绝对能坚持半炷香的时间”

    看到千乩很不服气的样子,应瑾又补充道:“我父帝信誓旦旦的要做一个大度的人,从小松鼠那里看,的确是有了很大的进步。”

    “不过吗呵呵,平日里连我都不放过,他还能放过谁更别说是我干爹了我用我一身的灵力跟你赌,我父帝半炷香内绝对破功”

    有了赌注,千乩也来了兴趣,看一场不会赔本的热闹,这个买卖她做了

    “太子殿下,一言为定我赌天帝陛下能坚持一炷香的时间”


………………………………

第七十八章:我的簪子

    ()

    自从应启也搬到山上来住之后,这经合堂就开始热闹的不得了。他可以不回宫、不上朝,但是不能不处理政务,每日络绎不绝的来访搞的南太后不胜其烦,终于有一日下了懿旨,把应启和洛言统统赶到了经合堂前面的子合堂。

    子合堂原只是一个用来观景的二层小楼,那面积比之经合堂就更小了些。一楼政务,二楼日常,这样简单的划分过后,倒也勉强够用。

    此时,不大的前厅,应启正端坐在一个角落里,聚精会神的看今日一早送上山的折子。而前厅的一大半都被辟出来留给洛言和阿辛做风筝,一个正在一丝不苟的扎骨架,一个正在专心致志的画图案。

    应启会在换折子的时候抬眼看一小下,顺便感慨一下他的阿延认真作画的样子真是可爱无论是那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是那羽睫忽闪忽闪投下来的阴影,抑或是鼻头不小心沾染的一点墨渍,都是那般的生动有趣。

    再看看那边没有任何形象压力,跪俯在地上扎骨架的少年阿辛,也是那么的可爱。

    是的,应启觉得自己已经脱胎换骨了,在与小松鼠屡战屡败中他的觉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只要阿延玩的开心,他难受些根本就不算什么,更何况他现在并不难受,甚至从阿辛身上学到了一条珍贵的白金法则,那就是举一反三

    比如洛言喝完药的时候,不仅要提前把糖准备好,还要准备好漱口的水、擦嘴的毛巾。所有与喝药有关的前前后后的事情都要考虑到。

    再比如洛言喜欢与阿辛玩,那就给他们解决场地问题、时间问题、安全问题,确保能够玩的开心,玩的尽兴

    尽管他如今在洛言心中的地位就如同坐的位置那般,一个字“偏”,两个字“边缘”即便如此,应启仍是觉得在洛言身边留一个玩伴是很正确的决定,如同现在,应启竟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虽然是怪异三人组的岁月静好。

    总而言之,阿延高兴,怎样都好而他,看着就很好

    这时,有侍卫进来禀报,“陛下,北洛展皇后求见。”

    应启心中一紧,随即朝洛言看了一眼,发现她仍是专心致志的作画,没有任何的波动,甚至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边说了什么,不由得微微一笑,心道:“没了记忆也挺好,如今你是洛言了。”

    他起身走到洛言面前,在她耳边轻轻的哄着:“我要接待一个很重要的客人,你们上楼去玩儿,可好”

    洛言还有几笔就要完工了,忙说:“等一小下,不就是北洛的皇后嘛,我还是你的皇后呢,我们俩谁更重要,你分不清吗”

    额应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细想下来,这个关系还真乱,不过,这会儿可不是比谁更重要的时候,还是要赶快上楼去,否则就真的乱了

    他索性抱起洛言,一边上楼,一边批评,“阿延,现在可不乖哦,晚上罚你吃两朵水煮香菇”

    洛言立即捂上了嘴巴,含混不清的抗议:“我是大人你不能这样罚我我不听话,我也不吃”

    “哦你这么厉害啊,我认输好了,罚我吃三块臭豆腐,你看如何”应启似笑非笑的看着洛言。

    “不行绝对不行”洛言立即反对。

    吃臭豆腐这件事可不是一个人的事,是整个子合堂的事尤其是她

    “不行,必须罚我,你不听话,一定是我教妻无方,所以,不罚不行”应启十分坚决。

    这人惯会做的就是给她挖坑,挖的冠冕堂皇,挖的一本正经,挖的头头是道洛言心中暗恨却无计可施,只能安慰自己的说:“哼我本来就想上楼去的”

    应启笑了,明月般的清辉就洒满了小楼,洛言选择视而不见,这种笑一般就意味着很危险。果然,应启把洛言堵在门扉上,一个绵长的吻便落了下来,吻到乱了气息,吻到心满意足才笑着说:“这是一个爱的鼓励”

    志得意满的应启决定亲自出去迎接远道而来的北洛皇后,他这样一个大度从容的人,理应好好接待一下这个故人。

    很快,一个身着曜黑锦服的年轻人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一脸的桀骜,眸深似潭。应启心想:并无什么变化,还是一副惹人讨厌的样子。

    “别来无恙”

    “嗯别来无恙。”

    他们之间一向无话,简单的寒暄后竟然不知说什么了。两人都很有些不自在,应启便提议去后山走一走。

    也许时间真的可以抹平曾经的记忆,两个曾经势同水火的人竟也能并肩而行。从背影看去,一黑一白,也能同时融入这烂漫的山花之中。

    感觉铺垫的差不多了,展念便开口问:“几月前在襄城,锦延是否向你提过素心锦玉簪”

    应启听惯了洛言,锦延两字一出口,陡然一阵恍惚,随即便是深重的记忆。再看向旁边这个人的时候,心境斗转。

    那洛言是欺瞒天下的名字,何尝不是在自我欺瞒。锦延就是锦延,即便她什么都不记得,以后也可能永远不记得,可是,她的阿延是锦延啊。

    他到现在都深刻的记得,当年的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他被逼离开北洛的时候,那种彻骨的冰寒。

    他也深刻的记得,在窗外漫天飘雪的陪伴下,他一笔一划写下的和离书,那上面的“各生欢喜,再无牵绊”,早就将心给撕裂成两半。

    他更是深刻的记得,在一个冰天雪地的早晨,那锦年殿一室的温暖,那并肩而立的两人,那个向他微笑示威的少年

    如今又站在了他的面前

    应启突然就不想装了,有的人注定是不能站在一起的

    他轻轻一笑,算作是最后的礼貌,对着展念说:“素心锦玉簪她的确是问我要过,很凶很凶的样子,我只好答应了”

    展念心中一喜,忙问:“后来呢你给她了”

    应启摇头继续说道:“并未,我答应她等回去之后再送过去。”

    展念心中更是激动,这么说来,那簪子还在

    看着那微有波澜的深眸,应启不急不徐的接着说:“那簪子的确还在我这里,你很想要吗”

    “呵呵呵”又是一阵轻笑,他话锋一转,“只是如今我不想还了”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那是锦延曾经在大婚之上亲自为我戴上的,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宣布:我是她的皇后,我是她的爱人,我是她一生的守候”

    ”所以,这么有意义的簪子,我不想也不能给你那就我的,给了我一辈子就是我的“

    看着展念恼羞成怒的样子,应启心中很有些快意,刺激人嘛,这种手段他也会啊

    展念心中的确怒浪滔天,这些话字字句句戳着人的心窝子,那簪子的意义他当然明白,所以他心心念念想要一个锦延亲手为他戴上的素心锦玉簪。

    那一日,当锦延终于开口要将簪子送给自己的时候,他有多么喜悦仿佛拨开了云雾,终于看见了蓝天

    只是

    展念深吸了一口气,“应启,她都不在了,你还要争吗”

    “你马上就要大婚,既然娶了别的女子,还留着她的簪子有什么意义呢”

    “而我不同,我还要守着这簪子去度过漫长又寂寥一生。”

    “我诚心诚意的请求你,给我吧,哪怕是可怜我”

    应启心里瞬时难受了,他想过种种可能,唯独想不到展念竟然会这样卑微的求他。同样是骄傲的人最明白,”求“是最难说口的一个字

    这一刻他有些动摇了,他藏了人,还要计较一个簪子吗

    可是

    这不是一个簪子的问题,这是一份感情的归属问题。若是四年前他能够与人分享,就不会有后来的分离,若是簪子可以戴在别人头上,那就不会有处心积虑的重聚

    其实,他可以做个假的,但是自己已然这样卑劣,绝不能再去践踏别人的尊严。于是应启只能实话实说:“我的,就是我的,永远不会是你的”

    展念突然就笑了,刚刚那真诚和卑微也一扫而散,仿佛想起了一件很好玩的事,他故作神秘的问:“应启,你知道我今天在山下碰到谁了吗”

    应启疑惑,展念突然提这个做什么。

    “一个你的心上人。”

    应启心中一惊,洛言吗不可能啊,随即又很快镇定下来,想认真的听个仔细。

    展念继续说:“你眼光不错,很是娇美可人。只是,我很好奇,你那未过门的新皇后知不知道她长的这么好看呢”

    应启心中惊疑不定,他说的是谁

    “我这个人就是有颗热心肠,哪日偶遇了你的新皇后,我要不要跟她闲聊两句,说不定还能助你得享齐人之福”

    “哈哈哈哈你也不用想着感谢,我向来喜欢以德报怨。”

    “你再考虑考虑,三日后,我还来,要么拿了簪子走人,要么找你的皇后聊天”


………………………………

第七十九章:一个心愿

    ()

    应启是个小心眼的人,却不是一个小气的人,若是其他的身外之物,他断不会这般的霸道决绝。可是,那个素心锦玉簪不一样,他不能与别人分享,更不能拱手相让,就如同他的阿延一样

    他很能理解展念想要得到素心锦玉簪的这种心情,也十分清楚,这样一个心性坚韧之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可是

    没关系,所有的阴谋阳谋冲他来就好了,无论怎么玩儿,他都奉陪到底可是他没有料到,那展念一开口便是冲着他的皇后

    因而,应启再看向展念时,清澈温润的双眸就布满了阴云。这个人,不仅不能跟他站在一起,恐怕现在连一起活着都是不可能的事了。

    应启转身,不再看这张桀骜的脸,他闭上了眼睛,掩埋了那呼之欲出的杀意,再睁开眼时又恢复了清澈温润,甚至还带了几分玩味。

    “展念,说起我的皇后,的确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她对你的事很感兴趣,我也与她说过一些,你知道她说什么吗”

    展念显然有些迷惑,那桀骜也开始在脸上融化,变成了一种探寻。

    应启并不着急,他走到路边开始去摘那些开的灿烂可爱的小野花,一边挑拣着最精致的花朵,一边说着家常的话。

    “她说,若是北洛女帝还在,会毫不犹豫的休了你”

    看到展念陡变的面色,应启朝他做了个等一等的手势,“别着急生气,我的皇后是一个很可爱的人,你见了一定也会很喜欢的,不如让她教教你,怎样做一个称职的皇后”

    “笑话”展念万分的不屑,“我称不称职与你们有什么关系你的皇后可不可爱与我有什么关系”

    “哎”应启轻叹了一声,“你就是喜欢这般轻易的去做论断,以前是,现在也是。你都没有见过我的皇后,怎么就肯定她不可爱呢我现在就想带你去见她呢。

    “不过,我也不是完全没有顾虑,毕竟这么可爱的女子我也舍不得给别人看,尤其是你”

    “我十分担心,你会爱上她,然后千方百计的去抢走她,那我岂不是又要经历一次失爱之痛”

    “毕竟你那么厉害,我可不是你的对手”

    说的云淡风轻,可是在展念听来这是对他裸的侮辱,不再藏着掖着,那双眸里的深潭也掀起了层层波澜,他重重的哼了一声怒斥:“应启我对你的皇后没兴趣我此生也只会爱锦延一人她不在了,我还有我们的阿殊,还有我们的回忆你不要与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只要素心锦玉簪,不择手段必须要”

    应启的手微微一顿,很快又专心致志的摘着美丽的花朵,他混不在意的回:“好啊,你随意”

    这个时候,应启已经摘了许多五颜六色的小野花,随意的搭配在一起竟也十分好看,他想到阿延应该是喜欢的,便满意的点头从花丛中出来,才对着展念说:“我要回去陪

    我那可爱的皇后了,再晚一些,她会跟我生气。你知道女人嘛,若是在乎你的时候恨不得一天到晚都黏在你身边,我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

    “你也不用急着走,可以在这后山好好逛逛,这里风景秀丽,空气清新,倒是十分适合散心。”

    “对了,北洛是锦延的心血,你使手段的时候多想想而我奉陪到底”

    说完这句,应启转身潇洒的离去。

    而在那个人再也看不到的时候,眸中的阴云再次密布。他看起来是那么的从容,那么的骄傲,可是现实是什么呢

    锦延没了记忆,不代表那些真实的过往也会销声匿迹。他们那个可爱的孩子阿殊,他们那些朝夕相伴的日子,他挥不散也抹不去一千多个痛苦的日日夜夜里,他时常有种想要毁灭这一切的冲动。

    他不愿为难自己,这个时候却忍不住的怀疑,在他失去阿延的日子里,她是否早就已经爱上了别人,他们两情相悦,生儿育女;他们朝夕相伴,柔情蜜语。她根本就不再需要自己的爱

    而此刻,若是锦延恢复了记忆,若是他与展念同时站在一起,锦延会如何选择,还会留下来吗而他会舍得放手吗

    应启越走越远,脚步也越来越沉重

    留在原地的展念并无心去欣赏这秀美的风景,卸去一身的伪装,那双眸中就只剩下悲戚。

    “阿延,我只是想要一个簪子,可我竟然连这个都做不到”

    也不知站了多久,展念才慢慢的下山离去,忍不住回头望一望这峥嵘而立的山峰,一只风筝高高的飞在这青山之间。远远看去,上面的画儿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只依稀觉得那是一个美丽的仙女,衣袂翩翩,姿态飘摇。

    看着风筝飞出的方向,是南皇所居的子合堂。不难知道,这风筝是出自谁的手。展念心想:也许那真的是个可爱的皇后,比他的阿延还要可爱。

    因为他的阿延并不会这样放风筝,他的阿延总是那么凶。

    展念回头,不再看那飘飞的风筝。敛去一身的凄悲,迎风而行的年轻人脊背挺立,他又是北洛的皇后

    天界东宸宫

    观尘镜前的千乩仙子,连连摇头叹气:“哎竟是一个两败俱伤,这个热闹看的可一点都不开心。”

    “太子殿下,这局势越来越复杂,未来还会更加复杂,小仙虽不才,却也能看的出,这是一个无解之局,未来会如何连我这个定下命盘者都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应瑾看的心情也很不好,就如同千年前那般,他不理解,也十分讨厌。他将自己的母后送到凡间去做女帝,是希望她能够潇洒一生,却不料仍是摆脱不了宿命。

    最讨厌的就是他的父帝,定好的命盘,他非要下去插上一脚。如今所有的事情都不在正

    常的轨道上,就如千乩所言,该如何结局如何收场

    太子的脸色阴沉,在想什么千乩并不知道,她的心中越来越惶惶,十分担心千年前的事情再次重演,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她知道不能擅自干涉凡人的命数,可若是干涉了一个人的命数,就能拯救天下苍生,那么这是功不是过吧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向应瑾那边靠了靠,又小心翼翼的提了一个建议:“太子,不如,提前让一个人回来吧”

    “你什么意思千乩说清楚”应瑾眸色阴沉的盯着千乩问。

    千乩的小心脏一缩,她就知道,自家太子虽年纪不大,可是一点都不好糊弄,而且凶残的时候是真凶残,否则她也不会被控制的丁点儿反抗的胆量都没有。

    果然,下一秒应瑾就暴跳如雷了,“千乩,你是准备让我弑父,还是让我弑母”

    天哪,这样的罪名哪里是小小的千乩仙子承受的住的,她慌乱的解释:“不是的,不是的太子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我怎么可能唆使您去杀天帝陛下和天后娘娘啊”

    “谋逆的大罪,谁能担当的起啊”

    千乩一把鼻涕一把泪已经哭的没有个仙样了。谁料,应瑾的脸色更加阴沉,好似立马就要刮起台风,一副想要摧毁一切的样子。

    千乩擦眼泪的时候瞥见太子的这个模样顿时吓的六神无主,那手顿在半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只有两只耳朵还十分清楚的听着太子对她一字一句说的话。

    “千乩,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杀了我干爹,对不对”

    最后的几个字仿佛一个巨兽呼啸般冲进了千乩的耳朵,顿时嗡嗡嗡的什么都听不清楚了。自然也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还在暴怒的太子,下一刻哭的像是痛失了珍爱。

    那个样子,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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