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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柠檬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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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呆的久了,她最最明白的一个道理便是凡事有因才有果,女帝陛下的决定非她所能妄议!她只是感概人生这回事,就算是贵为一国储君也有这般身不由己的时候啊……
老嬷嬷吩咐宫侍拿了帕子过来,一边细心的给锦延擦着眼泪,一边安抚着:“听闻南乾的大皇子人品相貌皆是举世无双,他愿意以嫁的方式和我北洛联姻,足以说明他对您用心至诚。再者说,身为一个南乾男子,他愿意与其他男子共享妻主,那是多么重的一份深情厚谊,殿下您也莫要太过悲伤,嬷嬷我看呢,这必是一桩锦绣良缘呢!
老嬷嬷安抚的话的确很有效果,锦延自己接了帕子把眼泪擦干,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就笑了。
实际上,锦延听到“共享妻主”的时候,就已经不哭了,她突然灵光一闪,善妒!应启善妒啊!母帝一定不知道他有多么善妒。他们还没成婚,就整日的向她要求只有他一个,只爱他一个,结了婚她的三宫六院还保的住吗?
她要去找母帝,去揭穿他伪善的假面,她要退婚,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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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宫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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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看着扯着自己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毫无形象规矩可言的皇太女,直气的心肝都要移位了,“你,你这样子成何体统!起来说话!”
锦延却依旧扯着自己母帝的衣袖不肯撒手,她边擦眼泪边诉苦,“母帝啊,是您跟我讲绝对不能要善妒的男子,如今您亲手把这天下最善妒的男子送到儿臣宫里,我,我以后可怎么过啊……呜呜呜……”
女帝闻言却是恨铁不成钢,她生平最讨厌哭,可偏偏生了一个动不动就爱哭的女儿,到了这般年岁,还是喜欢用哭来解决问题,若是能解决也就罢了,偏偏这才是最软弱无用的办法!真不知这女儿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这北洛的江山什么时候才能放心的交托出去!
满心恼怒和嫌弃的女帝又忍不住开始斥责:“你平日里的威风都到哪里去了,你是皇太女,是我北洛储君,能不能有点出息!他再能耐,到了你的宫里,还不是任你拿捏,你真是糊涂啊!”
锦延也是十分的委屈,她抽抽噎噎的撇着嘴,泪眼汪汪的看着女帝说:“母帝啊,我也不知怎得,我见了他便心虚的很,就好像,就好像我欠了他几辈子的债,做了天大的对不起他的事一般,我……我……真的不能娶他啊!”
女帝拽出自己的衣袖,把锦延推到一边,“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你招惹回来的,竟然还将我锦氏传家信物都送给了他,若说你们之间没有半点瓜葛,又有谁会相信呢!”
锦延听了哭的更厉害了,只是反复的说着,“母帝啊,儿臣冤枉啊!”
至于怎么个冤枉法,锦延却是开不了口的,她既不能说是她先死气百列的追的他,也不能说她迷迷糊糊收了人家两次定情之吻,却越想越是有口难言,越想越是委屈至极,那便只能对着自己的母帝哭了。
女帝看着自己哭的撕心裂肺的女儿,终是心下不忍,沉沉开口道,“那七十二个少年既然已经选出来了,也不要等到大婚之后了,以选侍的身份,现在便让他们入宫吧,即日起,你搬出锦华宫,住到东华宫去!”
说完这些,女帝又拉着锦延的手,语重心长道:“我儿啊,你记住,帝王之术在于制衡,前朝如此,后宫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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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这一消息的还有远在前线的展念,虽然他并不关心皇太女究竟娶谁,反正不是他便好,然当他听说对方竟是南乾国的大皇子时,心中亦是惊骇不已。
这个人他是有所耳闻的,不仅文韬武略才情权谋样样出众,还生的清风朗月般出尘如仙,盛名远播之下,趋之若鹜的女子数不胜数,为何要与北洛结亲,还是“下嫁”的方式,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皇太女此人竟有如此魔力?
这天夜里,展念同往常那般进入了梦乡,还是那个地方,还是那个坐在秋千架上的粉衣女子,梦见的次数太多,他甚至能清楚的记得园子里开的什么花,飞了多少只蝴蝶,走过去需要几步。
他站在远处踟蹰着,同以往的每一次那样,明明知道,走近后便是心痛难忍再难入眠,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去靠近,去探寻……
他屏住呼吸,缓缓的一点点靠近,待他快要走近的时候,当他准备好再次要被惊醒的时候,那粉衣少女却转过头来冲他嫣然一笑,柔柔的对他说:“展念,你回来了~”
一瞬间,仿佛被击中了心脏最深处,最遥远的那份柔软和渴望,在跨越了千年万年后,所有的等待,所有的期盼,所有的悲喜,排山倒海般向他袭来!
醒来后的展念痛哭流涕,不能自已,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悲痛,他一遍遍回想着那个笑,那句话,一直到最后才明白,那便是自己灵魂深处的依恋,也是自己生生世世的求而不得,无可奈何!
此后每晚,展念都会早早入睡,在梦中,他一次次走向那个粉衣少女,一次次看着她如花笑靥,一次次听她说着那句,你回来了,心中便会被巨大的幸福和喜悦填满,
他仔细的回忆着梦中女子的模样,将她细细的描绘在纸上,轻叹着,我等的便是你啊,可是你在哪呢?究竟命运会如何安排,是让你找到我,还是我来找到你呢?
不久这仗也该打完了吧,到那时,无论天涯海角,我便去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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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时节,晴日暖风,绿荫幽草,一身碧青色男袍的锦延身背一个棉布小包袱,独自一人走在崎岖蜿蜒的林荫小道上。
在对着自己母帝哭闹了三天不仅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把婚期敲定在九月后,锦延就彻底绝望了,她反反复复的思考了一个晚上之后,做出了一个让她十分兴奋的决定——逃婚!
她细细规划了一个逃跑的路线,南边肯定是不能去的,北边前线正在打仗,东边是终年白雪皑皑的高山,那便只剩下一个西边了,虽说西域语言不通,风俗迥异,但这也正是其魅力所在,正好借此良机去见识见识。
她也没打算一辈子都呆在外面,只要能逼得自己母帝妥协,拖得南乾国放弃也就好了,在锦延的分析中,那南乾的大皇子应启八成是觉得求婚被拒十分的没有面子,便一心想找回场子,实际上等到他冷静下来就会意识到嫁给自己是笔多么亏本得买卖!
他在南乾身份尊荣,得享三妻四妾,是何等逍遥的日子,到了北洛相处的时间久了,他便会发现一切跟自己想象的是不一样的,尤其是他千方百计“嫁”的这个人!
对于自己锦延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她不仅脸皮十分的厚,还顽劣不堪,最喜做些离经叛道之事,小聪明是有些,大才大德跟自己绝对是沾不上边的,若不是母帝管的严又善于营造,哪里会有自己如今这宽和仁善之名!
啧啧啧~~应启这个年轻人吧,虽然善妒了些,但只要不是让自己娶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样一个大好青年,自己实在不忍心糟蹋啊。应启啊应启,我现在一逃,你可能会很气恼,可是若干年后,你可是会感激我的手下留情,不采之恩呢!
只可惜了自己那七十二个美少年,我不是要辜负你们,你们且耐心的等等,我锦延一定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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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千里之外来相会
走了半月,一切都顺风顺水,连个吵架斗嘴事件都没遇到。锦延感概,自己的运气还是十分不错的,照这个速度,再有两日,她便可以出了北洛西境,到那时,纵使她母帝威力无边也鞭长莫及。想到这些,锦延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未免夜长梦多,锦延快马加鞭赶了一天一夜,可临出西境的时候,她却犹豫了起来。也不知怎么的,这样普通的一个小城,城门守卫盘查的却极为严苛?她心中暗自打鼓,这是她的行踪被母帝发现了吗?还是因为其它的什么原因呢?
无论如何,还是小心谨慎些比较好。她来回审视了一下自己衣着伪装,最后把目光定在牵着的好伙伴“飞燕”上。
两国战事,拼的不仅是谁的兵强马壮,还消耗着大量的国内财富,马匹作为紧俏的战略物资管制是非常严格的,而自己的这匹马矫健俊美,一看就不是凡物,太过引人注目容易徒惹事非,为了顺利出境,锦延决定先给“飞燕”找户好人家寄养一下。
仲夏时节,才至巳时,火辣辣的太阳已是当空高悬,走了许久的锦延只觉得嗓子都快冒烟了,遂找了一家茶铺准备喝碗凉茶。
突然,街道上的人群一阵骚乱,不断有人奔走相告的喊着,“来了来了,快来看啊!”
锦延奇怪,谁来了?看什么?心下好奇的很,便也随着人群涌入街道两侧。
不久,一队千余人的队伍从远处有序而来,队伍的后面是手持长矛盾牌的步兵,前面则是身着锃亮黑甲、腰佩利剑的骑兵,千人的队伍踏着整齐的节拍听起来甚是震撼有力,而为首的那个威风凛凛的面具少年却是人群议论最多的人。
锦延看着这少年心中疑惑,这个将军是谁?为何自己竟是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呢?
展念似是心有所感,在人群中望了一眼,满目皆是瞧热闹的老百姓,遂命令队伍加快进程,他实在是不喜欢这样的目光。但是这并不影响瞧热闹的老百姓八卦这个少年将军……
“这个就是那个斩杀北秦主将二皇子的少年将军吗?”
“是啊,你别看他年纪小,一副年少可欺的样子,战场上那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血修罗。本来北秦面对咱们北洛和南乾的左右夹击早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这主帅也被斩杀,听说还是最受宠的二皇子,北秦帝君悲痛过度一病不起,各皇子群起争夺储位,如今哪里还有还手力气,为了尽快结束这场战争,这不,愿割两城给北洛赔罪,同时送上大量金银财帛和年轻美貌的少年以平息战端!
“哦,原来如此,那今日这少年将军怎么到咱们西城来了?”
“因北洛和南乾已为姻盟,况这次战事南乾也出力不少,所以女帝决定将这两城赠与南乾一城,以示两国永结同好,所以今日在这三国交界的西城进行交接仪式呢!”
“这么说来,南乾也派人来了,来的是谁呢?”
“听说是南乾大皇子!”
听到这里,锦延再也听不下去了,什么叫冤家路窄,这这这……真是冤孽,冤孽啊!我是不是得罪了天上的哪位神仙,你要这样折磨我!我虽不是什么大才大德之人,可我也是安分守己,踩死只蚂蚁也要思量半天的良善之辈啊!
锦延觉得此地再不可久留,她需要先到其它地方躲上一躲了!
奈何围观的百姓太多,一个个的都往街道里面挤,只有她一个人往外面挤,挤的别人烦了,一个虬髯大汉伸手一推便把锦延直接推到了路中间行进的队伍中!
容不得锦延辩解,一把长剑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待那军士看到锦延身上竟还佩戴着一柄短剑时,更是严肃起来,当即厉喝:“抓起来!莫要让这奸细生了事端!”
就这样,被塞了嘴巴,五花大绑的锦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到了城外,那军士把锦延拖到一处偏僻之地便想直接杀了了事,毕竟这样三国交会的日子还是不要有任何差池的比较好。
锦延看着架在自己眼前的那把亮晃晃长剑,心中已泪流成河,她只不是想逃个婚,怎么便要把小命也给丢了!
许是锦延哭的实在太动人,那军士竟是觉得直接就这样杀了实在是有些可惜了,心想,自己运气也算是不错,这小子如此貌美,若是他愿意跟了自己,饶他一命也是可以的,遂上前取了锦延口里塞的破布,准备先吓他一吓!
“你这奸细,你冲撞行军,意图不轨,这是死罪,你知不知道!”
锦延能说话了,一时间恼恨万分,“大胆恶徒!我乃北洛皇太女!速速带我去见你们主将,或可饶你小命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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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主将营帐内,展念正在与一众官员商议明日的授城之事,这时,帐外有军士急报有要事相禀,展念点头允了,便让那军士进来。
“禀将军,小的在城中抓了一个可疑的人,但那人自称是皇太女,小的不敢怠慢,所以请将军前往查明究竟!”
展念听到皇太女三个字心中已是肃然一片,“可有凭证?”
“回将军,的确有皇太女的印鉴在身!”
展念闻言心中已是确认了七七八八,别人可能疑惑为何皇太女会出现在这里,他却是知道的,这皇太女不愿与南乾联姻,已于半月前逃婚了,只是正在战时,又事关两国颜面,此事只有上层相关人等才知晓,如今,竟是逃到这边境西城来了……”
想到这里,展念问,”人在何处?”
“回将军,此人就在帐外。”
展念略微一思量,便问旁边的参将,“南乾的大皇子可到了?”
“回将军,今日早上便已经到了,就在城外往南10里处扎营。”
展念微微一笑,“我也不曾见过皇太女,实在是无从分辨。你把此人直接送到南乾大皇子那里吧,是真是假,大皇子一见便知。记住!一定要送到南乾大皇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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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乾营地,被众人簇拥着的应启错愕的看着自己面前一身皱巴巴碧青色男袍,满脸脏污的锦延,但也只是一晃神的功夫,他清咳了一声遣散了众人,随即拉着锦延回了寝帐。
一到寝帐,他便对着侍从吩咐,“准备洗澡水。”
锦延仍别扭着,这次真的是丢脸丢大了,她知道这个男人虽表面上波澜不惊,心里面早把自己嘲笑了百遍千遍了!真是倒霉喝水都塞牙缝,她本想离这个男人远一点,结果她跑出千里之外还能自己把自己送到人家营帐里!
“我不要洗!我就喜欢这样!”
其实应启的心里的确是乐的不得了,不是因为锦延的狼狈,而是这倔强又别扭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忍不住便想逗逗她。
他的手指轻抚过锦延的衣领,不怀好意的问,“需要我帮你洗?”
锦延十分警惕的看着应启,让你洗?给你机会赖上我吗?你肯定又该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们都这般不清不楚了,你娶我也好,我嫁你也罢,总之我们是分不开了之类的话!
“不用你好心,我自己洗!”
两刻钟后,站在外面的应启终于听到了锦延的呼喊,“我洗好了,你进来吧。”
看着一身宽大寝衣,只露出一张白嫩小脸的锦延,应启忍不住嘴角一扬,此时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锦延迅速的捕捉到了那个不经意的笑,她心中愤然,“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让我穿着你的衣服,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
应启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丝质的寝衣柔软顺滑,虽然宽大,但却贴合着身体的曲线,勾勒出了一副曼妙之景,他一脸的平静,淡淡的说着,“没有啊,挺好的~”
锦延忿然走到应启面前,甩着那长长的袖子,掂了掂那长长的衣摆,义愤填膺的问:“你仔细看看,哪里好?哪里好了!”
应启只能拉过锦延把她按坐在塌上,柔柔的哄着:“你先将就一下,明日便给你做新的衣袍出来,今日权且忍耐一下,可好?”
锦延虽知事急从权,眼下也只能这样,只是,她就是不想听这个男人的话呢!
“哼~今日我寄人篱下,先不与你计较!”
应启听着这样别扭的话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将锦延转过来面向自己,“你瞧你,真是个小孩子,我都没跟你算账呢,竟然敢逃婚,你还真是长本事了呢!”
“这次你总该相信我们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了吧,不管你怎么逃都逃不掉,还是乖乖的把我娶了吧,我让你欺负一辈子,报你今日寄人篱下之仇,好不好?”
锦延本想慷慨激昂的回一句“不好”,可这话在嘴边转了几圈终是没说出来。实际上,她现在的心绪有些微妙,那是什么感觉,她也形容不出来,只是再抬头看应启时,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目光中的温柔~。
………………………………
第十章:情话有毒的应启
夜里,寂静无声的寝帐内,睡在榻上的锦延和睡在地上的应启皆是静默无声。
应启心里惦念着的是,天大地大,锦延怎么就跑到西城这边来了?该不会是为了……
而锦延却是瑟瑟发抖的不敢入睡,别看她从小飞鹰走狗,四处乱跑,天不怕地不怕的,却极其怕黑!
这荒郊野外,本就空旷寂寥,寝帐内又黑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越是看不清心里就越止不住的乱想,熄灯到现在不过片刻,她已经从专偷人心的狐狸精,想到青面獠牙的美女蛇,还在无法控制的继续往下想!
锦延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暗恨,应启这厮连盏小油灯都不留,这么怕我看见你睡觉时的奇怪样子嘛!
过了一会儿,应启觉得有一个娇小的软软的身体贴住了他的后背,“那什么,我想了想,我们既是未婚夫妻,也不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在我北洛,女子都是重信守诺的豪爽之辈,我想好了,你跟我同睡一塌,我保证对你负责,娶了你便是!”
应启从善如流,起身拉着锦延回到了塌上,没有一丝的犹豫,更不问为什么,锦延突然就对这样的应启满意起来,“嗯,以后你也这般乖顺听话,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黑暗中应启的双眸弯弯亮如弦月,他拿起锦延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吻了吻,“你见过庆国公府的小公子吗?”
锦延认真回忆了一下,才想到些眉目,“庆国公?倒是听说有那么一位不错的小公子,不过,我整日忙的很,怎么会见这种不相干的人!”
应启心中嘀咕,她竟不知吗?索性把自己最想知道的直接问了出来,“那你为何跑到这边来了?”
说起这个,锦延就满肚子的愤懑,“你说呢!”
应启试探着分析:“北边战事正酣,你肯定不能去,东边是皑皑的雪山,没办法去,南边过了江就是南乾,你总不会自投罗网的,所以,你只能来西城这边伺机出境,看起来也的确只剩下这个选择。”
虽然锦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可嘴上却不能这么轻易认输,“你如何肯定我不会背道而驰,毕竟最危险的也可能是最安全的,比如说我本来打算去的是北边?”
北边?!应启心猛的一纠,握着锦延的手就是一紧,“你真的曾打算去北边?!”
锦延被捏的有些痛,实在不明白她去哪边有那么重要吗?结果还不是一样!是不是南乾的男子都是这般,事事争强好胜,必须承认他是对的才可以啊,锦延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你猜的对!就是你说的那样!所以我才来的西城!大皇子英明!”
应启确认了锦延不是因为展念才来的西城,心中彻底舒服了,也不吝啬他的赞美,“嗯,你计划的还挺周密,若不是阴差阳错,还真让你跑了呢!”
想了一会儿仍是有些不放心,叮嘱了一句:“那个庆国公府的小公子,你以后也不许见他!”
“为何?”
“因为他很讨厌你!你看他都懒得见你,直接把你送到我这来了,你是有多招人厌啊!”
锦延愤愤,“嘿,我都不认识他,怎么就招他厌了,真是个奇怪的人!”
应启听了十分满意,拍着锦延,“算了算了,你这顽劣的性子,也只有我稀罕你,把你当宝贝捧着,睡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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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授城仪式十分顺利,结束后,应启主动找到了把锦延送还给他的展念。
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应启认真打量着眼前这个少年将军,平心而论,女帝的眼光还是很好的,只是他那双眼睛太过幽深,如波澜不兴的古潭,莫名的就让他心生戒备。
收了目光,他命人将礼物抬了过来,拱手一礼,“展将军,昨日,多谢了!”
展念摇手拒绝,“不必谢我,想来皇太女本就是来找你的,所以才千里迢迢跑到这西城来,殿下与皇太女恩爱,是我北洛和南乾之福……”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既掩去了皇太女逃婚的事实,又保全了大皇子的颜面,更是表明了两国友邦的关系。
应启微微一笑,这话他听着的确喜欢,“展将军此言甚是有理,我送皇太女回都城,先行一步,后会有期。”
说是“后会有期”,其实展念心里明白,这辈子大概也不会再有交集了,因而他也没有再客气,只是行了目送之礼。
转身走了几步后,应启又回头问了一句:“展将军见过皇太女吗?”
“不曾~”
“哦~那展将军最好以后也不要见~”
展念疑惑,应启却并未解释什么,直接转身离去。
然而,人与人的相遇就是这样奇怪,你觉得会永不再相见的人,偏偏成了你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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