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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柠檬精-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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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热情主动的一吻,让应启的心情好到了极点,话也就变的更多起来。

    “阿延,你的十万大军不用担心,我心中自有计较,绝对不会让他们山穷水尽自绝而亡。”

    “还有北洛的城池,我可是未动分毫,百姓财物都如过去一样安好。事实上,他们早就开始撤退了,我也没打算与北洛结仇,若非迫不得已,这仗绝对是不想打的。”

    “如今北洛已经有皇位继承人,你也不是必须回去做女帝。阿延,只要你留下来,北洛和南乾可以永结盟

    好。”

    “我的确是做了欺你、骗你的事,你怨我恨我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可是你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应启不等锦延回答,捧着她的脸,眸中盛满了深情,“因为你更爱我,你舍不得,你永远是为我好的。”

    四目相对中,有波光流转,锦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应启,心头有微风来回吹拂,那片心湖就再也无法平静。

    有件事情,应启是不知道的。

    她的皇后偷偷递了一个纸条过来,上面写着:三日后,我与阿殊迎你归家。

    她名正言顺的夫,和那个自己竟然记不得的小阿殊,要迎她回家。。。。。。

    眼下情景,南乾还是把控着胜局,她不知道自己的皇后究竟会怎样迅速逆转这样的局势,却十分清楚,归期已至。

    应启说的她都相信。

    他的确是谨守着分寸,不愿南乾和北洛结下太多的仇怨。可是,自战事起的那一日,无论是被动还是主动,就再也说不清楚。

    她不能躲在应启编制的世外桃源里,不管不问、自欺欺人。既然她是身负天下的女帝,又怎能困在华丽的宫里只做一个人的公主?

    她可以不怨不恨,却不能背弃责任。

    锦延再次轻轻的吻上那个薄唇,很轻很浅,却有着理不清的缠绵。闭着的双眸中已是湿润一片,当盛不下的时候就全数逼退至心间。她是什么时候学会将眼泪流在心里的呢?呵呵,还挺有用的。

    只是时隔一日,各种猝不及防的坏消息纷至沓来。

    北梁出尔反尔,拒绝南乾的军队借道归国,北洛反守为攻,南乾数十万大军被困江北,无路可退。

    南燕、南越等五国不断在南乾边境寻衅滋事,并渐渐向凉城靠拢。

    北洛的十万大军突然得到大量补给,已经开始准备反攻兴城。

    更糟糕的是,在这个焦头烂额的时候,昌平侯终于反了。。。。。。

    虽然应启早就察觉到皇城中的异动,可是如今南乾外患未除,应该不至于顶着灭国的风险在这个时候发难,可谁曾想,竟是不管不顾联合外人将他逼至绝境!

    三皇子府

    应离正被五花大绑按坐在正堂之上。

    “昌平侯,你疯了了吗?!我敬你是我的师傅,你竟然逼我做这样的事!那是我的亲大哥,你要我弑兄夺位?!”

    “我不要,你就算是杀了我,也绝不可能!”

    “更何况,我大哥待你昌平侯家不薄,怎么会让你滋生如此狼子野心!”

    “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从现在起,我跟你断绝一切关系!”

    昌平侯的面色很着急,还透着浓浓的心疼,甚至有些手足无措的徘徊在应离的面前,恨不能此刻跪在地上,乞求这位祖宗简单配合一下。

    “三皇子,我都与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的母亲不

    是当今太后,而是被逼自尽的丽妃!”

    “无论是太上皇还是太后的手上,都染有你母亲的鲜血,他们都是你的杀母仇人!”

    “如今,你只有坐上了这个皇位才能为母报仇,才能告慰你母亲的在天之灵!”

    “更何况,如今皇位上坐的不是你的亲大哥,是你仇人的儿子,你本就与他势不两立!”

    “你要我说几遍才肯相信呢?”

    应离背过身子,一脸的忿忿,“你不要与我说这些天方夜谭,没道理我放着亲人不去相信,却要信你这个外人的话,谁知你又包藏着什么坏心!”

    一句外人,说的昌平侯肝肠寸断,却一点儿也不忍心埋怨和气恼,仍是好言好语的劝着,“好男儿当立志成就霸业,你也是皇子,身上流着皇家血脉,别人能坐这个皇位,你也能坐得,难道你对此就一点不动心吗?那可是一国之君的宝座!”

    “如今的南皇,一意孤行劫持北洛女帝,引发这一场浩然劫难,早已经尽失民心,你以为我一个侯爷怎么会有通天本领控制这整个皇城,还不是众心所向?”

    “眼见着南乾就成了众矢之的,国将不国,三皇子就不忧心吗?”

    “呸!”应离唾弃昌平侯,竟然敢哄骗他,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不要在这里假仁假义,你与兵部尚书、镇北将军勾结的事我大哥早就知道,我也知道!你骗众人说只是想逼我大哥交出女帝,化解这一场战事,实际上你却存了杀机,想要杀了我大哥取而代之,我就算听你话登上皇位也不过是个傀儡。”

    “如今国难当头,更应该团结对外。你倒好,打着忠义的幌子,做的却是谋逆的事情。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还真是好算盘!”

    “你才是南乾的千古罪人!”

    昌平侯突然笑了起来,似乎是对这番话很满意,甚至夸赞道:“谁说三皇子天资愚钝,赶不上两个哥哥的,分明是如此透彻的人。三皇子不仅忠勇,还有一片赤诚之心,南乾今后交到你的手上,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着这些,昌平侯走近应离,扳过他的脸,凝望着这阔眉大眼,语重心长的说,“三皇子,如今我们已经没有退路,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不成功便是死!”

    “不过,我不会让你死的,总会给你留上一条后路。”昌平侯稍微顿了顿,眼中就有了慈爱和悲戚。

    “南皇困守兴城,没有供给,犹如困兽。而我也不会让他再踏入皇城一步。”

    “他一死,我便拥你登基为皇,不会有人说你弑兄,那是北洛杀死的南皇,与你我没有关系。”

    “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你只需要静静的等着,不出半月,南乾终将会是你的。”

    “孩子,我是为你好。。。。。。”

    说完最后一句,昌平侯转身踏步离去。只留下应离无论怎样的叫骂挣扎都没有丝毫作用。

    颓丧在地的他喃喃自语:皇城已尽在他手,可还有办法救大哥?


………………………………

第一百二十四章:不让你疼

    刚入申时,天色突然昏沉下来,犹如一只猛兽被罩进了麻布袋子,厚重的云层急剧翻涌、滚动,终于撕裂了一道口子,破天而出一道锐利的光芒,伴着一声声愤怒的嘶吼,那滂沱大雨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轰隆隆……”

    锦延的眼皮又是猛的一跳,连忙唤人又点了几盏烛火,似乎多一分明亮心里就会更安稳一些。

    这两日,应启格外的忙碌,常常是到深夜才疲惫而归,直觉告诉她,一定是有大的事情发生了。只可惜,唯一敢对她说真话的阿辛不能随意的进出小院,而那个递纸条的宫人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想到这里,锦延心中就气鼓鼓的,应启在瞒她这点上一直是做的滴水不漏。

    于是,当应启刚跨进门时就收到了一前一后飞来的两只绣花鞋。

    灯火璀璨的室内,他一眼就望见了那个纤弱又倔强的背影,这是怎么了?生气了?才几天就装不下去原形毕露了?不过……这气鼓鼓的样子倒是莫名让人愉悦了三分。

    应启也不出声,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等着,反正论耐性他是绝对不会输的。

    沙漏点点流逝,那个倔强的后背开始有了微微的动静。锦延等了半天也没任何的回应,心中不禁直犯嘀咕,试探着转头瞧了一眼……

    为什么没有第三只鞋子,能让她狠狠的砸到那笑的张狂无比的脸上!

    “哼!”锦延气冲冲的走了过去,“这么早回来干嘛!”

    应启敛了笑意,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掐指一算,今日是你生气的日子,所以早早回来等着挨骂……”

    多么诚恳的一双眼睛啊,锦延却想一个小巴掌呼过去,我让你装!不过,她一会儿还有求于人,只能在心中默念着:忍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看着锦延憋的小脸通红却不能发作的样子,应启揽了人在怀里轻轻的哄着:“好了,有什么不痛快的直接说,气坏了身子我是会心疼的。”

    “那你告诉我,最近发生了什么事?”锦延直接问了出来。

    抱着锦延的手微微一僵,随即又松了下来,应启轻笑,“你想知道,我就告你。”

    这么干脆,倒是出乎锦延的预料,她急切抬头,那水眸中带着满满的希冀。

    应启并没有立刻回答,如今外面雨疾风骤,实在是很不安全,鉴于以往的经验教训,还是要提前做些准备。他抱着锦延回到了内室,将她放在软榻上,圈在自己的怀里,才开始放心的讨价还价。

    “我告诉你是可以的,不过……我要一些报酬。不多,一枚小玉片就够了!”

    应启说的随意,锦延却不乐意了,“你这两日从我这里坑蒙拐骗了几枚了?脸皮还真是厚!”

    说起这个,应启心里就乐开了花,若是这次讨要成功,他就有八枚了!至于用什么手段得来的,实在是非常不重要的事情。

    “看来,你并不是很想知道啊。算了,我也不是非得要,来日方长,迟早是我的!”

    应启可以无所谓,锦延却

    是等不了,只能不情不愿的摘了一枚玉片递了过去,“快说!说的不好,还我两枚!”

    乐滋滋的收了玉片,安安稳稳的放在怀里后,应启心中十分的满足,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们被困在兴城了。”

    “昌平侯造反了。”

    “你的十万大军加上五国盟军把我们包围了。”

    “我就快死了。”

    短短的几句话,每一句都裹挟着巨大的震撼,尤其是最后一句,听在锦延的心头蓦然一阵剧痛。她紧拽着那绣着祥云纹的白色衣襟,情不自禁惊呼出口:“应启!”

    应启却愉悦的笑了起来,“我就知道阿延你舍不得我。”

    “前三句都是真的,我的确是陷入了空前的危机,若是天不佑我,恐怕真的是死路一条。”

    “所以,阿延你明日就启程回诸城,眼下那里是南乾最安全的地方。”

    “我不回!”锦延断然拒绝。

    应启轻抚着那倔强的眉眼,安抚道:“听话,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一定平安归来。我怎么舍得死呢?我还要回去跟你过一辈子呢。”

    应启说的轻松,锦延心里却不能这样想。

    单单是面对诸国的围攻,他就没有一点胜算,更别说还有昌平侯作乱,这让她如何去相信那句“不会有事,一定平安归来?

    更何况,解决问题的办法真的十分简单。

    她拉起应启的手,十分委婉的说:“阿启,如今局势这样艰难,何不退一步?”

    应启闻言望向锦延,发现那眸中装了十分的认真,就试探着问:“你想让我退?”

    “嗯!”锦延点头。

    “呵呵……”应启轻笑,将拉着自己的小手握在掌心,“阿延,我说过的话你从未记在心上,如今我再说一遍,我绝不放手!”

    锦延知道应启的固执和倔强,却没想到在生死攸关的时候还要这样执拗,心中不禁也生了气,“应启,我也早就说了,我想回去!北洛才是我的家国!”

    “你退一步,皆大欢喜。盟军一撤,昌平侯根本就不足为惧,你还是南皇,更不会有性命之忧!”

    听了这样的话,应启的面上仍是淡淡而笑,他执起那娇柔的小手轻轻一吻,“你这话倒是与他们劝我的如出一辙,我都有些怀疑你们是商量好的。”

    “实话告诉你,他们给了我三天的期限送你回去,我拒绝了。”

    “而你。。。。。。”

    应启翻身将锦延压在身下,目光幽暗,微澜不起,“你觉得他一定能赢?觉得他一定能把你带走?”

    “我!事实。。。。。。”

    一个轻吻堵住了那想要辩驳的唇,应启接过那未完的话补充道:“事实是,不能。。。。。。”

    一点一点的轻吻,拂过脸庞、嘴角像是最温柔的春风,只是那幽暗的目光波澜渐起,隐现狰狞。

    锦延越是挣扎想要躲开,应启的吻就越重,渐渐的就如外面的

    疾风骤雨一般肆虐开来。唇齿激烈的纠缠中,应启的唇瓣被划伤,鲜血不断溢出,腥甜的味道蔓延,不仅没有阻止这疯狂的侵袭,反而刺激着最原始的施虐欲。

    修长有力的手已经探入衣襟,同他的主人一样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情,与以往任何一次试探都不同,带着誓不罢休的决心。

    再次感受到锦延的惊恐,应启的手短暂停顿了下来,却在看到溢满泪水的双眸怒不可遏起来。

    “不许想他!”

    应启攥着那个下巴怒喝:“看我!看清楚在你面前的是谁?看清楚跟你缠绵的人是谁!”

    锦延眼中装满了惊恐和失措,“应启,你放了我,我不能,不能!”

    “呵。。。。。。”应启冷笑,“你还真是偏心,我让你做到的事你从来就没做到过!为何到了别人这里,哪怕你什么都不记得,还能将这件事情记得这样清晰?”

    “你不愿我碰你,无所不用其极。今日我倒要听听,你还能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刺激我!”

    “轰。。。。。。”又一道惊雷伴着闪电划过天际,锦延面上的惊恐就多了三分,染血的红唇轻启,“应启,你弄疼我了。。。。。。”

    应启的瞳孔猛然一缩。

    仿若一道闪电穿过记忆深处,疼?他的阿延最怕疼,他的阿延说疼。。。。。。

    一瞬间泪水汹涌而出,应启突然就趴在锦延身上痛哭的不能自已。梦中曾经出现的那条幽冥长河,他与河畔那个痛彻心扉的白衣男子合二为一,他们最不能做的就是让阿延疼,他们舍不得,舍不得。。。。。。

    又过了一日,雨势没有丝毫的减弱,仍是呼啦啦一刻不停的往下倒。倒在小院的屋顶、坚挺的城墙、黑压压的铠甲上,更多的是倒进一条滚滚而逝的大江。

    蓝黑色的江水狠狠拍打着堤岸,像是要极力逃脱束缚的怪兽,张牙舞爪汹涌澎湃。

    也澎湃着应启的心。

    昌平侯妄想利用北洛盟军篡取皇位,殊不知没有了他,下一刻覆灭的便是整个南乾。覆巢之下无完卵,如此危急关头,竟然还想着与虎谋皮,简直是愚蠢至极!

    别说他根本就不可能放锦延回去,就算是放也不会选在这样的时候。战场上打不赢,说什么都是枉然!既然放与不放,他的结果都只有一个,还不如放手一搏。

    当初将应颜放到诸城,只是想给他一世富贵安稳,没想到却成了最后的救赎。

    如今父皇母后该是已经平安到达诸城,待将锦延也送过去,他也就没什么可顾忌的,至于应离。。。。。。

    应启的眸色暗了暗,都说皇家没有亲情手足可言,竟然是真的吗?应离,你既然敢走出这一步,休怪大哥无情无义。。。。。。

    大风裹挟着冰冷的雨拍打在应启的面庞,他的心头默念:北洛、南燕、南越、襄城,我用大半个南乾给你们陪葬,也是仁至义尽!

    天下既然乱了,那就乱的更彻底一些吧。。。。。。


………………………………

第一百二十五章:生死一战

    不管锦延愿意不愿意,当天晚上,她就被塞进了前往诸城的马车,随她一起回去的还有近五万人马。

    黑压压一眼望不到头的骑兵铠甲,将一辆不起眼的蓝顶马车围得密不透风,在滂沱的大雨中缓慢而有序的向前行驶。

    应启望着渐行渐远的队伍,在心底盘算:今天晚上出发,速度慢一些,后天晚上也能回到诸城。他只需要再拖两天的时间,若是天公作美,两天后这片富饶美丽的土地将翻天覆地。

    不过。。。。。。

    应启抬头望着被黑云遮的密不透风的苍穹,轻轻一笑:老天佑我。。。。。。

    同样望着这片天的还有展念,此时他的眉头紧皱,忍不住念叨:“这天怎么像是漏了似的,连着下了三日,还没有停的意思?”

    他一向是言而有信的,说了三天要接阿延,那就是三天。只是如今这情景,怕是要食言了。

    想想应启也真是够倔强的。外有大军压境,内有乱臣谋逆,他被困在一个小城里,这样的生关死劫,还能怎样挣扎?

    展念来回的踱着步子,心绪始终都平静不下来,秦莫被晃得眼晕,忍不住讥讽道:“展皇后坐在我的望月楼上,是何等的气定神闲,眼看马上就能接女帝回去,怎的反倒慌张起来?”

    “让我猜一猜,该不会是怕女帝找你算账吧?”

    展念闻言脸色蓦然一僵,随即又愉快的笑了起来,“秦城主正好说反了,我是迫不及待等着阿延找我算账呢!”

    “明日就是最后期限了,我只是担心这么大的雨势,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大大的不利,若是应启负隅顽抗,我们仍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说起这个,秦莫也是一脸的凝重,这样的天气,守城容易攻城难,更何况锦延还在那边,他最担心的是把应启逼的急了来个鱼死网破。有了这样的顾忌,总是放不开手脚,所以,还是希望能先接锦延回来,再灭南乾。

    想到这里,秦莫问道:“兴城那边有什么

    动静没?三天的时间也能做很多事情了。”

    展念摇头,“那边防的很严,外面的消息进不去,里面的消息也出不来,恐怕到现在还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南乾即将面临灭顶之灾。”

    “昌平侯一心等着利用我们杀了南皇,他好收渔翁之利。所以,兴城这边没出事之前,他也不会将实情说出来。”

    秦莫将话头接了过来,继续分析,“这么说来,我们需要搞点大的动静出来,南乾自乱阵脚,我们也能少费些力气。”

    展念再次点点头,“正是如此。虽然我们人多势众,可是应启其人,胸有万千丘壑,我们若是不主动一些,恐怕会被他带入万丈深渊。”

    秦莫轻笑:“你倒是很了解他。”

    展念并没有继续接话,反倒是脸有些黑,有些事不能对外人说,只能在心里埋怨几句:谁稀罕了解他,偏偏最了解他!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这天晚上两人刚订好计策,次日一早就觉得已经用不上了。。。。。。

    快马加鞭送来的一封信报中说:昨日后半夜里,兴城有大量车马出城,去向不明。

    展念和秦莫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应启弃城而逃?!

    然而,这种猜测很快就被否定,因为又有军报传来,此刻的应启已经亲率大军杀过来了。

    展念和秦莫俱是一骇,不是害怕而是震惊,这简直就是以卵击石的自杀行为!应启疯了吗?!

    一身银白盔甲的应启立马横刀于阵前,任凭大雨肆意冲刷也不能撼动分毫。他的目光平静如潭,仿佛那对面站着的不是千军万马,而是等着被宰杀的羔羊。

    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他奔来,应启的嘴角轻轻的扯了一下,这就是那个怎么都杀不掉的人,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连两天都等不了!

    两人素来话少,若非不得已,恐怕此生都不愿再说上一句话的。因此当展念来到应启面前时,两人仍是开门见山。

    南皇的答案我已经看到了,来此见你只是想说,无论胜负不要牵连锦延。”

    听了展念的话,应启微微一笑,“你的顾虑也是有道理的,说不定我真的会与她同生共死。。。。。。”

    “你!”展念闻言面色骤变,却在看到那个似是而非的笑容后,又渐渐松弛下来,静静的等着后面的话。

    应启果然又开口了,“展念,这件事情说来复杂,其实又十分简单,实在不需要牵连上这许多人。”

    “我可以告诉你,锦延如今就在兴城,她的确是想要回去,可是我不许。”

    “我与她说,你肯定带不走她。。。。。。”

    说到这里,应启又轻轻一笑,“到现在还与我闹脾气呢。”

    展念的眸色晦暗难辨,却是显而易见的专注,应启就十分配合的接着说道:“唉,没办法啊,我实在是没法,就与她打了个赌。”

    “什么。。。。。。”展念沉沉的开口。

    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应启又笑了起来,在大雨的冲刷下带着几分凄迷,“她明知道我打不过你,竟然提出让我俩单独比试一场。”

    “我若输了,就必须送她走。”

    展念的眼中闪过不可思议,随后便是满满的猜疑。

    应启的眸色却骤然凌厉起来,“哼!如此的偏心,我自然十分生气,心中更多的是不甘。我不甘心,我真的不如你!”

    “事实上,若不是你寻来这么多的帮手,我应启未必就会输给你!”

    展念幽幽开口,“应启,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与你单独比上一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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