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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柠檬精-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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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声制止道:“夫人,适可而止,我且问你,锦延人在何处?”

    周氏闻言立刻停止了动作,像是找到了求生之道,急切的回答:“我。。。。。。我知道,我知道!是我救了她,我救了她!!”

    “陛下,她如今就在院子的水缸下,好好的,连一根汗毛都没有伤着。我把她藏了起来,我骗连靖说她逃跑了!”

    应启闻言提步就往院中走去,好巧不巧的,手持弓箭的展念就飞身而来挡在了他面前,并先一步跨进了小院,找到了那墙角处的大水缸。

    将水缸搬开后,锦延果真在里面,似是被人打晕刚刚醒来,迷迷糊糊的连人都分不太清楚。

    “夫人,不。。。。。。不能。。。。。。你。。。。。。”

    应启下意识便想要去把迷糊的锦延抱起来,却再次被人给拦住了。。。。。。

    一个声音义正言辞的告诉他,“我是她的皇后,没有我的承认,你连外室都算不上,所以,南皇请自重!”

    应启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其实不太喜欢动手解决问题,总觉得那不符合自己温润如玉的形象。可是这个人,一天当中十句话有九句都在逼他动手,尤其是这句“自重!”

    他自什么重?他怎么就成了没名没分见不得人的“外室”了?你是她的皇后,她还是我的皇后呢!”

    越想心中越是忿忿,阿延究竟喜欢你什么?喜欢你嘴巴毒的可以开铺子杀人吗?!

    应启心思百转却也只是一瞬间,展念已经小心翼翼的把锦延抱了起来。这时候的锦延已经稍有清明,看清楚眼前的人后,疑惑的喊了一句:“皇后?”

    这下子,展念的嘴巴就要咧到耳后根了,只这两个字,他,完胜!

    不过他很快收了回去,对着应启正色道:“南皇,你瞧阿延身体还很虚弱,实在经不住这样的纷乱局面,合该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这里呢,也是你的地盘,我实在插不上手,也不好干涉南乾的内政。”

    “我们先回去了,这里你慢慢处理,不打扰了!”

    应启能说什么?

    说阿延不能走,得留下来,什么理由呢?留下来看他杀人吗?

    说展念你也不能走,留下来请你干涉我国内政,顺便听一听皇家秘辛、丑闻?

    事实上他也该死的觉得展念说的句句在理!

    只是,他怎么那么难受呢?

    可他该死的还

    要说:“坐我的车回去,比较宽敞,睡得舒服。”

    他小气吗?再没有比他更大方的人了!他骄傲的宣布这一刻,他脱胎换骨了!

    这时候的展念倒是颇为有礼,他面色一凛,诚恳致谢:“多谢南皇,改日请你喝酒!”

    太能装了?有没有?!

    应启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早晚有一日,我要撕掉你虚伪的面皮!

    院子里面暗流汹涌,院子外面也吵得不可开交。

    “你不用管我,也不要碰我,把你的手拿开!”

    “你还好意思提我的母亲,我母亲就是你害死的!你就是帮凶!跟他们是一丘之貉!”

    “别再可怜兮兮的装无辜,你的冷酷坚强呢?若是你自始至终无情到底,我还对你有一丝敬佩!”

    无论周氏如何解释,连靖就是半个字都听不进去,所有人都看着这对母子吵闹的不可开交。本来是肃杀的氛围都被搞成在戏园子看戏一般。

    半迷糊着的锦延,在听到周氏的哭声后突然清醒了过来,她主动要求下来,快速跑到应启面前,附耳悄悄的说了一番话。

    应启越听眉头越紧,看着锦延的目光还有些生气。

    锦延双手合十,嘟嘴卖萌,目光中还带着期待。

    应启盯着那小脸看了一会儿,恨铁不成钢的转过了头。

    锦延就喜笑颜开,灿烂的如同盛放的花朵。

    这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尽数落在展念的眼中,当锦延回来的时候,他忍不住也附耳悄悄问道:“你们说什么悄悄话了,也给我说一个呗?”

    锦延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展念追了过去,继续追问。

    锦延甩开拽着自己衣袖的手。

    展念锲而不舍的要求。

    皎洁的月色下,别别扭扭的两个身影越走越远,渐渐消失在众人视线。。。。。。

    应启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心里也在暗自嘀咕:这说什么悄悄话呢?

    继而忿忿。

    幼稚!!!


………………………………

第一百三十八章:以儆效尤

    拂晓时分,天色只是微明,或高或矮的烟囱已经纷纷升起袅袅炊烟。一天之计在于晨,不管昨日曾发生过什么,明天又将面对什么,勤劳质朴的百姓从一睁开眼睛最关心的事情无非“生计”二字。

    可是今天早晨很有些不同!

    那空气中总是若隐若现一股腥甜的气味。。。。。。

    初时,人们还没有特别在意,但很快就发现了更多的异常。原本门庭若市的昌平侯府死一般的沉寂,那紧闭的朱漆大门上还贴着醒目的官封!

    这还不算什么,东街的张尚书府,西巷的李将军府大门同样紧锁,那门前的青石板路上甚至还有未清洗干净的血迹!

    而当人们发现面临同样遭遇的还有三皇子府的时候,终于惊骇的意识到,皇城出了大事了!

    究竟为什么?人们很快在皇城西郊找到了答案。

    一夜之间,皇城西郊多了一个万人坑。坑里横七竖八躺着各种形状姿态的残躯碎体。。。。。。

    朝廷有令:

    乱臣贼子,谋逆不轨,

    曝尸三日,以儆效尤!

    阴暗的天牢。

    昌平侯夫人周氏仍在不停的哭泣,她一生刚强,在这个时候却怎么也止不住眼中的泪水。她已经用尽了全力,到头来还是将这个孩子送上了断头台,是她太过无能,还是命运本就这般无情?

    连靖的心是麻木的,四肢却在烈火中焚烤,他猜想那剑上肯定淬了毒,不会致命却能让人痛不欲生。

    想到那清风朗月般的面容,连靖冷笑:最是无情帝王心,临死还要这样折磨他!

    还有身旁聒噪不休的这个女人,若不是她将锦延藏了起来,何至于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如今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还有脸在这里哭?!

    身心的双重折磨让连靖越发的躁怒,他随手抓了一样东西便扔到了周氏身上。

    “不准再哭!!!”

    一只腐烂的老鼠落在华丽的衣裙之上,周氏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却停止了哭泣。拖着沉重的链锁,她起身换到了一个离连靖很远的位置,在一个看不清各自面容的地方悠悠开口,“连靖,看不见我会不会好过一点?”

    “唉。。。。。。”

    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周氏开始自言自语。

    有一个孩子,他的出生本就是耻辱,他的存在更是种忌讳。

    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的时候,眼里含着笑,心里却在流着泪。与他的亲生母亲所交托的话一样,这个孩子可爱又可怜。

    我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得到了他的依恋和信赖。夏日闷热的晚上,他会采了清幽洁白的栀子花偷偷放在你的床头,也会顶着满头的大红包别扭的送你一盏萤火虫灯笼。只因我告诉他,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母亲。。。。。。

    而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我会整日整日的带着他玩,不许他学习、不许他练武。在我的心里,若是他能顽劣一点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恐怕还会更合我意一些。

    别人偷偷的议论说我心机歹毒,说我这是“捧杀”,可是他们懂什么?只要能富贵平安一世,做个草包纨绔又如何?

    按照我自私的心意,他平安健康的长大了,那个人也开始对他有了更多的关心。那个人的关心名正言顺,我掌控不了,却也要拼尽全力阻止!

    我日夜吵闹不休,绝不允许他去当大皇子的伴读,我以命相胁誓不同意他坐上世子之位!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他最终还是走到了权利的中心,也走到了那些人的身边。他应该是很高兴的,事实上我也很欣慰,他本就是一颗金子,是我刻意让他蒙尘。

    可是,那个人给他的是琼浆玉液,也是穿肠毒药!

    黑暗中,那个悠悠闲谈的声音骤然升高,周氏声嘶力竭的叫骂道:“连靖!你这个傻子!你是他的耻辱!他怎么可能真的对你好?!”

    连靖一阵愕然,刚要反唇相讥,外面就传来了吵闹声。

    “嚷什么嚷!”提着灯的狱卒喝止了周氏,将牢门打开,又推进

    来两个男子。

    一个年纪大一些,浓眉大眼;一个年纪小一些,同样是浓眉大眼。

    先是连靖惊呼出声,“父亲?三皇子?”

    周氏自觉到了谢幕的时间,坐在远远的角落里一言不发,仿佛自己透明了一般。

    三皇子应离的十几年人生是顺风顺水、春风得意的人生,上有恩爱和睦的父皇母后,下有宽厚能干的大哥二哥。作为备受呵护的小儿子,他只要开心过日子就行了,他也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能这样无忧无虑的过下去。

    谁知!!!

    应离恨恨的瞪了旁边这个犯上作乱的人一眼,心里忍不住的想大哭。

    你造反就造反,为什么一定要拉上我?我这倒霉催的,你怎么就看上了我?

    现在可好,我大哥果真中了你的奸计,他不仅不信我,连见都不愿再见我一面。我知道大哥是伤透了心,可是大哥你知道我把全天下的黄连都吃到肚子里了吗?!

    “呜呜呜。。。。。。”

    情不自禁,悲从中来,应离呜咽出声。

    连靖不知道该怎么劝,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是叫一声三皇子,还是亲切的喊一声弟弟。。。。。。

    酝酿了半天,才低低的开口,“男儿有泪不轻弹,死就死,我陪着你,来世我们还可以做兄弟。”

    应离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他跳起来怒喊:“谁要你陪?谁跟你做兄弟?我就是死也不跟你们死在一起!”

    一句话噎住了连靖,心中很有些难受,这个弟弟不愿认他。。。。。。

    连靖将目光投向自己的父亲,也接收到了同样的目光。父子两个对视了一会儿,昌平侯才开口,只是那话却是说给别人听。

    “三皇子,我们不会陪你死。。。。。。”

    “三皇子,连靖,你们来世也不会做兄弟。”

    昌平侯又将目光转向应离,带着十分的慈爱和不舍悠悠开口,“三皇子,其它的我无法承诺,可是,我敢保证,你不会死。。。。。。”


………………………………

第一百三十九章:故人阿婉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

    角落里的周氏突然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带着无尽的嘲讽,到最后几乎笑的背过气去。

    世上男儿皆薄情,她没有情,也就没有所谓的伤心和难过,她只是替阿婉不值,替那个临死还惦记着负心人的女子万分的不值!

    周氏仰面看着黑洞洞的屋顶,心若泣血,“阿婉,你看到了吗?你委曲求全换来的是什么?”

    “这个人,他打着为你报仇的名义将所有人拖入深渊,将你所有爱的人送至万劫不复,他竟然还觉得是爱你,你看到了吗?他是如何用尽心力去爱你!!”

    “阿婉”,一个极普通的名字,却像是打开了尘封多年的潘多拉魔盒。黑暗中的昌平侯脸色变了几变,手上的镣锁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在这个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的时刻格外引人注意。

    连靖尤为注意,就算是黑暗都无法遮挡那眼眸里的闪烁。周氏的话云里雾里,他听的并不真切,心却不由自主的随之怦怦乱跳。

    昌平侯抬头的时候无意间瞟到了那种闪闪发亮的眼睛,像极了太阳的光芒,立刻将他照的无所遁形,一刹那所有的情绪统统化为了愤怒。

    “你闭嘴!!!”

    “周氏,你有什么资格来评价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就是一个帮凶!”

    “你以嫡女之尊嫁给我一个小小的庶子做填房,别人都认为我得了天大的好处,却不知你只是他派过来日夜监视我的奸细!”

    “哈哈哈。。。。。。”周氏觉得眼前这人实在是太过可笑,“连湛,你太高看自己了吧,我是为你而来?你竟然认为我是为你而来?!”

    “哈哈哈。。。。。。”

    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大笑过后,周氏才缓了口气说:“既然都要死了,今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把所有的阴暗心思都说出来。”

    “今世债今世了,期盼来世我与阿婉都不要再跟你有丁点儿牵绊!”

    周氏转头看向连靖

    ,目光中是前所未有的平静,说出的话也如三月春风。

    “连靖,我是为你而来……”

    “我与你的母亲阿婉乃同族姐妹,我们自小玩耍,情谊非比寻常。”

    “人都道男儿之间才有生死之交,女儿家就没有铁血之谊?”

    “阿婉性情柔顺,哪怕是最生气的时候也不过是涨红了脸颊。我常常嘲笑她日后嫁入婆家是要被欺负的,她就怅然的渴望与我嫁到一户人家。”

    “谁曾想,一语成谶,她果真受到了婆家的欺负,而我们也真的嫁给了同一个人。”

    “那年皇后娘娘的千秋宴,作为庶子媳妇的阿婉本来是没有资格去的,阴差阳错得了太夫人的青眼才有了这次机会。却不料在花园中偶遇了醉酒的南皇陛下,发生了一段露水孽缘。”

    “阿婉仓皇回到家中,惶惶不可终日,终于被人看出了端倪。而老昌平侯夫妇得知此事后在讨论了三天三夜后做出了一个决定:将阿婉送进宫!”

    “在他们想来,阿婉已是失贞之妇,更何况陛下临幸过的女人他们万死不敢再留。既然陛下喜欢,他们何不大方一点主动将人送过去,也免得君臣之间为此生了怨恨罅隙,对昌平侯府是大大的不利!”

    “送走了阿婉,所损失的不过是一个庶子媳妇,实在是顶不重要的一个人了。”

    “可谁料……”

    “可谁料,那卑鄙无耻的应临竟然不承认!”昌平侯怒而接过了话头,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将自己的伤疤用力的撕开,血肉淋漓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他不承认自己曾经做过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他连一个像样的说法都不愿给,生生将阿婉逼至绝路!”

    “何止猪狗不如!”周氏的愤恨一点儿都不比昌平侯少,两人过了一辈子,在这件事上第一次有了共同的立场。

    “他那时刚刚登基,大肆操办千秋宴也不过是为了讨新娶的皇后欢心,毕竟若没有定国公的鼎力支持,皇位也轮不到他来做。结果在千秋宴上竟

    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自然不敢认!”

    一墙之隔,一个身着龙纹银白锦袍的年轻人终于垂下了紧紧攥着的手。

    后面的事他是知道的。

    父皇的事自然瞒不住精明细致的母后,两人为此有数月都不曾说话。帝后不和是大事,那个叫阿婉的女子也渐渐浮出了水面,以一种很微妙的姿态出现在老定国公的面前。

    一年后,那个叫阿婉的女子以定国公府庶女的身份入了宫,算是全了父皇的颜面,父皇也因此更加敬重爱护母后。

    二十年后提起往事,他也曾问过母后,心中可有恨?母后只是很轻很轻的叹了口气,“你父皇眼花认错了人,阿婉才是最可怜的那个……”

    这时,一墙之隔的牢房内又开始激烈的争吵。

    “你敢说阿婉凄苦一世,红颜早逝你没有丁点儿的责任?!”

    “到了如今地步,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爱她?”

    周氏敛了面上的嘲讽,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昌平侯走去。

    “连湛,你当年怎么不敢说你爱她?”

    “当年,阿婉被人唾弃逼迫的时候,你的爱在哪里?”

    “当年,她跪在地上求你的时候,你的爱在哪里?”

    “当年,你亲手送她入宫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他是你的妻子?”

    “当年,你以庶子的身份继承昌平侯爵位的时候,怎么没有如今这样的血性!”

    “若是你真的爱她,又怎会在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去招惹她!你知不知道她至死都没有将你这个奸夫说出来!”

    “阿婉,只是一个柔弱如浮萍的女子,一生都未伤害过任何人,她的一颗冰清赤子之心全都喂了你这只白眼狼!你却让她以那样不光彩的姿态离开这个世界,永远活在人们的耻笑中!”

    连湛,你就是个怂包孬种!你自己亲手将你那可怜的自尊碾碎,如今又装作一副深情不悔的样子,妄图从阴暗的臭水沟里将它拾起来,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

第一百四十章:尘埃落定

    此刻的周氏如同正义女神一般屹立在昌平侯的面前,居高临下随意投去的一瞥就能将他化为尘埃。

    迫于这种压力,昌平侯连抬头都觉得费力至极,只能向着地面的方向越垂越低,最后竟低低的啜泣出声。

    一个七尺男儿耸动着肩膀像个孩子般啜泣,彻底让周氏厌恶鄙夷到了极点,一口唾沫吐在两人之间算作是对这场孽缘最后的交代。若人生能够重来一次,她和阿婉一定会离这个渣男远远的,她一定会保护好阿婉,她们还要看着彼此的微笑幸福到老。

    周氏漠然转身,再不看昌平侯一眼,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两个年轻人,一个清隽文秀,一个威武阳光……

    她的面上露出和煦的笑容,对着应离和连靖安抚道:“你们都是好孩子,都是阿婉的好孩子……不要怕,最糟糕的不过是早一点母子团聚,又有什么不好的呢?阿婉一定很开心……”

    连靖默默的垂下了眼帘,他在试图分析父亲和周氏究竟谁说的才是真的?他的信仰和坚守一次次被冲击和颠覆,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安顿自己那颗惶恐无助的心。

    而应离终于受不了了,他真的很想撞破牢门把这些人都给扔出去,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是堂堂嫡出三皇子,他有疼爱自己的母后,那个阿婉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母亲?!

    死都不让他死的清白、清净!

    气急之下,应离扑到昌平侯面前,抓住他的衣襟,一个铁拳便挥了过去,“你这个害人精!”

    又一拳重重的挥了过去,“你这个乱臣贼子!”

    “我敬爱自己的大哥,我根本就不想谋反!”

    “你自己想死就去死,为什么要祸害别人?!”

    “你们昌平侯家乌七八糟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堂堂三皇子,我的母后是定国公嫡长女!”

    “你们可都记住了?!”

    铁拳没头没脑的砸完了左边砸右边,砸的昌平侯毫无反击之力,或者他已经惊骇到忘了反抗。周氏在心中默念了一句报应,继续闭上了眼睛。还是连靖慌忙上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应离拖开。

    应离重重甩开连靖的手,坐到了离牢门最近的地方,那里有一束从窗户缝里透进来的光,与牢里的阴暗、颓败相比显得弥足珍贵。

    他的头抵在牢门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暗自伤怀,他倒是不怕死,只是太委屈……

    这时,一片白色的衣角飘到了他的视野,应离骤然抬头,眼泪在瞬间飙飞。

    “大哥……大哥,你终于来看我了……”

    “大哥……大哥……大哥……”

    应离其实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在这一刻却只能哽咽出这两个字了,一遍一遍,舍不得停下来

    ……

    应启的样子却是淡淡,甚至刻意后退了一步,似乎是怕那眼泪落在自己身上弄脏了洁净的衣袍。

    他递了一个眼神过去,立刻有狱卒抬了桌子进来,很快便摆满了一桌子丰盛的食物,其意义不言而喻。

    “应离,不管你认与不认,当夜你身着龙袍与昌平侯把酒言欢,这就是铁证!”

    “我来送你最后一程,以后我不再是你的大哥。”

    应离彻底傻了眼,心里已经分不清“最后一程”和“不是大哥”哪个更让他绝望。他颓丧的跌坐在地上,像是失去了生机的枯黄小草。

    阴暗中的昌平侯突然起身跪在了应启的面前,言辞恳切将一切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陛下,罪臣万死!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可是……”

    “可是求您饶了连靖……”

    连靖闻言胸中一阵激动,“父亲……何必要求他,我与您一起死就是了!”

    “你闭嘴!”昌平侯厉声制止,“不要叫我父亲,我不是你的父亲,你的父亲是……”

    “连湛!”周氏骤然打断了昌平侯的话,“你若还有丁点的良心就闭嘴!”

    昌平侯转头看向周氏,那肿成猪头的脸看起来甚是滑稽,眼神却阴鸷至极。他朝周氏冷冷一笑,转头继续说道:“陛下,你不能杀连靖,因为他是你的哥哥,是南乾真正的大皇子!”

    石破天惊!

    连靖已经彻底呆住了,他究竟是谁?

    连应启都觉得喉咙干涩起来,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昌平侯浑然不觉自己的话有多么大的威力,仍是不疾不徐的说着,“连靖,你就没有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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