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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帝旅-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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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靠在香樟树下的懒散小青年用手随意拨弄着已经燃尽的卷烟余灰,让其一点一点拼凑在清晨时光的道路上然后像是忽然看到了寂寞和无聊的区别,重新放回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大片自由的烟雾,终于将在豪车名楼和花作尘完美身材之间游移不定的羡慕目光,转到了冰雪公寓的两位晨跑回来的美女住户身上,开始感叹青春和女人这两个所有华夏少年都曾迷茫过的话题。
“啊,你……你你,你是什么人,他二大爷的,突然站我后面干嘛,你知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啊”,小红毛青年一脸受了惊吓,自己这好好的,看看人锻炼身体,看看美女晨跑,正想着待会该打拳了,没想到一回头,冷不丁一个人站自己屁股后面。
儒雅男人看了一眼身旁的小青年,目光清明,大约三四十岁,仪表堂堂,一身蓝白相间的不规则千鹤长袍,更平添三分俊逸沉稳,此刻紧紧盯着在公寓草坪单独晨练的花作尘心底不由感慨不已,遥想当初,同门之谊,于靖京不辞而别,却晃眼已近八年,花草已非旧夕之时,音容更是不堪回首。
“喂,你这人,看起来知书达礼的,有没有礼貌啊,盖哥问你话呢”,一个小青年重重吸了口廉价卷烟,简直不敢相信这番笑话是自己说的,也相信了,这世上有些人真的看着就让人身心都矮了一大截。
“小兄弟一下问题还不少,首先我是什么人和你没关系,第二,我已经站这半天了,第三,我在等他锻炼完身体,第四,我真的吓死过人”,千鹤长袍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真的认认真真回答了问话,面对还算客气的小青年们,似乎心情还不错。
“你等他干嘛,认识啊,经我多日的观察,差不多了,七百八十个”,红毛小青年见千鹤长袍男人看也不看几人,连忙从上衣袋里掏出包红壳好烟,拆了开来,拿出根尝试着递了过去,陪笑道,
“我也正想跟他混呢。”
“混”,千鹤长袍男人忍俊不禁,望了眼卷烟真的接过来,不过没有抽的意思,而是静静端详了起来,似乎上面淡金色的仙人乘鹤西去栩栩如生的图印有些兴趣,在花作尘起身的瞬间忽然抬头,随手一扔把卷烟还给好奇心重的小青年,
“我不止认识他,还经常揍他。”
“切,你吹吧,他那力气能把你捏死”,一个花衬衫的小青年美美吸了口廉价卷烟,还想说着什么,嘴张到一半,忽然把卷烟给哆嗦了起来,死死睁大眼睛。
五六个小青年睁大眼睛,眨也不舍得眨,有人卷烟从嘴里、指间哆嗦掉了,有人连烟头烫到手了也没发现,全部望着那个酷炫到爆风一样的千鹤长袍男人,整整两百多米的距离,闲庭散步一样,大概五六秒十来步就闪过去了,脚下弹射之力身体大鹏展翅一样高高飞跃而起,转眼之间,公寓两米多高的铁栅栏起连千鹤长袍的边也没挨着,再出现忽然没了影的人已经到了草坪里人的面前。
“厉害厉害,太厉害了,这得什么高手啊,这人直接就跟个飞机一样飞过去的啊”
“帅,帅,太帅了,酷到爆了,什么叫型男啊,兄弟们,睁大你们的眼睛瞧仔细了”
“啊,这****的卷烟,烫死我了,一群白痴,还愣住干嘛,打起来了,赶紧过去瞧瞧啊”
“老……老老,大,好像,他们,打完了,这个情况,我们还过去不,万一要打我们怎么办”公寓的草坪上,刚刚起身的花作尘直接被忽然出现的千鹤长袍男人单掌压跪在地上,要不是双手及时撑地,恐怕要直接来个狗啃泥,此刻汗流浃背,不停喘着粗气,显然两者完全不是一个修为境界的武者,就算说出去倒也算不上有什么丢脸,索性连挣扎也免了。
“唉,你小子当初走也不说一声,不会怪师兄不说一声就来吧”,千鹤长袍男人叹了口气,放开了花作尘,八年过去了,修为境界几乎可以说没有丝毫进展,无疑是因为当年的事情了。
“大师兄,你”,花作尘愣愣望着面前的千鹤长袍男人,一时间数不清的回忆涌入心头,忘了站起来,已经近八年了,曾经想过彼此很多重逢的场景,昨晚也还在想,没想到竟然就在杭城这么突然见面了。
“起来吧,小师弟,还好你走的时候大师兄就不年轻了,你能一眼认出我,我可都一眼认不出你了”,千鹤长袍男人笑着摇了摇头,清楚记得当初花作尘离开靖京的时候,稚气未脱,斯斯文文,和女生一样个头勉强到自己下巴,现在已经是和自己差不多高了。
“对不起大师兄,这些年,让你和老先生担心了”,花作尘望着这身太过熟悉的千鹤长袍,听得出男人言语之间的担心,只是这世上的事,往往不是三两个人所能决定,总是让人身不由己。
“我没什么,只是老先生过不去心里那关,这些年一直耿耿于怀啊,说起来也是委屈你了”,千鹤长袍男人拍了拍花作尘的肩膀,不再说话,绕着公寓四处打量了起来,似乎感觉还不错,过了一会儿,忽然再次开口问道,
“一个人住?”
“恩,习惯了”,花作尘点了点头,静静跟在千鹤长袍男人身后,四处打量着自己已经清晰印在脑海里的建筑群图和花花草草,甚至香樟树下的一伙小青年,所有早起买菜和有晨跑习惯邻居们的脸孔,和小时候一样,前段日子林雪儿在的时候遇见了要打个招呼,自己一个人,花作尘和所有人好像不约而同地又成了单纯的陌生路人。
“环境不错,还挺适合普通人静养,但不适合你”,千鹤长袍男人缓缓绕了一圈,转移目标,观察起了来来往往的路人,这里虽然属于熠华大学城,不过大都还只是普通人,因为学生太多,附近街道上小混混和上班族随处可见,所有一切,太过普通了。
“现在不适合,不代表以后也不适合啊”,花作尘望着眼前的人和物,也觉得自己有些不适合自己,但总比化山县协调多了,更何况自己不出意外的话,就是真的成了普通人,最多是个气力大得不像普通人的普通人,
“大师兄,你这次来?”
“我已经买好了下午去靖京的机票”,千鹤长袍男人暂时停下来脚步,缓缓转过身子,望着沉默不语的花作尘,也不着急,等了一会儿,见花作尘不说话,先一步进了公寓大门,
“两张。”嗷嗷嗷,蹲在地上的黄毛大狗,懒洋洋摇着尾巴,用舌头梳理着金光闪闪的毛发,猛然跳了起来,盯着千鹤长袍男人,玻璃片不停摩擦喉咙的磁性低吼重新响在寂静了有好一阵子的大厅里面,牛马一样高大的铮铮铁骨架子做着随时可能冲杀过来的摄人气势,充满了威胁的意味,甚至还缓缓地咄咄逼人地向前逼近了两小步,趁人不备,突袭一样扑了个空。
………………………………
第二百一十八章 诸葛青天
“你小子,枉我诸葛青天一世英名,差点又毁在你手里了”,千鹤长袍男人和花作尘相视一笑,经过一番热身,重新回到公寓坐了下来,对于刚才出人意料的逃遁,不由想起了曾经自己连个小男孩都看不住的丢人事迹,被老先生、师弟和师妹们奚落了好一阵子,直到所有人都被算计了个遍,半斤八两,没人再好意思笑话了。
“大师兄说笑了,我不过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还这么严慎周全”,花作尘望着千鹤长袍男人,安安静静坐着,就是因为眼前人号称青天小诸葛,自己才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成功过,只不过很显然,面对这个早已被认定为君门一脉下一任的主事人,可一不可二。
“严慎自然是要的,周全嘛,百密一疏,谈不上了,不过小师弟,以你的个性,既然不愿意回靖京,也肯定不会想要在杭城偏居一隅,如果大师兄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我们那位素未谋面的雪儿妹妹也在杭城吧”,诸葛青天手指轻点餐桌,忽然站了起来,没有任何动作,却立刻让不远处的黄毛大狗退避三步,骨头没见着,苦头先吃了。
“自从我当年去了靖京,雪儿就一直呆在杭城上学,大师兄,照理说我是应该跟你回靖京,看看老先生,不过我来杭城其实也不过几天,好不容易和雪儿团聚,安定下来,这转眼又要离开了”,花作尘望着千鹤长袍男人,非常清楚自己这个大师兄的行事风格,既然老先生让他来了,连两张下午的飞机票都买了,恐怕是绑也要把自己绑回去的意思。
“小师弟啊,不是应该,你是必定要回去看看老先生了,你当初一走,可不是十天半个月,也不是三年五载,直接就是八年,我今天要是不把你带回去,我甚至不敢说这辈子你小子可能会回去靖京,老先生说了,要么你和我一起回去,要么你和我都不用回去了”,诸葛青天背朝着花作尘,身如重锤柱立,对老先生的意思心知肚明,还真是绑也要把花作尘绑回去,毕竟君门一脉下一任的主事人,总不可能永远不回靖京吧。
“我明白了,大师兄,下午我就跟你回去”,花作尘一口喝了碗里的小米粥,没有再多说什么,已成定局,多说无益啊,只不过一想起昨天林雪儿说的话,一旦去了靖京,恐怕散功之前,回不到杭城了。
“这样自然是最好了”,诸葛青天打量着略显空荡的大厅,轻轻点了点头,见花作尘松口也是松了口气,否则指不定半路又弄出什么麻烦事来,想了想还是安抚道,
“老先生也是担心你,这点你心里比我清楚,而且这八年来我们君门一脉发生的事情不少,你也该回去看看,当然了,如果你坚持要回杭城,老先生应该也不会勉强你的,只是希望你不要又是一走八年,甚至更久啊。”
“有大师兄你在,我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迟早要被找到啊,不过连夜飞来杭城,应该没吃早饭吧”,花作尘自顾自舀了一碗小米粥,刚刚晨练完,出了一身汗,胃口还是挺不错,一连三大碗小米粥,感觉还是勉勉强强。
“我担心来晚了,见不到你,连干粮都带了,在飞机上弄了些,更何况这说起来吃来,我可不像小师弟你,当年你看起来斯斯文文长的个跟个女生差不多,胃口可是我们众人当中最好的了,虽说你天生气力惊人,可我们也没让你去做苦工把这能量消耗了啊,偏偏还就是不见长胖”,诸葛青天见花作尘同意回靖京,似乎也不着急说什么正经事,开始闲聊叙起了旧,毕竟这些年了,说着说着,向来只对研究古籍经书有兴趣的青天小诸葛,打量完空空荡荡的大厅竟然径直走进了厨房。
“什么女生啊,大师兄,估计是靖京风水不合,还是女生发育早,古术院校的学生更是这样了,我十五岁到,十九岁离开,就根本没长过个头,不过有一件事,你可说对了,你要现在来的话,我肯定是已经出门了”,花作尘一大口半碗小米粥,以前还不觉得有人说自己像女生怎么样,不过见了秀美的燕洪湖,感觉就有些不对劲了,毕竟现在的自己已经快是个而立之年的大老爷们了。
“真要出门,有什么要紧事,还是说要跟雪儿妹妹道个别”,诸葛青天向来是个两手不沾油盐的人,听到花作尘的话,立刻就出了厨房,也幸亏是自己了,老先生说了信上的事,连这身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定了飞机票没有片刻耽搁直接来了这个地址,
“要多久啊?”
“我本来打算去一趟公司,先领了薪水,再和几个组员聚聚餐,说不定要天黑回来了,不过既然大师兄你来了,我打算去公司辞了职,领了薪水,直接去机场吧”,花作尘夹了些叔婶送的酸菜,,诸葛青天这么一来,原本还在考虑的事情,已经不用再想了,至于林雪儿,熠华院校出入不方便,只能打个电话再说了。
“公司,组员,聚餐”,诸葛青天望向只顾喝粥吃菜的花作尘,语气中充满了讶异,重新坐了下来,还自己给自己盛了一大碗小米粥,夹了些酸菜,津津有味喝了起来,一下点头,一下看一眼花作尘,话说到一半也不说了。
一个大师兄,一个小师弟,一时间自顾自喝起了小米粥,吃起了酸菜和腌萝卜,要说两个人还真是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完全不相同的人,甚至大户人家的诸葛青天恐怕自打出生就没吃过这些小户人家的家常菜,不过整个学术界不得不承认,君侧清君老先生收的十个关门学生却真是少有的和谐,大概也是择徒标准不同,也难免君门一脉有些落寂。
“大师兄,你也不要太替我高兴,更不要跟老先生说我这病好了”,花作尘见诸葛青天真心为自己高兴,一口气喝了碗里的小米粥,轻轻放下筷子,毕竟这种事情还是有必要说清楚情况,
“当初多亏老先生传授我礼乐道经等自我约束之法,控制住忧郁症,后来离开靖京,也算是因祸得福,武道尽了,我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智紊乱,断断续续,后来清醒了,控制忧郁症的能力就强了很多,再然后服役军区,遇到了一位教官,从他身上我又学到一些别出心裁的控制方法,最后退役回黑山寨呆了三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研究古籍,领略山水,刻刻画,已经很少失控了,最后雪儿又原谅了我……”
“好啊,好,想当初刚入君门,你连和我们众师兄姐朝夕相对都要几番折腾,大半年才能适应,现在已经可以在公司上班,和组员聚餐了,这真是一件大喜事了,小师弟,老先生这些年最担心的就是你的病失控,没有人照看容易出事,没想到你现在已经能够自己控制住了,高兴,老先生知道这事一定非常高兴啊”,诸葛青天和老先生相处几十年了,自然清楚这件事会让老先生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头,当初花作尘失去蜃桥武道缘尽没多久就不辞而别,清楚花作尘病症失控多严重的众人,大半年没有花作尘的消息,甚至已经做好这辈子见不到面或者便是最后一面的打算了。
“我只希望老先生不要怪我,不辞而别,他为了我的病牵挂担心,我能控制住了,却连告也不告诉他”,花作尘缓缓站起身来,收拾了碗筷,想到昨晚自己犹豫了再三,还是没有向老先生写一封信。
“老先生为你高兴还来不及,哪还会怪你,更何况我们都清楚,因为你这个的病,这些年你要承受的痛苦和折磨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想像的,我们这些师兄师姐们虽然嘴上没说,心里也是佩服你小小年纪,心性能够如此坚毅,老先生更是说过你的邪气假以时日有自成一家道统之风范”,诸葛青天面对厨房内的花作尘,虽然已经见不到人影,依然脸色异常认真,诗经说,苦海无边,佛也成魔,换成其他人和花作尘一样,天生患有汹涌澎湃的忧郁病症,精神肯定要崩溃了,堪称奇迹。
“大师兄,你不用安慰我了,老先生说这番话,还不是担心我这个来自小地方又难相处的怪物,会被你们这些师兄师姐们轻视、排斥”,花作尘一动不动抓着碗筷,静静听着哗哗的水声,心里对老先生的愧疚,随着星火的记忆潮水一样涌来,片刻之间,又被波澜壮阔的苦海吞噬淹没。
………………………………
第二百一十九章 再遇刘天
大都市特有的楼房森林,透着天空的阳光越拉越长,深蓝公司的办公大厦真的很高很高,就连应该不见天日的阴影巨魔在九月艳阳天也依然能够安静地躺在门口洒下大片清凉,应该也只有在这种让人心情舒畅的地方,前面几个原本步伐匆匆的毕业生才会不自觉放慢脚步,懒洋洋地弯下腰,替佝偻着身子的老婆婆从调皮的微风中抢过几个废弃瓶子,不停鼓舞自己拿着这厚厚的一叠光辉履历,总不能真的一辈子在大街上发传单吧。
深蓝,一枚巧致的圆形小司徽,画面却是以蓝天和海洋为背景,面对能在九月艳阳天撑起庞然一片阴凉之地的公司大厦,花作尘拿着公徽平摊在手里静静看了几眼,迅速戴在了黑色西装的胸前位置,没想到这么快,第一次戴着去公司就是去辞职,不过就算大师兄诸葛青天不来,自己心意已决,最多也是早晚一个星期的事情了。
“这都到了门口,大师兄,我上个班也没这么恐怖吧”,花作尘见诸葛青天跟了自己半天,似乎还有跟自己一起进深蓝的意思,对于这位大师兄到底是好奇自己上班是个什么景观,还是担心自己又跑了,持保留意见。
“小师弟,你能想像我和老先生穿着西装,戴着司徽,进个公司上班?更何况来都来了”,诸葛青天说着说着,大声笑了起来,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管花作尘这一身君门众人从未见过的成熟打扮是不是真的怪异,跟是肯定要跟进去了。
“好吧,好吧,来都来了,您老就把这当自个家,说不定我们雅总还认识你呢”,花作尘摇了摇头,驱散了诸葛青天和老先生和自己一样的情景,还真是不敢想象,普通先生圣贤大都也是鲜少离开院校,运筹于千里的帷幄之中,更何况一个是道统的主事人一个道统下一任主事人,简直是普通人眼里的仙人了。
“雅总,认识我,莫非也是煌夏院校的学生”,诸葛青天不愧是青天小诸葛,虽然常年对商界的事情漠不关心,但听花作尘轻描淡写提一句,心里就猜了哥八九不离十,正待要问清楚,却是住了口。
“咦,兄弟们,这不是我们曾经的致远天才,敢死队的花大组长嘛,真是巧了啊”
“巧,太巧了,天哥,没想到我们今天运气这么好,能够遇到我们的花大组长”
“怎么样,花大组长,昨儿个听说你们十个敢死队出立功了,不过伤亡惨重啊”
“可不嘛,我都打听过了,死了又死啊,有十几个员工受不了,准备辞职离开了”
“花大组长,让我们几个可是好一阵啊,这又是担心你这样的人才牺牲了,又是担心你也辞职走了,连忙打听,没事就好,没事好啊,正巧今天也见见面”
一个个名牌西装,高档皮鞋,衬衣、领带、晶表,众人赫然是在深蓝面试时被花作尘从身体到内心反反复复恶狠狠戏耍羞辱过的刘天一伙,除了最悲惨的矮胖子,五人全部都来了,而且身旁还多了一位高深莫测看起来四十几的中年人,此刻一个个盯着花作尘,傻子也看得出来眼神里的仇恨还有几丝深深掩藏在强大武力之下的恐惧。
“怎么样,花作尘,见到我们几个,心情不太好吧,哎呦喂,笑了,兄弟们,我们出尽了风头,面无表情,酷到不行过气的致远天才,向我们赔笑了呢”,刘天见不苟言笑的花作尘竟然笑了,立刻跟着哈哈笑了起来,也算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毕竟祖星杂家和中年男人,给了众人太多的自信,连一旁的诸葛青天直接无视了。
众人一阵哄笑,本来还不觉得,可听了刘天的话,再看花作尘再普通不过的微笑,竟然还真的越看越感觉像是赔笑了,似乎为了防止自己等人日思夜想要好好折磨一番的花作尘逃跑了,被家中长辈寄予厚望赐予圣贤名讳的刘小备、关小羽、张小飞纷纷上前几步,隐隐有把花作尘和诸葛青天合围起来的趋势。
花作尘面带平静的赔笑,望着上次被自己戏耍羞辱的众人,也怪自己太狠毒了,看样子,一伙人是连诸葛青天也算计进来了,今天不仅五人全部来了而且还又请了个高手,面对一个修为和自己差不多的祖星杂家,可想而知,真的是心里有了阴影,恨透了自己,相比于一群公子哥见深蓝女员工挺漂亮有些心思,还是众人为了一雪前耻趁着二号领薪水专门来公司等自己比较靠谱。
“对了,花大组长,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吧,说起来,真要感谢你们这些敢死队,真的是悍不畏死啊,五百多人,都是人命啊,又不是什么贱命,可惜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不过没有你们这些人的牺牲,周经理也不能得到血晶炼化发挥导师境界高手的全部修为,连夜带着我们二组大开杀戒啊……”董华见花作尘不赔笑了,一副阴阳怪气的腔调,说的不亦乐乎。
“怎么,几位来就是为了给我传传消息,我想肯定不是,太屈尊了,难不成是和我这个穷鬼一样来领薪水的,这不是组长来就行了嘛,怎么几位怕公司拖欠薪水,打算一起来好讨要,聪明,周全”,花作尘说完一番真心话,忍不住对公子哥们点头赞许,见几人虽然脸色阴沉,却不急着动手,还想听自己说说遗言,念着自己过些天说不定还真是要死了,花作尘便又多说了两句,“说起来,这点我还真就也想到了,小心周全好啊,不过没有几位人多势众,我就带了个组员,这万一有什么突然情况,公司要拖欠拖欠,回去好给我做个证,不要冤枉我私吞,说起来就简单多了。”
“哈哈,组员,你们听到了没有”,刘天打量了两眼诸葛青天,忽然扭头朝众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也不知道被戳中了什么笑点,还是说什么被百般羞辱的痛点,笑得前仰后合,过了好一阵子,恶毒地盯着花作尘竟然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一些,语气森寒,“你这个杂家,不管今天你带来的是不是组员,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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