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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帝旅-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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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鬼鬼祟祟的笑无醉偷喝了,“三百年的兰香白尾蛇啊,加了多少黑人参、雪莲花之类的药材,藏在冰泉底下,足足一百年,你个小王八蛋竟然全喝光了,混蛋。”
“楠楠楠,笑笑笑可不是混蛋,他是犯贱,欠打”,君上目不斜视盯着完美伴侣冰雕,挪了挪座椅上肥嘟嘟弹性十足的屁股,老神在在,显然非常乐于见到尉迟盛楠教训笑无醉,毕竟自己的一生是这么地无聊,没有任何同伴道侣,如果再没有一点人生恶趣味,真不如把自己埋在冰山雪原,还能多睡个几千年再静悄悄死去,“狠狠地打,人越打他,他就越快乐,哎呀,为什么我们君门会有笑笑笑这种败类,竟然会有喜欢被人打的爱好,犯贱,犯贱,犯贱,自虐,自虐,自虐,君上我都看不下去了,笑笑笑,你再不说,我可帮你说了,楠楠楠……”
“我说我说,君上哎,我自己说”,笑无醉绕着诸葛青天、花作尘和陆一谷三人,左右开溜,仗着同性的优势,穿来插去,听见君上的话,慌慌忙忙忽然停了下来,和紧追不舍的尉迟盛楠撞了个正着,“哎呦喂,尉迟师姐,什么洗发水啊,其实……”
“其实什么,说什么啊,还不赶紧的”,尉迟盛楠一身红色小西装,清爽的短发,典型的女强人形象,此刻训斥着花花公子一样的笑三醉,简直和母老虎无异,虽然只有以前最小的花作尘敢叫,却也实在是大快人心,“快点说什么事,装可怜,不会又干了什么坏事了吧。”
“其实……我……我没偷喝你的酒,在母君上的肚子里呢”,笑无醉一脸委屈,说出了真相,没想到顿时又是一下子拍脑门上了,大怒,“说了没喝,你怎么还打我?”
“君上不是说了嘛,你犯贱,欠打,自虐,我再帮帮你呗”,尉迟盛楠非常友好地拍了拍笑无醉,不得不承认,君上就是君上,一眼就看穿了笑无醉遭世人唾弃的阴暗心灵,“早点说会死啊,浪费我时间和精力。”
“你们两个啊,得勒,车上那些酒啊,菜啊,帮我拎去厨房吧,都快七点了,得赶紧了,九点钟估计大家伙就能来齐”,陆一谷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催促着两人帮忙,把车上的酒菜什么的,搬到南院厨房里,“这一下子都回来了,我今天酒菜买得可是比春节过年还要多得多啊。”
“走走,我们一起,做菜我不行,搬搬酒菜还是可以的”,诸葛青天听到陆一谷的话,也是清楚今天这么多人来,是要杀猪宰羊了,“说起来,这陆师弟的厨艺当真是一顶一的好啊,我赖在老先生这大院每天享口福,不过,这小师弟烤肉的手艺也是一绝啊,虽然是刚回来,今天可也不能闲着,每年春节过年,师兄、师姐们可都是念念不忘呢。”
诸葛青天说的一番话,立刻引起了尉迟盛楠和陆一谷的共鸣,而笑无醉依然忘不了酒,谈起了十八般美酒和各种烤肉的关系,红酒、烧酒、兽酒、羊奶酒,药酒,烤全羊口感适合什么酒,烤牛排口感适合什么酒,烤鱼、烤蛇、烤海豚、烤鲨鱼,夏哈曼海滩有的,祖星有的,任何烤肉和菜几乎都有最适合的酒,娓娓而谈,不过所有人都明白,这番大厨高论根本不是笑无醉这个酒鬼说的,而是陆一谷说的,当时让所有人听得不停咽口水。
“只要师兄、师姐们不嫌弃,我肯定是吩咐就照做”,花作尘连忙答应,在黑山寨呆了十几年,也就学会了烤肉,回想起来,老头子走了之后,和林雪儿两个人相依为命,根本买不起肉,打猎来的也都用来换钱买米、交学费和生活学习用品,大冬天的时候,白茫茫的森林,黑山的雪一下能下半个月,偶尔挖野菜能见到一条冬眠的大蛇或者一窝老鼠,简直如获至宝,扒了皮、割了头、弄些花样或者直接剁切成薄片,小女孩也不知道是什么肉吃得还挺香,但有些鸟禽的肉又酸又老小女孩根本咽不下去,非得经过十几道工序才能有正常的肉感,烤的肉多了,每一种生肉都有其独特的侧重点和相应的调料,久而久之,花作尘慢慢就成了烤肉的大师。
五人一起出了院屋,整个君门府邸占地广阔,不过结构布局倒算不上复杂,除了几处小假山和清溪荷塘,十二条长长的竹木回廊,围绕着正中央挂着来者是客四字牌匾的会客院屋,正大门通前庭、侧门通后大院、西院是厨房和佣人们的住处,西南方向的幽兰别苑是客房,东南方向是修行场地,正东方向的逍遥大院则是老先生和关门学生们住的地方,而处于修行场地和逍遥大院两者之间的大型院屋则是道统主事人府邸特有的参议院。
牛、羊、猪、鸡,可惜肥美的鸭子已经绝了种,否则祖星旧历时期的靖京烤鸭名扬四海,生禽叫唤声渐渐在耳边清晰起来,从会客院屋到后院原本只是三四百米,但因为假山植物和清溪荷塘沿着曲折的竹木回廊就成了八百多米,当然多出小小的四百米对五人来说不过是闲庭散步,两三分钟就到了占地广阔的后院。
整个君门府邸占地最多的无疑就是后院,相较于被院屋挤压只有一些盆栽的前庭,几乎大了十五倍,简直和千人广场一样有数千个平米,小竹林和梧桐树东一处西一处,随处可见的花草和盆栽,七八张大石桌,一张张石椅,还有竹木躺椅,缠绕葡萄藤的铁索秋千,游泳池,喷泉池,清澈的小溪流,形形色色的景物,依然感觉非常空荡广阔,不远处一个后院小角落轻松容纳着一辆蓝色跑车、两辆银灰色轿车,一辆面包车,一辆大卡车,还有五辆电瓶车和十辆山地自行车。
花作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到后院,一双眼睛睁大盯着眼前梦幻公园一样的景观,心中的震撼翻江倒海般,对靖京稍稍有些认识的花作尘非常清楚这里随便停车的一角,光是那块地,就足够让无数人带着僵硬笑容一次又一次跟自己说加油并且苦苦奋斗一生,对大都市懵懂无知的黑山少年总算是对传说中的先生圣贤有了一些概念
这种视觉的华丽震撼,仿佛他们便是帝王一般漫无边际的遐想,静静感受着内心跳动蔓草一样疯狂滋长的渴望,花作尘是第一次那么清晰地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抛下妹妹林雪儿离开黑山寨,梦想的光泽和悲哀的命运就如同纸包不住火般终究还是掩饰遮盖不了心中黑洞一样的贪婪,并且越聪明越无法自拔,甚至有人聪明到悄悄骗过了自己最终依然难逃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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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杀羊宰牛
煌夏大院有专门的服务公司,只需要一个电话,不管是清洁还是买菜,只要把列出单子,立刻会有人以最快的速度开始服务,显然眼前这一大卡车的生禽、畜牲都是服务公司员工买好送过来来的,八年过去了,还是原来的送货员,以前花作尘在的时候还是个白净青年现在俨然是个长满络腮胡的中年大汉了,除了工资每次来送货陆一谷也都会多给个两三百小费。
“小张,等久了”,陆一谷有点路就打起了招呼,说起来算是君府的大厨也是管家,毕竟老先生、诸葛青天还有老先生孙女也就是第九个关门学生君妃萱,三人都是不理俗事的人。
“不久,不久,陆先生好,几位先生好”,络腮胡送货员连忙摆手,点头鞠躬,在这煌夏大院,不管男女还是老少,通通叫先生,这是服务公司培训的,让随便叫,也是万万不敢的,习惯性问道,“要不要我来啊,陆先生”。
“今天菜挺多,你帮忙拿些进厨房吧,小张,挑轻的,蔬菜,牛羊什么的不用你了”,陆一谷见男人要去拉羊腿,连忙开口,随手从袋里掏出十张准备好的百元递给男人。
“谢谢陆先生,谢谢陆先生”,络腮胡男人见今天比平时多了三四倍,也没多问,顺手接过十张百元纸币,连忙又是点头鞠躬,这买酒菜的钱都是直接大院人和公司转账的,给的自然是自己的了,要说这几百一千对大院里人来说也真不过是连九牛一毛都不如,刚开始那会很多钱太多的管家给小费直接白纸一样,弄得公司送货员没做两个月就赚够了钱走人了,找人培训也实在麻烦,后来派人和大院里人沟通,可以给小费,一两百够了,所以大多数人基本上给都懒得给了,好人啊!
“你们就处理这些畜牲吧,晚上肯定得在这烤肉,地儿宽敞,热闹起来也舒坦,不怕有人醉了非要跳舞”,陆一谷暗指性颇强的话语,顿时让众人又笑了起来。
上大卡车和送货的男人一起搬起了堆叠在靠外面的酒菜,因为大院厨房旁边有个冰窖,所以每次酒菜都是一大箱一大箱买的,陆一谷虽然须发霜白了大半只有一小撮一小撮黑发,不过拎着全身深黄色纯阳劲芒涌动忽然之间全身吸附住了九大箱酒菜,丝毫没有问题,送货男人这些年早已习惯了活神仙们的神通广大,自顾自挑了两箱轻些的蔬菜,抬头时,人已经没了影,好在知道怎么去厨房。
“这么多菜,又要洗又要切的,陆师兄忙得过来嘛”?花作尘望着无动于衷的三位富家子弟,实在有些可怜陆一谷,说起来陆一谷也是个富家子弟,没有享受过山珍海味、美酒佳肴,没有钱买食材反复试验,最多也是个小酒店的大厨,而御厨的水准也只有电视和电影里才能见到买不起红烧肉的还能成为食神,譬如花作尘就光会烤肉做菜也只是一般。
“小师弟,大师兄我倒不是不想帮忙”,诸葛青天爱莫能助地笑了笑,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辈子也不是没做过菜,做过两次菜,十五岁做过一次,十八岁做过一次,再没做过了,连厨房几乎都没进过几次。
“我也是愿意洗菜的,就是怕弄不好,害得你们吃着吃着,见半根虫子咬了下来”,尉迟盛楠一脸认真道,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
“我这刀法不错,就是怕陆师兄的宝刀太锋利,把刀板给劈了,我拉牛去,拉牛去”,笑无醉为了证明自己说的句句属实,不是为了偷懒,直接就想飞上大卡车,活生生被尉迟盛楠给拉了下来。
“让我来”,尉迟盛楠看看笑无醉这身花花公子、刚从夏哈曼海滩度假回来的行头,蓝色花衬衣,白色休闲短裤,就觉得不顺眼,“去去,一边凉快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师姐吩咐,师弟得令”,笑无醉一脸笑容,没有丝毫反驳,仿佛就等着这句话似的,飞也似的,到一旁秋千上晃荡了起来,恰好电话响了起来。
“尉迟师妹,这种粗活怎么让你来呢,大师兄来吧……不是……尉迟师”,诸葛青天的修为高深莫测,远不是尉迟盛楠能比的,不过倒是没一会儿就被推得退了十几米,安静地坐在了旁边一张石椅上。
“尉迟师姐,你这身红衣服不适合宰牛,不如……我……我只是说不适合”,花作尘没想到尉迟盛楠这么直接,一句都不客套,转身就去和诸葛青天下起了象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换了十几种棋,从未赢过。
陆一谷已经重新回来搬酒菜,瞥了一眼三个准备坐享其成的家伙,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否则刚才五个人也不会安排自己一个搬酒菜还要做饭菜了,恰好是和花作尘一人一边,手上也只从厨房带来一把锋利尖细的宰牛刀,寒芒闪烁间在半空中咻咻咻旋转个不停飞射向花作尘,严重违反物理学规律,高速的刀在花作尘额头前突然做垂直的自由落体运动,被花作尘轻轻握住,又是吸附着八九想的酒菜迅速离开了。
大卡车中间有道铁栅栏隔出,靠尾端的是一箱箱堆叠起来能吃半年的酒菜,另一边就是一头头叫唤不已的生禽、畜牲,花作尘自知在道统师门眼里自己就是个罪孽深重应该千刀万剐的混蛋,也是非常感谢三位给自己机会弥补、赎罪的师兄姐们,握紧了宰牛刀,飞身上了大卡车兽栏里。
站在兽栏里,骚臭之味浓重,随便瞥了一眼,一路颠簸也不知道有没有晕车,大小便**,花作尘有些诧异地看向和络腮胡送货员一起来的一个四十多岁围着围裙的女人和两个十七八岁青春文静的女孩子,没想到师姐君妃萱一直迟迟没有出现,这君门府邸什么时候竟然也有了陌生面孔。
中年女人和两个相貌颇为相似的女孩子也是同样有些好奇地望向花作尘,不过见花作尘也在看自己,中年女人笑着说了声先生好便搬起了一大一小两箱疏菜,两个青春文静的女孩子则是立刻低下了头各搬起一大箱疏菜,跟在中年女人和络腮胡送货员后面小跑着离开了。
花作尘总算是明白了,众人还真是在惩罚自己啊,悠然自得,自己还担心厨房来不及,原来二师兄陆一谷厨房里原来已经有三个帮手了,控制着力度,手起掌落,一掌掌劈下,随着一掌落在生禽和畜牲脖颈处,立刻有一头生禽、畜牲被击晕倒下,高大威猛的大黑牛也一样。
五只乌鸡、两头野猪、两头羚羊、一头黑牛,一头小棕熊,花作尘一手轻松举着一百晶能左右重的大黑牛,一手拎着五六十晶能重的野猪,分了三次把所有生禽、畜牲搬到了喷泉旁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溪流附近,寒芒闪烁间,锋利尖锐的宰牛刀两下子就把陷入昏迷的生禽、畜牲脑袋割了下来,浸泡在水中。
小清溪冲刷着血淋淋的脑袋,瞬间漂起殷红的血液,不过很快就淡了许多,花作尘暂时也不打算处理这些需要好好冲刷的脑袋,伸手从一旁拉过来沉重的大黑牛尸体,黑山寨里人杀牛都会先把自己养的牛双眼蒙起来,因为养的牛见到要被老伙计用刀捅进咽喉宰杀时不会躲避,却是会无声流淌泪水。
宰杀说实话是一门血腥艺术,从来没有经验的尉迟盛楠也真是帮不了什么忙,割了脑袋可能拿起刀就是砍,花作尘非常熟练地把大黑牛身体的一边拍打了七八下,通过七八块牛骨,联系上脑海中宰杀过数不清的牛体和牛骨,仿佛已经有了眼前大黑牛相应的牛体和骨架,中间腹部开了长长的一刀,小清溪水有些浅只能拖入一旁巨大的喷泉池里里里外外清洗,反正是活水,弄脏了,几个小时就能重新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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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师兄姐们
两个多小时过去,和陆一谷预测的相差无几,厨房有位御厨级别的老掌勺,还有三个帮手,二十几道雕龙琢凤、浮冰融酒、调和药材烹饪而成色香诱人的宫廷大菜,已经基本完成,等笑无醉从附近机场把师兄姐弟们接回来便可以立刻隆重上桌,而在黑山寨和反恐特战队烤了二十年肉的花作尘也不负众望成功一个人当三个人用,完成了宰杀、剥皮、清洗、支架、剔削、调料,此刻正在利用第三种改善肉质口感的烤肉调料分别进行工序性的浸泡、涂抹、填肚。
?
枯枝噼里啪啦燃烧起来,正在花作尘扇风点火的时候,笑无醉开出去的蓝色跑车已经大声叫嚣着迅速从后院侧门驶入,非常经典的甩尾漂移,停在了车位里,车门打开,两个反差较大的中年男人先出来,一个是接近二米鼻梁高挺颇为俊朗的五师兄陈晓峰,一个是凭借蓬松显高发型勉强达到一米七脸型浑圆的六师兄余硕,西装革履,典型的成功人士。
蓝色跑车泛着光泽,随后出来的无疑就是两位美女师姐了,在靖京上学时,就天天有很多男生追,估计现在回去了也差不多,两人差不多高都是披肩长发,一米六七八,看似三四十岁,三师姐彦婷面带微笑一身蔷薇无袖及膝褶皱中长裙露出半截美腿,凹凸有致,丰韵迷人,七师姐曲清兰上半身是黑白色双层雕花纱衣下半身是蓝色紧身牛仔裤,芊芊玉人,清新脱俗,和大多数修道之人一样基本上不是舞会之类的场合,从不穿高跟鞋,此刻两人脚下都是休闲鞋。
食色性也,美女和所有美丽的事物一样,不止可以养眼,改善、舒缓心情,而且其巧夺天工偏偏又追求永无止境的瑰宝魅力,更是有助于世人以天马行空姿态并驾赞美雅词和连篇浮想极尽文章笔墨之事,不同于收男学生,琴棋书画、礼乐诗词无所不精的君老先生曾直言不讳容貌气质也是自己收关门女学生的一个标准,更何况古术院校的学生们本就是俊男靓女云集,往往有着古术天赋越好样貌越出众怪异又有诸多解释的现象。
剩下两个关门女学生,尉迟盛楠虽然是头母老虎可也绝对是头有母老虎气质、英气逼人的母老虎,上学时追的人也不少,虽然基本上没两天就能被吓跑,而君老先生惟一的孙女君妃萱,更不必说了,不说了,不说了,说说家中长辈也就能让人心生仰慕了。
逍遥随性的君老先生虽然痴迷文学创作和古术研究但年轻时便是煌夏院校鼎鼎有名的风流人物,向来无心于道统权术却依然被上一任君门主事人硬生生任命为君门门主,除了修为高深、才学渊博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许多先生圣贤笑言的一张玉树临风的脸,很多煌夏院校的女同窗校友不一定买君门的帐却几乎没有几个不卖君侧清面子的,而其中一位不卖面子的煌夏冷美人冷凝霜后来便成了君门的主母,至于君妃萱的父母,更不知道断了多少英雄尘缘,碎了多少美人芳心,玉面郎君君傲和皇城箫后箫栀雨惊天动地却又哀怨悲凉的传奇爱情已是戏子的千古绝唱。
“哎呀,真的是小师弟回来了啊,这不辞而别就是八年”,六师兄余硕透过后院明亮的灯光,终于看清了花作尘,还有点路,便先喊了两句,圆圆的脸算不上瘦也不能说胖,故意留有两道凸显英气的八字胡,“真有些认不出来了。”
“可不是嘛,余师兄,小师弟也比你高……”笑无醉果然有些自虐的恶趣味,一句话没说完,已经受了重重的两掌差点没吐出血来,顿时让众人笑了起来。
“彦师姐,陈师兄,余师兄,曲师姐”,花作尘见最后四位师兄姐来了,迅速放下柴火,和诸葛青天还有尉迟盛楠一起迎了过来,一边自知理亏地一一打着招呼一边观察着四人眉眼和鬓角,除了眼神气质更加沉稳,这八年来四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可以说更年轻了一些。
彦婷,余硕,陈晓峰,曲清兰,四位师兄姐们走过来免不了围着花作尘细细打量了起来,从一个瘦小少年到如今挺拔青年,八年变化之大,已经不比陆一谷小,当然对于花作尘样貌的变化,几人目光流转显然更关注花作尘的精神状态,之前在车上听笑无醉说了还不太相信,但此刻见花作尘面对自己眼神平静内敛似乎真的能够控制住病症了,讶异不已。
“没想到老先生净化不了的病症,小师弟你竟然能自己控制住了,这可真是一件大喜事了”,彦婷率先其余三人收回打量的目光,忽然笑了起来,伸出一双丰满圆润的玉臂大姐姐一般轻轻抱了一下花作尘,顿时有了欢迎的味道,“这次回来已经是大人了,以后啊,可不要再不辞而别了。”
“是啊,小师弟,这大家伙可都找了你好久,没想到你跑军区服役去了”,陈晓峰两米高的个头有些突兀,三师姐开口欢迎了,五师兄居高临下重重拍了拍花作尘的肩膀,玩笑道,“不过当初你小子那小女生的个头,要不是有战事,恐怕也不会要咧,现在,有模有样了。”
“哼,是有模有样了,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人家不辞而别,这八年吃了不少苦吧”,曲清兰看起来是个清新脱俗的纤纤玉人,伸手却是直接要解花作尘青色衬衣的纽扣,见花作尘下意识缩了一下,拧着衣领一把将人拉了过来,几下子就把六个扣子全解开了,“脱了师姐看看,又不是没见过。”
曲清兰向来惠心兰质远比彦婷和尉迟盛楠细腻,也符合本身的性格气质,但神情认真起来却是比母老虎尉迟盛楠还要强势,见花作尘一下没动静直接又要动手,好在花作尘也清楚曲清兰的脾气,连忙示意自己来,瞥了旁边憋着笑的众人,伸手先解开了袖口的两枚白色纽扣把严严实实的青色衬衣给脱了下来。
长短深度不一的七条疤痕,纵横交错,四大战场上的士兵枪林弹雨、刀光剑影,弹尽援绝,继以白刃,继之以拳,继之以齿,继以鲜血头颅,人人皆是如此,不过被陈晓峰说中了;因为个头瘦小时间又紧迫长官问了两句废话直接把花作尘安排到了后勤炊事班做预备小队成员,两大帝国又打打停停,所以花作尘服役三年里根本没有上过真正的前线,所有的疤痕都是第三年在刑天特战司也就是外界习惯叫的组织里出任务时留下的。
畸形扭曲的上皮组织难免丑陋,七道疤痕不算多,因为花作尘担心林雪儿以后发现许多浅显的疤痕处理得非常干净,只剩下这七道过深的疤痕,全部集中在心脏附近的小范围区域所以哪怕仅有四长三短依然显得纵横交错有些狰狞,最短的疤痕类似匕首宽度,最长的由左心房开始仿佛开膛破肚一般沿腹部斜拉至右腰际。
“转身”,曲清兰望着还笑的花作尘没好语气,众人都是聪明人,对于花作尘身上七道全是追求一击必杀的疤痕,没道理看不出来异样,“怎么?还是特种部队呢?没给老先生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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