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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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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啰嗦嗦的,你算哪门子好汉!没听说过施恩不望报吗?快滚!”李正伦却是不耐烦起来,催促葛从周快走。
当李正伦在第一时间、听到葛从周自报身份时,其实心里面并没有想太多。他甚至还想当然的以为,葛从周在白天那阵子、可能没能够冲杀出阵,而是躲入濠州城中,不得不趁夜潜逃。
谁知道刚刚听鱼上尘说起,却原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若知葛从周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险些刺杀成功,说不定李正伦真会犹疑起来:如此危险的人物,到底是该救,还是不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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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道的清口、濠州一战,汴军损失惨重,朱全忠因此元气大伤,短期之内,再也无力南下。
此消则彼长。杨行密因大获全胜,个人的名望以及控制的势力,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而在五门之中,号称“最强”的圣门,亦开始公开支持杨行密,称杨行密“高材捷足,负东南名望”。有圣门儒林的造势,淮南臣民对杨行密“拜相称王”的呼声,愈发高涨。
另一方面,在数十万大军的战役面前,葛从周的殊死反扑,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并不能改变南北分裂的定局。
可以说,杨行密与朱全忠之争,已经告一段落。接下来的日子,纵然还会有大大小小的摩擦,但无论是谁,都再也无力发动如此规模庞大的生死之战了!
淮南军民可以修养生息,有了大口喘气的机会。但接下来的日子,对于李正伦而言,游戏、才刚刚开始。
序幕则是回到大悲寺之后,他与鱼上尘彻底摊牌。
鱼上尘本来心情大好,此行献计,不但使得朱全忠元气大伤、无暇他顾。而她本人,也可以方夫人的身份,成功打入了杨行密的阵营。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在接下来的几年,她将以扬州为根基,暗中培植属于自己的势力。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玄祖经》。
然而,当她哼着小曲、打开石洞中的暗格时,却发现原本藏在里面的禅书,竟然不翼而飞了!
鱼上尘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然后就怒气匆匆的找到李正伦,兴师问罪道:“我要杀了你!”
当时,李正伦正在收拾细软,准备与史氏、杨千寻等人,一起下山前往扬州,杨行密的大本营。
李正伦见鱼上尘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连忙将她拉进房内,然后关紧房门,表情夸张的道:“出什么事了,要发这么大的脾气?难道没人告诉你,你生气的时候,真的很难看吗?”
鱼上尘急怒攻心,却是玉手一摊,恶狠狠的道:“拿来!”
李正伦耸了耸肩,道:“要什么东西?《玄祖经》吗?”
鱼上尘再不废话,直接伸手扣住李正伦的咽喉,道:“你知道我指的什么!”
李正伦却是好整以暇的样子,没有吱声,显然有恃无恐。
“你别逼我,快点把东西拿出来。”鱼上尘恨得咬牙切齿,但又不能真的杀了李正伦,否则前功尽废。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李正伦则毫不示弱,好笑道:“我只是要你亲自说出来而已,有这么难吗?”
“慧空方丈的手写禅书!”见李正伦没有否认,鱼上尘就知道自己所料不差,禅书果然是被这个卑鄙、无耻的小淫。贼给偷走了!因为除了“杨浩”之外,没有人知道她在石洞中的秘密。
“你终于肯亲口说出来了。”李正伦示意鱼上尘将锁在他颈间的玉手松开,心平气和的坐了下来,道,“那么就让我、按照我的猜想来推演一下,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吗?”
鱼上尘愤然收手。然后李正伦则从杨渥失踪开始说起,将他所有的推测,一笔一划的勾勒出来。
鱼上尘越是听下去,脸色就越发难看。原以为滴水不漏的计划,想不到却被这个小家伙给一一道破,就仿佛他有一双神通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背后盯着她似的。
这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全身上下的肌肤,赤条条的裸。露在别人的眼前,再没有任何私隐与秘密,叫她极不自在。
等到李正伦说到一半时,鱼上尘终于忍不住打断道:“你这是在向我耀武扬威吗?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李正伦摇头笑道:“我当然不相信,因为你是一个极为好强的人,你绝对不会甘心,莫名其妙的就输给我这个小色鬼,不是吗?”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想到一个有趣的游戏,就看你愿不愿意和我玩了。”
“不凡说说看。”
李正伦微笑道:“这倒也不急,在游戏开始之前,我尚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问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样,一股脑儿都拿出来吧!”鱼上尘的心性修为,也是了得,她的情绪很快就平复下来。她在李正伦对面坐下,拿起茶壶、摆好茶杯,给自己慢慢的斟了起来。
等鱼上尘的茶杯斟满,李正伦却是不问自取的拿了过来,悠然品尝,深吸一口道:“美人儿倒的茶就是不一样,好喝!好香!好茶!”
鱼上尘丝毫不以为忤,又竖起一只空杯,再一次斟茶。当然,她表面看起来越是漫不经心,心里实则越发的严阵以待。她提醒自己,必须保持清晰的思绪,免得一不留神,反而陷入杨浩所谓的游戏“圈套”之中。
李正伦将茶水饮完,正色道:“其实我一直想要知道的,就是你千方百计的要取得《玄祖经》,甚至不惜开罪朱全忠、使用大迂回方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是觊觎经书里面的盖世神功。须知‘元气’和‘仙气’的修炼,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法。门,你就算得到了《玄祖经》,也没有多大益处。”
鱼上尘美眸眨呀眨的,讶然道:“你竟还知道‘元气’?”
李正伦坦然道:“实不相瞒,我不但知道《玄祖经》在哪里,而且也曾翻阅过。因此所谓的‘元气、英元石、玄祖、道元’,我大概都知道一些。”
鱼上尘道:“看来你真的翻阅过《玄祖经》,如此,我倒是可以省去很多口舌——想必你也知道,有‘魔僧’这个人了吧?”
“魔僧自称是玄门最后一人,我自然晓得。”
“那么,你给我听好了。”鱼上尘一字一句的缓缓吐将出来,道,“魔僧,就是我的亲爷爷。我之所以要取《玄祖经》,只为号召玄门余众,重建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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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珍宝,老弱妇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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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道。扬州。弘农郡王府。
杨行密自回到扬州之后,就一直深居简出,极少接见手下将领。
此刻,杨行密正赤。裸着精壮的上身,“独手神医”吴廷绍在帮其施针疗伤,下首处,谋士戴友规、以及另一名儒服男子,则在一旁听候杨行密的吩咐。
杨行密也不知是赞是怒,脸色森白的叹道:“想不到葛从周不但兵法了得,武技更是能人所不能。说实话,那天晚上,若非有方夫人提醒,及时瞧出些端倪来,此刻恐怕已经被他得手。”
吴廷绍神色凝重的道:“葛从周使出的那一掌,是九门绝学‘山河碎’,看来此人在九门之中,地位颇高。”
继而忧心忡忡的道:“郡王,你这伤势,不容乐观啊!”
杨行密咳嗽几声,却是从容笑道:“只要死不了就还好。在接下来的几年,是休养生息的关键时候,大战不会有,小战有我那批弟兄们,已足够应付,横竖也轮不到我杨行密亲自出马啦!”
又伸手指了指儒服男子,道:“高勖,接下来,你的担子可就更沉了啊!”
高勖欣然拱手,侃侃而谈道:“江淮之地,历来是天下首富。李唐虽立国于西北,却植根于东南。只可惜这数十年来,东南之地饱受战祸,军兴事繁,以至于十室九空、用度不足、钱粮殆尽。幸甚,郡王大败汴军,使其无力再扰。以现在的大好局面,只消给高勖三年时间,任选贤守、劝课农桑,可保证仓廪充实、民生安泰。”
高勖在杨行密帐下,辟掌书记。若说已故的袁袭,是杨行密的智囊“张良”,那么高勖便是当之无愧的充当了“萧何”的角色。此次杨行密能坚持数月、对抗汴军,全赖高勖在后方补给、运作,才可无后顾之忧的与汴军斡旋。
杨行密自然熟知高勖的本领,得到这个保证,心下大安,道:“早晚一天,老子北伐中原,要朱全忠屈膝来见!”
众人应声附和。
戴友规却是想起一事,道:“早前葛从周混进来的时候,连吴神医、徐敦美等人都没有发现他,直到葛从周混到郡王身边时,这才被方夫人一语道破、从而迫使葛从周没有在一个最佳时机下进行行刺。另一方面,从方夫人之前所献的破敌之计,亦可以看出,她对葛从周、庞师古等汴军的情况、了如指掌,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此前却竟然沦落到大悲寺中。直到两军对垒至关键时刻,她才突然横空出世。如此行迹,实在叫人可疑!”
杨行密笑道:“你这个问题,我也有想过。不过毕竟方夫人一出现,就站在我方阵营,而且还间接救了我一命,也算是一大功臣。我若因此而怀疑她,未免叫人心寒。”
戴友规不无担忧的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怕就怕此人居心叵测、藏得太深啊。”
杨行密沉吟片刻,道:“你的话也不无道理,总要先弄清楚她的底细才行。虽然是浩儿带她来见我,但也仅能证明她在大悲寺呆了一段时间,之前的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确实无从得知。”
高勖道:“老戴你这时候才提出这个问题来,想必是已经有了对策吧?”
戴友规笑而不答,转而问杨行密,道:“郡王可还记得,方夫人自称来自何处?”
杨行密想了想,道:“好像是兖州……对了,是兖州泗水县。”
戴友规就道:“眼下主公帐下的朱将军,可不就是兖州旧主吗?”
杨行密一点就透,当即就道:“给我叫朱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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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悲寺。
李正伦以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鱼上尘,吃惊不小道:“魔僧若是你的爷爷,你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吧?五十?八十?”
魔僧可说是知玄法师的前辈,而知玄又是慧空的师父,以慧空的年纪推断,魔僧若活到现在,起码也有一百二十来岁了。那么以常人的认知而言,鱼上尘至少也该有六十了。
鱼上尘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爱信不信。天下间能人辈出、无奇不有,凡是修炼精深之人,只要愿意,便是一百岁才生孩子,也属常事。”
李正伦自也无从辩驳,道:“这么说来,你之所以被仙门所弃,全是因你这个身份而起?”
鱼上尘显然不愿再谈这个话题,冷冷的道:“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而且你也无权过问。你若再顾左右而言其他,我便宰了你!”
李正伦举手投降,道:“那好吧,咱们言归正传,先来说说这个游戏的筹码。如果你赢了,你也别再想着什么禅书了,我直接就给你《玄祖经》。如果你要是输了……”
鱼上尘把李正伦举起的手拍掉,娇笑道:“人家才不上你的当呢,万一人家输了,你却要人家以身相许,那可怎么办?你这个小鬼头,先说说游戏规则,人家才决定和不和你玩哩!”鱼上尘说这句话时,眼神却似富有魔力一般,直直的盯着李正伦,勾人心魄。她的笑意更是甜美迷人,亦幸亏此时的鱼上尘,是年约三十的“方夫人”,若是她以本尊显现,李正伦一不留心,保不齐就直接弃械投降,将禅书交还给她。
李正伦整理了一下思路,道:“这绝对是一个让你无法拒绝的大游戏、大项目。咱们先从弘农郡王赏赐你的庄园说起吧,你一个人肯定用不了那么大的园子,对不对?”
关于庄园一事,李正伦曾留意过。杨行密放言任由鱼上尘在扬州挑选,虽然目前庄园还未选定、李正伦也没有看到过,但从此时扬州城的人口密度来分析,这庄园绝对会是一个大手笔,其占地面积,比起大悲寺的主体建筑群来,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鱼上尘一脸警惕的道:“你最好别打庄子的主意,因为我心中早有安排。”
李正伦开玩笑道:“烟花三月下扬州,你该不会是想拿来开妓。院,摇身一变、当起**来了吧?”
“狗嘴吐不出象牙。”鱼上尘恨恨的瞪了李正伦一眼,道,“我之前才与你说了,我要重建玄门,那处庄园,我正好用来招兵买马。”
李正伦愣了一愣,突然拍腿叫绝,道:“若是如此,你更加不该拒绝我的这个提议,因为我们两个人是狼狈为奸、不谋而合、趣味相投、一见钟情的最佳拍档。”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鱼上尘一脸不悦的道,“你若再卖关子,我一定要你好看。”
说毕伸出一条**,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踩了李正伦一脚。
李正伦连连呼痛,脸形扭曲得不成人样,大叫“女侠饶命啊”“谋杀亲夫啦”“娘子好坏啊”诸如如类。
鱼上尘被李正伦的古怪模样逗得“扑哧”一笑,随即故作怒容,道:“还不快说!”说完却又没能忍住,玉手掩嘴,咯咯咯的大笑起来。
李正伦目定口呆的等她笑完,好半晌这才回过神来,道:“你在大悲寺也呆了几个月,相处久了,多多少少与王婶、小宝他们,有些感情、有些不舍,对不对?你现在是飞黄腾达了,可是他们呢,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他们继续无家可归、颠沛流离吗?”
鱼上尘心中微愕,错开李正伦投过来的灼灼目光,有些心虚的道:“我现在是自顾不暇,管不了这么多。再说了,慧空老和尚,以及杨行密等人,断不会放着他们不理。”
李正伦不由气急败坏的骂道:“笨蛋,笨蛋,鼠目寸光、头发长、见识短的蠢女人,正是因为有人会插手此事,因此你才要先下手为强啊!”
鱼上尘似乎有点明白过来,道:“你的意思是……”心中则感觉怪怪的,过了这么多年,凡是与她打过交道的,不是说她狠毒、就是说她厉害,还从没有人敢骂她是“蠢女人”!
李正伦笑道:“你之前不是刚说,想要招兵买马?”
鱼上尘苦涩的道:“可他们、他们都是老弱妇孺……”
李正伦道:“老弱妇孺怎么了?老者有宝贵的经验、弱者有盲目的忠心,妇人可以照顾后勤,小孩更是无穷无尽的潜力大军!要我说,这些人才是真正值得吸收、倚重的铁杆群,只要好好栽培,假以时日,必成左膀右臂啊!”
鱼上尘随口反驳道:“简直强词夺理、一派胡言!”但心中细细回味,似乎也确有那么一番道理。就好像强如朱全忠、李克用等人,招收了不知道多少“精壮勇猛”的养子,但到头来,真正忠心的,又有几个?
鱼上尘消化了许久,忽然问道:“你说了这么多,却与你所谓的‘游戏’,有何关联?”
李正伦终于图穷匕见,道:“实不相瞒,因为不单是你,连我也看中了他们。”
鱼上尘嗤之以鼻,道:“莫非你也要招兵买马不成?”
“可以这么说吧。”
“投靠了杨行密,幸运的成为了他的义子,难道你还觉得不够么?”
李正伦叹道:“这完全是两码事,一个是寄人篱下,一个是拥兵自重,要换了是你,你怎么选?”
鱼上尘冷笑道:“你还挺有野心的!”
李正伦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事实上,他这时候,还真没有什么野心,之所以怂恿鱼上尘接收那些难民,一来是出于恻隐、略尽人事;再者也是希望能够拥有一班属于自己的嫡系,可以建立一个庞大的情报网络系统,使自己耳聪目明、消息灵通――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寻找小妹!
鱼上尘道:“我现在大概知道你的想法了,这个游戏,你要怎么玩?”
李正伦道:“很简单,我们把这些难民、乃至于天下间无依无靠的孤儿,多多益善的接收过来,然后想尽一切办法去栽培他们。你负责教武、我负责教文,等到十年之后,且看看谁在这些人的心目中,声望更高、获得的票数更多,就算谁赢!”
事实上,李正伦抛出这个“游戏诱饵”,根本就不担心鱼上尘会不上钩。因为鱼上尘此人,不但有极强的权力欲。望,而且自诩智谋无双、蔑视天下。她越是自负、越是心高气傲,就越是信心十足、自以为胜券在握,因此,也就会在李正伦所布下的罗网里面,越钻越深!
果不其然,就听见鱼上尘反唇相讥,道:“你养得了那么多人吗?”鱼上尘这么问,正说明她已接受了李正伦的挑战。同时则在心中偷笑,若是在太平盛世,重文轻武的大环境下,自己想要赢过这个花样百出的小兔崽子,还真有几分难度。但当今天下、群雄四起,人人喊打喊杀,哪个还有心思、静下来读书?这个游戏,她是得天独厚,占尽天时、地利,想输都难!
“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担心。”李正伦哈哈大笑,道,“我不是有禅书在手嘛!足可养半城人口,就算来再多的人,也不在话下。”
鱼上尘被戳中痛处,脸上当即抽搐了一下,道:“你真的有把握拿到《玄祖经》?”
李正伦也不藏着掩着,摊出底牌、以示诚意,道:“实不相瞒,慧空师父已经将《玄祖经》转赠给我,而我则交由陈抟暂为保管,随时可取。”
“哼,那个臭道士,还真是烦人至极。”鱼上尘倒是相信李正伦此言非虚,想了想,道,“你的这个游戏,我可以和你玩玩。不过,十年的期限太久,就三年吧!”
李正伦立马摇头道:“三年之后,我顶多才十三岁,那怎么行!看你这么有诚意,给你打个折扣,八年如何?”
鱼上尘闪过一丝不悦,道:“最多给你六年时间!你若还要再议,游戏就此结束!”
李正伦勉为其难的道:“那好吧,六年就六年,我不怕你的。”
心中却是差点没有笑出花来,暗忖:这一回,你这条美人鱼,还不乖乖的到我碗里来?
你也不想想,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物,堂堂的一代催眠大师,想要蛊惑人心、拉拢票数,还不是手到擒来?你有天时地利,我有十成人和。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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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媚术,颠倒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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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告别之前,鱼上尘还是气不过的道:“你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将禅书偷走的?现在又藏在什么地方?安不安全?会不会一不小心,反而又落到其他人手里?”
李正伦耸了耸肩,表示无可奉告。
鱼上尘就愤然从“杨浩”房中出来,没走出几步,心中却是舒展开来,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原本她来找杨浩兴师问罪,只是想确定“禅书”是否真的落在他的手里,而并不指望他会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
她向来是争强好胜的性格,这小鬼头既然能不声不响的把“禅书”盗走,那么她当然也要想办法把禅书给再盗回来,还以颜色。临走前那一句提醒,其实就是哄骗杨浩“去查看禅书是否还在”的计谋,届时她就可跟踪过去,趁机抢夺。这一招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当然,这小鬼头机灵的很,不一定会就此中计。
不过这也不要紧。禅书是在她去淮军大营时弄丢的,而那个时候,杨浩一直与她在一起。换句话说,杨浩必然是托人去取的禅书。而他能够指挥得动、且又极为信任的人,不外乎小宝、虎子、枯禅那么几个人,只要自己多加留意这些人,必然能够察觉出蛛丝马迹,然后再不知不觉的取回禅书。
只有禅书在手,心里才能真正畅快!一来,可以掌握主动权,买多少马、招多少兵,将全由她说了算。再者也是要震慑、警告杨浩,姑奶奶可不是好惹的,在她面前,费多少心机,都是枉然。以这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自以为是的小秃驴抓狂不已,光是想想,就觉得非常有趣。
不过更加有趣的事情还在后头,这一趟谈判,杨浩不但给她出了一个不错的主意、以及答应免费的帮她栽培势力,而且这还是一场只赢不输的游戏。
因为,赢了,她可以得到《玄祖经》,而若输了,却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小子,知道姑奶奶“颠倒众生”仙术的厉害了吧?
鱼上尘走后,李正伦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倒不担心鱼上尘还能将禅书又偷回去。因为这件事情,他在当日离开大悲寺前,已经吩咐虎子办得妥妥当当的。
只是,除此之外,到底有什么地方是不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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